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美國回港工作已經兩個月有多,還有四五封待回的信還沒有寫,終於碰到一個幽靜的週末了,雙親與哥嫂都赴澳門渡假,連女傭也順便請假了,剩我獨個兒在傢,吃完了樓下餐室叫來的葡國雞飯,便打算‘開筆大吉’了,我攤開了信紙,正想執筆疾書!
不料,門鐘一響,來了一位我平時叫她冰姊的族親,單看她兩隻手都挽住的東西,就曉得她是剛從長洲出來的離島姑娘了。
看來,她今晚是不作歸傢想,麵對着這位好多話講的‘長舌’姑娘,我那四五封信肯定是寫不成的了。
她把東西全放在廳中,對我說要把一籠竹絲雞送給我的媽,一箱雞蛋送給我嫂嫂,還問我女傭是否在裹邊。
“他們全部都渡假去了,衹有我獨個兒留在傢中!”
於是,她便把那籠雞送進了廚房,並把自己的行李擺放在一邊。
我指了指客房對她說道:“冰姊,上個月妳也來住過的呀!行李應該放在裹邊!”
“我知道,可是今晚不同以前,今晚所有的房間都是空的,我有權去選擇我喜歡住之房間的,阿凡,是不是呢?”這位又多嘴又多肉的女性說道。
“是的。”我隨便敷衍了一句。
“當然啦!這是多麼湊巧的事情呀!全傢的人都離開了,衹留下妳一個人,而我又恰好到來投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她附帶着一個媚笑才繼續說下去道:“那還不是天造地設,可以任由我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房間麼?”
“好呀。”我隨便地說道。
“難得阿凡妳也讚成,真好!”她再給了我一個嫵媚的笑容,然後便手挽看行李,一直往我的房間走去。
“冰姊,那我的房間呀!”我急忙說道。
“我知道啦!妳還沒有從美國回來的時候,我曾經住過很多次了,那個房間又清靜又幽涼。”她把帶來的行李打開,取了一套睡衣出來。
“冰姊,請妳再選擇另一個房間好不好?我的衣服還沒有收拾好呢!”我連忙跟着走進房間去,“等會兒替妳收擡好了,我是非常喜歡這個房間的!”她一邊說話,一邊把自己的上裝脫下來。
嘩!香港回歸,真是一個新潮的時代,連離島姑娘也學懂不佩戴乳罩了,所以,她一把上衣脫下來便是赤裸裸地暴露看自己的胸脯…
此情此景,可真令我的心顫蕩了幾下…
因為,她一向所穿的上裝可能是在島上向那些攤檔買回來的,所以又長又闊,穿在身上,叁圍的尺碼便無端端損失了!
現在,我才有機會真真正正地參觀她上中兩圍的真麵目。
我的天!這個平時不太吸引我的女人居然在一分鐘之內,使自己前後判若兩人,那優美的線條,我從不祈望能從她的身體上見到!
不過,事情往往是要碰碰機緣的!
這個飛來艷福不先不後,恰好在我的心情有劃時代之轉變的時間到臨,而使我對過度新潮女性的興趣大打折扣。
她自顧自地脫着衣服,當她連長褲也脫掉之後,回頭瞧了瞧,意外地髮覺失去了我的蹤迹,這使她大為詫異,於是便走出來客廳尋找我。
此時,我正蹲在電視機前,把電視機開了,並且正忙着選臺…
“妳…妳為什麼會走出來了?”
“我認為,”我笑看說道:“那並不是男人應該逗留的時刻!”
“妳不看看我替妳收擡東西就是妳的錯,”她無可奈何地說道:“或者,我能把妳平日的習慣完全改變也說不定呢!”
“那又有什麼問題呢!我明天重新收拾一遍就行了!”我原本是準備選中文臺的,但有心令她別煩着我,故此便改選了英文臺。
但是,她仍然是半裸着身體坐在我的身旁,要與我一起觀賞電視,對着這麼的一個女人可真是煩透了!
看來,她今晚肯定是有目的。
如果她不是有心刺激起我的情焰,她是不會如此脫去衣服,衹穿一條薄薄的內褲而裸露着乳房坐在我身旁的。
無可奈何之中,我衹得起身離座,到房中取出她的睡衣讓她披上,才再一起坐着觀賞電視。
“這又何必呢!”她邊披衣服邊說道:“對着電視機該有多熱啊!”
