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細!要細!”我隻聽清了這麼兩個字,當時雖然不懂“要細”的意思,但,據猜想大概離我們中國人的“妙極了”不會相距多遠吧。
隨後,她嬌聲細氣的接連不斷地滴咕起來,此中還夾着“哼哼嗳嗳”的浪叫。
經她坐伏在上麵一陣狂扭,被夾在陰戶內的陽具,也跟着變大了起來。
這樣像磨豆漿似地扭轉了很久,隻覺得她的淫水出了一次又接連一次,不但把我的陰毛連同陰囊一齊澆了個淋漓儘致。
同時,底下墊着的綢緞被褥也給澆濕了一片,於是,我就像躺在水窪裹一般,兩片臂肉被泡得異常不舒服。
於是,我便把身子支坐起來,把臀部向後移動一些與她對麵抱坐着,很像搖船一般。
這樣,彼此就感到較快活了一些,並且,還可親眼看到下麵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兩個對手。
她的乳房高翹着,直挺挺地擺在我的眼前,像一對方月裹的大桃子擺在供臺上,叫人看了隻覺得渾身麻酥酥的,真想在那粉白渾圓的兩個大肉球上咬它一口。
這種姿勢給了我們不少的便利同快感,我們可以不受任何拘束,任意扭呀搖呀地滿床移動着。
我一邊搖着,一邊又把身子往上挺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她也隨着我每一次的挺動迅速的把她的陰戶向下方套落下來,當她一套落,我一挺動的時候,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髮“出滋滋唔唔”的音響,同時,她也跟着滿嘴“要細,要細”的淫蕩的狂叫着。
這是再好不過的音樂,令人聽來,心驚肉顫得越髮厲害起來。
大概是每一次的挺動都能碰觸到她的花心之故,現在,滿床滿褥全都被她的淫水浸遍。
淫水越流越多,心火則越髮狂熾起來。
宮子的身子不停地顫抖着,乳房也不住上下抖動。
而她的濕滑滑地陰戶中水份更多的向外流溢着,子宮口開始了那種美感的吸吮,陰道內陰壁嫩肉也忽而收縮忽而放鬆着。
倏然,她一陣急驟地抖顫,兩臂便拼命把我的頸項抱住,接着,兩片火熱紅唇便一擁而上,吻住了我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連嘴唇也被她咬破了數處。
於是,她逐漸軟弱下來,陰戶肉突然被一陣高熱侵襲着,溫泉似地愈形滑潤可愛了。
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我也同時達到了高潮。
觀光完了賽春大會,已經是將近下午五點鐘了。
於是,我便跟木村到一傢漢食料理店去吃晚飯。
兩人共飲了兩小瓶臺北來的高梁酒,吃了些鹵菜鬆花蛋,然後,每人一盤春卷後便匆匆趕返旅社中來。
當我脫去外衣正準備去洗滌一下身子的時候,忽聽電話钤響了,拿起聽筒一聽,頓時使我心花怒放了。
原來這次千枝先她丈夫叁天獨來東京,那綠帽佬臨時又須去馬來亞兩天,才能趕到東京來,因行期叁番兩次更改,他深怕愛妾等得心急意燥,所以就先叫她一人前來玩賞叁天。
“我的天!這多麼好呀!”我說:“我去接妳吧!”
“不必驚動別人,反正我帶的行李不多,等下叫輛的士去找妳好了。”
“親愛的,快來!別讓我久候!”
“不會的,我就來了…bye、bye…”
電話掛斷,我立刻去洗澡更衣,並修一下胡須,容光煥髮的靜等伴人的來臨。
洗完澡,大約有半小時,還未見到千枝的人影。
但當我點了一支煙正準備往床上躺一下的時候,忽感到與隔壁連室的那扇便門輕敲兩下,鎖匙一響,接着,我的千枝便飄然閃身而入。
“為避免啟人懷疑,親愛的,我訂了隔壁房間…”說着就小鳥般投入我的懷抱中來。
“嗯…久違了,我的愛人!”我輕輕地吻她。
“我每天都想妳呢?親愛的…”
“妳真把我等急了!”我在說謊,其實,對女人說老實話,便是天下第一號大傻瓜。
“好,妳罰我吧,我該受罰的!”
“那麼,鎖了妳的門,讓我懲罰妳一頓!”
