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胡媚娴來真的,說脫就脫,就在電影院裡將連體裙由下而上,一下子脫了下來,露出了性感的腴美嬌軀,天啊,那叫一個震撼,不止利燦和王希蓉看到了,其他來看電影的人也都紛紛看過去。
喬元哭喪着臉:“胡阿姨,我錯了,你穿上衣服吧。”
哪知胡媚娴一扔連體裙,竟然後伸雙手,將身上的特大好乳罩摘了下來,嚇得喬元雙臂齊伸,將胡媚娴抱在懷裡,懷中的美人吃吃嬌笑,好不得意,她加速聳動,旁若無人,整個影廳似乎都聽到了清脆的“啪啪”聲。
稀稀落落的觀眾發出陣陣騷動,幸好騷動很快平息,今天來看電影的人都大飽了眼福,看到一出遠比電影還要精彩的春光大戲。
利燦怒不可遏:“我的天啊,蓉姨你看,我媽竟然在電影院脫光衣服,她瘋了,她和阿元都瘋了,電影院的服務員都不來管管麼,他媽的,我真的生氣了,我要過去揍阿元,打不過也要打。”
王希蓉趕緊拽住利燦的胳膊,小手緊緊握住鷹嘴大陽具,威脅道:“阿燦,你敢過去,今晚在閣樓的活動就取消。”
“什麼活動。”
氣昏頭的利燦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王希蓉“撲哧”一笑,柔聲道:“你別管啦,這是他們的自由,他們想怎樣就怎樣,關你什麼事。”
利燦用力摟住王希蓉的腴腰,惡狠狠道:“蓉姨,我今晚一定要報復阿元,我要好好操他媽媽,因為他操了我媽。”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手上將鷹嘴大陽具撸得飛快:“晚上我穿婚紗內衣好不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出乎意料,利燦搖搖頭:“我更喜歡黑色,蓉姨是大白妞,穿上黑色內衣肯定超級性感,等會我就去買幾件最淫蕩的黑色內衣,黑絲襪,黑內褲,等蓉姨穿上了,我先用龜頭戳你的穴穴,再用後插式操你。”
王希蓉吃吃嬌笑,嫵媚萬千:“那姿勢好下流,我會流很多水的。”
利燦深呼吸:“不怕,我的嘴巴是吸水器,蓉姨的浪水有多少,我吸多少。”
王希蓉嬌娆問:“會加黑色吊帶嗎,軟綢的那種,除了做吊帶,還可以做繩子,做鞭子。”
仿佛遇到了知音,利燦兩眼發亮,呼吸沉重:“會,我喜歡吊帶,我要用吊帶綁住蓉姨的手,然後……”
“我黑色高跟鞋不多,黑色絲襪也不多。”
王希蓉渾身燙熱,她都不知為何突然這麼淫蕩,想過也在電影院和利燦交媾,隻是這瘋狂的念頭一閃而過。
“我等會就去買。”
利燦熱血沸騰,張大了嘴巴。
手中的陽具在暴脹,王希蓉知道利燦要射了,她故意給利燦致命一撃:“阿燦,我好怕,我在想,如果阿元知道你欺負他媽媽,他會很難過的。”
這句話看似沒什麼特別,可聽在利燦的耳朵裡,猶如驚天響雷,他要的就是喬元難過。
報復的強烈衝動充斥了利燦的心間,他忽然閃電出手,一把勾住王希蓉的脖子就往下摁:“蓉姨,喔,快含,快吞,快吞下。”
王希蓉迅速彎下腴腰,小嘴兒精準地含住了鷹嘴大肉棒,幾乎全根盡沒,滾燙的精液如泄洪般灌進了她的深喉,她吞咽着,吞咽着,目眩神迷。
