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鳳同時一改剛才細膩的指法,十指盡是快速密集出撃,同時由於是正麵吹奏的原故,不時加入了一兩下深喉的技巧,令我充分體會到,她在樂器演奏上,實有個人的天分。
不過我以為美鳳技僅於此,實在是過於天真,美鳳有感仍未能將我吹泄,於是再一次改變吹奏的技巧,五指合成巴掌來回的在我的肉棒上套動着,再配以一下下深吸猛吹,將我當成是她的喇叭一樣。
我終於忍耐不住,倒在地上呻吟着,名符其實的成為美鳳口中的樂器,一泄如注恐怕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不過美鳳似乎比我更着急,隻見她再一次改變作風,本來猛烈的吹送,卻突地換來了另一套柔和的吹奏方法,同時腦袋不斷的左搖右擺,令我感到自己已淪為她口中的色士風。
在美鳳高明的口技中,我終於都一敗塗地,我緊緊的按着她的腦袋,讓奔騰的精液,隨着驚人的快感,盡情的散射在美鳳的喉間。
雖然是射了出來,不過可能由於藥力的緣故,我的陰莖依然是金槍不倒,相反更因為泄了一發,情況算是穩定下來。
是時候報一箭之仇!
“剛才是你讓我爽,現在可輪到我禮尚往來。”
我一下子騎在美鳳的身上,肉棒已迅速刺入她隱藏的花徑之內。
隨着美鳳一下痛疼的眼神,我肉棒貫穿了她體內的一塊小瓣膜,完全的進到了她的身體之內,將美鳳徹底的佔有……當我離開天臺時,那已經是四小時後的事情。在短短的四小時內,我足足在美鳳的身上射了七次之多,射得她滿身都是我的精液,即使強悍如我亦不由得暗暗腳軟,那鬼藥丸真害人不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尤其是其中半數我更是直接射了進美鳳的蜜穴內,假若她竟因此而懷孕,那我就實在是罪無可恕。
不過似乎我的厄運並未就此離開……當我拖着發軟的雙腿,舉歩維艱的歩出校門之際,麻煩已先一歩的找上我。
四個穿上黑西裝的大漢,以半圓的陣勢包圍我,其中帶頭的一個更發話道:“是張百聖先生嗎?我們的老闆想見你。”
同時指一指身後的房車,也不待我答應已半威迫式的將我推進車廂之內。
我一邊掙紮着,一邊道:“你們知不知這算是綁架的行為,我有權告……”不過當其中一個大漢的手肘重重撞在我的腰間,我已馬上說不出話來。
車子行駛了半小時,駛進了市內的金融區,我已沒有一開始那麼驚慌,因為如果對方有歹念,隻會載我去郊外而不是這種地方。
車子緩緩停在一棟雄偉的建築物旁。
“半島建設”?
不知在哪裡聽過,我好像略有所聞。
“我們到了,張先生請下車……”其中一個大漢菈開車門,為免受皮肉之苦,我隻好乖乖的合作下車。
我隨着他們歩進宏偉的大堂,正當我欣賞着裡麵豪華的設計,一把甜美的聲音竟叫住我:“百聖……”我愕然回頭一看,才醒悟到為何我會覺得半島建設耳熟,原來那正是我第一個女人——小伶服務的機構。
叫住我的當然是小伶。
那班大漢亦顯然亦想不到在這裡我竟會遇到熟人,同時亦呆在當場,片刻才對小伶道:“這人是總經理要見的……麻煩你別阻着。”
而我就在小伶的目光中被他們架了進電梯之內。
電梯緩緩的上升,到最後停在頂樓之上,門“叮”一聲的打開,我不由得心道:終於都到了謎底揭開的時候……我隨着大漢們來到了總經理室,其中一個大漢敲着門,沉聲道:“總經理,張先生帶到……”
“進來……”經理室內傳來了回應,我還未得及作出反應,已迅即被大漢們推進門內。
我冷笑一聲,然後坐到那傢夥的對麵,盯一下他臺上的名牌,上麵寫上“陳德秋”,頭銜是董事總經理。
我腦海同時飛快運轉着,到底自己是如何結下這梁子的?
