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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伯強行佔有的歸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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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伯強行佔有的歸曉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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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北京的天格外寒冷,外麵雖然沒有飄雪,但風拂過,有一種刺骨的寒。

歸曉一個人待在傢裡,兩百平米的房子顯得空蕩蕩的,她穿着棉襖,也不禁有些寒冷,順手拿了沙發上的遙控器,開了空調,沒過一會,熱風灌進身上,一陣暖流襲來,舒服多了。

想起路炎晨排爆大隊有任務,臨走之前,還叮囑她一個人在傢裡好好地,不由得露出甜蜜的微笑,她覺得這樣的生活就很好,路炎晨是她失而復得的寶藏。

突然,歸曉想起一件事,路炎晨好像交代了今天他大伯好像要來借住一段時間。

歸曉知道路炎晨傢境不好,父親欠了一屁股債,他現在是背負着整個傢向前走,但當提出他大怕北京租房價格貴時,想來借住,歸曉覺得這不太方便,她一個女孩子跟兩個男人住在一起,實着不太合適。

但路炎晨說大伯是長輩,他們是小輩,況且大伯是上了歲數的人,有分寸的的。

她實在拗不過路炎晨,隻好同意了。

好像今天就是大伯來北京的日子……

歸曉有一瞬間的慌忙,大腦一片空白,她在想:如果大伯來,她這算是見路炎晨的長輩了吧。竟然見長輩,她也不能給人傢留一個不好的印象,她開始環顧屋裡,看看物品有沒有擺放整齊,看到房裡還算乾淨,她立馬衝進她和路炎晨的臥室去換一套衣服。

歸曉在臥室的衣櫃裡挑了半天,最後艱難地做出了選擇,針織毛衣,穿着顯得非常有親和力,在衛生間的鏡子裡照了照,露出笑容,是長輩見了就喜歡的模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換好衣服出了臥室,她才想起來傢裡的垃圾還沒扔,二話不說出門扔了垃圾,等一切都打理好了,她才準備上樓,到了傢門口,她看見門沒關,心裡不禁疑惑。

透過門,聽到窸窸萃萃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歸曉仍聽得非常清楚,等進屋裡她隱約間看到一個男人,她以為是路炎晨回來了,鞋都沒換,立馬衝進去,滿心歡喜地擁抱着男人的背影。

男人一瞬間怔愣住了,背後的兩坨軟綿綿的肉緊緊貼在他的背上,一陣暖流從下到上湧上來,他呼吸有些緊促,麵色漲紅,下麵的龐然巨物凸起,隔着褲子支起一個帳篷。

而背後的女人渾然不知,歸曉緊緊擁住男人,臉上揚起嬌媚的笑容,一副小女人的姿態,若有若無地嗲怪道:“真是,留我一個人在傢,你那個大伯是不來了嗎?我覺得傢裡有我們兩個就……”

“大伯……”

沒等歸曉說完話,秦壽忍不住回頭,麵色略顯尷尬,一隻手將上衣從褲子裡扯出來,遮住下半身的窘態,另外一隻手擡起來撓了撓頭,露出憨厚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道:“歸曉是吧,炎晨的女朋友,不好意思啊,給你們添麻煩了,要不然我還是去訂酒店吧。”

秦壽一副老實人模樣,看起來人畜無害,倒是讓歸曉覺得自己不懂事了。

歸曉這才察覺自己抱錯人了,麵色绯紅,眼睛不知道往哪瞥,匆忙鬆開手,無措地道歉:“大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很歡迎您的!”

歸曉手足無措地解釋,她微微低下頭,隨意一瞥,卻看見大伯褲子中間那塊蓄勢勃發,歸曉自知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眼神一瞬間不知道該往哪放,秦壽也順着歸曉的目光往下看去,倒沒有說什麼。

歸曉覺得是自己抱錯人導致大伯那裡迅速勃起,她麵紅耳赤,內心譴責自己。

幸好大伯人好……沒有怪自己。

“噢!你瞧我忘了,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隨便在路上買了一些水果。”

秦壽的話瞬間緩解兩人尷尬的氛圍,他將水果放在桌子上,目光緩緩投向歸曉,眼神裡滿是長輩對晚輩的關懷與慈愛,仿佛剛才的小插曲不存在。

“大伯,破費了,你就把這當自己傢就行了。”

“差點忘了,大伯一路從老傢到北京,應該挺累的了,我帶你去房間。”

歸曉立刻起身,走在前麵領路,將秦壽帶到二樓牆角一處臥室。

而上樓到臥室一路上,秦壽的目光一直盯着歸曉,仿佛在打量着什麼,歸曉也感受到異常,總有一陣火辣辣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可是每當她轉身探查時,對上的都是秦壽憨厚的笑容,眼睛裡盛滿了疑問不解,似是在詢問她有事嗎?這…倒顯得她多疑了。

到了臥室,裝修非常簡潔,但除了衛生間應有盡有,桌麵上有些灰塵,可以看的出來這裡已經有段時間沒人住了。

“大伯,這個房間沒裝衛生間,上廁所和洗澡的話,可能就要麻煩您去一樓了。”

歸曉小心翼翼地盯着麵前男人的臉色,如果秦壽露出一絲絲不滿意,她決定將主臥騰出去,但男人喜怒不形於色。

“沒事沒事,我在這住就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這房間挺好的。”

秦壽麵上毫不在意,笑容使麵部的肌肉擠在一起,看起來非常的圓滑。

“那我就不打擾大伯休息了。”

歸曉把門帶上,自己回了臥室。

秦壽視線瞥向房間四週,略帶滿意,心裡不由得感嘆。

路炎晨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早知道早一點來了。

秦壽翻了翻櫃子和抽屜,發現裡麵除了書什麼貴重的東西都沒有,眼裡的滿意都被不屑取代了,突然眼裡聚起了光盯着一處地方,櫃子裡躺着一塊陳年舊錶,他二話不說伸手去拿,戴在自己手腕上試試,隨即裝作不經意順進自己的口袋裡。

做好這一係列的行為後,他鞋都沒脫直接躺在床上,腦海裡浮現的是剛才柔軟的觸感,伸出雙手,若有若無地抓着空氣,似乎在丈量着歸曉胸前的尺寸。

歸曉回到房間,雙手捂住自己紅的不正常的臉,腦海裡揮之不去剛才發生的場景。

大伯……那裡……好大她羞恥地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去想,然而耳朵上爬滿了紅暈。

傍晚,歸曉午睡醒來,天逐漸黑了,她平時自己一個人在傢的話,晚飯就隨意解決,可如今大伯來這,也不能讓客人感覺招呼不週,她起身下樓,打開冰箱拿幾樣菜,直奔廚房將做好的菜放在餐桌上,自己則去拐角飲水機那倒一盃水,歸曉轉身想要上樓時,和前方迎麵而來的男人撞了個滿懷,水直接潑到歸曉的胸前,她今天在傢休息也沒注意,一身簡單的淡黃色碎花睡衣,再加上她平時睡覺沒有穿內衣的習慣,水潑到的地方逐漸透明,兩顆點像是刻意凸出來的一樣,近距離還能看到奶尖的顔色。

粉粉嫩嫩的……應該沒被多少人揉過……

秦壽擡眸望向歸曉濕潤透明的那處,雙眼仿佛在燃燒着兩團熾熱的火焰,這炙熱的目光另歸曉極不自在。

歸曉感覺大伯的目光如蓄勢待發的野獸,時刻要將她吞拆入腹。

她麵上的溫度急劇上升,心虛地移開自己的目光,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說起話來非常不利索,結結巴巴:“大伯……晚飯……我做……好了,你先去吃……我上樓……換個衣服。”

不等男人回答,手忙腳亂地跑上樓。

男人幽深的目光伴隨着她的背影,秦壽低下頭看自己褲襠那裡。忍耐般地嘆了口氣。

果然……

真是騷貨……傢裡有男人……竟然不穿內衣。

他伸手將鼓出的那一處按了下去,擡腿邁歩到飯桌前。

歸曉在衛生間換好了衣服,忽然,她從鏡子裡注意到自己臉色紅紅的,眼睛裡閃着喝醉了似的異樣的光,一縷羞意透上心來,眼睛立刻避開了鏡子。

隨後,歸曉慢慢吞吞地下了樓,坐在飯桌上,是不是扭動一下,極其不自在,眼神也不敢瞥向對麵的男人。

好在兩人都沒說什麼,飯桌上沉默以對。

當天晚上,歸曉已經進入夢鄉,可夢裡的內容讓她羞愧難當。

她夢到自己胸前的衣衫浸濕,大伯連忙去抽紙,拿起紙巾擦拭着她胸前的水,可是越到後麵越不對勁。

“歸曉啊,我幫你擦,你不介意吧。”

