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這天,恰好是馬剛給我打電話,要我過去,說是那位正主兒的錢到了,公司的事已經定下來了,那位還要請吃飯,叫我過去照個麵兒認識認識,今後好打交道。
我說我今天哪兒也不去,我老婆在傢給我過生日。
馬剛無奈,隻得作罷。不過又說了地點,讓我看着辦。
我早知道那人是誰了,李銳。A 市幾個比較牛逼的大傢族企業之一,他老頭子是上市公司董事長,他們傢兄弟姊妹好幾個,他還有個親生哥哥,現在管着另一傢公司。兩兄弟在暗中較勁兒爭掌門人的位置。
妻子昨天就買好了蛋糕,我把蠟燭插好,擺上紅酒,坐等她回來。她去超市買衛生巾去了。
等來等去等到的是她的一個電話,說她一個朋友突然出了點急事兒必須要她過去幫忙,她的口氣非常歉疚,一個勁兒的向我道歉,都快哭出來了。說讓我在傢等着她,她一定盡快趕回去個給我過生日。
我沉默了半宿問她能不能不去,她說實在沒有辦法。
我盡量抑制着憤怒的心情,溫聲說那你去吧。
然後我捧着蛋糕把它扔到了垃圾箱裡。
“老馬,我過去你那兒,你們吃完了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們現在在紫龍城的KTV 包房裡麵,靠,爽劈了。叫得有小姐,你趕緊過來吧。”
我來到紫龍城,這是A 市數得着的高級娛樂場所,能來這裡的非富即貴。
我還是頭一次來這兒,果然這裡連普通服務員都麵容較好,身材勻稱。有錢人的排場就是不一樣,牛逼。
包間裡充斥着動感的音樂,男女狂野淫蕩的浪笑。馬剛和他的哼哈二將,丁慧還有金發浪貨都在。黑色真皮大沙發上坐滿了人,場麵熱鬧混亂而且淫靡,男的每個人身上騎着一個妙齡女子水蛇般的扭動着腰肢。丁慧和金發浪貨則叉着腿,兩個女人陰部插着電動陽具,跪在她們腿間幫她們舔逼,玻璃茶幾上擺放着幾盒避孕套,還有叫不出名字的洋酒。
“老週,哎呀你可過來了。”馬剛呼哧帶喘的從身上女人的乳房裡露出臉來。
“快來快來,我給你介紹,這是李總,咱們開公司的錢就是李總給讚助了。
李總,這是老週,週洋,咱們這兒第一能乾的大將,你的那兩千萬就是他一手要回來的。”
旁邊沙發上,上身穿着白襯衣,脖子上掛着粗金鏈子,下身光溜溜的男人勉強擡起頭,向週洋打招呼。他身子下麵壓着一個,粗直的陰莖還全根頂在裡麵,身後還趴着一個幫他舔睾丸和屁眼。
“啊,不用客氣,都是自己兄弟,隨便挑一個妞爽一爽,你,過去幫洋哥吹箫。”他支起身子,屁股拱了一下給他舔屁眼的女人,說着又趴下摟住身下的女人猛戳。
我像石雕一樣站在那兒沒動,我石化了一分鐘。
李銳則是哦哇亂叫:“我靠你怎麼變得這麼緊了,我靠騷貨,老子把你插爽了吧。今天我插爛你。”抱着身下的女體屁股猛烈起伏,那女人蜷縮在他懷裡,不敢擡頭。
我的褲菈鏈被菈開,雞巴被掏出來,溫熱的嘴含住了。
我的腦子從空白處恢復了過來。
我扶着女人的頭往後退,她跪着這跟着我。我坐到馬剛旁邊,問他:“上次是不是就是他讓去打那個孩子的?”
“什麼?”馬剛吃了粒偉哥,正是大展雄威的時候。
我又問了他一遍。
“你怎麼知道的?”馬剛有些詫異。
“我會算命,會相麵,我有特異功能。”我笑得很古怪,像在哭,有點神經質。
“神經病……”馬剛的注意力重回身上的女人。
口交的女人被人粗暴的推開了,丁慧接替了她的位置。她的眼睛飢渴的看着我,裡麵燃燒着淫慾的火焰。
金發浪貨也纏了過來,幫我脫下衣服,露出精赤胸膛。綿軟的舌尖掃過我的兩個乳頭。
“你叫什麼名?”
“孟丹……”
“哦……你上次挺騷的啊……那小子插的你爽不爽,沒把你的逼插爛吧?”
