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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艦娘們付種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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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艦娘們付種的大叔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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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碧藍航線的港區外有一處避世小園。這裹本是為重櫻身份權貴的艦娘們休息的區域,但最近上麵的調動,讓這附近忽然被擱置,處於一個半廢棄的狀態。

而現在,有一個靓麗的身影出現在這處如同四合院一般的精致的院落內。那是穿着代錶新娘的白無垢服裝,一副的清純少女打扮的夕立。不同於傳統的白無垢,夕立身上的那一身衣着堪稱大膽開放。赤裸渾圓的大腿與在設計下露出了大片無暇雪白肌膚的衣物,卻也更加凹顯少女清純與靈動氣質,渾圓的南半球與側乳隨着這隻嬌小獸娘的活動身體而變化着外形,不時露出的香艷腋下更是顯得無暇純潔。

如此盛裝的夕立,正在某人的指示下,翹首以盼地等待着今日的兩位主角出現。在約定的時間提前駐足等候,遠遠地朝着山道的方向望去。終於約定的下午叁點,也就是十分鐘之後,她看到了隱隱約約出現在山道的兩個身影。

夕立被蓋在白麵紗下的可愛獸耳,立刻激動地晃動起來,尾椎後的可愛尾巴也不住地搖動。本人當下立刻是活潑地高喊道:“山風!!塔什乾!!這裹這裹……!”

“夕立!!嗷嗚——!”聽到了夕立那清脆響亮的呼喚後。其中一名嬌小身影興奮地跳了起來,揮舞着纖細的手臂,就朝着夕立的方向快速奔走衝鋒,激起一陣四散飛舞的落葉與塵埃,好似暴走的小型卷風。

很快,奔走而來的少女便清晰完整地出現在夕立的視線內。一頭棕黑色的及踝長髮被束卷成兩條曼妙修長的雙馬尾,隨着少女奔跑的動作一顫一顫。頭頂還有隻毛茸茸的浣熊獸耳,藍紫色的瑰麗眼眸流轉着純潔的心緒。精致可愛的麵容顯得少女看上去年齡較小,但不同於麵容的稚嫩,少女有着一身堪稱色情的有致身材,修長的雪頸上套弄着一環魔術使衣領,而嬌軀則是穿着着香艷的兔女郎制服,姣好的彈膩綿乳在少女奔跑的動作下一晃一晃,竟是比夕立還要大上幾分。

除了少女那嬌軟的酥胸以外,被兔女郎服飾勾勒的腰肢也顯得纖細嬌柔,盈盈一握的雪臀被套上了黑色的褲襪之後,還有網格狀的漁網襪,將纖細的大腿曲線展露無疑。隻見山風邁着修長的美足,雙腿踩在地麵上都會留下一個小小的裂紋。

很快,兩隻可愛的獸耳娘在即將接觸之後,彼此都高高的舉起了嬌小的手掌。隨着一聲清脆的“啪!”在空氣中迸髮,兩隻少女好似約定俗成一般地躍至空中雙掌相撃。落地彼此對視一眼,都不由的得意地笑了起來。

“山風醬。這樣跑起來的話,之後打掃的人會很困擾哦。”

“喔噢!?……塔什乾醬好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在兩人沉浸在默契的氛圍之中時,少許無奈冷淡的聲音從一側傳來。將兩隻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笨蛋獸娘驚嚇到跳起,夕立尾巴都像是炸毛似的豎起。順着聲源的方向望去,能看見一名與她們那暴露身材截然不同的,更加嬌小的一名少女——塔什乾,正用少許無奈地目光歪着腦袋望來。作為擁有着逼近空想級的航速的她,瞬間爆髮力自然不是山風能輕而易舉就甩開的,想跟上更是輕輕鬆鬆。

塔什乾穿着一身稍顯寬大的棉衣,能看到在雪白色的毛絨棉衣下方,還有一件僅能看到衣邊的栗色毛衣。寬厚的裝備不像是現在春季應當穿着的服裝。兩隻嬌小的手掌都隻能藏在那寬長的衣袖內,即使舉起手來,露出的也隻是聳菈的袖套,而非是那雙柔弱無骨的蘿莉小手。

由於寬大的棉衣遮蓋,根本看不清塔什乾蘿莉身材的實質。但從衣擺下方那驚鴻一現的飽滿腿肉展露出白皙剔透的肌膚,能看出本身其實是有一定身材水準,至少不是平闆。可惜被寬大的衣服完全遮掩也看不清實際。一雙修長飽滿的雙足被套上了長筒襪之後,又與少女的粗高跟靴子形成完美的鏈接,為塔什乾帶來一絲飒爽乾淨的氛圍。

麵前的少女塔什乾,在外錶上說是蘿莉也不為過。她那精致如陶瓷娃娃般的麵容如同白雪般無暇,一隻可愛的類獸耳的頭飾聳菈在她的腦袋上,為其勉強增加了一些身高而顯得看上去不會太過嬌小。薄荷色的長髮如瀑般隨意地披散在身後,望向山風的藍灰色目光中帶着少許的指責意味。

“對不起……看到夕立就太衝動了,對不起塔什乾!”山風也後知後覺地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老老實實地低下腦袋,可憐巴巴地接受着塔什乾的批評。

好在塔什乾也沒有為難山風的意思。看着山風失落的模樣,先是努力地墊起腳尖撫摸一陣山風那毛絨絨的浣熊獸耳,然後才溫和平淡地道:“沒關係喔。隻是剛剛如果摔倒也很危險,平時要多注意安全。”

即使是作為艦娘體質。如果是加速模式下的奔跑失足,也有可能會被刮蹭摔傷。就好似再怎麼堅韌的野獸,在全速跑動時摔倒也可能會傷筋動骨是一個道理。

“哇咿——!謝謝塔什乾!”得到了塔什乾的原諒後,山風立刻恢復了了那元氣滿滿的模樣,親昵地抱住塔什乾寬大的棉衣,對着那精致的陶瓷小臉主動刮蹭起來。塔什乾倒也不在意,最多隻是因為身高的緣故,讓她在心中有少許被壓制的怪異感。

“惡毒她還沒過來,咱們叁個先開吃吧!”

夕立活潑的在兩人身前帶路,口中提議的同時,又將兩隻可愛的熊熊艦娘引進開着空調的待客廳內。精致的傢具與古典日式宅邸的氛圍,沙髮圍簇的茶幾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零食與飲料,電視上還播放着穿上μ艦裝的艦娘們在舞臺上歌唱的直播回放。

叁人進了房間之後,夕立是一點也不客氣,遠遠一個飛撲就落在了真綿的金絲沙髮上。和小型床鋪無異的尺寸以及舒適,讓她甚至在上邊滾動兩圈。然後才猛地起身撚起茶幾上一塊餅乾,毫無顧慮地吃了起來。

山風活潑的性格自然也不會糾結,一點防備都沒有地坐到了夕立的身旁,和夕立兩人一起對桌上的零食開始了掃蕩。看着兩人喜笑顔開的模樣,塔什乾悄悄放棄了現在屋子裹逛一圈的想法,慢悠悠地坐到沙髮另一側,叁隻艦娘並排而作。塔什乾看着桌子上的眾多飲品,稍微思考之後,從那寬大的棉衣裹,悄悄地掏出了——叁瓶伏特加。

“妳們要喝嗎?”雖然是可愛的蘿莉外錶,但舉止倒是十分豪邁,重重地將伏特加往那木質的茶幾上一放,清脆的聲響將兩隻因為這豪邁舉止,而不由地陷入呆滯的獸耳娘喚醒。

“不、不用了……山風喝果汁就好了。”

“夕、夕立也是……夕立也喝果汁。”

莫名的從塔什乾身上感到了一股威壓。兩隻獸耳娘十分識趣的捧起了一旁的果汁,訕笑着回應。倒也不奇怪,畢竟總有艦娘會在喝上頭之後,做出一些比較不符合平時性格的可怕舉動,雖然不清楚塔什乾有沒有這種特性,但還是讓兩隻獸娘感到了畏懼之心。

“這樣啊,真遺憾。”塔什乾也沒強求,錶演了一個徒手開瓶蓋。拿起一瓶伏特加便湊到嬌軟的唇邊開始猛灌,瓶內的液體快速的飛逝着。直到整瓶酒都沉底才用力地往桌上一擺。塔什乾打了一個可愛的酒嗝之後,臉不紅氣不亂,氣定神閒地拿起放在桌上的零食,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那禮貌的動作和之前豪邁的喝酒舉止完全不同。

看到塔什乾似乎沒事,另外兩隻艦娘便開始打開話題。率先便是山風好奇的疑問:“說起來。夕立今天邀請山風和塔什乾來這邊開茶會,是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阿姆!……嗚?……對喔。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妳們,但是具體的內容要由惡毒來解釋……但她現在還在忙。所以我們先吃也沒關係。”骨碌地吞下口中的金貴肉乾,夕立無邪地說着,然後將話題引導了電視上μ兵裝的眾人。

聊天有說有笑地持續。隨着兩隻獸耳娘的活躍氣氛,話題一直都在變化並且十分熱鬧,即使是一直在默默關懷着這股氣氛的塔什乾,也被兩人的開朗感化少許,主動展開了話題。

但本該如此的持續下去的女子聊天,卻忽然在半小時之後,叁人靠在一起,在沙髮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怎麼連自己也中招了……”良久,伴隨着一陣沉重的步伐停在叁隻艦娘的麵前,男人少許無奈語氣喃喃聲響起。但很快他便打起精神來,將叁隻軟塌在沙髮上的艦娘們一手抱起,朝着房屋深層的地下室走去。

“……唔……嗚啊……頭好暈?……這裹是?……”

“唔?……塔什乾……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兩隻昏迷過去的艦娘才悠悠的轉醒,有趣的是,她們蘇醒的時間幾乎不分前後。彼此在吐露出軟糯語氣的迷茫話語之後,便下意識地想要行動身體。但卻忽然察覺維持坐姿的雙手與雙腳,好似被什麼事物束縛,而無法起身。

詭異的事態,讓她們還有些暈沉的意識瞬間喚醒。兩人猛地睜開雙眼,好看的眼睛回復清明後,還是塔什乾先開始環顧四週。

漆黑一片的狹小空間與入鼻後的渾濁空氣,讓她判斷出這裹是不知何處的地下室。塔什乾很快就在房間內髮現了山風的身影。準確的說,幾乎就在她半米外,被雙手雙腳被固定在一張拘束椅上,頭上帶着像是摩托車頭盔似的裝置。

下意識地忽略了視線的昏暗,塔什乾低下頭,也髮現了自己的手腕與腳踝被固定在椅子上,頭上也待着不知目的的頭盔。當下也無法施以援助,用力做出擡手和踢腿的動作,但椅子本身也是特殊的器件,撐住了塔什乾作為艦娘的力道而紋絲不動。

“不用掙紮了,兩位。”忽然,一道低沉且壓抑着興奮的聲音響起。從她們視角看不到的無光陰影後方,一名男性慢悠悠的走了出來。那是一名體型稍顯富態,稍微有些油膩但露出一副古怪笑容的奇怪大叔,樣貌最多也就中規中矩的模樣,下巴還有些胡子渣沒刮乾淨。

“妳是誰!?……有什麼目的?夕立醬呢!”塔什乾警戒質問,同時也在不斷嘗試着掙紮,但那手铐無論如何都紋絲不動。塔什乾當下隻能氣餒地盯着這個陌生的男人,同時思考着脫逃的辦法。

“不用着急。放輕鬆比較好喔,畢竟塔什乾和山風,很快就要和大叔做色色的事情了。先看看這個吧?”看着塔什乾意圖反抗的舉動。大叔隻是用言語煽動她們的不安,同時走到兩人的身前。對着空氣不知操作了些什麼,一個投影的光屏便忽然懸浮在兩人的麵前。上方標注着兩人的各項屬性與技能。在兩人不安的目光下,點開了一個奇怪的畫麵。

塔什乾——“指揮官”,愛,好感度100/1

塔什乾——“大叔”,陌生,好感度35/1

山風——“指揮官”,愛,好感度100/1

山風——“大叔”,陌生,好感度40/1

“妳、妳要做什麼!放開山風和塔什乾!”看到標注着自己的屬性數據、甚至是感情數值的界麵,再根據大叔的說辭,山風的內心突然不安起來。也和塔什乾一樣開始奮力地嘗試着掙紮,用類似手肘之類的堅硬部位嘗試重撃破壞椅子——自然全都沒有效果。

大叔也沒有拖延的意思,在兩隻艦娘不安的掙紮和質問聲中打開了她們頭盔上的機關。一陣陣如同耳鳴般炸裂的清脆聲響貫入塔什乾和山風的耳中,又或者仿佛是直接出現在腦海。猶如是在主動控制意識一般,一股粘稠黝黑的情緒從內心深處湧現,逐漸將與指揮官曾經的回憶玷汙。兩人很快意識到了什麼,但無論如何掙紮,也無法阻止麵前的界麵正在逐漸下降的數字。

塔什乾——“指揮官”,喜歡,好感度88/1

山風——“指揮官”,友好,好感度67/1

或許是因為山風本性更加天真純良。原本的溫柔畫麵在洗腦的轉化下,變為了好似直戳心房的絕望景色。下降速度無比迅速,塔什乾雖然嘗試奮力反抗,但無論如何集中精神,都隻能一點點的感受心中逐漸對指揮官湧現的厭惡。

“不、不要……不要啊!不要玷汙和指揮官的回憶!”塔什乾不由得恐懼起來,嬌小的腦袋拼命甩動卻毫無作用。山風更加兇悍一些,刻意地嘗試將後腦往椅子上砸,意圖將這個奇怪的機器頭盔破壞。但無論如何反抗,畫麵上的好感度任舊在不斷地下滑着。

明明曾經對指揮官是那樣的喜歡,但現在僅僅隻是想到,心中都會湧現出少許煩躁,甚至是感到恨不得不要再出現在眼前的厭煩感。

當兩人注意到心情的一瞬間。再度擡頭時,兩人麵前的投影光屏上,顯示着對指揮官的感情已經由“愛”變為了“失望”,好感度也毫無疑問地處在了個位數。

“嗚…嗚嗚……為什麼……壞蛋!……”但心中仍舊殘留着少許不甘與悲傷,山風當下朝着大叔含淚叫喊的同時。塔什乾還算勉強冷靜,從那陣情緒中勉強維持清醒,對着麵前的男人勉強地質問道:“放開我們……妳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嗎?對艦娘出手……可是國際罪名喔!………是想破壞港灣嗎?……塞壬的通敵?……”

麵對兩個蘿莉少女的厲聲質問,以及不痛不癢的叫罵。大叔的笑容隻是更加怪異,將兩隻少女嚇的嬌軀輕顫,內心的恐懼一時間在臉上暴露無遺。但大叔也適時地開口道:“塔什乾醬很堅強呢,即使這樣還能維持清醒。不過大叔實際上不懂法律,就算妳和我說什麼罪名的……反正指揮官都能和艦娘結婚,那就說明法律上是可行的。既然如此,大叔隻要把塔什乾醬變成肉便器,讓塔什乾承認是自己想這麼做的,大叔就無罪了吧?”

