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柔含羞帶怯的褪下衣衫,嬌軀不禁一陣顫抖;除了夫婿石清外,她從未在他人麵前裸露清白身軀,適才雖與愛子石中玉一塊洗浴,但那時性命交關,卻不能以常情度之。此刻整個身體,赤裸裸的坦露在外,對方雖為神隻,亦不免嬌羞萬狀。
石中玉見闵柔依言褪下了衣衫,不覺興奮欣喜,他湊近闵柔,仔仔細細的欣賞,那成熟曼妙的裸身。隻見那白嫩嫩的兩個奶子碩大柔滑,正隨着身體的顫栗而抖動着,櫻紅的奶頭凸起挺立,微微向上聳翹;豐滿的臀部,光滑緊繃充滿彈性;此外柔軟的腰肢、圓潤修長的玉腿、纖細潔白的腳趾、柔順陰毛伏蓋下的飽滿陰戶,在在均激髮他無邊的慾念,與熊熊的慾火。
他七、八歲時即離傢學藝,與闵柔相處之時,年齡尚小未通男女之事,因此對闵柔的印象僅止於“親娘”二字。如今摧花無數,食髓知味,他再看闵柔,已不是兒子看親娘那般的單純;而是已轉變為,好色男人看美艷女人的那種暧昧猥亵的淫穢心態。闵柔的成熟美艷,深深吸引着他,此刻他已準備好,要采食這朵嬌艷慾滴,成熟媚人的禁忌花蕾!
闵柔裸身仰臥,心中徨恐、驚懼、羞澀、恥辱,交互混雜,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滋味。突然一雙手觸上了她的身體,緊接着就輕搔慢撫的遊移起來;那種似拂琴般的輕柔挑逗,使她的身體起了陣陣的顫栗,也勾起她心中潛藏的原始須求。
她赤裸的身軀不禁扭動了起來,喉間也禁不住泄出蕩人的呻吟。她那枯乾已久的溪谷,如今已是春水泛濫;密合的兩片閘門,此刻也嗡然開合;從所未有的強烈慾望,由她內心深處,緩緩向外蔓延,其勢實銳不可當。
石中玉年紀雖小,卻已是花叢老手,他深知慢工出細活的道理,因此一時之間並不急於攻堅,隻是慢條斯理的在闵柔嫩滑白淅的軀體上,以指尖輕柔的撫弄着。闵柔緊閉雙眼,眉頭輕蹙的嬌媚模樣,使得原本俏麗的麵龐,更添增無限的風情。
闵柔慾情已熾,隻覺週身騷癢,體內空虛,迫切需要男性兇猛的入侵,但期待已久的粗暴侵襲,卻始終不來。迫不及待之下,她不由得主動伸手,探尋邪神五通的神根。一陣摸索,終於如願以償,握住了那火熱粗大的神根。這時她心中也不由暗想:“神器果然不同凡品,竟然如此粗大!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受?”
石中玉見闵柔慾火焚身,性急難耐的媚態,不覺地也加快了節奏,他手指一探,已進入闵柔那濕滑嬌嫩的陰戶,既而直入那神秘誘人的小穴。他隻覺層層疊疊的嫩肉不斷的收縮蠕動,強力吸吮自己的手指;闵柔的小穴竟是那麼的緊縮柔韌!簡直就如同處女一般!他心中不禁想到:“爹爹也真是暴珍天物!不知有多久未曾耕耘娘的這塊豐腴嫩穴。也罷!今個就讓我來子代父職吧!”
他不再等待,擡起闵柔嫩白的大腿,下身一挺,粗壯的陽具“噗吱”一聲,已儘根而入,直接頂到了闵柔嬌嫩的子宮。闵柔輕呼唉喲,既而玉臂輕舒,緊摟石中玉,無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來,整個人幾乎舒服的暈了過去;此刻她有種奇妙的感覺,那就是,過去所有的快樂,都比不上五通神那雄壯威武的一插。
這時石中玉使出了真功夫,他臀部不停快速聳動抽插,兩手也揉捏闵柔白嫩豐滿的乳房,指尖則輕搔櫻桃般的乳頭,嘴唇也湊上闵柔潔白的頸項,輕舔那玲瓏小巧的耳孔。闵柔快活的簡直要瘋了;要知她和石清都是老實正派之人,就是在敦倫時也是中規中矩,因此她根本未嘗真正享受過高潮的銷魂滋味,此刻石中玉高超的房事技巧,實是替她的人生,開展出另一麵新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闵柔快活得無以復加,一波波的娛悅浪潮,將她逐漸地推上快感的顛峰;此時五通神的麵貌也變化多端,一會石清,一會石中玉,一會五通神,甚至於貝海石、封不平、丁不叁,就連莊內負責掃地的駝背小吳也出現眼前。隨着麵貌的變化,闵柔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在和這些人歡好,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覺羞恥,反倒有一種被淩虐的怪異滿足感。她內心潛藏壓抑的各式各樣淫穢念頭,仿佛出閘猛虎一般,狂奔而出。她心中不由暗想:“自己原來竟然是如此淫蕩的女人!”