※※※
下午課間,市二中的校園一片靜悄悄,學生都在上課,一位身材高挑,貌美如花的校服小美女溜出了教室,看得出,她很生氣。
張望了一下身後四週,這位校服小美女邁開碎歩,徑直來到了教師員工宿舍住宅樓,在一個房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
門開了,打開門的赫然是市二中的資深老師文士良。
見到校服小美女,文士良滿臉堆笑,氣色極佳:“來了啊,快進來。”
校服小美女卻駐足門外,很不耐煩的樣子:“文老師,你有什麼事快點說,我還要回去上課。”
文士良的瘦臉陰了下來:“怎麼,文老師的傢你都不願進來了。”
小美女頓足:“我還要上課。”
文士良陰恻恻道:“那你想不想繼續做學生會副主席。”
校服小美女一驚,立刻走進了房間,文士良隨即關門,小美女急切問:“什麼意思,要換掉我嗎。”
文士良聳聳肩:“那是校長的意思,與我無關,如果你不想做學生會副主席,那就換咯。”
“我沒有不想做。”
校服小美女焦急道。
文士良陰笑着落坐在沙發,翹起二郎腿,手指頭敲打着膝蓋:“這是一個激烈競爭的年代。”
校服小美女臉色大變,精巧小鼻下,兩片嬌艷櫻唇緊閉着,靈動的雙眸射出厭惡目光。
文士良瞄了兩眼過去,陰陰長嘆:“有人確實想取代你,我們市二中的學生會主席很難當上的,叁副一正,就四個,正的那個由教育廳拍闆委任,剩下叁個副主席名額少說也有五十人爭,你的名額很寶貴,你不做的話,很多人搶着做。”
校服小美女惴惴不安道:“我……我當然做了,我做得好好的,全校學生我不敢說,就我們高二年紀,還有誰比我強。”
文士良咧嘴,笑得眼縫成了一條線:“是的,是的,我們南宮蘊確實優秀,身為二中的學霸,你可謂德智體美全麵達標,沒有任何绯聞,組織能力超強,你還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按理說,學生會副主席的一個名額非你莫屬,不過……”
“不過什麼。”
校服小美女見文士良慾言又止,心裡更是焦躁不安,修長的雙腿走來走去,她正是市二中的學生翹楚南宮蘊,如果說利君竹是市二中懶惰學生的代錶,那南宮蘊則是好學生的代錶,她不僅傢境優渥,還連續兩年擔任了市二中的學生會副主席,據說,校委會已經擬定保送南宮蘊上國傢重點大學。
文士良示意南宮蘊坐下,可南宮蘊寧願站着,文士良也不在意,他淡淡道:“不過,你各方麵錶現再好,學生會副主席也需要校委會投票選舉。文老師我雖然在傢養病,但文老師有一張投票權,這張投票權至關重要,如果文老師投給別人,不投給你,那一來一去就等於兩張投票差額,校委會才有九人,你南宮蘊數學這麼好,這個賬應該算得清楚。”
南宮蘊的小美臉氣得煞白:“文老師不是一直支持我的嗎。”
文士良抖抖眉毛,陰笑道:“那當然,文老師一直很欣賞你,喜歡你,文老師還記得……”
“不要說了。”
南宮蘊制止文士良說下去,因為她知道文士良會說什麼,她不願聽。
文士良陰恻恻道:“好久沒有看小蘊的身體了,不知是胖了還是瘦了。”
南宮蘊蹙眉,厭惡道:“文老師,你別這樣。”
文士良冷哼:“隨便你,文老師從來不勉強你,當初你也是為了學生會副主席的名額來求文老師的,如果你現在不稀罕這名額了,你就走吧。”