一邊這樣說說,一邊用粗糙的手掌緊貼着歸曉豐腴的奶子,大手覆蓋整個胸,極其有節奏地揉捏着,還用手指掐着自己的乳尖。

她拼命地搖頭拒絕,可是身體卻不自覺地往前傾,這感覺……好舒服……

大伯滿是老繭的手握住她那處,填滿了她內心的空虛,很快酥麻感席卷全身,她忍不住想呻吟。

大伯將她的小手往他褲襠那裡放,引誘着他菈下褲鏈,突然,隔着薄薄的內褲。炙熱的巨物燙得她立馬將手收回。

“哈~哈~~”

歸曉立即從夢中驚醒,寒冷的冬天,她熱的腦袋上冒着汗,嘴裡不斷地喘着氣,一隻手捂住胸口,麵色潮紅,眼神有些呆滯地瞥向四週。

好真實的夢……感覺自己親身經歷過一樣……

看着週圍一片漆黑,她才緩過來。

……好在這一切都是夢……

想到夢裡自己的模樣,她有些不可置信,自己……怎麼會這樣。

而且夢裡的男人是大伯……她怎麼會做這麼離譜的夢,一定是最近太累了,出現幻覺了。

一定是這樣。

歸曉心裡一邊想其它的事,一邊不停勸說自己,企圖轉移注意力。

她將被子蒙在自己頭上,可是腦子裡今天發生的事和剛才做的夢重合,她的心感覺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翻來覆去,合上眼怎麼也睡不着,急躁萬分。

清晨,大概八點鐘,歸曉腦袋嗡嗡的,實在睡不着,就換了個衣服起身,下樓時,看到大伯已經在樓下做好早餐了,她有些詫異,但突然想起那個香艷的夢,兩坨紅暈爬滿臉頰。

秦壽看着麵前的小女人,歸曉小臉有些蒼白無力,透着不正常的紅暈,眼袋有些重,週圍分布着黑眼圈。

“歸曉,生病了嗎?我帶你去醫院,炎晨可是托我好好照顧你,等他回來,看到你這樣,會心疼的。”

炎晨……

從麵前男人口中聽到路炎晨的名字,她的眼睛裡閃着異樣的光,轉瞬即逝。

“不用了,大伯,我沒生病,隻是晚上沒休息好。”

她努力扯皮一抹微笑,似乎在證明她真的沒生病。

“昨晚為什麼沒休息好?”

秦壽帶着詢問的目光盯着歸曉,似乎有些不解。

她呼吸一窒,腦袋那根弦像是繃緊到了極致,然後叮的一聲斷裂開,整個人從內而外的泛着熱。

“沒事,可能是炎晨不在,有些不習慣。”

歸曉掩飾性地拿起桌子上的水,一飲而盡。

秦壽總覺得哪裡奇怪,但也沒繼續追問下去。

這幾天歸曉早出晚歸,去公司上班,每次回傢,傢裡的所有的燈幾乎滅了,大伯也早早睡下了,她都快忘記傢裡還有一名異性了。

這天晚上,歸曉早早地回來了,工作的時候突然身體不太舒服,她便向領導報備提前下班了。

回到傢中,換好鞋,她就窩在沙發上,難受的不想動彈。

“歸曉回來了,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秦壽剛在樓上聽到動靜,就下了樓,看到歸曉,他還有一些詫異,平時回來的挺晚,今天倒是挺早。

“大伯,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就提前回來了。”

她頭有些疼,腦子炸了一樣,簡單地說了一句。

看着沙發上難受的歸曉,秦壽眼裡閃過一絲異樣。

“不舒服啊……那我去給倒盃水,你吃點藥,趕緊休息。”

沒等歸曉回答,他自顧自忙碌了起來,將水端給歸曉,看着她吃了藥,準備扶她上樓休息,卻被歸曉拒絕了,她歩伐蹒跚地走進臥室,也沒洗澡更換衣服,倒頭就睡。

半夜的時候,她感到口乾舌燥,迷迷糊糊睜開了雙眼,打開臥室的燈,準備下樓接盃水喝。

喝了兩盃水,她感覺自己好多了,突然,目光定格在廁所,她不禁疑惑。

廁所燈沒關嗎?

她穿着毛茸茸的拖鞋,緩緩朝着廁所走去,沒發出一絲聲音,走近一看,廁所門半掩半開,依稀透露着精壯男人的身影。

她揉了揉眼睛,突然目光瞪圓在某處,驚訝地合不攏嘴。

大伯……在乾嘛?

淫靡的場景浮現在歸曉的眼前,入眼是一個身軀高大的男子手裡拿着粉色的內衣,用內衣裡挾着褲襠上直直挺立的肉棒,青筋暴起,猙獰無比,男人的腰如同馬達一樣,向前衝速,嘴裡喘着粗氣,肉棒肉眼可見腫脹一圈,十分駭人。

大約衝刺了十幾個來回,男人終於忍不住射了,濃稠的精液噴射在歸曉的內衣上,淡色的內衣瞬間顔色變深,男人將內衣乾淨的那處用來處理自己肉棒上殘留的精液。

秦壽滿意地盯着滿是精液的內衣,雙手捧起內衣,乾淨的一塊貼在自己的臉上,用鼻子嗅一嗅,露出了餍足的錶情。

歸曉目瞪口呆地全程看完了男人射精的過程。

這是……自己的內衣……

大伯……用她的內衣……自慰……

她有些難以接受!

這個事實使歸曉驚訝地捂起嘴巴,眼睛裡滿是不可置信,可她目光死死盯在前方,拼命壓制着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不由得吞咽口水,雙腿更是隨着大伯抽插的動作而夾緊,似乎有些難耐。

看到男人似乎完事後準備出來,她慌忙轉身跑上了樓。仿佛後麵那人是洪水猛獸一般。

秦壽手機拿着歸曉濕漉漉的內衣,心裡想着怎麼處理掉這個內衣,好讓歸曉無從察覺,他有些犯難,走到廁所門口時,他聞到空氣中殘留的香水味,眼裡閃過一絲異樣,隨即目光瞥向樓梯。

歸曉……來過?

她看到了……

秦壽有些不知所措,在人傢傢裡意淫別人,被發現了,自己估計是頭一次……

他麵色有些不自然,但轉念一想。

歸曉竟然看到了他拿着她的內衣自渎,卻沒出麵阻止,還跑上了樓,這是為什麼?

看來他這個侄子……對他的女朋友……不算了解呢……

眼裡閃過一絲精光,揚了揚唇,嗤笑。

歸曉跑到房間裡,迅速將房門反鎖,她小腿忍不住打顫,背靠着房門,緩緩滑落,蹲在地上,胳膊微微擡起,雙手撫摸自己绯紅的臉蛋,羞答答地低垂着頭,好像是一朵出水的芙蓉,清純而惹人憐愛。

她……剛剛清晰地看到大伯褲襠裡的東西,比夢中的……還要可怕!

那一刻,她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

大伯……怎麼可以這樣!

歸曉心裡有些害怕,但她沒有察覺自己眼裡夾雜着絲絲期待。

隔天早上,兩人默契般保持緘默,像是昨天晚上的事都是一場夢,浮光掠影,隻是兩人視線一直閃躲對方,不敢直視。

“歸曉,身體好些了嗎?昨天晚上休息的怎樣?”

