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Zjbyyp、Dayuhao兄坦白說,官能全文早在半年前即已寫完出版,而最後幾章幾乎花了我近叁個月時間都在刪刪減減下完成的。
其實,如果不是要把官能限定在五集內結束的話,我是非常想再更細膩一點描述芳雲產生出的變化與癡態,這包括二十五章後對自我虐待、痛苦悅樂的無法自拔…還有身體傷痕、麵對夢蘿時的情感掙紮等,隻可惜最後出書時都已經破八萬字了,很多虐戲與劇情隻好簡單帶過,這是沒辦法中的事,雖然之後我也曾想再補些劇情上去,不過想想還不如重新寫的好,因此做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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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穆清…我…我們還是走吧。”
“不用擔心,在這裡你不會遇到任何男人的,你可以放心的在這裡試驗…”
“可…可是……”這種擔心、猶豫的錶情,以往是從來都不會出現在她的臉上,不知怎麼了…這個聰明、多疑的女人,卻變得懦弱了起來。
““好妹妹”…你也不會希望一輩子都見不得人吧,這裡是很好的嘗試,至少危險性小了許多,加上醫生已經幫你整過容,你可以放心的…”穆清調侃的叫了她一聲妹妹,因為,現在的芳雲,看起來的確年輕不少。
穆清試圖安撫這個女人,而如今的芳雲,也的確有了一點點的不同,雖然眼神間憔悴了一些,但那細致潔白的鵝蛋臉,卻好像變得比以往更加明亮起來。
是她自己主動要求動整形手術,這點倒令醫生有些意外,不過很能夠理解的,像她這樣已經到處傳開的淫亂臭名…的確是沒有勇氣,再擁有以前的那張臉蛋與身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醫生也的確讓她臉上的細紋,變得更加年輕、光澤、富有彈性,原先鼻頭不夠挺、眼皮稍垂了些等等小地方,都做過了修整手術,然而就整體的五官來說,依稀還是可以認得出舊日相似的容貌。
“就算讓她身體折壽也沒關係,隻要是由她自己“自願的”,你就放手的盡情去做…”這句話,給了醫生很大的權力,他原本還擔心夢蘿會阻止,看來…隻要讓這個女人心甘情願,要變她成為最完美的“性玩具”,隻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現在的芳雲在這鬼才的巧手下,仿佛竟年輕了十幾歲,就好像芳雲自己的妹妹一樣,連外貌看起來都比穆清還年輕。
“早知道我就請醫生幫我也動動手術,你現在看起來是這麼的年輕,改當我妹妹好了,你本來就該多來這種地方好好享受一下,讓自己的心境也年輕一些…
你看你,外錶看似雙十年華的俏姑娘,臉色卻慘的像個老姑婆…”
“好了…你別逗我了,我跟你去就是,真不知道原來你的嘴巴毒…可以毒成這樣…”芳雲闆起臉來與她說笑,這兩人的感情似乎越來越好,數個月裡…就真的像姐妹一樣的生活着。
穆清的出現,不但給了芳雲繼續支撐下去的力量,甚至也改變了她的一些心境…
她成了芳雲無所不談的閨中密友,甚至連丟臉、肮臟、龌龊的種種事情,都可以與她一起分享,這樣親密、體貼的聰明女性,正逐歩的改變着…自己原有的性別觀念。
芳雲變得害怕男人、排斥男人,甚至…變得仇恨,她恨死了白麵具的男人、恨那些曾經蹂躏她身體的人…她,要恨盡天下間所有的男性…
這種變態的思緒越來越嚴重,甚至連給醫生手術都得先行麻醉…因為她懼怕聽到男人的“命令”,這種情況…一直到了確認自己懷孕後…就更加的強烈!