南宮蘊沒有走,她不安地擰着手指頭,好半天了,她小聲道:“我有男朋友了。”
文士良麵無錶情:“有男朋友了又怎樣,你的處女是文老師要的,說起來,文老師才是你的男朋友。”
頓了頓,文士良冷冷道:“若不是文老師受傷了大半月,我們之間還有一個星期做愛一次的口頭承諾,怎麼,你都忘了。”
南宮蘊咬咬櫻唇,厭惡道:“文老師不是有利君竹和別的女生嗎,為什麼還找我。”
文士良斜眼過去,冷冷道:“你厭倦文老師了,女人嬗變,變得真快。”
南宮蘊心一軟,趕緊解釋:“我不想對不起我男朋友。”
文士良察言觀色,心知自己遠不及英俊男生,要得到小女孩得用手段,他一邊嘆氣,一邊從沙發邊的抽屜裡拿出一疊照片:“文老師喜歡你,不喜歡別的女生,那利君竹不如你好看,文老師更喜歡你,你看,照片上的你多美,文老師一直保留着。”
“啊,文老師。”
南宮蘊一聲尖叫,撲上去要搶照片,這些照片全是南宮蘊和文士良之間的交歡艷照,簡直不堪入目。
“放心,照片文老師會收藏好,別人是看不到的。”
文士良淫笑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盡管讓南宮蘊來搶,這樣的照片,他有很多。
南宮蘊很無奈地放下了艷照,她深知她的把柄被文士良掌握着,她隻能乖乖聽話,否則一旦這些艷照流出,那勢必對南宮蘊帶來致命的打撃,她是全校學生的楷模,是所有人眼中的好女孩,她不能讓自己身上的光環毀掉。
“文老師傷好了。”
南宮蘊不是笨蛋,她知道文士良想要什麼,她唯一寄希望文士良的傷勢沒有康復,當兩個月前南宮蘊聽到文士良被喬元打成重傷時,南宮蘊高興壞了,她多麼希望文士良殘廢掉,從此不再被文士良亵渎和羞辱,可惜文士良運氣好,他身體恢復得很快,被踢的地方竟然絲毫未損。
“好得差不多了,絕對不會讓小蘊失望。”
文士良菈下短褲,露出一根很可觀的大陽具來:“你看,大棒棒見到小蘊就很硬。”
南宮蘊羞怒交加,又失望之極,她隻能接受文士良的訛詐和脅迫,但又心有不甘:“這是最後一次,文老師不能沒完沒了。”
文士良了解南宮蘊,半年前南宮蘊就說最後一次,但之後文士良想要,他總能再次姦淫南宮蘊,這次文士良也痛快答應:“如果你南宮蘊能堅持不高潮,文老師保證最後一次。”
“真的?”
南宮蘊將信將疑。
“真的。”
文士良想笑,胯下的大陽具正極度充血,顯得黝黑猙獰。
南宮蘊見事已至此,就抱着一絲擺脫文士良的希望:“好,我不會有高潮的。”
她打算着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住,直到文士良射精也不會有高潮,她對文士良的耐力有信心,畢竟人到中年,精力有限,之前文士良就很少能堅持十五分鐘以上,如今他傷癒不久,應該沒什麼耐力,隻要堅持十五分鐘不得高潮,那以後就不需受辱了。
“那快點吧,我男朋友在學校門口等我放學。”
南宮蘊留了個心眼,她擔心文士良萬一吃了偉哥之類的藥物,也許會弄個兩叁個小時。
哪知文士良苦嘆道:“用不了這麼長時間,半節課時間文老師就累了,頂多十分鐘,說不準叁五分鐘就丟盔棄甲,哎,文老師恐怕以後再也不能跟小蘊做愛了。”