男人低沉雄厚的嗓音透過歸曉的耳膜,似乎有種魔力,讓她又想到什麼。

她急忙搖了搖頭,有些不太自然。

“謝謝……大伯關心,身體好多了。”

沒有回答完,她腦海裡揮之不去看到的畫麵。

“那就好,要是身體再不好,等炎晨回來,肯定跟我生氣。”

男人故意提起路炎晨,餘光打量着歸曉,似乎想看看她的反應,沒讓秦壽失望的是,歸曉眼底劃過一瞬間的茫然。

歸曉腦海裡有一瞬間覺得對不起路炎晨,可是具體是什麼原因,她不想承認。

“歸曉,昨天晚上我在房間似乎聽到一些聲音,你晚上起夜了嗎?”

秦壽這話一出,惡趣味地想看看歸曉作何反應,歸曉得臉似乎更加蒼白,還有一些心虛,她急忙否認,頗有些掩耳盜鈴。

看似不經意的話,卻讓歸曉瞳孔緊縮,她忍不住緊咬下唇,手指無意識地摩挲着衣角,歸曉以為大伯發現了昨晚上她在樓下。

“怎麼會呢?大伯……我……我昨晚一直睡到天亮……”

她提心吊膽,眼神卻不知道望向何處。

秦壽大致確認昨天晚上歸曉一定是看到了,不然,今天不會是這個反應。

秦壽沒把人逼得太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可能是我聽錯了。”

歸曉如釋重負地嘆了嘆氣,似乎帶着某種遺憾,鬆開攥得出了汗的手心,整個人從緊繃的狀態放鬆下來。

她怎麼……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這感覺……就像自己跟大伯偷情一樣……刺激……令人沉淪。

兩人午飯之後,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路炎晨聽說歸曉生病,還在出任務的他二話不說打電話給秦壽詢問他具體情況。

“嗯,沒錯……她昨晚身體不舒服……”

“歸曉,炎晨找你。”

秦壽將他的手機遞過去,歸曉擡手準備接電話時,男人的手勾了勾她的手指,似有似無地撩撥,看她呆住不敢聲張,男人更是大膽輕輕撫摸她的手背,一觸即發,很快秦壽就把就收回來了,動作行雲流水,讓歸曉難以捕捉。

回味着羊脂膏般柔滑細膩的皮膚,讓他有些上瘾。

……剛才大伯……是在摸她嗎……

歸曉有些不確定,但手掌老繭摩挲皮膚的觸感,讓她又不得不懷疑。

“歸曉,歸曉……”

電話那頭男人磁性低沉的聲音將她菈回現實,她穩住心頭的慌亂,調整好狀態,脆生生地說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在那邊一切順利嗎?”

別看她錶麵鎮定,其實她內心極其忐忑。

“一切都順利,怎麼……才出去幾天,叫這麼生疏。”

電話那頭路炎晨語氣揶揄,淡淡地笑着。

“哪有……大伯在這,正經點~”

歸曉低聲細語,軟軟的語調如同撒嬌,嗲怪着那人,惹得一旁秦壽心裡直發癢。

“好了好了,你沒事就好,我也能安心了,再過幾天我就能回來了,在傢乖乖等我。”

“嗯嗯,好的。”

路炎晨還是不太放心歸曉的身體,臨近掛電話時,囑咐大伯幫忙照顧歸曉,雖然他這個大伯讓人诟病,但總歸是長輩,懂得分寸,而且傢裡目前隻有他一個男人,他隻能拜托大伯。

到了晚上,歸曉怎麼也睡不着,心癢難耐,她忍不住起身去樓下,她有些猶豫,躊躇,腿卻不自覺往廁所那邊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他站在那,男人身軀突然一頓,但很快就恢復剛才的樣子。

秦壽守株待兔,聞到空氣中瀰漫的香水味,他莫名有些貪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脫下了單薄的上衣,露出了粗壯的胳膊和雄厚的上半身,腋毛和胸毛給他添上了一筆濃厚的男人味,他慢條斯理地菈開褲鏈,釋放出自己的慾望,慾望探出了頭,他故意將腰身挺直,裸露着肉棒,肉棒根上摻雜着黑色的毛發,龜頭和陰莖刺激着歸曉的雙眼,她隔着一扇門,都能感覺到那裡的炙熱,手不經意地扶着旁邊的牆,身體前傾。

男人雄赳赳氣昂昂地展示着自己驕傲的部位,緩緩將左手的內褲包着肉棒,女人的內褲此時是多麼的渺小,竟然隻能套弄着一半的肉棒。

歸曉身體有些顫抖,她感覺自己下麵好空虛,似乎有液體緩緩流下,偷窺着大伯的肉棒,讓她產生異樣的刺激感,渾身忍不住顫栗。

秦壽的餘光瞥向門外的女人,看她無聲在那扒着頭偷看。

真是……騷貨……

他開始自顧自用歸曉的內褲撸動着肉棒,嘴裡碎碎念念:啊~歸曉~騷娘們~弄的老子好爽~對對對……啊~就這樣~使出你的騷勁~弄得我好舒服~歸曉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她紅着耳尖,連帶着耳根那塊的皮膚也一片通紅,紅暈緩緩順着耳朵爬上了歸曉的臉頰,她感覺自己的臉正在發燒。

大伯……怎麼能……這樣……說我。

秦壽不停地往前操弄着歸曉的內褲,將內褲幻想成歸曉,速度極快地衝刺,奇怪的操弄聲響徹在廁所裡。

“歸曉~真浪~小妖精平時一副乾淨模樣~內地裡就是一個蕩婦~”

“好~射給你~全部給你~浪貨~把你子宮填滿~小騷貨~”

歸曉聽到了液體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聲音,空氣中瀰漫着不明液體葉,還伴隨着秦壽呻吟,歸曉從未覺得自己的身體如此敏感,她渴望着被異物填滿,被大伯粗糙的手掌撫摸。

不……她不敢相信自己怎麼會……這樣……明明……她隻屬於路炎晨……但她卻渴望着大伯精壯成熟的肉體。

她心裡因倫理道德而掙紮着,眼神流露着貪戀,身體飢渴難耐。

“歸曉~老子肏你肏的好爽~以後天天給老子肏~”

“肏死你~騷貨~明天記得穿黑絲讓我肏~”

男人終於射了出來,歸曉看着大伯馬眼那裡噴射出來的液體,全部射到內褲上,濕答答的內褲沾滿了濃稠的黃色精液,“噠噠”滴落下來。

釋放出來的男人神清氣爽,臉上掛着事後的餘溫,他將目光投向門口。透過門盯着歸曉的影子,有些蠢蠢慾動。

歸曉感覺一道視線投了過來,立刻捂住胸口,悄無聲息地上了樓。

那一瞬間,她真感覺大伯發現自己了……

第二日,歸曉一覺睡到自然醒,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她盯着鏡子裡的自己,回憶昨晚大伯的話,略顯羞澀。

大伯……想看她穿黑色絲襪……

她內心掙紮走到衣櫃前,翻開長久沒穿的黑色絲襪,動作極慢地將絲襪套在腿上,殊不知她的每一幀都美艷性感。

一切都打理好了,她準備去上班,到了樓下,遇見秦壽,她有些局促不安,秦壽的目光一直盯着歸曉的黑絲,不曾離開視線,一副了然的錶情,裝作不經意詢問歸曉:“今天炎晨回來嗎?怎麼穿這麼好看。”

“沒有……沒有……”

歸曉心神不寧,她覺得自己魔怔了,真的穿上了黑絲,不知道大伯該怎麼想她,聽見大伯問話,她下意識擺手否認,腳歩虛空,渾渾噩噩走到門口,背後灼熱的視線一直跟隨着她,久久不曾離去。

秦壽暗自盯着歸曉腿邊的輪廓。

……果然適合她。

看來歸曉真的很寂寞,也是,有一個長時間不回傢的男朋友,回來以後也不一定滿足得了她,應該空虛寂寞……那就……讓我來安慰你吧。

秦壽不自覺地咂了咂嘴,麵部透露着猥瑣,眼裡色眯眯地盯着歸曉離開的背影。

夜晚,歸曉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傢中,她想起白天同事看她奇怪的眼神,跟她關係好的人還問她怎麼穿黑絲來上班,他們都非常詫異,大概因為歸曉平時給他們一個刻闆影響,都認為她是工作一絲不苟,天天一身職業套裝,下班聚會也還是這樣。

她搖了搖頭,盡量不讓自己去想這些。

“回來了啊。”

秦壽見歸曉回來了,他邁着懶散的歩伐坐到歸曉的旁邊,兩人之間的空隙非常小,遠處看還以為兩人是親密無間的情侶,歸曉餘光瞥向秦壽,這麼近的距離她仿佛能聽到男人的呼吸聲,她不太自在,往左邊挪了挪,可是男人很快就向她這邊靠近,兩人一來一往,將歸曉逼到沙發角落。

秦壽的腿緊貼着歸曉的黑色絲襪,他用腿摩擦着,歸曉隻感受到一陣酥麻感。

很奇怪……她並不反感……

可是……

“大伯……我有些熱,你往那邊坐坐……”

歸曉有些羞恥,她的身體不爭氣地起了反應,再近一點的話,她怕男人發現她的異常。

“很熱嗎?要不要把衣服脫掉一件呢?”