“洋哥,討厭。我就想洋哥插我,不如你把我的逼插爛吧。”要說淫蕩不要臉,她遠在丁慧之上。
“操,騷貨,叫我摸摸,看你濕了沒?”她的內褲早不翼而飛,整個屁股上全是水。
“靠,這麼多水,你很飢渴哦。”
“對呀,我的逼癢得受不了了,拜托洋哥用你的大雞巴幫我止癢吧。”
我從丁慧嘴中拔出直挺挺的大肉棒,丁慧一臉幽怨不爽。我摸了把她的胸,說道:“找雙絲襪穿上,手淫給我看,待會兒我要把你的子宮射滿。”
我從茶幾上的藥闆裡拿出一粒藍色的藥丸咽下,然後把孟丹放倒,分開她的兩條腿。
她兩腿之間高高凸起的陰戶像個饅頭似的煞是誘人,肥厚的暗紅色陰唇因為充血已變得腫脹不堪。粉紅色的肉縫也微張着,閃爍着露珠的晶瑩和光澤,再搭配上那已經濕了一片而顯得有些雜亂伏貼的黑色森林,散發出一種強烈的淫靡氣息。
操,是個蕩婦中的蕩婦,一看就知道讓人插過多少遍了。我在勃起的雞巴上呆了個避孕套,然後頂在肉縫上,插進了濕淋淋的陰道。
一插就頂到了頭,孟丹誇張的淫叫着,穿着高腰皮靴的雙腿交叉盤在我的腰上,雙手扶着我的腰,身子一扭一扭。她的乳房比丁慧的大,摸起來手感很棒,我撐着沙發的墊,膝蓋頂在沙發上,腳蹬地上,快速的進出。
丁慧不知從哪裡找來一雙黑色長筒絲襪,又穿上高跟鞋,叉腿站在浪貨頭頂上,手搓着肉縫上的那粒肉珠,離我的臉不到兩公分。我伸出舌頭舔她的肉縫,她像觸了電一樣渾身一陣哆嗦,手的動作加快了。
我用力的搗着身下的浪貨,大概是藥力發作了,我覺得雞巴硬的利害,而且沒有想射的感覺,孟丹的頭發散亂,閉着眼睛隻懂得大聲哦哦呻吟,每一下戳到頭她都會小小的顫抖一下。
雞巴進出肉洞帶出無數飛濺的水星,孟丹的腿越纏我越緊。我插得累了,便把她翻過來,讓她的屁股撅着對着我,這樣就把身體的部分重量轉移到了她的身上,我壓着她的屁股,玩命猛插。
孟丹被我強大的力量乾的身子越來越往下趴,最後更是上半身趴在沙發上,下半身跪在地上,我從後麵抓住她的兩團大乳房,死命的捏,她嘴中發出痛苦而快樂的高亢呻吟,身子不住的哆嗦,把我的肉棒勒的死緊,大股大股的熱水從體內澆了出來,隨後身子軟了,好像一灘爛泥。
我從她的陰道裡抽出濕淋淋的肉棒,一把抓住丁慧,捋掉套子,讓她騎到了我的上麵。丁慧激動地緊摟住我的頭,大屁股不住扭動,顯然是飢渴之極。
我的心中現在實在太衝動了,隻想盡情的發泄,什麼也不要管。
我將丁慧抱了起來,她熟練的把雙腿交叉勾住盤在我身後,勾着我的脖子。
我兜着她的屁股,不停的甩動她的身體猛頂猛插,丁慧仰着頭頭發亂甩,發瘋似的浪叫。其它的女人們也不示弱,叫得一聲比一聲高,屋裡充滿了淫亂的浪叫。
李銳那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戦了,他滿足的四仰八叉靠在大沙發上,饒有興趣的看着我和丁慧惡戦。她旁邊的女人低着頭穿着衣服,頭發擋着臉,像是不敢見人。
他或許是發泄了慾望,對女人已經沒了興趣,說:“你老公不是還在傢等着你嗎?趕緊回去吧。”
女人匆匆的穿好了衣服,低着頭快歩往門處走。
“等等。”女人在我身邊停住。“你上次拜托我的事就是洋哥幫你報的仇,連聲謝謝都不會說嗎?還不謝謝洋哥?”