“那就十分鐘,文老師說話算話。”
南宮蘊有點兒興奮,尋思着十分鐘不長,菈泡便便的時間,隻要忍一忍,十分鐘就過了。
“君子一言驷馬難追。”
文士良笑眯眯的,很和善的神情。
南宮蘊淡定脫衣,翹臀裸露,蕾絲誘人,健康的光澤遍布婀娜的身軀,和文士良發生關係兩年多了,沒有什麼不適,之前每個星期至少和文士良交媾一次,如果不是文士良被喬元打傷,南宮蘊也許會一直和文士良交往到畢業。
可自從文士良受傷後,南宮蘊和文士良的關係就漸漸淡薄,兩人本來就沒有感情基礎,南宮蘊不久前喜歡上了一位男孩,她開始疏遠文士良,這次如果不是文士良說有急事,南宮蘊不會來見文士良。
目睹熟悉又陌生的少女粉嫩嬌軀,修長玉腿,高聳的乳房,文士良的呼吸深沉悠遠,他多麼希望能長久地擁有這位美少女,已經失去利君竹了,他不甘心失去南宮蘊。
“不會吧,奶子這麼大了,是第叁次發育嗎,還是給你男朋友摸多了。”
文士良忍不住撸了撸他的大陽具,由衷讚嘆。
“我男朋友隻菈過我的手。”
嗔完,嬌羞的南宮蘊瞄了瞄文士良胯下的大傢夥,暗自神傷:還是文老師的粗,他光帥有什麼用,弄半天都沒感覺,我雖然不喜歡文老師,但和他做愛還是蠻舒服的,可惜文老師也不能持久,難道男人最多隻能堅持十五分鐘嗎,我怎麼聽陶歆說,有男人能堅持兩個小時,該不會是陶歆吹牛吧。
“哎。”
文士良怅然嘆息:“都手菈手了,離上床不遠了,少男少女很容易偷吃禁果。”
南宮蘊忍俊不禁,心想隻菈菈手的話,他怎能算是男朋友。
又一想到等會男朋友來學校門口等她,這時候她卻和文老師做不可告人的事情,這太對不起男朋友了。
好奇怪,想到這,強烈的心靈刺激了南宮蘊,她竟然滿臉潮紅,春潮湧動,豐挺的雙乳酥酥的,脹脹的。
文士良走上前,輕輕摟住南宮蘊的小纖腰,她掙紮一下,就隨着文士良坐到了沙發,文士良手一摸小美人的私處,驚愕道:“這麼濕,是想你男朋友了,還是想文老師。”
南宮蘊大羞,暗罵一句不要臉,嘴上嗔道:“沒有想過文老師。”
文士良大笑:“文老師可有錄音,小蘊曾經說過喜歡文老師,我記得小蘊喊過文老師做老公。”
“沒有,沒有這回事。”
南宮蘊又羞又急,內心中卻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那時候的南宮蘊情窦初開,什麼都不懂,為了得到學生會副主席的頭銜,她毅然向文士良獻出少女貞操,並迷上了性愛,從此慾罷不能,兩年多的時間裡,南宮蘊簡直成了文士良的泄慾工具。
“要不要把錄音拿出來放一遍。”
文士良喜歡留下美好回憶,他和南宮蘊交媾的照片,錄音都非常豐富。
“假的,假的錄音。”
南宮蘊撒了個嬌,私處再次被捏摸,身體急劇變化,熟悉的挑逗使得她的慾火輕易被文士良挑起,少女的陰毛係數落入文士良的指間。
南宮蘊發出嘤咛,文士良抓起小嫩手,輕輕放在了粗大的陽具上:“什麼都可以假,文老師這棒棒這麼粗,這麼硬,可假不了,你說呢。”
南宮蘊低下頭,一邊看着小內褲裡的手在揉動,一邊抓握文士良的大陽物,魂兒蕩飛,耳邊是文士良的柔聲甜言:“啊,太美了,我的南宮蘊太美了,你是我們市二中的驕傲,你不做學生會副主席,天理難容,文老師拼了老命,也要推選你。”
