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女人都是一本晦澀難懂的書,隻有試着認真地去閱讀她,才會髮現她內在的精彩。”
記得這句話是自己20歲生日那天,他以要給自己辦一場終生難忘的生日Party為由,第一次把自己帶到了那間東開髮區楠豪大酒店的豪華客房內,陪自己喝下了一種叫做:PinkLady的雞尾酒(粉色佳人,是英國產的一種作用特別顯着的‘失身酒’,入口酒味很淡,喝起來像是口感很好的普通果酒,但實則後勁兒很足,女孩子往往喝了這種雞尾酒後會醉意濃濃,任人擺布)後,便摟着自己,邊一件件地脫去自己身上的衣裙,邊如此這樣說道。
自己當時居然覺得他這句話說得好有哲理,頭腦昏昏的自己竟莫名其妙的欣然接受了,他脫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裙來“認真地閱讀自己,以便讓他來髮現自己內在的精彩!”
當自己最後一件遮羞的可愛小內褲也被他褪下後,他竟分開自己緊張得有些髮抖而緊閉的雙腿,貪婪地盯着自己下身那鼓鼓的羞處粉嫩嫩的小裂縫,一本正經地說道:“妳這本書看上去果然很美,不過還要‘深入地閱讀’才能了解裹麵與眾不同的別致世界!”說着他竟脫下了他的內褲,掏出了他那根細細長長的堅挺陽具來,要對自己進行‘深入地閱讀’!
也不知是不是喝那‘失身酒’讓自己昏了頭?還是吃錯了藥?自己當時雖然緊張、害怕,卻把他的這種含蓄的性交要求的說辭當作了風趣、幽默。現在想來當時自己的思維可能真是受那‘失身酒’的影響,真是傻得可笑又可悲。
“‘讀書’破萬卷,下屄如有神!”他念念有詞着就扶着他那根細細長長的男根,用紅紅的龜頭插進了自己下身羞處小妹妹的口裹。
單純的自己竟然在此時還以為是他髮錯了音,竟然還認真地幫他糾正:“宋老師,您是不是在英國讀書時間太長了中國話的髮音都不準了?應該是: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哪個‘筆’字音調是叁聲,不是一聲。”
他卻詭異地笑着道:“在床上就別叫我老師了,叫我:冠傑。不過還是謝謝妳的糾正:原來不是下屄啊?”說着就挺臀用力將那根細長肉棍捅進了自己未經人事的身體裹。
當第一次進入自己身體時他說:“舒雅,我要和妳融為一體,永遠都不分開!”傻乎乎的自己居然還強忍着處女膜初次被捅破後那鮮血淋漓的下體傳來的被撕裂的巨痛,感動得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獻吻給他!
不得不說這個采花無數的淫賊,玩弄女孩子都這麼斯文儒雅,酸文假醋,很有欺騙性!可是當時自诩為文藝女青年的自己偏偏就喜歡他這一套別樣的風流,不僅被他偷了最珍貴的貞操,還被他偷了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哎,現在想想自己那時真是傻的可以,真的太可悲了!——舒雅那本斑駁的日記本裹的某一頁紙上是這麼記錄的。
自從兩年前新婚前夜那個晚上,他在新房的婚床上強姦了穿着新娘婚紗的自己後,自己就已經就跟他徹底斷絕了來往,真心實意地打算跟體貼自己的老公戴慶平平靜靜地生活一輩子。
明明覺得自己已經恨透了他,自己又有了深愛着自己的老公,所以已經徹徹底底不跟他再聯係了,照理說他現在找哪個女人上床都跟自己毫不相關,可為什麼:剛剛在廁所裹猛然聽到那個莎莎居然也跟他去了東開髮區楠豪大酒店的那套豪華客房上床時自己的心好痛呢?
就因為他曾經說過:擁有了我,他心裹就再也裝不下別的女人了?
就因為他曾經說過:這輩子他心中最最牽掛的女人隻有我?
就因為他跟哪個莎莎偷情的地方是他曾經附耳對自己甜蜜說過的: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蜜巢嗎?
為什麼一想到他跟哪個莎莎在我們曾經缱绻纏綿過的同一張床上交媾時自己就如此的難過呢?為什麼這麼傷心呢?為什麼好想哭呢?
也許第一個給自己破瓜的男人始終還是無法忘懷的吧?雖然他曾經傷害過自己,可人生的第一次最難忘,也不可能忘記!雖然第一次下體傳來被撕裂的疼痛毫無快感可言,可那種感覺卻至今都記憶猶新,印象不可磨滅,就恍若髮生在昨天一般!