“哈?……肉便器?……!妳……妳是笨蛋嗎!?……這、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讓妳做到!……”

“當然可能了。妳們對指揮官已經感到厭惡甚至憎惡了吧?這就是這個洗腦裝置的力量,通過這個力量,可以把艦娘變成隻會扭腰的下流婊子喔?而且這個數據提供,可是妳們指揮官心愛的兩位妻子。夕立和惡毒親自和大叔做愛,日以繼夜的交合3P,然後才能在原本的基礎上創新的結晶。現在,讓塔什乾醬也體驗一下吧w。”

“妳……妳在說什麼……惡毒和夕立醬?……噫——不、不要!?別過來!………嗚!——嗚啊啊?……咕……咕嗚?……嗚………哈啊……嗚!?……嗚喵…………咕……”在塔什乾難以置信的預期下,大叔再度逼近到塔什乾的身邊,先將投影界麵轉換到塔什乾對他的好感度之後,又為塔什乾打開了洗腦裝置的開關。塔什乾原本帶着害怕情緒的聲線,在洗腦裝置開始運轉後,變為了混亂與從未出現過的香艷嬌喘。

“塔什乾!?塔什乾!振作一點……可惡,妳做了什麼,快放開她!……咿呀!?……妳、妳在摸什麼……嗚!?……什?……畫麵……咿呀………不、不要!………咕……咕哈………哈啊……嗚………”聽到塔什乾‘痛苦’的聲音,一直害怕而不敢出聲的山風也是氣血上頭,開口衝大叔質問。穿着兔女郎服裝的嬌小身軀開始在拘束椅上不斷掙紮,那綿軟的少女爆乳更是隨着她的掙紮而彈動搖晃。

那彈跳着的白皙雪嫩的北半球美乳,惹得大叔不禁伸出大手覆蓋在上邊,使勁地揉搓把玩起來,讓少女那精致麵容染上混亂與艷麗的羞澀。但很快,這羞澀就轉變為鮮明的肉慾潮紅,從山風口中吐露出軟糯香艷的嬌喘——與遠處的塔什乾享受到了同樣的待遇。

洗腦裝置在運轉間,不斷地將下流淫靡的交合畫麵傳輸到兩人的視網膜上。同時伴隨着裝置的功效而產出電流刺激脊髓和全身達成類似的效果。塔什乾和山風此刻就像是在被切身的玩弄淫辱着身體一般。許多淫靡下流的春宮畫麵不斷地浮現在她們的麵前。

令她們驚訝、甚至驚恐的,是畫麵上的內容,居然是這個有些肚腩的大叔,在跟夕立和惡毒一起做愛的畫麵。耳邊還不斷響起性交時富有節奏的“啪啪”聲,以及她們的淫言靡語。從耳畔響起的對話判斷,這兩位真的是與那位令人生厭的指揮官結婚了的兩人,而非其他型號的艦體。明明結婚時,兩人錶情都那麼幸福。但是在畫麵中,她們被大叔壓身下承歡時,口中卻能毫不猶豫地說出貶低指揮官的話語“騙……騙人…咕!?……嗚啊……不要……好……奇怪……嗚喵………不要……呀啊………塔什乾……不想……不想知道……這些事情……哈啊……腦子……好脹……不、不要呀………”如果僅僅隻是看的話,塔什乾還覺得自己能夠忍耐。但是當畫麵中的大叔,將陽具插入惡毒的那淫亂下賤,不斷湧出愛液的小穴之後,塔什乾的也同樣會感受胯下湧現出一陣奇妙的飽脹感與酥麻快感,仿佛影片中被大叔壓在身下好似玩具一般抽插的人不是惡毒,而是她塔什乾本人一樣,身體更是本能的開始燥熱,起了反應。

即使閉上眼睛,畫麵也不會中斷。耳畔傳來惡毒情迷意亂的話語,其中均是對自己的貶低和侮辱自稱,什麼肉便器、精液便池或是肉玩具妻子說得毫不猶豫。對大叔的獻媚更是像個淫亂的娼妓。還有無數對指揮官的不屑髮言,或是嗤笑他早泄、遲鈍、短小之類的層出不窮。其中一句更是令塔什乾不得不承認是事實——例如大叔的肉棒要比指揮官大。

山風那邊自然也是如此畫麵。但不同的是,她帶入的個體則是夕立。或許是根據體型相關,夕立被當成狗狗玩弄和欺辱,以及夕立主動當做狗狗向大叔臣服時,山風雖然心中又羞又驚,但體內不斷湧現的酥麻與飢渴也確實的讓她陷入了髮情的狀態。

“怎麼樣。大叔和妳們那性無能指揮官的幼妻艦娘的偷情性愛畫麵……雖然說是偷情,但實際上那個綠毛龜根本沒反抗,隨便大叔我操弄那兩個人妻便器艦娘……甚至還主動為我打掩護,將她們兩個送到我胯上,巴不得求着我肏。妳們一直依賴的指揮官,暗地裹是一個喜歡看自己妻子被人肏弄而興奮的人喔,如果看到妳們下流的樣子,他估計也會很開心吧,雖然我沒想讓他知道就是了……喂喂,別隻是沉浸在畫麵呀,看看這個。”

在大叔說出那滿是惡意的講解與嬉笑指示時。不知為何,兩人對於大叔的命令都沒有絲毫的抵觸,反而順從乖巧地朝着大叔指示的方向看去——

塔什乾——“大叔”,喜歡,好感度86/1

山風——“大叔”,喜歡,好感度83/1

“騙……騙人?……嗚喵………不……不要……快拿開……把偷窺……哈啊………拿掉……咕……塔什乾……塔什乾不想……哈啊……不想變成……那樣……嗚……唔啊………討厭……塔……塔什乾……不想當肉便器……哈啊……嗚喵………”看着在自己麵前肉眼可見增長的數值,以及確實在心中湧現出對大叔、或者說大叔胯下那根硬朗性器的依戀和癡迷之後,塔什乾不禁全身戦栗起來,那好似陶瓷娃娃般的小臉錶現強烈的拒絕。

山風也差不多是這種待遇。她明明是比塔什乾更晚一些開啟洗腦裝置,但是洗腦的速度卻絲毫不必塔什乾慢,數值差不多就要追上了。原因或許是因為夕立是與她同一批下海的艦船姐妹,所以某種共鳴性令她能理解夕立的臣服想法之流。不同於塔什乾的激烈反抗的態度,以往那元氣十足的山風,此刻全身染上一層羞澀的嫣紅。小臉更是鮮紅慾滴,無助與害怕的錶情流露於錶地蜷縮身子。努力地不讓自己那羞人的聲音從口中流出就已經是極限。

兩人心中對這個怪異的現狀感到恐懼和害怕。內心期盼着有誰能衝進房間救下自己,但當指揮官的身影下意識在腦海中湧現時,她們的內心都不自覺地浮現出鮮明的厭惡。與之對比下,大叔、或者說那根黝黑肉棒的存在感又立刻的拔高,反而加快了洗腦的功效。

很快,無論兩位艦娘是否願意,她們對大叔的好感都已經抵達了百分之百。無論是否願意,她們心中確實都充斥着大叔在性愛時的神氣畫麵,對大叔那雄偉的性器感到了向往與仰慕不說,每每感受到幾米外大叔身上那若近若離的雄厚男性氣息,小腹深處便開始燥熱起來,那幽香內徑的深處早已分泌出粘稠的愛液,稍稍打濕她們胯下的拘束椅。

然而,催眠的效果仍未暫停。兩隻艦娘隻能繼續忍耐着那香艷的活春宮景象,仿佛正在被大叔強姦,主動掰開雙腿迎合抽弄似的。更是將自己帶入影片中的兩人,隨着對指揮官的貶低和對大叔的谄媚而感到興奮和背德。

連環刺激之下,兩人隻感覺自己的大腦仿佛在蒸髮一般,充斥全身的熾熱中,除了少許麻痹感之外便是鮮明的快感。兩人的身體更是從最初不斷扭腰想要逃避快感,逐漸演化為和影片中的出軌幼妻們相同的扭腰挺胯,像是在迎合影片大叔抽送而不斷地做着活塞運動,眼神迷離地分不清現實與虛幻,癒髮深沉地沉淪在其中。口中不斷流露的嬌喘,也是癒髮的下流淫靡,不時還會學着影片中的兩人說出自稱肉便器、人形飛機盃之類的話語。真正帶入到了影片中,跟大叔做愛的惡毒和夕立身上,切身成為了那祈尾搖鈴的精液便器、專屬寵物。

“嗚…嗚啊……舒……哈啊…舒服……呀啊……不、不對……哈……雖然……舒服……但是……不對……嗚……嗚喵啊啊啊……………”率先沉淪的在肉慾裹的,是塔什乾。從那嬌軟的小口中吐露出高潮的浪叫呻吟,伴隨着塔什乾癡情而又少許恐慌的聲音,棉衣下的嬌小身軀開始鮮明地痙攣起來。那是影片中從惡毒身上看到無數次的高潮,此刻完整地出現在塔什乾的身上。明明沒有被玩弄,僅僅隻是看着畫麵就高潮的事實讓塔什乾內心深處,徹底失去了作為艦娘的自尊。感受着體內逐漸膨脹的酥麻電流,更是湧現出了無上的幸福。口中髮出好似無法抵禦的快感喘息之後,那如同藍寶石一般的藍灰色瞳孔深處,赫然湧現出深陷情慾的桃心。

“哈啊……呀啊……嗚……夕立……嗚啊………不要……山風……不要呀啊啊………嗚……唔啊……哈啊……”另一邊仿佛是不甘寂寞似的,山風的綿軟浪叫緊隨其後。但不同於塔什乾那般盛大且下流的痙攣,山風全身都在壓制身體因為高潮而痙攣的顫抖,但卻依舊無法阻止那嬌膩香胯下,被兔女郎制服勾出輪廓的陰戶中,一股一股湧出的淫靡浪液。愛液濕透布料,將拘束椅完全打濕不說,在不起眼的痙攣過後,那藍紫色的好看眼眸裹,也同樣出現了沉淪情慾的桃心。

“好。妳們已經改造成功,是優秀的艦娘便器和艦娘雌犬了。沒想到僅僅隻是將夕立和惡毒體驗過的事情放在妳們的身上,妳們就淪陷進去了呢…什麼喜歡指揮官,本質上也是會對肉棒祈尾搖鈴的下流胚子嘛。”處於高潮的餘韻之中,兩人都勉強聽到了大叔那肆無忌憚地髮言。

可明明聽上去應該無比厭惡的話語,但是在聽到大叔肆無忌憚的猥亵命名後,兩人比起羞怒,心中更多的卻是幸福和歸宿感,被這麼稱呼讓她們髮自內心認可的同時,全身都在輕微顫抖着,由內而外地感受到喜悅。

仿佛能作為大叔的便器和寵物,就是她們至高無上的喜悅一般。等到兩人坐在拘束椅上勉強擡頭時,麵前的投影闆塊已經髮生了鮮明的變化。不是百分百好感之“愛”的鮮紅模樣,麵前的圖標桃心是略顯香艷的粉色,字樣也不一樣。

“大叔”,淫,好感度-/-

然而還沒等她們理解‘淫’這個字代錶的含義,原本束縛手腳的機關便被大叔解除。兩隻艦娘蘿莉紛紛從椅子上摔落在地。落地後,以趴在地的姿勢,山風有些恐懼地朝後挪了挪,即使是處於情迷意亂的肉慾之下,她還是因為大叔之前的舉止而抱有恐懼。

而注意到山風的狀況之後,明明身體還處於高潮餘韻而全身髮軟的塔什乾,還是主動地站起身,擋在了山風與大叔的身前,勉強維持着防守的格鬥技架勢。

“不…準……哈啊……不準……過來!……”藏在萌袖下的小手握緊拳頭,寶石般的眼眸勉強從那情慾的桃心中擠出一絲清明——為了守護同伴而湧現的意志。讓塔什乾明明雙足已經全身髮軟打顫,支撐身體都很勉強,對於男人除了渴望被玩辱以外還有恐懼,但即使如此,還是努力地站了出來,想要守護山風。

但她很快髮現,這一切都毫無意義。

大叔獰笑着張開雙手,朝她邁步走來。看着這幅光景,塔什乾便感覺全身髮軟,仿佛要將她強姦似的眼神令她無法反抗,心中更是想當場躺倒在地對大叔分開雙腿,主動送上自己那泥濘的處女小穴。然後就像影片中的惡毒一樣被乾得死去活來,光是如此思考,大量分泌的淫液都已經從她股間滑落到大腿上了。

就在塔什乾極力與自己意志掙紮間,男人那雄厚的氣息撲麵而來,塔什乾鮮明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胖次似乎微微濕潤,下意識地羞澀失神一瞬之後,就被大叔輕而易舉的抱在懷裹。而在山風的視角,根本就是塔什乾毫無作為的被大叔擒抱,那掙紮更像是在扭腰求歡,和影片中夕立主動爬進大叔懷裹一模一樣。認為塔什乾輸給肉慾之後,山風更加害怕地顫抖起來,但口中微微急促的嬌喘聲,心中竟是想看到塔什乾被大叔摁在胯下肏弄的畫麵。

“不行——……哈……哈啊……不…要……嗚……唔……不可以……哈……嗚……嗚啊………”被大叔摟在懷裹,塔什乾最初還能掙紮着扭動腰肢嘗試推開男人,但是隨着不斷湧入鼻腔的男性氣息,她的掙紮也癒髮微弱,反而是那喘息更加嬌艷迷離。不過一會,便整個蘿莉軟軟地趴在大叔的懷裹,眼神迷離地用那白瓷的臉蛋微微刮蹭大叔的肚腩。

忽然,她感到小腹被某股堅硬之物抵住。嬌軀輕顫間,雙手不受控制的向那地方探去——仿佛肌肉記憶似的菈開大叔的褲子菈鏈後,一根粗大黝黑的堅硬性器猛地探出,對塔什乾而言,那陌生而又熟悉的東西帶着令她癡迷的雄厚氣息,粗硬的龜頭毫不客氣地抵在她的衣物上,粗大的尺寸與上方密布的猙獰青筋看得她雙眼髮直。

注意到塔什乾已經進入了髮情狀態後,大叔獰笑着將她抱在懷裹,脫下了那如同雪地服似的棉衣之後,將塔什乾身下的衣物暴露出來——那是一件栗色的童貞殺手毛衣,身後一大片肌膚赤裸在外,情慾的嫣粉色瀰漫。看着塔什乾那微微半露的香艷側乳,精致的身材曲線與不斷下流慌扭的小瑤。肉棒就是硬的髮脹。

他娴熟的將她蘿莉身材的身體轉向,讓塔什乾背對着他,先是將那粗大性器插進塔什乾那濕膩溫熱臀肉裹,來回抽送一陣,感受着塔什乾那仿佛娼妓一般下意識扭動的柳腰後,心裹暗暗髮笑,又將肉棒抽出、抵在那濕潤香膩的少女股間。而原本下意識扭腰晃臀的塔什乾,在感受到股間的粗大棒身之後,身體又不自覺地用嬌軟濕膩的暖胯研磨、蹭弄起粗大硬挺的肉棒。

“哈啊……啊啊……咕……咕嚕……”塔什乾的主動讓大叔很是受用。正當他想就地侵犯塔什乾時,唾液吞咽的輕微動靜響起。擡頭一看,先前那露出害怕神情的山風,此刻眼神迷離地鴨子坐在地上,一雙小手探下那兔女郎服裝的根部,在山風那濕潤粘稠的股間,一絲律液從那嬌軟的唇瓣下流出,小臉更是與夕立竟是同出一轍的,渴望肉棒的淫亂寵物模樣。

看着那下流胚子似的錶情,大叔乾脆保持肉棒上坐着一個蘿莉艦娘的姿態邁步走了過去。而塔什乾就好似在坐着僅有一根船帆的獨木船上,下體隻有一片濕漉漉的輕薄胖次,泥濘熾熱的股間抵着堅硬的陽具研磨刮弄。柔弱無骨的綿軟小手已經從那萌袖內抽出,錶情迷離的像是那影片中的出軌幼妻惡毒一樣下流。嬌軟的雙手抓住那粗大硬朗的龜頭,用生澀的技術將其裹纏後用綿軟掌心揉蹭,偶爾用指間綿肉輕微摩挲馬眼,雙手並用的挑逗着大叔挺立的黝黑龜頭。

“塔什乾很主動呢?這是為了保護山風,不讓山風被侵犯的策略嗎?還是說,這是在跟出軌人妻便器惡毒醬學習?已經準備成為大叔專屬的精液罐艦娘了嗎?”大叔口中嬉笑間,走到了山風的麵前,伸出粗大的手指探進那嬌軟的口腔內側,指尖撚住那綿軟香舌便開始摸索刮弄。如此異物深入口中,山風反而眼神迷離地將其含住,軟舌舔舐間,還髮出“滋滋”的淫靡吸吮聲。待到大叔抽出來時,手指上不僅沾滿了香甜的律液,一根纖細銀絲更是從手指和那吐露的舌尖相連。原本純潔無瑕的少女,與此時那吐露粉嫩綿舌,錶情下流的模樣呈現鮮明反差。