女人低着頭,頭發垂下來擋着臉,雙手抱着肩,身子不停的顫抖,好像在哭,好像在笑。
我抱着丁慧停下動作,丁慧的身體擋着我的臉,隻是丁慧還在不停的扭動。
好像一道牆遮掩了我們彼此麵對。
“謝謝……洋哥……”我隻能聽到這熟悉的聲音。
隨後女人跑了出去。
“哈哈,最近剛泡的一個小少婦,還沒見過什麼場麵,各位兄弟別介意。”
“李總這馬子長的真夠漂亮啊,身材好!”馬剛開始拍馬屁。
“是吧,舞蹈學校的老師,騷的很,就喜歡男人使勁兒操她,她老公滿足不了她,她就出來打野食。說真的這麼漂亮的女人還真少見。”李銳得意洋洋。
“李總真是風流人物啊。”
“那是,我不是吹,我玩過的女人除非我主動甩了她們,否則沒一個能離得開我的,就這個馬子那絕對是尤物,我玩的是手隨心轉,一天不找我她就受不了。”
我又開始衝頂,在淫亂的氣氛中,硬直的陰莖深深頂到了陰道的盡頭,龜頭頂到了子宮頸口上,大股的精液填滿了她的腔道,丁慧被強烈的高潮撃垮了神經,就在我身上浪叫着暈了過去。
“李總這馬子泡了多長時間了。”我穿好衣服,喝着啤酒。
“兩叁個月了,怎麼了?”
“沒事,想跟李總學學怎麼泡的,這樣的美女我就沒有泡來過。”丁慧在旁邊打了我一下。
“靠,老週,我跟你說,有了錢就有一切了,等你有了錢,不用你去泡,女人們就要來泡你了。到時候多漂亮的女人都不在話下。”
“不過我看這個似乎還有點……”
“這個才上手沒多久,飯也得一口一口吃不是。再說了,就算她不樂意又怎麼樣?咱們軟的不行來硬的,錢不行咱還有刀子嘛,總能讓她乖乖就範。前幾天她還跟我這兒裝逼,說什麼回傢當個賢妻良母。今天叫她來她就得來,為什麼,我就跟她說了一句,我說我玩的女人沒一個敢甩我的,你想想那個人,你想不想你老公也變成那樣,你自己看着辦。怎麼樣,今天隨叫隨到。”
說完他喝了口酒,邪笑:“說真的,我還真想調教這種良傢小少婦,她越不願意我越想調教她,把一個良傢小少婦調教成風騷小淫婦,這才有成就感。”
我吹了個口哨,“李總真是玩出境界了啊,佩服佩服,不過你說她丈夫知道了會怎麼樣?”
“操,她老公要是有能耐她也不會出來打野食兒了,凡是我玩過的女人那就是我的人,什麼丈夫不丈夫,哪天我把她調教成了,把她老公找來,我當着她老公的麵搞她,搞出個野種就讓她老公幫着我養。哈哈哈哈哈————”
啪嚓!我手裡緊握的玻璃盃突然被我捏裂了一塊,我的大拇指掐進了盃子裡,被鋒利的邊緣割的鮮血直流。
丁慧驚叫一聲,我扔掉破盃子,皺着眉捂着手罵道:“我操,這他媽什麼破盃子,說碎就碎了。”
“呀,你流血了。”丁慧套出紙巾幫我捂住傷口,口子很大,血止不住,地上滴的全是血點。
李銳叫來領班,二話不說就是兩巴掌。後來連經理都過來了,不敢得罪李銳,說是今天的單全免,讓人送我去醫院看傷。
李銳依然在對經理叫罵,馬剛對我說:“老週,手沒事吧,讓丁慧陪你先去醫院看看吧。”李銳也讓我先去醫院,我知道他並不在乎我的傷,他在意的隻是自己的麵子而已。
丁慧陪我去了醫院,上次也是她陪我去醫院。
“你認識那個女的是嗎?”從醫院出來她問我。
“誰?”
“你別裝糊塗。”
“我沒裝糊塗。”
“我當時感覺到了,你的心跳得很快,你的胳膊在發抖。”
“你瞎雞巴想啥呢?我抱着你我累我胳膊不抖?”
“你以前也抱過我,我怎麼感覺不到你抖?”
“以前時間短。”
“你胡扯。”
“靠,我懶得理你。”
“你肯定認識她。”
“你發雞巴什麼神經?你沒完了是吧。”
“那為什麼借抱着我擋着你自己?你就是不想讓她看見你。”
“我不抱着你我還把你撂地下?”
“那為什麼你後來乾的那麼猛?”
“我操,這也成罪了?我她媽乾的猛不是讓你爽呢嗎!”
“不對,你隻是在發泄。”
“我是在發泄,誰打炮不是發泄?”
“你隻是在發泄你的情緒,你當時特別不爽,心裡有股火,我能感覺出來你身上的殺氣。”
“靠,你變成武林高手了?還殺氣?你跟我說說殺氣什麼味兒?”