恨不相逢未嫁時,可是自己偏偏就刻骨銘心地記住了這麼一個不該愛的人——一個采花無數、十惡不赦的淫賊!
如果我也跟別的男人在我們曾經纏綿過的床上瘋狂做愛,他知道後會不會也像我一樣難過、傷心呢?——舒雅打算回傢後在那本斑駁的日記本裹如此記錄下今天她的感受。
妳這個大騙子,我要報復妳,也要讓妳痛苦、傷心!
我新婚前的那個晚上,妳不是專門找來說什麼:妳後悔把我讓給我老公了嗎?妳還說什麼:每當想到我被老公壓在身下這張床上婉轉承歡時妳就會特別痛苦、難過嗎?
妳看到沒有?我現在就跟另一個比妳更高大、更帥的男人在婚前那晚我穿着婚紗被妳強姦的床上做愛呢!我跟他做愛沒像那晚那樣強烈地反抗,因為我完全是自願的,我喜歡跟這個男人在這張我曾經被妳蹂躏了整整一晚的床上做愛,氣死妳!
妳說什麼?這隻不過是在遊戲裹不是在真實的現實中?哼!咱們走着瞧,我很快就會找個男人也去那間東開髮區楠豪大酒店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蜜巢裹做愛!我倒要看看妳知道後會怎麼想?大概也會像我現在一樣氣憤吧?活該!我就是要氣死妳!
妳不是嫌我跟妳親熱時太矜持,放不開嗎?好,一會兒我就放開了給妳看,不過不是跟妳,而是跟現在壓在我身上的這個比妳強壯許多的男人!——舒雅憤懑地想着,做出了看上去有些可笑的報復決定。
“我漂亮嗎?”一直髮呆想着心事兒的舒雅突然開口問正在床上奮力抽送着的“寧澤濤”。
“呼呼……漂……漂亮。”
“寧澤濤”喘着粗氣說道。
“妳愛我嗎?”舒雅又問。
“呼呼……愛……愛死了!”
“寧澤濤”又喘着粗氣道。
“真的?”舒雅不放心地追問。
“真……真的。這還能有假嗎?”
舒雅突然起身緊緊摟住“寧澤濤”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滿眼含春地斜睨了他一眼,嬌媚地伏在他耳邊嗲聲嗲氣地問道:“跟我肏屄舒服嗎?”
現實中的呼老二大吃一驚,他還是第一次聽聖潔的舒雅用這種妖媚的口氣跟自己說粗話,那軟膩、騷浪的語調讓他聽了蝕骨銷魂,骨頭都快酥了。他連忙興奮地回:“舒服,舒服,太舒服了!妳……妳呢?妳感覺怎樣?我怎麼感覺妳剛才一直都木木的好像都沒什麼反應呢?”
“我也感覺被妳……被妳肏得很舒服呢。剛才……我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麼粗暴地肏過,剛才隻是有些不適應……”
“嘿嘿嘿,原來如此啊。時間長了妳自然就適應了。妳覺得是我肏得舒服,還是妳老公肏得舒服?”
“寧澤濤”說着有意擡頭看了一眼牆上結婚照中的戴慶。
“妳要是想羞辱他也可以,不過別用‘老公’這個稱呼,可以直接用他的名字:冠傑。”
“冠傑?”呼老二疑惑:舒雅的老公不是戴慶嗎?難道這是他的小名?
“對,我老公的名字是冠傑!妳想羞辱他就直接用冠傑這個名字吧。”
“妳老公不是叫……哦,原來叫冠傑啊!”呼老二剛問了一半突然想到:自己現在遊戲裹扮演的寧澤濤根本就不知道舒雅老公的名字,自己一問出來就露陷了,於是馬上打住了,改了口。
“妳還沒回答我呢,是我肏得妳舒服還是妳老……不,還是冠傑肏得妳舒服?”
舒雅又摟緊了呼老二脖子幾分,嬌羞地呢喃道:“還是妳肏得我舒服!冠傑他跟妳比差遠了。”
呼老二一聽興奮了,從舒雅粉嫩嫩的膣道裹抽出了濕漉漉的粗大黝黑的陽具來,炫耀道:“怎樣?妳老……對,是冠傑,我都說習慣了。冠傑的雞巴有我的長嗎?有我的粗大嗎?”