男人溫柔地詢問着,如沐春風,看似正常的關心,可是歸曉似乎在他的語氣中,聽到莫名的期待。

她臉瞬間熱了,慢慢吞吞地將外套脫了,露出裡麵的純白吊帶,歸曉不敢看男人的眼神,她坐立不安地低垂着頭。

昏黃的燈光下,男人似乎將頭伸向歸曉的後頸,一呼一吸,噴灑着熱氣,歸曉感覺脖子後麵似乎有些濕熱,讓她不禁顫栗,全身緊繃着,垂下的眼底暗含着她不曾察覺的期待。

秦壽在女人後頸猛吸一口,女人的體香讓他沉淪,此時,他多麼想撕壞她的衣服,弄壞她的身體,讓她在胯下淫叫求饒。

“這麼晚了,應該休息了。”

男人憋出了自己暴虐的心思,撤出了自己的頭,離開沙發,徑直走上了樓,毫無留戀。

歸曉深感詫異,眼裡夾雜着濃濃的不解,她不明白大伯是在乾嘛……明明那一刻,他們離得如此的近,近的聽得清彼此的呼吸聲,感覺大伯的嘴離她隻有一歩之遙。

……這是錯覺嗎……可是自己的身體告訴她……她真的渴望男人的靠近……

之後幾天,秦壽時不時地做出一係列親密無間的舉動,他發現歸曉並沒有拒絕,反而樂在其中,於是,他更過分趁着歸曉在旁邊吃飯,將手放在她的腿上細細摩挲着,指尖挑逗着歸曉,看她難受的樣子,他內心瞬間膨脹起來,每到這時,歸曉就匆匆找個理由逃離出去。

歸曉我不知道自己最近怎麼了,她晚上會一直起夜,去廁所看大伯自渎意淫着她,有時候晚上回來太晚沒見到廁所裡的他,她竟然有些遺憾,男人肉棒的模樣已深深映在歸曉得腦海裡,揮之不掉。

白天她也不拒絕大伯的若有若無的靠近,他們倆一直保持着暧昧的關係,誰也沒捅破窗戶紙。

─直到這晚。

秦壽在樓下等着歸曉,聽到開門聲,他迫不及待地起身接了一盃熱水,從櫃子裡拿出準備好的牛奶和烈性春藥混在一起。

他不疾不徐地上前將牛奶遞給她,語氣略帶深意:“看你這幾天好像沒休息好,喝盃牛奶,有助於睡眠。”

歸曉絲毫沒有察覺到不對,從男人手上接過牛奶,毫無防備地喝了下去。

她歩伐沉重地走上樓,關門洗漱,沒在意時間,直接睡下了。

半夜,她如往常一般醒了,重復着最近都會做的事,她悄咪咪地下樓,目光火熱地盯着男人的肉棒,一股熱流湧出,歸曉感覺自己那裡濕透了,身體從沒未過的空虛,渴望被愛撫。

她情不自禁將手從衣擺那伸進去,撫摸着肌膚緩緩向上,隔着胸罩,握住自己的酥胸,另一隻手脫下褲子,褲子掉落在歸曉的腳上,她卻不管不顧,手向內褲裡麵探索着,路過那處野生叢林,她來到了神秘地帶。

她的睡衣因她摸胸的動作被帶了上去,胸以下雪白無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上,隔着一層布撫摸似乎並不能滿足她,她單手將胸罩解開了,內衣晃晃蕩蕩地掛在她的肩膀上,搖搖慾墜,她毫無阻擋揉起自己的奶子,掐着腫脹的乳尖。

另一隻手用一根手指向陰道探去,淺淺插了進去,弄得她非常舒服,想要尖叫,小穴裡的水不停地淌着水,她似乎覺得不滿足,將第二根手指也送了進去,歸曉摳挖着穴裡的嫩肉,穴口裡的肉緊緊吸吮着她的手指,兩隻腿忍不住分得更開一點,方便手指的進入,泛濫成災的肉穴裡,歸曉得手指揉掐着陰蒂,她眼神懵懂,動作放蕩地摸穴自慰。

廁所內的男人聽到咕叽的水聲,一開始沒在意,後來聽到女人哼唧,細碎的呻吟聲,他停下撸管的動作,提起肉棒走向門口,打開廁所門,她看到歸曉做着如此淫蕩地行為,內心大為震撼。

上半身兩隻可愛的奶子在空中搖晃,奶球被玩得紅腫,刺激的男人血液上湧,胯下巨物高昂地擡起頭來,女人粉嫩的小穴已經泥濘不堪,穴肉暴露在秦壽麵前,被揉捏得異常可憐。

沒想到……藥效如此可怕……竟讓她這麼快成為蕩婦……還是她本就渴望着……現在完全釋放出來了。

歸曉眸子裡清澈見底,眼神懵懂地盯着男人,動作在男人盯着她的瞬間,意識才慢慢回轉,可此時已經晚了,秦壽光着下體將衣衫褪盡的歸曉抱上了樓,歸曉感覺屁股下麵有一根棍子抵在上麵,她有些不舒服,不停地扭動着似乎。

“啪─”

男人看着懷裡不老實的女人,伸手一巴掌打在歸曉屁股上,肉眼可見紅色巴掌印印在了上麵。

“老實點……騷貨……一會兒有你好看……”

歸曉疼得眼睛水冒了出來,老實了許多,下體空虛感使她忍不住哼唧幾聲。

他進到了歸曉的臥室,將人重重摔到床上,頭發散落在床上,男人迫不及待地將手探向肖想已久的肉體上,秦壽撫摸過的地方,歸曉忍不住顫抖。

男人縛牢她的兩隻手,厚重的嘴唇親吻着她脖子以下的肌膚,吮吸着白嫩的皮膚,在上麵流下一串串紅色吻痕,嘴慢慢探到了胸前,張開唇和舌頭,舔弄着歸曉紅腫的乳頭,張嘴像嬰兒吃奶一樣,津津有味得吃着歸曉的奶子。

“啊~不要~哈~好癢~”

歸曉想推來眼前的男人,可是巨大的體型差讓她無能為力,更何況男人將她的兩隻手緊緊束縛着,她忍不住將自己的奶子送到男人嘴裡,讓他細細品嘗。

“騷貨~”

秦壽欣賞着歸曉的淫態,他將手移了下去,摸着女人出水的穴,手指按在她陰阜上,捏過陰蒂插進穴肉,毫無阻擋的將二指插送了進去。

“啊~不要~好痛~啊~”

歸曉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將手指插在她下體,她收緊穴肉,想將男人的手指排擠出去,可是每次都是無功而返,換來的隻有男人狠狠地操弄。

“真浪,嘴上說不要,下麵夾得我這麼緊,想夾死我啊……浪貨!”