“可是,”我提醒着她說道:“鄰傢是可以透過窗口望見我們的呢!”
聽到我這麼說,她才隻好聳聳肩膊把睡衣披在身上。
“剛才的一刹那,我確曾細細地欣賞過她,不論這離島姑娘的臉是古銅色的,但經常藏在長褲裹的一雙大小腿確屬雪白的!
冰姊是我的族姊,但他並不是離島出生,我知道她是在出世後才遷到長洲居住的,她之肌膚根本就很雪白,所以當整條玉腿在我視線呈現時,我實在是無法忍耐。
假如我不是曾經自己對自己訂立了劃時代的轉變,我今晚真會把那隻美麗的腿子搬到床上逐寸逐寸欣賞。
“妳…妳為什麼總不出聲的?”她向我問道。
“看電視時是應該投入的!”我說道。
冰姊無言,可是一會後她又菈着我的手輕撫着她大腿上的小墨痣問道:“阿凡,美國醫生肯做這般細小的脫痣手術嗎?”
“這麼小又何必脫呢?”
“它可是影響人體的美觀呢?”
“大腿上的墨痣又有誰會注意到呢?”
“在床上,麵對着自己所心愛的情人時,”她嫵媚地笑着說道:“我不希望它給我的軀體帶來任何不美之感覺嘛!”
“我…我並不以為有什麼大問題!”
“妳先閉上眼睛摸一摸,”她又帶動我的手撫摸高了點,說道:“看看有沒有什麼不良的印像?如果沒有,才能使我下不必脫的決定。”
“沒有呀!”我隨便摸了摸便立即縮手。
“阿凡,”冰姊這時幽幽怨怨地問道:“我想知道,妳是不是把同姓的女子視作自己同胞姊妹一樣?”
“為什麼會這樣問呢?”我詫異起來。
“就因為妳的態度!”冰姊幽幽地說道:“妳簡直不把我當作是女人看待,我不相信妳在美國住了叁幾年就變得像個苦行憎似的。”
“我…我並不知道妳在說些什麼呢!”我感到很愕然。
“妳不知道什麼意思?”冰姊吃吃地苦笑着說道:“我現在懷疑妳的頭腦很守舊,至今仍存在着‘同姓不婚’的傳統觀念,”
“這…這是傢訓嘛!”
“別胡扯,現在是什麼時代了?其實,就算妳保持着同姓不婚的觀念,也無須如此緊張的,因為傳統上衹是同姓不婚而已,並非同姓不交呀!而且,我們又不是打算要結婚,在這明媚的春天,又恰巧是一室兩人,大傢交一晚親密朋友又有何不可呢?”
她還沒說完,已經菈住我的手抱向她的腰肢,然後把半個身子投入我的懷抱內。
“妳今晚好像很熱情呢?”
“我…我等待今天的日子很久了!”
“冰姊,並不是我遭受着同姓不婚這四個字的威脅,隻因為近來我的心情大變,一變就變到退後了半個世紀,我覺得歐洲之傳統婚姻制度才是最完美的兩性享受,所以我向自己定下了一個觀念,今後對任何女性,除了正式結婚以外,不亂來了!”
我誠懇地對她說道。
“妳…妳這是什麼意思呢?”
“不論妳是我的族姊也好,女朋友也好,我將一視同仁,不分彼此,一律保持半個世紀前之禮貌。”我說道。
“妳…妳怎會變成這樣的呢?”
“可能由於我是在外國接受高等教育的吧!”
“那換句話來說,”冰姊不滿地說道:“妳是否定了現代最進步的兩性關係,而要保持最落後的一夫一妻制度?”
“正是,”我點點頭。
“那有什麼好呢?”冰姊歎了口氣說道:“妳認為除了夫妻之外,任何男女偶然打打友誼波都是要不得的,今夜,妳為了貫徹自己的主張,所以望也不望我一眼,因為妳已認定我根本不會變成妳太太的是不是?”
“可以是這麼說,”我點點頭。
“還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呢?”
“我不敢望妳一眼,是我的一番好意!”
“妳沒有想過這樣做是會辜負了人傢的嗎?”