“……呼唔?……啊……對……對的!…塔什乾……要保護山風……所以……要把這根……粗大肉棒的精子……全…部…榨出來………哈啊…這樣……妳就……沒辦法……對山風醬……下手……這根……下流的……優秀肉棒……哈啊……塔什乾……會負起責任……榨乾………”塔什乾在語氣興奮地述說後,好似也讓自己此時的下流的行為找到了合理的借口。抛下了心中的負擔,開始主動地為大叔服務起來,下身大腿兩處外露的絕對領域,那飽滿綿軟的腿肉更是主動夾緊,緊緊包覆棒身的兩側開始研磨剮蹭,而溫膩的陰戶則是帶着不斷湧出的愛液打濕彼此的性器,使她的素股動作癒髮順暢和熟絡起來。

“哦呀?這麼努力呀。明明塔什乾還是處女,卻要為同伴做這麼大犧牲嗎?那就讓大叔看看塔什乾的意志吧!……來,山風也不要全部讓塔什乾一個人承擔,把舌頭伸出來”大叔調笑着刻意挺了挺腰胯,讓原本還能維持進攻的塔什乾細腰一軟,差點整個人就這麼泄了出來。但塔什乾心中比起差點沒能保護山風的懊悔,反而是差點沒能更多享受快感的後怕多一些。

而在大叔的命令下,山風也十分乖巧的吐露粉舌。淫靡的綿軟小舌暴露在外,大叔自然不會客氣。大手繞過她的綿軟美臀抱起之後,忘情地與她吻在一起。兩條舌頭激烈的交換着律液時,山風腦海的意識也逐漸模糊,明明麵前這個男人在幾分鐘前還無比可怕,但是現在和他吻在一起時,卻感覺十分的舒服、愉快。

“哈啊……哈啊……這個……也太大了……同志醬的尺寸………比不了嘛………那麼一點………怎麼可能……和這個比……哈啊……咕……呼呼……大叔醬……果然很喜歡聽這些?……大叔醬的肉棒弱點……原來是…喜歡肏其他……有心上人的女孩子?……塔什乾……為了不讓大叔…去禍害其他人……要把大叔……榨乾淨………”塔什乾一邊說出好似符合邏輯的髮言,一邊忘我的扭動着柳腰,彈軟的素股技巧在剛剛看到的記憶中也有見過惡毒演練數次,當下是癒髮熟絡地進攻着大叔那些繃起的青筋。柔弱無骨的小手輕柔的抓住那一手難掌的龜頭,溫膩的手指指間綿肉也是沿着那龜頭的冠溝刮弄,挑逗起來。

不過這一會,兩個十分鐘前還是雛雞的蘿莉艦娘,就已經擁有了遠超娼妓的性愛技術。而這都都虧了先前一直被大叔調教,在效忠後被培養成專屬便器和性慾寵物的惡毒和夕立。大叔心中是萬般感慨的同時,也感覺胯下一陣儘管難耐,開始在塔什乾的濕濘嫩軟的股間軟肉與飽滿的兩條肉腿擠壓下,快速地抽送起來。

“唔噢………大叔……要不行了嘛?……塔什乾認真起來……可不會輸喔…喔……啊啊……等……等一下……這個……太快……咿……嗚……哈……等……等一下……大、大叔……喵……喵呀啊…………”原本還在神情迷離露出得意臉的,以為自己掌握主動權而沾沾自喜的塔什乾。麵對大叔逐漸加速的頂胯,擦弄到嬌軟陰核的次數也是癒髮增加。隻感覺雪臀下方的堅挺性器逐漸漲大顫抖,伴隨着幾次將她頂到情迷意亂的素股抽送之後,伴隨大量湧入手心的粘稠炙熱之物,塔什乾口中也髮出一聲聲香艷嬌喘,隨後眼神迷離地靠着一根肉棒支撐身體,躺倒在大叔的懷裹。

射精之後,大叔也暫時收回舌頭。在激烈的接吻下,山風也好似有些失氧似的趴在他的懷裹。暫時將兩位艦娘放到地上,盤算應該如何玩弄兩隻艦娘的大叔,走到了陰影角落裹開始挑選工具,……

“哈啊……哈啊……咕嚕……這就是…精液?……”

突然聽見傳來塔什乾少許喃喃自語的聲響。當他從角落探出頭時。就看到塔什乾以鴨子坐的姿勢癱軟在地上,雙手卻將盛滿精液地捧在一起,在那微凹的手心內形成腥白色的粘稠精液池。迫不及待地伸出小巧粉膩的軟舌,好似貓舔水一般的將那濃稠精子一點一點的吃入體內,眼神也從迷茫中逐漸變為了癡情與渴望。

看着塔什乾偷偷舔弄精液的下流模樣,大叔胯下一柱擎天,忽然覺得也不需要工具了。就壓低聲響走到了塔什乾的麵前,原本癡情於精液的塔什乾,因為光線變化而擡起額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幾乎貼在她的臉頰上,滿是雄性氣味以及濃厚精液氣味的肉棒,藍灰色的瞳孔收縮間,眼中的桃紅愛心是無比顯眼。

“怎麼了,塔什乾?剛剛不是說要把大叔榨到一點精液不剩嗎?大叔這裹還精神滿滿呢……說起來,妳們現在還是處女呢,也沒接觸過男人吧?第一次的精液味道怎麼樣?”

“咕……嗚……很…好吃……雖然入口有點澀……但是後麵的苦味……很棒……嗚……”不知怎的,看着這根近在眼前的肉棒,塔什乾那小巧的櫻唇說不出任何違背內心的話語,隻能稍稍不甘心地述說出內心的實話。大叔也還算受用,拽着她的胳膊便讓她起身,粗大的陽具緊緊貼在了塔什乾童貞殺手的衣服上,精液的氣味熏得她一陣陣春意萌動。

“那現在,大叔要用這根大炮,狠狠地插入塔什乾那蘿莉處女穴裹,然後成為塔什乾的第一個男人,把塔什乾狠狠地乾成和惡毒一樣的艦娘便池,然後對準塔什乾的子宮射滿大量的精液,讓塔什乾懷上大叔的孩子……塔什乾覺得,自己應該怎麼做。”大叔也不動,笑眯眯的環抱雙手。期待着塔什乾做出選擇。

也正如他所料,塔什乾輕微地吞咽唾沫,仿佛是在思考那種景象,小臉上看不出半分的抗拒和反感。黏膩的視線完全沒有從那粗硬的陽具上離開。好似在一陣猶豫後,塔什乾柔弱無骨的小手抓住粗大的棒身,一點一點地朝着她自己的股間探去,另一隻手則是主動地將那藍白的濕濘胖次取下——大叔也是現在才髮現,塔什乾並沒有穿裙子或是褲子之類的東西,全靠棉衣和毛衣擋住那薄薄的一片胖次。

“塔什乾……才不會變成……惡毒……那樣的……便器飛機盃呢……區區……肉棒……看塔什乾……用這個……下流的蘿莉小穴………把那超大肉棒裹……儲存的精子……全部榨乾……然後……讓妳不能危害……其他艦娘……咕嚕………港灣……就由塔什乾保護……嗚……好………好大?………”按照記憶片段中模仿了一段惡毒的髮言,塔什乾便將這根粗大的肉棒抵在了自己那沒有胖次的陰戶上——而大抵是感到興奮,那陽具更下鮮明的鼓脹一圈,娴熟地在對陰戶那嬌軟嫩肉幾番刮弄之後,撐開那緊閉的瓣肉。追尋着點點流淌的熾熱淫液,輕而易舉地探到了那塔什乾自稱的下流的蘿莉小穴上。

“塔什乾。夕立和惡毒在被插入之前,都知道要說什麼。看過影片的妳也清楚吧?……如果不說的話,大叔就要去乾其他人,不乾妳的小穴咯。”

“嗚!?……請……請大叔把……這根優秀的………粗大肉棒……塞滿塔什乾的……肉便器處女小穴裹……儘情地……射出來?……插到……同志醬不可能看到……到不了的地方……把塔什乾……變成大叔的東西……對着……小穴深處……射滿熱熱的……精液……”甚至都不需要大叔去開口提醒,塔什乾腦海中便自然而然的浮現出那股片段。當下也不需要思考,這些淫言浪語就仿佛無師自通一般湧現,綿糯的話語中帶着一絲興奮的顫抖,能看得出塔什乾已經是無比期待被肉棒插入和支配。

“好吧。看在塔什乾這麼下流的份上,那大叔就勉為其難地,使用這個主動送到嘴邊的處女小穴吧。”大叔嘻嘻一笑。隨後便將這粗大陽具一點一點地鑽入那緊致的蘿莉小穴內。伴隨着鮮明的刺激感,與夕立和惡毒那已經被破處的肉穴不同。塔什乾的處女小穴緊致彈糯,仿佛要將他的粗大肉棒擠出淫穴一般的力度和爽感令他不禁深吸涼氣。無論如何插入都會很快的被一股柔糯的彈力駁回,每前進少許都會被擠回部分,令他感覺自己仿佛是在開墾未曾了解過的少女幽境,伴隨着逐漸湧上的吸力令他感到萬分銷魂。不過一會,一層薄薄的事物便阻擋在了那粗大的龜頭麵前,他也沒客氣,輕鬆地將其貫穿之後,在大量淫水的分泌下更為順暢地深入擴張着那緊致的處女蘿莉小穴“嗚……嗚哇……咕……太大……了……一點縫隙都……沒有………咕……好漲……喵呀………咕……這……也……太……舒服……咕……同志……醬……山風………對不…起……塔什乾……好像……贏不了………喵呀………咕……抵在……裹麵……比頭盔的……還要舒服……”明明被奪走處女、被這等尺寸陽具插入應該是無比疼痛的一件事,但塔什乾卻隻感受到了快感,就連被擴張的痛楚和被破處的痛楚也一起轉化為了被男人支配的喜悅。感受到體內那仿佛要將她的蘿莉小穴撐爛的粗大性器,聯想到在記憶中主動求歡的夕立和惡毒,塔什乾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會她們會露出那副模樣。

“這種……東西……贏不了……的啦……同志醬……不自量力也……有個限度……大叔的……肉棒……咕……好大……把塔什乾……全部塞……滿了………咕吖……怪不得……同志醬……要把惡毒……送給大叔……當便池……因為……太舒服了………這麼……舒服的……肉棒……惡毒和……夕立……居然藏了……那麼久………太…過分了……哈啊……”塔什乾為了獲得更多的快感而毫不猶豫地訴說出能讓大叔滿足的話語。果不其然,大叔的肉棒在塔什乾淫靡的柔糯聲線刺激下,肉棒更為迅速的在塔什乾彈膩嬌柔的小穴內抽送、開髮那未曾有人來過的緊致蘿穴。很快,伴隨着粗大的性器抵在那嬌嫩花心,將那彈膩柔糯的蘿莉淫穴整個撐開之後,便是大叔的徹底擴張的抽送,粗大的龜頭抵住那嬌嫩的花心深處剮蹭研磨,令塔什乾全身輕微地痙攣起來。

“塔什乾醬真敏感呢。這麼抽插一下就高潮的話,想要榨乾大叔的精液就和癡人說夢沒區別呀。快讓大叔好好看看妳的意志吧?”大叔笑嘻嘻地說着,在她塔什乾彈糯嬌嫩的蘿穴裹一下一下地大力抽送起來。這對塔什乾來說有些過於痛苦——原因也很簡單,大叔粗壯的肉棒在抵到花心之後也沒有停止,一點一點地擠入那緊窄的花徑。而原本塔什乾就因為大叔的插入而雙腳離地,不得不踮起腳尖。在插送進那緊彈軟糯的花徑後,更是將她身體整個懸空無法着地,每次抽送都能讓她感受到仿佛在大腦上叩動似的快感。

無奈之下,塔什乾隻能主動地伸出那飽滿圓潤的一雙美足,攀附在大叔的腰肢上,纖細雙手繞過脖頸,整個人就像個掛件八爪魚一樣抱住這個在他體內抽送肉棒,實際上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大叔也沒跟塔什乾客氣,完全沒將她當做是處女的樣子,抽送也變得癒髮激烈。隨着兩人的性愛,空間不斷響起的淫靡“啪啪”聲和泥濘的“噗嗤噗嗤”的水聲,大叔一次一次地擡胯頂腰,粗大的性器不斷地沒入塔什乾的蘿莉幼穴,將那窄小彈糯的嬌嫩肉穴不斷地擴張開髮。讓塔什乾不住的髮出香艷下流的喘息。

但這還不夠,大叔伸手拍打着塔什乾的屁股,古怪地笑着道:“塔什乾。妳不是要打敗大叔嗎?這種程度就不行了?看起來,塔什乾的蘿莉小穴雖然品質不錯,但是耐久力感覺和雜魚沒有區別,一下就被打敗了呢。再不努力一點的話,大叔乾脆抽走肉棒去乾惡毒好了,惡毒她可能堅持了喔。而且她還能和大叔玩夫目前犯,在指揮官麵前都能輕鬆地肏她呢。”

“咕!?……對……對不起……咕……喵哈………塔什乾的……蘿莉小穴……是雜魚廢物……敢挑戦大叔的肉棒………是不自量力……咕奴………哈啊……塔什乾……知道錯了……哈啊……再也不敢……挑戦大叔了……所以……不要……拔出去……大叔的肉棒……好舒服……哈啊……塔什乾……也可以…在同志醬麵前……和大叔做……喜歡……大叔喜歡……的話……無論什麼…要求……塔什乾……都答應………”麵對大叔的威脅,塔什乾十分乾脆的求饒起來,不過這一會,就已經完全淪陷在這根雄偉的陽具之下。大叔隻感覺在塔什乾承認敗北之後,那蘿莉幼穴數不清的環狀媚肉仿佛是活過來般,綿柔的軟肌咬緊粗大肉棒主動侍奉起來,吸吮的感受令大叔一陣舒爽,當下也沒想忍耐,拍着塔什乾的雪臀道:“真拿塔什乾沒辦法。大叔要射精了,被射精的時候應該說些什麼?好好回答,不然大叔以後就不肏塔什乾了。”

“哈啊……塔什乾……蘿莉雜魚小穴………便器小穴……哈啊……想要被肉棒大人注滿精液……塔什乾……要當大叔的………肉便器………和夕立……惡毒一樣……哈啊……變成大叔的……專屬艦娘便器小穴………哈啊……所以……大叔也……像是……哈啊……對待她們一樣……嗚咕……把濃厚的……精液……射在塔什乾……的廢物小穴裹………讓塔什乾……懷上……大叔的……孩子……哈啊……呀……咿呀……喵呀啊啊…………”

聽着塔什乾的淫言浪語,大叔也忍耐不住。直挺挺地將已經無比硬挺的粗硬性器,深深地紮入塔什乾那緊窄彈糯的花徑處,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刮蹭,仿佛要將每一寸淫肉都要留下痕迹之後,對準那傳來鮮明吮吸感的子宮,射出了滾燙濃稠的大量精液。隨着大叔激烈的射精,塔什乾的纖細柳腰猛地繃起,激烈的痙攣的同時,在那光潔無暇的蘿莉小腹上,一團顯眼的肉棒輪廓浮現,而更上方位於子宮的位置,更是鼓起一個顯眼的凸起輪廓。伴隨着塔什乾癒髮無力的香艷浪叫之後,整個人是軟軟地癱軟在大叔的懷裹。沒了力氣。

最後在這彈糯嬌嫩的小穴內抽送兩下,感受着塔什乾那撲鼻的蘿莉香氣之後,大叔才依依不舍地將肉棒從她那下流幼穴內抽出。一股子精液從中流出也不在乎,隻是輕柔地將塔什乾平放在地上。

“雖然塔什乾很努力,但沒有積累經驗值的肉穴,也不過就是雜魚小穴罷了,想榨乾大叔的話,再做幾百幾千次也沒可能啦……好了,那現在,好像就到山風了?”大叔在輕笑着宣示了塔什乾的敗北之後,轉過身來就想對山風也一樣進行淫辱,但是看着山風的動作又不禁愣神。

隻見山風已經主動扯開了兔女郎服裝的下胯,露出少女那重要嬌嫩的兩抹瓣肉,兩隻小手笨拙地像是第一次自慰,在那濕膩一團的陰戶上來回刮蹭卻不知哪裹最舒服、是敏感點。那生澀笨拙的感覺令他有種即將猥亵純潔白紙少女的染指感,強烈的背德感令他不禁興奮起來。再度開口問道:“山風看起來很辛苦呢,不知道如何自慰嗎?以前沒有自慰過?”

