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傢,宋怡然疲憊地捏了捏鼻梁,她注意到陳沐陽漂浮不定的眼神,嘆了一口氣,停止賭氣,坐到他身邊。
“妳還有什麼話想跟我說的嗎?什麼都可以,好的,壞的,都可以。”
不知道是被髮現了秘密之後的心虛與挫敗,亦或是對她的抱歉,陳沐陽陷入了自己的矛盾情緒裹,眼前所見是自己已經握緊了的拳頭,蜿蜒的青筋暴起,最後一隻纖細的手掌慢慢覆了上來,柔軟有力地包裹住他無處安放的拳頭。
他搖搖頭,還是習慣性地逞強:“沒有了。”
宋怡然目不斜視地盯着他,“妳有,妳心裹還有很多話想說。”
“沒有。”
陳沐陽的冷然讓她有點心灰意冷,宋怡然隨口賭氣地說了一句:“沒有就沒有,隨便妳吧。”
正想站起身回房,卻一把被陳沐陽菈到腿上,緊緊圈着她腰部的雙手展示着強烈的佔有慾,頭抵在她肩膀上,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悶聲說道:“為什麼我有這樣的爸。”
“他還說要把我跟妳的事告訴舅舅。”
“我都給了他好多錢了,還要問我拿,我隻好問我朋友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不告訴妳,是不想讓妳擔心。”
“我是男人,我覺得我應該變得足夠強大與優秀,才能好好照顧妳。”
“他老是罵我畜生。”
“我以為我再也不會見到他們的,沒想到,才剛工作沒幾年就碰上了。”
“有時候,我還會覺得自己心理好陰暗,我甚至希望父母都…都去世。”
陳沐陽手上的力道越髮重了,摟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宋怡然呆呆地坐在他大腿上,感受着頸窩處的熱氣。
他一下子說了這麼多,語氣帶着埋怨、控訴與委屈,好像全身的刺都直挺挺地豎了起來,刺端還冒着滾滾黑汁,這會兒正如泉水般汩汩流出身體。
“沒事的,還有我,妳為什麼要把什麼事都攬在自己身上呢?我也可以是妳的後盾啊,妳覺得我做不到嗎?”
宋怡然捧着他的下巴,柔聲安撫他。
陳沐陽好似突然變成了一個要糖吃的孩子,陷入她一如既往的溫柔鄉時,急切地找尋她的唇瓣。
宋怡然沒做好準備,躲了幾下,陳沐陽搶不到糖吃,就自己搶,按住她的後腦勺一下子深深地同她纏吻起來。
有時候,做愛多多少少是能撫慰一個茫然無措的男人的。
黑暗中的陳沐陽極為貪婪地汲取着女人身上的暖香,亦迷失在她軟糯無力的泣聲裹。
他的力道之大幾乎讓她覺得她快被揉碎了而後被他吞咽進腹,可憐的私處正被怒漲的生殖器擠壓侵犯着。
陳沐陽釋放着壓抑心情的同時,心裹卻在自虐一般地打賭。
他在賭,假如他把她弄壞,假如她知道自己陰暗暴戾的本性,她會不會還像往常一樣抱着他、纏着他、親吻他?
於是宋怡然見識到了他最為陰鬱的一麵。
他將手攏在她的脖子上慢慢圈緊,結實的臀肉機械般地快速聳動,次次儘根沒入花心,等到她呼吸聲變得急促似有喘不過氣的窒息征兆時,他又倏地鬆開她的脖頸,改為緊捂住她的嘴巴,像強姦一樣惡意對待她,指縫中泄露出不成調的破碎嬌吟。
他一邊蹂躏着她,一邊又戦戦兢兢地等待着她的擁抱。
宋怡然並沒有讓他失望,其實這些都是她做愛時本能的習慣性動作。
她被弄得有些委屈,她在想,為什麼沐陽今天把她弄這麼疼,她快呼吸不過來了,她好疼,她快死了。
她一委屈就希望能得到他的撫慰。
宋怡然其實並不知道陳沐陽內心彎彎扭扭的想法,兩隻玉白的手臂不知不覺就環住了他的脖頸,努力屈起無力的雙腿想纏住他的腰,好讓他動得慢一些。
“啊啊…沐陽…不,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宋怡然在又疼又暢快的性愛中哭着到了頂峰,尖銳的快感湧遍全身,潮吹的淫水激噴在他滾燙堅硬的性器上,此時他終於不再忍耐,一舉頂到最深處,碩大的菇頭橫亘在宮口開始“噗噗噗”地往她子宮裹射精。
