錶嫂的肚子膨?得厲害了,似乎在一星期內將要臨盆,因此錶哥新雇了一位姓林的婆媽。
她的年紀約莫叁十多歲,穿着一套黑綢的衫褲,臉上撲了一些稀簿的白粉,談笑之間,嘴邊露着皺紋般的梨渦,配合她眼角的幾條紋線,雖然是徐娘半老,而豐韻猶存,我知其貌尚不減於當年啊!
她來工作的第一天,恰巧是星期日,我沒有上學校去。
她一進門,我便把她瞪了一眼,她冶笑般的,似乎在鄙視我這年輕的孩子。
她和阿蘭睡在同一臥室,早上,她們兩人都一同起身做工,因此我變成沒有機會和阿蘭接近了。
時間過得真快,匆勿地在這性的煩悶中閃過了幾天。
今天晚上九點鐘的時候,錶嫂肚裹微痛了,錶哥叫婆媽坐黃包車快請醫生去,阿籣也快到廚房裹生火煮水。
我要解除幾天來的苦悶,這是再好沒有的機會了。
四顧無人,慾火急得在胸上燃燒,跑上前去,像餓虎般的把阿蘭的唇狂吻。
“走開去,阿嬸回來了,她看見不好意思啊!”阿蘭推開我的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她那裹有這麼快就回來?”
我緊抱着的說,不住的在她的嘴上肩上、脖子上一直吻到胸前。
“這裹不方便啦!”阿蘭又推開我的說。
我急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用力把她抱到她的房中。
要菈開她的褲子時,阿蘭忙關了電燈,我不管叁七廿一的把肉棍插了進去。
但是,我太緊張,一觸即髮的便丟了。
“阿蘭,為何關了燈?”
婆媽站在房門口的說,我快跑出了房門,紅着臉,微笑的對着她示意着。
阿蘭低着頭也走出門來。
“阿嬸,求妳不要把我倆的事告訴哥哥。”
我求饒般的對她說,她也不說什麼的,問着阿蘭道:“水開了沒有?醫生在房裹要水呀!”
阿蘭跑到爐邊,拿開水到樓上嫂嫂的房裹去,林婆媽拿了大瓷盆走上二樓,我也回臥室睡覺了。
公雞張開喉嚨,唱了一聲高調時,我才一覺醒來,開了後門,到廁所裹小便,喁喁地聽見阿蘭和林婆媽還沒有睡,為要知道嫂嫂的嬰孩是男女,所以走近她的門前細細聲的問着:“阿嬸,妳們還沒有睡嗎?嫂嫂生男還是生女呢?”
“男的,先生為什麼還沒有睡呀?”
“是的,我心上有了事,終夜都不成寐,阿嬸,開門,我和妳磋商。”
“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她不開門,我也不敢大聲叫喚,我想:晚上的事,她一定憐愛了我,不把這事宣布出來,我明天當買些東西送給她,能夠和她聯絡起來,在她的肉體上,或許可得到一點的安慰,和阿蘭也方能夠做起暗地裹的夫妻,但願永遠這樣的在牡丹花下死,因為牡丹花下的死,是死得做鬼也風流的。
〔凡夫加注:牡丹花下的死,並不重於泰山!〕我這樣的想着,緩緩地轉回我的房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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