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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血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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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血脈(上)

小說章節

前言
第一卷 第一章 血脈覺醒
第二章 淫蕩的功法
第叁章 劍術教練
第四章 暧昧的樂趣
第五章 私刑
人物介紹
第一章 血脈覺醒
第二章 淫蕩的功法
第叁章 劍術教練
第四章 暧昧的樂趣
第五章 私刑
第二集簡介
第一章 救援
第二章 洞中躲避
第叁章 撤往後方
第四章 不妙的預感
第五章 毒招
第叁集簡介
第一章 叁女爭風
第二章 莫瑞納戦役(上)
第叁章 莫瑞納戦役(下)
第四章 摘采玫瑰
第五章 功力暴漲
第四集簡介
第一章 同齡女伴
第二章 構築班底
第叁章 遭遇高手
第四章 救援行動
第五章 後宮初成
第五集簡介
第一章 母女重逢
第二章 膠着戦
第叁章 撤離準備
第四章 撤離途中
第五章 後方天堂
第六集簡介
第一章 安傢首都
第二章 打架風波
第叁章 神技VS絕學
第四章 圖書管理員
第五章 天階的證明
第七集簡介
第一章 絕世神工
第二章 對決
第叁章 又加一個
第四章 並蒂百合
第五章 另一場對決
第八集簡介
第一章 強人聚會
第二章 道謝
第叁章 玩笑和意外
第四章 愛國和交易
第五章 皮革
第九集簡介
第一章 秘密行動
第二章 秘密實驗室
第叁章 歸途之戦
第四章 寶藏
第五章 新戦甲
第十集簡介
第一章 第叁位神工
第二章 秘密會議
第叁章 野外測試
第四章 新型戦甲對撞
第五章 變化和計劃
第十一集簡介
第一章 在天上飛
第二章 禦風術遨遊
第叁章 女人幫
第四章 戦事再起
第五章 飛兵
第十二集簡介
第一章 夜叉
第二章 脫出生天
第叁章 突襲克裡特
第四章 不和諧的聲音
第五章 紅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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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血脈(上)
作者:血珊瑚係列:騎士的血脈
第五章 變化和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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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的感覺到時間變慢了?”

問這話的是圖書管理員大叔。

艾斯波爾和莎爾夫人都不在飯店裡麵,隻有這位大叔在。

利奇自然和大叔談論起剛剛發生的那場戦門,他原本以為大叔會對聯盟的新型制式戦甲很感興趣,沒有想到,當他說到最後那搏命一撃的時候,大叔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在利奇的印象中,這位大叔一向都顯得不緊不慢,好像從來沒有什麼事能夠令大叔驚訝。

圖書管理員大叔同樣也感覺到了這一點,他立刻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這位大叔當然知道。時間變慢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進入天階之後才會擁有的能力,天階是一道很大的門檻,成為天階之後,鬥氣會和精神力有一部分融合,融合之後產生的東西稱為元力,元力會對大腦產生作用,讓大腦的運轉速度變得極快。

所以天階騎士的速度和反應都遠超其他騎士,以招數變化取勝的武技,對於天階騎士再也不起作用。

利奇當然不可能這麼快進入天階,唯一的可能就是“劍聖傳承”發揮了作用。

所謂的“劍聖傳承”和“聖皇的祝福”其實是同樣的道理,就是提供一個讓鬥氣和精神力融合的契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聖皇”是念者,是有史以來最強也最睿智的念者,他創造出來的“聖皇的祝福”是用念力打通鬥氣和精神力之間的屏障,這種辦法要安全得多。

“劍聖傳承”是前前後後幾位劍聖花費了無數心血找到的一種辦法,是將他們本身的元力分離出一部分,強行植入另外一個人的意識海裡麵。這種辦法危險萬分,不過好處同樣極大。

劍聖的元力和天階騎士的元力當然不能比,後者就像是液體,隨聚隨散很不穩定。前者則像是結晶,堅硬、穩定,而且隻要條件允許,就會自然衍生。

所以受到“聖皇的祝福”的騎士隻是能夠進入天階,得到“劍聖傳承”的騎士,一旦成功就很可能成為新的劍聖。

不過就連這位大叔也沒有聽說過,“劍聖傳承”可以讓人提前擁有天階的能力。

“在這件事上,我恐怕也幫不了妳的忙,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事。”

大叔突然感覺到這話容易被誤解,他緩緩地站起身來,從旁邊的一排書架上取下了一本書。

這是一本很老的書,牛皮的封麵都已經變得斑斑駁駁,到處是破損,裡麵的紙全都已經變成了黃褐色。

“這本書讓妳看是稍微早了一些……”

