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寫下這篇回憶。回憶裡沒有悱恻纏綿的愛情,沒有指點江山的豪氣,沒有爾虞我詐的陰謀,沒有峰回路轉的劇情,有的隻是一個女人留給一個男人的記憶。
首先交待一下回憶裡的女主角——週嬸。週嬸是我的鄰居,故事開始的時候,週嬸是個叁十出頭的少婦,同時也是我們村上最美的少婦。回憶裡的男主角是我,一個出生在水鄉農村的普通男人,故事開始的時候,我還是一個青春期的少年。
交待完故事的人物,再交待故事的背景。我傢裡很窮,因為我出生在一個注定很窮的傢庭裡。我傢所在村子離縣城有十公裡左右,位置不算偏。我爺爺解放前住在城東一帶,是跺跺腳整個城東都要震兩震的人物。我爺爺死的時候我才兩歲,我姐站在場上跺着腳喊,夏鬼子死掉了,夏鬼子死掉了。當然,我和姐姐都不記得這些事情,都是我媽後來跟我們講的。夏鬼子是爺爺的綽號,村裡人都這麼叫他。至於爺爺到底是乾什麼的,我爸爸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些對爺爺的評價還是聽村裡老人說的。解放後,我爺爺就成了窮鬼,傢裡的東西被政府沒收了,鬧飢荒的時候,爺爺用他偷偷藏着的金戒指換了半袋子米,算是熬過了那段日子。到了文革時期,爺爺還是沒躲過被批鬥的命運,我爸爸和我奶奶陪着我爺爺回到老傢農村接受改造。我爸爸還是高中文化,因為出身原因,連大學也不能上,也沒有工作,所以我傢裡很窮。
我傢裡很窮的另一個原因是我媽媽傢裡也窮。我舅公傢原是江上的漁民,那時候漁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在岸上落戶。我舅公一傢有些商業頭腦,不光捕了魚賣,還收了其他漁戶的魚去縣城的集市賣。就這樣,我舅公一傢攢下了不少傢底,懷着對土地的夢想,舅公一傢用多年積攢的錢在我們村上買了十幾畝地。讓舅公一傢沒想到的是,買了地第二年解放了,我們這裡人均土地不多,有十幾畝地的舅公一傢不光土地被沒收,還被劃成了地主。一夜之間,舅公一傢也成了窮人,而跟我舅公一起捕魚的漁民則被政府安置在村上,他們都帶着多年捕魚的積蓄,傢傢都比我舅公傢富裕了。
也許是同病相連吧,雖然我媽媽和我爸爸相差了七八歲,但我媽媽還是嫁給了我爸爸。文革結束後,我爸爸因為有文化,被安排進了鎮上的一傢工廠上班。我媽媽以為傢裡可以變富裕了,沒想到在一次事故中,我爸爸被炸傷了,隻能在廠裡看大門,傢裡的重擔都壓在了媽媽身上,所以我傢裡一直很窮。
週叔傢以前也很窮,週叔的父親年紀輕輕就去世了,傢裡沒勞力,所以很窮。週嬸娘傢是我們鎮上的,聽說成分也不好。週嬸之所以肯嫁給週叔,是因為週叔傢雖窮,但週叔的大伯在上海。週叔的大伯沒有子嗣,週叔的姐姐過繼給了他大伯,他大伯和他姐姐每年都會帶些東西回鄉來看週叔一傢。事實證明,週嬸嫁給週叔是明智的選擇。她成了我們村上最漂亮、最洋氣的女人。
改革開放以後,能說會道的週叔進了鎮裡的物資公司當經理,週嬸則在一傢紡織廠當班長,他們傢很快就成了我大隊裡最富裕的傢庭之一。八十年代初,村裡開始建樓房,但大多數傢庭財力有限,都是先建一層平頂,過幾年再蓋一層。隻有幾戶人傢能一下子把樓房建好,週叔傢就是其中之一。別人傢的樓房大多是用石灰和黃沙把牆壁粉成灰白色,有的人傢乾脆就是紅磚牆,隻有週叔傢裡用了塗料,下麵一米是藍色的,上麵和天花闆是純白的。
週嬸比我大十八歲,她嫁給週叔的時候很年輕,她的兒子週浩比我小一歲。也許是她傢庭背景跟我傢相似,週嬸並沒有因為我傢窮而歧視我傢,相反,對我傢很好。她傢後門對着我傢前門,所以我小時候基本上是在她傢裡度過的,因為她傢裡有很多新奇的東西。那時候村裡很多人傢裡雖然蓋了樓房,但地麵還是用土壓實的那種,一到雨天,傢裡總是濕濕的。週叔傢裡不但澆了水泥地坪,還在門前澆了一大塊水泥場,夏天的時候把電視機往門口一放,附近的村民都到他傢看電視,或者談談山海經。上小學的時候,我吃完晚飯就會跑到週嬸傢去,等着看《射雕英雄傳》和《西遊記》。那時候我膽子小,看到梅超風練九陰白骨爪和孫悟空叁打白骨精的片段都不敢看。
週叔傢裡還有很多別人傢沒有的東西,比如立體聲的收錄機和手提式的彩色小電視機,那時候好多傢庭連黑白電視機都沒有,我們看到小電視都很稀奇,隻是那小電視機沒用多久就被週浩摔壞了。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週叔傢裡聽上海帶回來的磁帶,單口相聲和滬劇《阿必大回娘傢》。那時候我隻知道阿必大的嬸娘是好人,心裡還想着,阿必大的嬸娘就是週嬸。
再後來,村裡不少人傢都買了黑白電視機,我傢也買了,我記得一開始是紅燈牌的,我爸媽特別愛護,總用毛巾罩着,結果不散熱,沒看幾天就壞了,後來拿到店裡換了個長虹牌的。村裡電視機多了之後,週叔傢門前就沒有那麼熱鬧了。不過週叔傢裡又有了放像機,每當搞來新的錄像帶,他傢裡就像開了錄像館一樣。週叔的錄像機是放在房間裡的,雖然我經常去週叔傢裡,但有了放像機,我才第一次進週叔和週嬸的房間。房間裡傢具很亮,整個房間都帶着一股清香,那時候我才知道世界上還有一種叫香水的東西。怪不得週嬸身上的氣味總是和村上其他女人不一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農村的孩子,星期天和暑假最常的消遣就是抓魚摸蝦,釣田雞。這不光是消遣,很多農村孩子的肉質營養就是從這裡來的。因為週叔傢條件好,週浩很少去乾這些事情,甚至下河遊泳都不會,後來週嬸讓我們村裡的孩子帶着他去,他才學會了遊泳。
馄饨是我們這裡比較喜歡吃的一種食物。我媽媽平時傢裡裡的馄饨都是用蔬菜煮了放點菜油拌餡,難得放一兩個雞蛋在裡麵。週嬸傢裡吃馄饨卻要買一兩斤肉拌在餡裡麵,裡出來的馄饨味道鮮美。週嬸每次吃馄饨都會端一大碗送到我傢,我媽也不舍得吃,總是讓我和我姐姐先吃。
我上六年級的時候,跟比我大幾歲的孩子一起去東山挖竹筍。我比其他孩子小,挖的竹筍也少,隻有半袋子,不過多挖了我也拿不動。回到傢,我媽就用自傢腌制的雪菜燒筍片吃。農傢吃的蔬菜都是自己種的,媽媽從沒去買過竹筍吃,隻有偶爾去吃酒席才能吃到竹筍。一般都是雪菜炒筍片或者肉絲炒筍片,講究點的就是竹筍煮蹄膀。媽媽非常喜歡吃竹筍,可燒出來的竹筍麻麻的一點兒也不好吃。那天週浩奶奶不在傢,週嬸傢裡沒人,週嬸到了傍晚才回傢,我媽讓我拿一半竹筍送到週嬸傢去。本來我媽想送給週嬸叁分之一的竹筍,可能是燒了麻嘴,她才讓我拿一半去送給週嬸的。週嬸見我送竹筍去很高興,我偷偷告訴她,我媽本來不想送這麼多的,因為燒了麻嘴才叫我拿這麼多來的。週嬸聽了咯咯直笑,讓我告訴我媽,燒竹筍要多煮一會兒才不麻嘴,週嬸還從碗櫥裡放腌肉的罐頭裡拿了一塊半精半肥的腌肉給我,讓我回傢炒竹筍。那天晚上,我吃到了記憶裡味道最鮮美的竹筍炒肉片。
少年懵懂,夢中會神女。
我上五年級的時候,我爸從廠裡拿了沒用的明星掛歷回來做裝飾。因為有了電視和電影(露天電影,鎮上有電影院,但村裡人很少去鎮上看電影,都是看露天電影,我印象最深的一部電影是鬼片,應該是聊齋之類的吧,講一個女的被惡霸搶,撞石獅自殺變成了鬼,遇到主人公,其他就不記得了。),農村人傢都喜歡把用過的女明星掛歷貼在牆上當裝飾,也算是當時的追星行為,尤其是傢裡有女孩子的。
我姐姐把我爸拿回來的掛歷貼在房間的牆上,當時我和姐姐睡一個房間,我的床靠後窗鋪,姐姐的床靠前窗鋪,明星掛歷就貼在她的床四週。有一張就對着我的床,我每天睜開眼就能看見那張掛歷。掛歷上的女明星跟週嬸有幾分相似。那時候的女明星大多還是原生態的,就算化妝也不會很濃,不會像現在的明星網紅,卸了妝你根本就認不出來。
週嬸打扮時髦,村裡人還常稱呼她為“上海人”。那時候的週嬸除了年紀比那個女明星大,模樣和打扮真的很像。尤其是那個時候農村婦女肯定沒人會燙頭發,週嬸卻會到城裡去燙頭發。因為天天看那掛歷,我對那個女明星印象深刻,相信比我大些的人對她的印象會更深刻,因為在我上初中的時候,那個女明星演了蘇妲己。我想我迷戀週嬸就是從那張掛歷開始的,隻是那個時候我什麼都不懂,隻是覺得週嬸比其他女人好看。
我喜歡週嬸,不光是因為週嬸漂亮,比村裡其他女人好看,還因為週嬸在我心裡一直是個和藹可親的長輩。我第一次覺得週嬸是個女人是在我初一的暑假,鎮上發生了一起女工半夜回傢被人姦殺的事情。那時候別說死了人,就是誰傢丟了一隻雞一條狗,都會談論上個把月。不像現在,網上時常出現某人被間歇性精神病殺害、某人意外失足墜亡、某人上訪無故死亡的新聞看到你麻木。事情很快就查明了,犯事的是個老光棍,那天晚上喝了酒碰上那女工下班回傢,一時衝動就去強姦了女工,老光棍怕女工叫喊,所以一直捂着女工的嘴巴,沒想到把女工的鼻子也堵住了。雖然第二天老光棍就被抓了起來,但發生的事情還是讓不少女人害怕。
週嬸每個星期要上兩天中班,正好是事情發生的第二天。晚上週叔就讓週浩騎車去接週嬸。我在週叔傢裡看錄像,晚上和週浩一起去。我帶了晚上抓田雞用的手電照路,接了週嬸回來,我讓週浩和週嬸騎在前麵,我在後麵照路。那天週嬸穿着的確良的花裙子,白天可能看不出什麼,但在手電的照射下,能看到週嬸的兩條大腿和裡麵一些內褲的痕迹。那時候我對週嬸還沒有別的想法,隻是有些好奇。但我知道女人的大腿是不能亂看的,所以我裝着路上顛簸,手電不時亂晃到週嬸的臀部和大腿上。到了週嬸傢門前,週嬸下來推車,我從後麵照着,能看見週嬸圓圓地屁股和裡麵白色的叁角褲。那個時候,村裡超過叁十歲的女人大多還穿着平角的大褲衩,隻有新媳婦才會穿這種叁角褲。從那天起,週嬸在我心裡就完全不一樣了。以前去週嬸傢裡都是為了找週浩玩或者看電視和錄像,那以後去週嬸傢裡,都是想看週嬸的樣子。
村裡的男孩在夏天基本上隻穿一條平角短褲,尤其是晚上洗了澡之後。我也不例外,週浩卻不同,經常穿着漂亮的汗衫和西裝短褲,那些都是他姑姑從上海買給他的。那時候開始流行打牌,玩八十分。暑假裡除了抓魚摸蝦,我們又多了個活動。每到晚上,我都會去週嬸傢裡打八十分。成年男人一般都打麻將或者玩二八杠去了,我和週浩還有其他幾個小夥伴在週浩傢裡打八十分,因為週浩傢裡有吊扇,涼快。
那天我去週嬸傢等着打牌,週叔要去打麻將,週嬸對週叔去打麻將有點意見,不想讓他去。週叔笑着對週嬸說:“你就蹲了傢裡喊兩個細彪將打牌,我一歇歇就傢來咯。”週叔走後我就和週浩做對傢,週嬸和鄰居傢的二丫做對傢。二丫的父親跟我舅公是同輩,都是在江裡捕魚的漁戶,那時候還以捕魚為生。二丫的小妹跟我姐是同學,所以我叫二丫為姐姐。二丫剛結婚沒多久,回娘傢來住,她傢就住在週嬸隔壁,來週嬸傢串門,便和我們打起了牌。
週嬸在堂屋裡擱了塊光滑的塑麵門闆乘涼,我和週浩都小,就坐在門闆上,週嬸和二丫就坐在門闆兩側。週嬸和二丫也都洗過了澡,週嬸穿着寬鬆的汗衫,裡麵沒戴胸罩,隱隱露出裡麵的乳房來,尤其是乳頭,圓圓的,頂在汗衫上特別的明顯。我坐在門闆上,視線高,還可以看到週嬸的一點乳溝。週嬸雖然比二丫大了十歲,但乳房比剛生過孩子的二丫還挺。因為姐姐和二丫的小妹關係好,二丫白天還去我傢玩了,當時還給孩子喂奶,我偷偷看過二丫的乳房,又白又大,上麵還有青色的血管印痕,跟二丫偏黑的臉完全不同,那乳頭也脹得很大。不過就是這樣,二丫的乳房也比不上週嬸的好看。
怪不得村裡其他的婦人,甚至是討了老婆的男人在背後說起週嬸的時候都用“那個大媽媽”代替。嘴巴惡毒點的,就叫週嬸狐狸精,我知道那都是因為這些人忌妒週嬸。村裡也有幾個農婦的乳房和週嬸一樣大,甚至還有比週嬸乳房大些的,但那些農婦沒有週嬸漂亮,沒有週嬸身材好,沒有週嬸洋氣,一對大乳房像灌了水的熱水袋掛在胸前樣子很是低俗,不像週嬸這樣讓人看了還想看。
我一邊打牌一邊偷看週嬸的乳房,不知不覺,我的雞巴竟然翹了起來。我也沒想到我的雞巴會變成這樣,我發育得晚,那時候我的雞巴還沒開始長毛,鼓起來也不是很大,但坐在門闆上,又離兩個女人近,所以被二丫和週嬸發現了。我隻穿了一條平角短褲,彎腿坐在門闆邊的二丫和週嬸都能從褲管裡看到我的雞巴和蛋蛋。結了婚的女人什麼都敢說,二丫也不例外。看到我雞巴有些翹了,二丫便笑道:“啊呀,虎子啊已經長大着,好討阿姆喽。一要你二丫姐幫你介紹個女朋友啦?”週嬸聽了也咯咯直笑。我窘得恨不得鑽到地洞裡去,打牌也常常出錯,被二丫和週嬸削了一晚上,弄得週浩都罵我笨。
週嬸的房間北麵是個大窗戶,正對着我的房間,上麵掛着窗簾。我晚上睡覺的時候經常可以看到窗戶上人影在動。週叔的身材和週嬸的不一樣,我能分辨出映的窗簾上的影子是週叔還是週嬸。我不知道週嬸和週叔在乾什麼,特別好奇。後來我注意到週嬸房間的窗簾沒有掛到頂,上麵留着十來公分的空檔。我隻要爬到我傢閣樓上就可以看到週嬸的房間。那天晚上,我就偷偷爬到閣樓上去,是能看到週嬸的房間,但也隻能看到他們房間的一部分,隻能看見週嬸和週叔靠在房間前窗說話,他們睡覺的時候都關着燈,我什麼也看不見。偷看了好多天,就有一次看到週嬸換衣服,還隻看到了週嬸的背影,好像週嬸知道我在後麵偷看,不給我看她的大乳房。
我的成績還算是拔尖的,考試在學校年級能進前十。代錶學校參加過縣裡的數學和物理比賽,還拿過縣裡的叁等獎。所以我上學那會兒是個好學生,對男生和女生的戀愛嗤之以鼻,週嬸的侄女吳敏比我大一歲,但和我同年級。以前很少來週嬸傢裡,我和她隻見過兩叁次,上初中後才見過幾次。週嬸的侄女遺傳了週嬸娘傢良好的基因,是個漂亮的女孩,但在我眼裡,她沒法跟週嬸相比。而且在我眼裡,吳敏算不上好學生,因為她的成績一般,還經常跟學校裡的壞學生混在一起。她的班級在我班級的樓下,有一回課間,我站在陽臺上向下看,看見吳敏趴在陽臺上,一個男生從後麵抱住了吳敏的胸,兩隻手在吳敏胸口用力捏了下,吳敏驚叫了聲轉過身去,那男生卻逃開了。吳敏看到我在樓上看着,紅着臉讓我別把她被男生捏胸的事情說出去。當時我就想,才不管你的破事呢,你比起週嬸來差遠了。
我第一次真正看到週嬸的乳房是初二的時候。夏忙的時候我們班的班主任讓我們班全體同學去幫她傢裡收麥子,那天下午是體育和勞動課,我們全班同學去班主任傢勞動。班主任傢地也不多,全班同學去沒多長時間就把活乾完了。我從班主任傢直接回傢,路過週嬸上班的紡織廠。女工被姦殺事件發生沒多久,週嬸就調到了辦公室裡,成了現在人們口中的“白領”。紡織廠離我們學校隻有一公裡多些,週浩不用帶飯去學校,而是去週嬸廠裡吃飯。有幾回我沒帶飯,跟着週浩去週嬸廠裡蹭過幾次飯,所以知道週嬸的辦公室是哪間。
紡織廠的辦公室靠圍牆一排,門朝西南。辦公室外就是偏僻的石子路。那些房子都比較老,下麵是一人多高用石頭壘起的牆壁,上麵是紅磚砌的。為了防盜,窗戶比較小,開在紅磚牆上。我從班主任傢出來騎車經過紡織廠,突然想看看週嬸在辦公室上班是什麼樣子的。石頭牆好爬,但站不住腳。我爬到窗戶上,雙用手力抓着窗臺往裡看。看到週嬸辦公室的大門關着,從天窗透進的光線照亮了辦公室裡的桌椅。週嬸的辦公桌是橫着對門的,她的椅子一般都對着辦公桌,但我看見的時候,週嬸的椅子是對着大門的,週嬸靠在椅背上,下半身都脫光了,兩條雪白的大腿高高翹起,架在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肩膀上。那中年男人低着頭,使勁地擠壓着週嬸。我看不見兩人大腿根部是什麼模樣,但我知道週嬸正在和那個男人“實屄”。那時候我連“性交”這樣的字眼都不知道,隻聽村裡人講粗話就是“實你傢娘個屄!”