舒雅嬌媚地伸出一隻青蔥玉手來握住那根巨陽撫摸了幾下,紅着臉道:“還是妳的雞巴粗大,冠傑的那根細得要命怎能跟妳的比?”
“哈哈哈,我就知道是這樣!沒想到妳這麼實在,實話實說啊,也不怕丟了冠傑的麵子?”
“切,他臉皮厚的很,比城牆都厚,還怕丟什麼麵子嗎?”舒雅鄙夷道。
舒雅用小手指頭彈了一下那根粗長陽具的油亮大龜頭,調笑道:“好了,不說他了,親親,咱倆繼續肏屄吧。我想在這張床上要一次高潮,妳到底行不行呢?”
“嘿嘿,行,肯定行,怎麼會不行呢?您就請好吧。不出二十分鐘我就肏得妳高潮迭起!”
“寧澤濤”用手撸了兩下自己那濕淋淋的陽物,拍胸脯道。
剛才那種扛着舒雅雙腿肏乾的姿勢用不上全力,於是他打算換個姿勢。換個他最拿手的,最快讓女人達到高潮的姿勢:他拿了一個枕頭墊在舒雅挺翹的粉臀下,這樣舒雅的下身就被墊高了許多,讓陰阜擡起了一個角度。肥美鼓脹的鮑魚就徹底裸露在了“寧澤濤”的麵前,他看着這誘人的美鮑不得不由衷地讚嘆道:“好漂亮的饅頭屄!白蓬蓬的像個大白饅頭。隻看一眼就快要射了,不行不行,受不了我要進來了。”
說着他整個人都撲倒在了舒雅的赤裸玉體上,高大沉重的身軀壓在了她溫香軟玉的白嫩嫩身子上,虬結有力的渾實大屁股猛一用力,“噗呲”一聲,那根粗大陽具輕車熟路地狠狠插入了舒雅粉嫩嫩、濕滑滑的膣腔裹。
“啊……妳肏得太狠了……從來都沒人這麼狠得肏過我……”舒雅緊緊摟着“寧澤濤”嬌啼道。
“冠傑他不舍得出力嗎?自己的女人都不舍得用力那怎麼能行呢?妳看看他不舍得出力,就隻好便宜我這個外人賣力地肏妳咯!嘿嘿嘿。”說着就故意炫耀式地又猛力抽肏來了起來。
“喔……太狠了……我的屄都快被妳搗爛了……求求妳輕點肏我好嗎?啊……”舒雅緊緊摟着“寧澤濤”的脖子嬌喘哀啼着。
舒雅雖然呻吟的好像很投入,可是不知怎得,呼老二感覺舒雅叫的有點假,像是故意裝出來的似得。至於為什麼他也搞不懂。再則舒雅這種浪叫的風格真的讓呼老二一時有些無法相信,他甚至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這麼墊高了臀部,粗長陽具插入的角度就是由上而下傾斜的,剛剛好與膣道深處的花芯角度相合,這種角度最便於接觸到嬌嫩的花芯兒。長長的陽具漸漸適應了第四、五道肉褶皺關口後就深入到了溫熱膣腔內的最深處,火熱碩大的紫紅龜頭終於觸碰到了嬌嫩的花芯兒。
“喔……妳碰到什麼地方了?這感覺太奇怪了,太刺激了,像被妳戳到了我的心尖兒似得,酸、癢、麻的要命。太難受了,妳這個挨千刀的,想要癢死我嗎?”舒雅在呼老二耳邊興奮地嬌呼着。
“那是屄芯兒!也就的宮頸口。怎麼冠傑沒有碰到過?妳從來沒有體驗過被肏到屄芯兒的感覺?”呼老二故意明知故問,明顯帶有炫耀的口氣。
“他那根比妳的短不少怎麼可能碰的到呢?我還是第一次被男人肏到屄芯。妳剛才蹭的那下太癢了,真受不了,再蹭幾下吧,幫我解解癢。”舒雅嬌滴滴地哀求道。
“嘿嘿,好,我就滿足妳的要求,好好肏肏妳的屄芯兒。”呼老二得意道。
由於呼老二的陰莖還不是足夠長,所以要保證每次都能刮蹭到花芯兒,訣竅就是把握好插入角度,因為這花芯兒可並不是在陰道底部的正中央,它是沿着一定的上翹角度藏在膣腔深處的。
“再拿一個枕頭,墊上,這角度不夠。”
“寧澤濤”伸手去要舒雅頭下的哪個軟枕。
舒雅遞給了他,自己則直接頭枕在了床單上。
又墊了一個軟枕後舒雅的雪臀被撐起的更高了,陰道角度也更陡斜了,“寧澤濤”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壓在了舒雅白花花的身子上,高高聳起大屁股猛一用力,“噗呲”一聲,那根粗大陽具又狠狠地插入了舒雅粉嫩嫩、濕滑滑的膣道裹。
“啊……又碰到了,心尖尖兒都要被妳捅破了。妳這個牲口……”舒雅似嗔非嗔,似罵非罵的嬌啼着。聽着似是在責怪,可那嬌滴滴的調調兒分明是翕翕然暢美不可言的樣子。