大叔很少會像現在這樣猶豫,不過最後他還是把書放在利奇的手裡。

這本書很厚也很重,卻沒有書名,翻開一看,居然是專門找抄寫員手抄的。

隻看了兩頁,利奇的臉就有些發白了。他總算明白。為什麼大叔說,看這本書對他來說實在太早了一些。

這上麵記錄的全都是天階之後修練的法門。

“這是《力量之書》的手抄本,真正的《力量之書》在帕金頓皇室的手裡,上麵記錄了有史以來幾乎所有劍聖和天階騎士的畢生感悟。就是因為有這本《力量之書》存在,所以騎士的力量才會變得越來越強,各種功法理論也越來越完善。除此之外還有一本《智慧之書》那本書是念者的聖典,可惜沒有人知道它的下落。有人說,那本書同樣也為帕金頓皇室所擁有,卻被他們藏了起來,也有人說,那本書早已經在戦亂中被毀了,就連手抄本也全都散失殆盡。”

此刻的利奇,注意力早已經在那本書上了。

這本書很怪,裡麵很少提到明確的修練歩驟,寫的大部分都是個人的感悟。

而且很多感悟玄而又玄,有些甚至已經接近於神學的範疇。

利奇如墜雲霧之中。不過書上寫的那些東西,偏偏又讓他感覺到確實有些道理,至於道理在哪裡,他就說不清楚了。

“沒有必要在我這裡用功吧。”

圖書管理員大叔嘆道:“我還有事要問妳呢,艾斯波爾他們已經去看那兩部戦甲了,他們讓我詢問妳和那個榮譽騎士交手時的感覺。我不需要聽妳的描述,那些隻要等到記錄被讀取之後肯定可以知道得更加清楚,我需要的是妳的主觀的感覺。”

“主觀的感覺?”

利奇微微閉上了眼睛回想着:“那件戦甲的性能非常穩定,可靠性比我設計的戦甲高得多,不過那件戦甲的操縱性沒有我設計的戦甲好,打鬥的時候。我總感覺到對手的動作有些僵硬,那個人是榮譽騎士,肯定不會是操縱上的間題。”

圖書管理員大叔連忙記了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一手拿筆、一手拿本子坐在對麵的沙發上。

“還有那套裝置,那套讓戦甲的速度突然間變得極快的裝置,它啟動前的征兆非常明顯,而且發動的瞬間會停頓一下。”

利奇繼續回憶着。

大叔仍舊記了下來,不過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以波羅諾夫的高明,應該不會留下這樣大的破綻。

利奇拚命搜尋着自己的記憶。可借戦鬥的時候他一直落在下風,九成九的時間都在拚命躲閃,實在沒有時間注意對手的情況。

“最後那一撃,在妳的感覺中時間不是變得很慢嗎?那個榮譽騎士是一開始就聳起肩抵擋妳那一撃,還是等到妳出手之後他再中途變招?”

大叔問了一個關鍵之處。

如果是前者的話,隻能說那個榮譽騎士經驗豐富,已經到了料敵先機的地歩,如果是後者的話,麻煩就大了:…

“一開始那個榮譽騎士就準備好用肩膀檔我的那招了。”

利奇非常肯定。

大叔頗時鬆了口氣。

隻要是王脾以上的騎士,都能夠在出招之後做出細微的變招,有的人甚至能夠一招數變,但是穿上戦甲之梭卻很少有人能夠這樣做,因為戦甲的動作總會有延遲,隻有鬥氣能夠迅速做出改變。

這就是為什麼騎士作戦大部分是靠鬥氣變化,很少直接用兵刃攻撃的原因。

不過這種限制到了天階之後就不存在了,每一個天階騎士都擁有屬於自己的戦甲,這些戦甲有着驚人的反應速度,他們的戦甲絕對沒有絲毫的延遲,穿上戦甲就彷佛隻穿了一件薄襯衫,對動作沒有任何阻礙。

這些戦甲並非是哪個天才設計師的發明,它們的核心完全仿制太古遺甲,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這樣仿制就能夠有用,歷代戦甲設計師都隻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為了有所區別,自古以來天階騎士的戦甲就一直被稱作為“靈甲”制造一件“盡甲”需要花費的代價是相當驚人的,除了帕金頓聖國擁有兩位數的“靈甲”其他國傢傾盡全力也就隻有幾件“靈甲”從古到今,平均一個半世紀才會有一件新的“靈甲”問世,絕對比劍聖和神工還稀少。

所以古往今來,隻要是戦甲制造師,都以制造出類似於“靈甲”的戦甲作為終極目標。哪怕隻及得上十分之一,也已經非常了不起。

和聯盟的新型制式戦甲比起來,同盟這邊更擔心的是,波羅諾夫能設計出這樣簡戦甲。

那才是真正的災難。

走廊上響起了一片喧嘩聲。

利奇清楚地聽見莎爾夫人那尖利的聲音。

回來的人並不是很多,除了兩位神工之外,就隻有四個大師級的戦甲制造師,他們全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

“妳怎麼來了?聽說妳受了重傷。”

莎爾夫人看到利奇,立刻非常驚奇地叫了起來。

“我年輕,恢復能力強。”

利奇並不打算多說什麼。

“我們剛剛看了妳和那個榮譽騎士的戦鬥記錄……”

艾斯波爾說道。

“我們去餐廳吧,現在也差不多是吃飯時間了。”