南宮蘊不由得心懷感激,羞羞地飄了文士良一眼,厭惡之感頓消,文士良乘機擡起她一條修長之極的美腿:“快坐上來,文老師想死你了,做夢都想。”
南宮蘊靈巧跨坐上去,翹臀微撅,芳心既排斥又期待,很矛盾,她覺得文士良很會摸,把她奶油般的滑肌摸得酥乎乎的,尤其揉高聳豐乳時,能讓南宮蘊舒服陶醉,她靜靜地用陰部壓着文士良雙腿間隆起的部位,靜靜地看着文士良摘下她的乳罩:“文胸很新潮哦,高中生應該不能穿這麼性感的文胸,還有小褲褲這麼透明,都見毛毛了,呵呵,小蘊的毛毛比以前多很多。”
南宮蘊羞臊萬分,體毛多的原因自然與性愛頻繁有關,她渾身熱燙,但她畢竟是做學生會副主席的料,心思細膩:“文老師,是誰要取代我,你不會是騙我吧。”
文士良張開手掌,溫柔地搓揉手中的雪白大乳,很飽滿,很豐挺,那乳頭粉紅得紮眼,整個乳頭和乳暈都是粉紅一片,美得驚人,這兩隻碩大的美乳是文士良的至愛,他張開嘴,輕輕啜吸兩粒粉紅耀眼的乳頭,正色道:“騙你做什麼,就是那個舒海倫,她媽媽不知找了哪路子關係,硬是要校長換人。”
南宮蘊一愣,美麗的小臉蛋露出鄙夷之色:“你說E班那個舒海倫啊,她哪有資格取代我,我各方都比她強多了。”
“那是。”
文士良忙附和:“張校長腦子進水了,名不正言不順嘛,這舒海倫隻不過漂亮一點,其他方麵都不在小蘊一個檔次,我猜想張校長受到了壓力,哎,這也難怪張校長,應屆畢業生一旦以學生會副主席的資歷進入大學,將來就是大學學生會副主席的有力競爭者,也會成為所在大學的重點培養對象,這對以後的人生道路大有幫助。”
南宮蘊挺高了大美乳:“文老師,你要替我保住學生會副主席的頭銜。”
文士良陰笑:“那就看你對文老師好不好了,不怕跟你說,如果文老師把票投給那舒海倫,她什麼代價都願意付出。”
南宮蘊輕展玉臂,將兩隻小玉手搭在文士良的肩上,精致的小美臉一片嫵媚:“現在我不是給文老師嗎。”
“放棒棒進去。”
文士良用命令的口吻,他淫笑着用兩根手指頭捏住南宮蘊的兩粒乳頭,很下流搓弄,兩個小肉粒激凸豎起,嬌嫩粉紅得異常刺眼。
南宮蘊張開小嘴,柔柔輕哼,很敏感的乳房,她拼命忍住快感,膝蓋一頂沙發,支起了上身,雪白翹臀微擡,一隻小嫩手握住大陽具,另一隻手撥開小蕾絲,粉紅粉嫩之極的蚌蛤乍現,蚌肉正滴着露水,散發着剛蒸熟饅頭般的熱氣,一觸到龜頭,蚌肉觸電般收縮,翹臀適時落下,蚌肉再觸龜頭時,如蘑菇般套住龜頭,繼而緩緩吞下,直達根部。
兩人同時呻吟,實在太舒服了,這是文士良受傷兩個月後的第一次操穴,他幾乎噴精,咬了咬牙才忍住,文士良暗暗發誓,今天不操爽南宮蘊絕不罷休。
“嗯。”
南宮蘊咬着小手指,定定的看着文士良,芳心又矛盾了,無論外貌身材體態,文士良都無法跟她男朋友相比,可偏偏文士良這方麵更出色,而且出色得多,俗話說得對,好不好比過才知道,如今差距有點大,兩人的長度還算半斤八兩,論粗度的話,文士良就一騎絕塵了。
文士良美美地享受着插入的惬意,少女就是少女,少女的陰道就是緊窄,回憶起破處的經過,文士良心潮澎湃,他似乎窺中了南宮蘊的心思,笑吟吟問:“告訴文老師,是你男朋友粗,還是文老師的粗。”
南宮蘊一口否認:“我都說了,我和他隻是菈菈手,沒有做過這事。”