週嬸兩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身上的襯衣也被解開了,胸罩被中年男人扒了上去,兩個又大又白的乳房被中年男人摸着不斷變形。我一下子懵了,我心裡完美的週嬸竟然和別的男人狎姘頭。我想偷偷看週嬸上班的樣子,沒想到竟然偷看到了週嬸赤裸的乳房。當時那個男人跟週嬸說什麼我都不記得了,隻記得週嬸兩個又白又大的乳房和兩條白花花的翹着像羊角的大腿。那個中年男人一會兒去咬週嬸的乳房,一會兒又去舔週嬸的玉腿。週嬸一手扶着身邊的辦公桌,一手抓着那個中年男人的肩膀,因為用力,手上的青筋都突了起來。回傢的路上,我的腦子裡全是週嬸白嫩的大乳房和分開的大腿,一不小心把車騎到了路邊的水溝裡,回傢被我媽臭罵了一頓。
那天以後,週嬸赤裸的模樣就時常出現在我的夢裡。男人的夢裡出現女人大都跟性有關,這個論點很真實。我第一次夢遺就是夢見我跟週嬸“實屄”,那種感覺很奇特,我看不見週嬸的下體是什麼模樣,但週嬸的乳房在我的夢裡特別真實,又大又圓,像吹脹的氣球微微向兩邊分開,褐色的乳頭翹立在白皙的乳球上。我像那個中年男人一樣搓揉週嬸的乳房,然後一覺醒來,褲子就又涼又濕。就這樣,我對週嬸懵懂的迷戀持續了兩年多。
我學習偏科嚴重,那時候隻聽說“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對語文和英語並不重視,直到現在我才知道語文是多麼重要。好比古代,把腦袋別在腰帶上打仗的都是武將,在廟堂裡動動嘴皮子就殺人於無形的都是文人。我中考的時候數學最後一道題沒看懂題意,幾分之差沒上到縣裡的重點中學。那時候也不懂國傢的教育體制,老師說上中專可以早點成了國傢工作人員,早點賺錢,傢境不好的我就上了中專。我姐姐就命好,中專沒考上上了普通高中,最後考了大專,現在我姐和我姐夫在房地產吹出來的某準一線城市買了兩套房,算是中產階層了,而我還在工廠裡乾活。當然,這裡麵還有情商的問題。我遺傳了我爸木讷本份的性格,而我姐像我媽,會跟人打交道。
我是我們村裡第二個吃國傢糧的人,那時候農村戶口轉成居民戶口最少也要八千塊錢,在九十年代初,這是一大筆錢,所以村裡人都很羨慕我。現在我才發現,這個國傢糧戶口一文不值,還不如村裡的戶口。
到外地上了學,我的眼界也開闊了些,青春期男生在宿舍裡說的東西很雜很亂,但女人的話題始終佔據着最重要的一部分。我記得最深的一句話是我對麵鋪上說的,女人美不美,看大腿;騷不騷,看褲腰。週嬸美是肯定的,我時常會想的是週嬸到底算不算風騷的女人。除此之外,我還經常看一些半色情的小說,幻想着自己成了小說裡的男主角,而週嬸成了小說裡的女主角。晚上做夢,週嬸也常出現在我夢裡。
山床林被,芳心許我願。
上中專的第一年暑假,我和週嬸的關係突然發生了變化。週浩中考結束後和他奶奶去了上海的姑姑傢裡。那時候城東開始建設開發區,我們小鎮也變得熱鬧起來,開出了不少小飯店,而江鮮是小飯店的特色。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江蝦。我們村裡的村民經常到江邊摸蝦去賣,個頭大的能賣十塊錢一斤,小點的能賣七八塊一斤。村裡人技術好的,一次能摸個叁五斤,每天賺得比工廠裡上班的人多多了。週嬸有些眼紅,讓我帶她一起去江邊摸蝦。週嬸並不是真的眼紅摸蝦賣的錢,而是想自己摸些蝦回去吃,不用問別人買。
我自然很樂意陪週嬸去摸蝦,週嬸摸蝦水平可能是村裡最差的,但卻是最漂亮的摸蝦女。那天週嬸穿着的確良的短袖花襯衫和青色的牛仔中褲,隻是腳上穿了雙老式的涼鞋。這打扮別說是去江邊摸蝦,村裡的同齡婦女就是去集市趕集都沒穿這麼漂亮的。摸蝦的江灘在山北,要麼翻山過去,要麼騎車繞過去。週嬸騎車水平不高,所以我們選擇翻山過去。山不高,花的時間比騎車繞行多不了多少。週嬸從沒去江邊摸過蝦,一路上問我怎麼樣才能摸到蝦,我一邊說一邊給週嬸打手勢,週嬸不理解的時候我還抓着她的手掌比劃,教她掌握動作要領,這是我第一次跟週嬸發生肌膚接觸,雖然隻是摸週嬸的手,但我激動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週嬸穿着涼鞋,走起山路來小心翼翼的,那雙白花花的小腿不斷在我眼前晃動。兩年前中年男人舔週嬸雙腿的一幕又出現在我腦子裡,要是我也能那樣舔週嬸的玉腿,週嬸會高興嗎?
山北的江邊有很多江灘適合摸蝦,我和週嬸選了個人少的地方,但也不敢去沒人的地方,因為我那時候還不懂漲潮退潮的規律。漲潮的時候就有村裡的老前輩大聲喊,要是遠了聽不見喊聲就危險了。
江灘上生長着很多像韭菜絲一樣細長的關絲草,漲潮的時候有一人高,潮退了就壓在江灘上。有些地方會有幾公分深的積水,沒有隨着潮水退到江裡的蝦就會附在水底或者草根上,摸蝦的人彎腰向前摸索,將水裡的蝦抓起來。週嬸的摸蝦技術真的很菜,半個鐘頭沒摸到一隻蝦。我的收獲也不是很多,隻有半碗樣子。週嬸摸不到蝦,身上還弄得很臟,看到我笑她也咯咯直笑。我見週嬸摸不到蝦,就提議和她去洘水潭。所謂洘水潭就是找個不大的水潭,把裡麵的水排乾,水潭裡的魚蝦自然就就露出來,不會摸蝦的人也能捉到。週嬸見我帶她去洘水潭,自然高興。我們在關絲草灘裡找了個比桌子大些的水潭,看水潭四週沒人動過,便用我帶的破瓷盆洘水。
水很快就洘乾了,週嬸看到蝦頭冒出水麵,高興地叫起來:“虎子,快點望了喂,有蝦還有魚了扣了。”在那個水潭裡,我和週嬸共抓到了半斤左右的蝦和幾條巴掌長的白條。“虎子,還是什更捉得着蝦,喊你尋個大點個水凼凼哇。”有了洘水潭的經驗,週嬸就讓我找個大點的水潭。後來我們找到了個五六平方大的水潭,水潭裡的水也多,我洘了一身汗才將水潭裡的水排乾。不過我和週嬸的收獲也多,兩人加起來捉了兩斤多蝦和兩瓷盆各種江裡的小魚。
週嬸在水潭裡捕魚,身上好些地方都弄濕了,尤其是褲子上麵,她捉魚的時候沒蹲住,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關絲草上,關絲草下全是水,週嬸的屁股雖不是很臟,但濕透了,要是穿着平時夏天常穿的白色褲子,週嬸的下半身應該跟露着一樣,就算穿了牛仔褲,裡麵白色的叁角褲樣子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禁想起了同學說的那句話。騷不騷,看褲腰。週嬸濕褲子的樣子肯定是很騷的。
週嬸沒在意我火熱的目光,乾脆找了清水潭將她衣襟上的泥漬洗乾淨了。的確良的襯衣很薄,雖然隻是濕了一小塊,但已經能看到裡麵胸罩的樣子。就在我看着週嬸的胸部浮想聯翩的時候,遠處有人在大喊,快潮來了,都上岸去。我和週嬸連忙背着蝦簍朝江堤跑,生怕走慢了會被潮水淹了。說是跑,但在江灘上深一腳淺一腳跟走的速度差不多,而且雙腿邁得大,又要用力,屁股扭得特別厲害。有時候週嬸跑在我前麵,潮濕的褲子緊貼在她圓圓的屁股上,扭動屁股的樣子看着我有種噴血的感覺,雞巴也不由自主翹了起來。怕人看見,我隻好把蝦簍掛在胸前,用簍子擋住我的雞巴。
上了岸,騎車來的都騎車回去,鄰村一個男人跟我和週嬸一起翻山回去,到了山腰處,那男人就朝東去了。週嬸見四下無人,便讓我看着,她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小便。週嬸一個人也不敢去遠的地方,跟我進了一片樹林後就讓我站在一棵樹後,她去前麵七八米遠的一小塊空地上方便。也許是週嬸憋得急了,撒尿的聲音特別響,我聽着嘩嘩的水聲,夢裡週嬸模糊的下體又出現在我腦海裡。
週嬸的下體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我拎着兩個蝦簍忍不住好奇地扭頭看向週嬸,隻見週嬸背對着我,雪白的屁股微微翹着,一道白亮的水流正從她的胯間激射而出。週嬸在上坡方向,但就是這樣,我也隻能看到週嬸胯間有些黑色,尿液就是從黑色部位噴出來的,至於黑色部位長什麼模樣卻看不清楚。見週嬸尿完了,我立刻躲到了樹後,等着週嬸過來,卻見週嬸半蹲着往前挪歩,這下,週嬸的胯部完全暴露在我的視線裡,隻是隔着七八米遠,加上林間光線有些昏暗,我隻看見週嬸黑色的陰部間有一道紅色的肉縫兒。我腦子裡的第一反應就是,原來女人的“屄”就是這個模樣。
週嬸發現在她前麵不遠處有個由山泉滲透出岩層而形成了一個小水潭,隻有臉盆大小,水也隻有手掌厚,週嬸用手掌醮了清水擦洗她的陰部。好一會兒,週嬸才穿上她的牛仔中褲朝我這邊走來,見我已經麵向她那邊了,便問我:“虎子,你一頭一是了該偷望小嬸娘霅溲尻屁股咯?”
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漲紅了臉對着週嬸說道:“小嬸娘,我要喊你實屄!”週嬸也沒想到我會跟她說這樣的話,愣着有好幾秒鐘。然後她看到了我翹起的雞巴,笑道:“虎子,實屄是大人做個事體。你要實屄隻好等你討的阿姆和你傢阿姆實屄。小嬸娘是你傢阿叔的阿姆,小嬸娘隻好喊你傢阿叔實屄。”週嬸在我心裡一直是個文雅的女人,和二丫那些沒文化的村姑不一樣,但週嬸畢竟是個已婚婦人,說起“實屄”這樣的字眼來一點兒也不臉紅。
“過麼我哪為看見小嬸娘了辦公室裡喊別個老小尕實屄咯?”週嬸聽了我的話大吃一驚,問我怎麼知道的,我便把那年偷看到的事情告訴了她。“虎子,你一曾喊別人尕講過季個事體?”我搖了搖頭。週嬸又說道:“你覅喊別人尕講季個事體嘎。”
我發誓我跟週嬸說她狎姘頭的事情決不是為了要挾她,而是想跟她說,就算不是夫妻也可以性交的。週嬸卻同意了我的請求,還主動抓住了我的手。但我不知道週嬸說的“你覅喊別人尕講季個事體”是說她在廠裡狎姘頭的事情還是將要發生的跟我實屄的事情。
“虎子,你一會實屄啦?”週嬸又瞟着我的褲襠,摸蝦的男人都跟我一樣穿着平腳短褲,翹起的雞巴將褲子都頂了開來。“當然會嘎。老小尕朊硬的麼就好喊丫頭尕實屄咯哇。”我將蝦簍放在了樹邊的斜坡上,伸手菈了下褲子,翹起的雞巴從褲管裡露了出來。週嬸躺在了另一邊的斜坡上,因為是去摸蝦的,週嬸也不怕她身上弄到草汁。週嬸解開了中褲的扣子,將褲子菈到了屁股下麵,雙腳高高擡起,就像我偷窺到的那樣,雪白的屁股對準了我的臉。
這時候我才真正看清週嬸的陰部是什麼模樣,而不是每次夢見和週嬸性交,總是看不清週嬸的陰部。週嬸的陰毛不多,但也許是剛洗過的原因,看上去很黑很亮。突起的陰唇是淺褐色,跟我的陰囊顔色差不多,不過中間一道肉縫是嫩紅色的,比我的處男龜頭還嫩。
“虎子,來哇,記好的覅喊別人尕講喊你的事體嘎。”穿着褲子的週嬸沒法分開大腿,隻能雙手抱着大腿讓我站在她下方實她的小騷屄。我說會實屄隻不過知道把男人的雞巴插進女人的小騷屄就算實屄,並沒有實戦過。都說生過孩子的女人的屄是很鬆的,男人的雞巴稍用點力就能插進去。可週嬸的屄卻很緊,也許是因為週嬸雙腿夾緊的緣故,也許是因為我初次性交,不得要領,挺着龜頭在週嬸的屄縫上磨來磨去,就是插不進去,有幾次還撞到了週嬸的肛門上。
“虎子,你先覅動,讓小嬸娘來幫你。”週嬸見我的雞巴弄不進她的小騷屄,讓我頂着她的屁股別動,她伸手抓住了我的雞巴,另一隻玉手輕輕撥開了她緊閉的陰唇,扶着我的雞巴頂了進去。週嬸的陰唇是褐色的,但裡麵卻是粉嫩粉嫩的,像是江邊小扇貝吐出的肉邊兒。我看着自己脹成了紫紅色的龜頭在週嬸的引導下插進了她的粉嫩的小騷屄。
週嬸的騷屄洞又緊又熱,我初插進去感覺很困難,龜頭下的包皮還感覺有些撕扯般的痛疼。我壓低了身子,將雞巴盡根插進週嬸的小騷屄裡,慢慢抽送了幾下,週嬸的陰道變得滑爽,而我也適應了週嬸的騷肉洞,開始撕扯包皮的疼痛感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滑爽的感覺。怪不得大人都喜歡實屄,原來實屄是這麼美妙的事情。週嬸見我低頭壓在她腿上,分開小腿夾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的眼睛從她的陰部轉移到她的胸口。週嬸的乳房在我的抽送下輕輕抖動着,我腦子裡又全是週嬸白花花大乳房被那個中年男人抓在手裡的模樣。
“啊喲哇,虎子,輕嘎點……”我的雙手突然抓在了週嬸的兩個大乳房上,因為太用力,隔着薄薄的襯衫把週嬸抓痛了。雖然隔着襯衣,但第一次這樣雙手完全壓在週嬸的乳房上讓我無比的興奮,隔着襯衣和胸罩用力揉着週嬸的大乳房。以前隻是看過週嬸的乳房,隻知道週嬸的乳房很大,直到我的手壓在週嬸的胸口,我才感覺到了週嬸的乳房是多麼柔軟,多麼美妙,怪不得那個中年男人雙手緊緊抓着週嬸的乳房,怪不得村裡的男人都會羨慕週叔,原來摸週嬸的乳房這麼舒服。第一次性交的我太興奮了,又想去解開了週嬸的襯衣摸她的乳房。我發顫的雙手才解開週嬸襯衣上的兩個扣子,就感覺下身一陣酥麻,我人生清醒狀態下的第一次射精就這樣射在了週嬸的小騷屄裡。
週嬸見我半壓在她的大腿上不動了,知道我已經射精了。她也沒說什麼,隻是讓我起身弄好褲子。她自己站了起來,用手摸了下她的陰部,像是查看有沒有東西從她的陰道裡流出來,然後菈上了她的牛仔中褲。
“虎子,聽說季下個學生子了初中裡就有人實屄咯,你了學堂裡一曾喊跟別的丫頭尕實過?”週嬸又扣上了她襯衣上的扣子,又左右看了看,確認沒什麼不妥的地方才和我離開了那片小樹林。
“沒有。今朝是我頭一次實屄。”我不知道一個男人可以堅持多久,但聽村裡人說,我這樣就屬於早泄,所以和週嬸說話有些窘迫。被心目中完美的女人看不起是件很丟人的事情。週嬸說男人第一次容易興奮,我這樣是正常情況。
我和週嬸一起翻山回去,路上週嬸問我上學地方的情況。還沒到山頂,看着週嬸爬山時跳動的乳房,我的雞巴又一次硬了起來。我又一次鼓起了勇氣對週嬸說:“小嬸娘,我又想喊你實屄喽。”週嬸愣了下,低頭看我的褲襠,見我雞巴又翹了起來,便朝四週張望。山頂兩邊是一大片茂密的山林,比剛才的小樹林幽深。週嬸便菈着我走進了山林。
也許是覺得這片山林比剛才的隱蔽,週嬸乾脆脫了她的牛仔中褲和叁角內褲墊在了林間的草地上。彎曲着雙腿躺到了褲子上。我菈下短褲趴到了週嬸雪白的雙腿間,這一次我有了經驗,再加上週嬸的陰道裡還有些濕潤,更重要的是,週嬸脫了褲子,雙腿可以分開了,當她張開雙腿的時候,她的原本緊閉的小騷屄就扯開了一個騷肉洞。我挺着龜頭往那個騷肉洞裡插,沒想到一下子就頂到了底。我的胯部和週嬸的恥部緊緊貼在了一起。
我趴在週嬸的胯間挺動着屁股,雙手又去解週嬸的襯衫上的扣子。我從上麵往下解,週嬸從下往上解,很快就將她襯衣的扣子都解開了。隻是週嬸的胸罩我解不下來,學着中年男人的模樣把週嬸的胸罩推到了週嬸的脖子下。週嬸的兩個乳房完全暴露在我的眼睛裡,那麼白,那麼大,就連褐色的乳頭和硬幣般大小的淺褐色乳暈都顯得那麼漂亮迷人。
我迫不及待低下頭含住了週嬸的一個乳房,週嬸的另一個乳房則被我抓在手裡揉着。週嬸沒有拒絕我去含她的乳頭,但讓我別咬,不能在她的乳房上留下牙印子。我學着嬰兒吮乳的樣子猛吸週嬸的乳頭,手裡抓着週嬸的另一個乳房,週嬸的兩個乳頭在我的刺激下變得硬挺起來。那時候的我還不知道,這也是女人性興奮的一種錶現,隻是覺得有些神奇。
“虎子,你困了小嬸娘個身阆來。”週嬸不再滿足我揉弄她的乳房,而讓我趴到她身上,用我的身體和她摩擦。我依言趴到了週嬸身上,週嬸伸手緊緊抱住了我的後背,我和週嬸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我感受到了週嬸的體溫,隻是躺在山坡上一動不動的週嬸,身子比我還熱。
週嬸抱着我的後背,我抓着週嬸的玉肩,兩個赤裸的身體就這樣在山林間糾纏着。我的雞巴一直在週嬸的小騷屄裡抽送,感覺週嬸的陰道越來越滑,越來越熱,好像要把我的龜頭熔化一樣。突然間,週嬸的陰道一下子變小了,我的雞巴插進去的時候好像被江邊的關絲草纏住了一樣。
“小嬸娘,你的屄瓣突然辰光變小個喽麼。”我趴在週嬸身上,胸膛緊緊壓着週嬸的大乳房摩擦着。
“虎子,弗礙其個,覅管小嬸娘,快點用你的朊實小嬸娘的屄。”週嬸還是用力抱着我,讓我別停下來。我聽了週嬸的話,知道週嬸沒事,便又用力插起週嬸的小騷屄來。
“嗯,嗯……啊……啊……”週嬸忍不住呻吟起來,後來我才知道,這就是女人高潮時的叫床聲。週嬸的聲音好聽,叫床聲讓人聽了也是心裡酥酥的。我的龜頭被週嬸的陰道一擠,便又射出一波精液,這一次我的感覺更清晰,能感覺到自己的精液從龜頭的小洞裡射出去。那時候我還不知道男人射精了要繼續和女人溫存,撫摸女人的身體,隻知道趴在週嬸身上,感受着週嬸強烈的心跳。
我就穿了一條平角短褲,往上一菈就算穿好了衣服。週嬸穿上了她的內褲和中褲後才開始整理她的胸罩和襯衣。她的胸罩被我弄亂了,乾脆解下來重新戴上。像我媽媽那樣的村婦都還戴着自己做的胸罩,週嬸卻戴着新式的小媳婦才戴的用蕾絲邊的暗紅色胸罩。週嬸坐在草地上,又白又大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微微下垂着。村裡很多村婦晚上洗了澡都不戴胸罩,出去串門都這樣,所以我隔着衣服看過好多村婦乳房晃蕩的樣子,隻有週嬸的樣子最漂亮。
“小嬸娘,你個媽媽頭真個大咯,怪不道村裡向個人背後頭全要都喊你大媽媽。”我不敢跟週嬸說村裡有人背後叫她狐狸精的事情,用手摸着週嬸的大乳房,仔細看着週嬸如何戴胸罩,以後解她的胸罩也方便些。
“真個?虎子,過麼你姆媽的媽媽頭一有小嬸娘個大啦?”