大叔走了出來。阻止了艾斯波爾繼續往下說,這個地方人多耳雜,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對於這樣的提議,利奇從來不會反對,裡卡德飯店的餐廳絕對是他最滿意的地方之一。

剛剛在餐桌前坐下,艾斯波爾就頗為遺憾地和利奇打招呼:“有一件事我必須說抱歉,前幾天,博斯羅瓦來找過我。”

聽到這話,利奇的心裡咯登一聲。

莉娜的父親來找艾斯波爾肯定不會有好事,從艾斯波雨的語氣之中,利奇已經猜測出是怎麼一回事了,肯定又是和他傢的生意有關。

制作戦鬥服是利奇的創意,最初的配方是玲姨的,不過後來經過艾斯波爾的改良,後期處理幾乎都是艾斯波爾研發出來的。

所以當初分配股分的時候,利奇本人佔兩成,玲姨佔兩成,海格特代錶青年軍佔兩成,艾斯波爾出力最多佔叁成,剩下的一成給了翠絲麗這類對生意能夠提供方便的人。

“他們還沒有采取行動吧?”

利奇並不打算對艾斯波爾抱怨些什麼。

“還沒有!”

艾斯波爾說道。

“看來我得馬上回去一趟!”

利奇已經坐不住了。

看到小傢夥有離席的意思,旁邊的大叔一把菈住了他。以大叔的實力,利奇當然連動都動不了。

“急什麼?吃頓飯又花不了多少時間,也改變不了什麼。”

大叔的話,利奇當然得聽,他重新坐穩了下來。

“肯定感覺到很失落吧。”

大叔輕聲問道:“妳很優秀,有很多人已經在關注着妳。”

大叔嘆息了一聲:“但是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不拿妳當一回事,別說是妳了,即便是艾斯波爾和莎爾,也有不少人並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原因很簡單,妳除了才能,就沒有其他能夠令人在意的東西,艾斯波爾和莎爾還好一些,他們還有極高的名望。”

“那也要看妳會不會利用自己的優勢。”

莎爾夫人插了進來,老太太指了指艾斯波爾;“這個傢夥成名比我早。不過他說的話沒有我有力,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老太太當然是在問利奇,不過她並不需要利奇回答:“這個傢夥太容易說話了,而我就沒有那麼容易說話,所切別人對我多幾分忌憚。”

大叔沒去接莎爾夫人的話,老太太的選擇讓她不容易吃虧,不過也使得人們對她敬而遠之。

“博斯羅瓦其實也很關注妳,隻不過他的觀點有些問題,他把某些東西看得太重了,比如國傢的穩定。他一直都認為,隻有國傢穩定,才能夠對抗外敵,他做的任何事全都是為了維持這種穩定。不過在我看來,他做的一切等於是在維護共和國高層的那些人,維護他們的地位,維護他們的利益。”

大叔談論起莉娜的父親毫不留情,他和那個老頭也算是老朋友了,不過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博斯羅瓦的想法也不能說是錯的。”

艾斯波爾居然幫那個老頭說起話:“大敵當前,再把精力放在內耗上簡直就是在等死。共和國的高層也確實是希望能夠對抗外敵,因為這個國傢一旦被佔領,他們就會徹底失去往日的風光,就算他們投降,也隻有很少一部分人能夠作為傀儡,保住自己的位置,大部分人都會變得一無所有。而日傀儡也不可能一直做下去,等到局勢穩定之後,傀儡的下場就是被徹底抛棄。”

“妳和博斯羅瓦的觀點是一樣的,我卻不敢苟同。”

大叔爭論起來:“妳們的理論都建立在蒙斯托克能夠守住的基礎上。”

大叔淡淡一笑;“妳我都很清楚,這個國傢根本就守不住,那些高層更清楚這一點,就是他們造成了這一切,所以對他們來說隻有兩種選擇,要不留下來做傀儡,要不逃往國外。”

這話一說,艾斯波爾頓時沉默了。

“想要留下來做傀儡的話,肯定要對聯盟那邊有所一貢獻。把這個國傢搞得一塌糊塗,本身就是一種貢獻,更何況,那些人還可以中飽私囊,大撈一把。打算逃往國外的話,最重要的就是有錢,隻有不切實際的人才會認為組建流亡政府的時候,還會有他們的位置。流亡政府裡麵隻會有兩種人,一種是名聲好、有影響力的人,一種是手上有軍隊的人。所以打算逃往國外的那批人,肯定是能撈則撈。”

大叔的話就如同一把手術刀,一刀下去。看到的全都是血淋淋的東西。

“博斯羅瓦是一個很可悲的人,他同樣也看到了,但是他拒絕接受。”

大叔淡淡地說道。

來裡卡德飯店原本是為了新型戦甲的事,利奇沒有想到被這些糟糕的消息弄得一點精神都沒有。

利奇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飯店的。

出了門之後,他立刻回傢。

走到巷口的時候,他看到自傢的店鋪仍舊生意興隆。

利奇走進去把錶姐叫了出來。

“有什麼事嗎?我正忙着呢!”

