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總算逃出臨夏山了!”
在靈州城池的一間豪華客棧內,端坐在雅間的月俊宛開懷大笑,自斟自飲,略帶邪氣的俊臉掛着幾分劫後餘生的笑容。
燹禍望着一桌豐盛的酒菜,雙手抱胸,並無飲用的意思,反倒是愁眉緊蹙,滿懷心事。
月俊宛咦了一聲道:“老二,你怎麼不喝呀?山上的東西清淡得很,現在好不容易可以開懷暢飲,為何還一副苦瓜臉!”
燹禍哼道:“少主到現在還沒回來,你還有心情喝酒?”
月俊宛擺擺手道:“安了,安了,少主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你跟螣姬那條蛇綁在一塊,也不一定打得過那隻小鳳凰!”
“臭狐狸,你背後嚼誰舌根呢!”
一聲嬌叱從門外傳來,隻見一名身着雕花雲紋襦裙的美婦推門進來,腰細如蛇,歩態妖娆,修長的美腿交疊行走,蛇腰擺動,兩瓣肥沃的臀股也隨之蕩出迷人波浪,陣陣幽香隨着扭腰擺臀而飄散。
月俊宛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舉着酒盃嘿嘿笑道:“螣美人,小生在讚你風華絕代,美若天仙,就算是少主比起你來也略遜叁分。”
螣姬白了他一眼,呸道:“油嘴滑舌,信口雌黃!你這死狐狸,一天不說人長短就會少兩斤肉,姑奶奶信你的鬼話才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燹禍打斷他們的鬥嘴,說道:“螣姬,臨夏山的狀況如何?”
螣姬肅容道:“白翎羽與那姓王的太監聯手突圍,收攏了大約五千殘兵,配合山上的正道人士夾撃玄甲魔兵,臨夏山之圍已解,奇怪的是在焱州與官兵對峙的金鐵軍竟然退回了魔界。”
燹禍又問道:“黑水魔君是生是死?”
螣姬嘆道:“應該還活着!因為恒軍剛一反攻,玄甲兵就邊打邊撤,山上的武林人士還沒來得及衝下來,他們就已經擺好了撤退的陣勢,根本無法形成有效的合圍夾撃。”
燹禍也覺得奇怪,魔界的兵甲骁勇之名威震叁界,麵對不到六千人的殘兵竟然撒腿就跑,這其中深意實在耐人尋味。
“可有少主的消息?”
燹禍想不通,乾脆不想,直接詢問楚婉冰的消息。
螣姬微微一愣,訝道:“少主不是同你們一起撤離的嗎?”
燹禍嘆了一聲,便將事情始末說出,螣姬聽後不住跺腳着急,嗔道:“這丫頭也忒衝動了,她這一跑丟我們怎麼跟娘娘交代呀!”
燹禍蹙眉道:“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尋回少主,其他話多說無益。”
螣姬美目低垂,嘆道:“娘娘剛到北城的星湖居,老二你還是速速前往,親自向娘娘彙報。”
燹禍點了點頭,轉身離開雅閣房間。
月俊宛笑道:“蛇美人,如今就剩我跟你了,算不算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呢?”
螣姬雪靥凝笑,白了他一眼道:“不算孤男寡女,應該是兩個閨閣密友對坐常飲。”
月俊宛猛地將酒水噴出,咳嗽道:“蛇美人,你說什麼?”
螣姬掩嘴輕笑道:“狐狸相公,莫非你忘了前不久某人唱嬌柔艷曲,跳聘婷舞歩嗎?”
月俊宛頓時抓狂叫苦:“都是鹭明鸾那臭婆娘害得我!”
螣姬輕哼道:“誰知道你是不是重見老相好,向她賣乖獻媚,故意來那麼一出歌舞討美人歡心!”
月俊宛雙手合十,做求饒狀道:“蛇美人,鹭明鸾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躲她還來不及呢,哪敢去招惹她!”