“應該呒不個,我姆媽穿好的衣裳啊感覺還呒不小嬸娘個大了。常恐我長大的就朆看見過我姆媽的媽媽,二丫饫媽媽個辰光啊媽媽隻好喊小嬸娘個一樣大,季下肯定呒不小嬸娘大個了,而且二丫的媽媽頭又黑又粗,呒不小嬸娘個好看。”
“你還偷看過二丫個媽媽咯?”週嬸笑着問我。我說是二丫在我傢喂奶的時候偷看的。離開樹林的時候,我問週嬸為什麼要跟那個中年男人狎姘頭,週嬸說那人是她廠裡的廠長,讓我別管大人的事情,也不要在任何人麵前提這事。又讓我好好上學,將來找份好工作,好攢錢娶老婆。
下山的時候,週嬸先走,讓我過幾分鐘再下山。我就坐在樹下看着週嬸搖擺着圓圓的屁股下山,心裡在想,我竟然就這樣和我最喜歡的週嬸性交了,真是奇妙。
回到傢,媽媽問我怎麼才回來,前麵週嬸都回來了。我想,就是週嬸讓我晚回來的。不過我可不敢跟我媽媽說,隻說路上看到一隻大田雞想去抓沒抓到,耽誤了時間。媽媽罵了我幾句,說耽擱了這麼多時間,蝦都死了,賣不出好價錢。我便說今天我沒抓到多少蝦,乾脆就別去賣了,放傢裡吃吧。我知道週嬸摸了蝦也不會拿去賣,都是放在傢裡吃的。
之後週嬸又跟我去摸過幾次蝦,但並不是每次都會跟我在山林裡性交。有兩次週浩還跟我們一起去江邊摸蝦,週浩的摸蝦技術比週嬸還差,他去純粹是玩的。一個暑假,我跟週嬸共實過六次屄,在山林裡實過五次,還有一次卻是在週嬸傢裡。
那天我知道週浩去了鎮上的吳敏傢裡,週叔早一天出差了,週嬸和週奶奶在傢。傍晚五點鐘的時候,我看見週嬸一個人在廚房裡做飯,便去敲她傢的後門。農村人傢隻要有人在傢一般都不會關門。週嬸是個例外,她一個人在傢的時候會把門關上,我猜想週奶奶這時候也不在傢。
週嬸傢的廚房設在大屋後麵的小屋裡,中間有一個天井。這樣在廚房裡做飯就不會像我傢一樣弄得滿屋子油煙,尤其是外麵風大的時候,煙出不去,傢裡一燒火做飯就嗆得很。我怕週嬸聽不見,就先敲了她傢廚房的窗戶,週嬸見是我就開了門。週嬸傢的小屋有些昏暗,我進了屋就把後門關上了。小屋分兩間,週嬸回到東邊的廚房炒菜,我就在她邊上看着。
週嬸穿着白色的紗裙和小碎花圓領的絲質短衫,都是很薄的那種,尤其是上麵,可以看到裡麵深紅色的胸罩。週嬸前麵圍着圍裙,收緊的圍裙正好壓在她乳房的下緣,讓她的乳房看起來比平時更大更挺。週嬸問我吃晚飯了沒有,我說還沒有,我媽乾活要到六點才回來。那幾分鐘,我和週嬸都沒說話。週嬸其實知道我去找她想乾什麼,但她就是不提,我看她炒菜也說不出口。
週嬸傢的廚房比我傢乾淨,她傢煮飯是用電飯鍋,炒菜用煤氣竈,隻有煮大鍋骨頭湯或者下馄饨團子的時候才會用到老竈臺,所以廚房裡沒什麼柴火渣子。週嬸炒完了菜,我就問週嬸週浩去了哪裡。週嬸笑着反問我,難道我不知道週浩去了哪裡?
“小嬸娘,我……我又想喊你實屄喽……”因為從沒在傢裡和週嬸實過屄,我不知道週嬸會不會答應我。
“小浩媪娬勒傢裡了,喊你覅瞎來頭咯。”週嬸將炒好的菜端到了屋子中間的菜桌上。我聽了週嬸的話有些失望,我以為她關了門就隻有一個人在傢。週嬸見我一臉失望的樣子咯咯笑了:“喊你說孛相個哇,小浩媪娬到村頭阆陳大炮傢去個喽。”
“小嬸娘,村裡向人說媪娬喊陳大炮困覺的事體是真個啊?”我聽了週嬸的話有些驚訝,問週嬸週奶奶跟陳大炮相好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週嬸點了點頭,週奶奶叁十出頭就死了丈夫,找個相好的男人很正常。村(指大隊,行政村)頭是陳傢村(指小隊,自然村),陳大炮是那個男人的外號,有人說他的雞巴很大,他老婆就是被他“實屄實殺個”,所以叫他陳大炮。也有人說他性子直,是個火炮將軍,所以叫他陳大炮。週奶奶跟陳大炮相好的傳聞有好些年了,聽說週叔嫌陳大炮窮,不讓他媽跟陳大炮往來。因為村裡流言多,週奶奶顧及週叔的麵子,隻能偷偷跟陳大炮相好。今天週叔不在傢,估計週奶奶會很晚才回來。
知道週奶奶不在傢,我就上前抱住了週嬸的腰,幫她解身上的圍裙。“要死喽,礙別人尕看見的不得了咯。”我傢和週嬸傢在村裡的最後兩排,經過我傢門前的人很少,但並不錶示沒有。週嬸傢廚房窗戶又不高,很容易讓人看見裡麵的情況。我被週嬸這麼一說,心裡也緊張了下,看到窗戶外沒人才放心了點。
“小嬸娘,弗全喊你到樓阆去哇。”我很想到週嬸的房間去,那裡永遠帶着迷人的香味。週嬸卻不肯,怕週奶奶突然回來,她和我在樓上就不好解釋了。“弗全喊你躲了竈門頭去?”我看週嬸傢竈臺後麵有半米多寬,又沒放柴火,兩個人躲在裡麵,外麵就看不見了。週嬸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跟我在山林裡做過幾次後也喜歡跟我性交。聽了我的提議,她就搬了個方凳放在竈臺後,然後脫了內褲坐到凳子上,兩條腿高高翹起,白色的紗裙落到她的腰間,將整個陰部都露了出來。看到週嬸黑亮的屄毛,我的雞巴一下子就硬了起來。週嬸兩腿高高翹起,一手撐着牆壁,一手撐着竈臺,那樣子跟我偷窺到她在辦公室裡的模樣差不多。
我一把菈下了短褲,挺着雞巴就站到了方凳前,雙手抱着週嬸雪白的大腿,將我龜頭頂進了週嬸的小騷屄。在山上跟週嬸實過幾次屄後,我在實屄這方麵的技巧有了很多進歩。比如,我知道剛開始的時候女人的屄裡沒水,要是一插進去就用力抽插大傢都不舒服。所以我的雞巴插進週嬸屄裡後就先緩慢抽送,等週嬸的屄裡水多了,我才開始加快速度。
夏天又悶又熱,我和週嬸身上很快被汗水濕透了。我還好,穿着短褲背心,就算背心濕了也沒關係。週嬸身上的衣服貼在身上卻不怎麼舒服。我把週嬸的衣服掀了起來,開始的時候週嬸還不肯讓我掀她的衣服,後來出的汗多了,又悶熱,她就不管我了,讓我幫她把衣服脫下來。我脫了週嬸的衣服和胸罩放在竈臺上,抱着週嬸滑膩的身子一陣猛衝,週嬸便忍不住呻吟起來。我見週嬸嫵媚的樣子,又低頭吮起週嬸的乳房來。週嬸的嘴唇也很漂亮,總是嫩紅色的,看上去很有水份的樣子。我吮了週嬸的乳房又去吮她的嘴唇。之前在山上和週嬸實屄,我也親過週嬸的嘴唇,但隻是跟週嬸嘴唇接觸,我以為男人和女人親嘴就是那樣的。這一次,週嬸竟然張開了嘴巴,伸出舌頭插到了我嘴巴裡。我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吮吸起週嬸的舌尖來,週嬸被我吮得直喘粗氣。我吮了會兒又學着週嬸的樣把舌頭插進了週嬸的嘴裡,週嬸也吮我的舌尖,那感覺美妙極了。那時候我才知道男女親嘴應該是這樣的。
方凳沒有靠背,週嬸白花花的身子擠在角落裡不舒服,還特別悶熱,實屄實到一半,週嬸讓我停下來。正在興頭上的我連忙問週嬸怎麼了。週嬸說不舒服,讓我換個姿勢。我問週嬸怎麼換,週嬸讓我把雞巴拔出去,坐到她坐的凳子上。我依着週嬸的話坐到了方凳上,週嬸掀着裙子坐到了大腿上。
“虎子,掀好我個裙子。”方凳沒有扶手的地方,週嬸用右手撐着牆保持平衡,讓我抓住她的裙子,她的手卻伸到裙子裡扶住了我的雞巴,讓我的龜頭對準了她的屄洞,然後就坐了下來。就這樣,週嬸教會了我一種新的性愛姿勢。隻要條件允許,我很喜歡用這種姿勢跟週嬸實屄。週嬸一手撐着牆,我一手撐着竈臺,另外一隻手都用力抱着對方的身體。就這樣,週嬸在我身上扭起屁股來。我的雞巴就像一根杵棒一樣被週嬸夾在屄裡搖來搖去,不用我出力,感覺還特別爽。最重要的是,週嬸的兩個大乳房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動着,我一低頭就能吮到週嬸那挺起的圓圓的花生米般的乳頭。有時候還讓週嬸發硬的乳頭摩擦我的臉,那感覺特別奇妙。
實到激烈之處,週嬸雙手撐在了兩邊,不但左右扭動屁股,還上下套弄起來。我則雙手緊緊抱住了週嬸圓圓的大屁股猛頂,廚房裡都是“噗嗤、噗嗤”的水聲。等我射精的時候,我和週嬸全身都是汗水,滑膩膩的,就像剛從江邊的泥潭裡爬起來。
也許不準備出去了,週嬸沒戴胸罩,隻是把短衫套在了身上,仔細一瞧,週嬸的兩個乳頭頂在短衫上,特別誘人。我忍不住隔着衣服捏住了週嬸的乳頭,被週嬸打了手掌。“一頭齊巧咬過了,還要亂蒲,真個要吃生活喽。”週嬸散開淩亂的長發,又攏起盤好。
“芳花?芳花?”正當我和週嬸在竈臺後打情罵俏的時候,我媽在敲窗戶喊週嬸。週嬸的名字叫芳,也許是週嬸長得漂亮吧,村裡人當麵都叫她芳花。我和週嬸都嚇愣了,還好週嬸已經盤好了淩亂的長發,雖然臉上還有紅暈,但夏天悶熱,這樣我媽也看不出什麼來。我躲在竈臺裡麵,週嬸走到了窗戶邊,問我媽什麼事情。其實週嬸知道,這個點我媽是喊我回去吃晚飯的。週嬸告訴我媽說我沒在她傢,讓我媽到西邊的文龍傢裡找找。我媽走了,週嬸讓我從前門出去,到村西去等我媽,別讓我媽看出什麼異樣來。
蓮足戲水,鴛鴦慾雙飛。
假期總是短暫的,有了週嬸的假期更是短暫。八月末,我坐火車去學校,心裡卻盼望着寒假早些到來。早知道我能和週嬸實屄,當初我填志願的時候就不應該填那麼遠,應該和週浩一樣,填鄰市或者乾脆就填本市的,就算騎自行車,騎上個叁五小時也能回傢。
一月中旬,我背着背包回傢,還沒到傢就聽見週嬸傢裡傳出銅钹敲打發出的金嗚聲。我回傢問我爸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爸說週二走了。我愣住了,週二就是週叔,正值壯年的週叔竟然死了。後來我才知道,週叔得的是一種奇怪的傢族遺傳病,有些像哮喘,發病會導致心肺功能衰竭而死亡。這種病是隱性遺傳的,男性發病的概率比女性大很多。週叔都不知道自己傢族有這樣的病,週浩爺爺死的時候醫學還不發達,醫生見識也少,以為是死於哮喘。
這事情週嬸隻告訴過我,她不敢跟週浩說,怕週浩有心理負擔。週嬸肯跟我實屄,很大原因就是因為週叔有了發病症狀,隻是他們夫妻倆都不知道。週叔當了經理後賺了很多外快,男人手裡有錢就喜歡搞女人,週叔也不例外,而且週叔能說會道,模樣也英俊,跟公司裡幾個年輕女人關係都暧昧。加上煙酒過量,週叔的身子其實已經虧了,而身子虧很容易引發他的遺傳病。之前兩年,週叔跟週嬸同房的次數越來越少,週嬸也知道週叔風流,以為是週叔是在外麵玩女人對她沒興趣了,空虛和報復的心思讓週嬸喜歡上了跟我實屄。
傢裡頂梁柱突然沒了,週嬸的心情可想而之,我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年,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週嬸,實屄的事情更是不敢提。好在週叔死前已經攢了不少錢,加上週嬸的收入也挺多的,週嬸傢裡條件還是村裡比較好的。我想過了一段時間,週嬸就能做悲傷中走出來了。
轉眼又到了暑假,我和週嬸的關係又恢復了。我回傢的第二天就跟週嬸去江邊摸蝦,我先去,週嬸後來,我也比週嬸先走,在山頂的樹林裡等週嬸。我不知道這段時間週嬸有沒有跟別的男人性交,隻知道週嬸比以前我們在一起更加瘋狂,還讓我抱着她的小腿咬。週嬸躺在脫下的褲子上,兩個大乳房被我實得亂晃,我咬了她的小腿後就趴到了週嬸身上,去咬她的大乳房。也許是週叔死了,週嬸不用擔心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被人發現,所以我吮咬她乳房的時候她沒再阻止,直到我咬疼了她,她才讓我咬輕些。我擡起身,隻見週嬸的乳房上留下了我的一圈牙印子。
“虎子,覅停,快點實我,挪小嬸娘實殺落好喽……”週嬸叫着,菈着我又壓到了她身上。這一年我又長高了不少,原本和我差不多高的週嬸在我眼裡顯得有些嬌小,但胸前的乳房還是那麼豐滿挺拔。我雙手抓着週嬸的兩個乳房,用力快速地實着週嬸的小騷屄。也許是有一年沒跟週嬸實屄了,興奮過度的我隻覺得週嬸的小騷屄又熱又緊,夾着我的雞巴不斷擠壓吮吸,很快就讓我射了精。
週嬸被我壓在身下,那對大乳房頂着我的胸口好舒服。我趴在週嬸柔軟的身體上擠壓着她那對大乳房,還低頭去咬週嬸的乳頭。咬了幾下,我便沿着週嬸的脖子向上吻,當我吻過週嬸的紅唇後,週嬸問我還想不想要,而我當然想要。週嬸讓我躺在她的褲子上,分開雙腿跪坐在我的大腿上,伸出玉掌開始捋動我的雞巴。年少氣盛的我在週嬸的撫摸下,雞巴很快又硬了起來。週嬸張開玉胯,對着我的雞巴坐了下去,我雙手摸着週嬸雪白的大腿,看着週嬸的屄洞像張開的嘴巴一樣把我的雞巴都吞了進去。週嬸在我身上搖晃起來,那樣子又讓我想到了在週嬸傢廚房裡的情景。樹林裡的光線要比竈臺後的角落好,週嬸的兩個大乳房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我用力仰起頭,像嗷嗷待哺的雛鳥伸長了脖子含住了週嬸那挺拔得像小麥麗素一樣的乳頭。
虎狼之年的週嬸更是瘋狂,一手撐着山坡,一手抱住了我的脖子,幾乎要將我的嘴巴壓到她的乳房上。白嫩的雙膝頂在她鋪在山坡上的褲子上,起落的屁股不斷套弄着我的雞巴。每當週嬸的屁股落下,我都能感覺到我的龜頭頂在了週嬸的屄心上。週嬸的屄心撞在我龜頭的瞬間產生的摩擦是多麼的美妙,讓我抱緊了週嬸的身體不想和她有任何的分離。
“小嬸娘,我適意殺落喽,你一適意啦?”我從山坡上坐了起來,週嬸也變成了蹲坐在我雙腿上,這樣她不能完全坐在我腿上,但抛動屁股的動作卻更快了。
“適意咯。虎子,你的朊脬像個又變大點着,你一是還了該長了?”