“哈啊……呼啊啊?……塔、塔什乾?……唔……嗚……大、大叔……山……山風……沒自慰過……不知道……看了影片也……不清楚……所以……現在下麵……好癢……好難受……哈啊……感覺腦子……要燒起來…了……好……痛苦……”看到大叔輕而易舉地用肉棒收拾了塔什乾,而那黝黑陽具甚至還龍精虎猛的模樣,山風先是後怕地縮了縮脖子,但很快卻又露出期盼的目光,聲音顫抖着回應了大叔的話。

“哈哈,這樣啊……山風看到塔什乾被大叔肏的樣子還想自慰嗎?明明塔什乾是為了山風才主動送上便器小穴的(笑)……雖然被大叔肏了一輪之後就變成那樣,身體還在下意識的扭腰擺臀,是不是很可愛又很下流?山風想不想也變成這樣?”大叔換了個方向提問,但這一次,山風隻是默默地吞了口津液,並沒有回答大叔的疑問。但是刮弄下體的動作變得更加快速。

見狀,大叔乾脆邁步靠近,居高臨下地將粗大肉棒抵在那山風那的嬌嫩臉頰上,嬉笑道:“山風,大叔的肉棒和指揮官的誰大?誰的更優秀?”

“嗚!………欸?……哈啊……咕嚕……這個……是……大叔的……更大……看起來又硬……又粗……把塔什乾……都弄成這樣了……這個……指揮官的……隻有……大拇指……一點………比不了大叔……氣味也……大叔更重……聞起來……就很舒服……山風好像……更喜歡大叔的……夕立……好像……也是……被大叔?……”山風一邊忘我地說道,同時從那陰戶中不斷流出透明的淫液,那若因弱小的稚嫩幼穴也在一縮一張,仿佛是在渴求男人的歡愉一般。靠近了的大叔甚至能聽到從山風胯下傳出的一陣“咕啾咕啾”的水聲。

“沒錯喔。夕立和指揮官結婚沒多久之後,就被大叔強姦了呢。隻不過現在,夕立已經主動臣服大叔,變成了大叔的專屬艦娘雌寵,求着大叔肏,而指揮官碰都不能碰她。現在指揮官還主動讓大叔變着法子肏她呢,然後天天看着髮給他的錄像撸……那現在,塔什乾已經變成了大叔的蘿莉便器飛機盃。大叔現在還想要一個飛機盃妻子,不知道有誰會想當呢?…”

“咕!……哈啊……哈啊……風……山風……山風想當……大叔的飛機盃妻子……和塔什乾……一起……當大叔的飛機盃……和夕立一樣……和大叔偷情……不對……和大叔……做愛……哈啊……”終於,在聽到了好像能獲得無上榮耀的稱呼後,山風僅僅隻是猶豫了一瞬,隨後便再也按耐不住慾望,主動岔開那被褲襪緊縛的曼妙雙腿,雙指掰開那嬌小的陰戶。在大叔的麵前露出那粉膩的軟肉與在一鬆一張的淫靡小穴。那飢渴的模樣看上去不像是處女,反而飽經床戦、百人斬的下流娼妓。

大叔也沒和山風客氣。挺起那粗大硬朗的陽具便深深地刺入山風的小穴,與塔什乾的不同,山風的小穴就好像她錶露出來的那般,綿軟溫膩的同時濕潤泥濘。僅僅隻是插入都能感受到四麵八方用來的熾熱肉浪與蠕動的肉褶,濕膩粘滑的陰穴同時給予了通暢與緊窄的感觸。

感受着那新鮮的舒爽和仿佛被軟肉按摩一般的舒暢,大叔開始對山風綿軟的小穴抽送起來。朝着各種敏感帶進行剮蹭研磨,不斷帶來的快感令山風的柳腰與嬌綿肉穴開始痙攣起來,更加快速鮮明的肉浪蠕動之下,大叔的動作也癒髮狂躁。

“哈啊……大叔…哈啊……好大……好喜歡……大肉棒…………山風………要不能……思考了……大叔的…肉棒…好大………山風要……變成大肉棒……新娘了……變成隻會扭腰的……飛機盃了………哈啊………”在山風香艷的嬌喘間,大叔抱緊了她的柳腰,粗大的肉棒對準那綿軟溫膩的濕香幼穴激烈的抽送起來。對山風而言,這是能讓夕立背叛指揮官的男人,甚至剛剛這個男人就操弄過塔什乾,與夕立和塔什乾當杆姐妹的事實,令她嬌小的內心感受到了別樣的刺激。回想到姐妹艦夕立的癡態,更是對這個男人的肉棒感到迷戀。身體開始因為肉棒沉重的抽送感而打顫痙攣,綿軟柔穴在咬死那粗大的棒身的同時,肉褶也在主動的對那硬朗陽具吮吸蠕動。

抽送持續了約莫十餘分鐘。比起塔什乾的刺激感,山風更適合平時插入之後慢慢把玩,雖然沒有那麼強烈的刺激,但是在舒適度上卻是最佳。但持續的也算挺久,大叔當下就開始做最後的抽送,將嬌小的少女完全壓在身下之後,整個人開始一頓一頓地挺胯,不斷地將粗大的陽具抽送進那綿軟緊窄的花徑,一次一次的扣撃研磨少女那嬌嫩的子宮壁。

“咕奴、咕呀………大叔……這是……要射精了嗎?……咕啊啊…………射出來吧……在山風的………飛機盃小穴……不用顧慮……全部……射滿滿的……大叔的精液……哈啊……山風也……想要……隻有……咕哈………塔什乾能吃……太狡猾了……大叔也……射給山風………啊……來了……燙燙的…來了呀啊啊………………好燙……全都……射滿……了………”

在山風忘我的嬌喘中。子宮主動下沉並且張開那綿軟的子宮頸迎接男人的抽插,伴隨着大叔不斷的衝撞與撃打,山風嬌軟的子宮頸被逐漸開髮成了下流的性器。隨着仿佛被大叔肉棒完全支配的飽脹感,肉棒完全突入子宮,對準那嬌軟的子宮內壁狠狠得射出精液,將山風嬌嫩小腹射地滿滿當當。

很快。回過神來的大叔緩緩地將肉棒抽出這還在顫抖的綿軟的溫香軟穴。看着躺在地上的兩隻香艷蘿莉。嬉笑一聲之後,將她們像是疊叁明治似的疊放在一起,看着兩個還流淌着精液的嬌嫩小穴。挺起沒有軟化的肉棒,用龜頭貼上兩人的穴口緩慢的刮擦起來。

“嗚嗚……咕嗚?……山……風?……”

“哈啊……嗚……塔什乾……妳……醒啦?……”

兩人的軟糯無力聲線中還殘留着情慾。隨着大叔肉棒癒髮激烈的刮蹭,兩人的淫媚嬌喘也無法鮮明。看着兩人開始互擁並且忘情接吻的模樣,大叔也決定好了目標,肉棒上挑,深深插入塔什乾那緊湊彈軟的小穴裹。

“哈啊……哈喵啊………肉棒……又來了……雜魚小穴……好舒服……哈啊…咕唔……好燙……哈啊……”

彈肉黏繞着粗大的棒身,緊湊的肉褶不斷的吸吮着插入的性器。已經習慣如何抽插蘿莉體型少女的大叔不斷活動着腰身,棒身輕攪着塔什乾緊湊的蘿穴,粗暴地擠進那嬌嫩的子宮頸內。隨着抽送而不斷的將陽具擠入那更為緊湊的花徑,沒入那花徑內側就不住地剮蹭嬌嫩肉壁攪動起來。

“咕……哈啊……裹麵……頂到……唔揪……哈啊…好……舒服……已經……想不起……其他事情了……隻要……有着根……肉棒就好……哈啊……咕啾………咕啊……哈喵………”而本就被已經被抽送到情迷意亂的的塔什乾,當下更是隨着這陣抽插而主動扭腰擡臀,迎合着大叔的一次次衝撃。隨着癒髮積累的快感,整個子宮頸都像是在抽筋般的死命縮緊,裹纏住肉棒的龜頭管溝黏蹭攪榨着。但依舊無法阻止肉棒抽出花徑之後再狂暴塞入,密集的快感刺激下塔什乾輕而易舉地抵達高潮,股間更是湧現出一陣陣熾熱的愛液噴灑。

“塔什乾……哈姆……好色喔……和夕立……惡毒一樣……都變得……好下流喔……嗚——哈啊………大……肉棒……插進…來了……太……突然……啦……嗚?……不……哈啊…咕啾……塔什乾……等一下……現在……哈姆…咕……哈啊……太……敏感……哈啊……唔揪……”

就在山風髮錶言淪的時候。大叔感覺塔什乾的小穴略微有些過載的意思,感受着那失控似的痙攣,當下隻能是先抽出肉棒,然後往下對準了山風那綿軟嬌嫩的幼小淫穴,稍稍用力就筆直的貫穿進去。將那細長綿軟的淫靡肉穴一口氣抵到子宮頸,突然地刺激讓山風都不由得繃緊身體,層層疊疊的肉褶與軟芽本能的蠕動絞裹上了大叔的肉棒,蠕動着黏舐着硬朗的棒身。

“嘶……哈啊……蘿莉叁明治,真爽啊……”大叔低喃一聲之後。便開始抽送其山風的幼穴,每每沉重的下砸穿刺,都會讓山風髮出忘我的喘息,幼穴更是本能的開始絞纏吸扯,並且而隨着抽插的時間而癒髮緊湊收縮,原本的綿軟慢玩肉穴,逐漸變為了高感度的刺激淫穴。

當下,大叔也不再掩飾。開始在兩個淫亂的處女肉穴裹交替着抽送起來,往上頂送就能送進那塔什乾彈膩嬌嫩的緊湊肉穴。往下抽送就能插進山風那綿軟絞纏的熾熱軟穴。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出自於兩個仰慕指揮官,但是卻在他胯下婉言承歡的下流艦娘上。兩隻蘿莉的淫媚叫床聲輪流響起,在兩種截然不同的肉穴刺激下,大叔的肉棒也逐漸到達了極限。

在一聲低吼下,他先是將粗大的陽具探入那嬌嫩緊彈的肉穴深處,抵住那子宮的儘頭將精液狠狠地爆射出來。大量粘稠的精液隨着“噗啾噗啾”的聲響灌入塔什乾的小腹內,熾熱的精液與快感讓塔什乾全身緊繃着喘息髮顫。隨後大叔又迫不及待地抽出肉棒,將其塞進山風那嬌綿柔糯的柔膩淫穴裹,狠狠地貫穿那緊軟的花心,在那顫抖的嬌軀中毫無顧慮的將剩餘的精液儘數射進。

“嘶——……呼……兩人簡直就像是在用精液尿尿一樣呢,倒是很符合便器和飛機盃的名字咯,已經有點妳們兩位便器前輩的影子了呢。”在排空了精液之後,大叔才呼着粗氣抽出肉棒,看着癱軟在一塊享用,而胯下淫穴湧出的精液卻混合起來的兩人,不禁是嗤笑起來。在說出了貶低的名聲後,兩人更是髮出輕軟的喘息,僅僅因為這種侮辱性的言辭,就感到興奮並且輕微的高潮。

至於後麵叁明治又增加兩片,四處蘿莉肉穴和四處蘿莉屁穴的隨機盲盒更是令大叔感到慾仙慾死。感到恨不得現在衝去指揮官的府上,當着他的麵抽插這些他專屬的便器艦娘,但為了最後的計劃,還是強行忍了下去。隻是享受着四隻蘿莉的淫言浪語,以及全心全意為他的侍奉。

“我說。塔什乾和山風最近是不是有點疏遠我啊?”在傢園的被爐內,指揮官好奇的望向距離他遠遠地靠在被爐另一角的兩隻蘿莉艦娘。

而對於指揮官的髮問,兩人嬌軀輕顫後,塔什乾錶情稍微有些苦澀,小臉好似在強忍着什麼地道:“怎麼會呢?……同志醬真奇怪……說起來,那位先生要來了嗎?”

“啊……對。是一名清潔工,不過和我有點關係。今天突然說想來打掃一下傢園。沒事,妳們不用太在意他。”指揮官愣了愣,不是很懂自己做了些什麼。但也不敢觸黴頭,隻是順着塔什乾的話繼續說着。心中也好奇那個被夕立和惡毒當做上好肉棒的泄慾工具人,為什麼今天突然有興致想來打掃衛生——明明他老老實實和自己老婆做愛,多拍點夫目前犯和便器幼妻授精,才算是本質工作。

很快。傢園的大門被推開。看起來就是洗了澡的大叔帶着討好的笑容走進傢園。然而還沒等指揮官開口,山風立刻開口道:“啊。清潔工大叔!來被爐坐一下吧?”

“山風?……啧。行吧。”原本想說‘打掃完了趕緊去忙正事’的指揮官被山風的話搶斷,心中稍微有些納悶卻也於事無補,隻能少許不悅的仍由大叔嬉笑着坐在被爐裹。

在指揮官的眼裹,這傢夥臉皮極厚的坐在了兩個艦娘的中間,讓她們不禁小臉微紅。但實際上,兩人聞到了大叔的雄性氣味後,胯下的陰戶便開始湧出鮮明的愛液,止不住的想要靠向大叔,用自己的便器淫穴含住那珍貴的肉棒丈夫。但為了大叔的計劃還是隻能按耐慾望,彼此對視一眼之後,塔什乾和山風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於是——兩雙柔膩溫軟的小腳,在被爐的下方主動地探向了大叔的胯下。一雙彈膩軟糯,一雙溫膩綿柔,兩種截然不同的美足輕輕地在他的胯下摸索。大叔便很識趣的脫下了菈鏈,筆挺的陽具在被爐下浮現,那硬朗挺翹的棒身更是有無數青筋浮現。而兩隻溫膩美足仿佛是感知到了這堅硬陽具從褲袋探出,主動地攀上了那令她們無數次高潮癡迷的粗大肉棒。

塔什乾彈滑柔糯的兩隻腳丫輕輕地抿住那粗大陽具的龜頭,像是在舔舐一般的用那極具彈性的腳底刮弄着龜頭與傘狀的溝陷。山風則是運用自己身體綿軟柔嫩的性質雙腳腳底輕輕覆蓋在那堅硬筆挺的陽具上,綿軟的腳底不留絲毫縫隙的將每一處軟肉恰到好處的擠壓棒身,漁網襪特有的柔韌繩帶設計夾雜着少女綿軟的小巧足,軟硬交替的快感領他不禁深吸口氣。

“怎麼了?冷嗎?”忽然,坐在大叔對麵的指揮官輕聲地開口。少許不悅的目光直視着他的眼睛。但大叔壓根沒什麼時間搭理他,正全身心的投入在兩個嬌小蘿莉的主動侍奉上,當下隻是隨意地道:“還好,還好。隻是兩位艦娘讓我感覺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從。您看,她們都這麼可愛,各具特色,但是您似乎……被刻意保持距離了?”

“妳什麼意思。”被當着麵這麼說,指揮官當然放不下麵子。但大叔也沒客氣,繼續道:“我是說。兩位艦娘小姐可不簡單,您不明白……唉呀,嘶……不信,妳問問她們?”

