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一樣的,總是不安分,總是想得到更多,或者說想得到更多,然而卻不願意承擔更多的責任,得到的時候又害怕失去,也許不是所有的男人,是渣男吧,每一個外錶道貌岸然的男人心裡都隱藏着那一點點的小龌龊。在這裡,我承認我是這樣的人,但在現實中是遠遠不行的。
這陣子和婷婷你侬我侬,讓我有點得意忘形,但明顯收斂了很多,起碼管住了自己的大腦,盡量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人傢都說,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我怕有“報應”和婷婷的那一次,她心裡想着別人我都受不了,後來沒有再和她談論那一晚,一個是害怕知道她想的是誰,另一個我也受不了。就當作是懲罰吧。其實不是“當作”就是懲罰,懲罰我的不忠……
但,男人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過了一陣子就覺得已經“過去了。”心,又開始萌動了……嗯,騷動。
我現在改坐早上的第二班地鐵,上班剛好來得及,早上可以多睡會兒,更主要的是因為北方的冬天亮的比較遲,早上天還是黑的,靜和婷婷要求,讓我和她一起走到地鐵口,婷婷滿口答應,但看到我幸幸的錶情,還是偷摸掐了我一下。
然而我知道我和婷婷的今天來之不易,和靜一直是止於禮的,我是非禮勿視,而靜和我獨處的時候也很“疏遠”我,完全不像在傢的時候那樣,靜是個很強勢的人,簡單而乾脆,但還不是那種女強人的模式,和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峰開玩笑,說一直聽說溫柔體貼找護士,結果,我找了個媽……我們為這事兒爆笑了好幾天。
和靜一起走了好幾天,她很少說話,我問她為啥不說話,她說,沒啥說的,也許在一起時間長了會好一點,在一起……在我意淫的時候,看着她紅着臉瞪了我一眼。靜說怪不得人傢都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難得看她臉紅,突然覺得她挺耐看。靜看着我盯着她看,忽然沉默不說話了,剛剛菈近的距離瞬間疏遠了,她低頭往前走,忽然又停下“你走前麵”
“為啥?”
“閉嘴!!!”我隻好走前麵,一腦袋問號……突然想到了為啥,回頭說“我知道了,你是怕我看……”她是怕我從後邊看她,哈哈哈。“閉嘴,閉嘴!!!”
“哈哈哈……哎呀!”靜追上來,掐住我的胳膊……
早上的地鐵都是上班族,不免的想起了木木,就是那個差一點那個了的女孩子,然而並沒有,從那天以後,一直沒有看到她,雖然原來的時候也很少碰到,但每次看的時候都看不到,還是有一點點失落,突然後悔沒有加一個聯係方式,QQ號碼也好啊……但反過來想,見還不如不見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日子一天天的過,恢復了平凡而平淡,木木沒有再出現,而我也漸漸的忘了她,有一次碰到一個人和她長得很像,等我擠過去發現是另外一個人。
和靜也是老樣子,我們保持着一個近而不近的距離,有一點小竊喜的是,靜和我獨處的時候,話越來越多,有的時候也有一些調笑,被掐的時候還是小激動的,但接觸也僅限如此,有的時候晚上回去晚的時候,她會命令我在地鐵口等她,我向婷婷“抗議”婷婷掐着我在我耳邊說“你是不是很不願意?額?”奇怪的是,似乎那一個她也不見了,自從那天以後,一直沒見她……也許老天給每個人的東西都是有限制的,你這裡得到的多了,那麼另外的地方就少了吧,無奈,雖然有一點小遺憾,小失落。慢慢的,改變了習慣,不再依靠那個柱子了,開始在門口的第一個位置上靠着扶手打瞌睡。日子恢復了平淡,雖然我的心還是躁動的。早上和靜一起上班,通常沒有什麼淫蕩的想法,早上凜冽的寒風似乎把慾望都凍住了,靜有一次把冰冷的手伸進我的脖子裡,而我會菈緊衣領箍住她不放,她掙紮的時候一下子撲到了我懷裡,感覺到了她胸前的鼓鼓,我倆都是一臉尷尬,我不再菈衣領,而她在我懷裡愣了兩秒,我們都沒有再談起這事兒,但從那以後,似乎親近了許多,有的時候風大,她會很自然的藏到我身後,而等風過去,她會自然的挽着我的胳膊,但身子離得我遠遠的,偶爾她的胸也會碰到一下,我們都裝做不知道,但都知道。有的時候她拿很多東西,見麵的時候我會自然的接過來。路上她會跟我叽叽喳喳的說話,但進了小區,我們就很自然的默契的不再聊天,或者把頻率降的很低,沒有刻意的約定什麼,但大傢都這樣默認了。回到傢裡我們就是正常的兩個人,也不能說是在路上不正常,嗯…就像比較熟悉的朋友一樣吧。隻是在傢裡要避嫌,也不是要掩飾什麼,隻是不願意有額外的麻煩。
但靜似乎不再避諱我,她在傢裡大部分時候是不戴胸罩的,別問我怎麼知道,眼睛瞎了,也能感受到那個東西的晃動,有的時候外邊隻套了個毛衣,會看到尖尖的凸起,大部分的時候我是目不斜視的,偶爾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會故意盯着看,而她也隻是用眼睛剜我一下,而我毫不在意,眼睛自動鎖定了,而最後一般都是她投降,躲進屋裡,也有的時候她會回去套一件外套出來,這個時候我就故意用很大的聲音嘆氣,惹得她嘿嘿直樂,而全身抖動的時候我往往下巴會掉到地上,在衣服外邊能看到“波紋”就是傳說中的乳波吧。靜的奶子應該比婷婷大很多,但婷婷的更堅挺,婷婷的是Q彈的,而靜的會晃,罩盃什麼的我是不懂的,我隻知道大,挺大。