她已經懷有叁個月的身孕,似乎是在最後一次與白麵男人做愛時,所遺留下來的胎兒,這一切似乎都太巧合了點,不過,盡管她再如何不願,也無法、無力去改變這一切。
“姐姐…你必須快點好起來,不然等胎兒更大了點就麻煩了,到時不但不能繼續治療…就連胎兒也可能來不及取下…”穆清有些擔憂的說道,她清楚芳雲極力的想墮掉這名未出世的嬰兒,不過醫生卻殘忍的告訴她,必須等身體的情況解決後,才可以墮胎,否則母子都會有危險。
“嗯…我知道…我知道…”芳雲沒有辦法抵抗這句話,她的身體,很快的…
跟隨着穆清來到了一間酒吧。
“這…這是…”她好奇的看着四週環境,這裡充滿着許多女人…隻看得到女人,因為…這是一間女同志的高級酒吧。
“你先坐坐,我跟其它人打聲招呼…”穆清嘴裡這樣說道,起身往吧臺的方向走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芳雲感到有些意外,穆清對這裡的一切似乎很熟…她不是有男朋友嗎?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呢?不過轉念一想,她跟自己在一起這麼多天了,也不曾見過她以前那個男友,加上女律師原本人麵就廣,要在這種地方混熟,其實再容易不過。
她竟然有些臉紅了,不知怎麼,奇怪的情緒在身體裡麵慢慢發酵着。
(芳雲、芳雲……你是怎麼了呢?你可是兩個孩子的媽啊……怎麼會胡思亂想…)芳雲陷入了自我的沉思當中,性別的混亂讓自己深深的困擾着,以往從來不曾顧慮過的事,如今卻變得鮮明了起來。
加上一想到久未見麵的兩個孩子,禁不住思念、擔憂的心情,眼睛就紅了起來,一個人獨自喝着苦辣的伏特加,任由情緒發泄在別人看不見的腦海裡…
“你怎麼了?一個人喝悶酒…你的同伴離開了嗎?”嬌柔柔的聲音出現在芳雲的耳邊,一名身形曼妙的年輕女子,竟然主動的在芳雲前麵坐了下來。
“你……是你!”芳雲先是沒有理會她,但才沒多久,自己卻好像想起了什麼,突然認出她來一般。
“你…你認識我嗎?不過我倒沒能認出你…你好,我叫夢蘿……”十分有禮貌的女性,似乎沒有認出芳雲,她對侍者叫了一盃血腥瑪利,似乎準備留下來跟芳雲搭訕。
“……”芳雲感到有些緊張、不自在,她別過頭去,沒有與她交談,心裡麵有些異樣,隻希望她趕快離開…
真的很奇怪…以往那種自信、冷靜,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芳雲害怕現在的模樣,好像懦弱的快認不出自己來。
“嗯…我有些印象…你好眼熟、好漂亮…我應該認得你才對……”
“至少,在我認識的年輕女孩中,你鐵定是數一數二的……”夢蘿的嘴巴似乎很甜,不停的說着許多逗她開心的話,芳雲原本不想理她,不過轉念一想她會在這裡出現,肯定不會與那個自己“擔心的女人”有關,接着又聽她說了幾個笑話,心境竟慢慢的被打開…
“你真夠油嘴滑舌的…把我說的這麼好,看來你一定是個出色的推銷員…”
“你怎麼知道我是推銷員?”
“我…我猜的啊。”芳雲突然想起…自己現在可不能讓對方認出來,隻隨口搪塞一句,不敢把羞紅的臉色,讓對方看穿。
“你可真厲害…不過說推銷員就真夠難聽的,應該叫做美容美體事業專業形象咨詢顧問才正確,我可是很不錯的呢…”夢蘿唠唠叨叨說了一陣,由皮包裡遞了一張名片給她,沒錯,這張名片芳雲見過,隻是目前的自己,必須裝得十分陌生。
“是嗎?你的名字…好特別啊…呵呵。”
“有人姓“夢”的嗎?”芳雲突然這樣問道。
“嗯嗯…這個藝名是我自己想了好久才取名的呢,尤其像我做這種行業…你想,夢蘿、夢蘿,就是夢幻般的美麗衣服,隻有在夢境當中…才會看得到……”
“衣服自然隻有美麗的,它包裡着人們的身體,沒有人知道,身體裡的那個人是好、是壞…然而隻要是人,都想擁有這樣美麗般的衣服…不是嗎?”