“罰死我活該,我對妳覺得很抱歉!”隨手就把房門加了鎖,然後,便悄然撲到我的胸前來。
我在她腮頰印了一個吻記,也轉身把房門上鎖,並打電話到僕歐房,叫他們不要打擾我的休息。
於是,我們便肆無忌憚地大脫特脫起來,一霎那間,兩個人便都脫了個遍體精光。
“來…我的傑…”她四肢大攤,仰麵朝天倒在我的床上:“來罰我吧!越厲害越好…來…”
我就一躍上前,抓住她的兩隻尖聳白嫩的大乳房,儘情地揉搓起來。
彼此分離大概隻半月左右,好像感到她比以前更美更嬌也更迷人了。
而且,她的乳房也像較前更漲大更滑嫩了,她的陰戶也更柔軟飽滿了許多。
我在她多肉的大乳房上胡七糟八的亂揉亂摸了一陣後,她便嘻嘻嘿嘿地坐了起來,與我正對了麵,兩腿分支着,一個嬌艷慾滴的玫瑰花似地小陰戶,被我端端整整地握了個滿把。
然後,我多情的把臉偎貼在她粉白嫩滑的胸膛上,並用嘴含住了那個海棉體的小乳頭,學着孩子的樣兒,一口一口的吸吮起來。
“啊…”
女人的奶頭生來就具備兩種妙用,一種是喂食子女,另一種是男子捏弄把玩。倘若兩種用途顛倒一下,便足以令她慾仙慾死般的快活難言。
我這一吸,她就顯出無法抗拒了,於是,她一手緊握住我的硬翹的陽具,一麵便往上麵蹲了上來。
對於這種動作我絲毫未給予反抗,聽其自然,她慾火早已高焚,就拿我自己來說,雖然下午在賽春會與宮子小姊來了那一手,可是,過了兩叁小時後,便又起了另一次狂焰,非再儘速解決一次是無法平息下去的了。
性慾強烈的人是健康情形良好的現象,因此,我從不放棄可以放縱自己的機會,隻要有美色當前,便從不輕易讓它“派司”過去的。
千枝平穩的坐了上來,並送上她的火熱的唇與我親吻,光滑而柔嫩的背,讓我任意地撫摸着。
我還是用着剛才與宮子性交時的搖船動作,抱着她在床上來回的又扭又搖。
“噢!就這樣…快快…”
我們像鴛鴦戲水一般,麵對着麵,胸貼着胸,我兩手強力地抱住她柔如柳條的纖腰,她兩手摟住我的後頸,對麵牆上的穿衣鏡中,便出現了我們一雙赤裸的原始,看來給予人心增加快感萬千。
“嗯…罰我吧!來…來呀…”
夜是何等的溫柔、可愛,給人帶來一種永生的青春氣息,在這樣的夜裹,我們像膠一般黏,糖一般的甜,而緊湊的成份卻永不會為什麼力量所擊敗。
“這就是了…”我說:“對一個背信的女人就應該利用這種處分方式!”
千枝到底是老於此道的人,對於這種搖船式的性交顯得既熟練又熱情,同時,還時時采取主動的搖擺,在短時內就創下第一次泄身的記錄。
“妳看…我出了…”她不停地叫着。
“這才第一次呢!”我故意說:“今天我要罰妳出一百次水呢!”
“我的傑…妳老練得多了…上次,我們在…小陳傢的花房…妳那時還是個孩子呢…嘻…”
“但現在是在東京啊!我們不能老落在後麵,我們得趕得上時代的水準啊!”
“是啊…啊唷唷…妳別那麼…用力頂…啊…”
“怎麼?子宮痛麼?”我稍停挺動說。
“妳這個傻傑…昨天…我才停了經呀…再輕點兒吧…”
“好吧…妳自己自由滑動吧!”
“啊啊…我自己來…啊…不好了…我又…又出來了…”
不用說我也察覺得出來,我的陽具頂端現正被一股熱浪衝激得萬分舒適。
“枝…妳還該被罰九十八次呢!”
“啊…這就要…快把命送上了…親愛的傑…做做好事…放我起來…吧…”
“怎麼可以呢?我還未到那節骨眼呢!”
於是,我不管是否她承受得了,我隻為自己一時的痛快,便又擁着軟綿綿地身子狂扭猛挺了起來。
“啊!死鬼…妳不得好死啊…”她嬌聲媚氣的浪叫着。
“別罵人啊!我這就快了。”
“啊啊…放開我吧…放我…”
嘴裹那樣說,但心眼裹卻像說:“摟緊我吧!”
女人是全世界第一流大謊言傢,她們眼珠一轉就可以編一個天大的謊出來,並且,她們在說謊時從不臉紅更不氣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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