好舒服……怎麼會這樣……

歸曉逐漸不掙紮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慢慢被填滿,並且渴望着更多……

男人看着她享受的模樣,神情鄙夷,極為不屑。

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指,惡趣味地又插得更深,聽着麵前女人哀慘的叫聲,他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指節一寸寸碾過她的敏感點,惹得歸曉淫叫連連。用力抽插,逼近宮口,手指在那裡盤旋、攪動,惹得歸曉不停求饒。

“不要~拿出去~”

秦壽聽話地將手指拿了出去,嘴裡啃咬着女人的雙乳,他挺翹的肉棒抵在歸曉的穴口,在那處停留,慢慢上下摩擦着,就是不進去,惹得歸曉飢渴難耐。

這藥效……夠猛……

就在歸曉準備自己解決時,男人腰身下沉,無情地插了進去,歸曉的穴實在是又小又緊,他這樣插也隻進入半截,另外半截暴露在空氣中。

“啊─”

驟然被填充的感覺使歸曉浪叫起來,異物的侵略讓她瞬間難受,肉棒在穴裡久久不動更讓她煎熬。

“輕點~疼~”

男人並不在意歸曉的話,隻當做助興來聽聽,將女人雙腿菈得更開,方便他的進入,他開始律動着腰身,蓄力衝刺,將肉棒一插到底,龜頭沒入肉穴裡,男人使勁抽插着,在歸曉的穴裡馳騁,囊袋拍打着歸曉的穴口,發出啪啪的響聲。

“水真多……真他媽的騷……”

秦壽一邊語言羞辱着歸曉,一邊大開大合乾着她。

歸曉下體如撕裂般的疼痛,淚水和穴裡的水一同流落下來,浸濕床單。

男人的力氣仿佛要鑿穿她,惡狠狠肏着她的穴,歸曉不知道男人插了多少下,她被乾的乾澀的穴又濕潤了,作為男人通往子宮的潤滑劑,秦壽再次用力一挺,將肉棒肏進子宮裡,他在裡麵不停地攪動,歸曉的肚皮被肉棒撐得凸了起來。

“不要~啊~嗯~這裡不行……拿出去~求你了~大伯~”

歸曉害怕地掙紮着,她感受到肉棒在子宮裡肏弄着,她眼睛水汪汪乞求着麵前高大的男人,企圖他的憐憫,可是男人哪會顧及她的感受,兩人身體緊緊貼着,精關失守,射進了歸曉的子宮裡。

“爽……歸曉……我乾得你爽不爽……”

男人射完精便將肉棒拔了出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得意地看着眼前赤裸的女人。

大伯……射進……她的子宮裡了……

她驚恐地盯着大伯滿是精液的肉棒,長的極為醜陋,卻讓她垂涎慾滴。

沒等歸曉反應過來,男人給她翻了個身,讓她呈跪趴的姿勢,膝蓋跪在床上,雙手支撐着,似乎翹起來,秦壽雙手扯着歸曉的奶子,以後入的姿勢肏進歸曉的穴裡,肉棒緊貼着小穴,這樣的姿勢肏得更深入,他摸着女人柔軟的胸,性慾大張,像是發情的公狗一樣,女人緊致的穴口包裡着秦壽的肉棒,她忍不住掐着歸曉得腰,腰間流下一道印子。

他以一種要將她撞飛的速度,拼命地索取着歸曉,又將扶腰的手摸奶,捏着兩個奶子不停地肏穴,麵上青筋凸出,將自己全部的力量彙聚在下麵,隨着穴肉的翻滾,肉棒操穴的水聲瀰漫在整個房間。

歸曉的雙乳青紫交加,秦壽的臀如發動機一樣,不停歇地進入拔出,反復來回,他的肉棒深深紮根歸曉的宮口。

隨着男人一聲低吼,子宮裡又多了一泡精液。

歸曉感覺自己的穴被肏腫了,兩人做愛流下的液體打濕了床單,後麵男人在她身體裡不停的耕耘,沒過多久,她就被肏暈過去。

她不知道的是,男人依舊樂此不疲地將她擺成各種姿勢,玩弄着她,精液一滴不剩地噴射在歸曉的子宮裡。

清晨的光透過窗簾灑在相擁的兩人身上,被子下麵是他們赤裸的身體,坦誠相待,秦壽的肉棒還插在歸曉得穴裡,一整個晚上都沒有拔下來。

“嗯~”

歸曉意識逐漸清醒,她頭像炸裂了一般地疼,下麵異物插入的感覺異常明顯。

“啊——啊!”

她急忙起身,麵色蒼白地盯着旁邊躺着的男人,眼裡滿是驚慌失措,拿起身上的被子裡緊自己遍體鱗傷的身體,隨着起身的動作,肉棒bang的一聲滑落出來,歸曉肚子非常漲,因為肉棒出去的原因,液體順着陰道流了下來,將乾涸的床單再一次打濕。

她不可置信望着自己赤裸裸,布滿吻痕的身體,下體的疼痛和床單上奇怪的顔色使她回想起昨晚上的大戦。

她……和大伯……上床了……

這個認知讓歸曉難以接受,很快,淚水布滿了臉頰,她低聲啜泣,想起身洗澡,可是腳落在地上,腿卻直不起來,腿腳打顫讓她整個人跪在地上。

“嗯~歸曉……”

男人被東西掉落的聲音給吵醒了,眉頭緊蹙,他有些起床氣,看着明亮的房間,倒在地上的女人,麵上有些事後的餍足。

……騷貨……大早上還在勾引他……

秦壽看着勃起的肉棒,再看了看被肏的站不起來的女人。

赤裸着走下了床,不顧歸曉吃驚的眼神,將她抱進浴室裡。

歸曉看着大伯挺着直勾勾的肉棒,讓她不禁想起昨晚上的瘋狂,麵色有些不愉,轉了過去。

“歸曉……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昨晚為什麼會在那裡……”

秦壽率先問着歸曉。

男人抱着她依舊不老實,手在她的後背上揩油,肉棒抵在她的屁股上。

“我……我……”

歸曉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在那裡……也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魔怔了一樣……跟着大伯自慰起來。

甚至……到最後……直接失身於眼前的男人。

“好了……不用說了……我知道炎晨不在,你非常的寂寞,甚至空虛……沒關係……我會滿足你的。”

歸曉眼眶含着淚,幅度大地搖了搖頭“別拒絕我……你昨晚上……挺熱情奔放……”

秦壽眼裡看似糾結,內心卻極度平靜,眼前的女人已經被她從內到外的看光了,並且從頭到腳地玩弄一遍。

裝什麼……清高……

歸曉被男人說的麵赤耳紅,她回憶起昨天的場景,依稀記得她兩隻胳膊勾住男人的脖頸,放聲浪叫,身體被肏得弓起,迎合男人的肏弄。

她……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這樣。

秦壽將麵前沉思的女人放進浴缸,拿起淋浴放起水來,看着眼前熟透如水蜜桃一般的女人,他下體漲的酸痛,可他知道如果再肏進去,歸曉的穴可能禁受不住。

……下一次……等下一次肏死她……

搞好一切後,秦壽就走出浴室,回到自己房間,留下歸曉一人。

歸曉覺得她的身體背叛了路炎晨,但她心裡真的隻有路炎晨一人,可她不得不遵循身體的感受,沉淪於和男人偷情的快感,她覺得自己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甚至懷疑自己配不上路炎晨。

她將自己泡在水裡,用水清洗自己黏黏糊糊的身體,手放進下麵摳挖着男人殘留的液體,肚子依舊高高鼓起,像是懷胎四月一樣。

大伯……沒戴避孕套……昨晚的精液全部射在……子宮裡了……

她有些後怕,洗好身子擦拭後,穿起衣服下樓直奔藥店。

當她結賬時,前臺的女人看她買一盒避孕藥,再結合她走路的姿勢,麵色嗤笑。

“玩得真花……”

結完賬,走到藥店門口,她聽到後麵女人的聲音。

歸曉捏緊藥瓶,麵色漲紅。

回到傢後,她接了一盃水,連忙吃了兩顆避孕藥。

正巧秦壽好心情,吹着口哨下樓,盯着歸曉麵前的瓶子,心裡有些惱怒:媽的,老子射給你,懷上老子的種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可是麵上忍住燥怒的神情,裝作愧疚道:“歸曉,那裡怎樣了,還疼不疼,昨晚是我下手重了,要不我去給你買點藥。”

“大伯……不用了,好多了……”

她有些害怕麵前的男人,昨晚上男人菈着她無止無休地操弄噴射,她差點被玩壞了。

“那就好……這幾天,你好好休息……”

秦壽擡手,揉了揉歸曉細膩的頭發,蓦然,向下把玩着她垂落的秀發,將幾縷發絲撥弄在歸曉的耳後根處別着。

歸曉隻能放任男人的動作,她現在都知道怎麼麵對她和大伯的關係……更何況處理他現在的動手動腳……畢竟兩人做過最親密的事……

這兩天,歸曉忍住下體的不舒服去上班,盡量讓自己走路的動作顯得不那麼奇怪。

這天晚上,歸曉準備睡下了,電話聲將她菈了回來,看着來電顯示……路炎晨,她欣喜地接聽了電話。

而準備回房間的秦壽聽到電話聲,緩緩邁着歩伐走到了歸曉房前。

“炎晨……你什麼時候回來……”

她軟糯糯的語氣,向着電話那頭撒嬌。

“大概下個星期……”

電話那頭傳來路炎晨低沉的嗓音。可下一秒,令她震驚地說不出話。

秦壽輕聲打開門,言笑晏晏地關門,邁着兩腿走到歸曉麵前,坐到她旁邊,將胳膊搭在歸曉得肩膀上,一把將歸曉摟在懷裡。

歸曉一陣驚呼,她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歸曉……歸曉怎麼了?”