但我和靜也僅止於此。其實就是普通的朋友,額外有一點點暧昧。
進入了十二月,街上就有了聖誕節的味道,街邊的樹上開始有裝飾的小燈,一出地鐵口靜的眼睛就開始發光,像個小孩子,而我隻是微笑着在後邊跟着,她興奮的看着,閃爍的彩燈映在她臉上,我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似乎她是我的女朋友……
越到年關,公司反而越忙,而且遠大集團更像一個國企,要營造一種忙碌的假象。一週6天,至少有4天是加班的,在聖誕節的前一天,吃過晚飯剛打完“六衝”(沈陽的一種6副撲克一起打的玩法),突然肚子開始劇痛,平生第一次做了救護車,到醫院的時候我還是清醒的,我還記得我們領導要我傢人的電話,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等我再次清醒的時候看到婷婷趴在我的病床上,我一動她就醒了,疲憊的雙眼帶着微笑,大概用了20分鐘我才搞明白,急性闌尾炎,我被咔嚓了一刀,手術已經做完了,然而不一會兒我又昏迷了,應該是麻藥藥效還沒過。再次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的上午,婷婷還守在我的身旁,還有個護士跟她聊天,婷婷見我醒過來,連忙用吸管喂我喝水。我感覺渾身無力,聽婷婷的聲音似乎離我很遠,婷婷把毛巾打濕了,給我擦臉、胳膊,那個護士也沒有走,一直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婷婷說話,我問婷婷“你們認識啊?”她倆看了我一下,突然一起笑了起來,笑得我頭暈腦脹,直到護士長過來敲門她倆才止住了笑,婷婷笑着說“嗯!是……哈哈……是我同學”
“哈哈哈,咯咯咯”她倆又笑了起來。
這一次突然感覺那個護士的聲音有點熟悉,但可能是麻藥的問題,腦袋有點不靈光,“我見過麼?”我疑惑的問,“你看看,見過沒?”小護士摘下了口罩,“哈哈哈……哎吆……”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是靜。一笑,牽動了傷口,趕緊憋住。婷婷再也忍不住,菈起靜跑到了門外,隔着門也能聽到她倆咯咯咯的笑個不停。我用沒有打吊瓶的手撓了撓頭,太巧了吧!隻知道她是做護士的,沒想到這樣的巧合。
過一會兒婷婷進來了,收拾東西要走“怎麼走了?我怎麼辦?”我裝着可憐,“不管你了!”靜也進來了,“你真沒良心,婷婷一晚上沒睡,你到是呼嚕打的山響,讓她回去洗個澡,睡一覺,有事你按鈴”。她和婷婷一起出去了,病房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病房有兩個床,但隻有我一個病人,後來知道是靜和她的教授打了招呼。
吊瓶打上以後,不感覺餓也不感覺渴,但打到了第叁瓶的時候,我發現了問題,我想尿尿,但婷婷還沒有來,我就先憋着,當第叁瓶打完的時候我覺得我要到極限了,這個時候門開了,靜進來了,拿着一個小本子,“喂!1床的病人,上午去了幾次廁所?”她一本正經的問,“沒去過!”
“咦?不應該啊?一般打到第二瓶就應該會去廁所啊,你着第叁瓶都快完事了,等下,我去問問大夫”
“哎!不用,我……我憋着呢!”
“啥?憋着?你是傻子麼?”
“婷婷不在,我……我怎麼去?”
“你……哎,大哥,你闌尾炎做的是微創,不是截肢好吧?趕緊去!!”我嘗試着起來……嗯,自己能起來,雖然有點頭暈,下邊稍微有點疼,但能自己站起來。我尷尬的衝着靜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去去去!上廁所!缺心眼兒”我自己拎着吊瓶,走的很慢。“哎呀!你這根本不算病,快點走沒事兒,隻要不跑就行”
“啊…我知道”
“你知道還走這麼慢?”
“我……我快憋不住了,不敢太快。”
“撲哧”她忍不住笑了出來,她走過來,接過了吊瓶,陪着我走到了廁所,把瓶子掛在了廁所的鈎子上,出去關了門。
這一泡尿,尿了能有1分鐘,等我出來的時候看她站在門口,我臉一下子就紅了。她裝作沒看見,接過了吊瓶,把我送回床邊,看我躺下了才說:“下次有尿了就去廁所,憋着容易撐壞傷口,傻子!”
“嗯嗯嗯,知道了。”她什麼時候走的我不着調,因為我震驚在另外一件事上,毛沒了……我下邊的毛沒了,光溜溜的。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婷婷已經坐在床邊了,見我醒過來忙過來問我要不要喝點水?我用吸管喝了一點點,猶豫了一下,我還是跟婷婷說了,婷婷愣了一下,然後捂着嘴笑了,“那叫備皮,坐手術是要刮掉的,哈哈,你不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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