“……”
“不過我的確是姓孟…是孔孟的孟,不是夢幻的夢,這隻是取它諧音……”
夢蘿一麵正要解釋,芳雲卻突然間強烈的震了一下,她想起了一個人,一個自己曾經極度擔心害怕的女人!
這…怎麼會這麼樣的巧合呢?這個姓她已經遺忘了很久、很久…眼前的這個女人…竟有着跟“她”一模一樣的姓氏…
“孟安婕”的名字,突然又出現在她的腦海裡,這個女人原本是她心中最大的隱憂,在白麵具還沒有出現以前,她唯一擔心的名字…隻有這叁個字。
“你怎麼了?要不要緊?”
“不…我…我沒事…”芳雲極力的要安撫自己激動的情緒,一連喝了好幾盃嗆喉的烈酒後,情緒才慢慢的緩和下來。
“你…你怎麼了?我…我的名字…好像讓你很吃驚似的…”
“沒事…我沒事…”芳雲大口的把一盃透明的伏特加一飲而盡,慢慢的說服自己…巧合…一切都是巧合…
眼前夢蘿長得並不像安婕,而且孟傢早已經沒有任何親戚了,這是她在嫁入孟傢以前就打聽好的,這份財產的繼承者當中,除了孟安婕以外…她的弟弟還在牢裡麵,不但被法院裁定喪失繼承能力,更聽說已經瘋了…其實…這一切隻是自己太多慮了。
(你總不能因為一點點的擔心,就永遠不敢見任何人…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芳姐,一切都隻是你太過慮,根本沒事的…)芳雲想起了穆清時常安慰的話,鼓了起勇氣,是的,總不能因為她姓孟,就永遠擔心所有姓孟的女人……
“沒什麼,隻是我討厭姓孟的人而已…”芳雲突然闆起了臉,恢復之前冷漠的神情,站了起身,就想離開。
她的臉上已有些醉意,腳歩有點輕浮…探頭看了好一會,都沒有發現穆清,內心裡已經有些急躁。
“你跟我來…”突然,夢蘿麵無錶情的菈着微醉的女人,將她一把菈往後門的方向去。
“你菈着我做什麼…放…放開……”
“跟我走。”出奇的…夢蘿的聲音好像命令一樣,芳雲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會受到別人話語的控制,隻知道自己的雙腳…被快歩的菈往隱密的閣樓牆角邊。
這裡的酒吧燈光十分昏暗,到處有着許多看不見的幽會死角,這些都是經過特別設計的,通常會來到這裡的女人,內心都積壓了不少情慾,總是希望能在這裡…好好的發泄一下。
“你…想乾什麼?”芳雲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臉上除了紅紅的酒意外…羞赧、嬌艷的臉色,卻是顯露的那麼樣好看。
“我…我要告訴你,我…喜歡你。”
“嗯?…吻……!”在芳雲還來不及反應以前,一雙溫熱、性感的朱唇,已然緊緊的貼在自己的嘴唇上。
“嗯…唔……”芳雲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的力量是那麼樣的微弱…好…好奇怪…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特殊的感覺,開始一點一滴的在芳雲體內快速燃燒。
她從來沒有喜歡上女人,應該說,根本沒有想過會愛上一個女人,這種感覺好奇怪…但她…卻沒有極力的做出抵抗…
好溫暖…好奇異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過了,甚至…比起以往任何一次的接吻,都還要溫暖…
就算跟穆清在一起時候,做出那種丟臉的兩人秘密,她的心裡也僅當她是親密姐妹,從來還沒有真真正正的去思考過…自己……究竟有沒有這種“突變的基因”存在…
“嗯…你接受了我的親吻…我可以感覺到,你是高興的…”女人的眼睛是堅決的,那種錶情,就好像男女在交往時的神情一樣。
“你……”芳雲臉上紅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雙眼看着地麵,腦子裡飛快的胡亂思考着。
“那,我不管你為什麼討厭姓孟的…我可是決定好了,從今天起,我要讓你喜歡上姓孟的…在你喜歡以前,我會一直煩着你…知道嗎…”芳雲覺得這個女人個性真是不可理喻,不過略帶撒嬌蠻橫的個性,倒跟自己的女兒很像,漸漸的…
自己的心頭竟然在軟化…
“……”芳雲內心有些好氣又好笑,可又突然想起…自己現在的外錶可像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被這樣直接而熱烈的追求着…應該要感到高興才對。
“我這樣問好了,如果你願意接受我,你就告訴我你的地址,明天下班的時候,我會過去找你,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我可以保證,那會是一次很愉快的約會。”
“我……”
“告訴我地址嘛…求求你…”夢蘿露出討人喜歡的撒嬌模樣,雙手菈着芳雲的手猛搖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肉體失去控制,芳雲慢慢的…一個字一個字說出自己與穆清的所在地址。
“你真可愛…那就這樣說定了,明天見…嘻嘻…”夢蘿在她右臉頰上快速的一吻,跟着沒多久,就消失在這間擁擠的酒吧裡,久久才回過神的芳雲,臉上泛着消不退的紅暈,在找不到穆清的情況下,獨自一人的…離開了這間即將永生難忘的小酒吧……
——巨變
“秀英,明天我們一起去聽音樂會好不好?”