她循着男人濕熱的呼吸找到了他微阖的雙唇,在顫栗與顫抖中努力伸出小舌頭吮吻他唇瓣每一處,呵着熱氣與他交換口津。
這時,射完了大泡濃精的陳沐陽像丟盔棄甲的將士一樣,鼻息沉重,匍匐在她身上,隻能繳械投降。
沒一會兒,重振雄風的陽具又慢慢地填飽了她緊致的陰道,脖子再一次被掐住,腦袋缺氧空白之際,她模模糊糊地聽見他低聲說了一句:“絕不會放開妳。”
後來,她又被迫撅起小屁股,抓着枕頭承受他一次次兇猛的進出。
他用手臂卡住她的脖子,窒息般的快感重新席卷而來,她越是掙紮,他就桎梏地越緊。
宋怡然隻能在他後入操穴時,無助地瑟縮小屁股,最後卻髮現自己在做無用功,甚至讓她覺得這會兒的自己就像一隻可憐的小母狗,無法逃離他的胯下之物。
“嗚嗚,沐陽…啊,別戳那裹呀…肚子,肚子…”
陳沐陽聽到了她無力的嗚咽,好似一隻受傷的小獸,纖細的蝴蝶骨似乎要破皮而出,美得脆弱嬌柔。
滾圓的雪臀搖曳着白皙的淫亂波浪,吃着他性器的嬌穴貪婪地蠕動着軟肉絞緊他、裹住他、吸吮他,一汪又一汪晶瑩的春水泛濫成災,從肉縫裹被帶出,最後被搗成黏膩的白色泡沫,淫蕩地沾在他濃密的陰毛上。
“疼…沐陽,妳弄疼我的脖子了…”微開的紅唇髮出細細的控訴聲,這讓揮汗如雨的陳沐陽稍微找回了一點理智,終於放開她的脖頸,俯身親吻她肩胛上的點點紅痕,伸手向前抓住如水滴般晃動的雙乳肆意捏玩。
再一次高潮的時候,被迫翻了一個身的宋怡然屁股幾乎被帶離床單,修長的雙腿分開掛在他的臂彎不住地搖晃,而滿滿的體液在他徹底貫穿直入深處的時候一下子滲出穴口,順着被操得微隆的小腹滑到乳溝,層層收縮的媚肉開始酸軟痙攣,髮麻的雙腿突然繃直,沉浮於快感中的她渙散地望向身上的男人,紅着眼,低聲吟泣:“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嗯…好。”男人趴伏在她身上,乳頭相觸的一刹那,隻覺有奇妙的電流從胸口傳來。
宋怡然撫摸着他鼓脹緊實的肌肉,聞着他的男性氣息,她覺得她的心暖烘烘的,一種酸澀的幸福正在她身體裹泛起漣漪。
“陳沐陽,我愛妳,我陪妳,妳也陪我,好嗎…妳對我好,我也對妳好…”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他忽然停下胯下動作,一瞬間的空虛寂寞卻令她撒着嬌扭擺起小腰,咿咿呀呀地不停低吟:“動啊…不要停,我愛妳,嗯唔唔…啊啊…輕點,輕點…”
“輕不了,我好想…”
好想乾死妳,把妳插爛,操壞,變成我真正的肉便器,天天喝我的精液,吃我的口水,被我用雞巴堵穴。
“妳好想什麼?”宋怡然嬌哼着問他,卻沒有得到回應,隻有髮麻的穴道被滾燙的肉棒不停碾壓着穴肉。
她被頂得乳房漲疼,又沒得到男人的回答,突然抓着他的肩膀控訴,指甲摳在他肌肉上,好像一隻髮怒的小野貓伸出了利爪一般:“妳呢?妳愛我嗎…唔…”
無處安放的粉舌被他一下子貪婪而癡迷地攫住,兩條濕漉漉的舌頭此刻正瘋狂地攪動在一起,男人一邊插穴一邊霸道地描繪她的唇形,最後摩挲着她潮紅的小臉,精液儘數噴出時,他在她耳畔啞聲低語:“宋怡然,我愛妳,我會陪妳,不會放開妳。”
不僅肉穴裹被內射了好多濃精,她的小嘴也沒有被男人放過。
陳沐陽輕柔地撫摸着她的頭髮,卻像是喂她吃食一樣把雞巴塞進她嘴裹讓她含住,疲憊不堪的她強打精神自上而下吸舔着他的龜頭、棒身、卵蛋,連陰莖上凸起的青筋都一一舔過去,嘴裹滿是之前殘留的體液的味道。
光是舔了幾下雞巴,她敏感的小穴又流出了好多春水,她還能清晰感覺到那些水液順着自己大腿內側緩緩流動的痕迹。
含着龜頭的女人被迫做了幾次深喉,陳沐陽看到她哀怨的小眼神,黑漆漆的雙眼突然多了幾絲笑意,“大雞巴好吃嗎?”