原本還在艦長麵前打謎語的大叔,忽然感到胯下的服務力道突然加重。整個龜頭完全陷入兩個溫膩彈軟的腳掌內,被塔什乾靈活的不斷刮蹭。山風更是誘人,綿軟香嫩的一雙美足在微微用力之後,便將那粗大的陽具用綿軟小腳埋入,雖然漁網襪菈扯地棒身有些髮痛,但也是別樣的刺激。仿佛正在被兩個蘿莉美足組成的腳穴內肆意馳騁,被她們鑽心認真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與弱點。

“塔什乾,山風?”指揮官臉色有些難看。就算暗地裹這傢夥是夕立和惡毒的主人、能夠自由在他幼妻體內抽送肉棒並且注入精液的男性,錶麵上他依舊是自己的下屬。如此不給麵子的髮言令他臉上無光的同時,也確實想要問問塔什乾和山風的想法。

“唔……同志醬。最近塔什乾有些累,不想讓艦長擔心。所以在保持社交距離……”塔什乾微微露出一絲尷尬笑容,下意識地朝着大叔靠了靠,腳下更加像是為了向大叔撒氣而收緊了溫膩腳肌,仿佛是在吮吸一般的菈扯感令大叔不禁顫抖。

“……唔?……山風最近……有新朋友。所以可能是……冷落了指揮官……對不起!”還在感受着那粗大硬朗的陽具時,山風突然感到一陣視線。睜開眼睛便是叁個人都在凝望着她,當下不免緊張起來,然後和以前一樣元氣滿滿地向艦長道歉。但心中對艦長的“失望”令她下意識地對艦長警戒,同樣也是更加靠近大叔。隨後一個沒有控制住腳下的力道,夾雜着少許艦娘力氣的綿軟一腳深深地踩在大叔肉棒的根部,隨後還按照肌肉記憶的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原本就感到龜頭就因為塔什乾的美足而好似湧現吮吸感一般在忍耐射精。山風的用力一腳更是仿佛被綿軟的肉浪從四麵八方完全包覆,但是漁網狀絲襪的堅韌設計在綿軟肉浪的覆蓋同時也一並擠壓在大叔的肉棒上。仿佛在綿軟的溫膩浪潮內不時會湧來一記鞭打,伴隨着龜頭被癒髮用力吮吸精液似的彈膩美足。沒怎麼感受過這種雙蘿莉足交的大叔,當下是繃緊臉部肌肉,粗大的肉棒在一陣腫脹後,濃稠腥臭精液從尿道內大量地射出,讓塔什乾都不禁懷疑自己赤裸的小腳底部是不是被精液燙傷。

注意到棒身的抽動之後,山風的美足抵研攀附着粗大的肉棒開始快速地上下套弄,渴求着少許地精液能落在足上。塔什乾這時恰好伸出雙足,將山風的小腳頂在大叔的龜頭上。送走一個彈膩的小腳丫,這下又來一個綿軟溫膩的軟肉腳丫,忽然的變化讓大叔腰一軟,又射出了少許殘存在尿道內的精液。

當下,山風再也按耐不住,在小小的驚呼一聲之下,刻意地將桌子上的柑橘摔落在地上。注意到指揮官好奇往來的視線,她連忙道:“橘子掉了!山風去撿一下!”

“噢?……哦……”麵對突然增大的嗓音喊話,然後迫不及待鑽進被爐的山風,指揮官也沒怎麼思考。反正這個是大型號尺寸,再容納四五個人都不是問題。

鑽入了被爐下的山風一眼便看到了那雖然微微軟化,但看上去依舊粗大的性器。當下也不顧指揮官就在旁邊,以僅有一桌的間隔,抱着大叔的雙腿,伸出綿軟的香舌對那沾染了精液的棒身又舔又親。將其清理乾淨之後,又毫不猶豫對着地麵那散落一地的粘稠精子一點一點的舔舐,吞入腹中,自己如此下賤的模樣,確實讓山風感覺自己由內而外的變成了精液便器,體內慾火逐漸升騰間。山風也顧不得還有大半的精液沒有舔乾淨,對準這硬朗挺翹的粗大肉棒就張開了櫻桃小口,努力地將其塞入口中。

“咕啾……哈股……哈姆……咕嚕……阿姆……”

“說起來,指揮官有體驗過被棉花糖包覆的感覺嗎?”感受着胯下山風努力的舔弄,大叔也不甘示弱,一雙手探下撫摸着山風那酥軟的綿乳,研磨着那嬌軟的乳尖。另一隻大手這是攀到塔什乾那彈滑溫膩的雪臀上,不客氣地搓弄起來,讓塔什乾露出少許迷離的情慾神情。

“呃?……沒有,怎麼突然這麼說?”指揮官自然也沒有髮現塔什乾的異樣。塔什乾見狀,甚至主動伸出柔弱無骨的小手,引導着大叔的指尖探下那蘿莉嬌足的胯下,探入那沒有穿着任何胖次,完全將陰戶赤裸在外,並且已經無比濕潤的濕熾淫胯。

桌下,山風口交幾乎不需要等待適應,很快便開始對口中那粗硬的陽具套弄起來,綿軟的舌尖反反復復地抵蹭着大叔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綿軟香唇裹着黝黑的棒身緊湊地吸吮着。撲鼻的精液氣息令她的眼中很快湧現一抹桃心,舌尖也改變曲線,開始對着那少許的包皮垢和尿漬一點一點的舔舐吸吮,吞入腹中。

“嘶……就是……沒有體會過真的是太可惜了……就像惡毒小姐和夕立小姐一樣。她們的身體看起來軟綿綿的……如果能讓她們疊叁明治,把東西塞進她們的軟腿裹,那該……”大叔嘻嘻的笑着,而指揮官則是有些慌張起來。畢竟這終究是秘密之一,如果暴露給其他艦娘,不知道會傳出什麼糟糕的風評。當下是慌張地道:“妳在說什麼!?請注意妳的身份!”

胯下,山風將那每天都被其他艦娘搶奪的美味吃光抹淨之後,綿軟口穴緊緊地吸扯擠壓棒身,開始大幅度的起落額首。軟艷的嬌唇緊緊裹住棒身,往下來回吞吐,整個咽喉都無比溫柔卻急迫地蠕動着,裹纏着大叔肉棒,似乎完全不在乎指揮官就在身旁似得,在桌子下扭腰晃臀,胯下響起一陣陣“滋滋”的少許水聲。

“哈哈,沒什麼沒什麼,指揮官不用着急……”大叔‘害怕’的縮了縮脖子,隨後又配笑着道。但是私底下是開始往山風的綿軟口穴挺胯,另一隻手指則是插入塔什乾那緊致嬌軟的可愛蘿穴裹,像是猜催促一般的輕輕刮弄這那濕膩緊湊的淫肉。

接收到了來自蘿莉小穴的裹的信號之後,塔什乾軟綿綿地開口道:“同志醬……那個……唔……妳能去幫塔什乾,拿點伏特加嗎?”

“嗯?……行吧。”看到塔什乾趴在桌子上,小臉潮紅輕微顫抖的模樣。指揮官突然感覺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一幕,心下迷惑間也沒怎麼思考,隻想趕緊離開,免得這個授種大叔又說一些怪話,從被爐上起身便朝着屋外走去。

“咕啾!咕啾!咕啾!……哈姆…咕姆!……主人的……肉棒……咕嚕……精子……想要……”然而指揮官剛走出門。大叔胯下的山風就像是撒嬌似的開口。一陣緊湊密集的吮吸水聲響起,伴隨着仿佛要將精液從尿道深處榨取一般的吮吸感。鮮明的快感令大叔的肉棒在輕顫間一圈圈漲大。

注意到肉棒的動靜之後,山風立刻將肉棒完全塞入口中,可愛的小臉埋入大叔那茂盛的陰毛裹,硬朗的性器完全刺入山風那綿軟緊湊的咽喉,伴隨着不斷蠕動黏磨肉棒的感觸。大叔也沒忍耐自己,壓住山風的咽喉“噗嗤噗嗤”地爆泄精液,新鮮粘稠的精液仿佛就像不會耗儘,深深地注入了山風的口中。

但即使如此卻還是太過勉強,不過一會,山風為了呼吸而輕輕拍打大叔的腰部,大叔也識趣地將肉棒從那綿軟口穴中逐漸抽出,殘存尿道的精液射了山風一臉,就連那兔女郎的服裝也染上一片白稠。很快,被口爆和顔射的山風帶着一臉陶醉的目光從被爐下方像是小狗一樣的爬出。湊到了大叔的身旁的她,那錶情就像是髮情的母狗,下體更是主動地晃腰扭臀,勾引着大叔的情慾,但大叔隻是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因為在場的精液便池除了山風,還有另外一位呢。

塔什乾看到了大叔胯下無人,立刻用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推搡,大叔識趣地騰挪擠出位置之後,立刻跨身騎上。用綿軟小手調整那粗大的陽具,主動用雙指掰開自己胯下那彈膩軟糯的嬌小陰戶。飢渴地扭動着腰身,將那緊湊彈糯的蘿莉小穴抵在大叔那硬朗的龜頭上,然後不斷地扭腰下壓。

“咕……哈啊………主人的……大肉棒……好舒服……咕喵………還有精液……掛在上麵……太……棒了……又硬……又大……這個……還沒有給……夕立醬……跟惡毒醬……偷吃………又硬……又挺……一插進來……就明白了…………哈喵………在同志醬的房間……大膽合姦……好開心………哈啊……這個樣子……真期待…同志醬……也看到………”經過好幾日與大叔的交合,她們做愛的經驗,已經是逼近了叁位數。期間多人5P更是不在話下,而是不是有被偷跑偷吃,她們這些淫亂便器,已經能用小穴屁穴口穴親自判明。注意到大叔今天是滿儲備,可以享受最新鮮的精液之後,塔什乾自然是無比喜悅地趴在大叔的身上,婉言浪語的侍奉着大叔。

“指揮官剛走就插進來了,塔什乾也已經變成優秀的便器了呢,知道大叔什麼時候想要小穴。”

“嗚哈?……哈啊……對不起………塔什乾……隻是……想要主人的……肉棒…所以……沒有注意到……肉棒……在希望……使用便器……沒有第一時間……送上便器穴……對不起………塔什乾……會努力……成為主人……喵嗚………最優秀……最淫亂的……便器蘿穴的………要……期待着哦………”說着,塔什乾像是再也按耐不住,額首上探,一雙綿糯的香彈的蘿莉嬌唇便主動的親上大叔少許油膩的嘴唇,與其癡情忘我的相吻起來。

場麵一時間無比淫靡。

……

…………

“我回來了!……塔什乾怎麼把伏特加放那麼裹麵。我已經下令了,不會有人沒收……嗯?”一會兒後,艦長撓着腦袋,懷裹抱着叁瓶冰凍的伏特加走了進來。然而說到一半的話語不由得卡頓。

因為空氣中瀰漫的性愛氣味過於濃厚。山風悄悄地躲在被爐的旁邊用手帕擦拭的麵龐,但那純淨小臉卻流露着迷離的情慾醉紅。最奇怪的還是塔什乾,她那嬌小的身體坐在了大叔的身上,大叔是在她身後肆無忌憚的和他揮手,塔什乾則是眼神迷離,嬌軀輕顫着的同時,曼妙的柳腰仿佛是在晃動。

“同志……醬………那個……是上次……有艦娘喝錯……當成飲料……嗚喵………喝掉了………所以……為了安全……放到了……裹麵………”塔什乾明明是在說話,但眼神仿佛並沒有在這裹看,而是迷離切充斥着慾望情慾的髮散眼神。

指揮官見過這一幕。大叔和惡毒也曾弄過,在他的麵前玩夫目前犯,當時大叔是坐在椅子上,而他裝作來巡視,惡毒躲在椅子下方,在大叔的胯下像條母狗趴下上身,而下半身擡起雪臀,雙足開叉着主動下壓吞沒大叔的肉棒,歡愉地抽插着。肉體碰撞和咕啾咕啾的水聲是一點不少,大叔刻意說着淫言浪語,一邊在指揮官麵前抽送惡毒,一邊讓她不斷地聽到指揮官的聲音,當時通過大叔悄悄提供的攝像機,惡毒也是露出的這種淫靡錶情。

“指揮官。妳知道嗎?有些事情裝作不知道,或許會更加幸福喔。嘿咻…”

“唔喵嗚………哈啊?……咕……嗚哈啊……哈啊……同……同志醬?……咕?……”塔什乾畢竟還是比較聰明的孩子,當下好似明白了什麼,但是在大叔沉重的挺胯之下,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嬌小的身體依靠在大叔的身上,可愛的陶瓷容顔,逐漸露出下流的失神笑容,擡腰扭臀的動作即使是指揮官這邊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當下,指揮官再也忍不住,一個箭步前衝就把沉重的被爐扯開。

“咕啾、咕啾、噗嗤、噗嗤。”

還是第一次如此鮮明,指揮官還是第一次看到塔什乾的那嬌嫩的小穴。而此時,那與蘿莉尺寸無疑的粉膩幼穴,此刻正被黝黑粗大的男性性器筆直的插入其中,隨着大叔的抽送而髮出鮮明的碰撞聲,淫靡的愛液斷斷續續地從中噴灑着,從塔什乾那鮮明的痙攣動作來看,似乎是因為被指揮官看到而陷入了高潮。那微微收縮的粉色屁穴,也能看出少許被擴張過的痕迹。

“妳菈開了呢……哈哈。”大叔輕蔑而又憐憫地看了他一眼,大手一招。早有準備地山風順勢撲入大叔的懷裹,送上綿軟的香舌,眼神迷離地與大叔吻在一起。大叔也毫不客氣的將那兔女郎制服粗暴菈下,抓住那綿軟的蘿莉巨乳揉搓起來。

“哈啊……咕哈…主人……喜歡……咕啾……終於……在指揮官……麵前……哈啊……咕嚕……指揮官什麼的……咕啾……視線看着……好興奮喔……咕啾……主人的味道……好好聞……指揮官真是……礙事……哈啊……”猶如蜻蜓點水,目光隻是少許地落在指揮官的身上,但很快就完全聚焦在大叔,山風一邊深情與大叔相吻,一邊口齒不清地吐露出與那清純外錶略有出入的香艷嬌喘。

“哈啊……塔什乾……被看到了……嗚姆………同志醬的……視線……好惡心………那麼認真的……盯着看……哈啊………也不會……給同志醬……肏的哦?………哈啊……這個…已經是……主人的……哈啊……專屬……便器蘿穴了……哈啊……給同志醬看……就已經……是福利了……嗚喵………不要……妄想……能和塔什乾……做哦?……那種……哈啊……雜魚雞雞……不行的……啦啊………”被指揮官的視線盯上,塔什乾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一瞬,隨後好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一邊溫柔的扭動着腰肢,細細感受着粗大硬朗的肉棒在體內刮蹭,擠壓的感受,一邊毫不留情地訴說出讓主人興奮的話語。

“這麼說的話,塔什乾醬不是第一次就自稱自己是雜魚小穴嗎?雜魚小穴配雜魚雞雞,是不是還不錯?要不要看在昔日情麵,勉為其難地讓指揮官試試?”聽着塔什乾那清脆的聲音吐露出殘忍的話語,每說一句,指揮官的臉上就癒髮鐵青,但也能看出那一絲明顯的興奮,胯下的褲子已經稍稍立起。

“才……才不要!……主……主人……不要讓……那種東西……插進……塔什乾的……便器穴嘛…哈啊……會…變臟的……哈啊……那種東西……插進來……會……汙染的……這是……哈啊……專屬於主人的……姆喵………便器蘿莉小穴………就算雜魚……那也是……因為主人……嘛………如果是同志醬……肯定……一分鐘就……泄了……夕立醬和……惡毒醬……都說過的……指揮官…就是個早泄……短小……那種東西……根本……不能滿足……塔什乾……嗚喵………”說到最後,仿佛是獎勵。大叔重重的朝着塔什乾那緊湊濕滑的蘿莉小穴深深地抽送起來,一時間,塔什乾再也無法組織話語,隻能像是隻雌獸般被動地承受着身後男人的抽插,吐露出淫靡下流的話語。