不過得出的結果卻是否定的……陳德秋望了我一眼隨即道:“張先生,希望我的手下沒有對你不客氣吧……”我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道:“陳先生還是有話直說吧。”
陳德秋微笑一下,接着道:“我知你一定很奇怪,我倆是全沒關連的人,不過相信你看了這個,便會明白一切。”
說完陳德秋遞了張喜帖給我。
我緩緩望向喜帖,上麵的新郎正是寫着他的名字,至於新娘方麵,入目所見的正是寫着“全君怡”。
我開始明白他要的是什麼。
隻見陳德秋緩緩道:“我的要求很簡單,隻要你離開小怡,這張支票就是你的。”
說完隨手抛給我一張支票,一看上麵竟然寫着六個位的數字。
我相信一般人都是二話不說的收下支票,之不過我卻偏偏是例外的硬骨頭。
支票我是收下了,不過隨手已撕成了紙碎,然後雪花般灑回陳德秋的麵上,冷笑道:“放心,我今晚乾君怡時會賣力點。支票你還是省着吧!”
“敬酒不喝喝罰酒!”
陳德秋終於被我激起了怒火,隻見他打了個手勢,他的保镖已從後而上,將我緊緊的按在桌麵上。
“我告訴你,小怡本已答應了我的婚事,今早卻忽然變卦,我托征信社一查之下,才知原來是因為你這小子的緣故。我警告你,對小怡我是志在必得,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合作。”
隨着陳德秋說話的告終,他的保镖們亦同時配合地對我施以拳打腳踢。
我痛得麵無人色,在地上痛苦的扭動着。好不容易,他們的“招呼”才算告一段落。
陳德秋氣定神閒的坐回椅子上,道:“我再問一次,希望你今次給我我喜歡聽的答案。”
我吐出了口內帶血的碎齒,緩慢而困難的站起來,道:“小怡是我的,你回傢乾你娘吧!”
盛怒的陳德秋隨手抽起了高球杆,狠狠的打在我的背上,同時怒道:“你媽的要做烈士,就讓我來成全你!”
然後是亂棍式的狂抽在我的身上。
正當我以為自己要英年早逝之際,幸運地,救星終於出現。
隻見小伶帶着一名老翁,出現在陳德秋的門外。
老翁看了看辦公室內的環境,馬上喝道:“畜生,還不給我住手!”
陳德秋尷尬的退往一旁,叫了聲:“爹!”
而我亦同時接口道:“兒子真乖,還不放開老子。”
隻氣得陳德秋麵紅耳熱。
之後的事情我已不大記得,隻隱約知道是小伶扶着幾近昏迷的我離開;而陳老則留在辦公處內教訓他的寶貝兒子。
“陳先生說的就是這小子嗎?”
在迷糊中我聽到了一把異常嬌媚的女聲。
“不錯,就是他,陳先生叫你最緊要好好服侍他,詳情就正如信中所說,事成後他絕不會待薄你。”
然後,是一個我聽過的男聲,不過片刻間我已不能支撐下去,再一次沉醉夢鄉。
醒來時我已經是處身在醫院之內,而且更是醫院的頭等病房,看來陳老先生對他兒子的所作所為實深錶悔疚。
“張先生,你終於醒來了嗎?”
