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魂落魄的拿了照片,離開了他的辦公室。我的臉上仍帶有少許精液,大傢都看着我,陰陰地訕笑。我衝進了洗手間,不斷洗臉,即使洗掉了精液,也洗不了我的恥辱。
回到辦公室,本來竊竊私語的同事們馬上停口,我知他們在說我,以為我已被朱然偉乾掉了,朱然偉真的沒有摸我,也沒有強姦我,但我感到已沒有什麼分別。我把照片收到手袋中,我整天都拿着手袋,呆呆地坐着,沒有吃飯,也沒有再說話。
中午,我如廁時,聽到女同事們說“那個什麼冰山美人,平時裝高傲,又不是被主人玩。”
“嘿,我看她一定被主人插到死去活來,不知有沒有插她的肛門?”
“那臭貨,有機會我們要好好教一教她”
“主人昨天用要我舔他的腳趾,我第一次做種事,真是嘔心。還要替李淑如那賤女人喝尿,真可惡。”
“不要再亂說,誰教我們隻是叁級奴隸,小心隔牆有耳”。
我感到極度震動,一方麵我知道自己的聲譽及清白名聲已嚴重受損,另一方麵她們說什麼“主人”、“奴隸”,難道她們都是朱然偉的什麼奴隸?為什麼又會說喝小如的尿?真可怕,我隱隱覺得比今早悲慘十倍的事將會發生在我身上。
我想去找小如問清楚這件事,但她原來去了美國公乾了。到了第二天,我回到公司,一早便給朱然偉叫了進房,同事們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我感到很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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