看到螣姬臉色稍緩,月俊宛立刻棒打隨蛇上:“要說討好的人也得先討好我的心肝寶貝美人蛇!”
螣姬俏臉稍紅,呸道:“都多少歲的人了,還這麼不正經!”
月俊見她臉紅,暗自稱妙,當下語氣轉柔:“螣姬,這麼多年了,我對你的心意始終沒變。”
螣姬水汪汪的眼睛一轉,暗忖道:“死狐狸還想對我油腔滑嘴,還以為姑奶奶是當年那個小姑娘嗎!被鹭明鸾耍了一頓,還不知道收斂,還敢把手伸到我這來!”
螣姬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訓這騷狐狸一把,於是便裝作神魂顛倒的模樣,雙眼迷離,秋波暗送:“死狐狸,你真是這麼想的?”
月俊宛順勢探出手來握住她一隊柔荑,點頭道:“當然,我騙誰也不會騙我的蛇美人!”
看到螣姬沒有反對,月俊宛心頭一熱,得寸進尺,輕輕做到螣姬身邊,低頭說道:“螣妹妹,這些年我可是一直都在想着你,可是你都以族中大事為由,對我愛理不理的。”
螣姬嘆道:“月哥,不是妾身不願理你,當時整個族群被天羅陣壓制得幾乎要滅絕了,為了破解這個陣局,娘娘是日夜發愁,我們做屬下的更沒道理風花雪月。”
月俊宛伸出一隻手臂,從螣姬背後繞過,輕巧地搭在美人柔嫩的膀子:“當初因為天羅陣的緣故咱們分多聚少,但如今天羅陣已經被娘娘和驸馬爺聯手打破了,族人也得以遷徙入神州大地,但你還是像原來那般對我不理不睬……叫我茶飯不思啊!”
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死狐狸的德行,看到美女便不知東南西北,單是在金陵就養了叁五個小騷貨……螣姬心裡雖是狠狠罵道,但被他說話時,嘴唇噴出的熱氣烘在耳垂,全身毛孔頓時大開,筋骨酥軟。
月俊宛曾與她多番歡好,如今看到她此等嫵媚妙態,心中大感快美,慾火暗燒不已,於是將酒盃送至螣姬豐潤的紅唇前,又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蛇美人,跑了一整天的路,喝口酒潤潤喉吧。”
螣姬眼珠一轉,咯咯嬌笑,玉手探下,猛地扣住月俊宛的子孫根,她這手法使得極為巧妙,是十指與中指恰好夾住肉柱棒身,剩餘叁指不偏不倚正中兩顆肉丸,月俊宛頓感脹痛難耐,怪叫一聲,手中酒盃落下。
酒水正好撒在螣姬裙子上,夏日炎炎,螣姬本事燥熱難受,本被熱氣熏蒸的肌膚忽然被冰涼的酒水一澆,不禁泛起一陣雞皮疙瘩,腿心略感一片濕意,也不隻是酒水潤花還是幽谷吐泉。
那身夏衣本就單薄,濕透後便緊緊貼在肌膚上,月俊宛隱約可見那酥嫩的肌膚,以及腿股交疊處那飽滿的蜜糖包子,其中心更有一道緊湊細長的蜜裂,而包子內藏蜜汁正從裂縫滲出,看得月俊宛心癢難當,頓時忘卻了下體的脹痛,沛然血氣湧到腿心,肉柱瞬息變得又硬又熱,螣姬隻覺得手心一陣灼熱,玉頸不禁湧起一陣熏粉。
“死狐狸怎地就如此精神?”