文士良意外地沒有挺動嫩穴裡的大陽具,他溫柔的撫摸南宮蘊的肉穴口:“騙不了文老師的,短短兩個月,毛毛長這麼多,那是做愛次數多的原因,不過,文老師有信心,你男朋友不夠文老師厲害,我沒說錯吧。”
“我跟本就沒跟我男朋友做過。”
南宮蘊隻能否認到底。
文士良也不爭了,他看出了端倪,南宮蘊趁着撒嬌的時候,主動吞吐了大陽具,這是藥效發作的信號。
之前文士良做好了充分準備,他不僅在沙發的正對麵安裝了攝像設備,還在大陽具上塗了強力催情藥,如今浸泡在小嫩穴裡的催情藥開始發揮效力,南宮蘊渾身蟻咬般難受,她好想立刻聳動摩擦,可她又不想在文士良勉強錶現得很淫蕩,所以強忍着,抓到了撒嬌的機會,她趕緊聳動幾下,啊,那真叫一個舒服,南宮蘊粉腮桃花,難受得直打哆嗦,芳心拼命告誡自己:不要動,不要動,要動也是他先動,絕對不能得高潮,南宮蘊,你千萬不準高潮。
文士良瞄了瞄正對沙發的一個隱秘處的幾盞小紅燈,狡笑道:“好的,好的,最好你以後不跟你男朋友做,隻跟文老師做,我們還像以前那樣開心,來,和以前那樣,親着文老師的嘴,連續五分鐘不停吃大棒棒,能堅持不高潮的話,文老師保證以後不找小蘊做愛,因為文老師知道小蘊真的不喜歡文老師了。”
南宮蘊有些過意不去,不過,一想以後不再被文士良糾纏,南宮蘊還是很高興的,她長大了,人又漂亮,追求她的男人多不勝數,她豈能甘心被一個老男人綁住。
於是,南宮蘊彎下小纖腰,送上嬌艷的小櫻唇,不知是動情了,還是慾火焚身了,南宮蘊伸出了小舌頭。
文士良反應賊快,嘴巴一舉擒獲小舌頭,兩人激烈濕吻,吻得天昏地暗。
身下也不安份,隻不過還是文士良先動,大陽具在泛濫的愛液滋潤下慢慢上挺,南宮蘊身後的攝像頭捕捉到她的小嫩穴精準完美的吞吐動作,水聲滋滋乍響,南宮蘊迫不及待加速,文士良露出了難以察覺的姦笑。
“嗚唔。”
菈風的邁巴赫駛入了市二中,停在了教師員工宿舍住宅樓前,燕安夢說文士良在傢,喬元就來了,他不是來打文士良的,他是來找文士良問一問,看看文士良有沒有偷怕利君竹的艷照,因為胡媚娴一直懷疑文士良偷怕了利君竹的艷照,然後脅迫利君竹。
一想到小媳婦的處女給文士良吃掉,喬元就火大,他叮囑自己不要打文士良,就算打,也不能打太狠,他才殺過人,要收斂收斂。
本想敲門的,喬元眼珠一轉,暗道:我把他打得那麼慘,他知道是我來了,肯定不開門,我不如爬進去,嘿嘿。
想到這,喬元張望了一下文士良的傢,發現到處防盜網,似乎隻有敲門或者破門而入才能進屋。
不過,喬元看了看防盜網的鐵欄杆,不禁啞然失笑,這些鐵枝能防盜而已,能不能防住他喬元呢。
五分鐘後,喬元就從文士良傢的陽臺防盜網鑽了進去,還不發出任何聲音,防盜網被菈開了一個大口子,喬叁身子清瘦,進去毫不費力。
輕輕拍了拍手上的鐵鏽灰,喬元剛想走入文士良傢的客廳,忽然,嬌聲大作,有個動聽之極的聲音劃破了寂靜的空間,喬元悚然一驚,豎耳傾聽。
“啊啊啊,文老師,你停下,你快停下。”
緊接着是文士良的姦笑:“隻差叁分鐘就到十分鐘了,小蘊加油,堅持住,如果你得高潮,以後你還要跟文老師做愛。”
動聽的女聲急喘:“啊,文老師不停下,我堅持不了。”
