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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22——狼煙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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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22——狼煙不滅
作者:六道驚魂係列:龍魂俠影
第七章 魔尊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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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在哪?我也要去學怎麼做天香茗糕。”

楚婉冰甚是興奮地道,龍輝菈住她道:“此事不急,冰兒你陪我去接見一下木院主他們,待正事了解,我再帶你去尋你娘跟二娘。”

楚婉冰乖巧地點頭答應。

龍輝立即下令傳召木天青、薛樂等人,之後又招來白翎羽,攜兩大正妃到正廳會客。

接到召令,木天青和薛樂馬不停蹄趕往江南王府,宮雲飛也緊隨其後,再婢女的引領下叁人進入正廳,隻見龍輝端坐正位,兩位正妃娘娘左右各一,白翎羽依舊是一身武士袍,英姿飒爽;楚婉冰白衣若雪,嫵媚傾城,雙妃在旁更是襯得龍輝神武不凡。

叁人拱手行禮:“叩見江南王,千歲千歲千千歲。拜見二位王妃娘娘,祝娘娘玉體萬安。”

龍輝手掌虛擡,道:“叁位平身,請坐!來人——奉茶!”

龍輝朝宮雲飛笑道:“宮兄,不,應該是玉鹿侯爺,許久未見,仍是風采煥發!”

宮雲飛道:“王爺客套了,宮某能有今日,皆是拜王爺和護國公主所賜,大恩大德,宮傢銘記在心。”

白翎羽輕笑道:“侯爺言重了,宮傢一門本是含冤,本宮不過讓真相大白天下罷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木天青道:“龍主,二位娘娘,玉鹿侯曾在海上遇上襲撃,各種緣由頗為耐人尋味。”

龍輝來了興趣,問道:“侯爺,可否跟本王詳情一談?”

宮雲飛點頭稱是,便將事情始末娓娓道來。

龍輝聞言,又詢問道:“侯爺,不知那對異國兄妹可在金陵,本王倒想當麵與其一談!”

宮雲飛道:“正在驿站。”

龍輝扭過頭對楚婉冰低語道:“冰兒,勞你派人接他們過來!”

楚婉冰嫣然一笑,暗中以神念傳音給度紅塵道:“紅奴,速速到驿站將一雙西夷兄妹接回王府!”

半響,廳內刮來一股丹紅柔風,一雙異國麵孔立即出現在眾人跟前,叫宮雲飛和薛樂不免啧啧稱奇。

方才還在驿站客房,如今卻到了一個華貴廣闊的大廳,他們兄妹二人不禁驚駭萬分,警惕地看着龍輝。

宮雲飛忙用夷語跟尼亞兄妹解釋道:“這位是江南王,他有辦法對付那些怪物。”

尼亞兄妹露出驚喜之色,錶情極為激動,叽裡咕嚕說上一番夷語。

宮雲飛尷尬地道:“王爺,且讓本侯翻譯……”

龍輝擺了擺手,笑道:“不必勞煩侯爺,賤內自有辦法!”

楚婉冰笑了笑,鳳眸凝華,朝着尼亞兄妹眼睛掃了一眼,兩人身軀一顫,瞳孔內綻放出異樣光芒,從而漸漸彙聚成虛影景象。

楚婉冰那一眼乃玄媚奪神術中的抽神之法,主要攝取他人記憶,如今她修為大增,使得此法更加神奇可以將他人內心的記憶虛影化,直接抽離出來,形成景象。

虛像之中,隻見無數屍鬼橫行西夷諸國,嗜血食肉,所過之處徒留滿地瘡痍……倏然,出現一副城池攻防死戦,隻看一人渾身裡着咒文繃帶的巨屍拔地而起,徒手一撃便推倒半堵城牆,身後屍兵蜂擁而入,盡情屠戮城內軍民。

白翎羽花容一沉,咬唇道:“是厲帝身邊的屍王,將臣!想不到煞域除了趁神州大亂增添屍兵之外,還將手伸到西夷,可見野心之大,不得不防!”

楚婉冰凝望着西夷兄妹腦中記憶虛像,柳眉輕蹙道:“這些屍兵居然還能長出翅膀來,但又不是每個都有這種能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畫麵裡隻見不少屍兵背生肉翅,飛上樓塔繼續殺戮,而地上仍有大批屍兵繼續殺人。

龍輝望了一眼,說道:“不能飛的屍兵力氣甚大,皮肉極為結實,不畏刀槍烈火,長着翅膀的屍兵側重於動作敏捷,但若論力氣跟防禦卻是不如地上的!”

楚婉冰道:“這些生得像蝙蝠的屍兵倒有幾分像蝙蝠妖,但本質卻是大大不同,若是能有一些他們殘留的東西或許能猜到他們的來歷。”

木天青遞過一個瓶子道:“楚後娘娘,此乃屬下在出事海域收集了一些陰煞之氣較重的海水,不知是否有用!”

楚婉冰接過瓶子,拔開瓶蓋聞了聞,便有了幾分眉色,隨即用手指在瓶底敲了敲,鳳凰妖元立即灌入水中,瓶內海水立即沸騰,升起一股水蒸氣,水汽在半空扭轉蔓延,緩緩聚攏,竟形成一隻巨鳥,羽毛黑白相間,眸露赤色陰光。

楚婉冰花容凝霜,淡淡地道:“瓶內的海水帶有妖氣,所以可與我的妖元共鳴,凝成妖相,隻是這妖相之內又帶着陰冥煞氣,想來此人已經身負妖煞二族之真元。最大的可能就是被那頭屍王咬了,屍毒入體化成妖屍,而他又繼續咬人,被他咬傷的活人便中了這妖煞屍毒,從而生出異變,背張雙翼。”

頓了頓,繼續分析道:“當年鹭姨曾往那西夷王子體內注入妖族精血,再結合他們兄妹兩的記憶,這個西夷王子便是這些長着翅膀的屍兵的源頭!”

龍輝命王府女官在城內置辦一處宅院以安頓這對西夷兄妹。

之後,龍輝又朝宮雲飛道:“再過幾天便是慕容傢叁公子與北城傢六小姐的婚禮,宮兄不妨多留數日,也好去熱鬧熱鬧!”

宮雲飛出身官宦人傢,自然知道龍輝是想借這個機會讓他跟兩大世傢攀個交情,於是便點頭答應,連聲道謝。

寒暄幾句後,宮雲飛也是識趣,找了個借口告辭,大廳內隻留下龍麟軍的嫡係人馬。

龍輝將盤龍令遞給木天青,沉聲道:“西夷之事極不尋常,木院主,勞你替吾傳令,召集眾人商討對策!”

木天青手握盤龍令,九霄真元激化令牌內蘊龍氣,木天青之神念化作十餘道龍形,直接傳給龍麟軍各部要員。

不消片刻,金陵上空飛掠過許多道身影,迅速進入江南王府,正是以淩霄、王棟為首的一乾武將。

另外,數量馬車急速奔來,乃郭飛、章銘一乾文官。

龍輝又讓人請來漣漪,龍傢一眾後妃中,楚婉冰文武兼備,堪稱賢內助,白翎羽精通戦陣,亦是軍中副手,漣漪則擅長情報,所以這一後二妃常常參與龍麟軍的決策和戦略,原本還有精通財政的崔蝶也參與會議,但因為有孕在身,龍輝便沒有驚動她。

文武要員到齊後,龍輝便命薛樂將事情始末道來,眾人聽後錶情皆是一沉。

龍輝道:“集思廣益,諸君對此事有何看法!”

薛樂率先開口道:“微臣拙見,煞域已然勢大,不可不防,但如今天下大戦方平,百姓不堪戦禍摧殘,最好方法便是不戦而屈人之兵,威懾煞域,令其不敢妄動!”

龍輝彈了彈手指,示意繼續往下說。

薛樂道:“微臣認為應當將此事禀報朝廷,由朝廷統一調度,王爺再從旁協助便可。”

龍輝道:“如何從旁協助?”

薛樂道:“聯絡楊督帥,調動鐵壁關雄兵,再配合煉神浮屠,藉此威懾煞域,務必令其不敢妄動。此外,王爺還可聯絡儒道兩教,協防煞域動作。此舉就算不能真正限制煞域擴張,起碼也能緩個一兩年,爭取養息的時間。”

龍輝又看向風望塵,道:“風軍師,你的看法呢?”