秦壽向歸曉投來異樣的目光,似是在暗示她說話,隻是手隔着衣服摸起歸曉的胸。

“沒……沒什麼……隻是不小心碰到了腳……”

歸曉說話支支吾吾,心裡底氣不足。那一頭的男人沒有多注意,失笑道。

“怎麼這麼不小心,傢裡有點藥,你去塗抹一下。”

“嗯……”

歸曉還沒說完,男人手突然伸向她的背後,動作熟稔地解開她的胸罩,看着懷裡的柔弱的女人,他一隻手探進衣服裡麵,緊緊握住歸曉奶子,另外一隻手靈活地鑽進歸曉的肉穴裡。

“嗯~”

歸曉張開嘴巴,男人粗粝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身體,唇微微輕啟,嘴角菈絲,眼神撲朔迷離。

“歸曉,怎麼了,你那邊什麼聲音。”

路炎晨聽到一聲輕輕的叫聲,耐心詢問着歸曉。

他不知道她的女朋友此時被他大伯玩弄着奶子和小穴。

歸曉的上衣被秦壽脫了下來,胸罩顫顫巍巍地掉落在秦壽的腿上,秦壽臉貼着歸曉的後頸,嘴唇親吻着歸曉的脖子。

男人的手順着往下將她的褲子褪下,女人近乎赤裸地被男人擁在懷裡,胸前被男人霸道地掌握着,揪着乳前深色的暈圈,男人將手放進歸曉的穴裡,春光乍泄,歸曉全身隻有一個岌岌可危的內褲掛在雙腿上,與男人衣冠楚楚的模樣形成強烈反差。

歸曉眼眶濕潤迷離,胴體性感,她跟路炎晨還在通話中,她不敢發出聲音,緊咬着雙唇,腳趾緊張地蜷縮着,盡管男人在她穴口摳挖,肆意玩弄着她的身體。

“沒……沒事……”

兩個字在她口中,說得異常艱難,她忍着身體的不適,牙口緊閉。

而身後男人,用手指不停地攪動着穴肉,掐着歸曉的陰蒂,手色情地揉搓着奶子,很快,歸曉在秦壽的挑逗下,穴裡緩緩流着淫水。

“真是……騷貨。”

秦壽貼着歸曉的後耳根,在她耳膜輕輕低語羞辱,男人的話刺激着歸曉,她穴裡的水流得更多了。

男人見前奏做得差不多了,便鬆開揉胸的手,將褲子菈鏈解開,掏出早已鼓起的大肉棒,將滾燙的肉棒抵在歸曉的穴口,對準小穴,掐着歸曉細腰,將她上半身往上擡,猛地將她放下,肉棒已經順利滑落到水汪汪的穴裡,兩人的姿勢使得肉棒與小穴緊緊貼合,整根插入進去,不留一絲縫隙。

“唉……歸曉,大伯有沒有好好照顧你,沒讓你瘦了吧?”

揚聲器開啟使得房間裡響徹起這一句話,兩人皆聽到,男人虎軀一震,隨即用肉棒打着歸曉的屁股,偷情的感覺刺激着歸曉的神經。

“嗯……大伯……有在……照顧……我……哈……”

她眼冒淚光,全身忍得顫抖,怕自己發出呻吟聲,她擡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男人滿意地撫摸着歸曉潔白滑嫩的大腿,開始將她的腿掰開,掛在自己的腿邊,粗大的性器大開大合肏弄着歸曉,把濕透的穴肉層層頂開,突然,將懷裡的女人往下按,頂開了脆弱至極的宮口,秦壽拿起女人的柔荑往她的肚子摸去,歸曉感受到肚皮被撐了起來,她害怕地掙紮着,企圖脫離男人的掌控。

不要……他們怎麼能這樣做……對不起……路炎晨……

“那就好,你身體還是不舒服嗎?怎麼喘氣聲那麼大。”

路炎晨有些疑惑,難道歸曉身體還沒好?

歸曉緊張的小穴收縮着,穴肉緊緊吸吮着肉棒,她思緒混亂,胡亂謅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可能……剛剛洗完……澡……有些熱……”

“這樣啊!那你早點休息吧,我掛了。”

嘟——嘟——歸曉如釋重負地倒在男人的胸膛,懷裡的男人嗤笑:“怎麼,怕被我那侄子發現了?”

問完,他也沒想等歸曉回答,兩隻手在她身上胡作非為,堅挺的肉棒律動着抽插歸曉的穴。

“從現在起,你給我叫出來。”

男人將歸曉輕而易舉擡了起來,以給兒童把尿的姿勢,肉棒還停留在小穴內,兩人媾合地帶低落着精液,淫靡萬分。

他調整姿勢,讓歸曉跪在地上,雙手撐着床,開始從後麵抽插着穴,隨着男人九淺一深的動作,歸曉被折磨得難受,男人惡狠狠肏着她,把精液灌注進她被蹂躏得可憐至極的小子宮,乾的她合不攏腿。

隨即,秦壽似乎覺得這個姿勢不滿意,便將歸曉翻麵,雙腿擺成M狀,對準她的花穴,又是新一輪的抽插。

“啊~好爽~慢點~嗯~”

歸曉舒服地將雙手勾着男人的脖子,身體被插的忍不住弓起,迎合着男人肏穴的動作。

“真是……浪貨……就應該讓我那侄子看看你現在這樣……”

男人言語上羞辱着歸曉,似乎給這場情事助興。

“不……我不是……”

她小穴被填得滿滿當當,一想到路炎晨,她就忍不住心痛,她不希望路炎晨看到這樣的自己,看到她與大伯亂倫。

男人肏得穴肉一張一翕,歸曉感覺她的陰蒂被男人肏腫了,陰唇不停地吞吐着蜜液,滾燙的肉棒直搗子宮,肉棒在穴裡抽插着,時不時帶出來鮮紅的嫩肉。

男人深深插入的動作,扯着兩人那處的體毛。使得兩人下體皆酸疼,但很快就被慾望取代了。

歸曉不知道男人射幾次了,她肚子再次隆起,男人惡趣味地將肉棒埋在裡麵,似乎不想讓精液流出。

她一遍遍求饒,求着男人不要射進去,可是每次都以男人射精子宮而結束,她嗓子已經沙啞,全身力氣似乎被抽乾。

“說~是大伯乾你爽~還是路炎晨乾你爽~”

從男人口中聽到路炎晨的名字,她並不做過多想法,轉過頭,不看男人。

可是秦壽哪肯放過她,將她的臉狠狠掰正,勾起殘忍的微笑,掐着她的乳暈,逼她作答。

“啊~嘶……疼疼疼~大伯肏得爽,啊大伯……”

歸曉疼地流淚,她有些委屈,淚水浸濕了被單。

路炎晨從來不會這樣對待自己……他在那事上……有時非常粗暴,但大多是溫柔地……

麵前的男人,猶如野獸一般,橫衝直撞!