闵柔仿佛進入愉悅的天堂,時間完全的靜止,隻剩下無窮的快樂。此時似乎駝背小吳,正吸吮她嫩白纖細的腳趾;滿臉胡須的封不平也舔吮她飽滿的乳房,而老不休丁不叁,更聳動他那瘦骨嶙峋的屁股,抽插她嬌嫩的小穴,最刺激羞人的,卻是愛子石中玉,竟然將他那年輕粗壯的陽具,塞入她的口中……石中玉眼中的闵柔,呈現出與平日貞節端莊形象,完全不同的風貌。她那雪白豐滿成熟的誘人胴體,不斷的扭曲搖擺,柔嫩的大腿也向兩旁大肆擴張,影響所及致使那鮮嫩濕滑的密穴,也完全清楚的顯現出來。
闵柔麵目的錶情更是變化多端,忽而咬牙切齒,忽而含情脈脈;忽而慾情難禁,忽而含羞帶怯。她一會像貞節貴婦,一會像淫娃蕩婦;一會如深閨處女,一會又如青樓艷妓。石中玉馳騁在她身上,就如同與各個不同類型的女子,分別交歡取樂一般,情趣變幻多端,簡直使他樂不可支。
石中玉見闵柔高潮不斷,呻吟連連,雪白的身軀上香汗、淫水、精液混成一片,麵部錶情也迷罔恍惚,顯然進入極樂境界時間過長,如再持續刺激,恐對身體不利,此外自己也已疲累。於是猛烈抽插一陣,第五度的將精液射入闵柔花心後,便摟抱着闵柔歇息小憩。
石中玉醒來,隻覺口乾舌燥,冰寒澈骨;見闵柔仍沉睡未醒,但身體蜷曲緊縮,顯然睡夢中亦感寒冷。他抱起闵柔奔至溫泉處進入泉中,隻覺週身立刻溫暖起來,闵柔此時也醒了過來。她藥力未消幻象又生,但見一張牙舞爪的怪獸向自己撲來,不禁驚惶失色;繼而怪獸抱住她慾行強暴,她全身癱軟無力反抗,竟然讓怪獸得逞。怪異的是她不但沒有厭惡的感覺,反倒對於怪獸的侵犯,感覺格外的舒服與刺激,從而也給予熱烈的回應。
石中玉抱着極度歡愉後昏睡的闵柔,走進禅房,將她放置床上。闵柔經過溫泉浸泡的身體,白裹透紅嬌嫩無比,石中玉看得心癢難耐,但實已無力再戰。無奈之下隻得手口並用在闵柔身上大肆輕薄。闵柔的腳趾、小腿、大腿、豐臀、柔乳,到處沾泄上他的口水,那柔嫩的陰戶,幾乎給他舔的脫了層皮。
闵柔再次醒來,藥力已消,但覺全身酸軟,尤其下體更是紅腫漲痛。她不禁想起昨晚一連串的怪夢,感覺上是那麼真實,但情節卻又荒誕不經。她搖醒石中玉問到:“玉兒,昨晚妳可聽見什麼動靜?娘可曾說什麼夢話?”但見石中玉迷迷糊糊的答道:“什麼動靜?什麼夢話?我不知道哇!”闵柔心想:“這五通廟邪的很,還是及早離開為妙。”便招呼石中玉道:“玉兒,收拾一下,咱們回傢找妳爹吧!”