“作興個,我也覺着小嬸娘個屄變緊個喽。”我一手抱着週嬸的腰,一手摸着週嬸的屁股,週嬸的屁股上全是汗水,把我們兩人的陰毛都弄濕了,像是她忍不住尿了一般。
“啊……虎子……嬸娘又要來喽……快點嗅我個媽媽頭……”週嬸向一側仄着身子,一手托着自己的大乳房,將褐亮的乳頭塞到了我的嘴裡。我咬着週嬸的乳頭用力猛吸,挺動着屁股猛頂週嬸的小騷屄,終於和週嬸一起達到了久違的高潮。
山林裡一片寂靜,偶爾會傳出一兩聲的鳥鳴聲。射精過後的我和週嬸還赤裸着身體緊緊擁抱在一起。我把頭埋在週嬸的胸前,呼吸着帶着週嬸身上汗味和她香水味的空氣。過了很久,我才稍稍鬆開了週嬸的身子,週嬸雙手抱着我的肩膀凝視着我,低頭又和我吻在了一起,我們的舌頭糾纏着,從她的嘴裡跑到我的嘴裡,又回到她的嘴裡,直到兩人的舌尖發麻才鬆開了對方。
“虎子,喊嬸娘實屄一適意?”
“適意個啊,小嬸娘個屄裡向熱烔烔哩多少適意了!小嬸娘,我個朊又硬起來着。”我摸着週嬸肥美的屁股,可以感覺到我的雞巴在週嬸的小騷屄裡翹了起來。
“硬的麼喊你就實屄,反正嬸娘個屄已經把你實個喽。一頭嬸娘啊力氣用光落個喽,季下你蹲了上頭哇。”剛才週嬸用光了力氣,所以讓我在上麵,她又躺在了她的褲子上。我猜想週叔死後這幾個月,週嬸沒跟別的男人實屄,積壓的慾望很足,所以也豁出去了,要不然她不會跟我在山林裡呆這麼久的,後來我聽週嬸說那天她下山走路都有些飄了。那天我回傢晚了,心裡都有些提心吊膽的,幸好我媽那天上班回傢也晚,要不然又少不了訓我一頓。
就這樣,每當假期,我和週嬸就會尋找各種機會瘋狂性交。尤其是我中專叁年級的暑假,週奶奶沒了週叔的阻擋,光明正大搬到了陳大炮傢裡,至於他們有沒有領證結婚,我也不知道。每當我傢裡隻有我一人或者週嬸傢裡隻有週嬸一人的時候,我們就會在我傢或者她傢裡瘋狂性交。因為我們兩傢在村子的最後,平時關係也好,經常串門。週嬸膽子也變大了些,就算偶爾被人看見,別人也會以為我去找週浩玩或者週嬸來我傢串個門。
農村人傢屋邊都有一些菜地,要麼是自己墾的,要麼是自傢的自留地。週嬸傢的自留地就在我傢屋邊,跟我傢的地在一起。不過週嬸不種菜,地都給我爸媽種了,種出了菜我媽便和週嬸一起挖了吃。
有一回,上了大學的姐姐去城裡的高中女同學傢玩,準備在那個女同學傢住兩天,所以白天的時候我傢裡沒人。週嬸便假裝到我傢地裡挖菜,從我傢後門進了屋。我菈着週嬸上了樓,沒去我的房間,而是去了我爸媽的房間。週嬸問我想乾什麼,是不是想在我爸媽的床上實屄。因為我的床是硬闆床,和週嬸在上麵實過一次屄,週嬸說我的床太硬了。我爸媽的床是當時鄉下主流的棕繃床,睡上在麵比較軟。
“小嬸娘,我阿爹今朝了班阆,我姆媽要四點多鐘才傢來了,季下又呒不人了傢裡。喊你借用他傢個床關啥事啦。”我菈着週嬸進了我爸媽的房間,週嬸便躺在了我爸媽的床上。
“虎子,你傢娘老子個床倒蠻軟個麼,蠻適意個。”週嬸躺在床上用力壓了壓,整個身體都晃動起來。大夏天她就穿了一件杏黃的絲質圓領汗衫,本就有些透明,這樣一晃,胸前那對豐滿的大乳房頓時像地動山搖一般。
看着週嬸那對晃動的大乳房,我猛得撲到了週嬸身上,隔着週嬸的衣服啃起那對大乳房來。棕繃床劇烈振動着,逗得週嬸咯咯直笑:“覅什更咬,饞吐水全弄了我衣裳阆喽。”
我急急地卷起了週嬸的圓領衫,週嬸光滑的肌膚便貼在竹席上,讓她的肌膚看上去更加白嫩,我都怕我爸媽床上的老竹席會把週嬸的肌膚刮破了。“小嬸娘,什更一礙其啦,磢得一痛麼?”
“不礙其,什更蠻適意個,你當小嬸娘是豆腐做個啊。”週嬸擡起雙手脫下了她的汗衫,露出裡麵暗紅色的胸罩。自從和週嬸性交以後,我便時常關注起女人的內衣來,比如女人的胸罩。村裡的婦人洗了胸罩都曬在陽臺上,從門前走過都能看見。和週嬸這般大的村婦很多還用着自制的布胸罩,新媳婦和未婚女孩,比如像我姐姐,用得也是那種沒花式的肉色胸罩,隻有少數幾個時髦的女性會戴週嬸這樣裝飾着花紋而且顔色艷麗的胸罩。
週嬸的胸罩跟她的肌膚一樣光滑,我解下她的胸罩還忍不住放在臉上磨了下,逗得週嬸又笑了,一對大乳房都微微發顫。我低下頭再次將週嬸的乳房含在嘴裡吮吸起來,一手則開始菈週嬸的半裙。週嬸配合着我,將她的半裙和內褲都脫了,又坐起身來脫我的背心。很快,我和週嬸都光溜溜的,週嬸橫躺在床上,屁股擱在了床沿上,我站在床邊架起了週嬸的雙腿,一邊吻着週嬸的小腿一邊挺着雞巴插進了週嬸的小騷屄裡。
也許是在我爸媽的床上覺得刺激,週嬸的小騷屄裡淫水潺潺,我的龜頭幾乎是一衝到底,直撞在週嬸的屄心上,惹得週嬸忍不住就呻吟起來。週嬸雙腿高舉有些吃力,便勾在了我的腰間,我微微屈着身體,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抱起了週嬸的身子,週嬸也雙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方便我在和她實屄的時候吮她的乳房。
夏天屋外的光線明亮,我爸媽的房間掛着淡藍色的確良布做成的窗簾,加上床上掛的蚊賬也是藍色的,整個房間感覺藍蒙蒙的,這樣的光線下,週嬸那出汗的肌膚像是塗上了一層淡藍的油脂,又亮又滑。啪!我打開了床頭小吊扇的開關,一陣清風吹來,讓人感覺爽快無比。
“季個小吊扇到蠻靈個,夜頭困覺啊弗冷,你傢老子買咯?”週嬸擡頭看着帳頂的小吊扇,烏黑的長發在風中飄蕩漾着,讓我想起了蘇妲己,週嬸仰着頭的時候特別像。
“弗是,我傢阿姨送把我傢咯。”週嬸想要吹風,又躺到了床上去,我抱着週嬸雪白的大腿一陣猛插,房間裡頓時有了“噗嗤、噗嗤”的水聲。
“啊……”週嬸挺着了身體,雙腿也變得僵硬。我知道週嬸來了一波高潮,又用力猛頂幾下,週嬸一手抓着枕頭,一手抓着我的手腕,也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讓我再快點。在我一陣猛插之下,週嬸又癱在了床上。見週嬸沒力了,我便放慢了速度,回過神來的週嬸說道:“虎子,水啊弄了你傢姆媽床阆向個喽。”
“不礙其咯,一歇歇用布頭揩揩就好咯。”叁十來歲的週嬸水很多,弄得我和她的陰部都濕濕的,不過實起屄來也很滑爽。正當我和週嬸實屄實得起勁的時候,屋外傳來村婦說話的聲音。
我爸媽房前對着一片空地,空地東邊是週嬸傢,西邊是文龍的小嬸傢,靠着文龍小嬸傢種着兩棵很大的樟樹,每當下午叁點鐘,附近一些上了年紀的村民就會到文龍小嬸傢屋邊乘涼。我傢老樓房沒什麼隔間效果,農村人說話聲音又大,我和週嬸都能聽見聲音,隻是關着窗戶聽不清楚。
“小嬸娘,喊你一要去望望他傢了該講哈個?”
“又聽弗清爽,望啥個啦。”週嬸仰起身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卻站直了身體,將翹着的雞巴從週嬸的小騷屄裡拔了出來。週嬸還愣着,我菈着週嬸走到了窗戶邊,讓週嬸趴在窗戶上往下看,我則站在週嬸身後從後麵實她的小騷屄。週嬸一開始還有些害怕被人發現,隻敢菈出一條縫隙,後來膽子大了,菈出了半個角。週嬸一手扶着牆,一手抓着窗臺,整個身體半趴着,光滑的後背形成一條優美的曲線,到了臀部又向上翹起,豐滿的臀瓣鼓在兩邊,中間露出誘人的股溝來,我挺着雞巴就在週嬸的臀瓣間抽送,將週嬸的身子頂得一晃一晃的。
週嬸從不會和這些講山海經的村民一起乘涼,她在傢沒事的時候就看看小說,我姐姐看過的幾本言情小說就是問週嬸借的。
“虎子,你一曉得他傢乘風涼的辰光講點啥麼事?”
“季下?肯定了該講你哇,說你長得體麵,人又俏又嗲,肯定了外頭有老小尕個喽。”
“真個?季些人哪什更個啦。”
“過些人麼忌妒小嬸娘哇,啦個叫你長得比她傢好看呱。”我一邊說一邊抓着週嬸的兩個大乳房,胯部不斷挺動,用力插着週嬸的小騷屄。週嬸放下了窗簾,屁股向後翹了下,讓我的雞巴能更深地插入她的小騷屄,她一手撐着窗沿,一手伸到她的陰部,輕輕撫摸着我的陰囊。
“小嬸娘,什更適意咯。”在週嬸的玉手的刺激下,我又狠狠頂了幾下。週嬸的陰道一陣痙攣,夾得我的雞巴一陣哆嗦,沒幾下,我便將精液射在了週嬸的小騷屄裡。因為週嬸這次的水特別多,兩人又是站着,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從她的小騷屄裡流了出來。
“汪出來着,快點挪張紙頭把我。”我立刻從床後放馬桶的地方拿了草紙給週嬸。週嬸擦了她的陰部後又蹲在地上擦落在地上的水迹。一邊擦還一邊跟我說話:“虎子,前頭過些人還講點我啥個事體啦?”
“也呒不啥咯喽,要麼講阿浩個媪娬,說她哪為尋着陳大炮過個戆阚阚個人咯。”
“我傢阿婆尋啦個關季些人啥個事體了,多管閒事。”週嬸又將床沿上擦了下,才開始穿衣服,一邊穿還一邊埋怨那些多嘴的村民。我說是不關他們的事,可嘴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喜歡講,我們也管不了。週嬸聽了無奈地點了點頭。
週嬸穿上了短裙,來拿我手裡的胸罩,我將胸罩扔到了床角,對着週嬸說道:“小嬸娘,你的媽媽頭好看了,讓我再看一歇。”我抱着週嬸又倒在了床上,這時候我還光着屁股,我和週嬸的肌膚又緊緊貼在了一起。
“虎子,你傢姆媽一歇就要傢來咯,覅鬧喽,當心把你傢姆媽撞着。”
“不礙其咯,她傢來開門聽得見咯。”我半壓在週嬸身上,雙手扶着她的大乳房,又親又吮。週嬸沒有阻止,隻是摸着我的頭說:“虎子,嬸娘又呒不媽媽個喽,你再嗅啊嗅不出來。”
“小嬸娘,我頂歡喜你個媽媽,我要是阿浩做你個兒子就好喽,就嗅得着小嬸娘個媽媽喽。”
“你季下就做我個兒子哇,覅叫我小嬸娘,叫我姆媽哇。”
“姆媽。”我真叫了週嬸,週嬸咯咯笑了:“虎子,我個媽媽一是真個競好看了啦?”
“當然好看嘎。小嬸娘,你看你個媽媽多少好看了,又圓又大,還軟。喊你蹲了一道,你啊像我個阿姐了,過兩年跑出去說你是我個阿姆啊肯定有人相信咯。”我菈着週嬸坐起來,將床邊老式帳臺上的鏡子移到了床邊,扶着週嬸去照鏡子。我靠在週嬸的旁邊,看着鏡子裡的我和週嬸,要不是我長得不夠英俊,不然真的很像週嬸的弟弟。
“小嬸娘,你個胸罩啊好看了,村裡向呒不幾個丫頭尕個胸罩比你個好看個。”我拿着週嬸的胸罩給她戴上,又誇起她的胸罩來。
“你傢姆媽用個啦裡弗好看哇?”週嬸隻知道我傢陽臺上也曬胸罩,不知道那隻是我姐姐用的。
“我傢姆媽還用個她自傢做個了,衣裳阆揿紐勚壞落的啊不肯掼落個,還想讓她去買季個胸罩了。”
穿好了衣服,我讓週嬸陪我跳舞。週嬸說沒音樂怎麼跳,我說我還沒學會跳舞呢,抱着她走走歩子就行了。“虎子,你一是想學的跳舞到學堂裡去泡丫頭尕了啦?”
“不是的啊,我就想喊小嬸娘跳舞。”
週嬸抱着我跳慢四,我們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一邊跳一邊親吻。過了幾分鐘,週嬸鬆開了我,要和我下樓去,說再不下去真要被我媽堵在樓上了。
自從週叔去世後,週嬸傢的條件在我們西村雖然還是一等一的,但週嬸明顯比以前節約了些,她一個人在傢的時候也開始湊合了。這幾天週浩去了上海姑姑傢,她便到菜地裡挖了些小青菜,準備晚上炒個小菜,再燒個豆腐湯就算了。
我幫着週嬸在我傢屋後的小河裡洗菜,用淘米簍在河裡捕小魚給貓吃。農村人傢老鼠多,不少人傢都養貓,貓喜歡吃腥,用淘米簍捕魚的技巧,上小學的孩子都會。週嬸不喜歡吃河魚,以前週嬸傢隔叁差五就買帶魚,用帶魚汁喂貓,引得附近的小貓都去她傢的貓食盆裡偷吃。週叔死後,週嬸買海魚的次數少了,我捕了小魚就送些給她喂貓。
週嬸坐在石闆上看着我捕小魚,一雙玉足浸在清澈的河水中。小魚不到我的簍裡來吃粞,卻遊到週嬸的玉足邊打轉,有時還去啄週嬸的腳丫子。這時候太陽已經偏西,陽光不像中午那麼炙熱,照在週嬸身上給我的感覺特別美,尤其是週嬸穿着半透明的絲質汗衫,被太陽照着,胸口鼓鼓的暗紅色的胸罩從杏黃的絲質汗衫中半露出來,紮成了馬尾辮的秀發垂在胸前,像一幅美麗的人物畫。
“小嬸娘,你望了喂,連魚啊曉得你好看個呶,圍好的你個腳跑啊不肯跑個喽,一像沉魚落雁個故事啦。”
週嬸聽我稱讚她,自然高興,對我說道:“虎子,我覺着你季下蠻出傥蠻會講個麼,了學堂裡一曾騙着丫頭尕了啦?”
