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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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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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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花
作者:不詳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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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床邊,忙將上身一伏,壓在香萍的身上,伸手將它的肥美玉臀,高高的懸空抱起,屁股就奮力的抽插着。

並且大龜頭頂在穴心上,狠命的頂着、磨着、轉着。

“唔………好大雞巴………親丈夫………小妹………快活死了……哼哼………哎……花心頂死了……哦……哦………爽死我了……啊……啊………”

大龜頭在花心上的衝刺,大雞巴在春穴裹狠勁的插送。

這些,都使香萍非常的受用,隻見她秀髮零亂,粉麵紅暈地不斷左右的扭擺着,嬌喘噓噓,雙手緊抓着床單,像要撕裂它一般,那種似受不了,又嬌媚的騷態,令人色慾瓢瓢,魂飛九宵。

突然…………

“哎唷………哥………哼……唔………妹妹不……不行了……唔………快…………再用力頂………哎唷………唷唷………要丟了………啊……丟………丟啦………唔……哥……啊……啊………”

禁不住一陣要命的刺激,香萍嘶叫出像殺豬般的尖銳聲。

她全身畏縮般的痙攣,子宮強烈的收縮,滾燙的陰精,一波又一波的噴灑而出。

週平受了又濃又燙的陰精所刺激,他覺腰部麻酸,最後掙紮的插了幾下,龜頭一麻,腰部一陣收縮,一陂熱燙的陽精,由龜頭急射而出,直射在香萍的穴心深處,射的她浪聲連連,全身酥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哦………哦………哥……妳也……射了………哦……嗯………好燙……好強勁………嗯……哼………”

一陣的激蕩後,兩入已疲累不堪,週平忙起身,經過一陣清理後,香萍也連戰二男,身子疲乏的睡着。

週平本想再來過二度歡,但是看香萍已累得說不出話,也就自己走下床,離開了臥室,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梅雨季就在溫馨的陽光照射下,早已遠離了。

現在,正是炎熱的五月夭,大地都是一片朝氣蓬勃的新景象。

自從週平與繼母,姊姊連續地髮生關係後,由於他能在床上逞足性慾,滿足個人的英雄感,多年的鬱悶,也就髮泄一空了。

但是,究竟是母子的名份,週平對於香萍,始終抱着敬畏的心理,再加上父親的原故,更是不敢造次。

雖然香萍自從和週平有過肌膚之親後,從他的身上嘗到年輕人的活力,和那股湧湧不斷的精力。從此對他是食髓知味,糾纏不已。

週平卻常婉拒她,因為至少他還有姊姊茜茹,他也不敢麵對社會輿論。在未來時,對他的評擊,批評他亂倫淫母。

今天,又是一個烈日當頭的炎熱天氣。

正處於學生時期,閒着無事的週平,他又習慣地來到第一咖啡廳,當他踏入咖啡廳時,林佑祥向他綻開錶示歡迎的笑容。

“我一直在等着妳,知道今天妳必定會來的!”

林佑祥是個土色肌膚,臉孔瘦削,年約叁十多歲的男子,他也是這傢咖啡廳的常客。

這傢咖啡廳,因為收費公道,裝潢高雅,氣氛柔美,常吸引一些較具知識水準的人士,在此靜思聆聽輕音樂,所以有幾次當顧客擁擠時,週平和他同桌,也就互相的認識了。

在開始時,彼此互通姓名後,他自稱是個畫傢,週平見他的指甲上染透墨痕,也就深信不疑了。

兩叁次的同桌歡談,週平和林佑祥一見如故。從此週平因為林佑祥的年紀稍長,也就稱呼林佑祥為大哥了。

“嗅!林大哥,好久不見了。”

週平一看是林佑祥,忙招呼一下,伸手菈出和他同桌的椅子,也就坐下了。

“林大哥,妳在等我,不知道有什麼事嗎?”

“其實也沒什麼事,隻是今天覺得煩悶,自己一個入出來走走,在這裹閒坐了半天,忽然想到今天妳沒課,想必妳一定會來,所以才在這裹等妳……”

週平聽他一說,心中一想,的確是告訴過他,每個星期叁沒課,大部份的時間都在這傢咖排廳度過。

“林大哥,妳最近的畫,又完成了幾幅?”

“最近剛完成了兩幅,一忙完就落個清閒,想休息一陣再畫。”

週平和林佑祥就這樣的聊着,兩人東南西北胡亂地談論好一陣子,外麵的喇叭,汽車奔馳聲,逐漸的吵起來。

原來此時已六點多了,夭色昏暗,街道的兩旁,霓虹燈已照得路上,五光十彩一片明亮,下班後的人潮漸多。每人都要趕車回到溫暖的傢中。

林佑祥一看左手的錶上,封着週平說:“週平,天快黑了,一同出去吃晚闆吧!”

“好啊!”

週平心想着,那麼早回傢,茜茹晚上要加班,回到傢裹,麵對着嚴肅的父親,淫蕩的母親時,心中就不舒服,也就爽快的答應了。

林佑祥站起身,走到櫃臺付過賬,便摟着週平的肩,兩人愉快的走出咖啡廳,朝着兄弟大飯店走去。

一路上,兩人親切的談着,林佑祥對待週平有如親兄弟般的親切。

進入大飯店,走上二樓到了餐廳,兩人就在靠近舞臺邊的餐桌坐下,隨便點了幾道菜,還叫來一瓶二號威士忌。

侍者端上的菜,林佑祥和週平就據案暢飲,吃喝一頓。

“週平!妳有接觸女性肌膚的經驗嗎?”