“我…阿蘿還是不要了…我……”秀英是芳雲的本名,然而在揮別芳雲這個身份時,她就決定告訴夢蘿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讓芳雲感覺卸下沉重的包袱…也許當一個人因討厭自己名字,而取用新的名字後,時日一久,往往…舊的名字反而會更讓她感到放鬆與熟悉。
“你想拿掉那男人的孩子對不對?”
“你…你怎麼…”秀英想說你是怎麼知道的,但隨即一想,跟夢蘿在一起也有一個多月了,叁、四個月的身孕…如何會看不出來呢?
“你不用怕,我沒有怪你,讓我陪你去吧…你需要人照顧…”
“阿蘿…我……”
“乖…我知道你很想拿掉,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可以感受的到,你不用擔心,拿掉之後我會給你來個十全大補…補到你氣血通暢、哭天搶地為止…”
嬌柔可愛的女兒聲,充滿甜蜜、淘氣的濃意情話,這些…正是曾身為人母…最難以招架的軟言耳語。
“阿蘿…你不用這樣…”
“讓我照顧你吧。”短短的幾個字,幾乎要融化了這個剛毅、堅強的女人,秀英在電話的另一邊,已經婆娑的看不見視線…
說也奇怪,在那天離開酒吧後,穆清整個人就好像消失了一般,雖然秀英很擔心的四處打聽過她的消息,卻一直苦無下落,她真的擔心穆清可能會落在白麵男子的手上,另一方麵…她也必須為自己的行蹤,多加憂心留意。
在這個時候,那名聰明細心的女孩子,卻突然闖進了芳雲的生命裡,在這段孤獨無依的痛苦歲月中…這個曾經讓“芳雲”看不順眼的女孩,卻不停的在加深自己對“秀英”的影響力…
她不僅幫秀英找到了新房子,還細心的幫她打理好一切,失去了穆清,秀英有很多事都做不好,現在的她除了外錶變得更加年輕外…連處理小事情的能力,也變得很差勁。
她沒有辦法鼓起勇氣麵對陌生的男人,她像極了感情受傷、而有精神潔癖的變態女人…然而奇怪的是,夢蘿…這個有着太多優點的完美女孩,卻都能夠一一的包容她這些怪異、奇特的舉止行為,不僅如何,慢慢的無怨無悔的替秀英做了每一件事,用她每一次的付出,爭取對方內心真實的感動。
那一天之後,夢蘿跟秀英同居了…除了因秀英身體虛弱能就近照顧外,孤獨寂寞的女人在沒有了穆清後……她也的確需要一個能讓她繼續支撐下去的動力來維持自己。
她很思念自己的兒女,很擔心穆清現在的情況,不過…她就是沒有勇氣…敢獨自一人前往芳傢追查究竟…
在這一個月裡,她甚至用更殘酷的方式來折磨自己…用盡了一切力氣要改變身體不能自主的種種限制,當然,她與夢蘿並沒有發生任何的肉體關係,她背對着夢蘿…不敢讓她知悉,一直到最後,她終於解除了被人言語控制的命運…
秀英現在身體真的很虛弱,不停的自我折磨加上流產之後的大量失血,她很需要別人的照顧,為了這點,她要求醫生為她結紮,因為…她再也禁不起任何男人的摧殘…她要把自己的將來,完完全全的獻給這個,對自己無怨無悔付出的親密愛人…
時間是情感最好的催化劑,盡管她們兩人都沒有發生肉體上的關係,但這反而更加深了那種濃烈親密的感覺…這種奇妙的關係,甚至讓秀英誤以為…既使放棄了所有的一切,也不能失去夢蘿。
很快的,秀英便好起來了,現在的她們,已經變得很親密,能手牽手的…來到她們經常流連的同志酒吧。
“夢蘿?嗨…好久不見……”一名年約叁十的時髦女性,發現了夢蘿的形影後,向前對着夢蘿搭訕道。
“芬姐啊,好久不見…吾啊!”夢蘿立刻起了身,開心的與對方相互擁抱,拍拍對方的背肩,做出飛吻的錶情,感覺好像十分親密。
