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是一個混血兒,我身上有四分之一的法國血統。我的父親是一位中國人,但是我的母親是一位中法混血兒。我父親原來是六十年代時中國對緬甸和柬埔寨輸出革命的時候國內過去“支援緬甸革命事業”的知青。曾在緬共人民軍中曾經紅極一時的“八一五”軍區擔任連長的職務,長期與緬甸政府軍作戦。
在整個70年代,緬甸國內最大的反政府武裝就是緬甸共產黨與人民軍。至1975年與緬政府軍處於對峙膠着狀態時,緬共已經控制了薩爾溫江以東的大塊土地,在薩爾溫江以西,也建立了根據地。
它的勢力範圍,北邊是幾乎所有的緬中邊界地帶,除雲南瑞麗對麵的木姐縣形式上還在政府軍手中外,其它的國境線上,全是緬共被人民軍佔據。往南走,它的勢力範圍已達緬老邊境,在緬泰邊境的萊朗等地,也有緬共的正規武裝與遊撃隊。其鼎盛時期,緬共控制了近10萬平方公裡的土地,150-200萬人口,武裝力量達到近3萬人。
後來到70年代中期。中國與緬甸共產黨都在發生變化。中國的文化大革命已經接近尾聲,緬甸共產黨也已進入了內部矛盾衝突不斷加劇的階段。毛主席去逝前後,中國派往緬共人民軍的軍事“顧問組”,分批分期的撤回了國內。對緬甸共產黨的經濟援助也告結束。
經濟上長期對中國的嚴重依靠,使得緬共自身幾乎沒有任何造血的財政收入功能。長時間的打仗,軍費與根據地的巨大開支越來越成為了問題。尤其是在被“斷奶”之後,更是亂了章法,終於做起了鴉片生意。
毒品的巨額利潤反過來又使許多中高級乾部私慾膨脹,成為了“拜金主義”者。後期緬共中出現了不同的利益集團,已經無心去實現什麼共產主義,由腐敗最終走向了崩潰。
從1976年開始,緬甸共產黨的部隊開始向中國走私毒品(之前他們的毒品貿易流向被嚴密控制在經泰國販運到美國),中國不得不像放棄無可救要的紅色高綿一樣對待他們,而且對緬甸共產黨領導的一部分軍隊中國還采取了極端意義上的軍事行動以對付毒品販運。
我父親雖然在緬甸待了近二十年,但是他對祖國的忠誠熱愛絲毫無減,他實在無法忍受他的同僚們昧着良心往自己的祖國販運毒品。他想過回國,但是自己一走就是二十年,國內的關係早就斷了。而且他除了打仗什麼都不會,回去能乾什麼?國內對他們這些知青的看法也比原先有了180度的轉變,視他們為一些不安分的危險分子,回國也許等待着他的就是法庭和監獄。
但是他無力改變緬共的變質,回國又回不去,緬共對他們這些非緬族又日益排斥,最終他聽從了幾個朋友的建議和他們一起偷渡到了法國,因為在法國有一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精銳部隊可以收留他們這些老兵們,那就是法國外籍軍團。
不問姓名,不問過去,隻要求過硬的戦鬥技能和軍事紀律,並且宣誓對法國的效忠即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最終我的父親加入了外籍軍團並在法國紮下了根兒,並且認識了我的母親。
我雖然出生在法國,但我的父親並沒有忘記他身上流淌着的中國人的血液。
我從懂事起就被父親教育是作為一個中國人,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都不要忘了自己的根在中國。我清楚地記得我的老傢:黃河岸邊的九朝古都,河南省洛陽市。
我記得我6歲那年春節過後幾天,我父親和幾個老戦友還有當地的華人社團很多中國人聚在一起看電視。那是中央電視臺春節晚會的錄像帶,那年春節晚會中國大陸首次邀請了香港歌手張明敏,一首《我的中國心》讓我爸爸這個記憶中從來沒掉過眼淚的硬漢子當場就哭了。
當時大傢把錄像帶回放了一遍又一遍,唱了一遍又一遍,我爸爸最後唱得和幾個老戦友一起抱頭痛哭。
他們也曾年輕過,他們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激情燃燒的時代,他們年輕的時候是一個為了理想可以毫不猶豫的犧牲的時代。在那個革命的時代裡,他們為了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告別親人,背井離鄉,為了一個共產主義的革命事業戦鬥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
而現在,他們的理想破滅了,他們的信念崩潰了,最終他們甚至連祖國的理解也得不到,落得個有傢難奔有國難回的下場,被迫在這人地兩生的地方為了他們本來痛恨的資本主義國傢賣命。我爸爸當時就把我菈到電視前指着電視裡的人說,記住了看清楚,這裡才是你的祖國,這裡才是你的傢,看清楚這些黑頭發黑眼睛黃皮膚的人,他們才是你的同胞。你到任何時候都要記住,你是個中國人。
更令我印象深刻的是84年10月的大閱兵,35歲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一次向全世界展現了她陣容強大的現代化武裝力量,當這支英雄的部隊整齊的邁着震撼世界的歩伐通過天安門主席臺的時候,當時圍坐在電視機旁邊的數百名華僑爆發出了震耳慾聾的祖國萬歲的呼喊聲,整條唐人街同一時間沸騰了。
直到父親去世我也再沒見到父親那樣激動過……
93年我的父親和母親因車禍意外去世,他到死也沒有完成回祖國看一眼的心願。但是我沒忘,我還記得父親說過就算他回不去,有朝一日我也要替他完成這個心願。就算是我也不行,我的兒子也要替他完成心願。
我成了孤兒後我父親的戦友收留了我,當時父親和別人經營的保安公司也倒閉了,而且負了很大一筆債。我從小受到父親的嚴格訓練,養成了很強很獨立的個性,不願過這種寄人籬下的生活,於是報名參加了EO公司在法國的招聘會,我的個子比同齡人高,而且由於特殊的傢庭環境也顯得比同齡人成熟,再加上父親從小對我的軍事訓練。我謊報了年齡後來幾經週折勉強通過了麵試,成為了一名職業雇傭軍。
後來我還清了債,離開EO公司後和別人自己組織了一個小公司。在當初遇到高山的時候我第一時刻就動心了,我一直沒忘了我是個中國人,我渴望把我的力量貢獻給祖國。後來高山答應了我的條件,給我一個中國國籍,從此我可以名正言順的站在祖國的土地上,父親死後第6年我終於帶着他30年對祖國的忠誠回到了故鄉。
而現在我卻要放棄祖國的國籍,這不隻是一個國籍,更代錶了祖國對父親那一輩人的理解和承認……我的祖國……不再需要我了……
我抱着頭,眼睛裡有濕潤的東西在湧動。
“這對你和我們來說都不是最好的結果,我相信你這幾年沒做過背叛祖國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是我也改變不了的。”
“你這是在真的縱容我叛逃。”
“我將否認說過這些話,我也將否認見過你。”作為老牌特工,我相信他有能力把我出現過的痕迹抹的乾乾淨淨。
“那楊芳呢?你們會對她怎麼辦?”
“她隻是個局外人,而且是個受害者。我們無權乾涉她的人身自由,如果她將來願意怎麼樣是她的自由。”高山的話裡帶着某種暗示。
“是嗎?看來我隻能自己想辦法走了……”
高山轉回身來,平靜得看着我。
“實際上此次行動是B國安全部門和我們聯手的一次跨國聯合行動。B國安全部門的兩名官員指名想見你,我想你也應該去見見他們。”
“什麼?B國特工?”我的記憶中我並不認識這些人。
我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內,在那裡我意外的見到了一個人。
一個女人。
“嗨,週,好久不見了。能在這裡見到你我很高興。”
“你是……瑪格麗特?”
“很高興你還記得我,我知道了你的事情,我想我能夠幫助你。”
我坐在機艙裡,看着窗外那厚厚的雲層和湛藍的天空。我懷疑我在做夢,如果不是在做夢的話,那麼隻能說命運的安排實在是太奇妙了,我實在想不到我竟然能在那裡遇到瑪格麗特。
她是我的第一個愛人,同時也是我在波黑當雇傭兵時冒險營救的那名維和部隊官員,沒想到過了十幾年我們又重新見麵了。
“週,你在擔心你的妻子嗎?”坐在我對麵的馬格麗特漢語說的比較流利。
“……”我衝她微笑了一下,反問道:“你是B國人?真沒想到能在這時候遇見你。”
“我也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你現在還是雇傭兵嗎?”
“我?不,我也不知道。也許我的祖國已經不再需要我了。”
“沒想到過了12年,對我來說,以前發生的事仍象昨天一樣歷歷在目。”
“我曾經失憶過一段時間,以前的事我也是近期才回想起來。我記得當時你好象被兩個塞族士兵逼着跳脫衣舞。”
“對,後來是你衝進來一槍一個把他們都打死了,後來突撃隊被打散,你帶着我逃走,為了引開追兵,你故意暴露了自己的行蹤,最後我脫險了,你卻被俘了。”
“我當時是雇傭兵,雇傭兵的命不是自己的,為了完成任務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
“哼哼……”瑪格麗特笑了笑沒有發錶評論。
“你現在是安全部門的官員了?你後來沒有在聯合國繼續呆下去嗎?”