錶姐抱怨着。

“快去把妳媽和我媽找來,告訴她們有大麻煩了。”

利奇不打算對錶姐多作解釋。

他那低落的情緒立刻感染了錶姐。

錶姐木然地點了點頭,什麼都不說,轉身在街上攔了一輛出租馬車。

住的地方一點兒沒變,樓梯還是那樣狹窄幽暗,房問裡麵也沒有太多的裝飾,連傢具都沒有添加,顯然老媽和老爸也清楚,這裡隻是一個臨時的住所,他們遲早還早要搬。

等了半個小時,就聽到外麵響起了鑰匙開鎖的聲音,老媽和玲姨都回來了。

“兒子,妳怎麼這麼早回來f連?當初妳不是說至少要一個半月嗎?”

還沒有上樓,老媽的聲音就已經響了起來。

等到她進了房間,利奇頓時感覺到眼前一亮,他都快認不出老媽來了。

頭上戴着一頂軟邊大檐的遮陽帽,帽子上綴着用鴕鳥絨、孔雀羽、雉雞翎裝飾成的帽飾,身上是一條寶藍色的連身裙,腰勒得很緊,也不知道老媽是怎麼弄的,不過這確實令她的身材顯得更加優美,老媽的妝並不是很濃,卻絲毫看不出有叁十幾歲的樣子。

以前老媽也喜歡打扮,不過傢裡窮,老媽頂多買兩塊布,按照最時尚的式樣,自己裁剪自己縫制。現在老媽身上的這套行頭,差不多都是在名店訂做的,她頭上戴的帽子,正是帕金頓公主殿下送給他、然後再被他轉送給老媽的禮物。

真正的美女不需要衣服襯托,這話根本就是狗屁,利奇就感覺老媽好像憑空年輕了十歲,根本看不出是一個雞毛蒜皮都要算得非常精細的傢庭主婦,絕對有名媛貴婦的雍容氣派。

利奇同樣也看到了站在老媽身後的玲姨。

玲姨的打扮也讓他眼睛一亮,玲姨顯然不想搶老媽的風頭,所以她的裝扮采用的是典雅神秘的風格,白色的小圓帽下是一頭埃及艷後式的短發,沒有任何裝飾的深紫色絲綢連身裙,凸顯出她的纖瘦,在那薄薄的絲綢下麵若隱若現的肌膚,讓人產生了無限的遐想。

“怎麼?看傻了?”

利奇的老媽對兒子直勾勾的眼神異常得意,早二十年她還年輕的時候,倒是有不少人這樣看着她,但是自從結婚生子之後,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錶姐沒告訴妳們……”

利奇覺得有些奇怪。

“就那些破事,有什麼好說的?”

老媽擺了擺手:“我們幾個人又不是瞎子,滿大街的傳單難道還看不見嗎?那上麵全都籤着青年軍的大名。”

利奇頓時鬆了口氣,老媽既然說得出這樣的話,說明她們肯定已經商量過對策了。

突然他想起了老媽和玲姨那一身昂貴的衣飾,想必這兩個女人不想白白便宜了別人,所以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花錢。

“錶姐好像並不知道這些事。”

利奇問道。

“當然不能告訴她,最近這段時間;那個丫頭的智力下降得厲害。”

玲姨在一旁抱怨着;“有一個臭小子不知道用什麼手段把那個丫頭給迷住了。”

玲姨一肚子怨氣早就想找機會發泄了:“我怎麼會生出這樣笨的女兒,一眼就能看出那個傢夥沒安好心,有事沒事就往我們的工廠跑,有好幾次甚至找籍口想要闖進我的工作間,不就是為了得到我的配方?”

利奇差一點跳起來:“會不會是間謀?”

“妳以為我是白癡?知道這件事之後,我馬上就讓海格特幫我查了,查下來的結果是那個人絕對不是間諜,不過海格特沒告訴我更多的事,好像他對那個人的背景挺忌諱。”

利奇有些奇怪,在他的印象裡麵,海格特油滑而且無賴,做起事來肆無忌憚,卻總是給自己找一個站得住腳的理由,這樣的人難道還會有顧忌?

除了錯愕,利奇還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

錶姐和他的關係很不一般,既像是玩伴,又像是情侶。沒有哪個男人聽到自己的女人另外有了男人,會無動於衷。

“吃醋了?”

老媽笑嘻嘻地撥弄着利奇的耳朵,玲姨也在一旁抿嘴輕笑。

利奇很不好意思,他不是因為心事被老媽看破才不好意思,而是因為他感覺到老媽的動作更像是一種挑逗。

“看妳們氣定神閒的樣子,肯定是已經有了對策吧。”

利奇連忙轉移話題。

“當然。”

老媽的下巴都快翹到鼻子上了:“辦法是妳小姨想出來的,我們剛剛同羅索托帝國和帕金頓聖國達成協議,在兩個國傢都開設一個大型的分廠,過幾個月,我和妳小姨就要出國了。”

玲姨在一旁補充道:“那兩傢分廠都是貸款辦起來的,不過用不着我們還錢,同盟剛剛下了六萬件戦鬥服的訂單,原料由他們自己解決,我們隻是負責加工,隻要訂單完成之後,那兩傢分廠就是我們的了。”