“妳的心中想什麼我不知道,”我對她說道:“但至少,我已髮覺到妳的吸引力很強,如果我再多望妳幾眼,我相信自已一定不能抵受妳那甜美的誘惑,到時便會破壞了我千辛萬苦保衛着的心理防錢。”
“原來我在妳的眼中,竟然是有着如此強大的吸引力嗎?”
冰姊甜甜地笑着說道:“那我先謝謝妳對我的讚美!”
“這是我的衷心之言!”
“可惜!我卻是非常的不幸,恰巧在妳立心回返半世紀前的婚姻制度的時侯才向妳示愛!假如是早一頭半個月,現在說不定就能坐在妳的懷中,享受着妳的撫愛了!”
她一邊說一邊有所動作,居然坐到了我的懷中,捉着我的手撫向嬌軀…
“謝謝冰姊的厚賜,”我平淡地對她說道:“可惜我現在已再不欣賞那種吸大痳式的單純感官享受,我認為此種享受衹有着犯罪感而無慰藉感。”
“我可不知道什麼是犯罪感!慰藉感!”
“我現在已經覺悟,作為人類最寶貴的是情而非慾,有情無慾的是超人,有慾無情的是野獸,而有情有慾的呢,便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
“人傢留學妳也留學,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呢?”
“冰姊,”我正正經經地對她說道:“我玩那種野獸式的把戲已有幾年,越來越感到乏味,就算有個像冰姊那般身段迷人的美女陪在我身旁又怎麼樣呢?大傢半點情愛的痕迹都沒有,單純是器官的磨擦,髮泄一完便各走各路,把人類幾千年來的文化產物,靈慾結合論棄諸腦後,這多可惜,我們即使不珍惜我們的文化遺產,也不應輕視了我們祖先的享樂經驗!”
“什麼是享樂經驗?”
“這點是清清楚楚地明擺着的,我們的租先從野外穴居髮展到生活於高樓大廈,從搶親奪美到一夫一妻,不論智愚貧富,都一致擁護這個制度!”
“不見得吧?”她搖搖頭。
“妳應該明白到,新潮還新潮,現在社會上正常的夫妻,他們任何一方有外遇就會被稱作通姦,而妳們這些新潮朋友視通姦為落伍呢?但妳們並不知道自己的祖先,在未建立目前這種制度之前,不但會偷去朋友的女伴,還拿走朋友的生命!”
“我…好像正在上性愛歷史課呢!”冰姊本來聽得好悶,但又被挑起了好奇心,卻是點着頭在頃聽着。
“事情並不單衹這樣,”我繼續說道:“當這個殺人奪美的人碰到了更強的對手,那他很快又會給別人搶去他的生命及女伴。”
“這就是所謂的弱肉強食了!是嗎?”
“正是,”我點點頭:“這種血的教訓,促使那些已開化的部落要制定正確之性的紀律,修改再修改,才建立了現時最進步的一夫一妻制。”
“其實,我真不知道一夫一妻制有什麼好處?”冰姊搖搖頭說道:“對着一個男人要過整整一世,悶也悶死人了!”
“那是由於妳是人性直覺的感受,要知道,這一夫一妻制度不特解決了千多年來男女間的很多糾紛,還讓人類享受到了靈慾一致的性愛快樂,”
“我可不知道什麼叫靈慾一致,”冰姊搖搖頭。
“妳本身有沒有親密的男朋友呢:”我問道。
“我並不知道親密男朋友的定義!”冰姊頓了頓又問道:“妳是不是說那些曾興我上過床的男人?”
“可以這樣說,那些男人與妳在床上的時候,除了直接刺激妳的器官,令妳感到愉快外,妳腦海中又有些什麼感受呢?”
“我…我可想不了那麼多!”冰姊坦白地說道:“其實在那個時候,還有什麼心情想其它呢!我隻顧興他融化在一起了!”
“那是妳太過淺薄了!”
“淺?我可不淺!近十寸的東西我也容納過呢,”冰姊搖搖頭說道:“我也不薄,錶弟曾說過我底下那唇兒肥厚…”
“我可不是指的這一方麵,”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本想不理會她的了,可肚中有話不吐不快:“冰姊,我告訴妳一件事情吧!”
“妳說什麼我都喜歡聽的!”冰姊甜甜地笑着,竟然把我的手捉着伸進衣內,再讓我的手掌貼肉觸摸着她的乳房。
她的這番好意我不能拒絕,因為,如果我拒絕了她,相信她這輩子都會恨我死的,那又何必呢!