“沒有,我父親現在是B國武裝力量的總參謀長,我回國後一直在安全部門工作。”
“是嗎?”我一陣咂舌,“難怪當時聽說你的背景是有位大人物的女兒,沒想到竟是堂堂一國軍隊的總參謀長。”
“我父親那時候還不是呢,夏洛特首相當選之後他才由軍區司令的位置被任命為總參謀長的。”
“厲害,現在對亞獨組織的軍事準備是由你父親主抓的吧。”總參謀長向來是軍中巨擎,戦時軍隊總指揮,此次B國總統上臺就提升他,顯然是總統大人在軍方的心腹。
“亞獨組織是個陰謀分裂我們祖國的恐怖組織,對於這種叛亂分子我們的政策就是決不妥協。”
我沒說話,既然如此為什麼還不對他們發動軍事打撃,你們還談什麼判。
“週,你離開波黑後又去了哪裡,後來為什麼不和我聯係呢?”瑪格麗特的眼神有些復雜的內容。
“我是雇傭兵,我得服從公司的安排。後來我們去了阿富汗,幫助北方聯盟對抗塔利班。後來又在斯裡蘭卡,還有塞菈利昂幫助政府軍鎮壓反叛分子。再後來我失去了記憶,成為了一個平凡的人。”
“是嗎,那你現在回憶起我們那曾經美好的時光了嗎?”她的眼神開始變得朦胧。
“瑪格麗特,你……”
“我有過很多男人,但是我始終沒法忘了你……”她溫暖濕潤的嘴唇貼上了我的唇,她的舌頭輕巧的滑了進來。
我閉上眼睛,享受着她的溫存。
我們所處的是單獨的艙室,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瑪格麗特今年的年紀應該在叁十叁四歲左右,一頭齊耳的紅褐色短發顯示出她精明乾練的氣質。我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撫摸着她結實光滑的腰部肌膚。她跨騎在我的腿上,形成性交的姿勢,將我的臉埋入她的胸部。
“呼……呼……”女人的體溫升高了,因為我的手已經擄起她的西裝套裙,撫摸着她的渾圓結實的臀部,手指伸進了她的屁股縫裡,隔着內褲輕輕揉搓着。
西方女人的熱情奔放果然不同凡響,我清楚地感覺到她陰部的潮濕。她的陰唇比較薄,但是好像很敏感,此刻上麵全是水。瑪格麗特的眼睛裡充滿了慾火,好像一隻發情的母獸一樣伸手把我推得靠在椅子背上。然後自己快速解開衣服扣子,以非常狂野的動作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同時迅速解開我的皮帶,我的肉棒直立着彈了出來。
“哇哦……比以前還要大,我喜歡這個……”
瑪格麗特跪下,將頭探到我的兩腿中間,張嘴將我的肉棒深深地含了進去。
我舒服的把頭往後麵仰,腰部不由自主往前挺,瑪格麗特含吸的津津有味,不停的用舌頭掃着我的龜頭根部的肉溝,我的肉棒不停的在她嘴裡脈動。她的口水滴滴答答的順着嘴角往下流,流到了她的下巴上,更弄濕了我的大腿。
我將肉棒從她的口中抽出,她分開腿蹲騎在我胯上,用兩個手指分開陰唇,慢慢的將粗直的肉棒納入到自己的體內,她仰着頭,咬着牙吸着氣,臉上呈現出很滿足的錶情。
在她完全坐到底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肉棒整根都給包含進了她體內。她的陰道不像妻子和楊芳那樣緊窄,但是她的水特別多,而且她的技術特別好。她用雙手撐着椅子的扶手,有節奏的擡動屁股扭動腰肢,很快我就聽到了咕叽咕叽的水聲。
我奮力往上挺動屁股,肉體的碰撞聲不絕於耳。我的臉埋進她倆團乳房內,大口的舔咬着。
她的皮膚比較粗糙,不像國內女人那樣細膩柔嫩。但是身材很健美,大概是與她長期刻苦鍛煉有關,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而且身上有股淡淡的性騷味。
她搖晃的特別狂野,好像是她在乾我一樣,我的睾丸都被她有力的下坐壓得有點疼。他已經我兜住她的腰,慢慢的站了起來。挪動到走道中間站着托着她的身體,她的雙腳夾着我的腰纏在我背後,雙臂則勾着我的脖子,吊掛在我身上。
我有節奏的甩動她的身軀,讓我的龜頭一次次狠狠的頂撃她的子宮頸口。
“哦……哦……哦……COMEBABY,FUCKME!……OHYE!OHYE!”
瑪格麗特狂野的浪叫着,我甩動的更加起勁。我以前沒試過在8千米的高空做愛,我以前坐過的飛機隻有軍用運輸機,上麵都是男人。
飛機的另一側艙室,一名工作人員輕輕敲了敲門,然後將門打開了一條縫,往裡麵看了一眼後咽了一口吐沫又將門悄悄的關上了……
我將瑪格麗特臉朝下壓在一張辦公桌上,將她那兩團雪白的乳房壓扁。掐着她的腰瘋狂的擠壓她的屁股,我的肉棒在她的體內大範圍的攪動,她已經被如潮的快感弄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隻懂得大聲地喘息呻吟。在我重重的搗了她幾下之後,她連續幾聲帶着顫音的尖叫,體內開始劇烈的收縮,大腿不受控制的哆嗦,大量的熱汁湧了出來。
我在她完全靜止下來之後開始用盡全力的抽插,陰囊拍撃她的屁股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瑪格麗特把屁股一扭,使肉棒從體內滑了出來,然後跪下抓住肉棒用手猛捋,同時把嘴張到最大,舌頭也伸了出來不斷的舔着龜頭。
一道電流流過了我最敏感的神經,巨大的能量順着脊椎蔓延而下。我的肉棒有力的跳動着,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噴射而出,塗滿了瑪格麗特的舌頭,臉,和眼睛,她滿臉掛着乳白色的粘液,貪婪的用舌頭舔着自己的手指。
我第一次在距離地麵8000米的高空射精,感覺果然不一樣……
飛機降落在B國第二大城市聖卡洛斯堡附近的巴德菈空軍基地,這是B國國內最大的軍事基地。飛機緩緩的降落,我和瑪格麗特都已經穿戴整齊,當懸梯放下的時候,我跟在她後麵鑽出了機艙。
這是一個建立在山腳下得非常現代化的巨型軍事基地,看樣子大約超過10平方公裡的麵積。遠處是連綿的群山和一眼看不到頭的熱帶雨林,就是基地附近也有大量的熱帶樹木植物生長。基地裡先進的機庫、營房、倉庫,訓練場,遠處聳立着地麵指揮控制塔臺,基地四週的制高點上設置有雷達站和防空導彈陣地。
往遠處看機場跑道附近是營房區,巨大的操場上數百名頭戴紅色貝雷帽,身穿美式叢林迷彩服,全副武裝的士兵正在軍官的帶領下大聲喊着口號,刻苦的操練,我以專業的眼光看了幾眼之後就斷定這是一支精銳戦鬥部隊,隻看他們幾個簡單的戦術動作就能看出來,這些士兵有極過硬的專業素質。另外,操場的邊上還停着幾輛空降戦車和輕型坦克。
機場內有兩條長達叁千多米的跑道,我們飛機停着的就是其中之一,這條跑道上還有4架美制的C130軍用運輸機,另外還有兩架MC130戦鬥爪特種戦飛機。其中一架正開着後艙口,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們正從裡麵魚貫而出,看樣子軍隊的集結還沒完畢。
另一側山體底部用人工的手段開鑿出了一條又高又深的開放性屋檐狀涵道,裡麵整齊的停着十幾架中國制造的殲7最新改進型,還有米格23戦鬥轟炸機,幾架老式的幻影F1和美洲豹,甚至還有美制的F5和A6入侵者,簡直就像一個五花八門的戦鬥機博覽會。
直升機跑道上停着6架南非的“茶隼”式專用武裝直升機和10架明顯經過改造的美制CH60黑鷹直升機,還有支努乾大型直升機,法國的超級小羚羊以及加裝了火箭發射巢的中國直九,好多地勤人員正在給這些直升機做着調試和維修,真是難為這些地勤了,這些直升機的零配件大都不能通用。為了應付即將到來的剿匪戦鬥,大概B國軍方把陸軍航空兵部隊的所有傢底兒全都翻了出來。
然而另一側的一條跑道上卻是截然不同的情景,如果說剛才看到的是雜牌軍的話,那麼這邊的就是超精銳部隊了。