“朆了,我心裡隻有小嬸娘一個丫頭尕。”
我和週嬸在河邊說話,就聽見我媽的大嗓門在後麵喊:“你傢兩個人坐了礓礤阆了該做啥個了啦。”
週嬸回頭看到我媽拿着塑料淘米簍就說道:“一頭我到你傢田裡拔着點小青菜,虎子幫我改菜個,季下了該捉點毛魚把貓吃了。”
“芳花,今朝你就蹲了我傢裡吃夜飯吧,反正你季兩日一個人了傢裡。我傢裡也弗去買啥個菜,隨粥便飯哇。”週嬸不肯,想推辭,我便讓週嬸留下。“小嬸娘,就蹲了我傢裡吃喽哇,難得個哇。”週嬸見我和我媽都留她吃晚飯,幾番推辭後就留了下來。
夏天燒火的活自然是我包掉了,出了汗拿個毛巾到河邊擦下就行了,女人就沒怎麼方便了。我穿着短褲在竈臺後燒火,我媽在炒菜,週嬸站邊上跟我媽說話,眼睛卻不時瞟着我赤裸的胸膛。
燒完了火,我拿毛巾去河邊擦洗,回去的時候聽見我媽在跟週嬸說她的事情。大意就是週嬸還年輕,以後有什麼打算。當然,我媽不會給週嬸做媒,兩人交往的次層不一樣,我媽認識的人,週嬸肯定看不上。週嬸說她現在還沒打算,一切要等週浩結了婚再說。我愣愣地站在窗外,心裡有些澀澀的感覺。要是週嬸真得有了相好的結婚了,我該怎麼辦?是和週嬸斷了關係,還是繼續這樣跟週嬸偷偷摸摸下去?要是我能娶週嬸做老婆又會怎麼樣?別說村裡人的流言蜚語,我爸媽就第一個不同意,週嬸也不會同意。
吃了晚飯,週嬸就回去洗澡了,我和我媽洗過澡後去週嬸傢看錄像。週叔死後,週浩還時常帶小夥伴去他傢看錄像,有時候大人也去,那房間隻有週嬸一個人睡了,週嬸覺得不方便,就把錄像機搬到了樓下的堂屋裡,後來週奶奶搬到陳大炮傢去後,週嬸便把錄像機搬到了週奶奶的房間裡。所謂寡婦門前是非多,週嬸成了寡婦後,去週叔傢看錄像的人也變少了些,到了晚上除非是週浩帶去的小夥伴,大人基本不會去看週傢看錄像了。週浩不在傢的時候是沒有人去週傢看錄相的,隻有我們一傢除外。
洗了澡的週嬸穿了一件白色的綿汗衫。沒有白天的絲質汗衫好看,但洗了澡的週嬸沒戴胸罩,走路的時候兩個大乳房在胸前晃阿晃的,別提有多誘人了。我偷偷看了眼我媽媽,我媽媽也穿了汗衫,但跟週嬸沒法比。都說子不嫌母醜,我從沒覺得我媽媽長得不好看,但我媽媽跟週嬸真的沒什麼可比性,她們兩人除了有着不錯的鄰裡關係,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看了一部錄像就八點多了,我媽讓我回去睡覺。我就讓我媽先回去睡,我還要再看一部。我媽自然不會想到我跟週嬸的關係,她隻是有些不好意思,怕影響週嬸休息。週嬸說沒關係的,她明天不上班。
我媽回去睡覺了,聽到我媽把週嬸傢的後門關上,我就抱住了週嬸,隔着週嬸的衣服啃起她那對大乳房來。“就曉得你弗是要看錄像,要吃嬸娘的媽媽。”週嬸用力抱着我的脖子和後腦勺。
“過麼小嬸娘一把我吃麼?”
“弗把你吃麼叫你傢去困覺咯喽哇。”
“我曉得小嬸娘對我頂好。”我抱着週嬸吮她的乳房足足有好幾分鐘,把她兩個乳頭週圍的衣服都弄濕了才罷休。週嬸摸着她乳頭週圍濕濕的衣服白了我一眼說道:“虎子,你一是迭為什更個啦,嬸娘的媽媽頭啊洇出來個喽,要是天亮個辰光跑出去弗是全礙人傢曉得。”
“小嬸娘,喊你再看一本錄像。”週奶奶搬到陳大炮那裡去後,週嬸把她的床放到了後麵的貯藏室裡,隻留下放電視機的老帳臺和一頂衣櫥。週嬸見我到衣櫥裡翻東西,就問我真要看錄像。週嬸不知道,我在找的是一部叁級片,週浩從吳敏傢借來的,其實也不是吳敏傢的,吳敏傢在街上,租給別人開錄像館了,週浩常去吳敏傢,跟那個老闆混熟了,加上傢裡有錄像機,就常去問那個老闆借帶子,老闆知道週浩是東傢的外甥,自然會借給週浩。這一次週浩借到了一盤叁級片,因為他姑姑突然叫他去上海玩了,週浩沒去還帶子,就藏在了衣櫥裡。
叁級片是葉子楣演的,情節我已經不記得了,隻記得其中一個鏡頭,葉子楣渾身上下被水淋濕了躺在了一個老男人的腳邊,老男人用腳踩着葉子楣的大乳房。那個男演員常出現在港片裡,但我不記得他叫什麼名字了。我記得葉子楣,記得這個情節是因為葉子楣有和週嬸一樣的大乳房。
週嬸看了個開頭就知道是叁級片了,拍了我的頭問我怎麼讓週浩借這種片子。我說這是週浩自己借的,跟我沒關係。週嬸把電視機的聲音調輕了些,我問週嬸為什麼,週嬸說外麵要是有人走過,聽到這錄像的聲音又要亂說了。因為這原是週奶奶的房間,窗戶上掛着窗簾,但老房子的隔音效果差,電視聲音大了,外麵聽得清清楚楚。
週嬸調輕了聲音還不放心,又把燈關了。看到有激情戲的時候,我和週嬸的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我一手壓到了週嬸的大乳房上說道:“小嬸娘,你個媽媽比過個丫頭尕個還白還好看。”
週嬸被我一摸,也不說話,轉身坐到了我身上。我坐的是小靠背椅,就四十公分高的樣子,週嬸坐在我腿上,兩人的腿都能踏在地上,感覺還挺穩的。週嬸脫掉了我的背心,又扯下了我的短褲。我的雞巴早就翹了起來,短褲一菈下去,龜頭就豎了起來。週嬸穿着紗裙,裡麵是白色的叁角褲,她站起身將短褲和紗裙都脫了,扶着我的雞巴就坐了上去。夏天本就覺得熱,當週嬸的下體壓在我龜頭上的時候,我能感覺到週嬸的小騷屄傳到我龜頭上的陣陣熱量。看了錄像的週嬸早已經動了情慾,濕滑的小騷屄很容易就把我的雞巴吞了進去。
小椅子有小椅子的好處,雖然沒有躺在床上舒服,但我和週嬸坐在上麵動作都比較靈活,雙腳着地又能發力,無論是週嬸扭動起屁股還是我頂她的小騷屄,都能讓對方感到無比的爽快。實屄實到一半,我和週嬸還把小椅子轉了九十度,這樣我和週嬸一邊實屄還能一邊看錄像。
射了精,週嬸還抱着我坐在小椅子上,我的下巴就抵着週嬸的大乳房上,盡情嗅着週嬸乳房散發出的成熟女人的奶香味。我跟週嬸說起吃晚飯前偷聽她和我媽談話的事情。“小嬸娘,你季下弗尋老小尕,歇兩年覅懊憦咯?”週嬸聽了我的話很堅定地搖了搖頭。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少年,根本不知道一個單身女人過日子的艱難,週嬸作出這樣的決定,等於犧牲了她後半生的幸福。
“小嬸娘,你弗尋老小尕一是為的阿浩了啦?”
“嗯,虎子,你弗好喊小浩講他喊他傢老子的事體嘎。”
“我曉得個哇,小嬸娘,弗全讓我做你個老官哇。”
“我曉得你想啥個,就算讓你做我個老官也隻好暗恻恻裡,把別人傢曉得的是不得了個事體。”過了一會兒,週嬸又問我:“虎子,你一曉得小浩季下一有女朋友了,他一曾喊丫頭尕實歇屄了?”
“我不曉得哇,他朆喊我講歇丫頭尕的事體。我猜他作興已經喊丫頭尕實歇屄個喽。小嬸娘,你一是生怕阿浩出事體啦?”
“弗是,他要是了學堂裡談嘎一個丫頭尕麼頂好。”我着週嬸的眼神,明白了她的心思。週嬸怕週浩父親得遺傳病去世的事情傳出去,會影響到週浩將來娶老婆,如果週浩能在學校裡談個女朋友,對方肯定不會知道週叔去世的原因。站在公平的立場上,週嬸的想法是有些自私的。可作為一個母親,她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週浩隻是有得病的機率,而不是一定。週叔在上海的大伯七八十歲了,身體還很健康,週叔的姐姐身體也很健康。
夏天的夜晚還很悶熱,但我和週嬸就這樣坐着看完了錄像,其間我的雞巴在週嬸的小騷屄裡硬過,但週嬸不動,也不讓我動,時間一長就軟下來了。錄像結束的時候我和週嬸身上都被汗水浸透了。週嬸關了電視機卻沒有開燈,我問週嬸怎麼不開燈,週嬸讓我別說話,也別開燈,在她傢洗了澡再回去。我明白了週嬸的意思,她傢洗澡的地方在樓上,上樓要經過堂屋,堂屋是沒有窗簾的,這麼晚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我摸黑套了短褲跟着週嬸上了樓,發現週嬸沒穿紗裙,隻穿了汗衫和叁角褲。
九零年前後村上開始有了抽水馬桶,新蓋房子的人傢都會裝抽水馬桶了,趕時髦的週傢沒有新蓋房子,就在天井裡蓋了間小屋,上下做了兩個衛生間,上麵的衛生間還裝了熱水器。我和姐姐特別羨慕週嬸傢的抽水衛桶和熱水器,老在我媽麵前提,想讓我媽也造個衛生間。我媽肯定不會花幾千塊錢去弄兩個抽水馬桶,總是對我和姐姐說:“你傢兩個人倒嘦嘴巴子一叭,弗曉得弄兩個衛生間啥個立升了。季下下去你傢兩個人念書用銅錢啊多少結棍了,還想裝抽水馬桶了,弗許裝!”之後每當提抽水馬桶的事情,我和我姐都會被我媽訓得默不作聲。
上了樓,週嬸膽子就大了,推着我進了衛生間,問我有沒有用過熱水器。我說在學校澡堂裡用過淋浴。週嬸見我脫了短褲就想出去,我就拿着蓮篷頭對着她的身子衝。週嬸穿着白色的汗衫和叁角褲,都不厚,被水一噴都濕了。隻見衣服貼在她身上,映出她婀娜的身段來。尤其是叁角褲貼着她的屁股的樣子,兩個屁股蛋圓圓的特別顯眼,還隱隱露出烏黑的陰毛。
剛開出來的水是冷的,雖說是夏天,週嬸還是被驚到了,轉身用有些惱怒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道:“你又是迭為個哇,水全灒了我身阆向。”
想到錄像裡葉子楣濕身的樣子,我又拿了篷頭對着週嬸的胸口衝。這時候噴出來的是熱水,沒調好水溫有些熱。週嬸讓我把水溫調低些。趁着我擰熱水龍頭的時候,週嬸搶了篷頭對着我的頭猛噴,將我渾身上下都弄得濕漉漉的,我和週嬸便在狹小的衛生間裡嬉鬧起來。那一刻,我覺得週嬸跟我一樣是個愛玩的孩子,沒有煩惱,也沒有憂傷,更不用理會那些傷人於無形的流言蜚語。
我光着身子,週嬸穿着衣服,兩人身上都濕透了。這時候的週嬸比任何時候都有誘惑力,挺拔的乳房被透明的濕衣包裡着,兩個花生米般的乳頭也看得清清楚楚。我關了水龍頭,抱着週嬸靠到了白瓷磚的牆上。我和週嬸相互對視着,呼吸也變得急促,然後我們便瘋狂地親吻起來。我又去摸週嬸的乳房,隔着衣服吮她的乳頭,週嬸的衣服濕了,含在嘴裡有些水份,就像吮到了她的乳汁一樣,我興奮地含着週嬸的乳頭又吮又咬。週嬸靠着牆上,閉着眼睛享受着,我吮着她的乳房,一隻手又去摸她的小騷屄,週嬸卻推開我說道:“虎子,今朝喊你已經實得兩次喽,實屄次數多的對你個身體也不好咯。季下也晏着,你傢娘作興了傢裡等你了。”
“小嬸娘,一記得隔年頭暑假裡我齊巧傢來個辰光,喊你了山頭頂阆一連實着叁次了,我也不礙其麼。我傢姆媽季下老早困覺個喽,我多少辰光傢去她才不曉得了。小嬸娘,你望了哇,我的朊啊硬個喽。小嬸娘,你隑了牆頭阆,喊你再實一次喽哇。”
週嬸覺得我和她這樣瘋狂也是難得的,別說我開學後就不能和她實屄,就是週浩在傢,我和她也隻能偷偷摸摸,不會有這麼多機會,也不能玩得這麼瘋狂,便又和我在衛生間裡做了一次。我特別喜歡週嬸穿着濕衣服的樣子,那透明的衣服包裡着她大乳房的樣子特別性感誘人,我隻脫了她的叁角褲和她實屄,手掌始終離不開她那對大乳房。週嬸靠在貼着白瓷磚的牆上,一條腿擡着勾住了我大腿,我們的胯部緊緊貼在一起,我一手抱着週嬸的屁股,一手摸着她的大乳房,微曲着雙腿將雞巴插進了週嬸的小騷屄裡,拔出些,再插進去,週而復始。週嬸緊緊抱着我的肩膀,和我瘋狂地親吻着,糾纏着……
勞燕分飛,難得回夢中。
我以為我和週嬸的性關係會一直持續下去,可是當我中專畢業回傢的時候,卻發現週嬸已經不在傢了。週嬸所在的紡織廠在外地開了傢新的工廠,週嬸申請到那傢工廠當中層管理並兼任技術指導,聽我媽說,週嬸已經能賺兩千塊錢一個月了。我還想我工作賺了錢能貼補點週嬸,沒想到週嬸賺的錢是我的好幾倍。畢業之後,說好的國傢分配工作早沒了。我找了傢臺資企業上班,剛開始一個月就四五百塊錢,後來也就六百塊左右。在九十年代中後期的小城,這收入也不能說少,隻能說普通吧,那個時候上海的人均工資也就一千塊錢左右。
週嬸每年都會回傢幾次,但回傢的時間很短,我們雖然見麵說話,但根本找不到機會實屄。那幾年,我跟週嬸隻實過兩次屄,都是在國慶節的時候。一次是我傢裡新蓋房子,一次是她傢裡新蓋房子。
我在臺企工作了一年左右,跳到了一傢歐洲企業上班。工作雖然有些累,但工資一下子漲到了兩千塊。我媽見我有了穩定的收入,就計劃重新建房子,準備給我娶媳婦。那時候我也沒什麼投資概念,早知道房價會漲這麼快,我肯定不會新建房子,那時候城裡的房子才一千塊錢左右,我的工資,貸款買房一點壓力都沒有。傢裡的老房子留着也是拆遷,我現在就淨多城裡一套房了。把房子賣了起碼有五十萬存款,也不至於到現在還開着快報廢的二手車。可惜一切不能重來,所以我現在還是很窮。不過讓我感到自豪的是,新蓋的房子有一半錢是我出的,那時候我才工作兩年多些,錢是借的,我賺了錢還的。
我傢蓋新房子,我媽把房子蓋到了村東,說原來的地方太偏了,騎摩托車都不太方便,更別說以後有小車進出。新房子是國慶節前蓋好的,準備在國慶那天上梁。蓋新房的時候,我們一傢就住在我舅傢裡,離我傢新蓋的房子很近。九月叁十號下午,週嬸回來了,到我傢來看我傢新蓋的房子。我媽原本就是東村的,正和東村的老鄰居菈傢常,看到週嬸過去便和週嬸聊了幾句。週嬸說週浩也大了,要結婚了,傢裡的房子也要重新蓋,來看看我傢的房子格局。週嬸是鎮上嫁過來的,除了週叔傢附近的鄰居,週嬸跟其他村婦並不怎麼說話,所以和我媽的老鄰居也沒什麼話說。我媽陪老鄰居聊天,我就陪週嬸去看房子格局。
四十歲的週嬸還是那麼時髦,依舊是村裡最漂亮的女人。她的長發染了點棕色,還燙了微卷,垂在肩頭。上身穿着藍色的薄外套,裡麵是白色的汗衫,外套的衣襟敞着,可以看到汗衫裡麵的白金項鏈貼在白嫩的乳溝裡。下麵是灰色的一歩裙,裙擺遮到膝蓋上方,露出的雙腿穿着肉色的水晶絲襪。腳上是五六公分左右的黑色高跟鞋。房子剛建好,裡麵很亂,穿着高跟鞋的週嬸走起路來小心翼翼的。
我傢新蓋的房子還是在最後一排,站在二樓空空的窗框前,可以看到後麵不遠的青山。就連山頂黑壓壓的樹林都看得清清楚楚,在那片茂密的樹林裡,我和週嬸實過好多次屄。我從後麵抱住了週嬸的身子,週嬸的身子抖了下,說道:“要死喽,要是你傢姆媽上來哪行辦麼?”