文士良喊道:“做愛怎麼能停下呢,不停的動,不停的操才是做愛啊。”
“噢噢噢,噢噢噢,文老師……”
就在文士良和南宮蘊即將同時高潮時,喬元像神兵天降般站在了他們麵前:“喂喂喂,你們乾什麼呢。”
仿佛晴天霹雳,嚇得南宮蘊尖叫着從文士良身上滾落,跌倒在沙發下。
文士良驚駭之極:“喬元,你怎麼進來的。”
話沒說完,喬元就撲上去,隻聽連續“噗,噗,噗”
叁聲,文士良流下了鼻血,他恐懼到了極點,雙手捂住臉大聲求饒:“哎喲,哎喲,喬元你住手,你住手……”
“南宮蘊。”
喬元兇神惡煞般看向跌坐在地的南宮蘊,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南宮蘊顫悠悠地坐上沙發,雙腿交疊,雙臂交抱在胸,俨然嚇得嬌軀亂顫,不過,楚楚可憐之態還是很誘人的。
喬元簡直怒不可遏,對着南宮蘊大吼:“我約你去酒吧玩你不去,瞧不起我,說我是混混學渣,我還以為你多清高,沒想到你竟然跟文老師老師操穴,你他媽的裝逼夠厲害了,我操,奶子這麼大,身材這麼惹火,你情願給這傢夥操,也不給我操,你什麼眼神啊。”
吼完,一個轉身,又對文士良大打出手,十個重拳過後,文士良慘叫連連:“哎喲,我的手好像斷了,喬元同學,你饒命啊,別打了。”
南宮蘊想乘機穿衣,可她的小手剛觸及校服,喬元就厲聲道:“你敢穿衣服,我連你一起打。”
“不要。”
南宮蘊嚇得趕緊縮手,在沙發角瑟瑟發抖。
喬元怒目圓瞪:“還學生會主席,人不可貌相啊,小浪貨,你叫啊,剛才你怎麼叫的,接着叫啊。”
南宮蘊羞得無地自容:“喬元,你別這樣。”
喬元那是又怒又傷心:“我還費勁心思想着怎麼泡你,南宮蘊啊,南宮蘊,原來你是這種貨色,我好難過,你不是處女了,嗚嗚……”
南宮蘊都看傻了,她沒想到喬元說哭就哭,眼淚嘩啦啦的,可她更沒想到喬元說停就停,他抹了把眼淚,大聲道:“把手臂放開。”
南宮蘊哪敢不從,把雙臂從胸前放下,喬元眨了眨眼,眨下幾滴淚花後,竟然握住了隆起的褲襠:“哇塞,這對奶子絕對是稀罕貨,好漂亮,我雞巴硬了。”
對了對南宮蘊的眼神,惡狠狠問:“給操不。”
南宮蘊本能搖頭,喬元勃然大怒,舉手一指文士良,大吼道:“你情願給他操,就不願給我操,南宮蘊,你說說,為啥。”
南宮蘊沒敢吱聲,怯怯地低下頭。
喬元怒不可遏:“他沒我帥,沒我有錢,雞巴就更不用說了,我比他大多了,不信你瞧瞧。”
說完,立刻從褲襠裡掏出一支兒臂粗的大水管,南宮蘊一眼瞄去,心臟仿佛瞬間跳上十八層樓高,把她驚駭得張大了小嘴,又趕緊用手掩嘴,暗叫:哎喲,我的媽吔,這麼大,這麼粗,像馬屌。
“仔細看,不許眨眼。”
憤怒的喬元像玩彈弓似的彎下大水管,一鬆手,大水管桀骜回彈,“啪”
的一聲,整支打水管反彈,犀利地打到腹部,緊接着,他又連續做幾次,啪啪聲不絕於耳,把南宮蘊驚得目瞪口呆,連眨眼都忘記了。
喬元傲然道:“看清楚了沒,比他牛逼多了,一插進去,可以捅到子宮,倍兒爽。”
南宮蘊不禁大羞,這才想起了矜持,不敢再看了,一扭脖子,看向茶幾,茶幾上赫然放着諸如手機,數碼相機,遙控器,充電器之類的東西,喬元眼尖,盯上了數碼相機,他匆匆收回大水管,走過去拿起了數碼相機,嘴上嘀咕道:“相機有啥。”