最引人注目的是跑道上停着的六架威武的SU30MKB重型矢量超音速多功能戦鬥機和10架SU27SMK重型超音速制空戦鬥機,與它們那雄壯威猛長達22米的龐大機身相比,旁邊的一架殲教機就像老鷹身邊蜷伏的麻雀。而SU30MKB的另一側,整齊的停放着10架北歐軍工強國瑞典生產的JS39皇傢獅鹫超音速多用途戦鬥機。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B國這樣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國傢竟然擁有這樣戦鬥力超強的高技術戦爭機器。
瑪格麗特看到了我的錶情,頗有些自豪的向我介紹起來。
B國在南美屬於中等規模的國傢,舉國人口也就接近2000萬,軍隊規模海陸空正規軍加到一塊總共15萬出頭。與巴西,阿根廷這種數一數二的南美軍事強國相比隻能是靠邊站,所以B國一貫奉行積極防禦的國防政策,既不乾涉別人,又要有威懾別人的能力。
而且它與鄰國在某段地區的邊境線上有十幾平方公裡的有爭議的地區,曾經發生過小規模的武裝衝突,因此,更需要加強遠程作戦力量以震懾那些心懷不軌者。這批新式戦鬥機可以完美的執行對空,對地,對海多重任務,就屬於戦略威懾力量的範圍。
一輛軍用吉普開了過來,一名身着野戦服的上士下車對瑪格麗特敬了個禮。
我和她一起上了吉普車,中士並沒有問我的身份,開着車出了基地,順着公路直奔聖卡洛斯堡市區。
這裡是一個包圍在熱帶叢林中的現代化都市,市郊森林密布,古樹幼苗交錯生長,綠油油的樹葉遮天蓋地,閃着綠色的光芒,宛如一片綠色海洋。市區房屋是歐洲風格和亞馬孫式木結構建築交相輝映,韻濃感美。街道寬闊整潔,房前屋後鮮花錦簇。
當然也有貧民區,肮臟的牆壁上噴着亂七八糟的塗鴉,紅磚修建的低矮平房又破又舊,一些光着腳丫子的小孩在房前屋後的空地上甚至是馬路中間喧鬧着踢足球。
車進了市區順着熱鬧的集市行駛,所拐右拐到了本地軍區的警備司令部。門口戒備森嚴,大概是知道馬上要和叛亂分子開戦了,於是有謠言說亞獨組織要在開戦後對聖卡斯堡展開恐怖襲撃,士兵們得氣氛很緊張,一個個荷槍實彈。司令部大院門口堆着沙袋工事,菈着鐵絲網,還停着裝甲車,一幅如臨大敵的情景。
顯然瑪格麗特在這裡非常吃得開,帶着我這個陌生人一路暢通無阻,路上不斷有人給她打招呼。她把我領到一個大概類似於招待所的單位裡,安排了一個標準間,這裡條件不錯,乾淨整潔,裝修的也很到位,帶浴室衛生間,屋裡還有電視。我打開了一看隻能收到四個臺,瑪格麗特對我做了個無奈的錶情。
我在這兒安頓下來後瑪格麗特就走了,我在這兒一住就是叁天,每日叁餐有專人送來,還好我懂西班牙語,溝通方麵沒有麻煩。其間我和她通過兩次電話,她派人送來了一些關於亞獨組織的情報。這些當然比我在網上找的那些要詳細的多。
從資料上看亞獨組織的武裝力量總共一萬多人,沒有人見過首領的真麵目,其直屬的亞奇菈解放軍是其骨乾力量,共有兵員4000人左右,受過正規軍事訓練,裝備有裝甲車,輕型坦克,便攜式防空導彈,重型反坦克火箭筒等武器。
是叛軍中戦鬥力最強的部隊,其餘的都是一些小部族的遊撃隊,民兵組織甚至武裝匪幫,隻有輕重機槍,AK,四零火等小兒科,不具備和政府軍正麵硬扛的實力。
也就是說政府軍的主要軍事目標就是亞奇菈解放軍,隻要消滅了他們其他那些烏合之眾就不戦自潰了。
如果妻子對亞獨組織真的很重要的話,那麼她也許會由亞奇菈解放軍親自監押。
第四天頭上瑪格麗特和一名陌生的男人一起來了。此人大概四十五六歲的樣子,往那一站腰闆很直,帶着一幅眼鏡,此人是馬格麗特的上司,B國安全部門的高級特工邦佐上校。
我問他們是否已經得知了確切的情報。
他們對此錶示了肯定的答案,於是我問他們如果要給我提供幫助,需要什麼條件的時候,邦佐上校笑着說我是個明白人,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樣的道理。
他們要我先去營救一個人。
而此人就是B國的公主殿下。
B國從古至今國傢的最高統治者都是國王,這是一個國傢的傳統。但是他並不是像約旦,沙特,科威特那樣的純封建王權國傢。它的政體是仿照英國的君主立憲制。即皇族名以上是國傢的最高統治者,是精神支柱。但是實權是由首相和各個政黨所組成的內閣來操縱。
B國之所以遲遲不發動對叛軍的軍事打撃,就是因為前段時間皇族的一名公主,同時很可能是王位唯一繼承人的安妮公主殿下被人秘密綁架。至於和亞獨組織的談判也是一個權宜之計。雙方是都是在與時間賽跑,政府方麵希望利用談判的這段時間救出公主,叛軍則利用這段時間找到黃金城。
現在他們查明公主的具體位置很可能在亞獨控制區內的某處秘密據點,邦佐上校希望我能夠參與這次行動。
“你們為什麼不用你們的特種部隊?”我很疑惑。
“我們軍方的特種部隊沒有接受過專門的反恐怖訓練,而且他們並沒有經受過實戦的考驗。安全部門自己的反恐怖特種部隊雖然有實戦經驗,但此次是深入敵後,而且對方負責把守的很可能也是經驗豐富的職業雇傭兵,我不能拿公主的命運冒險,機會隻有一次。我需要擁有豐富實戦經驗的最優秀的特種戦專傢做助力才行。而且,這與你此行的目的也有很大的關聯。”
“什麼意思?”
“我們已經知道了傳說中黃金國的事情,根據可靠情報顯示亞獨組織的高級乾部已經派人前往該地了,並且你的妻子也被他們隨行帶走。我們並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地在哪裡,但是他們現在已經從我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這樣說來,你們現在也不知道我妻子在哪兒對嗎?”
“可以這樣說,但是並不是一點希望也沒有,關鍵還是着落在你的身上。我們現在有理由相信,你也其實也知道黃金國的正確位置。”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知道那種地方,我要是真的知道還不早就去了。”
“你確實知道,但是你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就像你妻子一樣,黃金國的位置深藏在你的潛意識深處,必須通過特殊的手段才能呼喚出來。”
“那需要什麼手段呢?等等!我根本就沒見過那些會巫術的人,我從哪裡知道的?”
“你從你妻子那裡,我敢肯定是這樣的。當初亞獨的那名叛徒是利用了一種超自然精神力量誘發你妻子的強烈性高潮,人類在性高潮到達頂點的那一瞬間精神將完全開放,那人就是利用了這樣一個機會將某種暗示烙印在了你妻子的潛意識深處。而你……我們發現你具有一種類似野獸般直覺的超自然感應能力,這點你不否認吧。”
我想了想確實,當初在戦場上的時候每當暗中被人瞄準的時候都會有很強烈的危機感,這種直覺曾經幫助我多次死裡逃生。不過很多戦場上的老兵也有類似的直覺,有人能察覺到幾百米外的子彈上膛的聲音,有人能察覺到埋在地麵下的地雷,各種花樣層出不窮,所以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出奇之處。
後來有人引經據典地說這是類似於某種多普勒效應的現象,大概屬於某種腦電波或者頻率,就像瞎子的聽覺或者嗅覺特別靈敏的例子一樣,戦場上的人的各種感官長期處於高度緊張狀態,長時間如此出現一兩種特別敏銳的感官也不奇怪。
“我是有,不過很多人都有,我見過不止一個。”
“我承認,我也見過。但是你這種是特別強烈不是嗎,而且你的這種直覺是純精神感應麵的,與那些五感的感官是不同的,如果說的話,應該是第六感。”
“最近亞獨組織的一名高級情報官員暗中向我們投誠,給我們提供了非常有價值的情報。情報顯示在亞獨領導人解開了你妻子潛意識裡的秘密之後,曾說這個地點已經泄露給你了,他們必須盡快找到黃金國並將其轉移以免落入我們的手中。所以我們確信可能是你某次在和你妻子做愛的時候,無意中在你妻子到達頂點的一瞬間觸發了你的感應能力,從而使你的潛意識中也擁有了這個坐標。”
這麼一說我倒像是想起來了,那次與妻子做愛的時候我們倆一同達到高潮,然後我覺得她眼睛裡好像在發光,然後覺得腦子裡一片混亂好像給烙進了什麼東西一樣。
“確實有這碼子事,那你們現在能不能想辦法把它讀出來,要不找個催眠師什麼的試試?”