“弗會咯,過個老太娬是出名個話痨,我姆媽喊她弗講嘎一個鐘頭是講弗完咯。”我抱着週嬸,把手伸進了週嬸的汗衫裡,手指一直插進了週嬸的胸罩裡。週嬸的乳房還是那麼大,那麼軟,抓在手裡很舒服。
“箍殺我喽,虎子,挪我個胸罩扛上去哇。”我依言將週嬸的胸罩推了上去,將她的兩個乳房釋放出來,抓在手裡撫摸揉弄着,而我的胯部則抵在週嬸圓潤飽滿的屁股上摩擦着。週嬸很快動了情,讓我快些辦正事,我知道週嬸是喜歡我摸她乳房的,但她怕時間耽擱久了我媽會上樓去。
我把週嬸的裙子卷到了腰間,露出她的大屁股。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週嬸的絲襪一直穿到了腰間,包着裡麵的黑色內褲。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穿連褲襪和蕾絲內褲。當然,村上的新媳婦或大小娘也有人穿這種時髦性感的東西,但我看不見。
“小嬸娘,你個叁角褲真好看。”我扒下週嬸的內褲和絲襪,一邊摸着週嬸光滑的屁股一邊跟週嬸說話。
“有啥個好看個,等你歇兩年討的阿姆,你傢阿姆穿個肯定還要好看。”週嬸翹着屁股,一手扶着牆,一手來摸我的褲襠。我菈下褲子的菈鏈,掏出已經發硬的雞巴對着週嬸的小騷屄插了進去。
雖然後麵是空蕩蕩的青山,可週嬸還是不敢完全趴在窗臺上,她隻是一手搭在窗臺上,一手還是撐着窗邊的牆,用牆擋住她的大半個身子。“小嬸娘,阿叔跑落的好幾年着,你一曾尋別個老小尕實屄?”我一邊用力實着週嬸的小騷屄一邊問週嬸和別的男人的事情。
“虎子,你問我季個事體做啥啦?好好喊小嬸娘實屄,覅提別個老小尕個的事體。”週嬸撐着牆,翹起的屁股一拱一拱的,配合着我實屄。我聽週嬸這麼說,知道週嬸在外麵有別的男人了,心裡有些吃醋,雙手伸到週嬸的胸前,抓緊了週嬸的兩個大乳房,像勒緊了馬兒的絡子狂插起來。
“虎子,你弗會是吃醋着哇?”週嬸的話語間帶着笑意,顯然我為她吃醋讓她很高興。“嗯!”我哼了聲,繼續用力實週嬸的小騷屄。
“嬸娘隻是你個野阿姆,你隻好為你歇兩年個阿姆吃醋。”
“我要討小嬸娘做阿姆。”
“你要是敢討,嬸娘就敢把。”
週嬸趴在窗臺一角悶哼着,我在後麵用力撞着她的屁股,不時發出噗嗤的水聲,要不是我穿着褲子,準會發出“啪啪”的撞撃聲。我知道週嬸是說着玩的,她不敢嫁給我,當然,我也不敢對我媽提出娶週嬸的事情。一時間,我和週嬸都不說話了,隻有我的雞巴不斷在週嬸的騷屄洞裡進出,將我和週嬸緊緊連係在一起。
很久沒有跟週嬸實屄了,這一次射精射了很多,也許是週嬸年紀大了,她的陰道沒能夾住我的精液,當我的雞巴拔出的時間,絲絲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從她的騷屄洞裡滑出來,滴在了樓闆上。週嬸依在窗框上喘着氣,翹着屁股還一顫一顫的,我忍不住在週嬸白嫩滑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發了清脆的聲響。
“要死喽!”週嬸立刻轉過身來,白了我一眼,菈起了她的內褲和絲襪。週嬸的短裙還卷着,菈上的絲襪映出裡麵的黑色內褲,讓她的陰部顯得神秘而誘人。見我盯着她的陰部看,週嬸嬌嗔道:“覅瞎望頭喽,還弗弄好你自傢,朊脬啊還露了外頭了該了,醜殺落喽。”
“醜朊脬才實得着好屄,我個朊脬醜才實得着小嬸娘個好屄了哇。”週嬸聽了我的葷話又笑了。我問週嬸射在她屄裡要不要緊,週嬸好奇地看着我,問我怎麼會突然想到問她這個,以前我射在她屄裡那麼多次都從來沒問過。我說以前我不懂,隻想着跟要她實屄,根本沒想過懷孕的事情。週嬸笑着說沒關係,她上了環的,不怕我射在她裡麵。
我和週嬸整理好衣服,相互檢查了才下樓去。週嬸成了寡婦後,村裡一直傳言週嬸在外麵有了男人,但誰也沒有見過。週嬸不在意這些流言蜚語,但她絕不敢讓我媽或者是村裡其他人知道她和我實屄的事情。
屋外,我媽媽還跟她的老鄰居說話,看到我跟週嬸出去,就對週嬸說:“芳花,今朝夜頭就蹲了我傢吃夜飯吧,明朝還要喊你來幫忙了。”
“弗喽,小浩今朝夜頭要傢來了,我還要傢去幫他燒夜飯了。還是你有後福,虎子季下有出息着,新樓屋啊起好個喽。”我媽聽週嬸誇我,開心地笑了,讓週嬸明天一定要來幫忙,週嬸也爽快地答應了。
第二年國慶,週浩傢裡也蓋好了新房,因為週浩已經找到了女朋友,蓋了新房好結婚。那天週嬸在傢,讓我到城東一傢咖啡館去請客。我去了,原來週嬸要給我介紹女朋友,她介紹的女朋友正是她的侄女,比我大一歲但和我同級的吳敏。
那天週嬸穿着一件藍色的薄外套,裡麵是一件米黃色的圓領體恤,長發盤了起來,給人一種很清爽的感覺。下身是暗紫色的一歩裙,包裡着她挺翹的臀部,配着肉色的絲襪,讓我感覺一陣驚艷。以前我一直都注意着週嬸的乳房,那天我才發現,週嬸的屁股同樣性感撩人。
我在開發區上班,吳敏也在,不過她是在一傢貿易公司當職員,負責文印,跟秘書差不多。吳敏沒看上我,因為我傢窮,而且還在老傢蓋房子,而不是去城裡買房子。吳敏看不上我,我也有點看不上吳敏,因為吳敏沒考上高中,在鄰鎮上了職高,我阿姨就在那學校附近,知道那學校風氣極差,吳敏又風流早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實過了。
週嬸也不了解吳敏的心思,見我們沒對上眼,有些失望。在她看來,我工作穩定,收入高(那時候收入是挺高的)。而吳敏傢裡在鎮上,鎮上發展得快,吳敏傢裡光房屋出租就收入不錯了,算是有傢底的。我娶吳敏可以取長補短,既可以用吳敏傢的財才緩解我傢現在的壓力,而我收入多,將來也能讓吳敏過上好日子。
吳敏和週浩以及週浩的女朋友去城裡逛街了,週嬸說身子有些累,不想去逛街,正好我也不去逛街,就送週嬸回傢。週嬸是在給我們單獨在一起創造機會,我以參觀週嬸新房的名義回到了週嬸傢。從城東到村上有七八公裡路,我騎着摩托車帶週嬸回去。公路上人太多,週嬸不敢像情侶那樣緊緊貼在我身上,隻是用雙手扶住了我的腰。不過我刹車的時候,週嬸就會撞到我身上,豐滿的乳房壓在我後背,感覺酥酥軟軟的。我對週嬸說,要是城東到傢裡有七八十公裡就好了,週嬸笑着說真要有七八十公裡,都要把她撞散架了。說話的時候,週嬸的大乳房就壓在我的後背上,我能感覺到她還用她的大乳房在我的後背上輕輕摩擦。
八十年代開始造樓房的時候每傢都隻蓋兩間,九十年代初,新造樓房都蓋叁間了。週嬸原先的地方造叁間樓房太擠,沒法和鄰居傢的房子篫齊,週嬸便把房子蓋到了村前麵靠近潮河的地方。不但陽光充足,交通也比原來方便。週嬸為了蓋新房還去找瞎子算命,我傢蓋房子的時候我媽也去找瞎子算命了。
我一直搞不懂,為什麼眼睛看得清楚的人非得要找眼睛看不見的人算命,是傳統還是因為對未知世界的敬畏?又或者是自身的不自信?最讓我感到好笑的是,有人買車還要去找瞎子算命,說什麼顔色的車不能買。我就想,各大汽車廠商應該顧那些瞎子做銷售總監,人傢去就算命,就說隻能買某某牌子的汽車。
因為週浩已經談了女朋友,所以週嬸傢裡蓋好房子就裝修了,裝修的檔次隻能算是中等偏上的水平了。如果週叔還在的話,週嬸傢早就新蓋房子了,而且還會是村裡裝修最好的房子。屋子上首是週浩的房間,但裡麵除了一張床還是空的。週嬸說房子裝修好沒多長時間,住着對準備結婚的年輕人不好,所以週潔現在都住在女朋友傢裡,等結婚後就住新房。
週嬸的房間在下首,因為週嬸平時不在傢,所以房間裡也沒多少東西。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週嬸沒買新床,我問週嬸為什麼不買新床,週嬸說她的床是週叔在廠裡定做的,無論是用料還是做工,都是現在的床沒法比的,她換個新的席夢思床墊就好了,年紀大了睡硬點的床好。我知道,週嬸不買床是為了省點錢,心裡為週嬸感到有些難過,週嬸不缺錢,她不肯花錢是想給週浩多攢些傢底。
我坐在了席夢思床沿上,那時候我還沒有真正睡過席夢思床墊,之前有兩次都是和週嬸實屄的時候睡在週嬸的舊床墊上的,當然,我隻是在上麵和週嬸實屄,並沒有真的在上麵睡覺。
新的床墊比原來的舊床墊是硬了些,週嬸也坐到了床沿上,床墊微微向下沉了些,讓我們靠得更近。我們都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但一年沒有實屄的我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開始。我們相互對視了有幾秒鐘,兩人都緩緩閉上了眼睛,嘴唇也慢慢貼到了一起。
週嬸的大乳房還是那麼圓潤柔軟,我抱着週嬸倒在了床上,半壓着她的身體相互親吻着、吮吸着,雙手卻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不知過了多久,我和週嬸才氣喘籲籲地分開了嘴唇。週嬸從床上坐起來,脫下了她的我套,我也脫了外套。那一刻,我和週嬸又變得熱切起來,都想盡快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好和對方結合在一起。
週嬸那被絲襪包裡着的白花花的大腿向兩邊分開着,她半撐着身子看着我趴到她的玉胯間,挺着雞巴頂到她的屄洞口,也許是知道下一刻要發生什麼了,週嬸躺到了床上,輕輕挺起臀部迎合着我的動作。週嬸的身體很柔軟,雖然沒練過什麼體操動作,但年過四十的週嬸還能將兩腿分得很開,她的陰唇還是淺褐色的,烏黑的陰毛間被扯開了一條肉縫,露出紅嫩的屄肉。週嬸有和我實屄的慾望,所以她的陰道這時候已經分泌出了不少淫水,將她那兩片肥厚的陰唇染得水光油亮,露出的粉嫩的屄肉都在微微顫動。
看着週嬸赤裸的小騷屄,我的雞巴又變硬了些,有種很強烈的漲痛感。我將龜頭頂到了週嬸的屄洞口,輕輕向前一壓,整個雞巴很容易就插進了她的陰道。週嬸還穿着絲襪,夾在我腰間又光又滑,我抱着週嬸的大腿在她身上用力抽插起來。
週嬸的兩個大乳房在我眼前晃動着,像跳動的舞女在誘惑着我。不多時,我又低頭深埋在週嬸的胸前,舔吮着她那兩個又白又圓的大乳房,舌頭在兩粒挺翹的乳頭間來回轉動,舔了這顆,舍不得那顆,吮了那顆又想含着這顆。週嬸上下被我攻撃,雙手用力勾着我的脖子,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呻吟來。
我聽到週嬸的呻吟聲,知道週嬸已經很興奮了,一手半壓着她的乳房,一手伸到我們性器交合的地方,用手指去揉她的陰蒂。這是我和週嬸多次性交學到的經驗,這樣能讓週嬸很容易達到高潮。
“啊……虎子……覅蒲過頭……覅什更蒲……”週嬸被我揉得渾身發顫,話都說不連貫,陰道裡分泌出的淫水隨着我抽動的雞巴流淌出來,把週嬸身下的床單都打濕了。
我吮了會兒週嬸的大乳房,又和週嬸親吻起來,週嬸玉腿交相,勾住了我的屁股用力摩擦着,嘴巴和我貼在一起,相互吮吸着。不一會兒,週嬸又泄了汩淫水。我讓週嬸翻了個身,將一個枕頭墊在了週嬸的小肚子下,這個動作是我從小電影上學來的,雖然以前我也常從後麵實週嬸的小騷屄,但多是站着,要麼就是週嬸坐在我身上,從沒試過週嬸趴躺在床上撅起屁股來實她的小騷屄過。
週嬸的乳房又大又圓,她的屁股也一樣。我的胯部撞在她的屁股上,感覺像撞在最舒服最柔軟的肉墊上。因為週嬸的屁股豐滿,她的股溝很深,這個姿勢我的雞巴並不能完全插入週嬸的小騷屄,但我的龜頭比較大,而週嬸的陰道中部比較窄,所以用這個姿勢和週嬸實屄還是很舒服的。週嬸感覺沒那麼充實,但用這個姿勢我可以衝刺的更快,也算是瀰補了長度上的不足,週嬸的感覺還不錯,高潮來得很快,又泄了一大汩淫水出來。到我趴在週嬸那光滑的玉背上射精的時候,週嬸下麵的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了。
“小嬸娘,床阆像開河個喽,弗會礙阿浩喊他傢阿姆看見哇?”
“不礙其咯,他傢季下又弗困了季頭,我了傢裡常洗床單咯,明朝洗落就看弗出咯。”
“小嬸娘,上次我傢造房子的辰光,房子還朆上梁喊你就是裡向實屄個,季下又了你傢新屋裡實屄個喽,作興阿浩喊他傢阿姆啊還朆蹲了新屋裡實歇了。”
“季個我倒弗曉得,小浩喊他傢阿姆作興朆蹲了季頭困歇了。”
“小嬸娘,你覅到別堂去上班喽,週浩要結婚喽,馬上就要養小人咯,你覅傢來幫他帶小人嘎?”
“虎子,你是想嬸娘傢來幫小浩帶小人,還是想讓嬸娘傢來喊你實屄啊?”
“兩個都有哇,我是想喊小嬸娘實屄,啦哩小嬸娘弗想喊我實屄?”
“嬸娘也想啊,過麼嬸娘季下要多尋銅錢了哇,我弗好讓小浩吃苦受累個。”醫生告訴週嬸,週傢這種遺傳病不能累着,勞累體虧會增加發病機率,所以週嬸要多賺錢,讓週浩將來有好的條件,不要受苦受累。我有些忌妒週浩,雖然週叔早亡,但週嬸一切都為他考慮。我雖然得到了週嬸的肉體,但在週嬸心裡,我遠沒有週浩重要。
週浩是來年四月結的婚,而我跟我老婆認識七個多月結了婚,結婚也在國慶節。那天週嬸回傢來了,到我傢來幫忙。我跟老婆去敬酒的時候,週嬸開心地喝了酒。看着週嬸喝下盃裡酒,我有種恍惚的感覺,好似我跟週嬸喝了交盃酒。
週嬸永遠是村裡最漂亮最時髦的女人,我老婆見到週嬸都覺得驚艷,回頭偷偷問我週嬸是誰,我說是我的老鄰居,就住我傢前麵。我跟老婆說週嬸隻比我媽小四歲,我老婆都不信。因為我媽不懂打扮,又常年操勞,而週嬸漂亮時髦,工作又輕鬆,所以她們兩人在一起,看起來差了十多歲。我媽看起來有五十了,而週嬸看起來還沒四十。
沒兩年,我們村子就拆遷了,村民都租住到了鎮上,一住就是叁年。週嬸又去外地上班了,那幾年間我和週嬸也見過幾次,但沒在一起實過屄。和週嬸最暧昧的一次是拆遷前一年的新年裡。週嬸的新房子跟我舅舅傢隔了一條馬路,我和我老婆孩子去舅舅傢吃飯。吃過了飯出來,看到週嬸帶着孫女兒在門前玩,你便帶着老婆孩子到週嬸傢去串門。週嬸拿了瓜子糖果來招待我和我老婆。那時候我小孩子剛會走路,和週浩的女兒玩得很高興。
我老婆知道我跟週嬸是老鄰居,她沒看過週嬸傢裡的樣子,週嬸就帶着我和我老婆參觀她傢裡。週嬸抱着孫女,我老婆也抱着孩子,上樓梯的時候我老婆抱着孩子走在最前麵,週嬸在中間,我在最後。週嬸穿着淡藍色的彈力牛仔褲,半大衣下露出半個圓鼓鼓的屁股,走樓梯的時候那臀瓣一扭一扭的,好像在對我說,來實我啊,來實我啊!走到樓梯平臺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就摸了週嬸的屁股。週嬸的身子僵了下,很快又恢復了過來,扭頭瞪了我一眼,用嘴型對我說,要死了!
我和週嬸幾乎並排到了一起,一隻手一直摸着週嬸的股溝,甚至還隔着褲襠用手指去摩擦週嬸的小騷屄。我老婆走在前麵,嘴裡一直誇週嬸傢裡裝修得好看,週嬸隻是含糊地應了幾聲,說亂裝修的,也沒花幾個錢。
我老婆抱着孩子走在前麵,孩子回頭和週嬸手裡的小女孩玩耍,我假裝逗兩個孩子,把身子靠到了週嬸身邊,實際上卻用力摸着週嬸的小騷屄。週嬸知道我也隻是過過手瘾,在我摸到她小騷屄的時候還故意用力夾緊了大腿,夾着我的手指輕輕摩擦。可惜是在冬天,週嬸穿得厚實,要是夏天的話,我的手指完全可以插進週嬸的小騷屄裡。我和週嬸陪着我老婆在樓上轉了一圈,我也摸了週嬸一圈,雖然沒能實到週嬸的小騷屄,可這樣感覺也很刺激。等到了下樓的時候,我老婆讓我抱孩子,我隻能接過孩子,週嬸趁着我老婆不注意,輕聲對我說水都被我摸出來了。看着週嬸媚惑的眼神,我恨不到將她撲倒在地上。可惜,我隻能想着週嬸白花花的大乳房和挺翹的大屁股。
我一直懷念着週嬸的大乳房和小騷屄。我的老婆比我小一歲,長相還算過得去,但比週嬸差很多,而且皮膚也沒週嬸那麼白。我跟老婆實屄的時候,經常會想到週嬸。不過我老婆像我媽,會持傢,對於一個不富裕的傢庭來說,有這樣一個老婆是件好事。如果我娶了週嬸這樣的年輕女人,還不一定養得起。
暗通款曲,有情才為鄰。
再次見到週嬸是分房子拈阄的時候,週嬸看到我,淺淺一笑。我也笑了,但內心卻有種莫名的衝動。跟週嬸聊天,打聽她現在的情況。週浩生了二胎,孩子才幾個月,週嬸所在的紡織廠效益也不好,週嬸乾脆就退休在傢帶孩子,每月有一千多塊錢的退休金,可以幫週浩擋掉柴米油鹽的開支。
拈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讓我欣喜的是,我和週浩拈了上下樓。我在四樓,他在叁樓。我的心一下子熱切起來,和週嬸又成了鄰居,是不是可以重溫舊情?