我向聲音來源一看,原來是病房內的護士。而且我已隨即記起,那是迷糊中曾聽到過的女聲;不過我始終對另一個男聲沒什麼印象。
我凝望着來到床邊的白衣天使,隻見她拿着微熱的毛巾,細心而又溫柔地為我進行着抹臉的服務。
我不由得暗讚一聲。
雖然她並不是我想像中,那種怯生生的白衣天使,但是毫無疑問地,她實是一位出色的美女。
在標準的護士帽下,是一頭波浪卷曲的及肩秀發,臉上伴隨着淡淡的化妝,精致的五官同時透露出,少女是那種富野性美的類型,少女明媚的雙眼不時透出陣陣熱力,是那種一見就能令人心動的類型,看樣子絕不超過二十五歲。
在粉頸之下是典型的純白護士服,我的目光不由得停在少女的胸部,先飽餐一頓秀色,然後才停留在她的名牌之上。隻見上麵寫着“孫佳純”,應該是那護士的名字。
在護士服的覆蓋之下,佳純的乳房仍顯得非常豐滿,薄薄的衣衫下撐得漲鼓鼓的,令人有種破衣而出的感覺。
護士裙下是一雙修長的美腿,相信隻要比這雙美腿一纏着,沒有一個男人會不為之銷魂。
隨着我的胡思亂想間,佳純已抹乾淨我的臉部,毛巾更滑進我的病人服內,輕抹着我的上半身。
我不由得暗嘆,有錢人實在是太幸福了,如果我是在一般病房,待遇恐怕會是天堂與地獄。
我上半身的衣衫被佳純逐一解開,在她徹底抹乾淨我的上半身後,佳純竟取來了另一條毛巾,褪下我的長褲,同時開始抹着我的下半身。
我不由得呆了起來,因為我可不是不良於行的病患,佳純的服務,實在是太全麵了吧。
佳純拿着毛巾,先溫柔地抹弄着我的兩邊睾丸,然後將毛巾攤開,包裡着我那已開始變硬的炮身,同時輕輕的上下套弄。
我幾乎要咬着下唇,才能不在佳純的服務之下發出呻吟聲,直到佳純心滿意足的收起毛巾,我的陰莖已硬得像鐵柱一樣,聳立在空氣之中。
那實在是太丟臉了,佳純為我清潔身體,我竟滿腦子壞思想,還硬成那個樣子。如果我的身體不是仍非常痛疼,我恐怕已放出信息蒙將佳純就地正法。
我偷看着佳純的臉色。幸運地,她並沒有我想像中的一臉怒容,隻不過少女的臉上,卻洋溢着紅霞。
“給護士長看到就麻煩了……”也不知是不是想告訴我,隻聽見佳純小聲的說着。
然後是佳純再一次拿着毛巾,抹着我那硬漲不堪的龜頭。
我不由得合上眼,毛巾的溫暖實在是令我太舒服。看來佳純是想用毛巾替我打出來,所以用溫熱的毛巾在我那敏感的龜頭上四處地揩抹着。
不過片刻間,溫暖的感覺卻換成了陣陣濕潤的涼意。我微微張開眼窺看,入目的情景卻令我不得不目瞪口呆。隻見佳純,竟將我那硬漲的龜頭吸進嘴內,香舌更在上麵輕柔的揩抹着,帶給我陣陣觸電般的快感。
天啊!我明明沒有用信息蒙,到底佳純想做什麼?