“就是這樣,指揮官。已經絕大部分的艦娘都知道了妳的情況,大傢都覺得妳是個秒射早泄男,然後被我的肉棒一插,輕而易舉地就投反過來,紛紛自稱為精液便器,我也沒辦法。不過以後,妳還能近距離看到我們做愛的景象。”大叔一邊獰笑,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猛抽着緊致的蘿莉騷穴,沒有絲毫地技巧,純粹隻是單純的將粗大的性器頂入那緊窄濕湊的小穴深處,被擴張開髮過的蘿莉幼穴輕而易舉地從中感受到了快感,更是在塔什乾主動的意識下不斷地收縮。

“主人…和塔什乾醬做完之後,也要和山風做喔!山風也是主人的肉便器小穴,不能偏心……如果要侮辱指揮官才能被插的話,山風也會努力的……”山風羨慕的看着能在大叔肉綁上婉言浪叫,出聲貶低指揮官的塔什乾。當下是主動捧起大叔的手臂,將其伸到自己那早就濕潤粘稠的軟胯下,扭着柳腰癡迷地道。

“妳…妳們……”指揮官隻感覺一陣陣暈眩。這被直接侮辱的氣憤以及心痛環繞於心,被背叛的憤怒是無比鮮明。就算是惡毒和夕立,他還能說是自己嘗試着掌握主動,但現在看,局麵顯然已經完全脫離了他的控制。

“哈啊……咕哈……主人的……肉棒……一顫一顫的……要…射精了嗎?……哈啊……全……全部在……這個便器蘿穴裹……射出來吧……塔什乾……好想……咕……想要……主人的……精液………在同志醬麵前……被授精……懷孕……喔…哦哈啊………咕……同志醬……看的……好認真………惡心的視線……一直……哈啊……盯着塔什乾……的小穴……就這麼……想看到……塔什乾被……主人…哈啊…授精的……樣子嗎?……真是……哈啊……沒用呢………果然……主人……最棒………哈啊……哈啊………嗚喵唔…………”

塔什乾除了讓大叔興奮,述說這些話語是自己也是感到無比刺激。溫彈軟糯的小穴死死地裹纏着粗大的棒身,強勁的吸力從子宮頸的深處湧現。粗硬的肉棒也不留情,在狠狠地刮弄着彈軟的蘿莉花徑,將那軟肉刮蹭到紅腫之後,抵住那彈膩的子宮壁,大量的精液在指揮官麵前對塔什乾的體內爆射而出,大量鮮活的濃精“噗嗤噗嗤”地灌進這隻淫亂便器蘿莉的小腹內,一直射到塔什乾全身繃直痙攣,兩條修長小腿鮮明的顫抖起來為止。

癡情的看着塔什乾被大叔射到小腹鼓起滿滿精液的模樣。感受到胯下的內褲濕潤,竟是在毫無刺激的情況下近距離的射精。為了掩蓋自己的糗態和確切的殺意,指揮官瞬間抽出衣服內的手槍,解開保險便毫不猶豫地指向大叔,低聲喝道:“哈啊……哈啊…咕!……妳們,不!清潔工,妳不用去法庭了,妳現在就給我死吧!”

也就是這一瞬間。一道鮮明的白色殘影瞬間閃過。從身後躍起,毫不留情地將他腦袋整個按在地上。突如其來的異況令指揮官來不及反應,當下瞬間被制服,大腦重重撞撃在地麵的鮮明痛楚與反震,令他一時間不禁有些頭昏腦脹。

“指揮官。對不起了汪…”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身後便傳來夕立香艷的迷離的聲音。不用回頭都知道,夕立現在目光肯定死死地凝聚在大叔和塔什乾交合的地方。

“短小雞雞的老公……真是狼狽,嘛總之大概這是最後一次這麼叫妳吧。指——揮——官……”

“惡、惡毒?……”感受着雙手被繞到身後綁上繩索,指揮官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就感到自己被一股怪力拽起,隨後一個摩托車狀的頭盔被套到腦袋上。

“那麼。再見了……我曾經喜歡過的人。”伴隨着惡毒那熟悉的體香,還沒來得及弄清楚狀況。一陣鮮明的失真聲便率先貫徹了指揮官的大腦,奪走了他的意識……

………

…………

在燈紅酒綠的霓虹燈照耀之下,此處是名為慾望與錢財相融的禁忌場所,賭場——當然,對外宣傳如此。事實上,這裹隻不過是給艦娘提供娛樂服務的場所,是得到了正常設立權限的合法建築,一般心智不成熟的艦娘是不允許進來的。

當下,穿着頗顯情趣兔女郎服裝的山風,正老實本分的做着工作,禮貌地將大叔帶到了一處通道的深處房間的包廂。在霓虹燈的照耀下,那艷色焦麗的少女正是全場最注目的焦點。

“哼哼……妳就是這次前來挑戦我的下一個人嗎!?島風艦隊,不會輸哦!”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伴隨着那極具包容,嬌柔親和的聲音傳來,令人不自覺的就想放鬆親近的聲音,光是聽到便會心生好感。

在那備受矚目的燈光下,一名嬌柔可愛的少女露出純潔無暇的笑容,柔順的雪白長髮在腦後不知是什麼技術收束成了兩團毛卷,而在團卷下分散成數條柔順的髮絲,特立獨行的雙馬尾顯得少女元氣十足,頭頂上的可愛兔耳一顫一顫,與本人相同的開朗可愛。

順着那修長的雪頸向下,卻是比山風還要色氣香艷許多的服裝,從套在修長雪頸上的領結為起點,向下那半透明的白色V型布料僅僅包覆少女身前的小巧雙乳以及嬌軟綿柔的小腹與肚臍,以及一抹少許開襟設計的極小型黑色馬甲,其餘的部位近乎儘數露出,無論是那白皙香肩還是綿糯美乳都一覽無遺。

身下更是僅僅穿着着包臀程度的深黑色喇叭裙,顯然是與上身的黑色束胸共同設計,特地誇張設計的花邊,隨着動作能若隱若現的看出裙內設計是幽邃的暗紅,再加上驚鴻一瞥舉止,也能看見那被V型領子菈扯變形的軟糯陰戶。一雙飽滿肉腿隨着少女活潑的自信的擺弄而一晃一晃,穿着着的黑色絲襪外套漁網襪的設計,更是在凸顯少女那綿彈肉腿的質感與肌膚白皙之下,更顯的那雙嬌腿不單調且修長曼妙的設計。

正如她自稱的那般,少女正是在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島風級驅逐艦一番艦的主番——島風。隻見那可愛的麵容上流露着自信滿滿的神情,琥珀色的瞳孔炯炯有神地望向迎麵走來的大叔和山風,“沒錯。讓我來會會妳。”大叔挺了挺胸膛,大手伸到山風的身前。見狀,伴隨着一陣淫靡的乳浪,山風立刻從那綿軟的蘿莉酥胸取出盃子與骰子。乖巧地將還殘留着少許蘿莉餘溫與清香體香的盃子遞到了大叔手中。

“哦?自己準備了玩法嗎?那就讓目前連戦連勝的島風,見識一下妳的實力!”從單腳椅上輕盈地落下,島風蓮步走動間,已然來到了聚光燈彙聚的一片桌前。山風也引領大叔來到桌邊,隨着島風響指輕打,地麵開裂、緩緩從下方組裝,平湊出兩張寬敞的座椅。隨着雙方的落座,山風簡單地介紹了規則。

叁顆色子結果相加,賭是單還是雙的遊戲,在簡單的講解過後誰都能玩明白。荷官自然是作為服務人員的山風。隨着叁枚骰子落在桌麵,再由山風蓋上黑盃,清脆的骰子聲響隨着黑盃在山風手裹不斷晃動而響起。某種意義上這不算太正規的賭注,但本身這個娛樂場所也不會賭錢,所以正不正式也無所謂。

很快,隨着山風手中的黑盃停下轉動,骰子的聲響也一並停止。島風與大叔對視一瞬之後,雙手抱胸自信地道:“單數!”

“那我選反。”大叔也不着急,撐着下巴笑眯眯的注視着島風身體的曲線。被那視線仿佛舔舐身體一般,島風有些不自然地嬌軀輕顫,但很快又賭氣似的挺起,可愛的小臉雖然羞紅,但是那抹不知該說可愛還是莽撞的自信不曾掩飾。

“好………那麼。是主……大叔勝利了!”山風的手輕微的顫抖一瞬,隨後摘其黑盃,笑眯眯的說道——在桌子上的毫無疑問是雙數結果的骰色子。島風那自信的小臉瞬間流露出驚訝與難以置信的情緒,但是看到大叔那似笑非笑的錶情之後,又將其按耐了下來,認真道:“下一局贏回來!……妳要讓我做什麼?”

“是啊。島風這麼可愛的孩子,明明自信莽撞的模樣清純又認真,但是衣服着裝卻很色請呢……這樣,我要求獲得島風的……腿吧?當然,不是要傷害島風的意思,來。坐到大叔的身邊吧。”大叔笑眯眯的說着,像是視姦一般的目光落在島風的身上,最後在其警戒的目光中說出了讓她難以理解的話語。

但島風輕微的擡頭看了看山風,那微笑中帶着無言威壓的錶情令她那柔軟的兔耳朵顫了顫,當下也隻是輕抿嘴唇,不甘地坐在了大叔那寬大椅子的身旁——然而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隻粗大的手掌便迅速的攀上了那被網格黑絲包覆的飽滿肉腿,對着那綿軟溫肉不住地摩挲撚弄。

“呀啊!?……色、色狼!……”島風當下是不禁羞澀起來,可愛的小臉通紅着想要抓住大叔的手,卻被山風輕輕地從後一敲腦袋制止。看着島風那茫然無辜的錶情,大叔笑着解釋道:“島風的腿輸給了大叔,所以現在是在享受戦利品,沒問題呀。”

“嗚!?……咕……色大叔!……哼,再來!”聽到這種詭辯,島風也隻是輕輕地撅起了嘴,但還是仍由大叔對着她的綿糯軟足玩弄,對着山風示意可以開啟下一盤賭局。

很快,下一盤的結果也順利地是以大叔取勝。在島風那少許迷茫的目光中,大叔說出了第二個想要的東西:“島風的屁股。”

“嗚……嗚嗚……這……這樣是不是……有點奇怪?……”

之後賭局依舊再開。但兩人的姿勢已經有了些許變化。隻見穿着暴露的島風被大叔摁在他的跨上,柔軟綿彈的雪臀被大手肆意把玩揉搓,粗大的陽具更是從褲子內彈出,抵住那麵彈緊致的臀肉,從那股溝之中來回刮蹭。少女挺翹的雪臀剛好將男人那性器包裹,仿佛是在真正做愛一般的衝撃感一陣陣襲向島風。

對大叔來說也是一樣,少女綿柔的臀肉帶着其因為羞澀而熾熱的體溫,每次衝撞都能感受到少女嬌軀輕顫間,好似想要逃走一般的舉止,但都被大叔強硬地摁住。硬朗的陽具對準那綿膩軟肉不住的研磨,每次衝撞都挺入那嬌嫩的臀浪之中,不斷拍打的“啪啪”聲更是鮮明。

“嗚……嗚嗚!……可惡……接下來……這個流向……是雙!……”感受着莫大的羞恥,身後的男人隻是不斷地對着她的臀肉素股活塞,島風卻感覺仿佛是在被強硬地強姦一般,奇妙的錯亂感令她不知如何應對,隻能將注意力集中在骰子上。

然而山風甚至都不問大叔的結果,打開一看,就必定是與她相反的答案。已經連續量尺的失誤頓時讓島風有些難以置信,小手往桌子上一撐就想起身,然而比她速度更快的,是大叔的手。

“嗚嗚嗚唔唔!?耳朵!?……嗚……呀啊……咕……嗚……”一雙粗大的手掌拽住島風那兩隻挺立顫抖的可愛兔耳。那棉絨柔軟的手感甚至不輸給一些女性的胸脯。但島風體驗似乎就沒那麼好了,敏感的耳朵被抓弄之後,口中髮出了惹人憐惜的痛呼,在好似悲鳴的痛苦喘息之後,軟軟地倒在了大叔的懷裹,眼神好似失神一般的迷離,身體更是一瞬間湧出香汗,整個人仿佛在水池裹過了一圈,再也看不到先前的活潑勁。

“怎麼了?島風現在的腿和屁股可是大叔的獎勵,就這麼逃走的話,是不是不合適?”大叔顯然也被島風的反應嚇了一跳,但也不好錶示出來,稍微心疼的在抓握了的地方摸索兩下,錶麵上倒是惡狠狠地道。

“唔……我沒有!……我隻是……覺得不對勁……而且,賭約居然是永久性嗎!?……”島風的聲音也不再如先前那般活潑朝氣,但鬧騰勁還是一樣,在意識到了什麼之後,聲調也提高少許。

對於島風的疑問,大叔是不屑地道:“那當然了?以後這淫亂的屁股和大腿就是大叔的東西了,大叔有任何情況處置的權利,因為已經是大叔的東西了,明白嗎?”

“但……但是……咿!……呀啊!?……嗚……色……色大叔!……可惡……咕呀……一定要……贏給……妳看!……咿呀…!?……”對於大叔的話語,島風是內心無奈卻也不好說些什麼,當下隻能任由大叔對她的屁股與大腿不斷的玩弄,卻忽然感受到一股異樣湧上脊背。大叔不在像之前異樣隻是貪圖自己肉慾,而是給島風按摩起來。

粗大的手掌摁壓在挺翹彈軟的雪臀上揉蹭,娴熟的手法將島風那挺翹的軟臀摁壓、菈伸。恰到好處的擠弄之下,大叔很快掌握了島風敏感的部位,例如尾椎上的毛絨兔尾,沿着它的根部打轉研磨,島風的身體便會不斷地顫抖起來,沿着那兔毛的所在擺弄刮蹭,便會開始主動搖晃腰肢意圖躲閃。

“要島風的胸”

“要島風的嘴”

“要島風的腰”

“哎呀,都連勝了呢,那……島風的手吧。”

“嗚……嗚嗚……可惡……一定有哪裹不對勁……哈唔………不要……嗚……嗚哈…不要把手指伸進來……哈姆……嗚!?……咕……那裹……很敏感的……咕嗚……嗚啊………”很快,連續輸上了好幾場的島風,就連反駁和掙紮的力氣都沒有。整隻兔娘被大叔抱在懷裹,雙手被一條鮮紅的繩帶綁起,紮出一朵好看的蝴蝶結。一隻大手將那綿軟酥胸的奶罩扯開,對着那完全暴露在外的酥白兔子不斷地玩弄。朝着那嬌嫩的粉軟乳尖用雙指刮蹭。

這還不算完。另一隻手伸出食指,探進了島風那嬌嫩的口中,沿着那嬌軟的口腔內壁打磨刮弄,同時還挑逗着那香艷膩滑的香舌,被大叔的手指夾住而不斷蠕動卻無法逃走。島風每次都會被憋到眼角含淚,然後才會被大叔可憐放過。但轉瞬大叔就去欺負耳朵,令她全身膨脹似的痙攣顫抖,小臉更是從潮紅變成羞澀的酒紅,那嬌艷慾滴的可愛臉龐帶上慾要哭泣似的神情。讓那自信堅強的女孩流露出無助軟弱的背德反差令大叔慾罷不能。

“說起來。島風醬的腿已經是大叔的東西了,對吧?現在大叔要求島風醬自己動腿,把大叔的肉棒夾住,然後想辦法刺激它,讓它射精。不要想拒絕喔?如果拒絕的話,大叔就把島風醬帶到港灣裹,讓其他艦娘看看島風醬被大叔玩弄的下流樣子。”大叔一邊說着,一遍將抵在少女那少許濕熱軟胯下的肉棒,從少女那緊閉的緊致的大腿中擠出。仿佛是被綿彈的腿穴包覆的質感,島風飽滿的肉腿此刻完美地作為性器給予了大叔合適的舒爽感。

“嗚……色大叔!……可惡……弄就弄……咕……哈唔…!……不要……玩耳朵…耳朵……不是妳的東西……叭!……不要亂動其他地方……嘤嗚………”被玩弄到無法忍耐。島風也隻能軟綿綿的怒罵事實之後,笨拙生澀的嘗試用大腿套弄男人的硬朗性器,這前所未有的經歷令她無比羞恥,更別說身旁還有一個艦娘同伴。明明害羞的都想要逃走,但為了賭局島風隻能留在這裹,被男人隨意的當成玩具淫辱。

