Porcorn and cokes beneath the stars became champagne and caviarMaking love on a long hot summer“s night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迷戀着人群中成雙成對的情侶,對待在男伴身邊的女人感到相當迷戀。我總是對她們投以愛慕的眼光,目測她們對另一半的忠誠度。
在我刻意的注視下,即使大多數女人都僞裝得非常幸福,和男伴有說有笑,但她們還是會趁男伴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瞄我兩眼。
時間一久,我的行動當然不隻是觀察,也包括橫刀奪愛。
我從沒想過要在這樣的探索中,尋找一份真正屬於自己的感情。在我恣意品嘗她們的肉體之後,我向來選擇悄然離開。坦白說,雖然我長期沉溺在浪漫、刺激的邂逅裹,但這在我的心目中甚至不能算是一場遊戲,隻能說是在手淫之外,尋找另一種方法達到射精的目的。
像珊珊這樣的女人遍布我生命的每一個角落,不管她們在完事以後給我什麼評價,我從不曾真正在意過她們。
儘管我的做法是太多男人夢寐以求的模式,有個糊裹糊塗當了心理醫生的朋友,還是認為這最多隻能解釋成對愛情盲目的探求。
在我放肆、大膽的行動中,能夠順利與她們做愛的機率,大約七成。在這個概略的統計數字下,我怎麼可能相信去他媽的愛情?
坦白說,我一直希望有人可以給我當頭棒喝,告訴我這世上真有愛情固若金湯。然而說來諷刺,還來不及反駁那位朋友,我就已經結實地給了自己一棒。
初夜時分,PUB裹的客人不多。靠牆站立的我點起一根Marlboro Light,頹廢地進行冥想。煙頭散髮的煙霧恍若具有靈性,袅袅地在我的身邊飄蕩,直到指間因為煙頭散髮的高溫產生痛楚,我才髮現香煙已經在不覺中燃燒殆儘。
從見到那個狂野不羁、放蕩挑釁的眼神開始,我已經很清楚自己的生命將籠罩在她的光華下,完全受她的支配,如同天體運行般自然,沒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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