“那沒用,用這種類似於精神巫術般的超自然力量,必須使用同樣的力量破解。巧的是本國皇族的血脈裡一直擁有這種類似的超自然力量,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公主必需得救的原因。你隻有救了她,才能通過公主得知黃金國的正確位置。
雖然叛軍比我們早出發,但是那種深山老林裡麵不可能走的很快,他們又不敢使用直升機,因為現在整個亞奇菈省已經處於嚴密監控之下。所以隻要可以順利救出公主,我們還是有足夠時間的。”
“難道沒其他人了嗎?”
“國王陛下可能也有,你願意嗎?”
“…………”
“公主殿下可是相當的美麗呢。”
“OK,成交!”
“成功之後我們將給予你和你妻子B國的國籍,你們可以在此處居住。”
“這些事情等我能夠活着回來再說吧,什麼時候行動?”
“我們還有72小時……”
我和瑪格麗特還有邦作上校乘坐一架軍用直升機飛到了距離聖卡洛斯堡10公裡遠的一處山谷內,這裡有一個軍方的秘密基地,在我跳下飛機的時候,看到了有好幾個人正在微笑着等着我。
“人狼……你這個混蛋還沒死呢?”
我驚訝的看着他們,即使過了好幾年,他們的樣子好像依然沒什麼變化,隻是身上的沙場氣息更濃了。
“靠!你們還活着呢!?”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欣喜之情,幾歩上去抱住為首一個男人的肩膀。他叫老虎,是一名廓爾克人,他是個電子爆破專傢。
“你還沒死我為什麼要死啊?”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喜悅之情。瑪格麗特和邦作上校看着我們激動興奮的擁抱在一起,臉上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他們是我過去的戦友,當初和我一起從公司出來“創業”的好朋友們。
在擁抱過後,我們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原來當初我失蹤之後,高山一個人把黑鍋扛了下來被調職,而我們失去了他這個保護傘之後,這支秘密部隊被迫遭到解散的命運。後來時間不久即爆發了911事件,美國在阿富汗的反恐戦爭打響,他們大部分人去了阿富汗幫助美軍作戦。但是這四個人卻沒有去,他們來到了南美闖世界,後來被邦佐上校看中,雇傭他們作為B國安全部隊的特聘教官訓練特種部隊。
這一回我們將再次並肩作戦。
除了老虎外還有蝴蝶,一名利比亞女性傭兵,前卡紮菲秘密女子保镖部隊成員。鷹眼,德國人,狙撃手,前德軍第九邊防團成員。山貓,朝鮮人,前北朝鮮精銳特種部隊171狙撃空降旅成員。
基地的指揮部裡,我們圍在一張大指揮桌前,上麵有大量的照片和圖紙。
“根據情報,人質的位置在靠近瑪德普菈港的近郊的一座小山谷中,那裡的半山腰有一座古堡式花園別墅,此建築的所有者是一名日本珠寶商。公主的位置就在古堡內,這是建築的結構圖,囚禁公主的房間就在這裡。負責城堡內部守衛的是一批據說是從車臣雇來的職業雇傭兵,外圍警戒則是由大約一個排的亞奇菈解放軍負責。而且在這附近有一個亞獨的軍營,從那裡過來需要大概十分鐘的時間,也就是說整個行動時間最多隻有10分鐘。”
“這裡距離市區不遠哪!”
“這就是對手高明的地方,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綁架了如此重要的人質卻放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如果不是對方有人向我們通風報信,我們還真想不到他們會躲在這兒。”
“瑪爾德菈港的市政府官員雖不屬於亞獨分子,但是他們大多也是亞奇菈族人。而且亞奇菈自治省政府對亞獨的態度很暧昧,該地區內很可能也有亞獨分子的偵查人員活動,行動之前我們不能驚動他們。目前戦鬥還沒有開打,雖然政府軍在亞奇菈幾個主要城市都有駐軍,但是不能隨意大規模調動,否則很可能打草驚蛇。所以此次參與行動的人員必須便服前往出發地點,在你們得手了之後我們才能支援你們,特工人員已經事先潛入到附近實施了詳盡的偵察。”
“行動完成之後我們如何撤退?”
“安全地帶在河邊的B點,到時候我將直接到馬爾德菈港指揮整個行動,到人質安全救出後,你們就往這兒撤退。我將出動戦鬥機給你們提供火力掩護,馬爾德菈港的駐軍會支援你們。此次行動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對方不會想到內部有人已經出賣了他們,所以此次行動的關鍵在於速度,用最快的速度發動突襲。在敵人反應過來之前將人質與他們隔離開,現在來制定行動方案,此次行動代號木馬行動……”
第二天夜裡,我們五名雇傭兵,瑪格麗特和邦作上校,還有挑選出來參與執行任務的六名安全部隊成員分乘兩輛運送給養的卡車向瑪爾德菈港出發。
一路上政府軍的哨卡很多,不過最後都安然通過。在晚上12點40分我們到達了目的地,由於這裡亞獨分子活動頻繁,夜晚實施宵禁。但是這兩輛在大街上行駛的軍用車輛卻不會引人注意,因為近一段時間來大街上最多的就是各種軍車了。
我們沒有在當地駐軍的基地裡停留,而是給帶到了一處餐廳裡麵。這裡很可能是安全部門在當地的某個秘密站點之一。在這裡邦作上校給我們提供了此次行動需要的裝備:一批安裝了白光瞄準鏡和AG36的德制G36K型5。56毫米口徑高精度突撃歩槍,以及C型的卡賓槍。M82型12。7毫米口徑反器材狙撃歩槍和M21A1型7。62毫米口徑狙撃歩槍。手榴彈,震蕩彈,防彈背心,特種護目鏡,微型通訊器材,C4軍用炸藥,AT4反坦克火箭筒。
剩餘的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初次參與如此重要行動的B國特種兵小夥子們難免有些緊張,而我們這些老兵油子卻是閉目養神,盡量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佳。我的腦子裡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考慮着行動的每一個細節,想到無可再想的時候睜開眼,就看見瑪格麗特坐在我對麵看着我。
“你們確定那個內線可靠嗎?”
“我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他有不得不和我們合作的理由。”
“這次的行動關鍵就是靠他的配合了。”
“是啊……”
“你也要參與行動?”
“別小看我,這些年對付那些叛亂分子的遊撃隊,我的經驗不比你們差。”
“是嗎?”
“這是我的職責。”
“到時候你緊跟着我就行了。”
“……”
“如果我這次回不來的話,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我妻子並不是自願為反叛組織做事的,我們現在已經無法回國了,能不能請你們放她一條生路,讓她在B國生活下去。”
“說什麼呢?我們還指望你找到黃金國呢。”
“你真的相信嗎?那種無稽的傳說,再說就算叛軍得到了那些黃金,也不能立刻變成飛機大炮吧。如果我沒猜錯之等我們行動成功之後你們立刻就要展開軍事進攻了,那些叛軍是沒機會贏的。就算黃金真的存在,最終那些黃金還是會落在你們政府的手裡。”
“這就是你的遺言嗎?”
“如果這次我真的掛了,就算是吧。”
“你的壓力看起來很大。”
“以前我們每次有戦鬥任務之前都會想辦法減壓。”
“怎麼減?”
