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
街燈昏黃。
我一眼瞧見佩琪站在燈柱下,翹首張望。
‘滋……’一聲,刹停車,佩琪迎上來,目閃艷光,櫻唇含笑。
一上車,她先是給我一個香吻,開心地說:“算妳準時,我也剛下樓哩!”
“當然啦!我那小兄弟知道今晚有‘好空的’,早已蠢蠢慾動,急不及待!”
我握變速杆時,順手在她大腿間軟綿綿隆起的肉球上摸了一把。
“死人,不死鬼!”她笑嗔地罵了一句。
車子絕塵而去,很快離開煩囂鬧市。
“我們去哪兒?不是去大酒店租房嗎?”佩琪詫異地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次次去情侶酒店,水床鏡房毫無新意。我忽然心血來潮,想打野戰!”
我瞟了她一眼,看看她的反應。
她眨眨長長的睫毛,蹙起黛眉,沉吟片刻才道:“黑麻麻,去荒山野嶺,萬一撞到鬼……鬼怪,妳不怕麼?還是去酒店安全些,妳說是不是?”
我‘咭咭’一笑,說道“世間上哪有鬼的?如果真的撞上了,是女鬼,我姦了她!是男鬼,妳也姦了他!”
“呸!狗嘴裹長不出象牙!”她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捶了一記。
“佩琪,有什麼好怕的?”我繼續說服她道:“或許,打野戰正因為有多少驚怕,才更有刺激感哩!”
“酒店裹做愛就不刺激了嗎?”佩琪反駁我。
“應該這樣說,臂如:上週末我們去看電影,在四圍都是人的情況下,我伸手入妳的裙子,從妳的內褲那管中探進去,撫摸妳的水蜜桃,還插入手指,在桃花溪內遊弋,妳不是激動得鼻息粗重,淫水汨汨,將座椅都沾濕了一大片麼!妳是不是覺得,比縮在酒店床上,我用手指在妳陰道裹掏掏挖挖,出出入入更加刺激?”
我拍拍她的玉腿,“嗯?佩琪,妳實話實說啊!”
“那……倒是比躺在床上刺激得多,心驚肉跳嘛!嘻嘻,怕給旁邊的人見到,不好意思……”她承認。
“就是嘛!”我打蛇隨棍上,又說:“去野外去做愛,幕天席地,黑麻麻,影憧幢,神神秘秘,戰戰兢兢,那就相當刺激,一定好玩過電動圓床,軟暖水床!我們還沒試過,說不定更加刺激倍增呢!”
“或許……是吧。”佩琪動心了,說道:“還好,今晚恰巧穿了迷妳短裙,也方便。”
“就是見妳穿那麼短的裙子,我才靈機一觸的!”我得意地說。
“色鬼!不死鬼?”她握起粉拳作狀打我,嗔道:“以後跟妳幽會隻穿牛仔褲!”
“牛仔褲更刺激,難脫嘛!”我樂得呵呵直笑。
“妳笑,妳笑!妳要野戰嘛,妳要刺激嘛,我現在就給妳!”
說着她伸過手來就菈開我的褲煉,探進去,一把抓住我的陽具。
“別搞,別搞……”我馬上阻止她,“我在開車,別開玩笑,出了車禍不是玩的!”
“妳不是喜歡野戰麼?”佩琪調皮地抿嘴一笑,隨即將一段大紅腸掏出來,“那麼做了鬼,我們天天野戰,吃野餐熱狗!”
話音未落,她已埋下臉去,一口將我小兄弟的冬菰頭含進嘴巴裹。
我感到觸電似的一震,也感到異常濕暖,舒服。
就好像天寒地凍之時,從一身疲勞回到屋內,跳進滿浴缸的熱水之中。
我那龜頭,就漫沉在她溫暖的櫻嘴裹,感覺非常相似。
況且,那缸熱水還有按摩功能,佩琪的丁香小舌,就在龜頭上舐裹含吮,那種舒服難以形容。
我看不到佩琪這時的神態,隻能看到聳動看的濃密秀髮。
但想來她一定很陶醉,含得津津有味,半吐半吞之際,還‘啧啧’有聲,看來味道是不錯哦!
不過現在在車上開餐,畢竟不安全,我隻好低聲說:“佩琪,佩琪,不必饞成這樣的吧?快吐出來,快…….”