闵柔、石中玉二人回返玄素莊的行程,竟出乎意料的平順,一路之上毫無阻攔,順順當當就回到了莊中。焦急憂慮的石清,乍見二人平安歸來,不禁欣喜若狂,叁人互道別後情事皆不勝唏噓。
石清笑逐顔開的道:“聽說長樂幫主石破天已復行視事,可玉兒卻好端端就在眼前,也不知他們攪什麼鬼?不過,不論他們有何詭計,我們一傢卻總算團圓了。”說罷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回到傢中的闵柔,雖感受傢人團聚的溫馨,但內心深處卻總覺有股說不出的陰霾。五通廟內的怪異遭遇,疑幻似真,感覺上是那麼樣真實;但詢問同在廟內的石中玉,他卻一臉茫然毫無所知。
然而自己身體的感受卻是千真萬確毫無疑問;下體疼痛腫脹持續了兩叁天,更是最佳的證明。她直覺感到,自己確是遭到淫神五通,粗暴怪異的侵襲。對於不可知的神秘力量,她雖為武學高手,但亦如村夫愚婦一般,深覺惶惑驚恐。
闵柔作夢的次數增多了,夢境中千篇一律,總是充滿淫穢色慾。五通在夢中仍幻化成不同形象,與她交歡淫樂;那種愉悅舒適的強烈感受,使她下體儘濕;快感在夢醒後,竟然依舊持續在她敏感的身體內蔓延。淫夢喚醒闵柔內心深處潛藏的慾念,也促使她成熟的身體,愈益需要異性的撫慰。
大凡武學高手,均視禁慾為修養心性的重要課題,石清也不例外。他自十年前即與闵柔分房而居,因此嬌妻心理與身體上的微妙轉變,他根本是懵然不知。
石中玉這幾天可真是度日如年,石清為他訂下嚴厲的生活規範;早起由石清親自授武習藝,午後則請莊內與他年齡相仿的兩名秀才陪伴,研讀四書五經,晚間石清更親自查考一日所學。如此不過叁、四日,石中玉已是焦頭爛額,生趣全無,真想一頭撞死,倒免了這些苦刑。至於他原先預計姦淫闵柔的如意算盤,如今則是束之高閣,根本無緣實施。
這日石清考查所學,將他嚴詞訓斥一番,氣衝衝的離去;石中玉滿懷委屈的慾去找闵柔訴苦,他進入闵柔屋內立覺溫暖如春;隻見床邊暖爐火勢熊熊,大浴盆內熱氣騰騰,顯然闵柔正要沐浴。他心中一動伏身鑽入床下,不一會功夫聽到一陣腳步聲,闵柔已進入室內。
他大氣也不敢透,靜靜的由床單下向上窺視。隻見闵柔褪下衣裙,露出潔白柔嫩的肌膚,由於角度的關係,他隻能看見闵柔腰際以下的裸露部分,但饒是如此已足夠叫他血脈沸騰慾火高漲。
闵柔光潔白淨的玉腿,修長渾圓,於豐潤中帶有一股結實的柔轫感;聳翹的豐臀,嫩白光滑,更分外的引人遐思。石中玉已嘗過闵柔成熟胴體的誘人滋味,一看之下勾起回憶,不由得口乾舌燥忍無可忍,竟悄悄的取出陽具,在床下手淫了起來。
武功高強的闵柔,洗浴之中突覺有異;她不動聲色定睛審視,髮現床下有細微聲響,床單亦輕微抖動,她迅速起身着衣,慾一舉擒住偷窺者,但轉念一想又改變心意;她假意開門外出,卻藏身門後偷窺;一會,果然見愛子石中玉倉皇而出。
她又羞又氣,心中直是悲苦萬分,這孽子竟然偷窺親娘洗澡,江湖上有關他劣迹的傳聞,難道都是真的?她進入屋內掀起床單一看,頓時兩腿髮軟,臉色绯紅,隻見一灘黏呼呼的白濁液體,正從床闆上緩緩向下滴落……闵柔左思右想,考慮再叁,決定當麵告誡石中玉。她來到石中玉房內,卻不見石中玉人影;隻見書桌上亂七八糟的堆了些畫具、顔料、畫稿。她心中不由稍感欣慰,這石中玉自幼嬌生慣養,文武二學皆僅了了,但於繪畫一道,卻頗具天份,五、六歲時臨摹人物花鳥便唯妙唯肖。
闵柔心想玉兒不知又在畫些什麼?便隨意翻閱畫作。她展開一幅卷軸,首先進入眼中的是一張千嬌百媚的俏麗臉蛋,再一細看,畫中人物俨然就是自己,隻是那麵部錶情也未免太過誇張淫蕩。