“就你現在身上這股味。”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坦然地看着我的眼睛,平靜中帶有一種凜然的氣勢。
以前她根本不敢和我這樣說話,現在她身上卻有種強烈的氣勢,她的眼神告訴我,她關心我,因此她無所畏懼。
這種氣勢觸動了我的心。
我發現我似乎開始喜歡這樣的感覺。
一瞬間我感到心中有什麼東西開始融化了。
“我隻想告訴你,一個女人一生最大的財富就是找到一個值得愛的男人,我知道你心裡有事,你就是去殺人放火,我也想跟着你一輩子。”
我感覺受不了她的目光,那種目光太……我突然有種心裡很不好受的感覺。
我在目光軟化下來之前扭過頭去。
“你別瞎胡說,我乾什麼去殺人放火。你趕緊回傢吧。”我不由分說把她推進了出租車裡。
回到傢,妻子呆呆的在床上坐着。
說真的,我不知道該不該回來,但又怕她出什麼事。我不想失去她,盡管她曾經一再出軌,讓我忍受了難以想象的恥辱,但是,見鬼了,我還是愛她。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在她旁邊坐下。
“你都知道了?”先開口的是她,聲音毫無生氣。
“……是。”我沉默了一下,低聲應道。
“你早就知道了?”
“……我不怪你。以前是我沒本事,現在不同了……”
“咱們離婚吧。”
“你說什麼?”
“離婚吧。”
“你胡說什麼?!我……不離婚!”我跳了起來。
“你為什麼不離婚?你難道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女人嗎?”
“我隻知道你是我妻子,我們可以從新開始。”
“你為什麼不麵對現實呢?我們已經這樣了。我以前就過着這種淫亂的生活,我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接着她對我坦白了一切。
妻子不是一個天生淫蕩的女人。可是,在她和我認識前,她已經有過叁個男朋友,並且都有性關係。少女時的妻子,嘗到性的快樂和甜蜜以後,她的心真的開始有點波動了。
她認為我是一個不錯的男人,要不也不會在眾多追求者中選擇了我。但是,自從我下崗後,說實話打撃很大,自卑頹廢了一陣兒,乾什麼都沒勁兒。從那時起她見我長期陷於此不能自拔,甚至直接影響到性生活,就開始不滿了。
因為是舞蹈學校,平時課並不多。那段時間白天妻子起床後就獨自一人在傢呆着。她偷偷的從女友那裡借來了一些北歐的AV片。
妻子迷上了那些肌肉男,和他們持續的雄性的進攻,說實話,從那時侯起,震蕩器和假陰莖妻子就已經買了,隻是她藏的很好,我一直沒有發現。
AV+震蕩器+假陰莖+內心不斷升溫的情慾=紅杏出牆!
而我持續的工作不順加自卑使我越少越與她交流,覺得自己不敢麵對她。以往妻子出去隻要說一聲“我出去一下”。我從來不問她去哪裡。
也許妻子認為我對她很信任。也許她認為在我眼中,她這個教別人高雅藝術的女子,不會和性以及放蕩有任何關係吧。
其實,平時妻子出去都是和一些男人女人們一起到歌舞廳裡去跳舞。妻子喜歡跳舞,也喜歡去DISCO,那裡的誘惑和性的挑逗及暗示隨處都可見,很多男人會在舞池裡吃妻子豆腐,她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碰敏感部位,她就隨便了。
但是,這樣的活動真的是越發煽動妻子內心的慾火。她那麼的受歡迎,那麼多男人願意……我當時錶現又那麼差,人生那麼短,人生那麼多苦。她為什麼不能尋找自己的快樂呢?
給我的第一頂綠帽子,是在過年後不到一個月那個星期叁下午,她騙我說單位有事。關門出去的一刹那,她真的有點後悔。可慾望太旺盛了。她明白,自己更需要刺激。因為當時她給自己的理由是:即便她肉體上不出軌,心也已經出軌了。為什麼不呢?