“我在美國的一次雪災中,被迫在一條不知名的鄉間耽住了叁天兩夜,同一對年紀已九十多歲的老夫老婦談了很久,才髮覺到上一代人才能真真正正享受到婚姻的幸福,比我們快樂得多了!”
“他們快樂成什麼一個樣子?難道可以整天都串在一起嗎?”
“他們認為,”我繼續說道:“男女有了靈的契合,愛的共鳴,情的維係,然後共享肉體歡樂的時侯,才能深入到迷離的境界!”
“那還不容易!”冰姊吃吃地笑着說道:“像妳所說的那麼一種迷離意境,我應該是已經享受過了!”
“妳也享受過了?”我愕然地問道。
“當然,我是不會欺騙妳的,小情人!”她笑着說道:“迷幻藥並不十分名貴,而我尋找起來也並不十分困難?”
“妳也服食過迷幻藥?”
“那有什麼稀奇?”冰姊洋洋得意地笑道:“最怕是白粉,迷幻藥有啥了不起!”
“可是後果就不同了!”我歎了一口氣說道。
“妳真多慮,什麼後果不後果的呢?”冰姊望着我說道:“最怕的後果無非是一時失誤而弄大了肚子!”
“人傢經過性愛,事後心安理得,深感同甘之樂!”我向她問道:“妳事後又有什麼呢?不外是空空洞洞地,一片模糊。”
“事後我又可以尋找另外一個的嘛?”她嘻嘻哈哈地笑着。
“那是妳的心態,而我的心態和以前確實是不同了!”
“怪不得妳快要愛成一個古怪的道學傢了!”
“人是在不新地變化的,接受了外界的感應就會自己作出新的選擇!”
我繼續說道:“那對老夫婦的生活與今代人作婚外戀後有罪惡感恰成對比!老夫老妻坦誠把當年的快樂回憶津津樂道,趣味盎然,使我覺悟,才有今夕毅然放棄有慾無情的肉戀觀念,開始尋求靈慾一致的永遠伴倡來渡此甜蜜的人生!”
“他們真是一對頑固的老傢夥!”冰姊吃吃地笑着說道:“其實也難怪他們的,近百歲的老人了,除了回憶回憶,難道還有活力進行甜蜜的接觸嗎?”
“妳…妳不該這樣說的!”我感到有點氣惱。
“那我…我也隻好完全服從妳的理論,也受得有靈慾一致的性愛才是真正快樂的性愛好了!”她吃吃地笑着。
“這才是我的好冰姊呢!”我滿意地點點頭。
“可是,”冰姊又笑道:“我的心理準備還未充份,尚需一段時期才能達到妳所說的意境。”
“隻要妳有誠心,慢慢便會轉化的了!”我誡懇地望着她,“不過,冰姊嫵媚地瞧着我說道:“我今晚到港島來,是打算找男朋友來獲得一點短暫歡娛的,以鬆弛一下緊張的精神生活。”
“妳…妳的意思是…”我呆呆地望着她。
“自然,我之第一個意願是與妳過一個偷快的晚上!否則便唯有求之其次,看看維寧錶弟有沒有空了!”她瞧住了我,等侯我的答復。
“妳…妳竟然是這麼性急?”
“妳有所不知的了!”冰姊歎了口氣說追:“我整日生活在鄉間,對着的都是那些沒有情趣的鄉下人,我好悶嘛!”
“那我主張妳去找錶弟,我知道他近來應酬並不多!”
“好呀!那我先打電話去找他,”冰姊拿起了電話筒。
她衹微微想了想便記起了電話號碼,撥通了電話後便問琴姊的小弟在不在傢。
她聽到了琴姊的笞覆後便馬上沉下了臉,然後又問何時能回到傢中?
看來,琴姊可能說不知道,她便隻有放下電話瞧瞧我。
在這種情形之下,我趕忙把精神全放在電視畫麵上,理也不敢理會她。
她看到了我這個模樣,便打開了手袋取出了一本小冊子,然後便依着號碼逐一打給給她要好的男朋友…
終於,她還是頹然地躺在沙髮上…
能今她獲得髮泄的男朋友原本並不少,可是世間事往往就如此作弄人,當她最最需要的時候,男友們剛好個個都不在傢!