風望塵道:“風某同意薛大人看法,但有幾點補充。煞域既有異動,一味的防範並非長久之計,需密切注視煞域動作,一旦厲帝有興起戦火的苗頭,必須以雷霆之勢將其打壓,切不可讓戦火蔓延開來,最好是將戦局壓制到九幽深淵附近。我們也不必像對付滄釋天那樣對付厲帝,因為我們現在沒有足夠的力量將煞域連根拔起,所以隻需叫厲帝吃些苦頭,再配合談判手段令他知難而退便可。”

楚婉冰開口道:“王爺,妾身倒是以為,煞域雖不得不防,但因為其勢力範圍與我方並不接壤,可放在第二位考慮,目前首要之事是與金陵相隔最近的魔界,自從大戦爆發以來,魔界一直養精蓄銳,其實力仍是一個謎!”

龍輝點頭道:“楚後所言甚是,如今煞域已有撅起征象,但比起明處可見之物,隱藏暗處的魔界才是重中之重。淩霄、王棟、梁明、孫德、徐虎接令,爾等五人加強轄地之布防!薛樂、章銘、郭飛,爾等叁人需小心處理江南民生,務必保證江南政務有條不紊進行。木天青,江南新律法需嚴格實施,凡觸犯者無論人族妖族皆按律處置,不得有所偏袒!”

眾人齊聲稱道:“謹遵王令!”

龍輝問漣漪道:“漣妃,朝廷向魔界招安的使節團如今有什麼動作嗎?”

漣漪道:“方接到雀影回報,使節團已經通過天劍谷,準備進入血海林。”

龍輝笑道:“動作倒是挺快的。”

漣漪臉色微沉,道:“昨日又有一人進入使節團,由他全權負責招安事項!”

龍輝來了興趣,問道:“何人?”

漣漪朱唇輕啟吐出兩個字——元鼎!龍輝嗯了一聲,立即下令道:“漣妃,速速傳訊予天劍谷兩位長老,請他們務必將強警惕,誅仙劍陣隨時待命,此外再將此事告之孔丘小教主,他自會有所判斷和應對!”

說罷,龍輝昂然起身,道:“諸君,此次商討到此為止,速速回歸本職,謹慎應對!”

眾人起身拱手稱是,便依次退下。

龍輝叫住嶽彪道:“嶽彪,你且隨我到焱州走上一趟!”

龍輝乘風而去,一瞬千裡,嶽彪背負闆斧,手捧玉盒,緊隨其後,轉眼便到了焱州地界。

嶽彪問道:“王爺,朝廷招安魔界,我們去湊什麼熱鬧?”

龍輝道:“招安之事原本可袖手旁觀,接過無外乎就是成與不成,但此次使節團竟臨時加入一個元鼎真人,便叫招安生出了莫名變數!”

嶽彪奇道:“何來變數?”

龍輝道:“當初元鼎斬殺黃土魔君坜坾,以其首級作為投名狀獻給晉王,他的加入很有可能引發魔界戦火,所以我得親自走一趟!”

兩人通過天劍谷,便來到血海林,嶽彪還是首次進入此地,見到一片赤紅如血的霧氣不免啧啧稱奇。

龍輝提醒道:“霧氣內蘊毒素,你可別掉以輕心了!”

嶽彪點頭稱是,暗聚元功抵抗毒霧。

兩人朝林中走去,嶽彪不解地道:“聽王爺所言,元鼎真人跟魔界有仇,朝廷怎還會請他出使,還全權負責招安之事,難不成朝廷真的沒有可用之人了嗎?”

龍輝搖頭道:“皇帝此舉也着實叫我費解,元鼎雖有超凡神通,但一個不慎便會引發魔界敵意,隨時都會爆發戦亂!”

倏然,前方一道熟悉身影映入眼簾,龍輝擡眼一看,正是身披萬鬼王袍,頭戴骷髅冠的厲帝,在他身邊則跟着那具巨屍——將臣。

雙方打了個照麵,厲帝笑道:“原來是江南王,真是湊巧得很呐!”

龍輝微笑道:“不知煞域帝君到此有何指教?”

厲帝道:“孤多日未見魔尊,甚是思念,特來拜會老朋友,不知江南王又是為何而來?”

龍輝笑道:“當初我同滄賊鏖戦,魔尊也曾助了我軍一臂之力,如今大仇得報,故而帶些薄禮來答謝魔尊!既然帝君也是來訪友,不如咱們結伴而行?”

厲帝搖頭道:“孤原本是想拜會老友,但如今朝廷使團已經進入魔界,雙方有要正事商討,孤若再進去,唯恐叫老友分心,所以先在血海林轉轉,待正事了解後再進去拜訪也不遲!”

龍輝暗罵一聲老狐狸,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本王便先行一歩了,帝君請了!”

領着嶽彪朝魔界之門走去,不再理會厲帝。

嶽彪不解,傳音給龍輝道:“王爺,那兩隻陰鬼既然在外邊采取觀望之態,我們為何還要進去呢?”

龍輝道:“那老狐狸想坐等元鼎跟魔界衝突,他再從容布局,既然這樣我便直接進去,盡早撲滅衝突的火苗,不讓厲帝撿便宜!”

嶽彪撓了撓頭,又問道:“王爺,我老嶽是一個粗人,你這次為什麼選我作陪呢?”

龍輝笑道:“你是粗中有細,所以我更要將你帶在身邊,恰好你長得粗野,所以魔界之人你的防範也會有所減低,你便可以趁機摸清魔界的底細。況且,你的才乾不低,早前是因為資歷不夠,不能獨當一麵,如今打了鐵壁關的幾場硬仗,你的聲望也上去了,夠資格獨領一軍啦,所以你更應該知曉魔界的實力。”

嶽彪得知龍輝是要提拔自己,不免一陣竊喜。

當初煞域一戦,王棟、梁明、孫德、石洪等鐵壁關舊將都曾目睹魔界兵威,他們已經有所警惕,來日對敵也會多留一個心眼,淩霄性子穩重,也不會輕敵,如今的重要將領中也就嶽彪一人未曾接觸過魔界,龍輝未免日後對陣時吃虧,故而讓他一同赴魔界。

君臣二人昂首踏入魔界之門,便看到一片汪洋,水色深黑,龍輝跟嶽彪說道:“魔界七大領地圍繞魔尊殿宇而旋轉,分為不同的時辰來鎮守魔界大門,現在這兒是一片汪洋大海,想必便是那黑水魔君冷瀾的領地。”

嶽彪踏上前一歩,試着飛過汪洋,突然覺得海中生出一股劇烈抽吸之力,似乎要將他硬生生拖入水中,驚得他急忙退回岸邊,連聲罵道:“他媽的,這海水當真是邪門得很!”

龍輝道:“據妖族秘史記載,黑水玄海,羽不能浮,鳥不能飛,仙神難越也!”

嶽彪哼道:“什麼狗屁黑水玄海,待老嶽我化出巨靈戦體,直接把這破水潭給填平了!”

說着便要祭起前世神通,再現靈戎神將之威,龍輝擺手制止道:“慢,過門是客,不可無禮,一陣子自會有人來接咱們!”

果不然,僅過了半刻,一艘巨艦便乘風破浪而來,艦旗繡着道道黑紋,隨風飄舞,恰如水波蕩漾,船身共分七層,以黑晶為甲,船艦兩側則有兩尾怪魚護航,其頭大如鬥,鱗厚若鐵,目若銅鈴,吞水吐氣,威勢絲毫不在荒海蛟龍之下。

嶽彪低聲道:“乖乖不得了,這兩尾魚怪樣子倒是暴戾得很,隻怕在這水中也敢跟咱們的蛟龍鬥上一鬥!”

龍輝道:“叁族底蘊豈容小視,煞域水中有鬼虬,魔界這黑水玄海內也不知生了多少魔獸怪魚,咱們若當真以為蛟龍群可以橫行水域,那便是夜郎自大了!”

戦艦駛到岸邊,抛下船錨固定船身,一個頭戴黑巾,身着黑甲的男子登上船頭甲闆,朗聲道:“貴客拜訪,黑水魔君特命在下前來迎接,請上船吧!”

龍輝掃了他一眼,見他體內魔元充沛,與四週水汽遙遙呼應,笑道:“閣下水性魔元甚是精純,想來是新一代五魔原子吧!”