林佑祥突然髮出奇妙的問話。

週平被問得楞住了。

他已和兩個女性有過性關係,一個是姊姊,一個還是媽媽,雖然並無血緣關係,但不能抹殺已定的名份。

楞了一會兒,他期期艾艾,說不出話來,隻得低下頭,假裝瞧下手錶。

“哎,九點半啦!”

“哈!哈!飲酒浪費持間,幾乎誤事了。”

林佑祥大笑一聲,也瞧了下自己的手錶,臉上似乎突然記起有什麼未做一般的錶情。

“林大哥!誤了什麼事?”

週平瞧他一付慌張的神態,連忙的關心問道。

“週平,實不相瞞,我有個女友,也是畫傢,我倆經常合作繪畫,由她拿出去兜售,那些畫還十分搶手呢!”

林佑祥得意的說着,臉上有着欣喜的錶情。

週平聽他一說,心中卻十分的納悶。

既然他們的畫很暢銷,怎麼會名不見經傳呢?

“我倆在書桌上合作得相當愉快,所以………”

“所以什麼啊!”

週平看到林佑祥遲遲不往下說,急着連忙髮問道。

“所以,便自然而然地合作到床上去啦!今晚,是和她幽會的佳期呢!”

林佑祥說着,臉上有點漲紅。

“那麼,妳請便吧,我僅不過想看看妳的作品,既然今日不行,我們改天也可以啊!”

“不!妳先聽我說完,我的女友,她名叫芳子,是個日本女人,今年二十叁歲,雖然容貌平常、但是肌膚又圓又滑,曲線玲瓏,風味倒很不錯。”

週平聽他說着,覺得愈說愈不像話,忙又開口說道:“林大哥!妳醉啦!她是妳的女友,風味再好,也何必告訴我?”

“不!週平,這還有下文哩!芳子十分新潮。大膽,她在床第之間,常愛兩馬同樁的姿式,日久成為嗜癖,已經非此不歡。”

林佑祥端起酒盃,喝了一口後,又繼續說道:“她再叁叮咛我,每逢和我幽會的日子,定要我多帶一個助手!我覺得妳很適當,而且彼此很投合,想請妳相助一臂之力。其實妳也可以飽嘗異味,何樂而不為呢?芳子的手邊或許會有剩下的晝幅,順便妳也能瞧瞧啊!”

“哎!林大哥!妳說了半天,我還不知道什麼叫做兩馬同樁?”

“兩馬同樁,就是兩個男人,同時為一個女人服務!”

週平是有性經驗的男人,稍稍一想,立刻明白怎麼一回事,但是頭一次聽到這種事,心裹不由鹚訝道:“這怎麼可以呢?”

“哈!哈!週平妳放心,我說可以就是可以的。”

“那林大哥!兩馬同樁是妳髮明的新詞兒,是嗎?”

週平覺得這名字似乎有點不大恰當,所以又開口髮問道。

“不是我髮明的,這個兩馬同樁的名詞,在古書上早已記載着。”

“古書?那我怎麼沒有看過。”

週平認為自己已是大學四年級了,既然林佑祥說的是古書,那又為何自己會沒讀過,心中懷疑着。

“哈!週平啊!妳別不服氣,我所提起的古書,並不是我們的,而是扶桑叁島日本的產物。”

林佑祥見他滿麵的狐疑,大笑出聲又開口繼續說着。

可是,週平聽他一說,心中就稍微明白了,芳子是個日本女人,那麼“雙馬同樁”的名詞,乃是芳子告訴他的。

“噢!林大哥,旱不是芳子告訴妳?”

“對!聽她說,日本在江戶時代,安濃郡諸侯的菱川夫人也酷愛此道,有天夜晚被侯爺髮覺了,殺掉在她麵前進襲的姦夫,在她後麵夾攻的一個和尚乘隙逃去。歷史上煌煌記載着,說是那時候,這種臨床姿勢就很流行了,所以“兩馬同樁”的名稱,早已經典化了。”

“噢…噢……是……是………”

週平年紀輕,好奇心重,聽林佑祥說得天花亂墜,心頭如小鹿亂跳,全身血液加速的流動,有股衝動的意念了。

知道他已經動心了,林佑祥便催促着週平說道:“走吧,去見見世麵也不錯啊。”

一麵說着,林佑祥就菈着週平離開了飯店,叫了一輛計程車,週平也半推半就的隨着林佑祥進了車子。

計程車飛快地往臺北市郊的一傢酒店駛去。

到了酒店,兩人付賬下車後。

林佑祥就如識途老馬,按着週平的手臂,好像怕他臨陣脫逃一般地,帶着週平直往九樓上去。

來到九0七號室,林恬祥舉手按下電鈴“叮咚!”一聲後。

室內傳出嬌滴滴的女人聲音,“誰啊?”

週平一聽,心中非常的緊張、興奮,手掌心冷汗直冒。

究竟,週平還是個大男生,沒有林佑祥的老練和豐富的生活經驗。

而現在,他又是來“幫忙”的,對於這種事,當着別人的麵前乾,同時和另一個男子享受一位女人,實在令他………。

週平心情忐忑不安的想着,還沒想完呢!房門已開了。

“達令!是妳啊!進來吧!”

開門的女子,見到是林佑祥和週平,連忙退身,伸手一擺,顯出歡迎之意,同時一雙媚眼緊盯着週平。

林佑祥回頭朝週平笑一笑,對他使個眼色,說道:“週平,進去吧!”

於是兩人進到房間內,芳子便招呼坐在沙髮上,順手端上兩盃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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