這種肢體動作,雖然經常出現在女吧同志之間,不過身後的秀英,似乎還不習慣的…露出極不高興的眼神。
“啊!……”一旁正要伸手去握夢蘿掌心時的秀英,突然失聲的叫了出來。
“咦?這位是……”芬姐注意到了這名女子,對於她“像極了”一個女人,也同感訝異。
“她可是我的…嘻嘻,她叫秀英。”夢蘿替她這樣的回答道。
“喔…我還以為…嗯…沒什麼,隻是她長得很像一個人…”那女子嘴裡這樣說着,眼睛裡卻似乎對秀英有了一種戒心,沒有與她交談,繼續與夢蘿敘敘舊…
“你在說什麼啊…對了,最近如何?還有沒有那種消息?…”
消息?夢蘿到底在問些什麼?為何會這樣問呢?…秀英不解的疑問着。
“還有什麼?…都一樣…芳傢自從女主人消失後…就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消息…”
“你…你說什麼?”一旁的秀英突然激動了起來…她…她說的是…芳…芳傢…我…我……
“你…你朋友怎麼了?”出言的芬姐立刻停了下來,擔心的看着一旁慌亂的秀英,就連夢蘿也跟着感到那股尷尬的氣氛。
秀英會這麼樣的激動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她見過這個叫芬姐的女人……
並且,還曾打過她一巴掌,最後被她苦苦的在舞臺上,折磨自己的舌頭好久、好久……
“不…沒…沒有…沒什麼,你們繼續…”秀英臉色蒼白,別過頭、打開自己的皮包,裝作在尋找東西似的,試圖緩和兩人異樣的注視眼光。
“你上次說到芳傢換了女主人,倒是沒說…這兩個孩子怎麼不見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聽說是那賤女人的漢子把他們賣掉了…詳細我就不知道了,像這種淫亂不堪的臟肮女,盡管再有錢,也不過是條發情的母豬…隻要有了男人,什麼都可以不要…”
(不!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秀英的臉色大變,腦子裡亂哄哄的,似乎快要發作…
“這…這不會是真的吧…我曾見過那女孩一麵,我很喜歡像這樣活潑可愛的小女孩,她真的聰明伶俐得很…可惜我隻見過了一次,真不知道…原來她的媽媽是這種人…”
旁邊的秀英一聽幾乎快要崩潰了,她不敢讓這兩人看出她現在有多麼激動,她當然知道夢蘿見過自己女兒…但當她聽見自己的兒女可能已被賣掉時,幾乎就快要絕望得死掉一樣。
她很想專心的聽她們兩個人談話,很想知道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可是…大腦裡卻除了擔心孩子以外,根本就容納不下任何的聲音…
“你怎麼了?”她的眼淚拼命的流落下來,根本控制不住,抽抽噎噎的哭泣聲,終於還是惹來夢蘿的低聲關切。
“嗚…沒…沒什麼…我去一下洗手間…”秀英抛下了這兩人,幾乎可以用潰逃來形容她奔跑時的速度。
然而,就在她離開後,臺桌上的兩人,錶情卻立刻起了不一樣的變化……
“白…白先生……”那個叫芬姐的時髦女子,竟然就換了一副模樣,露出十分卑微、拘謹的模樣。
“嗯,你演得真好…”
“謝…謝謝白先生…”這芬姐露出興奮的微笑…點了點頭,雖然她不懂……
為何芳雲好像認不出夢蘿來,這夢蘿明明就是那個日夜跟在她的身後,叫做“白先生”的美人,她的錶情…為何卻像一點都看不出來的模樣。
她其實已經認出了芳雲來,她也知道夢蘿…這個男人…不…她應該是女人…
自己之所以會出現於此,完全是李姈所示意而來。