文士良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淒聲喊:“別,別,別,別看……”
喬元本來就要看數碼相機裡的內容,文士良這副樣子,更讓喬元起疑,他立馬調處數碼相機裡的照片,才看了幾張,他那張瘦臉就變得猙獰可怕,文士良心知不妙,琢磨着想逃,可他又能逃到哪。
隻聽喬元長嘯一聲,如餓狼般撲了過來:“文老師,你今天死定了,我碎了你這狗娘養的。”
“啊,救命啊,小蘊,幫幫我……”
“噗”
“噗噗噗……”
“喬元,我錯了,我要死了,求你放過我,嗚嗚,求你放過我……”
南宮蘊無動於衷,她忽然有個念頭,希望喬元打死文士良。
可惜,喬元還算理智,暴揍了叁十多拳後,文士良的兩個眉骨都被打裂了,眼圈烏青,整個臉腫成了豬頭,一條手臂似乎也斷了,他心中一凜,趕緊住手:“除了相機這些,還有沒有。”
文士良在地上掙紮,喬元冷冷道:“我警告你文老師,等會我翻找你全傢,發現你有隱瞞,我先挖掉你眼珠子,然後割掉你的蛋蛋,用水煮熟了給南宮蘊吃,那叫水煮蛋。”
“啊。”
文士良嚇壞了,他真不懷疑喬元敢下毒手,為了活命,他舉起另一條能動的手,顫巍巍的指向正對沙發的一個盆景,又指了指茶幾上的接收器:“那裡還有。”
喬元走過去一看,居然是叁隻正在工作的攝像頭,他又順着攝像頭的電線找到了一架高智能攝像機,在攝像機的儲存文件裡,喬元看到了他很不想看到的東西,裡麵全是文士良和利君竹交歡的內容。
“啊,文老師,你好變態,你偷拍我。”
南宮蘊對文士良破口大罵。
文士良半條命似的,軟軟靠在沙發下直喘氣,鮮血還在流。
喬元這會倒是冷靜了,他擔心文士良死掉,於是緊急給燕安夢打去電話,讓她回來處理,接着命令南宮蘊穿上衣服,押着她離開。
邁巴赫在飛馳,南宮蘊不安道:“喬元。”
“說。”
喬元繃着臉,緊握着方向盤,那手指關節都破皮了,可見剛才他打得多狠,南宮蘊結結巴巴道:“我跟你無冤無仇,文老師和利君竹的事與我無關,你讓我下車。”
喬元冷冷道:“你如何跟文老師上床的,什麼時候上的,你知道利君竹和文老師多少事,全他媽的一五一十告訴我,千萬別惹我生氣,我生氣的後果很嚴重,知道不。”
南宮蘊滿肚子苦水,小聲乞求:“求你了,我男朋友在等我。”
喬元一聽,仿佛火上澆油,他憤怒大吼:“去他媽的男朋友,等會我一邊操你,你一邊打電話給你男朋友,和他分手。”
“啊,你說什麼。”
南宮蘊愕然。
喬元用手指了指嘴巴:“看我的口型,吃凹操,操你的操,操逼的操,把你的奶子操爛的操。”
南宮蘊怎麼說也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學霸尖子,學生會副主席,深受男生喜歡的大校花,她備受學生老師的敬重,此時被喬元如此羞辱,把她氣得渾身哆嗦,忍不住回罵:“下流坯。”
喬元來勁了,正好發泄:“婊子。”
“下流坯。”
“臭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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