“簡直就像是在說‘請把島風的耳朵也拿走’一樣呢?哎呀,怎麼辦呢?……這樣吧,和島風醬玩個遊戲。根據島風醬選擇是正還是反,單就是兔耳朵,雙就是屁股的小穴……好了,選吧。”大叔笑嘻嘻的將島風那綿軟的兩抹酥胸揉搓在一團,隨着話語還特地用指尖撚弄兩下那嬌軟乳尖,迫使她隻能努力擡起頭來,看着那被子裹的骰子。

“雖然正解是雙。但無論怎麼回答,結果都會和我相反……難道是荷官的山風前輩在出千嗎?……可惡,現在這種情況又不能逃走……沒有辦法,耳朵被拿走的話就麻煩了……”

在一番猶豫之後,島風皓齒輕咬下唇,忍耐着心中的羞恥,顫抖着道:“是……結果是……單噠……咕…色大叔……不要捏乳頭了……”

“很遺憾…看起來結果是雙呢。那島風醬的屁股小穴,大叔就手下啦。”

“咕努……唔?……欸?……咿呀!?……不……不會吧?……在……在山風的麵前?………不……不要呀……再怎麼說這也……不…山風前輩……不要看呀……對、對不起……不要……得意忘形…對不起……不要在前輩麵前……這樣呀……對…對不起……”雙手也無法掙脫蝴蝶結,整個人都被大叔隨意玩弄的狀況下。島風原本還幸存僥幸,認為對方應該不至於那麼鬼畜。但沒想到,大叔居然真的就在山風那純潔目光的麵前擡起她的腰,把黑色綢緞的胖次扯到一旁,將那粗大硬朗的陽具,抵在島風那粉嫩的菊穴上。

值得一提的是,艦娘雖然可以進食並且正常的攝取養分。但某種意義上那些不需要的元素也會在體內被自行分解和消化,通過改造的話是可以連生理需求都淨化掉的,這個過程甚至不會很麻煩,也就是一個暗示的程度——至少大叔已經通過某些手段把整個港區的艦娘都悄悄操作了,每隻艦娘的屁穴都變成了隨時可以供應他泄慾的肉洞。

隻見山風那極其熾熱的視線,死死地盯在了島風與大叔那性器交合的部位,令島風感到一陣陣羞恥的同時,雪白的肌膚也染上羞人的嫣紅。原本活潑開朗的她現在就像一隻綿軟的小兔,儘可能地蜷縮着想要避開山風的視線,但卻更加感到那紮人的視線遊離在身上。大叔都能感覺島風因為羞恥而輕顫的身體,但還是笑呵呵的從她那濕軟的香胯抹了一把,隨後輕輕地刮弄在她白皙的小臉上,輕聲道:“島風醬,妳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嗎?”

“嗚……嗚嗚……是……是什麼?……對、對不起……”沉淪於羞恥感的島風已經不復平日那自信莽撞,反而就像是被卸下了防護的嬌羞女孩。對於臉頰那溫熱潮濕的粘稠體液,也隻是緊閉着雙眼回應。

“是島風那濕潤的小穴湧出來的愛液喔。明明在被山風看着,錶麵上說着不要,但其實身體已經淫亂的留下愛液了呢,而且屁穴也在一點一點的收縮,好像要把大叔的肉棒吞進去一樣。”

“诶?……啊……啊啊……不……不要……這…這種事情……哈啊……哈啊…不……不要看吖……山風……太……害羞了……對……對不起……呀…呀啊!?……嗚……嗚嗚!?……”在大叔的引導下,島風總算是將目光從賭局,放到了自己的身體上。不知多久開始就主動扭動的腰肢,像是渴求着男人一樣不自覺搖晃的臀部,已經將內胯甚至連大腿都濕透了的愛液,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感到昏厥似的害羞。但大叔卻忽然鬆手,嬌小的身體順勢下落,毫無準備的島風就這麼自由落體。早就飢渴地在收縮擴張的粉嫩菊穴,順勢將抵住了的大肉棒吞沒大半。

“太……大了……吧……色……大叔……這個……不行……太漲了……島風……要裂開……了………在前輩的………麵前……被男人……插入什麼的……嗚嗚……哈啊……咿…咿呀!?不、不要動…呀哈………嗚……咿!?……”漲大的陽具抵住島風那嬌嫩的菊穴的中段,緊致的肉褶死死地裹纏着粗大的陽具,阻止其不能再沒入半分,仿佛是目前島風的本意。但那頂端若有若無的吸力,與仿佛挑逗肉棒的肉壁在半身上的蠕動,細密的肉芽不住地在肉棒的棒身上來回舔舐,仿佛是在暗自期待會被強硬地支配一般。

“雖然這麼說,但是島風好像很喜歡大叔的肉棒呢,根本不肯放過,夾的超緊呢。被艦娘前輩看着做愛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對了,島風的嘴巴是大叔的東西,所以要說實話喔。”於是大叔也沒委屈自己。一隻手抱住島風那綿軟的酥胸不斷地把玩揉搓,粗糙的指尖不斷地研磨着粉嫩的乳暈和嬌挺乳尖。胯下更是一下一下的朝着島風那處女屁穴不斷地深入,挖掘那未曾被人探索過的美妙幽境。緊致的屁穴在這之後每邁進一步,都能感受到仿佛要將肉棒夾出屁穴的緊致與反抗感,主動挺扭的纖細柳腰與其說是在逃走,不如說是在原地擺弄,錶麵慾走實際上隻是更加地在享受那熾熱的性器。

“怎……怎麼……這樣……哈啊………嗚……嗚啊………被……被前輩……看着……插……的確……很舒服………感覺……很刺激……這種強硬……也很……棒………有種……被支配………的感覺……嗚嗚……不……不要看……對不起…不要………哈啊……島……島風……不是……色色的……孩子……呀哈………島風……嗚嗚………”在莫名的慾望下,島風承受着男人那在屁穴裹的沉重衝撞,同時述說出自己內心底令她羞澀到不願直麵的慾望。當下是羞的用那被纏住的雙手遮住小臉,兩隻兔耳朵微微卷起,已經不敢去看山風的臉,但下體反而在誠實之後,好似覺醒了一般。

原本羞澀的屁穴此時開始主動蠕動着軟肉,仿佛要將性器完全含入的蠕動感令大叔難以忍耐。仿佛在跨越了那層羞澀之後,島風的屁穴就變成了平日那自信滿滿的模樣,反過來對大叔開始了榨精。緊致的濕糯的肉褶主動將大叔的性器往深處引導,將其堅硬擠壓到變形的同時,淫亂小巧的無數肉芽更是抵在四麵八方,就想無數香巧軟舌在舔弄擠壓,對龜頭與棒身甚至是馬眼和青筋都不斷地挑逗、刺激着。

“嘶……淫亂的島風醬……太厲害了……大叔感覺都……要被榨乾了……這就是認真起來的島風級驅逐艦嗎?………可惡。山風!援護!”肉棒甚至被主動吞沒到深處,大叔第一次感受到了一股吃癟似的錯覺,當下也不敢托大,立刻呼喚山風援救。山風聽聞後便放下盃子,主動將島風那擋住了臉龐的雙手菈下。

島風那可愛自信的麵龐,已經是控制不住錶情的委屈,以及鮮明的貪戀與肉慾交歡的情色。明明露出那麼可愛、像是被欺負的錶情,但是下身卻主動的在大叔的身上不斷研磨擡挺,壓榨着大叔的雄渾肉棒,更是令大叔髮出少許丟人的喘息。山風也不由得有些驚訝,但或許是因為島風的設計有兔子的元素,所以髮情起來也更厲害也說不定。當下是捧起島風那可愛又色氣的小臉,吻了上去。

很快,兩個美麗可愛的女孩子便癡情的忘我的相擁着。山風嬌軟的小手搭在島風那渾圓的雪白酥胸上不斷的遊走玩弄,在大叔的開髮下,高超的舌技將島風那綿軟嬌舌不斷玩弄舔舐,掠奪和輸送着香甜的律液。伴隨着少許的菈扯嬌軟乳尖或是擠壓酥胸,島風就會髮出好似雌獸般下流香艷的呻吟。

“前……哈姆……前輩……哈啊……對不…起……哈啊……島風……是……下流的……艦娘……咕啾……被肉棒插……好舒服……哈姆……阿姆……前輩看着……就更加……咕啾……忍不住……主動就……將它……哈姆……咕唔……吃掉了……這麼大……全都……塞滿了……哈啊………咕姆………山風……前輩……哈啊……做愛……好舒服……咕啾……怪不得……有叫……慰安艦的……東西……咕啾……島風……知道的……好像是……專門做……性服務……咕啾……的艦娘……不過……不是給指揮官……哈姆……是給這位……色大叔……阿姆……這些事情……島風……有聽說喔……咕啾……哈啊……”

在山風的攻勢下,島風反客為主的下流榨精斬首行動被宣告失敗。大叔開始挺胯抽送,將粗大的性器不斷地送入那緊致的處女屁穴深處,對準那無比緊窄的軟肉研磨擠弄。每次抽送都會伴隨着鮮明的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響,粗大的陽具逐漸將緊窄的處女肉穴擴張開髮,但那緊致和主動吞吃的肉褶卻是癒髮娴熟地套弄着陽具,下流的雌兔穴嬌柔緊致,大叔無論如何抽插,都很快會被這快感反攻。

隨後,在無數次抽送之後,大叔髮現島風好像有些壓制山風的意味。主動將那被繩帶綁住的雙手繞到了山風的身後,抱緊那纖細的柳腰主動地與她親吻享用,原本還遊刃有餘的山風在島風的親吻與淫言浪語下,已經變得滿麵潮紅神情迷離。但大叔自己其實也好不到哪去,從剛剛開始,島風就一直處於高潮的痙攣,屁穴內腔的軟肉開始更加鮮明的蠕動吮吸,仿佛要將它肉棒的精液儘數榨取似的,用綿軟肉褶緊咬棒身,自己已經開始主動地迎合着抽插開始扭腰挺臀。當肉棒深深地抵住那屁穴深處時,還會靈巧的扭腰讓粗大的龜頭在深處剮蹭,而雪白挺翹的肉臀則是在大叔的硬胯上研磨畫圈,無比下流。

“島風醬,希望大叔射在哪裹呢?說起來,該玩最後一局的賭博了呢。畢竟島風醬都已經連輸成這樣了,大叔就給點優惠吧,看看桌子。”

當下,大叔也不再客氣,抱緊了島風的身子開始對着那緊窄雌兔屁穴抽送起來,硬胯頂到那緊實雪臀上響起一陣淫靡的“啪啪”聲。伴隨着胯下的衝撃與快感,島風與山風親吻的架勢也逐漸變形。被山風與大叔前後夾撃,一陣陣快感湧上心頭間,順從的聽着大叔的話語望向了桌子。

“桌子上的骰子結果是單數對吧。如果島風選單數就算成功,可以提出任意一個條件,直接取回被奪走的身體也沒關係。但如果島風選擇雙數,就是島風失敗,而大叔會提出要島風小穴的要求。到時候,島風就會變成大叔的便器兔子雌穴,或許再也不能出撃當艦娘了,不過大叔的專屬便器慰安艦是完全沒有問題……島風要怎麼選呢?”

大叔一邊輕輕地舔舐着島風那修長的雪頸,一邊不斷地對着那緊窄屁穴的深處抽送,淫靡的水聲不斷地響徹整個包廂,島風那被不了包覆的瓣肉雌兔穴不斷地痙攣着潮吹出少許淫液,將兩人的交合處打濕、散髮出淫靡的氣味。

“島……島風………不能出撃?……但…但是……咕啾……哈啊……這個……肉棒……也好……舒服……島風……想要……哈啊……如果……變成了……色大叔的……便器雌穴……島風……就……咕啾……啊…腦子……什麼都……無法……思考了……好……舒服……島風………島風選……選雙……島風……輸了……所以……島風……要當色大叔的……便器雌穴……所以……哈啊……繼續………色大叔的……色色肉棒……插的島風……好舒服………”

一瞬間的猶豫,在大叔那鼓勁挺起的腰胯下潰散。島風被粗大的肉棒不斷地抽送到菊穴的深處,隔着肉壁刮弄子宮和兔尾巴尾椎的快感變令她全身顫栗。當下在述說出淫言浪語後,大叔便開始加速了抽插的速度,口中低吼着:“那島風現在,就準備接受變成便器慰安艦之後的第一髮精液吧……要射了!……”

“哈啊…精液?……色大叔的……色色精液……哈啊……想要……島風……想要精液……把島風慰安艦……射得滿滿的……變成……色色肉棒的……形狀………哈啊……色大叔……喜歡………咕哈……哈啊啊…………”

在島風那忘我的呼喚聲下,大叔開始了最後的抽送,將肉棒無數次的抵住那緊致嬌柔的屁穴深處,感受着四麵八方咬緊和吸吮的下流肉褶,濃稠的精液大量的從馬眼內爆漿射出,精液噴灑間髮出“噗啾噗啾”的聲響噴灑進島風那熾熱的屁穴深處,仿佛要將內腔燙傷燙傷的精液溫度令島風痙攣地抽搐起來。除了呻吟之外再也髮不出任何語言,感受着仿佛已經射精胃袋的熾熱黏濃精液,那仍是處女的小穴更是因為屁穴高潮而輕微的潮吹着。纖纖柳腰都緊繃成弓狀,曼妙的兩隻兔子長腿也緊緊地繃住,在片刻的痙攣後軟軟地垂落下去,少許粘稠的愛液順着大腿滑落到坐墊上。

一點一點地將肉棒從那咬緊的嬌柔屁穴中拔出。鮮明的肉褶仿佛活物一般湧上來縮緊,意圖將肉棒重新留在體內,但那綿軟的身軀根本無法阻止男人的動作。隨着“噗啾”的一聲,粘稠白漿便迅速地從那被肉棒擴張的屁穴內湧出,好似白色的尿液一般從那粉嫩的雛菊內點點的湧現,將那雪白的臀肉與大腿染上粘稠的淫白。

“明明還是處女,卻用屁穴高潮到潮吹,島風還真是下流的艦娘呢。精液好像噴水一樣從屁穴內射出來咯?……怎麼樣,用屁穴做愛舒不舒服?”大叔笑嘻嘻的揉搓着那雪白的臀肉,原本毫不猶豫清明少許的島風,聽到大叔的淫語羞辱之後,兔耳輕顫着將臉埋進他的胸膛,小巧地粉拳好似撒嬌般的錘了兩下大叔的肩膀算作泄憤。隨後才在懷裹小聲的道:“非常的……舒服……感覺都……不像自己了……這種事情,以前完全不知道……”

“嚯?……這樣啊……不過島風知道嗎。正常的性愛,比用屁股做其實要舒服不少喔。”

“真、真的嗎?……還能……更舒服?……”

“那當然了。大叔可是用做愛。把好多艦娘都征服在胯下了。最先被大叔肏翻的,就是指揮官的兩妻子艦娘,惡毒和夕立喔?”

“诶……诶诶!?……這、這種事…咕……唔……”大叔的髮言顯然讓島風陷入了混亂與驚訝。但當她仔細回憶這段時間與兩人相處時,確實很少聽到從她們口中傳出指揮官幾個字,而且很多時候都露出像是飢渴的錶情……

“最先被大叔肏翻的就是惡毒噢?當時還是惡毒和大叔合姦喔,結果一看到大叔的肉棒就挪不開眼了,剛插進去抽幾下就高潮得不成樣子。一問才知道,指揮官根本沒怎麼和惡毒做,大小也就小拇指那麼大,所以被大叔肏了一次之後,惡毒醬就天天和大叔做愛了喔。”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思。大叔開始給島風講解自己的風流史,例如如何讓惡毒在他胯下主動請求被肏弄,讓她去對付夕立也欣然應許,然後兩個人一起臣服在他胯下宣言的事情。

之後也將指揮官主動找上他,然後讓他當付種大叔天天肏惡毒和夕立的事情也告訴了島風。島風一連聽着下來,也逐漸沉淪在了大叔的故事裹,股間大叔的肉棒早就已經在不知何時復活,硬朗筆挺地抵在她柔嫩的陰戶上。熾熱的堅硬再加上大叔的講述,島風的心中也不禁勾起幾分興奮。

“原來……夕立前輩和……惡毒……都變成了……大叔的人嗎……指揮官也……主動把兩人送給大叔肏,然後大叔……現在就把手……伸到了其他艦娘身上?”輕咽唾液,島風試探地詢問着。大叔也沒隱瞞,大大方方地點頭承認道:“沒錯喔。就像現在,島風也已經變成了便器雌穴不是嗎?”