“我會告訴你的主人…你做得很好,你回去吧…”夢蘿淡淡的說了幾句,拿起了一盃血腥瑪利,一飲而盡。
“是、是,謝謝白先生、謝謝白先生…”女人瘋狂的搗頭叩謝,女主人的恩典已是她們莫大的獎勵,她忍不住的伸出鑲着鐵珠的舌頭,細細的舔過乾澀不已的嘴唇邊…
看着這失去靈魂的女人離開,夢蘿閉上了眼睛,獨自陷入了自我的沉思中…
“妡蓉、妡蓉…你不會讓我失望的…你是我身體的一部份,是我最原始、罪惡的痛苦根源……”喃喃着奇怪的話語…夢蘿那纖細、瘦弱的殘破嬌軀,就再也支撐不住的,昏倒在柔軟、漆黑的大沙發上。
“嗚嗚…嗚…”廁所裡…拼命擦着眼淚,秀英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失態過了,盡管想念兒女,她…也沒有把這份情感像這樣的錶露在自己臉上。
“小婷…小益…嗚嗚…媽媽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們…嗚嗚……”
瘋狂的發泄着,壓抑過多的情感,總是在自己最不知道的時刻,瞬間的崩潰決堤…
“你很懊悔嗎?”突然,洗手間裡一麵緊閉的廁門內,傳來了機械般怪異的聲響。
“你!哎啊!!”這聲音…這…好可怕…好熟悉的奇怪語調……
“你不想再見到我嗎?怎麼…看到我像見到鬼一樣可怕…”門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不過的白色麵具。
“你!…你!”秀英的聲音變得十分尖銳,盡管她拼了命的壓抑着…但,身體卻無法克制住…那不停激動、顫抖的肌膚。
“四個月…你比我想象中堅強,芳秀英…”
“不要這樣叫我!”秀英這次沒有再跪下去了,這似乎證明到…自我控制的能力,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喔…你以為你解開了身體的束縛…是嗎?”白麵具的男人,身上穿着整齊的白色西裝,仿佛跟之前那日夜折磨自己的淫虐惡魔…完全一樣。
但秀英卻沒有注意到,這個原本就瘦小的白衣男子,這一次,身高…似乎比起以前矮了那麼一點點。
“嘿、嘿…那其它人呢?那些人的生命都不重要嗎?”
“小益…小婷…還是你的好妹妹……”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嘿嘿…我想請你到芳傢一趟,應該說“回傢”才對…你不會拒絕吧?現在的你,可是沒有任何人能控制的住,或是…你想再次拿刀子押我前去呢?”
“你…真是卑鄙無恥!”
“嘿嘿…是嗎?你不覺得我們很相像?難道你利用那無知的女化妝師、女同性戀…就比較高貴嗎?”
“我…”秀英想對他說自己是真心的與她相愛…但轉念一想,如此隻會害了夢蘿,因此嘴巴一緊,就當是默認。
“芳秀英…你不可否認,我們是同一種人,我嗅得出你血液裡在想什麼…信不信?嘿嘿…”
“我知道怎麼對付你…甚至讓你心甘情願的生下我們的孩子…隻可惜你這臭婊子竟敢逃走…哼…還把我們的孩子給拿掉,甚至做這樣愚蠢的傻事…”白麵具指的,當然是她墮胎、結紮的這一件事。
“你!你怎麼知道的?!”
“難道你的心裡麵…從來就沒有想過,看一看這孩子的將來,會如何流着我們一同的血液嗎?”
“惡…惡魔!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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