週浩在一傢電子廠上班,他老婆則在城東一傢私營企業上班,工作不辛苦,但一個月隻休息兩天。週嬸經常是一個人在傢,除了推着小孩出去散歩,週嬸一般都呆在傢裡。我上班是雙休,一星期休息兩天,但不固定,所以我在傢裡的時間也比較多,這為我和週嬸偷情創造了條件。隻是一開始週嬸怕被人看見,不肯跟我實屄,隻許我摸她的大乳房,或者用手指挖挖她的小騷屄。我們拈阄的時候是春天,搬進新房沒多久就開始天熱了,週嬸穿着裙子的樣子還是那麼美。
直到有一天,有人來找週嬸,我和週嬸才再次上了床。我們拿的房子都是對門戶,一百二十五加九十的戶型。我暫時住在九十的裡麵,大戶在裝修。那天做牆麵,施工中間要等,所以沒人乾活,樓道裡比較安靜。我在傢裡上網,聽見樓下有人在跟週嬸吵架就跑下去。一邊跑一還一邊問:“小嬸娘,啥個事體啦?”
一個六十多歲的禿頂老男人站在週嬸門外,週嬸不讓他進屋,那老頭就在門外罵罵咧咧的,大意是責問週嬸是不是去外麵上班的時候勾搭了別的男人,想把他甩了。那老男人知道我們這一幢房子住的都是一個村上的老鄰居,見我叫着週嬸衝下樓去,那老傢夥趕緊溜了。
我進了週嬸屋裡,問週嬸那老傢夥是誰。週嬸不說話,卻是哭了。過了片刻,週嬸才對我說,那老男人就是我當初偷窺時的中年男人。我愣住了,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原來那老頭就是那個神秘的中年男人。
週嬸抹了淚,跟我說起她這些年的事情。起初,她跟廠長實屄一半是為了報復週叔在外亂搞,一半是為了換個舒服的工作崗位。那廠長貪戀週嬸的美色,為了能和週嬸實屄,確實幫了週嬸不少忙。後來,週嬸為了賺更高的工資,主動調到外地的新廠去,那廠長也幫着辦了。週嬸到了新廠,為了立足又和那邊的廠長搞上了,這個老頭自然被週嬸遺忘了。週嬸辦了退休,又搬了新房,跟那老傢夥根本沒聯係了,那老傢夥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週嬸的新傢,週嬸又是寡婦,便想來沾週嬸的腥,這時的週嬸怎麼可能讓老頭進屋。所以老頭就在門外罵罵咧咧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虎子,你一曾覺着小嬸娘是個爛貨?”
“當然朆勿,小嬸娘了我心裡向是頂好的丫頭尕。”我緊緊抱住了週嬸。週嬸長得漂亮又時髦,週叔死的時候她才叁十多歲,完全可以找個好男人嫁了,她這樣辛苦自己,全是為了週浩,這樣的女人在我心裡是最好的女人。我吻着週嬸的臉頰,舔着週嬸眼角的淚痕。
“虎子,覅什更,當心礙人傢看見,到我房裡去。”週浩和他老婆都在城東上班,打算在城裡買一套房子,在鎮上拿的拆遷房並不打算長住,所以他這房子也不準備裝修,隻是利用毛坯房的格局隔了兩個房間。前麵的大房間是週浩和小孩子睡的,後麵的小房間是週嬸和她孫女兒睡的。週浩的女兒比我小孩大一歲,都在上幼兒園。
小孩子睡在嬰兒車裡,我和週嬸進了她的房間。北麵的窗戶上掛着窗簾,週嬸進去就把窗簾菈上了。隔了五六年,我已經二十九歲,週嬸已經四十七歲,但即將要和週嬸實屄的我依舊激動萬分,好像第一次站在山林裡漲紅了臉對週嬸說,我要跟你實屄。
雖然已經四十七歲,但週嬸的身材隻是微微發福,並沒有像其他中年婦女那樣看上去臃腫不堪。那天週嬸穿着卡其色的連衣裙,腰間束着同色的綢帶,讓週嬸的腰部看上去還像新婚少婦那麼纖細迷人。鏤空的碎花裙擺隱隱露出雪白的雙腿,大腿處則有一層底紗,遮住了週嬸私處迷人的景色。在胸罩的襯托下,週嬸的胸部高挺,讓她的身材更有種前凸後翹的婀娜感。
我從後麵菈下了週嬸裙子上的菈鏈,週嬸對我說不要脫了吧,萬一週浩回來,她穿都來不及穿。我說週浩上班呢,怎麼可能回來。就這樣半推半就,我脫下了週嬸的裙子。週嬸穿着絲襪、內褲和胸罩躺在床上,用無比誘惑的眼神看着我。四十七歲的週嬸眼角已經有了魚尾紋,但身上其他地方還是那麼白嫩,微微發福的身體讓她看上去完全不像四十七的婦人。
週嬸的乳房還是那麼大,那麼白,甚至比以前更顯豐腴。同樣卡其色的胸罩根本罩不住她的乳房,白嫩的乳肉從邊緣突出。週嬸的皮膚本就白嫩,藍黑色的蕾絲內褲緊緊貼在她的叁角地帶,讓她的小腹和大腿看上去異常白皙。肉色的水晶絲襪包裡着週嬸的美腿,那雙美腿從我蹒跚學歩的夏天一直看到現在,總是這般漂亮模樣。我從週嬸的腳踝部往她的大腿上舔,雖然隔着絲襪,我也能感覺到週嬸玉腿的圓潤和光滑。我輪流舔舐着週嬸的玉腿,水晶絲襪的很多地方都被我的唾液弄濕了。
我舔着週嬸的玉腿往上移,一直到我趴在了週嬸胯間。我雙手抓着週嬸的內褲往下菈,緩緩露出週嬸的陰部。週嬸的陰唇還是緊閉着,烏黑的陰毛間留着一道細細的肉縫,肉縫間還是那麼紅嫩。我忍不住將嘴巴壓在了週嬸的陰阜上,輕輕咬着週嬸的陰阜。
現在的我早就不是十來年前的樣子了,各種色情片看了不少,各種姿勢和性愛方式也知道了不少,口交也看過很多。但週嬸有過好幾個男人,她雖然是我心裡最喜歡的女人,但我心裡總有疙瘩,不願去舔週嬸的屄,但我又渴望離週嬸的屄更近一些,所以我選擇輕咬週嬸的陰阜。週嬸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紅着臉說那裡有什麼好親的,快和她實屄。
我菈下了週嬸的內褲,伸手摸着週嬸的屄洞,畢竟週嬸四十七歲了,如果沒有水,進去大傢都不舒服。週嬸還是很水嫩的,我摸了幾下屄洞裡就濕了。週嬸的興致也很高,陰道在我的撫摸下顫動着,夾住了我入侵的手指。讓我一下子就想起以前她的小騷屄夾着我雞巴的樣子。我菈下了沙灘褲,連同裡麵的內褲也一起菈了下來,挺着雞巴對着週嬸的屄洞插了進去。
“嗯……”很久沒有實屄的週嬸被我一插,輕輕皺眉呻吟起來。我知道那是週嬸興奮的反應。我趴到週嬸身上,向我最愛的大乳房摸去。解女人胸罩的技巧我就是在週嬸身上練的,這時候解她的胸罩毫不費力。因為發福,週嬸的乳房比以前又大了些,但沒幾年前挺了,躺在床上像平鋪開來的皮水袋一樣向兩邊分開,不過週嬸的乳房夠大,即便躺着也很顯眼。週嬸問我她的乳房是不是塌了不好看了,我說沒有,還和以前一樣又大又圓。我伸手抓住了週嬸的雙乳,將她的乳房擠挺起來,兩個微微發硬的乳頭更是像花生米一樣豎了起來。
“虎子,輕嘎點……”週嬸漲紅了臉,給我的感覺反而比十多年前害羞了。我看着週嬸的俏臉有些驚訝,是我變淫蕩了,還是週嬸變貞潔了?我輪流吮吸着週嬸的兩個乳頭,屁股在週嬸的玉胯間猛挺,雞巴不斷插入週嬸的小騷屄,弄得週嬸淫水四溢,小房間裡全是噗嗤噗嗤的淫水聲,讓我的雞巴抽送起來感覺異常滑爽。
正當我和週嬸乾得難舍難分的時候,嬰兒車裡的小孩哭了起來。週嬸讓我停下來,說孩子可能尿了,要去給孩子換尿布。我不肯,說讓孩子哭一會兒沒關係。週嬸白了我一眼說那不是我孩子,我當然不心疼。我從週嬸身上爬起來,套了沙灘褲將客廳的嬰兒車推進了週嬸的房間。
週嬸還沒套上裙子,看到我把嬰兒車推了進去愣愣地看着我。“小嬸娘,還發啥個呆啦,快點幫小寶換尿布,喊你好繼續實屄。”週嬸白了我一眼,光着屁股給她小孫子換尿布。週嬸的屁股渾圓,站着給她小孫子換尿布的時候可以看到她屁股溝裡露出的陰唇,上麵還泛着淫水的光澤。我站在週嬸身後,看着週嬸晃動的圓屁股,挺着雞巴從後麵插進了週嬸滑膩的小騷屄裡。
“啊,要死喽。”週嬸嬌嗔着,胸前的兩個大乳房被我頂得直晃,雙手給小寶換尿布都不利索。小孩子換了尿布還是哭,週嬸說要給孩子喂奶了,她要去泡奶粉。我不讓,要和週嬸做完了才讓她去。
“弗好咯,小人哭壞落的哪行辦麼?”週嬸轉不過身,隻得朝床上爬,想躲開我的雞巴。
“小嬸娘,小人麼把他個奶咀咀嗅嗅就不哭咯哇。”
“小寶的奶瓶也了外頭了。”
“季頭弗是有個現成個了該了嘛,還是個真奶咀了。”我一臉淫笑地看着週嬸胸前的兩個大乳房,抓着週嬸的腳踝把週嬸菈到了身邊。
“弗來事咯,小寶齊巧了該斷奶了,弗好把他嗅真個媽媽頭咯。”
“就一次關哈個事體啦,弗礙其咯。”我將小寶抱到週嬸胸前,小傢夥看到她奶奶的大乳房,竟然自己捧着吸了起來。週嬸見了哭笑不得,隻得讓她的小孫子吸她的乳頭。小傢夥自然吸不到奶,但咬着週嬸的奶頭就不哭了。
週嬸坐在床頭,分開的雙腿間又隱隱露出赤裸的小騷屄。看着週嬸赤裸的身體,我的雞巴漲得有些發痛,走到週嬸跟前抱起了週嬸的雙腿,週嬸抱着小孫子,沒法保持她身體的平衡,隻得一手撐着床墊緩緩躺了下去。我將週嬸的大腿分開架在肩上,挺着怒漲的雞巴再次插進了週嬸的小騷屄。
週嬸用嬌嗔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有些無奈地躺在床上,抱住了她的小孫子吮着她左邊的乳房。白花花的身子在我的抽插下輕輕晃動着,帶着她右邊的乳房也輕輕晃動着。那一刻,我有種奇妙的感覺,好像週嬸就是我的老婆,她的小孫子就是我和週嬸的兒子。看着週嬸晃動的大乳房,我低頭趴到週嬸身上,一邊實着週嬸的小騷屄一邊吮她右邊的乳房。雖然週嬸跟我實過好多回了,可這種淫蕩的場麵還是第一回。真是上輩子作的孽!這是事後週嬸對我說的。我知道週嬸嘴上雖說不肯,心裡卻很興奮,因為她的錶情出賣了她。時隔多年,在週嬸壓抑的呻吟聲中,我再一次將精液射在了我心愛嬸子的小騷屄裡。
週嬸換了件寬鬆的汗衫,裡麵沒有戴胸罩,下身穿了條休閒短褲,坐在床邊喂小寶吃奶,我跪坐在週嬸身後,從後麵揉着週嬸的大乳房,週嬸回過頭來瞪我,我卻趁機吻住了她的嘴唇,還抱着她的臉頰不鬆手,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週嬸抱着孩子掙紮不得,隻能任我吮着她的舌尖。
“虎子,你真個覅臉咯,小寶啊了該望好得了。”
“小寶要看得懂頂好,我齊巧教他歇兩年哪行泡丫頭尕。”我坐到週嬸身後,將週嬸抱在懷裡,雙手伸進週嬸的汗衫,繼續揉弄着她那對迷人的大乳房。
離開了農村,很多村民都不要種地了,空閒時間多,吃了晚飯都會出去散歩,我和週嬸也常跟其他老鄰居一起出去。週嬸以前就是鎮上的,碰上以前的熟人都熱情地打招呼,有幾個原來週嬸娘傢的老鄰居看到我經常陪着週嬸散歩,以為我是週嬸的兒子,對週嬸說你傢小浩都有孩子了,時間過的真快。我們村上的村民都笑了,我則有些尷尬,週嬸也不解釋,反正週浩隻比我小一歲,都生了兩個娃了。
“小嬸娘,你哪為不喊過些人說個啦?”走到沒人的地方,我問週嬸為什麼不跟她以前的老朋友解釋,週嬸笑着說道:“為啥個要解釋啦,讓你做我個兒子啦咧竟吃虧啦?”我看着週嬸走路一顫一顫的大乳房說不吃虧,不過做她兒子要天天吃她的媽媽。週嬸白了我一眼,緊張地看着四週。
自從我和週嬸恢復性關係後,我和週嬸又經常找機會實屄了。每個月都會有兩叁次,性生活比週嬸那年紀的正式夫妻都穩定。也許是因為“偷”的緣故,我每次跟週嬸實屄都會感覺很激動,但有幾次給我的印象特別深。有一次是週浩的老婆休息,和小寶出去逛街了。我去找週嬸實屄,因為週浩老婆休息在傢,週嬸死活不肯,我就讓週嬸趴在她房間的窗戶看着下麵,如果週浩老婆回來她就能看見。週嬸被我磨得沒辦法,覺得我說的辦法也行,就趴在窗戶邊盯着下麵的水泥路,讓我在後麵實她。沒想到實到一半的時候,週浩老婆真抱着小寶回來了,我和週嬸嚇了一跳,還是週嬸想到她傢裡的電視機信號不好了,她很少看電視一直沒找人來弄,就說是讓我來弄電視機的。
週浩老婆是抱着小孩手酸,回來拿推車的,本來我們兩傢常走動,看到我擺弄電視機還謝謝我,說辛苦我了。週浩老婆推着車子走後,我和週嬸又趴到了窗邊。週嬸怕被兒媳婦發現她跟我實屄的事情,明知道週浩老婆不會發現她在窗口,她還是低着頭,整個後背都壓低了,兩個圓圓的臀瓣高高翹起。我已經不是十幾歲的少年,年少時候的我迷戀週嬸的臉蛋和乳房,成年的我更加注意週嬸的屁股,在我眼裡,那樣歐美艷星的大翹臀都沒法和週嬸的屁股相比。我扒開了週嬸的屁股,將週嬸肥美的小騷屄都露了出來,挺着雞巴插了進去,看着週浩老婆在樓下推車走,我一邊用力揉着週嬸的大乳房,一邊拼命用力實着週嬸的小騷屄。
週嬸單手撐着窗臺,右手伸到了她的陰部,用她依舊柔滑的手指摸着她自己的陰蒂。也許週嬸覺得她年紀大了,她的小騷屄沒有以前緊了,不能讓我體會到以前那種快感,所以週嬸摸她陰蒂的時候還用兩根手指夾住了我的雞巴。在週嬸的刺激下,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還用力扒着週嬸的屁股,將她的肛門都扒開了。我從沒試過肛交,週嬸也不讓我弄她的肛門,但我這樣摸摸還是可以的。因為我摸她肛門的時候,週嬸也會有感覺。“虎子……實我……用力實我……”週嬸被我摸了肛門,又被我插着小騷屄,發出了帶着壓抑的淫叫。我聽着週嬸的淫叫,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週嬸小騷屄和她手指的夾撃上,我沒能支撐多久就射精了。射精的那一瞬間,我的雞巴從週嬸的小騷屄裡拔了出來,將精液都射在了週嬸白花花的屁股上,還有些直接射到了週嬸的裙子上,讓週嬸嬌嗔不已,說她又要換裙子了。
又有一回,週浩和她老婆帶着兩個孩子回娘傢去了,而我媽帶着我小孩去我舅舅傢串門。我就叫週嬸去我剛裝修好的房子實屄。房間裡已經買好了床,不過週嬸說我和我老婆還沒睡過,她不能先睡,那樣不吉利,我們就在地闆上玩了很長時間。一開始週嬸是跪在地闆上,雙手抓着床尾闆,讓我像騎馬一樣蹲着實她的小騷屄。我的胯部把週嬸的白屁股都撞紅了。到後來,週嬸乾脆躺在了地闆上任我擺弄她的身體。
畢竟週嬸那時候快五十了,雖說看着年輕,但已經沒有十多年前那樣充沛的體力了,而我叁十左右,正當壯年。因為妻子沒有週嬸漂亮,也沒有週嬸有情調,我和妻子的性生活也不算頻繁,很多精力都是發泄在週嬸身上。週嬸躺在地闆上,我抱着她的兩條玉腿猛乾,那天週嬸穿得的短絲襪,我還隔着絲襪子咬了她的腳闆。週嬸呻吟着叫道:“覅咬喽……嬸娘啊礙你實痑落喽……再咬嬸娘路啊弗好跑喽……”當我射精趴在週嬸身上的時候,地闆都我們的汗水弄濕了。
那天我興致特別高,一連和週嬸來了兩次,把週嬸的小騷屄都實腫了。開門的時候,我媽竟然帶着我小孩回來了。我小孩看到週嬸叫了聲奶奶,週嬸有些尷尬,不過她照着我們開始就講好的說她是來看新房的,因為週浩在城裡買了新房也要裝修。我媽當然不會懷疑什麼,她還說週嬸傢條件好,週浩的新房裝修肯定要檔次高些,週嬸說她也就打算了十幾萬塊錢。
還有一次是臨時起興,同樣是在夏天的早上。那天我休息,約了廠裡人去釣魚,我下樓去車庫拿摩托車,正好週嬸上街買菜回來。她正準備上樓,我正好走到最後幾個臺階處,站在臺階上看着週嬸,我站得高,可以看到週嬸領口微微露出的白嫩乳溝,週嬸的乳房還是那麼飽滿,乳溝兩邊的乳肉都鼓鼓的,讓我想到年少的夏天在週嬸傢打牌偷看週嬸胸部的事情。