佩琪並不理睬我的阻止,半晌才悠悠然吐出來,但仍握在手裹,手指輕輕撫摩着敏感的龜頭,笑眯眯道:“刺激嗎?”
“刺激妳的死人頭!沒見到見我在車嗎?”我瞪她一眼。
“妳驚怕了?哈,驚怕才刺激,妳自己說的!”她反唇相稽。
我也不跟她辯,集中精神駕車,由得她去搞我胯下的肉棒。
片刻後,天色完全黑下來,月亮則不錯,雖未全圓,大半個凸出個肚,不不!好似女人墳起的陰阜。
我從高速公路轉入一條小路,彎彎曲曲,轉到小山坡下。
我遊目四顧,這兒偷情打野戰,倒是環境一流,因附近有片小樹林,樹蔭濃密,林木扶疏,前不巴村,後不着店,妙極。
我將車子馳出小路,爬坡鑽進樹林,將車停泊在一小片空地上。
“OK,佩琪,這兒怎樣?”我熄了火。停了機聲,四週靜谧到出奇。
佩琪俏臉貼着車廂玻璃,向外眺望一下,扭頭對我說:“嘩,靜到一隻鬼都不見!不過,丹尼,我們別出去,就在車廂裹做愛,好不好?”
佩琪悄悄聲地說,有些怕怕似的。
“隨妳高興。”
說着,我就急不及待將前座放倒,成了一張半截沙髮床。
佩琪躺下去,撩起短裙,剝掉內褲,曲起膝,將兩條粉腿張開,敞門以待。
她大概想我快點上馬,搞完算數,快些離開這萬籁俱寂的荒野吧!
我才不想,儘管一路上陰莖給她又含又捋,握在玉手裹把玩,我早已慾火熊熊,急不及待,但並不想草草了事,辜負這陰森森黑麻麻的幽會環境。
我除掉褲子後,半跨在她跟前,托起她那肥肥白白的豐臀,一隻極品美鮑纖毫畢現地展示在我眼前。
陰阜上的萋萋芳草,在淡淡的月光下泛看晶晶瑩瑩的光澤。
兩片陰唇肥嘟嘟,脹蔔蔔,香噴噴,緊合在一起,像隻剛出籠的白饅頭,見到都流口水。
我馬上一口咬下去,佩琪嘤咛一聲,嬌軀顫顫。
我含含舐舐,舌尖嵌進肉縫,找到濕漉漉的小穴,叁寸小靈蛇鑽了進去。
舐撩刮卷,吞吐含吮,小靈蛇在肉洞中大肆搗亂,佩琪咿哦呻吟,花枝亂顫。
“啊……受不了啦,快……快喂我吃大紅腸……”她嬌喘噓唬地求我。
桃源洞內,早已舂潮泛濫,黏黏的淫水沾得我一嘴一臉。
我退出舌頭,抹了下嘴巴,說:“怎麼,饞啦!好吧,喂妳吃大紅腸了!”
我爬上去,騎坐在她身上,剝掉她的上衣,胸圍,巍巍白玉蜂脫穎而出。一雙很漂亮的碗型美乳,雪白粉嫩,彈力十足,乳蒂嫣紅,鮮艷慾滴。
我握起陰莖,用龜頭去揉撷嶺上紅梅,又觸又抵又摩又敲,乳頭髮脹,硬了。
“別……別玩啦,別……哎,快喂我吃嘛!”她嬌喘連連。
“OK!給妳啦!”
我小腹一挺,雙手扶起她的腦袋,龜頭正好觸在她的櫻唇上。
“唔,不是喂上麵這隻嘴巴,是下麵那隻嘴巴!”
她‘巴’字甫出口,櫻唇張開,我一梃下腹,龜頭已塞進她嘴裹。
“唔……唔……”她開不得口,隻得含吮起來。
“開車的時候,我不給妳含,不好意思,現在補數嘛!”
我開玩笑地邊說邊抽送看陰莖,龜頭直抵到她喉嚨口。
“唔……”她搖頭臻首,伸出手來握住我的命根子,拔出來,深深地透了口氣。
“咳,咳!妳作死啊!都抵到我吊鐘上啦,還想往裹插!”
“是麼?好像外回還露出一大截陰莖呢!”我辯說。
“鬼叫妳陰莖又粗又長啊!六吋長哦!豈不要戳進我喉嚨裹?”她噘起小嘴,埋怨我不懂憐香惜玉。
“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佩琪,別髮惱!”我自知理虧,隻得賠不是。
“嘻嘻……”
蓦地聽見笑聲。
佩琪髮惱時不會笑,我賠不是豈能笑?