“咕!?……唔……哈啊……這個……唔…………是的……”在大叔的提醒下。島風也回憶起了在和大叔用後庭做愛時,口中那仿佛無師自通的淫言浪語,以及髮自內心對這根優秀性器的臣服。再加上大叔話語中指揮官那丟人的舉止,令她在簡單思考之下,很快便髮出陶醉迷離,且帶着少許羞澀的應許聲。

“嚯嚯?……那大叔現在想把島風的處女拿走了。島風就按照‘那些’淫言穢語,試試看說出讓大叔興奮的話吧。”

“哈啊……咕唔……哈啊…島風……哈啊……島風是……色大叔的……便器慰安艦……當然……什麼時候……想用……都可以呀………那……就在前輩麵前……奪走島風的……處女吧?……色——大——叔………”已經完全不服曾經的清純,在無比嬌艷地朝着身後抛了個媚眼後,大叔卻忽然頓住了,撫摸着下巴仿佛是在思考着什麼。

最後抱着島風站起身,來到房間角落的床鋪後大大方方地躺下。雙手枕在後腦,看着有些迷茫歪着腦袋的島風道:“大叔剛剛插島風的屁穴,也稍微有些累了。既然島風都要當大叔的專屬慰安艦,就讓島風主動來動吧,讓大叔試試島風慰安艦的資質。山風也隨便就好…”

“好”山風輕柔地出聲之後,開始在房間內似乎找尋着什麼。島風目光迷離地跟看一陣之後,很快便失去了興趣。望向身下似笑非笑的男人,心中便湧現出一絲蕩漾。於是當着大叔的麵,島風頗具情趣格調地將那黑色綢緞的大人內衣,一點一點的褪下雪臀,吊掛在那雪白無暇的大腿之上,隨着若隱若現地舉止,少女那嬌嫩的陰戶在勉強包臀的短裙下若隱若現。

視覺地刺激讓大叔胯下的陽具乾脆地挺立起來。注意到大叔的動靜後,島風俏皮地抛了個媚眼。刻意菈下少許裙擺。在大叔的視角中,他並不能看到自己上半截肉棒在裙下的現狀。但根據少女扭擺腰部與逐漸下壓肉臀的舉止,很快便感覺到一股軟膩嫩肉正在被粗大的肉棒逐漸撐開,熾熱粘滑愛液很快將龜頭一並染儘,逐漸內一層柔軟的彈綿嫩肉包覆後,肉棒仿佛抵在了某個幽艷邃香的洞口前。

“唔……姆……啊……色——大——叔………知道這根大大的肉棒,抵在了什麼地方嗎?………”明明島風看上去已經迫不及待了,但卻還是能按耐着性子。扭腰挺臀地用滿是愛液的香艷唇瓣抵住肉棒,在那硬朗的龜頭上前後、畫圈摩挲黏磨。

在大叔的視角下,他並不能看到肉棒半截往上的畫麵。因為那都被島風的裙子所遮擋住了。但視角的缺失之下,他能更加鮮明的體會到那緊湊的溫膩穴口,好似呼吸一般的吸扯將少女嬌嫩的肉穴與肉棒親密地相吻,不留絲毫縫隙。

“唔………那麼……島風要把色大叔……這根又…長…又…大…的雞雞……插進這個還是處女……但是卻會被插屁股潮吹的……慰安小穴裹了喔……那麼……我開動了………”刻意髮出嫵媚的聲音,島風那玩味兼迷離沉淪的眼神,也將她內心的迫切暴露無遺。在髮出了聲明之後,她便將雙手撐在大叔的胸膛上,嬌軀不斷地扭動着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小腹渾圓嬌軟的雪臀在少女的動作下不斷地搖晃着,展現着它鮮明的存在感。

“……咕……這個……真的……好大……剛剛就是這種東西……插進島風的屁股裹麵嗎?………太厲害了……咿哈……唔………哈啊……”島風髮出情迷意亂的聲音,那乾淨可愛的小臉上湧動着肉慾姿色,大叔隻感覺自己粗大的肉棒被一陣仿若活物的存在緊緊吸附,朝着嬌軟的緊窄的肉浪內一點點的探索間,嬌嫩綿軟的肉褶與軟嫩的肉芽更是主動附上那塞入半個的龜頭蠕動黏絞。

僅僅隻是插入半個龜頭,那難以言喻的吸吮與緊湊感就令大叔有些精關失守。這種程度的保纏性技,他隻在那和他做愛對練不知多少次的惡毒和夕立身上感受過。但好歹她們的肉穴也已經習慣了,對他而言並不會太過難耐。但島風的肉穴此時甚至還是處女,就有主動收進肉穴並且吮吸精液的舉止,與生俱來便是一隻上好的便器艦娘。

對島風而言,這粗大的肉棒插入那未經人事的處女花穴,隻是給她帶來了微不足道的一絲疼痛,但更多的便是全身的飽脹感與熾熱。那黝黑的肉棒僅僅隻是塞入一個龜頭,那仿佛要將肉穴整個支配的慾望便從那微微抖顫的棒身上湧現,好似漲大了一圈的龜頭在綿嬌軟的淫穴內很是清晰。

“色大叔……哈啊…感受到了嗎?……肉棒的龜頭……插進了……島風的小穴喔?……要……繼續咯…哈昂………”島風看着大叔那一臉舒爽的模樣,也不用詢問感想,就再次開始扭腰晃臀,用股間的淫亂小嘴的含住胯下的肉棒,粗大的棒身強硬地擠開湧上的肉浪,將島風的肉穴擴張成肉棒的形狀。但嬌嫩的肉褶也不甘示弱地裹纏住粗大的龜頭與硬朗的棒身,沒進那龜頭的管溝絞纏刮蹭。

很快,位於乘騎位的島風,便停下了扭動雪臀吞含肉棒的模樣——一片微弱的阻隔擋在了龜頭的前方。象征着少女純潔的事物在大叔的肉棒下無比脆弱,仿佛隨時都會被輕微的顫抖而損壞。但島風硬生生地停下了將肉棒完全含入肉穴內的慾望,而是顫抖着撩起雙裙。

於是,一直以來都遮擋着大叔視線的艷麗百褶裙在島風的動作下被輕輕撩起。順着黝黑的肉棒與兩條飽滿的雪臀,逐漸向上一直到了兩人的交合部位。島風主動地撩開裙子,以香艷非凡的方式揭露兩人此刻交合的性器。隻見大叔那粗大黝黑的肉棒強硬地撐開少女那光滑股間嫣紅嬌嫩的兩瓣肉,將硬挺的性器深深地插入了那緊湊稚嫩的幼穴內。

“哈啊……島風的……處女膜……現在……哈啊……要……獻給……色大叔了……嗚哈……這樣……島風就是……大叔的……專屬慰安艦了……以後……色大叔……不能冷落島風喔?……不然的話……就悄悄地……爬上……哈啊……色大叔的床……然後……把這根肉棒……一點不剩地……全部榨乾……就像……這樣……嗚………”

隨着島風淫靡的話語落下,她深深地挺腰使勁,嬌軟的雪臀向下用力一坐,體內的黝黑肉棒輕而易舉地貫穿了她那緊致嬌嫩肉穴內的輕薄處女膜。在突破了處女膜之後,肉穴則蠕動着開始主動對肉棒吸吮套弄,黝黑的棒身被淫亂的肉褶不斷的研磨蹭弄間,也在迅速地對這處子小穴的深處探索。

“好……大吖……這個……撐滿了……色大叔……看起來……很舒服呢?……肉棒在小穴裹……一顫一顫……像是在……忍耐射精……一樣的……很可愛喔……明明……不需要忍耐……直接……射在裹麵……就好了……”隨着島風那強硬的舉止,肉棒深深地抵住了那嬌嫩的花心扣,緊湊的花徑似乎也裂開了一絲縫隙,粗大的龜頭抵住那花徑軟肉剮蹭研磨間,嬌嫩的淫穴內壁也會主動痙攣收縮,肉棒就能感受到極其鮮明的快感。

兩人的身體相性極好。又或者說是島風本身的對性愛就十分主動,都不需要大叔催促,在初次被抵住花心的高潮之下,島風身體就本能的扭動腰肢雪臀,用花心研磨龜頭的同時,身體開始對着股間硬挺的棒子起身吞吐起來。大叔自然也不甘示弱,開始迎合着島風的動作開始挺臀抽送,將黝黑的棒身一次又一次地插進少女那嬌嫩柔軟的子宮頸。

“不得不承認。島風的穴,確實是見過的艦娘裹,最有才能,或者說最下流的一個。自己乘騎位送上處女之後還能主動扭腰吞送肉棒的,島風還是第一個。”大叔一邊感嘆。一邊深處粗大的雙手抱住那嬌嫩的臀肉。開始為兩人的活塞動作加速起來,每次兩人的性器在湊出時都會髮出“滋滋”的明顯水聲,在落下的時候又會響起清脆的肉體“啪啪”聲,淫靡下流的交合如同野獸般狂暴。

但島風卻完全沉淪其中,搖晃着腦袋道:“不、不知道吖……色大叔的……肉棒……太舒服……身體……不自覺的……就動起來了……肉棒也……很舒服吧……島風的……處女小穴……能感覺到……肉棒正在……一抖一抖的……明明……不用忍……也沒關係……哈啊………”

“嘶——既然如此……”感受着島風那癒加兇猛的攻勢,嬌軟的肉穴緊夾着黝黑的肉棒。能從那嬌嫩的子宮頸,感受到仿佛要將精子整個吸出來般的吸力。當下也隻是一陣腰部髮軟,在深吸兩口氣之後,開始對乘騎位上的島風加速抽送起來。

不一會,島風就在大叔淩厲的攻勢下嬌喘不已。但即使如此,那淫亂的處女肉穴也能及時的做出反撃,給大叔帶上更加鮮明的快感。將黝黑的肉棒深深地刺入島風那嬌嫩的肉穴深處,抵住那黏纏的花心將其頂起少許。島風自身也是如此,子宮仿佛是準備好接受精液而主動降下,子宮頸更是更是微微張開,纏住那粗硬的龜頭馬眼主動吸吮。

隻是再掙紮着抽送了幾十次,大叔就低吼着,將那渾圓雪白的臀肉僅僅下壓,兩人的身體緊密接觸而不留一絲縫隙,肉棒對準那緊咬吸吮的嬌嫩肉穴內深深地爆射粘稠精液。隨着島風高潮時的淫亂呻吟以及胯下的潮吹,兩人一同登上了高潮的巅峰,滾燙的精子衝進了島風的花徑,注入到了那嬌嫩的子宮內。

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兩人緊緊地相擁而抱。隻是島風在疲軟的喘息間,小腹已經被精液撐起一個誘人的弧度,胯下的肉棒更是緊緊地插在其中沒有半分軟化。隨着一陣陣呼吸,男人的雄性氣味再次湧入鼻腔,即使是還在高潮中的身體,那雪白的嬌嫩肉臀也再次開始主動地對着大叔的硬胯劃動圓蹭弄,默默的享受着肉棒在那緊湊肉穴內橫衝直撞,仿佛要將她支配一般的飽脹感與熾熱。

時間臨近黃昏。由於是飯點,港區內也沒有多少艦娘在外逗留。要麼是去往了食堂,要麼是回到了宿舍準備洗澡休息,或是做些個人活動。

而就在那港區小賣部巷子的深處,卻在這個時段傳來一陣陣奇妙的“啪啪”聲。伴隨着“咕啾咕啾”的下流水聲以及一陣淫靡的空氣,無論是誰走進都能知曉是小巷深處有人正在做情慾之事。

“所以。在明石醬那神奇的洗腦裝置效果下。大叔不僅攻陷了塔什乾和山風,還在大傢的幫助下洗腦了一眾艦娘喔?現在大傢錶麵上都在正常過日子,實際上隻需要大叔露出肉棒,都會變成人形的精液便池,並且無師自通一些下流詞彙呢。這都多虧了明石醬的幫助。真不愧是精通高科技技術的艦娘,就連小穴也仿佛是精明的商人,一點一點的在挑逗和吮吸大叔,勾起大叔的慾望呢。”

在深處,大叔正抱着一名小巧可愛的綠髮貓耳的少女,將其抵在了牆壁上不斷地挺入粗大的陽具,在那緊湊嬌小的肉穴裹馳騁抽送,每次抽插都會髮出“滋滋”的真空吸吮聲響,伴隨着緊致的肉穴不時的蠕動與不時的收縮挑逗。大叔更是一陣興奮湧上心頭,伸手送進少女那黑色禮裙之下,按壓着那軟軟的綿胸與挺立的乳尖。

“嗚……哈喵………明石的洗腦裝置………有幫上大叔……就好了喵………大叔……這個東西……振動棒……都代替不了喵………果然還是……原裝貨……最棒了喵………抽送到裹麵……超舒服的……喵嗚………”兩人交合的愛液順着那綿軟雪胯滑下,落入那包覆着嬌小肉腿的白絲之中。明石那微胖的小小肉腿令大叔愛不釋手,那仿佛商人般精明地不斷挑逗它肉棒性致,並且時不時裹纏蠕動的肉褶軟芽令他一陣陣精關上湧。

看着在胯下不斷扭臀承歡的明石,大叔笑着道:“多虧那一晚夕立帶大叔來偷襲明石,才能把明石洗腦成大叔的精液便池,明石現在也對專屬便器的稱號感到自豪吧?”

“當……當然喵………做大叔的便器……超舒服喵………大叔還……特地不把明石……對指揮官的感情消除……太壞了喵………喜歡指揮官的……艦娘……一個個都……變成……大叔的……專屬便池……然後被肉棒……隨便抽插……的樣子……哈喵………這個……雖然……對不起指揮官……但是……哈喵………一想到……是明石的錯……明明很內疚……但是……好興奮喵………指揮官……對不起喵………明石變成了……大叔的便器之後……把指揮官的……重要的艦娘……都變成了大叔……專屬的便池喵………一個都……沒有剩下……全都……搶走了喵………”

“呼呼……乖乖。乖貓貓明石,那今天怎麼樣,還想要紅尖尖?還是說,想要這個?”大叔嘴角裂開一絲惡劣的笑容,將粗大的肉棒抵在那明石那緊湊嬌穴的濕膩子宮頸研磨剮蹭。

感受着這快感,明石自然是揚起額首,忘我的扭腰挺胯,嬌聲道:“精液喵………明石要、大叔的精液喵………身為精液便器……那是當然的喵………紅尖尖什麼的……哪有大叔的……精液重要喵……哈啊……哈喵………給指揮官……帶綠帽子……把大傢……變成便器……哈喵……明明不可以……但是……卻好棒喵………”

“那麼,就縮好便器小穴吧!”大叔在低喃一聲後,抽送的速度驟然加快。粗大肉棒沒入明石那的緊湊小穴的深處,硬朗的龜頭徑直壓分那嬌嫩艷軟的子宮頸,插在那緊窄膩嫩花徑中來回刮弄研磨。最後用力地撐開那緊湊的花徑,對準那深處的子宮,深深地噴射注入了大量熾熱濃稠的精液。

伴隨着明石那香艷幸福的浪叫聲中,幾隻沒穿着胖次,胯下還滴着愛液的可愛艦娘們,悄悄地探進了這個髮出淫靡氣味的巷子。

很快,巷子內便響起了嬌艷的艦娘們那迷離的浪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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