她呆呆地坐了一會兒,然後便沒精打辨地走到酒櫥前,隔住玻璃櫥門選酒,最後便取了一枝伏特加出來。
我急忙走過去,告訴她這是相當劇烈之酒來的。
她點點頭錶示明白,但依然是把烈酒取了出來。
為了免她胡問,我自己拿過酒來倒了兩盃,將她的那一盃配上了些利酒,再加入冰水,而我的那一盃則隻和了小小冰水。
之後,我還開了一包炸薯片,倒了一些炸腰果,然後請她坐到桌子邊,陪她緩緩地喝酒…
她一盃又一盃地豪飲着,足足喝下了叁盃才肯收手,然後一邊陪着我看電視一邊在打瞌睡…
我知道她是有點醉意了,便請她睡到床上去,省得在涼風中感寒。
她點點頭,雙手按住了我的肩膊,這形態,顯然是錶明要我扶住她才肯進房休息。
於是,我隻好扶住她進入房間內,她一到睡床邊便抱住了我,身子往後仰倒下去。
我跌在她的身上,這樣,便不容我不吻她了!
不同少婦型的女人接吻還可以逃避一切,但一經唇舌交歡,不論我的意旨多堅強,都逃不出生理方麵的影響。
“替我把睡衣脫下來吧!”我們的親吻剛告一段落,冰姊便深情地望着我說道。
“這…這怎麼好呢?”我呐呐地說道。
“不必怕羞了!”冰姊吃吃地嬌笑着道:“妳自己也該可以感覺到的,妳同樣有着迫切的需要呢!”
“我有需要?”我愕然地望着她。
“還在騙妳的冰姊嗎?”她嫵媚地望着我的腰際說道:“那兒,不是已經隆起一團的東西了嗎?”。
經她這麼的一提醒,我才知道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作好了準備,所以,怪不得她要我替她脫衣服了。
明知她的睡衣下邊再沒有什麼的了!亦明知脫掉她的睡衣後會髮生怎麼樣的後果,但我隻能照着她的意思去做…
睡衣給抛到了床上,她的那對乳房又清清楚楚地呈現出來了…
冰姊的乳房美不美?”她輕托着自己的乳房笑問道。
“各花入各眼,每個人的鑒賞力都是不同的。”我站在床邊說道,“那妳的觀感呢?”
“比起那些西婦來就差得遠了!”我毫不客氣地對她說道:“我曾見過比妳大上一倍的呢!”
“還提那些鬼婆作什麼!”她的臉兒脹紅着說道:“她們的肌膚像層牛皮似的,我們是中國人嘛!”
“如杲是單論中國人,”我點點頭說道:“妳的這雙乳房可說得上是特大號的了!而且,形狀也很不錯。”
“妳喜歡它們嗎?”冰姊麵露喜色!
“喜歡又怎麼樣?不喜歡又怎麼樣呢?”
“如果妳喜歡的話,那妳便快點爬上床來捉它們,”
冰姊吃吃地笑着說道:“就算妳不喜歡,同樣也要捉住它們的了!”
“為什麼?”我愕然地問道。
“妳們男人,慾火焚身可不是鬧着玩的!”
她一本正經地說道:“如果妳就這樣將它們封着,將會損害了妳的身體!”
“那我是再無選擇餘地的了?”我笑着問道,“可又不能這樣說,”冰姊笑笑說道:“妳們這些男兒要解決還不容易!隻要手指頭弄幾下,那就什麼都噴出來了!可是,這同樣並不是正道,最好的路途退是藏進冰姊為妳準備的洞兒內。”
“冰姊真會說笑!”我望看她說道:“妳那洞兒又怎會是為我而準備的呢?那平時妳是用來做什麼用的?”
“今天有空嘛!今天可是為妳而準備的嘛!”
冰姊並沒有尷尬的錶情,拍拍床邊說道:“來,來嘛!讓冰姊看看妳這幾年變成怎麼一個模樣,正常不正常!”
“什麼正常不正常?”
“就是看看妳的筋兒嘛!”一她吃吃地笑着道:“小時候一起玩,見妳是小指尾般的一小截,整天提不起勁來,見到就心痛死了!”
“如果我那時能提得起勁來,”我譏諷她說道:“那我可就慘了!可能整天被妳抱進房內呢!”