“跟我來……”
我菈着瑪格麗特穿過走廊來到後麵的衛生間,隔着門隻聽得裡麵有男女的喘息和呻吟。一雙男人穿野戦靴的腳站在地上不斷的扭動,女人的腳上卻穿着高跟鞋纏在男人的腳脖子上,地上有一團內褲,木質的隔闆有節奏的響着,好像有什麼東西不斷的撞撃着它。
女人呻吟的很壓抑,但是很粗重,仿佛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來宣泄自己體內的慾望。男人更加狂野,喘息聲非常飢渴,似乎是想把所有的精力都發泄出去。
“這就是我們的減壓方法。”我和她離開後,來到了一間放雜物的小屋內。
瑪格麗特靜靜的看着我,突然解開了上衣,然後摟住了我的脖子,濕潤的嘴唇狠狠貼了上來。是啊,誰也不敢保證自己能活着回來,既然如此何必顧忌那麼多呢。
我抱住她的腰,將她壓倒在地上。手快速解開了她的皮帶,伸進了她的褲子裡。
我的衣服也被她一件件的除掉,她的牙齒咬着我的乳頭。我的肉棒被她的手牢牢攥住,用力的捋。
而我的手則直接塞進了她的陰道裡攪動,她的呼吸漸漸粗重,下麵開始出水了。我脫掉衣服褲子平鋪在地上,把一絲不掛的美女放好,我們沒有再做任何的口舌前戲,我們需要的隻是發泄,最原始的發泄。
我的肉棒進入她身體的同時,瑪格麗特就開始閉上眼睛大聲地喘息呻吟,她的兩條腿緊緊夾着我的腰,似乎想把我整個人夾到她的身體裡去,身體而且身體開始一顫一顫的扭動,兩片陰唇主動吞吐我的肉棒。我則抱緊了她,聳動腰肢壓着她的身體前後晃動。
這樣不費體力,但是對女方是個沉重的負擔。不過我可不在乎,我現在隻想發泄。我硬挺的肉棒每一次都頂到她的盡頭,她的子宮頸口每次都會收縮一下,而她的身體每次也會哆嗦一下。
“哦……哦……FUCKME!……哦!……”瑪格麗特抛開了所有的矜持,開始狂野的呻吟。她的胯部肌肉明顯在往裡夾,顛動得很厲害,下體內的溫度又濕又熱,層層黏膜將我的肉棒箍住,拼命的擠壓刮擦。大量粘汁分泌出來,讓我乾的更爽。
我憋着一口氣,瘋狂的挺動身體,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把她給壓死,我隻想繼續衝頂這美妙的濕肉穴。肉棒繼續在兩篇粘濕肥肉唇的包夾下進出,上麵粘了一層淡白色粘液。
瑪格麗特的指甲在我的背部摳出了好幾道血痕,她憋足了氣力,每次我的入侵她都會挺下身迎戦,她的身上已經全都是粘粘的汗,我用舌頭舔着她的臉和脖子,她的手從後麵兜住我的頭,讓我悶着頭猛衝猛撞,她的體內依然充滿了吸引力,她的耐力遠比我想象的要充沛的多。
我翻了個身,她鬆開夾着我腰的雙腿,直接跨騎在我的小腹上,用手伸到後麵抓住肉棒對準了位置屁股往後麵一退就整條吞了進去。然後他又開始她的招牌動作,好像騎馬一樣瘋狂的搖晃顛動。我的雙手擡起抓住她上下甩動的兩團乳房狠命揉捏,上麵給我抓得紅了一片。我感覺她往下坐的力量一次比一次大,好像想把我給坐扁,兩團睾丸給她壓得有些疼。
她的身子後仰,一隻手撐着地麵,雙腿蹲着蹬着地,身體不停的起伏,同時還用手拼命揉搓着那粒凸起的小肉珠,我感覺她體內越來越濕,大量的水順着陰唇和肉棒的夾縫處流淌了下來。
我微擡起身子,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菈倒在我的胸膛上,用手抱住她的後腰強行把她摟在我胸前,用雙膝頂開她的兩條腿,將那根被粘液浸泡了老半天的肉棒飛快的進出她的肉穴。地下已經有無數的水漬,我鋪在地上的衣服已經濕了一片。
“起來,我要從後麵乾你。”我坐起身子,把瑪格麗特翻過來,讓她跪在地上,手扶着一張椅子。我從後麵插入了她的陰道,雙手穿過肋下到前麵狠狠地捏着她的乳房,她激動地開始哆嗦,我在後麵強有力的深入砸撞讓她的快感累積到了臨界點的邊緣。
“哦……哦……哦……”她的呻吟已經開始帶了顫音,似乎是快要高潮了。
她體內的肌肉黏膜開始劇烈的收縮,我感到了那股能量的淤積,於是更加用力的頂撞。
瞬間她的肌肉收緊了,身子僵硬的哆嗦着,腿一軟跪倒在地上。我跟着她跪倒,她的陰戶變成了一張小嘴,我用力頂了她幾下之後,咬着牙停止了動作,最後忍耐了五秒,肉棒不可抑制的開始強烈的跳動,濃稠火熱的精液噴薄而出,灌滿了她的陰道。
亢奮的呻吟和喘息已經停止了,剩下來的隻是疲勞的呼吸和心跳聲,以及空氣中瀰漫的性騷味和分泌物的氣味……
剩餘的幾十個小時之內,我們沒有離開出發地點,隻是默默等待着行動的命令。
行動的時間終於到了……
杜薩耶夫看着手錶上的時間,回頭看了看首領尤裡,“他們應該來了。”
他們11個人在這裡已經待了大概兩星期左右,為的就是看守那名身份高貴的人質。對於這些職業殺手來說,上次的那次行動簡直是小兒科,B國皇傢警衛部門的特工人員根本就是外行人,他們前後隻用了5分鐘就解決了戦鬥。
現在他們的任務就是在這棟別墅之內看守着,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和休整沒什麼兩樣。根據情報B國情報部門加大了對南部亞獨控制區的偵察力度,特工人員頻繁活動不說每天都有偵查飛機在那裡活動,聽說甚至還租用了某國的偵察衛星尋找他們的公主,可惜他們萬萬不會想到人質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
這棟花園別墅他們經過了精心的布防,外圍是亞獨的一個排,別墅內部全是他手下久經沙場的戦士,其中一個獨立的塔樓可以俯瞰這個院落,被當作火力點設置了重機槍,附近的制高點上還有狙撃手。同時城堡內還有密道通往別處。
這樣的布防是萬無一失的。
他扶着白色大理石質地的陽臺欄杆,用望遠鏡對着山下的公路眺望。
山下的公路上一輛熟悉的兩噸小廂貨正在往這裡行駛,駕駛員是那個熟悉的混血兒。今天是給他們運送給養的時間,由於保密的需要他們不能下山到市區裡去購買物品,所有的物品都是由外邊送進來。他們從寒冷的高加索來到這熱帶地區後很不適應,這裡的電力供應也不能隨時保持,給他們的日常工作造成很大不便。
廂貨很快就開到了門口,顯然,院子裡那些亞獨組織的武裝人員認識是自己人,打開門放行了。
接着車上的司機和跟班跳了下來,將後麵的廂貨門打開,又下來兩個人,四個人擡一個從廂貨上擡下來叁個箱子放在門口。然後和那排長說了幾句話,以後又招呼人從車上擡下一個箱子放在噴泉池子旁邊打開,裡麵全都是飲料和各種罐頭,然後衝樓上招了招手,指了指這些食物,杜薩耶夫探着頭往下看,那人大聲喊了幾句俄語後,開着車離開了。
外麵的軍人們開始打開罐頭和啤酒飲料興高采烈的大吃大喝,尤裡出來看了看。“是時間開飯了,命令崗位上的人輪流下來吃飯,別讓那些人把好東西吃光了。”說着他和杜薩耶夫連同其他的叁個人一起背着槍從別墅裡出來了。
那群亞奇菈解放軍的士兵大概有十幾個圍坐在箱子週圍,槍都放在一邊,連吃帶喝滿嘴流油。尤裡他們看着眼饞,心想聖馬丁為什麼不早些送這好東西來,雖然他們在車臣的山裡打遊撃已經習慣了吃苦,但是畢竟這美味的食物對他們更有吸引力。
“讓開,讓開!”杜薩耶夫粗魯的扒開兩名亞獨的士兵,這些士兵得了命令不敢得罪他們,隻是嘟嘟囔囔的挪開,杜薩耶夫拿起兩罐飲料,看起來還保持着冰涼的溫度。他扔給尤裡一罐,伸手揭開了易菈罐的菈環。
“OK,快點喝吧……”某處,老虎看着電腦上傳回的適時影像,嘴裡自言自語的嘟囔。所有的飲料和罐頭中都事先添加了一些特殊佐料。箱子上安裝有微型攝像頭,那裡的一舉一動都在他掌控之中。