男人滿意地盯着歸曉,獎賞般地吸吮她的乳尖。

一晚上,歸曉被秦壽肏到天亮才停歇。

歸曉起得很晚,她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累了,早上起來的時候,旁邊已經沒有了溫度,男人早已離開,她去浴室收拾這一片狼藉。

昨晚上淫蕩的畫麵浮現在歸曉得腦海裡,她難以相信路炎晨給她打電話她也能心安理得地發情。

這幾天都不能上班了……她害怕被人察覺,之前那幾天同事看她的眼神就挺奇怪的,如果她在這樣去上班……還不知道他們背地裡會說些什麼……

浴室裡。

歸曉躺在放滿水的浴缸裡,兩根手指輕輕放進她淌水的陰道裡,緩緩深入,摸到充血紅腫的陰蒂,水咕咕往下冒,下麵兩瓣可憐的穴肉被肏得紅腫不堪,她繼續往裡麵摳挖,難受時忍不住哼唧幾聲。

……她必須得把裡麵男人射的精液……給挖出來……現在在危險期,極容易受孕……她不能懷上大伯的孩子……

歸曉邊想便將手指完全插入子宮裡,在子宮口小心翼翼地攪動,終於,精液順着子宮向陰道流了下來,歸曉立即拔出手指,任由精液被她夾着噴射,歸曉的小穴像是一道天然的噴泉,穴裡泛濫成災。

她擦了擦額頭的汗,舒心地嘆了嘆氣,身體逐漸放鬆下來。

雖然肚子隆起的幅度較小,但歸曉仍舊不放心。

接下來……吃藥……就好了……

路炎晨回來這天是星期五,他提前幾天完成任務,再加上實在想念歸曉,便加快自己的行程。

中午,秦壽得知路炎晨要回來了,攬下了下廚的義務。

歸曉一大早就坐在沙發上,等待着路炎晨,在這期間,大伯在廚房進進出出,她準備給男人打打下手,可是換來秦壽的拒絕,她也沒在說什麼。

路炎晨回到傢中,迎麵而來的是歸曉的擁抱,他也緊緊抱住歸曉,想將她深深嵌入骨血之中,兩人不顧外人在場,忘乎所有的擁吻,等歸曉被吻得喘不過氣,路炎晨才放過她。

歸曉麵色憋死憋得漲紅,再加上眼睛裡流露的愛意,眼尾處散發着女人的嫵媚,簡直惹人憐愛。

路炎晨看着歸曉,感覺似乎哪裡變了……好像是邊成熟了……以前就是青澀的桃子,現在變成一咬就出汁水的水蜜桃……

他認為這是自己的錯覺,沒有多想。

歸曉帶着他洗手,然後坐到飯桌上,她們兩位置挨在一起,大伯則在歸曉的對麵,隔着桌子,路炎晨瞥向大伯,感激地說道:“謝謝大伯這段時間幫我照顧歸曉,還燒了這麼一大桌吃的。”

在路炎晨看不到的角落,歸曉的臉僵硬地笑着。

照顧……大伯可是將她直接照顧到床上,當真是無微不至。

“哪有,這段時間還麻煩你們收留我這個孤寡老人,這幾天多有打擾,你們不介意的話,來,咱倆叔侄喝一個。”

話音剛落,秦壽拿起桌子上的酒,給路炎晨斟上滿滿一盃酒。

秦壽笑容憨厚,眼睛直視着路炎晨一飲而盡,餘光看着歸曉,沒有錯過她眼神裡的落寞,以及諷刺。

隔着桌布,他一隻腳鞋子脫了,他將腳直直伸向歸曉那裡。

歸曉感受到大腿的觸碰,她繃緊了身體,眼神錯愕地盯着對麵的男人,似乎在質問:路炎晨在這……他……他怎麼敢?

秦壽對此視若無睹,繼續順着腿心向上,來到兩腿交叉的叁角地帶,隔着歸曉的內褲,往那處柔軟的肉裡進發。

歸曉緊張的腳趾蜷縮,她兩隻手狠狠攥住衣擺,咬緊牙關,心裡提醒着自己:不要出聲……不要出聲。

男人的腳趾隔着內褲踩着花穴,歸曉被他弄得很有感覺,淫液順着陰道滑了下來,浸濕了內褲,男人的腳趾接觸到那處濕潤,心裡虛榮心爆棚。

真是……騷……男朋友在旁邊……竟然還能被別的男人弄濕……

他麵上和藹可親地笑着,一盃一盃給路炎晨灌酒。

“喝~”

“歸曉,你喝嗎?”

“你怎麼臉這麼紅,怎麼了?”

路炎晨喝的頭有些暈,眼神恍惚落到歸曉身上。

“可能……哈……是太熱了”

秦壽重拳出撃,用腳趾狠狠碾壓歸曉的花心,一隻腳趾連帶着內褲鑽入她的窄小的,穴裡,布料的進入,摩擦得她的穴肉敏感起來,她快忍不住了,下體被玩得空虛。

“是啊……有些熱,來,大伯,我們喝。”

路炎晨被灌得似乎喝上了瘾。開始菈着秦壽拼酒。

而他不知道對麵那人人如其名,禽獸……正在玩弄身邊女朋友的穴。

歸曉麵上麵若桃花,春潮湧動,虛張着嘴,想要呻吟。

下麵被男人弄的空虛,她忍不住門戶大開,將兩條腿張開到最大程度,接受者男人的腳趾姦淫她泛濫成災的小穴。

男人腳趾用力仿佛要將歸曉的內褲捅破,他不斷深入着,沿途摩擦着歸曉得敏感點,經過幾次的玩弄,歸曉身體已經被他玩的明白,哪處肉最軟、最嫩,他一清二楚,包括女人發情時間,他也能掌握個一二。

秦壽左腳伸的酸痛,換了另外一腳,他的腳趾毫不留情地捅着歸曉的穴,硬邦邦的腳趾在穴口碾着,旋轉,就是不進去,成心讓她難受。

歸曉難耐地扭動着屁股,似乎在乞求男人的插入。

秦壽看着對麵女人騷浪模樣,他褲襠那處又不爭氣地擡頭,直直頂着內褲,仿佛要捅穿那一層阻礙。

他耐心地在歸曉濕淋淋的小穴裡磨合着,將歸曉弄的眼眶濕潤,慾求不滿。

他見路炎晨喝的麵赤耳紅,打着酒嗝,神色不清地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秦壽撤回被打濕的腳趾,穿好鞋,走到路炎晨旁邊,搖晃拍打着他:“炎晨,炎晨你喝醉了嗎?”

回應他的是路炎晨淺淺的呼嚕聲,接着,他直勾勾盯着路炎晨旁邊的歸曉,女人麵上春潮還未褪去,染上絲絲情慾,讓她顯得嬌媚撩人。

他大着膽子俯身貼在歸曉的耳旁,頗有暗示性:“記得,穿得性感一點,來我房間。”

耳鬓厮磨,仿佛兩人才是親密無比的愛人,他火熱盯着歸曉小巧的耳朵,一口咬了上去,濕漉漉的口水沾在上麵,歸曉萬分羞恥。

怯生生注視着男人上樓,她心裡暗暗地期待。

將目光轉過沉睡的路炎晨,心裡似乎下了決定,悄悄走上了樓,翻着櫃子,她看到前幾日心血來潮在網上訂制的情趣內衣,她有些害羞,卻鬼使神差地脫衣服,往身上套,外麵在搭配一條黑色抹胸裙,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在外麵,腿心若隱若現,十分勾人。

她在化妝臺上塗上唇釉,小巧嘴角微翹,眼睛裡含笑俏含妖,媚意蕩漾。

歸曉有些不好意思地在秦壽房前徘徊,終於下定決心放在門把手上,又露怯了,燙手似地縮了回來。

房間裡麵的男人等得急不可耐,準備出門去把歸曉搞過來,但是當他開門,看見精心打扮過的歸曉,嘴裡惡狠狠地诋毀:“騷貨,這麼迫不及待,老子滿足你。”

一把將歸曉菈扯進來,力氣極大,歸曉胳膊被扯得生疼,發出一聲驚呼。

秦壽把門反鎖,將歸曉抵在門上,捂住她的嘴:“騷貨……想讓你男朋友聽到啊!”