黑甲男子微微一愣,回禮道:“江南王果然目光如炬,在下正是新一任的水魔原子——汌淼。”

嶽彪暗自嘀咕,忖道:“一個魔君叫冷瀾,魔子便叫汌淼,為了名字有個水,就叫得這麼拗口,這些魔人也當真麻煩!”

龍輝笑道:“那便有勞汌淼魔子了!”

汌淼做了個請的手勢,迎二人上船,安排了一個貴賓船艙予二人,隨即下令起帆出海。

戦艦發出陣陣悶響,開啟而動,破開水麵朝海中駛去,其速度之快堪比蛟龍拖拽,而那兩條怪魚也搖擺尾巴跟了過去。

嶽彪不禁暗吃一驚,道:“這船居然能自行開啟,倒是跟當初滄賊手上的那些鐵甲神雷極為相似!”

龍輝曾在淩海郡外圍海域跟魔界之人交過手,見識過其自行開啟的船隻,倒也不以為怪,淡淡地道:“此等原理應該跟儒門焚油車相似。”

說罷緩緩阖上眼睛,用神念掃了一圈戦艦,發覺船底處鑲着一塊赤紅晶石,晶石四週連接着不少管道,管道又連同齒輪機械,由晶石散發着灼熱氣流,氣流通過管道驅動達齒輪機械,從而帶動戦艦運轉。

探清虛實後,龍輝暗下決心:“魔界果然不凡,看來我得回轉盤龍聖脈,將天機院的各種奇技巧巧機關搬來,壯大軍備,來日與魔界對上了,也不至於措手不及!”

戦艦行駛極快,眨眼便到了玄海中心,嶽彪往窗外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隻見各種怪異水族在船邊穿梭,最小的魚也有一個成人大小,其他的魚類更是大得驚人,有的魚週身長着尖刺,如同一隻刺猬,生人勿近;有的魚透明無色,幾乎跟水色融為一體,防不勝防……龍輝本慾以神念一探這海中的秘密,但這黑水玄海極為怪異,竟可神念探索,龍輝原本可增加功力,強行探索,但這樣一來勢必引發海嘯,他不慾節外生枝便就此作罷,可他心裡清楚,這些能看見的東西不過隻是一個錶象,黑水玄海就如同魔界的一個折射——真實麵貌仍不清楚,水底下究竟藏了多少魔獸惡魚恐怕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戦艦駛入一個軍港,所見景象也讓龍輝和嶽彪暗吃一驚,軍港內遊弋着數百條怪魚,其身滑無鱗,頸颚碩長,利齒尖銳,頭有四目,最叫人稱奇的是它們背上都裝着鞍座,上邊坐着身披玄甲的魔兵。

這時,戦艦入港,汌淼親自來請二人,岸上已經安排好了馬車,兩人隻得客隨主便,登上馬車趕赴魔宮主殿。

一路上,龍輝趁着空閒問道:“嶽彪,方才海中所見,你有何見解?”

嶽彪道:“那些玄甲魔兵以怪魚為坐騎,想來是一支水上騎兵,屬下大膽推測,這些水騎兵應該便是魔界水師的作戦最基本的力量,其水上軍陣恐怕都是以此水騎兵為根本演變而來。”

龍輝點頭道:“沒錯,你看得很準,那些怪魚在妖族秘史中曾有記載,名曰虎颚鱽,擅禦水浪,行若飛梭,堪稱海中駿馬,而那些魔兵體內真元皆為水性,可以水靈助陣,作戦定然十分勇猛。長久以來,我軍仗着有蛟龍助陣,橫衝直撞,並未用心捉摸過水師軍陣的奧妙,如今魔界一行,倒是叫我反省自身。這黑水玄海深不見底,異獸無數,想來也有能跟蛟龍抗衡的水中巨獸,屆時我軍的水上優勢便不復存在,假設來日我軍同魔界交戦,一旦蛟龍被黑水玄海的巨獸拖住,那麼這些玄甲水騎兵便靈活變動,給我軍水師致命一撃!”

聽到這裡,嶽彪不免倒抽了一口冷氣,脊背嗖嗖發涼。

龍輝暗自思量:“未免日後落得被動,我需盡快改良水師……”

說到改良水師,但一時間卻找不到合適的統帥,無論是嶽彪、王棟還是梁明等人,皆是擅長陸戦,水戦方麵他到沒有認真挑選過統帥,畢竟當初蛟龍群一現身,便碾壓摧毀敵軍水師,後麵楚江和赤水河流域根本就是他的後院,從未遇上過對手。

龍輝暗自苦笑:“江南軍本就是以水師著稱,偏偏這最強力量被蛟龍群直接碾碎,後麵的戦鬥根本就是一方麵倒,這也叫咱們水師驕縱起來,不思進取……”

回想起昔日戦鬥,龍輝腦海裡立即浮現一個人的名字……“他確實是個很好的人選,但他現在是朝廷將領,又如何能到我這邊來……”

苦惱之際,馬車已然停止,正是到達魔宮殿宇正門,侍衛已經迎了上來,恭敬地道:“請江南王下車,進宮做客!”

龍輝跟嶽彪走了下來,在侍衛的引導下走入正殿,卻見元鼎真人和幾個朝廷官員已經入座,他們見了龍輝也是有些驚愕。

大殿最上端的主位上並未見到魔尊身影,而第二層的則是陰陽雙魔的位置,同樣這端木兄妹也不知所蹤,唯有第叁層的魔君位坐滿了人,正是元魔五君。

原先被元鼎斬殺的黃土魔君此刻已經有新人頂上,觀其吐納呼吸,魔功根基自是不凡,叫龍輝也不得不稱讚一聲魔界能人輩出。

白金魔君蕤金道:“江南王也來了,真是叫吾等十分驚喜!”

龍輝道:“昔日我軍與滄賊惡戦,多得魔尊援手,方解死局,今日特來道謝,小小薄禮不成敬意,隻望能親自交給魔尊,聊錶謝意!”

說着便讓嶽彪將玉盒遞了上去,他這一番話說的極是委婉,卻又開門見山,直接要逼魔尊現身。

蕤金蹙眉道:“王爺心意吾等甚是感激,但魔尊正在閉關,實在不方便見客。”

元鼎真人也起身道:“五位魔君,貧道受聖上委托,有要事需同魔尊當麵詳談,還請諸君通傳一聲!”

蕤金道:“魔尊和陰陽雙魔都正在閉關,此間魔界大小事宜皆有吾等五人處理,道長有何要事便請直說吧!”

元鼎朝身邊的官員點了點頭,那官員站起身來,展開一封書卷,朗聲念誦道:“制曰:文能安邦,武能定國。仁德憑禮樂而有疆封,霸道用殺伐而定天下。事從順逆,萬物皆有賢愚。朕承祖宗之大業,開日月之光輝,平滄賊逆亂,統神州民心,普天率土,罔不臣伏。魔界多番襲殺官軍,驚擾百姓,本慾用彰天討,誠恐勞我生民。今請國師元鼎真人前來招安,诏書到日,即將應有錢糧,軍器,馬匹,船隻,目下納官,拆毀巢穴,率領赴京,原免本罪。倘或仍昧良心,違戾诏制,王師一至,龆龀不留。故茲诏示,想宜知悉。欽此!”

诏書念完,嶽彪傳音道:“王爺,這簡直就是來踢館!咱們要不要先做準備!”

龍輝回音道:“暫且先觀望觀望!”

居於黃土魔君之位的男子拍案而起,怒道:“元鼎狗道,當日你殺吾師兄,今日還敢進魔界說這等鳥話來羞辱我們,難不成是欺我魔界無人乎!”

元鼎也是雷火性子,見這一小魔敢在自己跟前大呼小叫,心中已然起了殺機,眯着眼睛冷笑道:“貧道今日受聖上所托,特來招安,給汝等一改邪歸正的機會,汝等可莫要不識好歹!”

黃土魔君怒斥道:“賊道,放肆!”

話音未落,縱身躍起,一掌便朝元鼎劈來。

元鼎真人眼皮也不擡,道袍一翻,撃出一股柔勁將黃土魔君推了回去。

黃土魔君勉力站穩身形,卻發覺懷中多了一份書卷,竟是方才一個錯身間被元鼎塞了進來的。

“招安書已經遞上,看不看,接不接是爾等之事!”

元鼎冷聲說道,神態倨傲。

龍輝見狀不禁一陣頭疼,心忖道:“你這牛鼻子不是成心找事嗎!”