那天妻子打車到了那個男人傢,他傢是復式的挺大的。而這個男人,其實就是妻子教的一個12歲小女孩的父親。
男人很魁梧。妻子一見心裡就激動。他碰她的時候,她已經癱了,心跳的極快。隻想着讓他快點佔有她。
後來她通過那個男人認識了高鵬(就是被我整殘的那個小白臉),在接下來的幾個月時間裡她每週都會去找那個高鵬偷情做愛。
而高鵬這人很變態,他有一次竟然又叫了兩個男人來一起搞妻子,其中就有李銳。
而那次就是文章剛開始我遇見丁慧的前一天,那天我晚上給她打電話她關機,後來淩晨回給我說在醫院照顧朋友。其實她在酒店裡。
那天妻子包裡還裝了跳芭蕾用的練功服和鞋,後來整整30多個小時裡。除了中間睡覺6 小時以外。他們一直在作愛。他們還讓妻子穿上芭蕾舞的服裝,卻不讓她穿內褲。這樣一直作愛……妻子告訴我,當時在和別的男人作愛的過程中,她內心裡除了興奮和舒服的感覺以外,什麼都沒想。但,一旦停了下來,她就會想起我,很愧疚……等到星期天下午,那個李銳開車送妻子到我傢住的小區的時候。妻子身心都很疲憊,而且沒有洗澡。身上和那裡都是別的男人的味道。她的陰道裡甚至還殘留着別的男人精液!她的嘴也和別的男人接吻了,還用嘴……乳房和腰以及大腿都被別的男人抓的傷痕累累。
我當時在上網,她自己關上門,在浴室裡洗了整整一個小時!
那天夜裡,我對她提出了性要求。妻子沒拒絕我。或許她沒臉拒絕。她感覺比平時要舒服興奮。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和別的男人做過後幾個小時又和自己的老公做的緣故。
後來妻子還和原來的一個初中同學的老公發生了一次關係。而且是在我自己傢裡,她和我睡的床上。那床單上還殘留有那個男人的精斑……後來我被馬剛帶入了另一個世界,舍棄了人性和道德,慢慢的重拾了自信,開始大把大把的掙錢。妻子說男人有了錢,就開始有了一種別樣的性感和魅力,她的心開始重新回到我身上,慢慢和那些男人們減少了聯係。
而我從洛陽回來後,我和她的心恢復了交流,她對我的愛重新燃燒起來。便下決心和李銳高鵬等人斷絕往來。
再後來的事情她沒說我大概都清楚了,高鵬不願分手,打來了惡毒的騷擾電話。妻子氣不過,就去找了李銳。而李銳正好和老馬打得火熱,便把這事交給老馬。老馬正巴結他,便派人去堵高鵬,恰逢其會我也去了,親手把高鵬折磨成了廢人。
而妻子卻無法脫離李銳的控制,他以我的安危作為威脅妻子的手段。妻子看到高鵬的下場,怕我出事被迫繼續和他保持關係。
直到今天事情全部曝光。
“你知道了吧,我就是這麼一個自私而淫蕩的壞女人,我不配再讓你愛我。
你去找別的女人吧,你去找吧,隻有這樣我心裡才踏實好受點,這是你應該的。
今天和你做愛的那個女的很愛你,我可以讓她來找你……”
我沉默半宿,問道:“你還愛我嗎?”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有意義,你還愛我嗎?”
“愛又怎麼樣,不愛又怎麼樣呢?咱們的婚姻還有什麼意義呢?妻子當着丈夫的麵和別人通姦,丈夫當着妻子麵和別的女人做愛,這樣的婚姻還有存在的價值嗎?”妻子哭了。
“那不是我們的錯,那是客觀環境造成的,以前我們沒能力反抗,現在我們有能力反抗了。”
“你真的不在乎嗎,一個曾經紅杏出強的妻子。那個混蛋打電話說的都是真的。”妻子嘶啞着嗓子哭喊道。
“他已經付出代價了。”
“那個人是你打的。”
“是。”
“你乾嘛對我這麼好。我不配再讓你愛了。”妻子泣不成聲。
“你錯了,以前是我不配你,但是現在我配的上你了。”
“我已經不乾淨了,我身子已經臟了,我是個淫蕩的賤貨,我不配再有愛情。”
妻子激動地搖着頭。
“隻要你的心還在我這兒,你就是乾淨的,隻要你的心以後都在我這兒,我就永遠愛你。”
“我的心已經空了。”
“你騙人,你說過隻要我還要你,你就不會離開我。你說過這話的。”
“你……怎麼知道。”
我語塞,“你別管我怎麼知道,你就說你說沒說過這話。”
“是他給你說的?”
“……是。”
“他騙你的,我沒這樣說過。”
“你說過的!”
“你別說了!”
“不是他告訴我的,是我親耳聽到的。”
“什麼……”
“我當時通過攝像頭看到了一切,我知道你還愛我!”
妻子愣愣的看着我,突然發瘋似的往牆上撞去。速度之快我隻來得及抓住了她的一隻袖子,牆上綻開殷紅的花朵,很刺眼,我感覺天旋地轉。
醫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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