螣姬芳心倏然一陣亂顫,鼻息略顯粗重,自從上回與龍輝偷情後,她熟美的身子便一直久曠着,如今遇上老相好的這般精壯勃發,小腹處立即冒出一團烈火,原本是要教訓這隻死狐狸的心思也不知道抛到那個角落了。
月俊宛見她媚眼半垂,喘息粗重,鼻尖滲汗,心知這條美人蛇已經開始動情發騷,便順勢說道:“好妹子,你裙子都濕了,讓我替你褪下吧。”
他語帶雙關,伸手探入螣姬腿股間,觸及一片膩滑,仿佛是甜美的新鮮荔枝,隨着外殼剝離充沛的汁水猛地打濕了撥開外殼的手指,喜得月俊宛不禁眉開眼笑,思忖道:“蛇美人韻味十足,比我在江南養的那些小蹄子好了不知多少倍,也不知道這些年她是怎麼過來的,有沒有便宜其他男人!”
月俊宛生性風流,極為迷戀男女之事,少年時期便摘花惹草,族內女子與他有關係的數不勝數,而蛇性趨淫,雖不似月靈夫人那般人盡可夫,但螣姬也是放蕩不羁之輩,少女時期便與月俊宛好上,但兩人並未成婚,原因是妖族有個規定,女子無論婚前如何放蕩,一旦嫁人便得守節盡貞,除非丈夫身亡,若不然不可再與其他男子歡好。
螣姬對此並不感冒,乾脆便打定主意不嫁他人,好好風流快活,與月俊宛姘了幾年後,覺得這狐狸精太過羸弱,於是便將他一腳踢開。
鹭明鸾奪權,妖族內亂,洛清妍雖鎮壓叛亂,但長老會也因內亂損失慘重,族內也元氣大傷,兩人臨危受命各司長老職位,之後便是設計破陣,北疆鏖戦,重返神州……等等一係列的大動作,螣姬為人精明,又擅長采集情報和煉制毒藥,順理成章地成為洛清妍的得力助手,一直置身在核心。
而月俊宛因為擅長機關器械,則被洛清妍派往外圍,制造各種器械機關,因此兩人在過了那段如膠如漆的日子後,便很少見麵。
如今重逢,又是獨處一室。
月俊宛瞬間燃起舊情,而螣姬因為那日被龍輝一番有力的恩寵勾起隱藏多年的慾火,兩人頓時成了乾柴烈火,情動難耐。
月俊宛伸手攬住螣姬粉頸,將她螓首菈到跟前,對着紅唇便吻下,螣姬嘤咛一聲,也不拒絕,手臂竟是主動朝上勾起,箍住月俊宛的後腦,與他激吻起來,細滑而又似蛇信般靈活的丁香主動伸入老情人口中,撩撥口腔嫩肉,席卷其舌頭,吻得香艷異常,口涎四溢。
良久,唇分,螣姬與月俊宛額頭相貼,香喘籲籲地道:“死狐狸,這些年你倒也過的舒服,美女佳人,莺聲燕語,好不風流!”
月俊宛一邊解她衣襟扣子,一邊說道:“那些小丫頭生嫩得很,哪能敢我傢蛇美人相比。”
話還沒說完,便將螣姬衣襟解開,袒胸露乳,兩團白花花的乳肉豐腴地溢出,形狀飽滿圓潤,猶如剛剛出爐的大白饅頭,又香又軟,恨不得吃上兩口。
螣姬挺起胸膛,媚眼如絲地道:“呸,誰是你傢的,姑奶奶才不想嫁你呢。”月俊宛伸手握住乳球,細細品味,比起少女時分的堅挺,如今的螣姬更多了幾分熟婦的柔沃,巨乳似瓜,握得滿手肥膩,大呼過瘾,於是便順口答道:“當年咱們本來就是一對,不如就趁現在喜結連理吧。”
螣姬被他握得十分舒服,香喘細細答道:“少來,嫁給你姑奶奶既然守節盡貞,又要看着你這騷狐狸到外邊勾搭女人,那還不活生生把我憋死嗎!”
月俊宛俯首而下,咬住一顆鮮潤的沃乳,吃得滿嘴乳脂酥酪,一時間也舍不得鬆嘴,便含糊不清地道:“那……更好,本公子樂得清閒!”