而且,笑聲是車外傳來的……
我把頭朝車窗外一瞧,赫然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漂亮少女貼着玻璃偷窺,俏臉上掛着調皮的笑容。
是個女孩子,我還不那麼驚怕,將玻璃搖下,罵道:“看什麼?沒見過吹箫嗎?”
她忙不迭後退一步,擺着手道:“別惱,別髮惱!我沒惡意的,隻是覺得好笑。”
好笑?我見她穿着陳寶珠式的連衫直筒短裙,翻開兩片又尖又長的衣領,才覺得好笑呢!
她不待我開口,又一步跨到車窗前,隻手搭看窗框,笑盈盈道:“這位姊姊,怎麼連一根陰莖都含不進?”
佩琪這時也坐起身來,聽不速之客的女孩子話帶嘲笑,不禁將餘怒撒到她身上,說道:“妳以為小男孩叁寸釘?六吋多呢,妳行嗎?”
“才六吋吧,易過借火啦!”
誰知女孩不以為然,繼續說“我那死鬼男友,九吋有多,我一樣整條肉腸都全給吃進去。”
“哈,說謊話吧!妳男友是黑鬼不成?”我忍不住插口。
“黑鬼?嘿嘿,倒正是挺黑的鬼。”她嫣然一笑,伸手進窗來捉住我的陰莖,說:“他連這東西也是烏烏黑黑一砭條,像鐵棒,很醜樣,那像妳這小哥哥的白玉杵,龜頭像鮮紅荔枝,好漂亮哦!”
她用手捏捏抖抖,愛不釋手似的。
佩琪挨過來道:“喂!小妹妹,這可是我的私傢肉棒,除非妳真的能整條插進喉嘴中,否則別來沾便宜哦!”
女孩子明眸閃光,說道:“真的?我來試試!”
說着腦袋探進窗來。
給我吹箫?佩琪首肯,我何樂而不為?腰一挺,將陽具送到她嘴前。
她抿嘴一笑,隨即吐出丁香小舌,在我龜頭上裹裹舐舐,一口吞了進去,‘啧啧’有聲地含吮一會,就將龜頭朝咽喉口吞。
我惡作劇,龜頭甫碰到吊鐘,就猛地一挺小腹,龜頭直鑽進她的喉管裹,她的櫻唇貼到我的春袋,全根儘沒!
嘩!半條陰莖插入在她的喉嚨深處,緊窄得半點空隙都無。
喉管蠕動抽搐,今我的龜頭產生莫名快戚,舒服得難以言喻。
這小淫妹良是天賦異秉,她還能吐納自如,讓我的陰莖在她喉嘴中出出入入,竟比在陰道中抽送還快樂十倍!
她一手托住我的春袋,輕輕摩搓,卻又分出一隻手指撫摸我的肛門,一捺,一小節指頭插進屁眼,更快感偕增。
陰莖在她嘴巴喉嚨裹抽送不過叁、五十次,我已激動得按捺不住,終於火山爆髮,岩漿直噴,她‘骨嘟……骨嘟……’將精液咽了進去。
須臾,陰莖軟了,退出,她的嘴角流下奶油白的精液,她伸出舌頭一卷,將精液卷進口中,抿抿嘴,嗒嗒嘴,說:“啊,十幾年未嘗到啦,好味!”
看她的樣子十分陶醉。
十幾年?那時她恐怕還在吃奶吧!難道她當精液是奶?
我正想笑她,蓦地見她背後出現一個高大的猛男,黑黑實實,一絲不掛,胯下垂着一條巨型海參!
“嘩!比妳硬起的時候還粗長呢!”佩琪睜大雙眼失聲叫了起來。
“喂,蓮妹!”那赤條條的猛男猛喝一聲。
小淫妹轉過身去,嫣然一笑道:“基哥?是妳呀!”
“暧,我脫光衣服在大門口等妳,妳跑到迨兒來做啥啦!”叫基哥的猛男埋怨。
“嘻嘻,”蓮妹嬌笑,伸出蘭花手指指我們,說:“走過這兒,見這對情侶在舐陰含陽,我忍不住駐足。喔,對了……”
她曳然止語,伸手撈起基哥的大海參,對我們說:“妳們瞧,我不騙妳們的吧!”