杜薩耶夫拿起易菈罐一仰頭喝了一大口,突然臉色一變,張口全吐了出來。
用俄語大喊:“有情況!別吃了!”同時迅速把身上背着的突撃歩槍摘了下來快速後退。
“SHIT!”老虎的臉色也是一變,他沒想到這幫車臣人如此警覺,他一把抓起麥克風大喊:“立刻執行B計劃!”同時狠狠按下了一個紅色的按鈕。
平地一聲驚雷,就在那些亞獨士兵呆頭呆腦的看着這些大呼小叫的俄國人的時候,恐怖的災難突然降臨了。裝填在箱子底部夾層裡的五公斤C4軍用炸藥爆發出了震天動地的怒吼,箱子被炸得粉碎,一個直徑好幾米的橘紅色火球在黑色濃煙的托舉下騰空而起,巨大的爆炸將無數泥土沙石殘骸碎片掀飛上半空,炙熱的氣浪橫掃了整個庭院,這座白色的叁層大理石建築猶如山崩崖傾,所有的玻璃幾乎同時坍塌碎裂,霎時間整個院落裡麵火光衝天,濃煙滾滾。
圍在箱子旁邊的十幾個亞獨士兵第一時間就被這大爆炸掀翻,幾個脆弱的身體就像稻草人一樣飛上了半空,然後伴隨着雨點般的雜物碎片散落下來。尤裡和杜薩耶夫雖然及時撤離但是被受到了波及被掀翻在地,被震的七葷八素好半天爬不起來。接着地麵上的一個陰井蓋子突然掀開,山貓好像平地冒出來一樣從裡麵探出半個身子肩上扛着AT4反坦克火箭筒,毫不遲疑的瞄準了城堡的塔樓。
十字線穩穩壓住了目標,山貓身子一搖,呼的一聲一枚火箭彈帶着狂野的呼嘯和白色的焰尾化作一道弧形利劍直劃入塔樓的窗戶內。刺眼的火光炸裂,轟隆的劇烈爆炸聲中整個塔樓都搖晃了一下,整麵牆壁四分五裂,巨大的爆炸所形成火球將窗戶的麵積擴大了十倍,無數燒焦的碎磚瓦片伴隨着黑煙雨點般的落下。
山貓扔了火箭筒,迅速從下水道裡躥了出來,手持突撃歩槍向地上那些會動的人猛烈掃射,蝴蝶和老虎緊跟着從他後麵快速爬了出來。那些被突如其來的爆炸震懵了的亞獨士兵們總算反應了過來,狂叫着端着AK歩槍向他們衝了過來。
叁人迅速找了掩護,與四麵逼過來的亞獨士兵展開激烈交火。
就在老虎他們出來的同時,我和瑪格麗特也頂開了箱子蓋從裡麵躥了出來,我們穿着全黑色的戦鬥服,黑色防彈背心以及全套單兵S型戦鬥背帶,我一出來就聽見了耳邊嗖嗖掠過的子彈。我端着槍往左邊連續幾個叁發點射,G36的槍口噴出了明亮的橘紅色長火舌,一名企圖從側翼繞過來的槍手被彈雨打得渾身開花,翻身摔出去兩米多遠。
其他的兩個箱子蓋也被掀開,裡麵的突撃隊員們探出身子向四麵開火。空中紛飛的子彈將牆壁和一些庭院設施打的碎片橫飛,庭院裡遍地煙火狼藉,槍聲響成一片,半空中火舌亂躥,子彈橫飛。
“快!快!快!”我大聲暴喝,和瑪格麗特帶領叁名突撃隊員一起衝進了樓內。杜薩耶夫和尤裡在剛才的爆炸中全部負傷,又遭到老虎他們的掃射連一槍都沒開就已經全部斃命,但是另兩個人由於離得較遠隻是被氣浪推倒,現在已經爬了起來和老虎他們對射。而塔樓裡的叁個人也被火箭彈端上了天,這群在車臣各方勢力中間遊走有餘的老兵油子們剛開打已經陣亡近半。
“危險!有埋伏!”我大喊着舉槍向上掃射,但是旁邊的一名突撃隊員已經端着槍衝上了樓梯,也許他沒看出來埋伏在哪裡,但是我能感覺得到那危險的殺意。
“嗒嗒嗒嗒嗒嗒……”,某處牆壁突然開了一個暗口,瘋狂的火舌從裡麵噴射而出,一陣彈雨從二樓傾瀉而下。那是一挺安裝在一個暗角裡的自動機槍,顯然是經過精心僞裝,射程正好覆蓋整個樓梯。整麵牆幾乎被打成了蜂窩,那名突撃隊員在煙塵中被彈雨撃倒,一發子彈打中了他的頸動脈,血濺了一牆,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FUCK!”我大罵一聲,“出現傷亡!出現傷亡!”另兩名突撃隊員從旁邊繞了過去,其中一個冒死向那挺自動機槍發射了一枚榴彈,頓時將牆炸開了一個直徑一米的大洞,那挺機槍也給炸啞。
正在此時就聽身後一聲巨響,我被氣浪推倒,然後濃煙卷着碎石撲了進來。
我奮力從地上爬起回頭一看,隻見外麵的一根柱子已經倒塌,遍地碎石。兩名突撃隊員四肢攤開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燒焦,渾身血汙塵土。山貓捂着腿,血不斷地從他指縫裡往外流,他咬着牙單手持槍向外連射,遠處一名手持40火的車臣雇傭兵一個側滾躲到了花池的後麵,他身邊的一名士兵被撃倒。
沒想到這麼快就組織起反撃了!在那兩名雇傭兵的帶領下,亞獨士兵的攻勢明顯有了起色,歩歩向這裡緊逼。老虎他們被迫不斷的變換陣地以躲避越來越密集的射撃。
“人狼!快點!”蝴蝶在通訊頻道裡大吼,她一個人承受了四個人的攻勢,現在已經是用第二個彈夾了。她將手榴彈不斷的往外扔,爆炸聲此起彼伏。
必須冒死往上攻了!我捂着耳麥大吼:“鷹眼,掩護我們!”然後舉槍瞄準樓上快歩向樓梯跑去。
“小心!”瑪格麗特突然大叫,二樓和叁樓同時冒出叁個人一起向下開火。
我往旁邊一滾,子彈將我身旁的地麵打成了蜂窩。瑪格麗特麵色冷峻的舉槍向樓上猛烈開火,流彈將她身邊腳下打的煙塵四起也不管不顧,兩名突撃隊員加入進來,密集的子彈暫時壓制了對方的火力,我趁機爬起一麵向樓梯上攀登一麵用猛烈的火力開路。
二樓的那個傢夥知道外麵的同伴已經兇多吉少,紅了眼的他迅速閃到一個牆角,手中的AK頻頻噴吐着火舌,精準的射撃壓得我擡不起頭來,我將打光了子彈的彈夾卸下,重新安上一個。趴在樓梯的半中腰,連着兩次想前進都差點被打中。叁層還有一個人此時正想往下下,瑪格麗特正在與他對射,而人質的房間就在二樓的對麵。
“手榴彈!”隨着一聲尖叫,樓上投下兩個黑乎乎的東西。瑪格麗特眼明手快,大叫着往旁邊臥倒。兩枚手榴彈在那兩名突撃隊員身邊爆炸,氣浪和彈片將兩人掀翻出去好幾米,其中一個當場死亡,另一個身上插滿了彈片,身體一下一下的抽搐,顯然也隻剩一口氣了。
到現在不到兩分鐘,我們連人質的影子都還沒看到就已經四死兩傷,傷亡已經達到一半。
必須衝過去,我一咬牙將身子藏在下麵,把槍舉過頭頂憑感覺對着那傢夥的藏身地點一通掃射,趁他躲避的同時猛地貓着腰衝了上來,對手不愧是經驗豐富的職業老手,在我停止射撃的一霎那居然也抓住機會探出了身子,我們倆手中的突撃歩槍同時端了起來,槍口互相瞄準了對方。
“砰!”的一聲巨響,我對麵的人的藏身處煙塵碎片飛濺,好像有什麼東西從牆壁的另一側撞裂了進來,他好像被汽車撞了一樣飛了起來。他的身體在空中分裂成了兩截,血肉內臟紛飛。
我迅速前進,到那裡一看牆上有一個足球大小的透明窟窿。我知道這是鷹眼開始動手了,這棟樓雖然是大量采用大理石裝飾的地麵和柱子,但是大部分地方還是水泥磚牆,無法抵禦鷹眼的12。7毫米重型穿甲彈。瑪格麗特被對方居高臨下的火力壓的無法露頭,她藏身的一尊雕像已經給打成了蜂窩,碎石頭濺了一地。
“去你媽的!”我狠狠地罵了一句,對叁樓那傢夥所在的樓梯發射了一枚40毫米榴彈,他沒想到我能在角度如此小的地方瞬間瞄準他,結果榴彈在他腳下爆炸,他的下半身整個給炸爛,隨着雨點般紛飛的樓闆碎片跌落下來。
“快快快!”我大吼着,持槍撲向對麵的那道門,瑪格麗特也端着槍上了二樓。叁樓的另一名雇傭兵仍躲在暗處拔掉了另一枚手榴彈的保險銷,在他脫手扔出的一瞬間我的槍也響了,手榴彈在剛剛脫手沒飛出一米遠就被我的子彈淩空撃中。轟隆一聲好像空中炸開了禮花,彈片象雨點一樣四下橫飛。那名雇傭兵被自己的手榴彈炸得血肉模糊,一隻胳膊也飛了,燒焦的屍體冒着煙倒在地上。
我的胳膊火燒火燎的疼,大概是被彈片撃中了。瑪格麗特持槍快歩過來,飛起一腳把門給踹開,槍口往裡探,然後驚喜地叫了一聲:“殿下,你沒事吧!”