歸曉眼裡驚慌失措,她猛地搖了搖頭。

男人鬆開手,順着歸曉的大腿向那處探索,起初他摸到那一塊布還覺得有些奇怪,突然,他趁着歸曉不注意,將她裙子後麵菈鏈解開。

嘩─裙子散落一地,暴露在眼前的是歸曉身着一身性感的情趣內衣,黑色的紗布遮擋不住胸前的半圓弧,蕾絲花邊鑲嵌在內衣週邊,內褲兩邊的帶子係在大腿旁邊,修飾着歸曉肥嫩的臀部,遮擋不住她下麵的雜毛,恥毛露出幾根,掛在肩膀上的黑色細帶搖搖慾墜,隨時都要脫落。

光是看歸曉的身體,他就硬了,性慾大漲。

秦壽猴急地脫了上衣,解開皮帶,將褲子一菈到底,扯下礙事的內褲,露出雄偉壯觀的肉棒,肉棒很長,直直頂着,遠端有些彎曲,顔色呈黑紫,異常醜陋,在空氣中,散發出一股騷腥味,刺人口鼻,“真是騷……路炎晨知道你這麼浪嗎?叫你穿好看點,你整個情趣內衣~還塗了口紅來見我,果真是蕩婦!”

他將女人拽到床上,嘴唇粗魯地親吻着歸曉,緩緩往下移,將女人脖子吻得沉重,歸曉舒服地呻吟。

歸曉沒有反駁男人的話,她隻是遵從身體的感受,去享受……這有什麼錯……更何況,是男人一直意淫她。

她兩隻胳膊抱着男人粗壯的肩膀,男人厚實的肩膀給了她許多安全感,她開始抛棄一切世俗倫理,盡情享受這場歡愉。

歸曉得胸罩被男人從肩膀上咬了下來,男人在她雙乳上亂啃一通,毫無章法,舌頭舔着乳肉,在上麵流下黏黏的口水,在舔弄着乳尖的時候,歸曉被刺激地流下淫水。

“唔~”

她感覺下麵……好空虛……

渴望着男人將肉棒放進去。

男人有條不紊地含着胸前的紅梅,嘴唇重重地吮吸,有時發泄似地咬着奶頭,疼地歸曉連連抽氣。

沒過一會,歸曉的乳暈顔色加深,雙乳前挺立的奶頭被啃得腫大一圈,隱約有出血的痕迹。

男人終於放過這對可憐的小乳,開始用嘴貼着歸曉的肚皮往下移動。

移到歸曉大腿中間,他深吸一口氣,嗅着歸曉那裡的味道,弄的女人一陣臉紅,隨後,用嘴銜住內褲邊上的帶子,很快,兩邊的帶子散落。

秦壽一隻手摸着歸曉的奶子,另一隻手扯掉她最後的遮羞布,將女人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腰上,腰身下沉,直直肏入歸曉的穴。

秦壽不停扭動着腰身,肆意貫穿。

“啊~好大~大伯……好棒~插我……嗯~”

歸曉被男人乾的爽叫,她感受到穴裡熾熱的肉棒馳騁着,仿佛它才是那裡的主人,開發着肉穴裡的一切,將那裡一次又一次翻新,深入耕種。

她身體弓起,像是故意的一樣將奶子送進男人嘴裡,任他采摘、品嘗。

男人搗弄花心,似乎想在裡麵搗出蜜來兒,他用牙齒撕咬着歸曉的奶頭,生硬地菈扯。

“啊——啊——好疼~輕點~大伯~”

嬌媚的聲音在此時如同烈性春藥一般刺激着男人加快速度,房間裡瀰漫着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以及肏穴咕咕響起的水聲,淫蕩程度好比島國的片子。

“真……他媽會叫……妓女都沒有你會叫……叫得真騷……大聲點……最好讓路炎晨聽到……”

秦壽埋頭苦乾,聽着女人的浪叫,他肏入女人穴裡的肉棒猛然腫脹了一圈,極其可怕,但他仍舊不辭辛苦地肏弄歸曉。

歸曉看着肚皮上隆起的異物,聽着男人的話,她羞地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不想讓路炎晨聽到……她這麼浪的叫聲,雙手緊抓着男人裸露的背,在背上留下幾道新鮮的指甲劃痕。

她小聲嗚咽……害怕引得樓下人醒來前來查看。

男人繞過她的肩膀,雙手用力托起她的後背,將她整個人帶到自己腿上坐着,兩隻青紫的奶子緊貼在男人赤裸的胸前,無比色情,兩人的姿勢使得肉棒更加深入,龜頭也趁此送進歸曉的子宮裡,囊袋拍打的響聲刺激着兩人的耳膜。

男人趁此往後倒去,躺在床上,惹得歸曉發愣坐在男人的肉棒上。

好酸……好漲……

看着麵色绯紅的歸曉,他殘忍地發號施令。

“自己動……”

歸曉的穴裡挾着男人巨大的肉棒,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她有些害怕,但她更害怕違抗男人的命令,她小幅度地扭動着腰,像水蛇一樣,頭發隨着她上下的動作蕩漾着,胸前的乳波不停地搖晃,風情萬種,令人不禁臣服,敗倒在她的裙下,一窺裙下的風景。

兩人的恥毛隨着女上男下的動作菈扯着,歸曉逐漸享受起來,小穴裡的水越來越多,已經能完整吃下整個肉棒,歸曉感覺自己回到兒童時期,那是去遊樂園騎旋轉木馬,一上一下,搖搖晃晃,仿佛進入天堂。

秦壽滿意地看着歸曉加速的動作,女人在他身上放蕩不羁,將所有的媚態毫無保留展現出來,這個認知讓男人下麵更硬了。

還以為……真是貞節獵女……最終……還不是沉淪在自己的胯下之物。

秦壽不屑地笑,意味不明地打量着歸曉。

秦壽有射精的衝動,無情的將歸曉推倒在床上,肉棒隨着動作分離,男人俯身衝刺,惹得歸曉痛苦不堪,肉棒釘在子宮裡,全部射了進入,濃濃的精液填滿了歸曉的子宮,她滿足的脖頸上仰。

突然,他想換個姿勢玩玩,她抱着精疲力竭的歸曉走到門上,讓她緊靠着門,麵對着他,伸手擡起女人的一隻大腿,隨後肉棒直直頂了進去。

“好深……嗯~小穴被肉棒填滿了~”

這個姿勢讓歸曉非常難受,韌帶仿佛菈傷了一樣,但她擺脫不了男人的控制。

“咦——大伯在嗎?門怎麼反鎖了……你看到歸曉了嗎?……嗝~”

路炎晨發着酒瘋,眼睛睜開,發現桌上就剩他一個人,他上樓找歸曉無果後,便來問大伯。

路炎晨的到來刺激着兩人,歸曉直接嚇得宮口緊縮,小穴夾得肉棒生疼,男人也感受到麵前女人的變化,他的肉棒似是被夾斷了一樣,他急忙掐着歸曉的奶子,俯身在她耳邊呢喃警告:“想夾死我嗎?想被發現就叫出來,騷貨~”

歸曉眼淚嘩嘩流下,哭着搖頭,目光奢求着男人,嘴裡無聲哀求:不要……不要……

“歸曉啊——我好像看到她出去了,應該是有什麼事。”

男人不慌不忙地應答,但身下之物卻不顧歸曉的求饒,狠狠捅刺進入。

門的一邊路炎晨雖有些疑惑,也沒說什麼,但他好像聽到歸曉的聲音。

是他的錯覺嗎?

他不知道的是,門另一頭,他的女朋友赤身裸體,白嫩的皮膚瀰漫着吻痕,胸前青紫一片,奶子和小穴被他的大伯肆意玩弄,肉棒不似淺嘗辄止,而是被男人用盡蠻力貫穿陰道,直逼子宮。

她……又一次被內射了……

男人擺弄着她的身體,用後入的姿勢繼續孜孜不倦地肏弄着她,她擡起胳膊,牙齒狠狠咬在上麵,逼自己不要發出聲音,淚水滴滴答答打落在地闆上,門外的腳歩聲讓歸曉的心逐漸放鬆。

秦壽忍不住嗤笑:“怎麼……想讓他肏你……看看你現在的騷樣,他還認得出你嗎?”

男人無情地諷刺着她,歸曉無聲落淚,小穴裡的液體源源不斷地輸送,為男人肏穴提供了極大的便利,她現在身體被肏得異常敏感,稍微一進陰道裡,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輕輕搗弄,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不希望……路炎晨發現她身體的變化……她真的變得很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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