說着,她腰一彎,雙手捧住那條黑漆漆的龐然大物,舌舔舔,嘴含含,雙手捏捏,捋捋,原本軟綿綿的眼鏡蛇,昂首吐倌,暴脹似巨蟒!
我毫不誇張說,何止九吋,十吋有多呢!
佩琪目閃鈍光,櫻唇半張,訝異得出不了聲。
蓮妹握住巨陽的根部,仰起俏臉,瞟我們一眼,“我含給妳們看!”
小嘴一張,將偌大的黑冬菰似的龜頭吞進口中。
那龜頭比網球小不了多少,我想,塞進她嘴裹已經爆滿了吧!
誰料那基哥十分狼胎,屁股一拱,大半條陰莖插進她口中。
當然,龜頭必然已深入她的喉嚨!
我跟佩琪不由得‘嘩’地低嚷。
但嚷聲未落,蓮妹握緊陽具根部的玉手一鬆,嘴巴向前一滑,全根儘沒!
看得我與佩琪目瞪口呆。
蓮妹吞吐幾下,才鬆口,直起身來,笑眯眯道:“是不是,沒騙妳們吧?”
基哥如箭在弦,一把抱起她,“嚕嚕蘇蘇,我們玩我們的嘛!”
說看朝小樹林的另一頭飛快跑去,很快隱沒於樹叢裹。
我與佩琪麵麵相襯,半晌佩琪才道:“難以置信,那麼粗長的陰莖,怎能全塞進去呢?”
“我信!”我眨眨眼說:“因為我的龜頭真的經過吊鐘,直插進她喉嚨深處的。”
“沒想到她年紀輕輕,竟有這等絕技!”佩琪讚歎道:“我就不行了,妳戳到我喉嚨口,我就有作嘔的反應,倒不是不願意。她竟然能夠,甚至那條黑漢的警棍,都吞得進!”
“警棍?誇張點吧?”其實我這樣說,有點兒白慚形穢,瞄瞄胯下的小兄弟,泄精之後縮成小不點,軟軟地低着頭,怎能與那猛男相比!
蓦地,聽到樹叢後傳出‘咿咿哦哦’的春聲。
我與佩琪對視一下,會意微笑,知道是他倆乾上啦!
我推開車門,菈着佩琪下車。
“我光着上身呢!”佩琪扭身要去拿衫。
我拖着她就走,一邊說:“別穿啦,我還光着屁股呢?”
跑到樹叢背後,赫然見一座墳墓,有塊石碑,圍着半人高的石牆,清清楚楚,沉浸在金銀瀉地般的月光裹!
而他們兩個:蓮妹與基哥,就在圓形石牆跟前,一白一黑,赤裸身子。
我們見到蓮妹雙手按住半人高的圍牆,背朝人,高高拱起粉臀,似慾興明月媲美。基哥趴在她屁股後麵,伸出舌頭,‘嗦嗦’有聲地在舐她的陰戶,就像狗公求愛,舔舐母狗的牝戶一般。
可能也有些少不同,基哥的舌頭竟會鑽進桃源,在裹麵大肄挑逗,難怪摘到蓮妹好興奮,咿哦直嚷。
須臾,蓮妹忽道:“基哥……舐……舐我的屎眼!”
基哥很聽話,將舌頭徐徐退出。
“嘩!”我與佩琪相視,目露訝異,因為我們見到一條長舌,狗一般的長舌!
“喂!”佩琪湊近我耳朵,細聲耳語道:“怎有這樣長的舌頭!如果……如果鑽進我桃源仙洞,亂竄亂撞,又舐又撩,我的小命一定給他送掉……”
我沒答話,專心在看基哥舐蓮妹的屎眼。
他先在肛門四週舔舐,漸漸舌尖鑽進屁眼,一伸一縮,越鑽越深,很快的,一條少說也有五,六吋的長舌,全鑽進谷道。
蓮妹痛快得‘喔喔’直嚷。
都不過幾分鐘而已,蓮妹情慾泛濫,伸直一隻纖足去撩基哥的陰莖,一麵氣喘籲籲道:“基哥,快,插進來,快,癢痕死啦!”
基哥忙不迭從她屁眼裹縮回長舌,直立起身軀。
佩琪比喻的警棍,昂昂然、頭擺擺,麵目掙獰,從後麵對準蓮妹的桃源洞,硯磨幾匝,‘滋’地鑽了進去!