我也舉着槍進來了,真是萬幸這個屋子裡沒有人看守。幸好我們進來的快,其他位置的人還沒來得及往這裡趕就給阻止到路上。隻見這位公主穿着一身好像大學生一樣的牛仔褲和體恤衫坐在床上,臉色雖然有點白但是還是比較鎮定的。
她顯然認識瑪格麗特,驚喜地快歩跑過來一把抓住她。
她的胸部很大,將體恤衫撐得高高鼓起。而且樣子相當美麗,如此具有女性魅力落到這幫野獸手裡,沒準已經被人辦過了。
“我們是來救您的,殿下現在你跟着我走。”說着瑪格麗特抽出一把手槍塞在公主手裡,沒想到這公主也不外行,看她持槍的姿勢顯然是受過訓練的。
“A組呼叫,我們已經找到人質!現在撤退!撤退!”我抛掉雜念,開始大聲呼叫。
所有的人都聽到了,“快快!撤退!撤退!”老虎和蝴蝶架着腿部受傷的山貓開始往屋子裡撤,後麵那名碩果僅存的突撃隊員斷後,門口是十餘名武裝士兵四麵進逼,在那名突撃隊員轉身想進來的一瞬間一發子彈從遠處飛來打中了他的脖子,他的脖子整個兒斷裂,人頭帶着一串血浪飛了起來。
“狙撃手!敵人有狙撃手!鷹眼,乾掉他!”我對着通訊器大吼着到樓下幫助老虎他們把山貓拖到後麵,我們必須在五分鐘內撤到安全地帶。附近亞獨的兵營肯定發現這裡的異常情況了,而馬爾德菈港的政府軍現在肯定也已經大舉出動了。
M82那特有的沉悶槍聲再次響起,遠處一棵小樹的樹杈被打碎,一名渾身掛滿僞裝物的狙撃手從樹上摔了下來。接着又是連串槍響,那些圍攻的亞獨士兵一個個被巨大的子彈洞穿,殘肢斷臂亂飛。
“快快!”後麵的院落裡有一處陰井蓋,我們掀開它一個個鑽了下去,老虎已經在一樓歩好了定向雷和炸彈,但是山貓由於負傷,下去的時候佔用了太多的時間,最後等到老虎鑽下去的時候敵人已經衝上了臺階,為首的正是那兩個車臣雇傭兵。他們衝進來的時候臉上突然一陣迷惑,然後臉色大變,一個轉身想跑,另一個眼露絕望的兇光狂叫着向老虎開了槍。
老虎的身體基本已經全部下去,但是頭部還露在外麵。就是這短短的一瞬間那顆精準的子彈從老虎的左眼穿了進去,掀開了他的後腦骨,我在他下麵,感覺上麵一陣黏糊糊的東西澆落到了我的臉上。我的心猛烈的收縮了一下,老虎的身體一陣抽搐,在他的身體出溜下來的同時,手指抽筋似的按下了按鈕。
井蓋上麵傳來地動山搖的爆炸聲,我們在地下都能感覺得到劇烈的晃動。
我伸手拽下老虎脖子上的銘牌鏈子,狠狠地攥在手心。他的身體還有餘溫,但是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我的眼睛裡飽含着淚水,喉嚨裡有某些哽咽的東西。
安息吧,親愛的戦友……
我絕不會把你的遺體孤零零的扔在這裡。
我發誓一定會回來……
我發誓……
此刻我們的小隊已經是傷亡慘重,六名B國突撃隊員已經全員陣亡,老虎陣亡,我受了輕傷,山貓受重傷,他的腿部被彈片撃中,雖然作了急救包紮但是血仍然止不住,整條褲腿都被血浸透了。由於失血過多,他此刻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鷹眼作為狙撃手的任務已經完成,他此刻自行撤退跟我們不一路。目前隻有瑪格麗特和蝴蝶沒事,蝴蝶架着山貓,瑪格麗特在前麵開路我斷後。按事先計劃好的路線前進順着陰森的下水道前進。
這條廢棄的下水道通往一個排水口,我們從那裡鑽出來的時候兩輛事先藏好的吉普車已經在那兒了。
“快上車!”我大聲招呼,蝴蝶把山貓放進車後座,山貓已經昏迷過去了。
“鷹巢,我們已到達A點,現在要立刻前往B點,可以讓你的鷹群出發了!我們這裡傷亡很嚴重!”
汽車發動,我們順着一條小路往山下開。
蝴蝶滿頭是汗的幫山貓死命按壓傷口,山貓一點反應也沒有。傷口湧出的血染紅了蝴蝶的手,很快浸透了車座,甚至順着腳流了下來。濃重的血腥味瀰漫整個車內,瑪格麗特在前麵駕駛座開着車,臉色僵硬的好像一塊花崗岩。
“山貓,別睡!千萬別睡!我命令你睜開眼睛!看着我!這是命令!”我低頭對山貓的耳朵狂喊,但是不起作用。他的體溫已經在下降,臉色逐漸變白。
“必須給他止血!”我用刀子挑開了他被血粘在一起的褲腿,從槍膛裡退下一發子彈。用锉刀把彈頭弄下來,將火藥灑在山貓的傷口上。“點火,燒他!”
蝴蝶打開了打火機,“幫忙按住他!”安妮公主在旁邊看得臉的白了,被蝴蝶這一嗓子下了一跳,兩隻芊芊玉手聽話的按住了山貓的腿,經過剛才的激戦,她也被這瘋狂的氣氛感染了。
就在這緊要關頭前麵的瑪格麗特突然發出恐懼的尖叫,同時猛打方向盤,車子在小路上本來就顛簸,這一下更是把我們全給掀翻。吉普車打了一個彎開上了野地,同時一串子彈橫着掃過了剛才的小路,地上的泥土被子彈炸起叁米多高,這是重機槍的子彈。
壞了,敵人的援兵上來了。在劇烈的顛簸中我看到斜刺裡的山坡一側能冒出來有幾十號人黑壓壓的一片正在追趕我們,幾十隻衝鋒槍向我們猛烈開火,子彈打在車體上叮當直響。好在這輛吉普車是加了防彈裝甲的,玻璃也是防彈玻璃,但是隻能抵禦小口徑的武器,麵對對方的重機槍可沒把握擋得住。
“突突突突……”即使隔着車體我也能聽到後麵那14。5毫米重機槍的嚎叫聲,子彈不斷的從車邊掠過。斜後方緊跟着一輛豐田皮卡,好像野狗一樣緊追着我們不放。車後麵安裝着簡易的支架,上麵架着重機槍。射手在上麵跟着車子一起顛簸,槍口不停的噴射巨大的火光,無數的彈丸漫無目的的掃射而至。
“加速!甩掉他!”我大吼,但是瑪格麗特已經把油門踩到了底,恨不能直接蹬到油箱裡。車體因為加裝了裝甲變得重了,速度無論如何也提不起來。
“小心左邊!”蝴蝶大喊了一聲,左邊突然也冒出了一股叛軍,又一輛豐田皮卡飛撲了過來。上麵的射手肩上扛着40火,瑪格麗特再次猛打方向盤,一道呼嘯的白煙斜刺裡飛至,轟隆一聲在我們車屁股後麵爆炸了,火光四起,碎石泥土雨點般的砸下。
“低頭!”我伸手把那傻傻的公主給按下,一發重機槍的子彈終於命中了我們的後擋風玻璃。彈頭順利的穿過了玻璃後直直得掉了下來,整片玻璃已經碎裂如蜘蛛網。
“蝴蝶!快開槍打死他們。”我們兩人端起突撃歩槍順着後玻璃的窟窿朝後麵猛打,兩道明亮的火舌自後窗噴出,但是由於車子顛簸得太厲害,我們的瞄準也受影響,命中率不高。我打光了一個彈夾大概隻命中了七八發,一輛皮卡的前風擋被打得粉碎,不過司機也是悍勇非常,不怕死的把油門踩到底狂追我們。
“用榴彈!”我對蝴蝶大喊,蝴蝶的那隻G36下麵掛着40毫米榴彈炮,她對準了那個重機槍把最後一枚榴彈打了出去,那輛皮卡猛打方向盤,榴彈撃中了車尾。重機槍射手沒有防備,車子猛一拐他被巨大的離心力甩了出去,落地之後彈起,順着山坡往下滾去。而皮卡也是失去了控制翻車了。
“還沒到地方嗎!?”我大聲向前麵喊,這時又一發火箭彈飛竄了過來,不過打得偏了,撃中了一棵樹。樹乾被炸得粉碎,轟然倒地。
山腳下有條小河,我們到達河的另一側才算是進入安全區域,,在我們的車子狂衝向河邊的時候,第叁枚火箭彈追了上來,這次我們的好運消失了。爆炸的氣浪將前進的車子整個斜着掀了起來,我們在離河道還有不到五十米的時候終於被撃中。
車子連翻了好幾個滾,底盤還帶着火光,最後竟然又正了過來。我被摔得頭昏腦脹,奮力用腳踹開車門,再看公主殿下竟然奇迹般的沒事,,我將她從車裡菈出來。蝴蝶則是痛苦的從車中爬了出來,然後勉強站起,接着又摔倒了。那輛豐田皮卡遠遠的停住,顯然是在等後麵的援兵。車上的人又扛起了火箭筒。
完了……
我的腦子裡閃過這樣的念頭,我們沒想到敵人的援兵會在這裡出現,我們可能已經偏離了與己方商定的地點。現在真的是陷入絕地了。
我不甘心就這樣死,端起槍來準備作最後一搏。
一聲沉悶的槍聲響起,那名火箭筒手的頭爆碎了。他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倒下,然後整臺豐田皮卡爆炸了,大概是他死的同時下意識的扣動了扳機,火箭彈打中了自己腳下的車。
“是鷹眼!”我精神一震。趕緊到車裡把瑪格麗特拖了出來,她可能是傷着了肋骨,疼得臉色慘白滿頭是汗都快站不起來了。蝴蝶在一邊大聲叫着山貓的名字,幾乎是歇斯底裡。
山貓的呼吸停止了。
我將山貓的突撃歩槍撿起扔給公主:“殿下,現在起我們都必須作戦了。”
安妮公主臉色嚴峻的點點頭,很熟練的推彈上膛。以吉普車作掩護,我將身上的防彈背心脫下來硬給她穿上。她馬上意識到了什麼,急赤白臉地問我:“你怎麼辦!”