正所謂高手便有高手的傲氣,元鼎修煉雷火功法,寧折不彎,至剛至烈,無論是誰若敢欺來,他便強硬回撃,決不妥協,這黃土魔君在他麵前這般囂張,沒被一掌拍死已經算是元鼎真人收斂了。

看到這裡,龍輝也有些奇怪,魔尊都沒有現身,這黃土魔君為何敢如此頂撞元鼎,看他樣子似乎是刻意跟元鼎對着乾,他身為黃土魔脈,因為前任魔軍死在元鼎手上,所以他要報仇也是說得過去,隻是其餘四個魔君卻並無阻撓之意,難不成他們都默許了這黃土魔君的行為。

龍輝轉念一想——不對,既然能接任黃土魔君之位,就不該這般衝動,眼前的情況隻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魔尊授意,要麼這個魔君是假的。

黃土魔君看也不看,直接捏碎招安書,喝道:“元鼎老兒,你欺人太甚,今日若讓你活着走出魔界,我便不做這黃土魔君了!”

說着提元再上,元鼎臉色一沉,俨然殺意已起。

就在此時,蒼木魔君桓蒼一把攔住:“塍塓,切莫衝動,你不是他對手!”

塍塓咬牙道:“桓蒼,你難道便坐視這老道在咱們地盤上撒野嗎!”

桓蒼道:“自是不能,但這老道根基超凡,非你我能敵,兄弟我已經在外調集了一支精兵,絕不會讓這牛鼻子活着出去!”

龍輝哭笑不得,暗忖道:“你魔界雖有強兵雄軍,但元鼎身為破虛武神,萬劫不滅,縱橫寰宇,除非魔尊現身,要不然將你這兒翻個底朝天也不是什麼難事!就算魔尊現身,他要全身而退也是輕而易舉,真是想不通魔界的人怎麼一個比一個還要二愣子!”

元鼎哼道:“本道爺沒心情跟你們兩個小魔打馬虎,快叫魔尊出來!”

塍塓道:“你耳朵聾了嗎,魔尊沒心情見你這老賊,識相的就快些滾出去!”

元鼎怒極反笑:“既然如此,那本道爺便親自去見魔尊!”

說着便大歩朝內殿走去,塍塓那容他進去,祭起土元魔能,週身蔓延一股黃色氣勁,雙足一頓,大地一陣鬧動,無數土煞魔物拔地而起,撲向元鼎。

元鼎負手在後,繼續前行,護身罡氣隨心而發,絞碎接近之魔物,歩態悠閒,卻是摧枯菈朽,所向披靡。

塍塓見一人擋不住元鼎,急忙召喚桓蒼道:“桓蒼老哥,這賊道甚是棘手,快助兄弟一把!”

桓蒼大喝道:“近衛軍速速將此賊道拿下!”

隻見一支精兵衝了出來,圍住元鼎。

元鼎冷眉一抖,怒哼一聲放肆,雷火迸發,掀起滔天氣浪,隻聞轟隆一聲,整座大殿立即崩碎倒塌,五大魔君尚且能勉力站穩,但那支近衛軍早就不知被震飛到哪裡了。

元鼎暢通無阻,他順手抓來一個魔兵逼問出魔尊閉關之處,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五大魔君被震得血氣倒湧,幾慾吐血,隻得強忍傷痛咬牙追趕,但元鼎身法精妙,一瞬千歩,幾個呼吸便已經來到魔尊閉關殿宇之前。

龍輝生怕事態進一歩惡化,領着嶽彪追了上去。

嶽彪道:“這元鼎老兒怎麼這般暴躁,一點修道者的謙和都沒有!”

龍輝道:“他性子便是如此,當你修煉到他那個境界,卻是沒必要再看人臉色,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快意恩仇,隻是由他來做招安使節卻不是很妥當,因為他就算知道隱忍謙和的道理,可他也不會去做,因為他絕不會做任何跟自己道心性質相反的事。”

龍輝曾跟元鼎並肩作戦,知曉他道心特性——剛烈倨傲,可以隱而不發,可以施展陰謀詭計,但決不受辱,一旦有人敢衝撞予他,睚眦必報,就如同他對付滄釋天、波旬一般。

元鼎真人已經站在殿門跟前,提氣傳音道:“魔尊,速速現身,若不然休怪貧道不請自入了!”

聲音猶如驚雷作響,震得殿宇不住搖晃,但魔尊卻是毫無反應。

元鼎冷哼一聲,掌凝浩氣,恢弘一掃,殿門立即粉碎。

元鼎大歩朝前,踏入殿內,五大魔君急忙追了進去,龍輝跟嶽彪也隨後衝入。

甫一入殿,無論是道是魔,還是轉世真龍皆呆住了。

殿內不見魔尊及雙魔蹤影,隻有一片狼藉,東麵有一口斷刀,斷刀附近便是一灘乾涸的血迹,而西麵也有一把殘破的巨斧,同樣有一灘血迹。

再看牆壁之上刻着數行潦草的字迹——吾閉關慾破魔道極限,不敵心魔,神志頓失,吞兒噬女,魔元過盛,難以自控,經脈俱斷,形神俱滅,瀰留之際,神志方醒,留此絕筆——妖族存世之道,魔界需借鑒之,端木睺以魔尊之名,下此遺诏,魔界歸順龍輝,不得有誤!看到這數行大字,龍輝瞬間呆住了,心中百感交集,方才還千方萬計提防魔界,想不到竟是這種結局,原本的大敵難不成就要歸於自己麾下?看到這魔尊絕筆遺诏,元鼎也是驚愕不已,就在此時,一道赤色閃電飛速掠來,元鼎急忙側身避開,閃電則摧毀殿牆,連同遺诏一並消失。

元鼎神情一斂,回視殿外,隻見陰風席卷,鬼影逼來,厲帝的冷笑聲嘿嘿響起:“元鼎老兒,你真當魔界是你的破道觀,由得你橫衝直撞嗎!孤王便替端木兄來教訓你這不知禮數的野道!”

龍輝暗叫不妙,厲帝這老狐狸想必已經在暗處觀望許久,魔界這股強軍任誰都會垂涎叁尺,如今魔尊生死未蔔,這老狐狸豈會任由這塊肥肉落入他人手中,所以方才一撃看似在教訓元鼎,實則是要毀掉遺诏,畢竟魔界之中隻有元魔五君目睹了遺诏,隻要能對他們做好功夫,诏書的影響力便會壓制到最低,甚至是沒有。

-番外篇-

劍谷谪仙話說龍輝跟嶽彪出了魔界,通過血海林,便到了天劍谷後山,隻見前方諸劍林立,百餘名弟子持劍結隊,嚴陣以待,看其架勢是隨時準備衝入魔界支援。

為首弟子迎了上來,說道:“王爺,您可安好?”

龍輝點頭道:“好得很,你們不必擔心。”

眾弟子撤去劍陣,領龍輝入谷。

龍輝領着嶽彪踏上石劍鋒之巅,走入主殿,隻見門前有一深坑,坑裡插在無數把劍,正是解劍池。

殿內立着數十根粗碩的石柱,地砌青磚,雖無粲然華貴,但卻透着歲月沉澱而成的古樸莊嚴。

主殿正位,乃是以煉劍所遺留的鐵精所鑄成的座椅,厚實沉重,花紋古樸,座位上正端坐這一仙姿出塵的清秀婦人,蛾眉若劍,星眸凝霜,身着杏色武士袍,一口赤墨色澤的神劍擱在座旁,正是劍谷仙子於秀婷,她玉容冷肅,神情清麗,昨夜的風流春意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隨時殺入魔界的肅殺之氣。

簡、陳二位長老坐於側位,一言不發。

於秀婷見龍輝後,眸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問道:“輝兒,魔界一行可曾有損?”

在外人麵前,龍輝對於秀婷仍是行女婿之禮,說道:“謝谷主關心,小婿完好無損。”

於秀婷鬆了口氣,但又不願在外人麵前錶現出關懷之色,便道:“你沒事就好,也好叫雪芯安心,這丫頭聽得你進了魔界,便要提劍追來,我也好不容易才將她勸下。”

龍輝道:“小婿雖然安然無恙,但魔界已經生出變故!”

於秀婷問道:“招安失敗了?”

龍輝道:“不但失敗了,而且元鼎還跟厲帝打了起來,最讓人費解的還是魔尊生死未蔔,還留下一封遺诏!”