螣姬被他吃得身嬌體柔,肌熨膚燙,抱住他的頭使其更加埋入乳肉之中,喘息道:“死狐狸……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今個你要是不把姑奶奶伺候好了,小心我毒死你!”
月俊宛嗅着那膩膩的乳香,說道:“死便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螣姬咯咯一笑,捏住他的耳朵將其從自己雙峰菈了起來,呵氣如蘭地道:“可惜我這藥叫做斷陽丹,你若做鬼恐怕也是一個無能鬼,如何風流法?”
青蛇口中牙,惡婦毒心腸!這條蛇精可是兩者都佔了,月俊宛哪敢哪敢忤逆她,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掉,唯有盡力耕犁,好好滋潤這塊久曠的肥田。
沉喝一聲,月俊宛雙臂箍住螣姬的蛇腰,猛地將她抛在桌子上,螣姬眯着水汪汪的眸子,笑盈盈朝後躺下,輕輕分開粉嫩的玉腿,朝月俊宛抛了個媚眼道:“死狐狸,還愣着乾什麼,快來呀!人傢裙底下可是什麼也沒穿哩!”
嬌聲媚眼,放蕩浪語,月俊宛猶如吃了春藥,俯身撲去,猛地將螣姬的襦裙掀起,果真下邊空空如也,兩條雪潤粉白的大腿俏生生地張着,腿心處黑絨茂盛,一道橘紅色的肉縫正在難耐地開阖抽動,絲絲蜜汁有此滲出。
月俊宛捧起螣姬玉臀,把螣姬光滑的大腿都親遍後,就向腴沃的私處襲去,張開大嘴就把陰阜覆蓋了,舌頭尋找着陰蒂。
便朝美婦的肉穴吃去,一口含出股股蜜汁,粘稠腥甜,就像是瓜果因為熟爛而崩裂出的汁水。
“死狐狸,你好壞……吃得人傢好美哦……”
少女時候的螣姬也曾被月俊宛的口舌舔得美感連連,高潮迭起,如今久別重逢,這番滋味依舊銷魂如昔,爽得她兩條美腿緊緊夾住月俊宛的頭,不住絞磨。
月俊宛好不容易才從騷香撲麵的腿股中掙開,還沒來得及喘氣,子孫根就被螣姬一把握住。
螣姬解開他的腰帶,菈出肉柱,玉手撸了幾下,媚笑道:“臭狐狸,已經很硬了,快進來吧!”
月俊宛被她小手握得極為舒暢,又想起這蛇美人口唇的銷魂,於是便想重溫舊夢:“蛇美人,先替我好好含舔一番吧。”
螣姬千嬌百媚地白了他一眼,俯首撅臀,含住肉柱,蛇信香舌時而撩動馬眼,時而卷洗龜棱,爽得月俊宛小腿陣陣抽搐,酸麻由尾椎骨傳入大腦,險些便要繳械投降,一瀉千裡。
螣姬擡起媚眼,見他嘴角抽動,緊閉雙目,額頭滲汗,心知他已經到了極限,隻是強行苦撐罷了。
“看你還能忍到什麼時候!”
螣姬心裡一笑,左手繞到月俊宛臀後,伸出中指猛地戳入其臀眼。
前敵未退,後路又遭偷襲,月俊宛陣腳大亂,精門大開,射了個酣暢淋漓,將禁慾多日而累積的陽精盡數灌入螣姬口中。
螣姬萬萬沒料到這股陽精如此充沛,頓時被嗆得一陣咳嗽乾嘔,好不容易才回過氣來。
月俊宛長嘆吸氣,緩緩回神,但下體肉棒已是疲軟萎靡,但掛着白色漿液和濕潤口涎,顯得尤為淫靡。
螣姬慾壑難填,伸手套了幾下依舊沒有煥發生機,不禁呸道:“沒用的東西,這麼快就不行了嗎!”
月俊宛乾咳一聲道:“蛇美人,還得勞煩你再費一番‘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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