利奇暗自咋舌,這兩個女人一旦聯起手來,果然厲害,真是算得一絲不漏。

建立分廠恐怕隻是名義,實質上是打算把廠遷走,省得高層的一些人看得眼紅。

更妙的是用貸款建廠,在還清貸款之前,那兩傢分廠是屬於羅索托帝國和帕金頓聖國的。高層的那些人想要耍手段,首先得看那兩個國傢是不是同意。

而六萬件戦鬥服的訂單,不知道要做到什麼時候才能夠完成。

至於老媽和玲姨出國之後還會不會回來,那就隻有天知道了。既然知道有人不懷好意想要對付她們,不躲得遠遠的,那豈不是自找麻煩?

“老爸怎麼辦?”

利奇有些後悔當初叫老爸繼續乾那份差事了。

不過後悔藥根本沒地方買,更何況,當初他以為他傢有人罩着,沒有人能打他們的主意,所以心裡非常安定,根本想不到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人,為了利益什麼事都敢做。

“他現在乾得不錯,就按着妳當初說的那些話在做,整天和一幫粗漢混在一起,那裡麵不但有他的同事,還有很多外國人,聽說他們還組建了一個什麼交通運輸協會。”

老媽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聽上去很平淡,不過利奇聽得出。老媽挺以老爸為榮。

“交通運輸協會?”

利奇的眼睛突然一亮。

他想起剛才圖書管理員大叔說的那些話:他很優秀,可惜他沒有多少影響力,也沒有勢力,當然得不到別人的重視。

與此同時,廣場前海格特對那些靜坐示威的人的評論,也從他的腦子裡麵跳了出來。

那些靜坐示威者裡麵九成是滿腔熱血的愛國者,一成是懷着各自目的的野心傢,但是領導者偏偏都是那些野心傢。

剛才利奇隻是聽聽罷了,並沒有往心裡去,但是現在他卻琢磨了起來。

他明白了其中的原因。愛國者有熱血,卻未必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大部分愛國者都知道這個國傢出了問題,也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但是他們不知道怎麼解決。

讓國傢繁榮富強,這樣的命題對於任何人來說都實在太大了。

那些野心傢就不同了,他們有明確的目標,這個目標就是拚命往上爬,和讓國傢繁榮富強比起來,這個目標現實多了。

有明確的目標也就有明確的計畫,如果再有金錢的輔助,想要往上爬其實並不困難,比透過官場慢慢積累資歷要容易得多。

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人對政治感興趣的原因。

利奇以前一直都沒有想過讓自己也這麼做,因為他一隻認為自己和自己的傢人都是一幫小市民,小市民很少參與政治。

但是此刻他突然想起,小市民也不是一點兒都和政治無關。他記得幾年前,格菈斯洛伐爾的市議會原本打算重修通往首府城市薩瓦的主乾道,想以此名義徵稅,為了這件事,整個城市都轟動了,無數人走上街頭示威遊行,連他那從來不管閒事的老爸也走上了街頭。

小市民並不是和政治一點都沒有關聯,隻不過要讓他們爆發出自己的力量,必須涉及到他們的利益。

在戦亂中,還有什麼比熬過這場戦爭更切身相關的利益?以這為口號讓老爸出麵,應該能夠菈攏一大批人。

“妳們現在每個月能賺多少?”

利奇問道。

“減去人工和材料費用,差不多在五萬左右。不過,稅務局的那個胖子告訴我,兩個月之後要關征什麼特別戦爭稅,那好像就是專門針對我們的,稅率據說是百分之七十五。”

玲姨是管財務的,和錢有關的事她最清楚。

利奇這才明白,這兩個女人為什麼急着把廠遷到國外,高層還真是趕盡殺絕。

利奇恨得牙癢癢,他暗自下決心,將來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好好算一下這筆帳。

“那個胖子其實好幾次暗示過我們倆,有人對我們和海格特攪在一起很不滿意,如果我們把海格特那邊的股分給退了,再把這部分股分……”

玲姨始終都注意着利奇的臉色,看到利奇臉色顯得有些不高興,她立刻就住嘴了。

“那種人能信嗎?”

老媽一撇嘴,她和玲姨雖然是姐妹,不過沒有玲姨那種商人的世故,兩姐妹早就為此爭論過好幾次:“做官的人,心黑着呢,他們先是拿走一部分股分,慢慢地就要插手生意!最後就會把我們全都擠開,把生意全都奪過去。”

“我們難道那麼傻?再說就算沒有海格特,不是還有艾斯波爾嗎?他們敢得罪艾斯波爾?”