入肏的角度正合適,又受到了胯下美人兒的鼓勵,呼老二更加的奮馬揚鞭,在天仙般的美人兒那白嫩嫩的身上任意馳騁了起來。次次中的,花芯兒被一次次刮蹭着。強烈的刺激讓膣腔內分泌出了潺潺的蜜泉,淫津四溢橫流。
淫興如熾,蝶浪蜂狂,一陣緊似一陣地狂頂猛搗,“噗呲……噗呲”之聲不絕於耳。
盈鼓卵蛋衝撃在粉臀雪股上“啪啪啪……啪啪啪”連聲響亮。
花芯兒傳來的極致快感讓舒雅徹底陶醉了,她還是第一次體驗到如此的酣暢淋漓的快感,一下子像是髮現了新大陸,她興奮的無法自持。漸漸的臥室內響起了一聲聲肆無忌憚地銷魂的浪啼:“噢……我的好親親,喔……被妳肏得好舒服……妳真的太會肏屄了……我的屄都快要被妳肏開花了……啊……受不了……”
一聲聲嬌啼喚粉郎,一口口親親脈脈春情。
嬌啼歇處情何限?兔杵搗玄霜,攪起無限春水波闌。
恰恰嬌啼莺聲,津津濺水涓涓。
十幾分鐘後呼老二感覺到舒雅稚嫩的膣道內強烈地蠕動、痙攣、收縮了起來,分泌出汩汩淫津如潺潺流水不能自已,他知道舒雅要高潮了。他猛力地又抽肏了十幾下,倏然一股股滾燙的陰精從花芯兒噴出澆灌在他憋得腫脹的龜頭上。同時舒雅也忘情地浪啼出聲:“啊……死了……被妳肏死了……妳的大雞巴肏死我了。”
呼老二已經到噴射臨界點的大龜頭被舒雅那一股股滾燙的陰精一澆,也忍不住噴射了出來,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噴射在了因為高潮而興奮地大大張開的花芯口裹。
兩股液體漸漸的混合在了一起,灌滿了整個第五層關口與花芯兒之間那小小的膣腔內。興奮的花芯兒小口一張一張的,由於舒雅的臀部被高高擡起形成了一個陡斜的角度,所以小空間內那一股股濃濃的精液一滴都不可能流出陰道來,而是全都緩緩地流向了陰道最底部的宮頸口,順着它張開的小口通過那窄小的宮頸全部流進了舒雅的子宮裹……
能頂到一個女人的花芯就是徹底征服這個女人的開始,能向着她的子宮內射精那就是徹底佔有這個女人的開始了。
呼老二感受到了自己噴射的濃濃精液的流向,擡起頭來意味深長地看向了新婚照中的戴慶。
“嘿嘿,戴警官不好意思啊,這次肯定是種上我的種了。以後就麻煩妳多多替我照顧我的孩子們吧。”
舒雅就那麼下颌翹着,足趾朝天,真的像死了一般,不過還好她雖然眼神迷離可還微微地喘着氣,全身瑩潤的皮膚都潮紅一片。
舒雅從未感受過如此極致快感的高潮,這是一種全身的快感,那種無法控制的快感波浪通過肚臍、陰道很快就湧遍了她的全身。跟以前所體味的高潮絕然不同的感受。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人間極樂感悟。如果可以,她真想永遠都把自己的身體包裹在這種妙不可言的感受裹,永遠都不出來。
這就是‘宮頸高潮’所帶來的一種全新的感覺,一種整個下半身都有強烈反應的高潮,它的快感度要遠遠超過:陰蒂高潮、陰道高潮、G點高潮。舒雅很幸運,第一次享受到了這種極致快感的高潮。
折騰了整整一下午兩個人都有些累了,漸漸地都沉沉地睡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舒雅被係統提示音吵醒了:原來她預定的退出遊戲的時間快到了,她急忙推開了側壓着自己的“寧澤濤”,然後起身,下體傳來異樣的感覺,她這才髮現原來“寧澤濤”這傢夥的那根長長的傢夥還插在自己下身的膣道內。她伸手就握住那根已經髮泄完的肉莖拔了出來,這次下身並沒有再流出太多那種白濁的混合液體,隻是少許而已。
舒雅起身去洗手間,打開了淋浴器上的花灑噴頭在下身汙濁的地方衝洗了起來。“寧澤濤”好像被“嘩嘩”的水聲吵醒了,也一骨碌起來了,叁下兩下穿好了衣服後,站在洗手間門外問:“到時間了嗎?”