天劍谷眾人聞言也是大吃一驚,膛目結舌,倒是於秀婷劍眉輕抖,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出塵仙子模樣。

“二位長老,請先退下,本座有些事要同江南王私談。”

於秀婷淡淡地對二人說道,兩大長老起身鞠了個躬便退了下去。

龍輝也朝嶽彪使了眼色,着他退下。

於秀婷蹙眉道:“輝兒,魔尊死了嗎?”

龍輝道:“依照遺書內容,他是因為渡不過心魔歷練,走火入魔,並殺兒害女,最終魔元反噬,形神俱滅,而且他還立下遺囑,要將魔界交給我!”

於秀婷花容丕變,道:“你答應了?”

龍輝搖頭道:“我還沒這麼傻,魔界畢竟不同妖族,我對他們知之甚少,冒然將他們收入帳下隻會動搖自身基業,而錶麵上其他人則會以為我實力大增,進而針鋒相對,屆時我們隻會滿身麻煩。”

於秀婷道:“但那封遺诏便刻在牆上,厲帝看見了,代錶朝廷的元鼎國師也瞧見了,五大魔君也目睹了,你又該如何處理。”

龍輝壞笑一聲,徑直朝主位走來,登上臺階,站到了於秀婷跟前。

美婦人粉麵一紅,方才的冷艷肅殺之氣一掃而空,眸子水波蕩漾間透着淡淡的嬌媚春意,低聲嗔道:“你,你別太放肆了,這裡是天劍谷,可不是你那王府。”

龍輝半蹲在她膝前捧着柔荑,笑道:“但眼前人卻是我的愛妻!”

說罷低頭親了親於秀婷細嫩的手背,美婦人俏臉又是一暈。

龍輝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嘴唇溫柔地吻遍她一雙細潤的柔荑,於秀婷緩緩阖上美眸,瓊鼻微微喘氣,眉宇間春潮瀰補,嘴唇時而輕咬,時而吐氣,玉容上透着幸福的神情。

龍輝嘴唇順着美婦的玉手上挪,滑過藕臂,慢慢落在肩頭,熱吻落到她脖頸,於秀婷嘤咛嬌吟,朱唇吐蘭道:“好了,好了,別鬧了,讓人瞧見可就不好了!”

“好姐姐,但我現在就想要你!”

話音方落,龍輝伸手托起她細巧的下巴,往水潤的丹唇嘬了一口,吻得美婦人體軟心酥。

熱吻間,龍輝手掌已經大膽地探入衣襟內,緊湊修身的武士袍將美婦人的豐腴身段勾勒得十分誘人,如今被男兒的手掌伸入,衣衫越發淩亂,於秀婷的呼吸也逐漸加粗變沉,本慾嬌嗔訓斥,但嘴唇被堵,再者龍輝的口舌十分靈活,溫柔之中不住撩撥着於秀婷內心的愛火情慾。

“不要……這裡是天劍谷主殿……會,會被人看見的!”

於秀婷好不容易掙開男兒的纏吻,急忙制止道,但她此刻朱唇含潮,聲音帶着膩人的嬌喘膩,與其說是制止,倒更像再撒嬌。

龍輝見她容似秋月,色比春曉,鬓若刀裁,眉如墨畫,鼻似懸膽,睛含媚波,叫他不禁眼熱骨軟,情火大動。

於秀婷心中一動,覺得身子酥軟燥熱,不免挪動了一下身子,腿根上竟碰到一條硬硬沉沉的巨物,隔着褲子還透過溫熱來,雪靥又是一暈。

龍輝掌心在美婦一對彈實的梨乳上揉搓,瑩白的乳浪翻湧而起,從衣領處溢出了不少雪沃嫩肉。

於秀婷眼波流轉,呵氣如蘭,微微嬌喘:“輝兒……別,別鬧了,這是天劍谷正殿……不是你傢,由不得你胡來……”

龍輝掐乳揉奶的十根指頭又緊了緊,滿手彈滑腴沃,還趁機捏了兩顆乳珠一把,於秀婷頓覺痛癢難忍,又是一陣嬌哼。

龍輝嘿嘿一笑,收回一雙魔手,於秀婷胸前頓覺一輕,不免暗自慶幸,忖道:“還算這冤傢識趣……”

想到方才自己坐在掌門高座之上被這小子淫亵,美婦人不由得心跳加速,耳根烘熱如火燒。

龍輝卻是賊賊淫笑,解開腰帶,伸手往褲襠裡一淘,一根熱騰騰的巨陽崩跳彈起,擦着於秀婷麵頰而過,熏暖的氣息撲麵而來,烘得美婦又是一陣嬌羞。

“好姐姐,快再讓小弟舒服舒服。”

龍輝笑嘻嘻地將巨物送到於秀婷唇邊,正是要這外相秀雅端莊,實則悶騷內媚的美婦人再替自己口舌侍奉一番。

於秀婷被羞得滿麵绯紅,杏眸圓瞪,恨聲嬌嗔道:“拿開!”

龍輝嬉皮笑臉,道:“好姐姐,別害羞,昨夜你錶現得實在很好,今天就再來一次嘛!”

舊事重提,於秀婷不禁想起昨夜被他糊了一臉的情形,臉蛋不禁氣血上湧,紅得幾乎滴出血來。

“婷兒,快來嘛,再拖下去,一陣子就會有人進來了!”

龍輝捉住美婦心中的怕被人揭穿和性子羞澀的軟肋,半是哄騙半是脅迫。

於秀婷咬了咬牙,哼道:“這等糟蹋人之事,你休想我就範!”

龍輝道:“好姐姐,這不過是閨房之樂,反正咱們也突破世俗倫理在一起,又何須再顧忌什麼,該潇灑的時候便要潇灑。想必婷兒你也沒試過這般刺激的事吧,今日趁此機會咱們便好好享受一番。”

於秀婷幽幽一嘆,緩緩阖上眼眸,憋紅着秀靥,怯生生地張開玉唇,龍輝大喜,順勢將龍根送入美婦檀口,內裡柔軟香滑,溫暖濕潤。

純正的天龍陽息湧入,於秀婷哼哼嬌吟,腴軀越發燥熱,情火暗湧,腿股間湧起一片濕意,半閉的秀眸間一片迷茫,臉色酡紅,兩腿緊夾間更是有一攤水印瀰漫着。

在這莊嚴古樸的天劍大殿,享受着仙姿出塵的谷主口舌侍奉,那種感覺直叫龍輝登頂九霄,爽得他連連吐氣喘息。

於秀婷雖是羞澀,但難敵心中綿綿愛意,內媚之體開始生出反應,情不自禁地用嫩舌在龜菇四週輕輕掃着於秀婷嬌挺的鼻梁已經布滿了汗珠,嘴巴有些酸麻,吐出男根,嗔道:“你有完沒完,快些告訴我正事!”

龍輝不以為然,轉身往谷主寶座擠坐下去,兩人身軀緊貼,惹得於秀婷又是一陣嬌羞含春。

龍輝伸出兩隻祿山之爪將兩隻肥實的梨乳擒在了掌中,隔着衣衫任可清楚的感觸到了於秀婷雙乳那驚人的彈跳力和細滑,揉搓了兩下,又大又彈,用手托住了掌中美肉的下沿,掂了兩掂,調笑道:“好姐姐,是擔心魔界暗中作祟嗎?莫慌,為夫早有安排。”

於秀婷吐着香蘭,氣喘籲籲,嗔道:“知道就快說,別拖拖菈菈。”

龍輝握住於秀婷的柔荑,引到自己胯下,笑道:“婷兒,為夫那活兒着實憋屈,且為我揉揉撸撸,隻要婷兒一邊撸,我便一邊說!”於秀婷含羞橫他一眼,嗔了一句討厭,口中雖說,卻不忍輕慢於他,右手隻緩緩撸起那巨物來,灼熱的男人氣息燙得她滑膩的掌心十分舒服,美婦人不免再投入幾分。龍輝隻覺她那小手撸得又柔又膩,通體暢快,不由吞出兩聲濁氣,右手摟着婦人腴腰,左手輕撫緊繃滑嫩大腿,淫笑道:“好姐姐,你的手法當真靈巧,不愧是常年練劍之仙手!”

於秀婷羞得耳根一熱,狠狠在龜菇掐了一下,龍輝雖是吃痛,但仍覺銷魂快樂,不禁得寸進尺:“好姐姐,再給我含一含吧!”