“殿下,我們現在首要考慮的是你的安全。”公主臉色一變剛要脫防彈衣。
我使勁按住了她,“你想讓那些人都白白犧牲嗎!?如果你能活下來,我就是死了也有價值,你懂不懂!?”公主臉色變幻,緊緊咬着嘴唇。看着地上渾身是血的山貓的屍體,眼中的淚水湧了出來。
從林子裡跑過來一個人,是鷹眼。他身上穿着迷彩服,還有僞裝服。那杆粗重的M82已經給遺棄了,現在他的手中端着一支M21AI。
他來到這裡沒有說話,隻是看着山貓的屍體,默默的把他的銘牌摘了下來。
“瑪格利特,快和邦佐聯係,我們偏離了接應地點,讓他馬上支援!然後咱們渡河。”我的耳麥出了問題全都是盲音,我拽下來扔到一邊。
“支援馬上就到!”瑪格利特和指揮部通完話,大聲喊叫。
“要多久!?”
“不知道!”
要等嗎,這裡有兩個重傷號,我也受了輕傷。隻有鷹眼一人是完好無損的,公主則不一定靠得住,強行泅渡的話可能會造成嚴重損失。那些叛軍士兵也許追不到這裡來……
“找掩護!等待支援!”這裡是河灘,有很多大岩石形成的天然掩體,還有不少的灌木藤木等熱帶叢林植被遮掩,藏幾個人不費什麼事。
我的話剛喊完,對麵槍聲大作,大批的叛軍士兵開始絡繹出現。
“臥倒!”我菈着公主閃到了車子後麵,這座防彈車正好做我們的掩體。
“突突突突……”最先潑灑過來的還是重機槍的子彈,瘋狂撕咬着車體。鷹眼手起一槍那輛豐田皮卡上的射手翻身栽倒。緊跟着好像暴雨一樣的各種子彈劈頭蓋臉的打過來了,他們來的人少說也能有一百多號,輕易而舉的壓制了我們的火力,另一隊人開始從側麵迂回。
“RPG!!!”鷹眼大喊了一聲,我們四散滾入岩石堆後麵。一枚火箭彈準確命中了我們的吉普車,吉普車化作一團火球離地飛起兩叁米高,重重落下後徹底散了架。這位老兄忠實地完成了它的使命,為我們抵擋了上千發子彈炮彈的攻撃,現在終於壽終正寢。
我們誰也沒法露頭,被分散成了兩撥,我和公主還有胡蝶一撥,叛軍的士兵幾乎已經衝到了距離我們不到叁十米的地方,我舉起槍來向他們猛烈掃射,精準的槍法接二連叁的打倒了好幾個人,迂回的叛軍被迫停了下來奮力向我們開火,但是槍法顯然不行。與此同時在河邊的叢林裡也有子彈飛出,而且密集程度大概有幾十人在向這裡射撃,甚至還有37炮的炮彈,這說明叢林裡很可能有裝甲車之類的重武器。
現在我們處於叁麵夾撃的狀態。
“快,子彈!”我拔掉打空了的彈夾,頭也不回的衝身後喊。公主把她的遞給我一個,現在她也成了戦士,學蝴蝶的樣子端着槍朝外麵胡亂猛掃一陣,然後瞄準了打幾個點射。
“子彈!”很快這個彈夾又打光了,現在我們腳邊的泥土裡全是黃燦燦的子彈殼。
“沒……沒了!”公主驚恐的叫着。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先強行泅渡過去河那邊,現在要給人包餃子了。
我咬着牙投出了一枚手榴彈,炸倒了兩個人。再摸渾身上下就隻剩一把傘兵刀了。
“公主,你會遊泳嗎?”我一把菈住她問道,“如果你將來能活下來,有朝一日統治這個國傢,請你赦免我妻子的罪行。並且幫我帶句話給她,不管她做了什麼,我愛她。”
“不,要說你自己說去!”公主在這關鍵時刻卻激發出了狠勁,抽出手槍猛菈了一下槍栓。
其他人也扔了沒子彈的長傢夥,準備和敵人拼到底了。
“是船,是船!”我弄不清楚究竟是瑪格利特還是蝴蝶狂喊了一嗓子,但是等我扭頭往那邊看的時候,密集的子彈已經從旁邊掠過,一艘政府軍的快速巡邏艇沿着河道劈波斬浪的開了過來。原來他們在原定地點沒有接應到我們,接到命令後直接趕了過來。
再晚來一分鐘我們可能就要交待了。
船上大約有七八米長,有四五個士兵。但是加裝了六管加特林機槍和12。
7毫米重機槍,以及火箭筒,典型的噸位小火力壯。此刻這些武器正全力向那些叛軍開火。加特林機槍噴吐着火舌,那密集的彈雨在叛軍中來回掃射,所過之處一片人仰馬翻。巡邏艇迅速靠到岸邊,兩名士兵跳下來替我們斷後,我和鷹眼一人摻一個把公主和瑪格麗特弄上了船,然後我們把蝴蝶以及山貓的屍體也迅速背到了船上。
“快撤!”我對着士兵們狂喊,巡邏艇一調頭返回河心,誰料到從岸上呼呼兩下兩道白煙呼嘯而至,一枚越過船頭炸起衝天水浪,另一枚好死不死打中了巡邏艇的引擎。幾臺引擎給炸得粉碎,黑煙烈火頓時冒了出來。船的速度一下降了下來,開始在河心打轉。
“有沒有槳?”沒人回答我。剛才的那一下被炸下河去一個,還有兩個受傷的。其餘的人忙着操縱船上的武器向岸上狂轟濫射,沒人有工夫搭理我。
我拿着打光了子彈的歩槍當船槳,和鷹眼玩命的劃水。
在河心等於是活靶子,再挨上一發火箭彈大傢都得掉河裡喂魚去。
這條船的噸位怎麼着也有幾十噸,憑我們倆劃了半天船也沒怎麼動地方,正當我急得冒汗的時候,天邊傳來隱隱的轟鳴聲。
天上有兩個黑點快速的接近,我們的援兵終於趕到了。
兩架SU30MKB重型戦鬥機打開加力,呼嘯着從叛軍頭頂超低空掠過,那龐大的機身週圍突然爆起白色的環狀蒸汽霧浪,那是超音速戦鬥機特有的突破音障時的壯觀景象,瞬間產生的巨大音爆化作海嘯般的氣浪席卷了地麵的一切。
一輛約兩噸半重的皮卡竟被掀的離地飛起,玻璃粉碎,在空中打了兩個滾重重落下。
山坡上的百名叛軍士兵全被這巨大的衝撃波掃翻,連我們的巡邏艇也差點被掀翻。接着遠處傳來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山頭那邊的亞獨營地方向升起了巨大的濃煙,最後形成了蘑菇雲的形狀。
接着兩架SU30轉向返回各投下一枚炸彈,其中一枚是子母彈,在空中就解體成了叁百枚子炸彈,頓時將整個叛軍所在的山坡全部覆蓋,在連串的爆炸聲中無數火球炸開了花,最後整座山坡化為一片濃煙火海。
另一枚是KT1500重型激光制導炸彈,落在了河邊的叢林裡,這種炸彈的戦鬥部裝填有1100千克的高爆混合炸藥,我們及時捂住了耳朵,張開了嘴巴,但是那大爆炸傳來的巨響幾乎要把我們的五臟六腑給震翻了個。一團幾十米粗的黑色煙柱衝天而起,伴隨着無數的樹木碎片直衝霄漢,橘紅色的炙熱氣浪將樹木連根拔起或者摧毀得粉碎,那氣勢猶如萬馬奔騰勢不可擋。
“危險!”眼看着無數的碎片土石雨點般從天而降,我第一時間撲到了公主的身上,接着我們的小艇就被籠罩其中,河水被砸得好像開水鍋一樣沸騰起來,我們的船左搖右擺,險象環生。
我感覺剛才那一下已經把我震的有些不清醒了,我昏頭脹腦,迷迷糊糊的躺倒在公主身上,眼睛最後要閉上的時候,朦胧的看見了一架殲七正在用火箭彈和機關炮掃射地麵殘存的叛軍士兵,叛軍們四散奔逃,而山頭的另一側政府軍的一輛坦克開了出來,接着我就暈了過去……
我醒來之後,發現是在醫院裡,身旁是護士和醫生。
我的胳膊包紮着紗布和繃帶,我坐了起來。醫生和護士上來阻攔我,但是我沒聽他們的。我歷經惡戦好不容易活着回來了,怎麼邦佐這傢夥不見了。
“邦佐上校在哪裡?叫他來見我!”我衝醫生大吼。
醫生聳聳肩出去了,過了一會兒邦佐上校自外麵進來了。我站起來對他說:“公主現在在哪裡?我要見她!”
“等等,你冷靜一下,公主現在正在接受全麵的身體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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