因為前兩天晚上週浩小兩口帶着女兒去看電影,我和週嬸剛找機會實過屄,週嬸見了我這樣盯着她的胸部看有些羞澀。我看樓道裡安靜無人,便菈着週嬸進了車庫。週嬸明知道我菈她進車庫想乾什麼,還問我這個問題。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讓她趴到我的摩托車上,我掀起了週嬸的裙子就實了起來。車庫裡有個小窗戶,窗戶外是綠化帶,偶爾也會有人經過,週嬸害怕極了,讓我停下來,我在興頭上,哪裡肯停,將我摩托車上的雨披掛在窗邊,遮住了半個窗戶就算了事。那天週嬸因為緊張,小騷屄收縮得特別厲害,我還怕像新聞上說的,一對偷情的男女因為緊張而將生殖器卡住了。
“小嬸娘,今朝你個屄特別緊麼,夾得我個朊啊不得動咯喽。”我用力頂着週嬸的屁股,一手菈着週嬸的肩膀,一手用力搓着週嬸的大乳房。週嬸沒脫衣服,還不讓我摸她的乳房,說衣服弄亂了會讓人看出來。
“我也弗曉得麼,你窗洞啊朆遮好,我有點嚇了。”週嬸不時扭頭看着小窗戶,生怕有人會從窗邊經過,發現我和她在小車庫裡實屄的事情。我乾脆將週嬸菈了起來,慢慢移歩到小窗戶前,這樣我和她就能被掛在窗戶上的雨披擋住,就算有人從窗外走過,也隻能看到我的半個身影,隻會以為我在拿掛着的雨披。
被我頂在牆角的週嬸雖然壓抑,但心情放鬆了些,除了不敢發出呻吟,她還很配合我的動作。實到興起的時候,我抱週嬸整個人都頂到了牆上,週嬸的一個乳房壓着窗邊的牆壁,一個乳房壓着我的雨披,而我的雙手一直抓着她的兩個大乳房。我射精的時候還強忍着那酥麻的快感在週嬸的陰道裡亂頂了幾下,頂得週嬸忍不住叫出了聲。當我轉過週嬸身子的時候,週嬸臉上布滿了高潮的紅暈,仿佛又變成了我記憶裡那個俏麗的小少婦。我低頭和週嬸親吻着,也許是太興奮了,週嬸回吻我也很熱烈,我們兩人的舌頭在彼此嘴裡糾纏了很久。那一次隨興所致的性交也是我跟週嬸多次性生活中一次比較讓人愉悅的性交。
週浩買的新房兩年後才到手,裝修又花了大半年的時間,所以週嬸在我樓下住了叁年。這叁年是我跟週嬸最甜蜜最幸福的叁年,偷偷摸摸,卻又激情澎湃。我不嫌週嬸年紀比我大,隻怪我們這些年分分合合太迷茫。週嬸一傢搬到城裡去後,我和週嬸就很少見麵了,有時候我會去城裡拜訪週浩一傢,但不可能跟週嬸實屄。週嬸每叁個月會到我樓下收房租,但時機不好。不是我不在傢就是傢裡人太多。但每次見麵,我們都會默默注視對方,讓彼此知道心裡還有對方。
青山依舊,紅顔最難留。
冥冥中有輪回。我最後一次和週嬸實屄是在我們第一次實屄的山林裡。第一次實屄的時候,我十七歲,週嬸叁十五歲。和週嬸最後一次實屄的時候,我叁十五歲,週嬸五十叁歲。週嬸比我大十八歲,而我和週嬸的情慾糾纏也持續了十八年。
那天是清明節前一天,吃過飯我就開車帶我父母去上墳。公墓在原來村子東邊的山坡上。上完墳,我和父母下山的時候碰到週嬸前去給週叔上墳。那天週嬸穿着一身黑色,隻有裡麵的針織衫是暗紅色的。週嬸臉上有了些皺紋,但依舊漂亮,尤其是她理了個波波頭,發梢在耳下向裡微卷,讓她看起來很時尚,跟我媽相比還是顯得很年輕,根本不像一個時代的人。別人更願意相信她是大公司裡的高級白領,而不是在傢帶小孩的奶奶。我媽問週嬸怎麼一個人,週嬸說週浩和他老婆這幾天都沒空,她就一個人來了。畢竟,那時候週叔已經死了十多年了,又不是整數週年,隻要有個人來上墳就行了。
我送父母回傢後就騎了摩托車去了山腳下,走到公墓門口不遠的地方就看見週嬸從山上下來。我在斜坡的下麵,她在斜坡的上麵,我仰頭看着週嬸,好像我小時候要看漂亮的週嬸都要仰着頭看一樣。週嬸也看到了我,停在那裡看了我一會兒。我轉身慢慢向我們原來的村子走,沒多久,週嬸就跟了過來。一路上我們沒什麼說話,我隻是問了她的一些近況,她說在傢帶小寶,小寶已經去了學校,她現在很輕鬆了,隻是小區裡沒幾個認識的人,有些無聊,要是不搬到城裡去就好了。
村子搬遷後,上山的人變少了很多。原來的山路都被野草長沒了,我和週嬸好不容易才找到我們當初走過的山路,沿着那條山路,我和週嬸走到了第一次實屄的山林邊。我問週嬸還記不記的這裡。週嬸笑道:“當然記得個,過歇頭你隻有十來歲了,直接喊我說要喊我實屄,過個辰光我啊礙你說懵落個喽。”
我扭頭看着週嬸,週嬸也看着我,兩人都沒有說話。我菈着週嬸走到了那個小水潭邊,滲出的山泉水還隻有臉盆大小,叁四公分深。“小嬸娘,你一記得喊你頭一次實屄是了啦咧個位置?”我抱着週嬸,輕輕咬着她的耳垂。週嬸說誰還記得,隻知道大概位置。我和週嬸到了那幾棵鬆樹邊,我隻記得當初我雙手握住了鬆樹的樹乾能碰到手指。十八年過去,鬆樹長粗了些,雙手握着都碰不到手指了。
週嬸低頭在林間查看着,嘴裡還輕聲說道:“我記得過辰光我坐個旁邊有一塊喊菱角一樣的石頭個,蠻特別個,季下哪為看弗見個喽。”
看着週嬸認真的樣子,我笑了,對着週嬸說這裡又不是隻有我們會來,也許後來有人來,把那塊石頭搬走了。週嬸還在看,突然高興地說道:“虎子,了季頭,就季塊石頭。”我走過看,果然看見一塊菱角狀的石頭埋在不怎麼厚的土裡。週嬸說那時候石頭露出來好多,上麵沒這麼多泥,可能是這些年上麵的泥水流下來積在了石頭上。
週嬸站在石頭旁的樹乾邊,我站在低處,把頭埋在週嬸的胸前,輕輕蹭着週嬸的大乳房。雞心領的針織衫露出的白皙肌膚還和我印象的那樣白嫩。我把手伸進了週嬸的衣服裡,想去解週嬸的胸罩,週嬸擋住了。讓我別解,說她年紀大了,乳房下垂了,解了胸罩就不好看了。我上前一歩,抱着週嬸親了起來,週嬸張開了嘴巴,將我的舌頭迎了進去,就這樣,我一邊吮着週嬸的舌尖,一邊解開了週嬸的腰帶,週嬸的休閒褲裡麵還穿件薄薄的秋褲,我伸手插進了週嬸的秋褲裡,隔着她的內褲撫摸着她的小騷屄。週嬸輕輕呻吟着,過了會兒,她自己抓着我的手插進了她的內褲。
“小嬸娘,喊你實屄哇。”鬆開了週嬸的嘴唇,我看着週嬸的眼睛對她說。週嬸像少女一樣羞澀地點了點頭,讓我從後麵實她,說這樣不會弄臟衣服。週嬸轉過了身,雙手扶在樹乾上,腰腹低沉,屁股向上翹起,渾圓的大屁股依然性感誘人。我輕輕扒下了週嬸的秋褲和內褲,露出她白嫩的屁股。屁股上脂肪多,也是女人最顯年輕的地方。週嬸的屁股和多年前沒什麼明顯的變化,還是那麼白嫩,那麼圓潤,飽滿的臀瓣間夾着她那讓男人為之傾倒的小騷屄。週嬸也很激動,翹起的屁股微微發顫着,露出的騷屄洞口也跟着顫動,不時露出些許嫩紅色的膣肉來。
我抓着週嬸的臀瓣向兩邊搓,又用手去摸週嬸的騷肉屄,感覺有些濕潤了,我才將龜頭頂到了週嬸的陰唇間,用龜頭去摩擦週嬸的陰唇。每次淺插,週嬸都會發出沉重的喘息聲。來回好幾下,我才將龜頭完全頂進週嬸的小騷屄裡。週嬸不再是當初的少婦,屄洞口雖然感覺濕了,但陰道裡的水不是很多,我插進去的時候有些吃力。經過一段時間的來回抽送後,週嬸的陰道裡的淫水變多了些,我感覺滑爽了,便用力抽插起來。我的褲子也退到了膝蓋處,每次插入,我胯部的肌膚會和週嬸的屁股貼在一起,感覺週嬸的屁股軟軟的,涼涼的,滑滑的。一切還是那麼美妙。
我知道我和週嬸以後實屄的機會隻會越來越少,所以那天乾得特別用力。週嬸同樣也知道我們相會的機會不多了,所以翹着屁股扭動着迎合我的插入。“小嬸娘,前幾年你一個人是哪行過個?一曾再尋別個老小尕啦?”我一邊和週嬸實屄一邊問她。
“我搬到城裡朆有多少辰光就絕經個,哪喊你一樣啦。要弗是你啊,小嬸娘啊已經想不着實屄季個事體咯喽。”週嬸微微收起小腹,然後又猛地撅起屁股,讓我的雞巴能插得更深些。我用力頂着週嬸的屁股,感覺我的龜頭都被週嬸又熱又軟的屄心包住了,暖暖的特別舒服。我一手抱着週嬸的肚子,一手伸到週嬸胸前去搓她的大乳房。週嬸的大乳房摸在手裡還是那麼美妙,並沒有因為歲數大而變得枯萎。
那天我特別持久,雙手用力抓着週嬸的大乳房,把週嬸陰道裡的水都實乾了。到後來,隻聽見週嬸的呻吟聲在山林間飄蕩。等我射了精拔出雞巴的時候,週嬸哭了。我看到週嬸的屄被我實腫了,就問週嬸是不是把她弄痛了。週嬸搖着頭說不是的,是她高興,我抱着週嬸又和她親吻起來。整理衣服的時候,我把週嬸的針織衫卷了起來,給她戴胸罩。週嬸雖然不讓我脫她的胸罩,可實屄的時候根本管不了那些。週嬸的乳房還是那麼大那麼白,雖然有些下垂了,但摸在手裡感覺感覺還是很舒服的。週嬸的乳房上麵有很多紅印,是我剛才用力抓出來的。我問週嬸痛不痛,週嬸說不痛。週嬸說話的時候眼中帶着絲絲的哀傷,她知道,這次分開,我和她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再會。
回去的時候,週嬸走路有點異樣,一看就是腿受傷的樣子。我背了週嬸一段路,問週嬸要不要緊,會不會被週浩和他老婆看出來。週嬸說沒關係的,就當她爬山的時候扭到腳了。我用摩托車送週嬸去了回城的公交車站,一直看着週嬸上公交車。週嬸上車後坐在了最後一排,透過車窗看着我,一直到車子從我的視眼裡消失。那一刻,我想到了電影《返老還童》裡男女主人公最後一次去酒店開房的鏡頭,雖然相愛卻又深深的無奈。
我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失去週嬸。五月中旬的一天,我下班回傢,我媽跟我說週嬸在醫院做手術,讓我晚上帶她去人民醫院看週嬸。我愣了下,忙問我媽週嬸得了什麼病。我媽說是媽媽癌,手術切了右邊的媽媽。我整個人呆住了,心慌得厲害。我媽媽說過,我舅婆就是得乳腺癌死的。
那天晚上我和我媽去人民醫院看週嬸,週浩和週嬸的姐姐在病房裡,週嬸臉色很白,但精神還好。週嬸看到我還說她沒事,手術很成功。週嬸躺在病床上,右邊的胸部明顯沒有了。我知道,乳房一直是週嬸的驕傲,愛美的週嬸這時候心裡肯定很痛苦,但她為了不讓我難過,還強顔歡笑。我很想坐到週嬸床邊,抱着週嬸痛哭一場,但我是個男人,我和週嬸的關係永遠都隻能是個秘密,所以我隻能站在一邊聽我媽跟週嬸說話。
週嬸的姐姐在一邊含着淚跟我媽說,是小芳大意了,她早就覺得媽媽不舒服了,就是不肯去醫院檢查。我和週浩到了吸煙室抽煙,我問週浩週嬸的情況,週浩說不樂觀,但週嬸還不知道真實情況。我聽了心都涼了。那幾天,我的心情很不好,經常無故發脾氣,我老婆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單位裡的事情煩人。
週嬸平時身體很好,體質也不錯,手術後的情況還好。週嬸出院後我和媽媽去城裡看過她兩回。十一月初,週浩一傢又住到了我樓下。醫生說心情開朗有利於週嬸的身體,週嬸說住在城裡悶,週浩便陪着週嬸住到了鎮上。那幾天,我一下班就帶着老婆孩子去樓下玩。
週嬸愛美,在右胸墊了棉花,身材看起來跟以前一樣。週嬸見了我也很高興,還跟我老婆講了許多我小時候的事情。有些事情我都不記得了,週嬸卻還記得。週嬸跟我老婆講我小時候割豬草的事情,我把鐮刀借給了比我大的孩子,最後我沒割到豬草就哭了。我老婆聽着笑了,我心裡卻有幾分難受。或許那時候我已經預感到週嬸會離我而去,隻是我不願意去想這個問題。
十一月十二號,天氣晴。我和往常一樣下班回傢,看到樓道外在搭油布篷,一顆心就慌了。我知道,肯定是週嬸走了。週嬸是吃安眠藥自殺的,她聽說過很多傢裡有人得了大病把一傢人都拖垮的事情,她知道給她看病要花很多錢,她攢下的錢也不夠她看病的,她要把錢留給週浩,她不能給週浩增加負擔。她選擇死在拆遷房裡是因為她認為新房死人不吉利,週浩以後會一直住在城裡,所以她不能死在城裡的新房裡。也許隻有我能明白週嬸的苦心,不知道週浩知不知道週嬸選擇自殺都是為他。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躺在小房間裡流淚,我老婆叫我,我連忙擦乾了眼淚,但我老婆還是看出來我哭過,她沒有笑我,隻是問我是不是心裡難過。我點了點頭,說我小時候除了睡覺上學,大半時間是在週嬸傢裡度過的。我老婆能理解我的心情,坐在我身邊陪着我傷心難過。
第二天,我帶着老婆和孩子去給週嬸磕頭。週嬸的遺像是叁十多歲時拍的照片,那時候的她燙着微卷的發型,很美,很有那個時候的明星範。我看着週嬸的照片有些恍惚,我為什麼會喜歡週嬸,喜歡跟週嬸實屄,難道就是因為週嬸長得漂亮嗎?老婆知道我心裡難受,所以默默地站在我身邊。我扭頭看了眼老婆,心裡又有些愧疚,這些年我一直想着和週嬸在一起實屄的事情,從沒想過這樣做是對還是錯。老婆是沒有週嬸漂亮,也沒有週嬸會打扮,可她終究將會是陪伴我一生的女人。
出殡那天,我在人群中看到了週奶奶和陳大炮。週奶奶也老了,但精神很好。週奶奶和陳大炮在小區裡拿了套五十平米的小戶,老兩口過得很舒服。聽人說週奶奶和陳大炮在小區外的空地上墾了兩大塊地種菜,以前週傢條件好,週奶奶是很少下地乾活的,沒想到跟了陳大炮反變得勤快了。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不但讓週奶奶不顧世俗的流言蜚語,衝突重重阻力和陳大炮待在一起,還改變了週奶奶的生活習性。
看着週奶奶和陳大炮幸福的樣子,我又想到了週嬸。要是週叔死的時候我娶了週嬸會怎麼樣?週嬸要是過得開心,還會得病死嗎?想到這裡我心裡又是一陣無奈。我沒有勇氣去衝破這種世俗的枷鎖,我心愛的週嬸也沒有這種勇氣。有時候我很討厭這種世俗的流言,他們總喜歡用自己的行為意識去衡量別人的事情。
那陣子,週嬸又時常出現在我的夢裡。不過不是年少時夢見的和週嬸實屄的場景,而是夢見我和週嬸在江邊摸蝦;在小河邊嬉水;在山間小路上追逐;在週傢舊房子裡打牌。週嬸那對漂亮的大乳房總在我眼前晃動,每當我要去摸週嬸的大乳房的時候,週嬸總會菈着我的手說:“虎子,做我個兒子才好蒲了。”每當我從夢中醒來,心裡總是空空的。
轉眼六年過去了。我想週嬸在天國也應該安心了。她最擔心的週浩已經四十歲了,度過了他人生中最危險的時期。而且週浩繼承了週叔能說會道的性格,在單位裡做了個小乾部,過得比村裡大多數的同齡人都好。
六年過去,我也應該把週嬸放下了,但週嬸是我心中最美最好的女人,她走了總要在留下些什麼,所以我決定讓週嬸永遠停留在我編織的文字裡。永遠。永遠。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不見君芳華,但見君嫵媚。
芳華易早衰,嫵媚駐我心。
芳華隨風逝,嫵媚駐我夢。
夢裡同與歡,夢醒長戚戚。
願見君芳華,來生伴君生。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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