於秀婷白了一眼,實在拗不過這冤傢,將腮邊淩亂的秀發挽回耳後,再次俯下檀首,替愛郎夫婿含住男根。

坐在谷主寶座,盡情享受這高高在上的仙子香唇膩舌,龍輝隻覺得人生已然無憾。

男人將手順着美婦腴腰粉背滑下,落在翹臀肥股上,捏着兩瓣臀肉細細把玩,隨即將手指往臀縫一伸,立即觸及一道溫濕嫩沃的肉縫,從中還不是泌出膩膩的花汁,即便隔着衣服也將男兒手指濡上一層幽香。

龍輝心喜,悄悄解開於秀婷的腰帶,又將手挪到美婦脖頸處,美婦仍不察覺,猶在那兒盡力替愛婿吹舔,隻求這小冤傢早些發泄出來,自己也好免去尷尬。

龍輝捏住衣領,往外一翻,武士袍就如同花朵開瓣般由兩側分開,芳腴檀沃的女體就猶如花蕊般綻放開來。

於秀婷甚是羞怒,嗔道:“你做什麼!”

龍輝不予她任何抗議反駁的機會,龍槍朝上一挺,追逐着美婦檀唇,又強行霸佔仙子檀口,逼得於秀婷隻得赤裸着雪潤的胴體俯身在其胯下,兩顆巨碩的梨乳倒垂而下,香汗漸漸彙聚在乳尖,凝成一滴滴的晶瑩後滴落下來,就像是沾滿露水的熟蜜瓜果,豐碩飽滿。

於秀婷氣苦,卻又反抗不得,唯有繼續任由這冤傢淫辱,含羞帶媚地含住龍槍。

龍輝淫心再起奇思妙想,手掌往美婦褲頭一探,不由分說便將於秀婷武士褲連同內裡汗巾一同剝下,兩片肥嫩碩臀裸在空氣中,怯生生地綻放着雪亮光彩,惹得龍輝不禁伸手去摸,掌心撫臀,其臀肌嫩滑,滑不留手,便是是最精細的絲綢也比不上她,肉感豐潤彈手,讓人為之神魂顛倒。

指入深溝,時而立即觸及濕潤多汁的花戶和羞澀的菊蕊,逗得兩朵肉花嬌羞開阖,尤其是前端玉壺,接連吐汁,將指尖染上一層芬芳。

於秀婷不由得繃緊身子,兩瓣沃臀嫩肉立即收縮,潤沃的臀脂立即裡住手指,令得龍輝沉浸在一片潤滑中。

於秀婷實在受不了這小子逗弄,隻得不住收臀扭腰避開這隻魔手,但無奈龍輝牢牢控着她螓首,她無法完全擺脫男兒糾纏,扭捏一番後,身子已經離開座位,臀股懸空在外,整個人也離開了座位,變成另一個姿勢——龍輝大馬金刀坐在位置上,於秀婷則半蹲半跪在他跟前,螓首繼續埋在男兒胯間,含羞吞吐。

自己舒服地坐在天劍谷正殿的寶座上,而天劍谷之仙子便跪在自己跟前,羞媚溫順地含根吹箫,吞吐龍槍,此等艷福實乃筆墨難描,叫龍輝又是得意一番。

就在龍輝樂而忘形時,卻聞一個急促的腳歩聲往大殿走來,於秀婷花容丕變,掙紮着慾擺脫龍輝糾纏,但龍輝卻緊緊壓着於秀婷螓首,繼續迫其含根吹箫。

“娘!”

嬌滴滴的聲音由外傳來,隻見魏雪芯走了進來,她原本不放心龍輝,便由金陵趕往天劍谷,想與母親商議。

於秀婷屏退眾人,本無人敢擅入大殿,也隻有魏雪芯特殊,徑直歩入正殿,熟料甫一進門便目睹了淫媚的一幕,驚得她目瞪口呆,麵紅耳赤。

龍輝笑道:“雪芯,你也來了?”

魏雪芯羞紅着耳根,垂首嗔道:“大哥……你,你忒過分了!”

龍輝眼珠一轉,朝小仙子招了招手:“小雪芯,快過來,讓大哥好好瞧瞧你!”

魏雪芯臉頰烘熱,那不知他心裡想什麼,跺足嗔道:“鬼話,你就想變着戲法欺負人傢,我不去!”

說着扭頭便走。

龍輝立即發難,分出九霄化體,擋在門前,阻擋去路。

魏雪芯跺了跺足,低下頭便要衝出去,但九龍同時發力,將她手腳架住,直接押到龍輝跟前。

於秀婷想起那日小鳳凰的遭遇,不免替女兒擔心,好不容易才吐出巨龍,嬌喘幾聲,略帶哀求道:“你不要欺負雪芯,我什麼都依你便是了!”

龍輝將麵紅耳赤的小仙子抱在懷裡,笑道:“雪芯乖巧得很,我怎會欺負她呢!”

於秀婷道:“你不許像對冰兒那樣對她!”

龍輝微笑點頭,魏雪芯不免好奇,詢問道:“娘,大哥又對姐姐做了什麼事?”

於秀婷臉頰一紅,啐道:“反正不是什麼好事,你不要問了!”

魏雪芯橫了龍輝一眼,又是一陣嬌羞,伸手在他身上砸下連環粉拳。

龍輝含笑承受,但雙手卻是暗渡陳倉,解開她腰帶,又伸手去扯她衣襟。

魏雪芯大羞,雙手急忙架住,卻被身旁的化體龍身制住雙手,任由這荒唐的大哥剝去衣衫。

於秀婷見狀,嗔怪道:“你不守信用!”

龍輝道:“好姐姐,放心,雪芯這麼乖,我怎麼舍得用那等酷刑,隻是寬衣解帶罷了!”

說着便收回了九霄化體,但他以平和的語氣道出淫亵之事,卻是叫母女兩哭笑不得。

魏雪芯早已被他馴服,隻是象征地扭捏了幾下,便由得他剝去了上衣,嬌怯羞媚挺着兩顆晶瑩梨乳,臉蛋兒紅撲撲的,惹得龍輝恨不得咬上幾口。

見女兒來了,於秀婷知曉今日勢必會母女同伺,芳心亂顫,呼吸急速,檀唇瓊鼻吐出熱氣,無意地吹拂在男兒龍根之上,叫龍輝感到一陣酥癢,便由將龍槍順勢送入美婦口中。

“雪芯,你娘忙了一天了,你快去幫幫她把!”

龍輝在魏雪芯耳邊壞笑了幾句,便也將她擺布在跨前,摁下螓首。

魏雪芯臉紅道:“這好生羞人,我不要……”

龍輝道:“傻丫頭,有什麼羞人的,你不見你娘親正樂在其中嗎?”

於秀婷聞言氣惱不已,用指甲在他男根上掐了幾下,算是在警告他不要亂講話。

龍輝忍痛去解魏雪芯褲頭,解到一半,露出了她那潔白如玉不見一絲贅肉的嫩滑小腹,和大半個雪亮圓潤肥美的屁股。

但剛剛露出半個翹臀,小仙子便是一陣扭捏,掙紮着不願就範,龍輝用指甲在褲上一劃,撕菈一聲便將魏雪芯的武士褲給裂開,原本半懸在胯間的褲子變落了下來,掉到了腳邊,露出了兩條圓潤的大腿,兩條大腿修長筆直渾圓,龍輝再轉眼去看一旁的美婦,隻看其母雙腿同樣修長筆直,但比起女兒來又多了一份成熟的肉感,熟潤豐滿卻絕不粗臃,母女兩的肌膚一般的瑩白,比起冰雪更加白皙,更有特殊的嬌嫩的光澤,仿若白玉雕琢出來的般。

魏雪芯拗不過他,也隻能像母親那般俯首其胯,於秀婷此刻檀口正含住龜菇,魏雪芯無從下口,隻得羞答答地伸出嫩舌在棒身上舔了舔,龍輝極為享受,忍不住仰頭喘氣。

魏雪芯擡眼看去,觀察愛郎錶情,柔順地舔吸,時而掃棒身,時而舔春囊,而龍首則沒入其母溫滑口腔,這般雙管齊下,同享並蒂仙葩,直叫男兒魂飛九霄,極樂無邊。

隻看天劍谷正殿之上,兩隻脈出同源的豐滿翹臀正半撅着,臀股間同樣是一片豐盛茂密的烏黑,其中還掛着點點露珠汁水,伏在男兒胯間。

龍輝享受着母女兩略帶羞澀的口技,同時伸手去探母女兩的粉胯,手指輕捋着她們的恥毛,母女二人的陰毛極為茂盛,但也並雜亂,柔順黑亮的絨毛緊密整齊的長在一處,就像一片柔軟的水藻,充滿魅惑。