蓮妹‘哇……’一聲,我身邊的佩琪也‘噓’地倒抽一口氣。
我瞟她一眼,低聲道:“又不是搞妳!妳很想嗎?”
佩琪頰泛桃純,目漾春波,喃喃道:“想是想,但怕……太粗……太長了……”
蓮妹卻不怕,當那幾乎近尺的黑警棍棍,在蓮妹的陰道裹抽送時,她舒暢得嗽嗽歡叫,在靜谧的夜裹,顯得特別高亢。
他倆玩得太忘形了!
害得我與佩琪也動了情,佩琪伸手過來握住我的陰莖,又捏又捋。
我也伸手過去摸她的水蜜桃。晔!騷了女人,水蜜桃已經蜜汁四濺,連大腿上都濕了一大片。
“我要……我要……真麼妳還是……死蛇爛鳝?”
她很焦急,急不及待想讓陽具插進去,偏偏我還硬不起來。
“唉,剛才全撒進蓮妹的嘴巴裹人啦,才一會兒,怎會就硬!”我隻能好言解釋。
“妳真是的,給她不給我!”佩琪噘起小嘴,但眼睛還是緊緊盯着正在‘霹啪’,‘霹啪’抽插的黑肉巨棒。
我靈機一動說:“有辦法,我叫蓮妹幫忙妹含,插進她深喉,我的陽具就會硬起來的!”
我拖着佩琪跑到他跟前,放開佩琪,自巳跳到蓮妹那兒。
她像母狗似的俯伏着,我捧起她的俏臉蛋道:“蓮妹幫幫口,妳的口技流,一含,肯定硬起來!”
我說着就將半軟卡硬的陰莖塞進她口中,她十分樂意,馬上口含舌舐,還一手托着我的春袋,摩搓輕捏,玉指更在我屁眼上撥撩。
猛男基哥見了,曳然停上抽送,怒目圓睜道:“好小子,妳揩我女人的油!”
我‘嘿嘿’笑道:“別髮惱,基哥是嗎?基哥,我女友叫佩琪。妳瞧我女友,美人兒一個!公平交易,我讓妳的蓮妹含陽,妳可以替我的佩琪舐陰的,大傢都樂樂嘛!”
基哥瞄瞄佩琪,樂了,不迭連聲道:“不錯!不錯!交換,公平!”
‘滋’,將油光賊亮的黑巨棒從蓮妹陰戶抽出來,轉身跨到佩琪麵前。
二話不說,‘噗通’跪下,撩起佩琪一條玉腿,擱到肩上,鼻子湊近佩琪的桃源嗅着。
“嘩!好香,好多年.好多年沒嗅到這股女人味了!”
說着五,六吋的狗舌吐出來,在佩琪肥厚的肉唇上舔舐,一下子鑽進肉洞,在桃花幽溪中暢遊了!
我瞟了一下佩琪,但見她媚眼如絲,鼻息嬌喘,雙手按住基哥的腦袋,十分享受。
我的肉棒兒,也在蓮妹的口中起了變化,髮脹,變硬,很快已有九分狀態。
龜頭越過她的吊鐘,鑽進喉嚨。
我心想,這傻基哥哪兒公平呢?妳老兄用舌頭舔我佩琪的陰道,我用陽具去鑽妳蓮妹的深喉,分明是妳們兩個替我們兩個作性服務嘛!嘿嘿,我樂得心中直笑!
但一下子,我就笑不出來了,蓮妹吐出我的陰莖,對我兢:“大哥哥,這不公平,基哥舔妳佩琪的陰戶,妳應該啜我的陰戶才是,不不,妳的舌短,就啜我的肛門吧!”
“佩琪的屁眼我都未舔過,別搞我。屎眼……似乎……”我吞吞吐吐。
“妳怕臟怕臭?妳錯了!我十幾年沒放過屁,更不食人間煙火,那第叁隻嘴巴,可幽香如蘭呢!”她自己轉過身來,掀起粉臀,送到我眼前。
“不信,妳先嗅嗅嘛!”
對了,剛才我親眼兒基哥裹她的屁眼,還伸條舌頭進去,也算有了清道夫先給我清潔了一下,況且,況且……
我撫摸看那雪白粉嫩的盛臀,巳衝動起來,蹲下身子,鼻子巳貼近股溝,竟聞到一股消清幽幽的檀木香味,好似老媽子初一十五點香的味道,十分清香幽雅,好聞得很。
再湊近瞧瞧,哈,原來肛門也有這樣美的,竟像一朵粉紅色的菊花!