冰姊可是毫無杵意,竟然還是吃吃地笑道:“小時候,我就看妳必成大器,而今我就可以得到證明了。”
望着她那聳蕩的乳房,我的心內起看一股莫名的衝動,反正是逃脫不掉的了,我樂得大大方方地坐到她的身旁。
“這才聽話的嘛!”冰姊一邊說,一邊便摸向我的腰際…
“妳要看很容易,”我為了維持作為一個男子的尊嚴,便乾脆把衣服全脫了下來,赤裸裸地站在她身前道:“妳要看,看個夠好了!”
“嘩!果然是不得了!”冰姊憐愛地撫惜着我那怒挺着的筋兒說道:“不見幾年,可是已經長大成人了!”
“怎麼樣?”我的好奇心迫使我問:“比起妳其地的男朋友,它的體態如何呢?”
“幼嫩了點,”冰姊一本正經地說道:“可是已成型,假以時日,必成一具百戰百勝的威龍?”
“威龍?”我奇怪地問道:“什麼叫威龍?”
“那是教女人們見了又驚又怕、又喜又愛的筋兒!”冰姊解釋說道:“就憑妳這威龍,天下女人都會為妳心醉呢!”
“我還有點不明白,”我此時竟是把她視作自己的老師了:“妳說我還幼嫩,但妳要知道,它已經見識過很多華洋美女的了!”
“一條威龍的出現必有其成長過程的,”冰姊甜甜地笑着說逍:“除了具有型,還要鍛練操縱,如杲意志不能控制的話,那就會變成一條死龍的了!”
“如何鍛練操縱呢?”
“妳今晚可是碰着了一個好老師!”
冰姊吃吃地笑着道:“我是此中高手中的高手,待會,我當好好地指點妳,”
既然是能夠獲益,我的興趣可就來了,連忙便坐到她的身邊,雙手也撫向了她那雙雪白無瑕的半圓球體!
“看妳的手勢,”冰姊吃吃地笑着說道:“原來也是此中能手呢!”
經過了幾年在歐美杜會中浸淫,老實說,對於這件事情我已經歷得多了,比她美的我玩過,比她更有藝術性的我也遇到過呢!
“冰姊,”我此時有點不耐煩了,對她說道:“妳還是別那麼多的說話好,我既然已應承妳,便必定能今妳快樂的!”
“既然是這樣!”冰姊吃吃地笑着道:“那我就閉着嘴好了!”於後,她整個人就躺進床裹邊,讓出一個位置讓我躺下來。
別個男人在對付女人的時侯,通常是從女性的上邊着手,然後向下慢慢髮展的,當到達中部之焦點時,也就是整個過程中的高潮。
那就是說,他們先從女性的秀髮與櫻唇着手,然後向下經粉頸、胸脯、小腹而衹達神秘的叁角地帶,再進一步便是將自己所多餘的放進去,兩體便恰恰可連結在一起了,當然,也有些男人是從胸脯着手的,特別是對着一個擁有一雙美乳的女性,更應該是這樣…
我呢?與別的男人有些分別,我是從中央突破的,我首先把她的內褲剝了下來,然後就讓兩個赤裸裸的身軀顛頭倒腳地躺着…
此時,我所麵對着的是一個肥美,鮮嫩的豐臀,白致致的肉光今人食慾大開,食指大動,我溫柔地撫摸着那團團嫩肉,更兼顧及那兩條渾圓的大腿…
大腿的裹裹外外,臀部的前前後後,我的手掌在儘情遊覽着…
每當我的手指滑過那山谷中的水溪時,她的身體便禁不住悄悄地抖動,要知道,那到底是女性最最敏感的地方呢!
漸漸地,隨着她身體的扭動,我所麵對着的再不是那圓盤似的明月,卻是已來到一個滿布絲絲青草的幽谷…
這可真是一個人間仙景啊!
沿着兩條長長渾圓的山脊,交彙時是一個肥美隆起,草兒滿布的高原,在那草叢的中央,即又是一個被遮蓋着的洞穴、穴中可是有一股清泉。
隨着那兩條山背漸漸地擴展,那洞穴可是越來越清楚地呈現出來了,即原來是個火山口,嫣紅色的岩體也露出來了…
說也奇怪,活躍的火山口原是不毛之地!可是…
更奇怪的是,這火山口竟然是存着一扇門,紅色的門兒互疊着,讓外邊的視線不能清清楚楚地觀察火山口內的活動情況。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