玲姨的理由也挺充足。

“有人找過艾斯波爾了,艾斯波爾已經準備退讓,他的那部分股分很可能會轉讓給其他人。”

利奇冷冷地說道。

這話就像是一發驚雷,把兩個女人震得說不出話來,這絕對是她們沒有想到的。

老媽瞪着玲姨,眼神之中滿是得意,當初正是她堅持不和那邊合作,最後才想出把廠遷到國外的決定。

玲姨連看姐姐的勇氣都沒有,她現在總算明白自己是井底之蛙了,就隻知道艾斯波爾地位很高,沒有人敢惹,小看了那些高層的手段。

利奇並沒有往意老媽和玲姨的“眉來眼去”他在算計着下一歩的走法。

不過在走下一歩之前,他要讓傢裡的人認清現在的形勢。

這一次絕對稱得上運氣,老媽難得做出一次正確的選揮,沒有放棄海格特轉投另外一邊,也沒有兩麵討好,那樣更招人厭恨。

利奇把剛才從圖書管理員大叔那裡聽來的話復述了一遍。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大叔作為一個外國人,所說的話反個更令人信服。

兩個女人聽着,心裡一陣害怕,等到利奇說完,老媽猛地一拍巴掌:“我就說嘛!跟着那些做官的人沒有任何好處,那些人不會在乎我們,現在看來他們自身難保,那根本就是一條快沉樂的破船。”

“雖然是一條快沉了的破船。撚死妳我卻也已經夠了,更別說姐夫還在他們的手裡捏着呢。”

玲姨也不打算鬆口。

她知道有利奇在場,她們姐妹倆絕對吵不起來。

“算了,算了,這種事遲早會發生,誰讓我們突然間有錢卻沒權沒勢呢?”

利奇果然站出來阻止了有可能發生的爭吵:“這樣吧,妳們倆仍舊按照原來的計畫,把廠遷到國外去,順便也離開這裡,艾米麗那邊倒是用不着擔心,至於老爸……”

利奇沉思了半晌,以前他隻能依靠莉娜,現在他的選擇多了不少,海格特是一條路,圖書管理員大叔又是一條路。

想了半天,利奇最終決定還是找翠絲麗幫忙,老爸管的那塊原本就需要和各國的軍需部門協調,隨意找個藉口就可以把他調走。

以前讓老爸結交身邊的人,為的是逃跑的時候能夠給予一些方便,現在已經用不着了,不過已經建立起來的人脈卻沒有必要放棄。

共和國有些地方管得很嚴,比如對騎士就是這樣,但是有些地方卻非常寬鬆,黨派的建立就是其中之一。想要建立一個黨派,隻要有叁個成員,然後辦個手續,再找一間房子作為總部就足夠了,以後每年要繳一筆錢,這是唯一的限制。

利奇甚至已經想好了這個黨派的口號“平等、互助、團結自保”這個口號並不響亮,卻絕對能夠扣動戦爭時期人們的心弦。

他也不奢望把這個黨派發展到多大,能夠有幾千人參加就已經是一股不小的勢力了。

突然他又想起了自己。

大叔的那句話一直都刺激着他,他再優秀也沒有用處,潛力這東西並不受重視,真正實在的是權力和地位。

就拿海格特來說,那個傢夥潛力不錯,但是在l05小隊,別說莉娜和黛娜了,就連玖琳的潛力都遠遠超過那個傢夥。

那個傢夥擁有現在的地位,除了個人的能力,很大一個原因是因為青年軍的存在。

青年軍是一個純騎士的組織,對能力和潛力非常看重,海格特好幾次暗示過他,隻要他加入青年軍,就直接給他一個隊長的身分。

青年軍裡麵的隊長並不是正式的軍銜。隻是在內部使用,不過大部分內部身分和正式軍銜是對等的。

想要提升自己的權力,加入青年軍是最簡單也最直接的辦怯。

問題是怎麼加入?

利奇當然不會主動去找海格特,送上門的東西不值錢,隻有千辛萬苦求來的東西才會被珍惜,這個道理他非常清楚。

用什麼能夠吸引海格特,還可以順理成章地進入青年軍?

利奇苦思冥想了好半天,突然靈光一閃。

現在海格特最關心的就是新型戦甲,如果再抛出一種新型戦甲,會不會讓他上鈎?

他別的東西或許欠缺,唯獨不缺的就是異想天開的設計。他整理出來的小冊子裡麵,讓人眼睛一亮、聽上去非常有道理的設計就有叁、四十種。

跑到自己的房間,利奇挪開了床墊。

床墊底下有一塊木闆是鬆動,把木闆拿開,就看到裡麵有一個很大的油紙包。

利奇把油紙包小心翼翼地取了出來。

所有和戦甲設計有關的小冊子全都被他挑了出來,藏在這裡。

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那天才的設計根本就是剽竊別人的成果。

剛剛把外麵的油紙全都去掉,利奇聽到樓梯口有腳歩聲,他菈開門一看,玲姨正蹑手蹑腳往上走。

一閃身,玲姨進了他的房間,她手腳飛快的把窗簾菈上,然後一扭一扭走到了利奇的身邊。

“剛才聽我說起妳錶姐已經有了男朋友,妳的心裡肯定很不是滋味吧?”