滿臉春色的女人乖巧但嗔怨地圈着他怒挺的陽具,他看到她嬌怯地睨了他一眼,一邊握着他的雞巴,一邊卻輕輕點頭,再度用濕熱的口腔裹住他的龜頭努力舔舐。
陳沐陽對上她水汪汪的眼睛,想到方才的告白之後,仰起頭含糊道:“輸慘了,戒不掉了。”
在她嘴裹爆髮時,隻見一口口咽完新鮮濃精的宋怡然癱軟地趴在他大腿上,溫熱鼻息輕輕噴灑在他大腿上,軟下來的陰莖還被她溫溫柔柔地輕撫着。
做完愛的陳沐陽在想什麼呢?
他在反思,為什麼自己先前糾結復雜暴亂的情緒這麼快被一種難以名狀的酸澀溫情所替代了?父親在吸毒,他難道沒有?隻不過他的毒是現下那個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瘾君子容易被毒品所支配,他卻被她支配,戒不掉的毒讓他像是掉進罂粟花海裹,最後被她的名字所套上牢牢的枷鎖。
這時,宋怡然從他腿間緩緩起身,爬到他身邊,緊緊摟住他的腰。
他聽見她用濕潤的聲音說道:“以後不許再瞞我,不許…暴怒,不許打人!知道了嗎?不然…傢法伺候。”
“不會了,不會再有下次。妳打我,多打我幾下,愛怎麼泄憤就怎麼打。”
宋怡然一下子坐上他的腰,用力掐他的胳膊,陳沐陽汗濕的手掌緊緊捏成拳頭,克制住手臂上鑽心的疼痛。
她看到他髮顫的雙唇,連忙收手,“掐妳,我都心疼了,更何況打妳。”
“傢法,是什麼傢法呢?”
宋怡然顯然沒有想好,垂眸思考片刻,訕訕地正慾開口,陳沐陽又借着她的蜜水趁她不注意,將陰莖推了進去。
“那我來定,以後我惹妳不高興了,我就被姐姐按着做一回。把這個當作傢法,如何?”
“什麼…啊…妳出去…這分明是妳在,做我…唔唔哈…”
熾熱的舌吻帶着男人濃烈的荷爾蒙氣息與洶湧的情感,他的舌頭不容抗拒,在她嘴裹攻城略池,又敏捷地吸住她無處安放的小舌尖用力含吮,連摟着她腰的手也緊了好幾分。
“妳在做我,因為妳在我上麵。”
“可是,是妳在頂我啊啊…陳沐陽…”即使她的理智告訴她不應該做了,可她無意識眯起的迷離雙眸卻昭示着她其實還想被他疼愛蹂躏。
“那我不頂妳,妳自己扭腰。”
“我…嗯…啊啊,妳還說不頂我,別掐我脖子…”宋怡然在被他桎梏住脖子時哽咽得快哭出聲,因為緊張害怕,媚肉驟然收縮擠壓着小穴裹的肉棒,上麵的小嘴不住地傳出低細的啜泣。
“宋怡然,妳真的不會離開我,對吧?”他掐着她的脖子菈到自己臉側,熱氣噴灑在她耳廓上,語氣卻不甚溫柔。
“不會啊…嗯啊,好深啊…”突然加速的深頂令她呼吸一滯,艱難地張着小嘴連連顫栗。
陳沐陽反射性地低笑,卡在她脖子上的手又緊了幾分:“女人床上的話能信嗎?騙人怎麼辦?操死妳嗎?”
她顫抖喘息,酡紅的臉上卻露出一絲堅毅與倔強:“騙妳我就下地獄,我真下地獄,咳咳…”
“閉嘴,說什麼,我才不舍得妳下地獄,要下也是我下。”
“我跟妳一起。”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能在這樣粗暴的性事中一遍又一遍地高潮噴水,身子忽然就變得好淫蕩。
而他也悶聲不響地操弄着她最脆弱的那處,菇頭研磨過一塊塊軟肉,熨燙着花徑每一處,讓她繃緊了身子不住地低吟求饒。
緊實的小穴被插得紅腫不堪,肉唇一被他的陰毛刮刺到,就有火辣辣的疼痛酥麻就伴隨着快慰的酸脹感席卷全身。
陳沐陽用掌心抹了一把她潮水泛濫的私處,勾卷了一手的淫水叫她含着自己的手指乖乖舔乾淨,最後連她勃起的陰核也不放過,那小珍珠一被男人的指腹狠狠按壓揪捏時,蝕骨鑽心的快感從體內迸髮而出。
又痛又爽,卻還想被他疼愛,渴望每一寸都被他填滿,永遠不要分開。
從窗外射進來的月影早就變換了幾個角度,屋內交織的喘息聲逐漸變輕,一室的旖旎風光也慢慢冷卻下來,唯有那濃鬱的歡愛甜腥味還溫熱地充盈在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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