龍輝輕輕撥開兩女的恥毛,手指同時往內一扣——嗚!兩聲嬌吟同時響起,幾乎就如同一個人發出般,不分彼此,龍輝不禁讚道:“真是母女連心,花開並蒂也。”

被他評頭論足一番,大小劍仙又是一陣大羞。

龍輝越發銷魂,當即不再忍耐,放開精門,滾燙的白漿熱精便如同決堤江河般湧出,隻聞咕嚕咕嚕幾聲,一注注的白漿便激射而來,於秀婷和魏雪芯躲閃不及,隻覺麵上一陣濕熱,已然被這冤傢強行糊了一臉。

於秀婷氣得劍眉倒豎,咬牙切齒,粉麵通紅,嬌軀顫抖,幾慾發作。

魏雪芯急忙從衣裙堆裡尋出一條手帕,替母親抹去汙迹:“娘,你不要生氣,大哥隻是一時胡鬧……”

於秀婷奪過手帕,胡亂地在臉上抹了抹,狠狠地砸到龍輝身上,怒目相視道:“你這混球,還不快給我滾!”

龍輝方才隻是顧着自己快活,卻忘了於秀婷對此極為排斥,暗罵自己色迷心竅,急忙柔聲賠禮:“婷姐姐,是我糊塗,是我不好……”

於秀婷憋紅着臉,伸手指着門外道:“你給我滾出去!”

龍輝哀嘆一聲,無奈地站了起來,朝座下走去。

於秀婷扭過身子,自行穿戴衣衫,龍輝剛走了幾歩,忽然殺了個回馬槍,趁着於秀婷穿衣之際猛地從後麵將她抱住,結實的男兒身軀猛地一撞,於秀婷玉體一顫,被壓得前傾往下,情急之下急忙伸出手臂握住座位的扶手,但這一前傾使得後臀更是翹起,顯得極為肥嫩豐滿,龍輝不由分說,提槍便刺。

於秀婷粉胯花戶早已濕透,內媚的身子立即被情郎強行佔據,花腔皺褶被龍冠的棱角刮得酥麻,小腹不禁一熱,蜜蕊隨即溢出一注花漿。

於秀婷嗚嗚嬌吟,回頭嗔罵道:“淫賊,你……你還要辱我到什麼時候……”

龍輝伸手握住她胸前兩顆梨乳,把玩着笑道:“既然是淫賊,那便采下天劍谷這兩朵仙雅出塵的母女嬌花了!”

龍槍連連刺入,杵在嫩宮,打得於秀婷花枝亂顫,身軟氣虛。

於秀婷美得香汗淋漓,但卻是緊咬着一根纖指,奮力壓着舒服的呻吟。

魏雪芯見母親受苦,甚是不忍,便求情道:“大哥……娘親好生辛苦,你不要難為她了,好嗎?”

龍輝笑道:“小雪芯真是乖巧,懂得心痛娘親,那你說大哥該怎麼辦?”

調笑間又狠狠杵了美婦花蕊幾下,撞得於秀婷險些癱倒下去。

魏雪芯咬了咬唇,道:“回房好嗎?雪芯跟娘親一起伺候大哥……”

龍輝大喜,扭頭在她唇瓣吻了幾口,笑道:“很好,雪芯果然孝心可嘉,大哥便隨你們回房!”

說着把住於秀婷的腴腰,將她扭了過來,同時任保持着神龍探洞之姿。

“婷姐姐,你的雅閨在哪?”

龍輝笑嘻嘻地挺着粗物,繼續在美婦體內抽插。

於秀婷咬緊牙關,不吐一詞,龍輝又聳了聳腰,於秀婷立即發出一陣哀吟。

魏雪芯急忙打圓場道:“大哥……娘親的房間便在大殿後,我,我帶你去吧……”

於秀婷不禁氣苦,嗔道:“女生外相,我……我白生你養你了!”

魏雪芯小臉一紅,胡亂披了件外套,然後拾起她們母女兩淩亂在地的衣衫,低着頭在前帶路。

龍輝以龍槍壓迫於秀婷,頂着她肥股走路,於秀婷卻是有苦難言,下體含着一根粗物,就算是靜止不動也是酸漲逼人,更別說走動顛簸,隻覺得五臟六腑都快被這冤傢給扯了出來,走了幾歩,粉胯便猶如失禁般不斷流出清泉汁液,花漿順着腿根流淌,每走一歩地上便多了一灘水迹,所過之處已經脫出一道水痕。

前方魏雪芯衣衫淩亂,雪白的嬌軀隻是粗略地套了件外裳,兩條粉腿赤裸在外,衣衫下擺堪堪遮住半個翹臀,隨着雙腿交疊行走,臀瓣若隱若現,自有一番風味。

眼下的情形,他自然是再沒什麼顧忌,看着魏雪芯微微搖擺的臀姿,哪裡還忍得住,急忙催着於秀婷趕路,接近魏雪芯後,立即伸手抓住小仙子臀後的垂簾邊角,往上一撩——眼前立即晃過白花花的艷光,龍輝險些被晃了眼。

下擺一掀,仙子雪白粉嫩的大白屁股完全展露在眼前,圓翹飽滿的兩大瓣股肉完全找不到一絲的瑕疵,仿佛一對晶瑩的白玉,讓人看了心曠神怡,沉醉其中,而那道緊緊閉合的股溝更是透着難以言喻的誘惑,令龍輝恨不得一頭紮進去,仔細的品味其中的奧妙,而更要命的是這個大屁股隨着魏雪芯挪動歩子不停的擺動着,不斷地刺激着龍輝的神經,使得他棒法越發張狂,這可苦了於秀婷,被龍輝殺得玉碎花落,花戶流淚不止。

龍輝一邊走路一邊享用着熟母美婦的花戶,胯前雪腴的女體好似一匹大白馬,自己便是一個騎士,正在策馬行走,前方還有佳麗引路,這短短的一段路便已經香艷十足。

龍輝一邊跟着魏雪芯的歩子,單手探出出,緊緊的抓住了那讓他着迷的大白屁股蛋用力揉搓兩下,然後用力一掰,深藏在仙子屁股溝中那朵嫣紅的肉菊暴露而現。

“雪芯的大屁股果然非同一般,跟你娘親一樣出眾,肥沃多肉,豐彈膩滑!當真是善生養之相!”

他不禁開口調笑,將母女兩又評頭論足一番,羞得二人一陣臉紅。

龍輝伸出兩根手指鑽入魏雪芯股溝,分別調戲前後兩朵雌性肉花,魏雪芯兩腿頓時一軟,歩伐大亂,雪腹一陣顫抖,與她母親一般溢出汨汨花漿,順着腿根滴落在地上。

“大哥……你,你好壞,別,別鬧了……”

魏雪芯不禁哀求。

但龍輝卻是一手戲雙花,另一隻手則緊緊環住於秀婷的腴腰,避免她逃走,使其肥臀牢牢貼着自己胯襠,令得巨龍更加深入,完全刺入花蕊,壓得嫩宮蜜肉深陷而下,溢出來的花漿又被壓了進去,隻能流出一半。

“雪芯,快走!”

“婷姐姐,別慢下來!”

母女兩含羞帶媚地被這小淫棍從正殿“趕”

到後院,在地上留下兩道香噴噴的水痕。

由正殿到後院,乃是谷主的居所,於秀婷喜靜,除了兒女外,其他人不敢進入,所以一路上並無他人打擾。

五歩,叁歩,兩歩……短短的路程對於大小劍仙來說幾乎是一種折磨,還不容易看見房門在前,母女兩同時生出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尤其是於秀婷身子由緊繃到放鬆,花蕊變得更加敏感,剛一推開門,便有一股酸麻鑽入小腹,蜜蕊大開,竟是毫無征兆地泄身。

高潮一起,靡仙音也本能脫出:“啊!”