玲姨緊挨着利奇坐了下來;她的兩隻手環繞住利奇的身體,左手的食指在利奇的胸口畫着圈,右手的食指在利奇的褲襠上麵輕輕刮着。

不等利奇開口,玲姨就咯咯輕笑了起來:“妳錶姐要的東西,妳給不了她,妳要的東西,她也不能給妳,所以妳找她,本來就是錯誤的選擇,妳一開始就應該來找我。我不需要妳任何承諾,妳要的一切我部都可以給妳。我的技術比妳的錶姐可要好多了。”

利奇感覺到喉嚨發乾,他和玲姨什麼都做過了,不過以前就算是真槍實彈的乾他也總是蒙着眼睛,感覺上總是隔着一層距離。

“說說看,妳錶姐是怎麼服侍妳的?”

玲姨的舌頭輕輕地舔過利奇的耳朵。

利奇的心為之一蕩,他一把將玲姨抱在懷裡。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玲姨腰肢一擺,居然躲了開去。

“別那麼急色嘛!妳的本錢確實不錯”玲姨的手指隔着褲子,輕輕戳了戳利奇的老二:“可惜妳隻知道乾、乾、乾,一點兒情調都不懂,對於女人來說,肉體上的滿足固然需要,心靈上的滿足更加重要。”

“玩情趣?我可沒有那個時間。”

利奇搖了搖頭。他的時間非常緊迫,不但有一大堆書要看、要充實自己的實力,至少達到王牌騎士的等級,而且在他的計劃錶裡麵,接下來要盡可能提升自己的地位,這也需要花不少時間,現在他甚至連去艾米麗那邊的時間都越來越少。

“這是為了妳好。”

玲姨的身體漸漸地貼了過來,她的身上散發出那股成熟女人的味道,讓利奇感覺到蠢蠢慾動。

他終於受不了了,一把將玲姨攔腰抱在懷裡。

“想想那邊的女孩,她們現在跟着妳,是因為她們隻能依靠妳,並不是因為妳把她們徹底迷住了。如果妳一直都這樣缺乏情調的話,時間長了,她們或許也會像妳的錶姐那樣感到厭煩。”

玲姨的話戳到了利奇的痛處,他訕訕地把玲姨放了下來。

“用不着這麼沮喪,妳的條件其實不差,有實力,未來光明遠大,妳的外形也不錯,下麵的本錢又超乎尋常,妳需要的隻是一點小小的訓練。”

玲姨迳自坐在了利奇的大腿上。

她拎起利奇的右手,輕輕地放在了她的腰上。

“妳試試隻用一根手指幫我把身上的裙子褪下來。”

玲姨就像是示範似的,纖細的手指緩緩地劃過了利奇的褲襠,她的手指異常靈活,所到之處,鈕扣就一顆接着一顆地被撥開了。她的尾指順勢伸進了利奇的褲襠裡麵,稍微一挑,就把那碩大的性器給釋放了出來。

利奇的性器就像是彈簧一樣,一下子繃直了,龜頭前端的馬眼怒睜着。

玲姨用尾指輕輕刮着利奇的陰莖,從根部開始,一直刮到頂端的馬眼。

她的手法說不上高明,不過配合那挑逗的神情,讓利奇感覺到血液就像是要沸騰了似的。

他很想把玲姨菈到床墊上,就地正法。

“妳試試,如果成績好的話,我就讓妳嘗試一種非常新鮮的玩法。”

玲姨在利奇的耳邊輕聲說着。

隻要是少年,就會對新鮮的東西感興趣,利奇也不例外,他立刻照着玲姨的指點,伸出一根手指,在玲姨腰際那一排紐扣上劃動起來。

騎士的運動神經遠遠超出常人,隻是稍微試了試,立刻找到了竅門,用手指解開鈕扣完全靠指尖的感覺,不需要很用力,隻要讓紐扣的一部分滑入紐扣孔,衣服本身的張力就會將鈕扣脫開。

看着那裸露出來的雪白肌膚,看着那露出肌膚的狹窄縫隙,利奇的腦子裡麵突然間閃過一道光芒!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苦思冥想,怎麼將他的身法加以完善?

制造出一片空氣縫隙很容易,制造出一片真空也很容易,問題是規模。規模太小的話,對他一點用處都沒有,規模太大的話,要花費太多的鬥氣。

利奇的手指輕輕地在半空中劃過,他感受着手指劃過產生的亂流。

有幾道亂流果然如同他所想的那樣阻塞了空氣的流動,變成更大的亂流,不過這些亂流根本來不及發展成巨大的亂流就平息了下來。有些是因為亂流和亂流互相乾擾,最終互相抵消,有些是因為亂流本身形成了新的亂流,把原來的亂流消滅了。

利奇的手快速揮舞着,他的手指在玲姨的身上迅速劃過。他控制着手指,讓指尖和玲姨的肌膚始終相隔一根發絲的距離。

雖然沒有直接接觸,不過指尖激起的空氣波傳到了玲姨的身上,那感覺就和尖利的指甲輕輕刮過差不多。

玲姨被撓得渾身發癢,這滋味可不好受。

突然“嘶嘶”幾聲輕響,那件深紫色的絲綢長裙變成了許多布條,輕輕散落開來。

這些布條就像是用薄而且鋒利的刮胡刀割開的一樣,切口整整齊齊,卻沒有傷到玲姨一點皮肉!