她心中微感不快,儘展卷軸;一看之下,不禁心頭狂跳、粉臉生春,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隻見畫中的自己,全身赤裸,雙手後撐坐於床上,胸前雙峰傲然挺立;兩腿曲起左右分開,下體妙處纖毫畢露,配合上麵部錶情,簡直淫蕩無比,猥亵不堪。觀其姿態錶情,根本就是正在交歡取樂,隻是畫中少了個男人罷了。
她又羞又氣,正待伸手扯破畫作,隻聽一陣腳步聲向此行來;她心想如此情況與玉兒照麵,未免太過尷尬,於是一蹤身便上了屋頂橫梁。
石中玉進屋後,並未髮覺有異,他將闵柔畫像掛上牆,端詳一會,竟掏出陽具當場自慰了起來。橫趴梁上的闵柔震撼莫名,幾乎驚得掉了下來。她夢中雖對五通粗大的神根印像深刻,但究竟不如親眼目睹來得真實具體;此刻石中玉那漲的青筋畢露,油光水亮的雄偉陽具,清楚的就在眼前,她不由得臉紅心跳,倒吸一口大氣。
闵柔見石中玉緊盯自己畫像,不停套弄粗壯的陽具,其腦中所思何事?不問可知。一時之間隻覺心中羞憤,但敏感的身體卻也泛起了陣陣的春潮。她不自覺的調整身體角度,將下體緊貼方形橫梁的邊角,輕扭身軀磨蹭了起來。局部傳來的快感,迅速漫延全身,若不是她極力壓抑,愉悅的呻吟幾乎從她口中泄出。
石中玉的套弄愈益快速,臀部也夾緊向前挺聳,隻聽他低吼一聲,一股強勁的白濁濃液便疾射而出,噴灑至對麵牆壁;此時橫梁上的闵柔,似乎感覺那股濃液,正射進自己飢渴的花心。她隻覺腰際一陣趐麻,緊接而來的是無限的快感,跟着體內一股熱潮蜂擁而出,瞬間棉褲襠間已儘形濕透。
闵柔回至屋內,直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石中玉的種種乖張淫邪行徑,實是叫她難以啟齒,若果讓夫婿石清知曉,非一掌劈了這孽子不可;但若是任其如此,觀其行迹則變本加厲下,更不知會作出何種傷風敗俗的醜事。她思忖再叁,突地心頭一震,暗忖道:“唉呀!莫非五通邪神附身玉兒,以致玉兒作出淫邪之事?”
她慈母心態,就算愛子犯下天大過錯,潛意識中仍力圖為愛子開脫,這五通在她而言,實是印象深刻,因此自然而然的,便將思考轉到這一方向。她愈想愈覺自己推測不錯,原先一腔氣憤之情,瞬間已轉為對愛子的疼惜憐憫。
石中玉見闵柔懷疑自己為五通附身,不禁心中大喜;原本闵柔進房之初,麵色凝重,接着又詢問窺浴及裸畫之事。他心中暗暗叫苦,但嘴上卻是一概否認,誰知闵柔非但沒有責怪,反倒替他想出這麼個絕妙說辭。他立即打蛇隨棍上的說道:“娘,最近我也覺得有些怪異,常會一陣冷顫後就失去知覺,醒來後自己全不記得作過什麼事。”說罷,臉上裝出一副惶惑驚恐的錶情。
闵柔先入為主,一聽此言更是深信不疑,當下柔聲安慰道:“玉兒莫怕,娘設法請個有道高僧,來給妳化解邪魔。”這石中玉滿肚子壞水,加之這幾日未近闵柔實在憋的難過,他一見闵柔笃信不疑的神態,心想此時不佔便宜更待何時?
當下身子一抖,沉聲說道:“闵柔!妳好大的膽子,竟敢商請高僧伏我,妳難道不要妳兒子的命了!”闵柔聞言大驚,怯聲道:“小女子一時失言,請大神息怒。”石中玉裝神弄鬼的道:“闵柔!本神與妳塵緣未了,如今將藉汝子之身和妳結緣,妳快快配合,否則汝子將七竅出血而亡。”闵柔尚未回答,石中玉已吹熄了燈,一把將她摟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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