一聲高昂嬌膩的啼叫直接打入女婿女兒的腦中,引得兩人身子立即一顫,龍輝精門失控,熱精狠狠灌了出來,魏雪芯則是雙腿發抖,一大股黏熱花漿便衝了出來,澆了龍輝滿掌汁水,整個手掌便像是從水缸裡撈出來一般。

龍輝被美婦熱精一澆,打了個寒戦,急忙施展陰陽雙修,吸納元陰精華,再反哺對方,令得兩人都同時受益,頓覺一陣舒爽。

於秀婷雖得元陽相輔,但方才一陣鬧騰,身心頗感疲倦,眼皮不住發抖,龍輝見狀便將她抱到床上,讓她先行休息。

望着龍輝偉岸的身影,魏雪芯情火難遏,得下體又開始發脹流水了,她主動挨近龍輝,眼波如水凝視着丈夫,紅艷艷的小嘴微微開阖,噴着誘人的香蘭。

龍輝隻是望了一眼,便知嬌妻心意,一切不必多言,兩人便癡癡地抱在一起,屋裡很快響起了粗重的呼吸聲和唇舌交纏的唧唧聲。

良久唇分,魏雪芯臉蛋紅潤,嬌滴滴地問道:“大哥……你,你是不是喜歡比你大的……”

龍輝不免一陣好奇,問道:“雪芯,你何出此言?”

魏雪芯垂着螓首,支吾了片刻,說道:“我發覺你每次都變着法子戲耍娘親,而且你每次跟娘親,還有大娘在一塊時都顯得極為興奮……”

龍輝吻了吻她額頭道:“雪芯……大哥也喜歡你,每次跟你在一起,難道你就覺得大哥不興奮嗎?”

魏雪芯搖了搖頭,嬌滴滴地將頭埋在龍輝懷裡,不說片語。

龍輝心想道:“這幾天我就顧着跟冰兒、洛姐姐還有婷姐姐快活,倒是冷落了雪芯。”

他輕撫着小仙子的秀發,柔聲道:“雪芯,給大哥生個孩子吧!”

魏雪芯嬌軀一顫,緩緩擡起俏臉,雪靥已染上一片绯紅,眸子間秋波流轉,嬌艷慾滴。

魏雪芯咬着下唇,微微點了點頭,輕輕推開龍輝,自己則緩緩渡歩走向牆邊的一張太師椅,身體微微前傾,玉手抓着椅背的頂端,扭過頭來看着龍輝,也不說話,但眸子間春情瀰漫,紅撲撲的臉蛋正是向愛郎發出無聲的邀請。

龍輝伸出手來,隔着外裙撫摸上魏雪芯那豐圓嬌翹的美臀,過片刻手瘾後,龍輝發現身前的小雪芯微微地搖着翹臀,似乎有些不耐,他當下把衣衫下擺撥開,早已蓄勢待發的龍槍猛然探入潤澤緊箍的嫩穴中,刺骨緊緊挨着美人粉胯,感受着那豐盛的毛發,旋即便又激烈的衝刺起來。

在天劍谷主的雅園享受這兩代劍仙的滋味,龍輝甚是激動,一開始就大進大出,頭頸伸前和魏雪芯親吻,魏雪芯也動情地把自己的香津渡給對方品嘗,一時間那種臀腿間的碰撞聲、口舌的纏綿聲大起。

母親就在一旁,魏雪芯湧起一陣背德逆倫的快感,隻覺得花芯狂噴、淫穴飽脹,別有一番滋味,那種美感直衝大腦,才不過兩百抽,小雪芯就感到花戶所積累的快感已到了頂峰,不再忍耐,又泄了個酣暢淋漓,靡仙音立即脫口而出。

比起其母那銷魂蝕骨的嬌吟,魏雪芯的聲音倒略顯青澀,雖然自從男兒耳根,但仍舊無法撼動男兒精門,魏雪芯雖然感到手腳酥軟,還是輕吐一口氣,勉力撐起了身子,爬到床上,趴在母親身旁,雙手按在床麵上,翹起曲線優美的玉臀,再次發出無聲的邀請。

母女雙花並蒂,龍輝那還忍得住,挺着還沾滿濃稠汁液的鋼槍衝了過去,不由分說便又進入魏雪芯玉壺裡頂聳不停。

魏雪芯嬌哼幾聲,勉力承受着身後的抽乾,竟情不自禁地把俏臉移到自己母親臉上,一邊享受着身子被丈夫充實的快感,一邊往母親麵部噴吐出的清香如蘭氣息。

隨後又嬌癡地笑了幾聲,當着龍輝的麵前親吻了幾口母親的嘴唇,隻把他看得雙目圓睜、呼吸急促,龍槍再添幾分狂態,伸手把住美人梨乳,佯怒道:“好你個悶騷內媚的小淫娃,平日裡一副羞答答的樣子,想不到發起騷了比你姐姐還要浪蕩騷媚!”

魏雪芯大羞,一個轉身抱住龍輝,哼哼嬌啼道:“大哥……你壞死了……”

她怕龍輝還會笑她,急忙奉上香唇吻住丈夫,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難得這丫頭放開身子,龍輝也樂得享受,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床上,弓身含弄住仙子酥乳,下體繼續聳動。

兩人下身四腿腳纏,腿股相貼,龍輝重重地挺進魏雪芯那蜜液豐沛的花戶,然後輕微抽出少許,又隨即重重地插回去,每一次進出便激起朵朵水花,汁液橫流,身下的床單也被淫水浸濕了一大灘。

而和母親、相公同床的魏雪芯倍感刺激,時而輕皺眉頭、時而緊抿唇瓣,臉上流淌着嬌艷嫣紅的膩人春意,四肢緊密地環繞着龍輝的身體,盡情地釋放一腔愛意。

魏雪芯被龍輝殺得難以自已,美美地睜開眼眸,便見龍輝滿頭是汗,魏雪芯不免起了小婦人般的情意,愛憐地用玉手擦去他臉上的汗水,柔聲道:“大哥……快讓雪芯給你生個孩子……”

膩人的言語包含着無窮愛意,龍輝一陣激烈顫抖,立即放鬆身子,不再管什麼緊鎖精關,奮力在美人身上耕鋤着。

魏雪芯被花蕊被打得酸麻鼓脹,汨汨流水,俨然已到高潮,不免得情動非常,開口胡言:“大哥……我要給你生孩子,娘親也要……”

龍輝虎軀一震,握住美人兩顆亂顫的巨乳,連環刺入,低吼着道:“好,雪芯生個孩子,婷姐姐再給雪芯添個弟弟妹妹!”

背德逆倫快感流轉全身,龍輝一股腦便將龍漿射了出來,抵住魏雪芯的嫩宮便是一番激射,漲得少婦又是一陣哀吟嬌啼。

這時於秀婷緩過勁來,睜開眼睛便看見龍輝猙獰地趴在女兒身上,嚇得她花容失色,以為這小子又在狠狠欺負女兒,連忙開口制止:“輝兒,你,你悠着點,別弄傷了雪芯……”

話音未落,卻見龍輝從女兒體內抽出沾滿白漿的棍棒,隨即自己便被他分開雙腿——咕嚕一聲,花戶再度被侵佔,於秀婷酸得身子一陣麻癢,隨即便是一陣難以言語描述的飽脹感湧來,於秀婷隻覺得肚子又熱又漲,花底嫩宮又是一麻,緊接着便是全身力氣被抽乾的感覺,兩眼一黑,竟美得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於秀婷緩緩睜開了眼睛,便見魏雪芯滿麵紅霞的躺在自己身旁,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正溫柔地望着自己。

於秀婷蹙了蹙眉,便要起身,卻被魏雪芯輕輕按住:“娘,別亂動,再躺一會。”

於秀婷不解,露出疑惑的錶情,魏雪芯嬌羞一笑,伸手撫在母親小腹上。

於秀婷低頭一看,發覺自己雪白的小腹竟微微隆起,她不解大驚,呼吸急促了幾分,立即感到下腹有股熱流轉動,腿心溢出一注粘稠熱漿,竟是那冤傢的體液。

魏雪芯羞答答地道:“娘……大哥沒有雙修,我們可能已經,已經……”

說到這裡耳根一片暈紅,於秀婷再朝女兒小腹望去,見她也一樣雪腹微微彭隆,腿股處白漿汨汨。

看到這裡,於秀婷身為過來人已經明白了,那小子沒有主動雙修,而自己也昏了過去,身子恐怕已經在這段時間吸收了龍精陽息,再看女兒那春情蕩漾的嬌羞模樣,想必也是如此,母女二人隻怕已經是龍珠在腹,這層關係越來越是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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