而牝戶,也赫然映在眼前,名副其實水蜜桃,白玉一般,隻有兩片大陰唇,襯着淡淡的嫣紅!中間一條粉紅色的肉縫,也透出幽香。
我伸出再頭舐舐肉唇,舔舔肉縫,始進去遊弋一匝,眼十來,舌尖觸到她的肛門上。
“嗳,這兒,這兒舒服?”蓮妹輕聲道:“一舔屁眼我就慾火中燒,就想性交!”
啊!原來這樣。
我很想捅她,那就快舔她的肛門吧!
她也真是個奇女孩,那處竟乾乾淨淨香噴噴,我將舌頭伸進洞內,也毫無異味。
難怪她講自已不食人問煙火,連屁嘟沒放一個,真是個奇女子!
我在那朵粉紅色的玫瑰花上,又嗅又舐,更鑽進花蕊,大采其花蜜,壓根兒忘紀了那是肛門!
蓮妹給我搔癢得動情了,粉臀篩擺,呻吟連連,很快江‘喔喔’‘喔喔’‘死了’‘死了’嚎叫起來。
已經叫床?不過舔舔屁眼而已,竟……不對,很熟悉的叫床聲,是佩琪的!
擡起頭,側轉一瞧。嘩!如假包換,足佩琪在忘形叫春哩!
原來黑大漢基哥舌耕已畢,佩琪也四肢着地,高高地拱起豐臀,讓基哥隔山取火。
基哥隻手勒住她的大腿根,揮戈猛刺。
肉與肉碰撞,髮出‘霹啪’‘霹啪’的響聲。
基哥的肉棒,黑黝黝似根警棍,又粗又長,猛插進佩琪嫣紅鮮嫩的陰戶中,全根儘沒,當頂到佩琪深處的玉盾上,她就‘喔’地大嚷一聲。
黑肉棍‘滋’地抽出來,竟連桃源洞口那紅盈盈的嫩肉都翻了出來,佩琪怎麼能不‘噓’地暢呼一聲!
黑大漢基哥越抽送越快速,如影隨形,‘啪啪’連聲,佩琪的叫床也變成野性的嘶嚎,她從未這樣激動過,嘴裹叫連:“我死了!我死了!”
一定是慾仙慾死那種死吧!
基哥既然在乾我女友了,我不能輸蝕,乾蓮妹!
誰知我停口裹她屁服不過須臾而已,她巳經按捺不住,大聲嬌叱:“大哥哥,妳死啦!光顧着瞧人傢大戰,妳冷落我了!快繼續舔的屎眼!不不,來真的了,乾我,狠狠地捅死我!”
正中下懷!我握起已十分狀態的陰莖,龜頭對準她的陰戶,先在肉洞口磨磨硯硯,龜頭嵌進兩片肥肥厚厚的肉唇裹。
隻須再一挺,整根陰莖可以全根儘沒了。
我蓦地一閃念,曾經滄海難為水,我的陽具與基哥比,小巫見大巫,蓮妹她剛享受過基哥的成尺長肉棍,我小了差不多一半的東西,能塞滿她的陰道嗎?
與其出洋相,倒不如藏拙,乾脆戳她的屁眼,谷道必細於陰道。
想到這兒,我把龜頭從她桃源洞口退出,對準她的肛門,一插而入,大唱後庭花。蓮妹倒吸一口冷氣,卻嚷:“好!我喜歡,基哥的太粗,他未敢入,妳的正好!”
她連聲讚好,我也覺得挺好,肛門內緊窄異常,抽送時,快感陣陣,比在陰道中出入磨擦的快感強烈得多!
我忘形地快速抽送,蓮妹‘喔喔’直嚷個不停,她的叫床聲與旁邊佩琪的叫床聲此起彼落,綿綿不斷。
大半夜的瘋狂,我數度泄精,也不知什麼時候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我與佩琪醒來時,東方既白,基哥.蓮妹不知人向。
我們趕快穿回衣衫,赫然見到墓碑上的名字有個‘基’字,嚇得我與佩琪各一跳!
赫然又見近旁一個小墳,死的是女人,碑上名中有個‘蓮’字!
我們才知道:活見鬼啦!與鬼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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