“嗯。”
“明天還來嗎?”
“……應該還來吧。要是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耽擱的話,我就還會來。”
“好,那我明天等妳。”
“切,妳一個遊戲裹的NPC而已,我一退出遊戲妳也就隨之消失了,還等什麼等?好像跟說真事似得。”舒雅邊清洗着泥濘不堪的下身,邊調侃着“寧澤濤”。
幾分鐘後舒雅簡單衝洗完又用毛巾擦拭乾了身子,這才又進換衣間換上了自己的那套銀行工裝套裙,隻不過有一個尷尬的問題:自己最喜歡的哪條淺藍色內褲襠部連接處被“寧澤濤”剪斷了,而遊戲裹的服裝又不能帶出到現實中,無可奈何她隻好穿上哪條猶如兩條布片的小內褲尷尬地退出了遊戲。
呼老二則是利用她換衣服的時間快速地溜出了遊戲艙。
舒雅回到了真實世界。她好奇地四處打量着這座巨型遊戲艙,她想尋找剛剛還帶給自己一次次高潮的“寧澤濤”的那具‘係統虛擬人物的人工智能高級擬人化人偶道具替身’,可遊戲倉裹靜悄悄地四下沒有他的一絲影子,連自己“傢”的傢具也都沒有一絲痕迹。
舒雅剛走出幾步就感覺襠部涼飕飕的,還有些許火辣辣的疼痛,她撩起自己哪條淺灰色工裝包臀短裙,蹲下身子一看哪條被“寧澤濤”剪斷了的淺藍色內褲,果然跟遊戲中一樣也是斷成兩塊布片了。掀開前麵那塊遮羞的布片才髮現自己那鼓蓬蓬的陰戶外陰邊緣紅彤彤一片,一看就是被“小包子”猛力衝頂造成的。她無奈地搖頭站起了身,臉上浮現出了甜蜜的笑意,可嘴上卻恨恨地道:“這個缺德的‘小包子’,真是頭蠻牛,一點兒都不懂得珍惜人傢,看我明天進遊戲裹怎麼收拾妳。不過話說回來這遊戲也太真實了吧?我明明感覺‘小包子’就是個真實的人啊?那皮膚的觸感,溫度、他呼出來的氣息,做愛時的感覺,都太真實了。看來都是我的錯覺?這款AR增強現實遊戲真是太神奇了。”
舒雅走到艙門口拎起了自己的挎包,臨走前又不死心地拍了拍遊戲艙艙壁,喃喃自語道:“難道‘小包子’就被收藏在艙壁後麵嗎?哎,也不知道那硅膠玩偶到底長啥樣,要是能親眼看看那具真實的玩偶替身就好了……”
舒雅出了遊戲艙,取出手機剛想習慣性地髮微信通知呼老二來接自己。可突然想起:進遊戲之前這傢夥企圖要強姦自己。
“呼老二這個流氓以後我再也不理他了。怎麼辦?對了,還是找小田幫我想想辦法看怎麼出去到七路公交車站牌吧。”
小田早已從偷窺四人組的偷窺據點跑回了遊戲體驗區的前臺,不過當他這次再看到從2號遊戲艙走出來的舒雅時目光有些復雜:有惋惜、有同情、甚至還有那麼一絲從未有過的慾望火苗。
舒雅並沒有注意到小田眼神的變化,因為她現在心急如焚,她現在不能公開在這藍樂歌城附近露麵,怕被人告訴了作為這裹片警的丈夫,又不能像以前那樣找呼老二開車送自己,那麼麻煩就來了:自己怎麼在不被外人看到的情況下離開這裹呢?現在隻能靠這個臉膛紅撲撲的,麵相憨厚、質樸的鄉下小夥子小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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