短暫的口交過後,佳純再一次改為用熱毛巾揩抹,然後又是一輪口交,不停的冷熱冷熱,以冰火的方式不停服侍着我的肉棒。直至我再也控制不住精關。色迷心竅的我卻不想將精液浪費在佳純的毛巾之上,隻好勉力強忍到佳純拿走熱毛巾,改為用小嘴含緊。佳純的香舌才不過撩抹數下,我已再也支撐不住,白濁的精液全射進她的口腔之內。
佳純同時感到我的泄射,看來她原本也是打算令我泄在毛巾之上,不過卻被我算好了時機。隨着我肉棒的陣陣脈動,如果她放開口,恐怕會被我噴個一臉皆精,甚至噴得房間四週也是我的精華,隻好皺着眉,任由我將精液一波波的噴進她的嘴內。
直至肉棒的脈動為之結束,佳純才輕吸了我的肉棒數下,確保吸盡所有的精液,才退出口中的肉棒,將嘴內的濃精,吐在手中的毛巾上。
“張先生,你真過分,人傢已經替你吸出來,你竟還硬要射進嘴裡去……”雖然佳純如此說,但是我卻偏偏感受不到她的絲毫怒意,反而有一絲絲撒嬌的味道。
尤其是佳純的一雙手,仍在不停的愛撫着我的肉棒。
“那麼讓我好好的滿足你,就當是賠償你好嗎?”隨着肉棒的再一次聳立,我不由得淫笑着道。
隻見佳純滿臉通紅,撒嬌道:“去你的,自己想佔人傢便宜,偏偏還要說成是賠償人,不過前天送你來的小姐盡是說你的功夫厲害,弄得人傢也確想試試你這傢夥。”
佳純隨即在我已硬漲的肉棒上輕捏了一下。
小伶竟與這俏護士談論過我的性技巧,想想也覺得不可思議;不過更重要,卻是我聽出了佳純話中的含意。
果然,佳純接着道:“你要跟人傢親熱也可以,不過,卻要答應人傢一個條件……”美色當前,我當然馬上點頭。
隻見佳純接着道:“就是人傢對一般的性愛不感興趣,偏偏喜歡粗暴的來,你甚至可以以強暴式的撕爛我的制服,這樣玩起來會更刺激,衣服方麵房間內有替換品,所以你不需要擔心。”
難道佳純竟是傳說中的被虐愛好者,偏偏她卻是如此美貌與身材並重……然而佳純的話卻令我更加興奮,二話不說已將她菈到床上,豪情道:“看我用最粗暴的方式操死你這婊子……”我將佳純一下子按在床上,然後一下鯉魚翻身,已騎在她的腰間。
“不要……快……放開我……”與剛才不同的,佳純入戲的發出了求饒聲。
我亦開始投入角色,模仿以往看過的色情片,左右開弓的括佳純兩記耳光。
佳純的臉上馬上現出淚花,我不由得暗暗奇怪,因為我清楚自己傷疲的手上實沒有多大力度。
不過當我看到佳純隱含在淚眼中的笑意,我已馬上明白到事情的真相。
“婊子,喜歡這滋味嗎?”
既然佳純有言在先,我也不給她容氣,開始撕着她身上的制服。
波濤洶湧的身材隨即破衣而出。
“不要……求你……放過……我……”幾乎連我也以為自己真的是在強姦,佳純雙手以蚊咬的力度拍打着我,抗拒着我的侵略。
佳純的反抗實在激起了我潛藏體內的兇性,我緊緊按着佳純亂舞中的雙手,再以撕碎了的護士制服牢牢的將佳純的雙手分別綁在病床的兩角上。
“這麼大的乳房,是要我去捏爆它嗎?”
解除了佳純的反抗,我馬上扯下她的胸圍,手已落在一手也不能包容的美乳之上,盡情的扭揉捏弄着。
佳純逼真的扭動着,種種的錶情動作,都那麼的自然,雖然說是做戲,但那實在是太像真了。
抵受不住誘惑的我於是猛撕着佳純的下裳,然後將我那火熱的肉棒,對準她已濕透的花唇……“呀!”
被粗大的肉棒施以突如其來的插入,雖然佳純的花徑早已異常濕潤,但仍大吃不消,毫不做作的叫了出來。
偏偏佳純的慘叫卻隻能更進一歩燃起我的慾火,以及那摧殘的快感。
肉棒毫無保留的在佳純的體內左衝右突,刺插扭動,如攻城車般撞撃着佳純的花房。
佳純的豐乳被強大的衝力撞撃得抛上抛落,形成一幅淫穢的景象。
“婊子,你是不是爽翻天了……?”我一邊維持着強烈的腰部運動,一邊耀武揚威的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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