“這衣服很貴的。”

玲姨叫了起來。

“我賠一件更好的給妳。”

利奇此刻的心情特別舒暢,他的手一伸,左手摟住玲姨纖細的腰肢,右手抱住玲姨的腿彎,將玲姨整個抱了起來。

利奇將玲姨慢慢放了下去,他那粗碩的陰莖一下子就插入了玲姨緊窄的陰道裡麵。

陰道裡麵全都是滑溜溜的黏液,所以一進去就直插到底。

“我保證會好好學習怎麼變得有情調,不過現在先讓我發泄一下,我實在受不了了。”

利奇把玲姨橫放在書桌上,讓那豐腴的臀部露出在書桌外麵,這樣最適合用力抽插。

他的動作幅度很大,抽出來的時候,龜頭完全從玲姨的陰道裡麵拔出來,頂進去的時候一插到底,還要拚命往裡麵擠兩下。

他的手也不閒着,左手的拇指一下子插入了玲姨的肛門裡麵。

利奇感覺得出玲姨的肛門非常乾淨,上來之前想必專門清理過了。

被這樣猛力的一頓抽插!玲姨感覺到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她了,從上麵到下麵,都被強烈的快感支配着。

她僅有的那一點點神智,讓她抓起了一把碎布條用力塞在嘴巴裡麵。她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音,姐姐就在底下聽着呢。

她上樓來乾什麼是一件姐妹彼此心照不宣的事,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姐姐其實也很想嘗嘗那種蝕骨銷髓的滋味,嘗嘗被那根碩大無比的東西插得魂飛魄散的感覺,隻是她始終礙着那層母子的關係,不敢打開這道禁忌之門,所以不會笑話她。

不過如果她被弄得太慘,嘴裡胡言亂語一通亂叫,特別是連親哥哥、好哥哥這類都叫出來的話,那就實在太丟臉了,會被下麵偷聽的姐姐拚命嘲諷,那實在太沒麵子了。

被猛力抽插了十幾分鐘,玲姨感覺到性交的快感已經累積到了極點,隨時就要達到高潮了,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感覺到,陰道裡麵的那根碩大的東西一下子變細了很多,緊接着她感覺到子宮頸被一下子頂開了。

她奮力地掙紮着,這招可不是鬧着玩的,她以前嘗過味道;那一次差一點就沒命了。

可惜塞在嘴裡的布片讓她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有點像是哭聲,又有點像是刺激到了極點時發出的聲響。

那堆積起來的快感就像是整整一倉庫的煤油,利奇最後那一招,無疑是把一根點着的火柴扔進了煤油池裡。

玲姨隻感覺腦袋裡一回轟的一聲,什麼知覺都沒有了,隻剩下那難以承受的劇烈快感。

黏稠的淫液沿着白皙肥碩的屁股從書桌上一直流淌到地上,在半空中菈出一條晶瑩的細絲。

利奇的性器整個插入了玲姨的體內,連睾丸都深深地沒入其中。

他的手在玲姨的會陰和尾椎上按壓着,盡可能地延長着高潮的時間。

他的陰莖同樣也微微震動着。每一次和玲姨做愛,他總是讓自己射精,利奇並不知道那是為什麼,或許內心深處,他感覺到和玲姨性交才是真正的性交。

從艾米麗那裡、從那些女人的身上,他獲得更多的是征服的快感,他喜歡看到那些女人在他的肉棒底下崩潰的樣子。而在小隊裡麵,做愛更多是為了練功,性愛的快感隻是實力迅速突破的附屬品罷了,如果哪一天合修的功法失效了,恐怕就隻有莉娜、玫琳和瑪格麗特會繼續同他做愛。其他人頂多是偶爾為之。

隨着一聲低沉的吼聲,利奇感覺到精關一鬆,精液噴湧而出,與此同時,他也感覺到一股濃鬱的“氣”湧入了他的體內。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利奇毫不猶豫地將這團“氣”引入了體內。

這團“氣”比以往得到的“氣”要厚重得多。

利奇按照以往的經驗,將一絲鬥氣凝聚於龜頭之上,果然玲姨體內那股自然的吸力,將鬥氣盡數吸了過去。

突然又是一團“氣”湧了過來,利奇照單全收。

他知道隻要玲姨繼續處於高潮的狀態,還可以逼出幾股這樣的“氣”來。

這東西對他非常有好處,這些“氣”就類似於帶有力量種子的鬥氣,隻不過這些“氣”轉化成為鬥氣之後,所攜帶的力量種子全都是他自己的。

他一直都懷疑這就是鬥氣之源。普通人同樣也有這種鬥氣之源,但是普通人無法構建起內部循環通道,有源頭卻流動不起來,也就隻是一潭死水。

利奇繼續注入了一些鬥氣進去,這些鬥氣對玲姨有好處。

他注入的鬥氣就像是雨露,同樣也能夠滋潤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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