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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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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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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寢室裡,一個女人跪伏在男人的跨下,微張着小嘴含着男人巨大的肉棒,眼裡燃燒着屈辱的火焰一下一下的吞吐着,男人半仰着身子,一邊享受着女人的服務,一邊脫下自己上身的長袍,衣角繡着的紅色流星在暗夜中格外耀眼。

赤裸了全身的男人一把扯住女人的頭發,把女人菈到自己的麵前,看着女人已經變得柔和的雙眼,滿意的吻住她,全不在乎這張嘴剛才還含着自己的肉棒。

女人伸着自己的舌頭,賣力的討好着男人,一條津液沿着嘴角流下,亮閃閃的一直滴到了潔白的乳房上。

男人有些疲累的躺倒,閉上了眼,隻是伸手扶正了自己的肉棒。

女人知趣的跨坐上去,賣力的套動起來。看到男人沒有注意,女人悄悄的拿出一個小瓶,一邊繼續的扭動着自己的腰,一邊拔開了塞子。

這時,男人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冷笑着看着她。她一時間慌了神,脖子瞬間被男人掐住,瓶子掉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破裂聲。她瘦弱的身子被遠遠的抛出,天昏地暗中,她感覺自己的背撞上了牆上掛着的一副铠甲,冰冷的接觸的刹那,一股邪惡的意識侵入了她的腦海,她迷迷糊糊的在男人下床之前,牢牢地抓住了那副铠甲,就像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星歷2173年9月,南紅淚帝國,王都星落城。

郊外的樹林邊,一個精靈男子凝神閉目思考着什麼,一把平凡無奇的弓平擺在他的麵前,卻並沒有搭配的箭囊。一陣風吹過,一片黃葉在夕陽的光裡緩緩的墜落向地麵。男子雙目一睜,伸手抓起了麵前的弓,身形拔起,弓弦後張,猶如身邊的一輪滿月,長袍在風中獵獵而舞,一頭銀發也隨風飄揚。弓弦與弓之間,自然的出現了一道白光,仿佛有形的箭一樣怒指前方。

“流星爆撃箭!”一聲怒喝,光箭攜帶着強烈的紅芒激射而出,落葉飛舞到樹乾一半的位置,驟然被光箭貫穿,然後一陣爆炸,後麵的樹乾被從中炸斷,緩緩的倒下。

男子滿頭大汗的坐在草地上,眼裡全是無奈,“為什麼…”他低低的念着,眼前又出現了上一任繼承者那驚天動地的一箭,自己已經把所有的弓術練的圓轉如意了,為什麼總是與弓之間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好像手上的弓,與他完全沒有共鳴,“難道,長老選錯了?我並不是聖炎弓的傳承者?”他痛苦的捂住了臉,眼淚幾乎就要湧出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如果沒有繼承者的身份,他不會有今天的一切,他隻會是一個普通至極的流浪精靈,在精靈之森裡唱着日復一日的歌謠,更不會遇上艾蕾雅……

一個精靈少女默默地走到他身邊,疑惑的看着他,蹲下扶着他的雙肩,柔聲問:“克雷恩?你怎麼了?為什麼一個人跑出來。我哪裡惹你不開心了嗎?”

克雷恩回過頭,強擠出一抹笑,輕撫着艾蕾雅的臉頰,說:“我沒事的,隻是有些遺憾自己的進境緩慢。如果不是我有這把聖炎弓,我根本不會有娶你的資格,是嗎?”

身為紅淚帝國唯一的繼承人,現任女王芙妮安唯一的女兒,艾蕾雅當然知道這個事實,但她還是溫柔的說:“如果我不喜歡你,即使你有聖炎弓,我也不會嫁你的,不是嗎?”

他感動的一笑,攬過她纖細的脖頸,輕輕的吻上她淺粉色的雙唇,然後半打趣地說:“如果血印應驗的話,我一定會瘋掉。”

她溫柔的菈起了他,俏皮的皺皺鼻翼,“那種東西,我從來都是不信的。我媽媽就沒有怎麼樣,雖然她看起來總是不開心。”

遠在退魔戦爭的時候,一個深愛着當時的女王卻始終無法得到她的男人,以自己身為十賢者的強大魔力和自己的生命發動了古代叁大禁咒之一的血印,對女王世世代代的愛情下了個極殘酷的詛咒:“每一任女王都會不可自拔的愛上一個人類,並在永遠不會有結果的愛情中鬱鬱終老。”在那人的生命融進命運之輪的那一刻起,歷代阿波琴斯的女兒的命運,就此注定。

退魔戦爭以後,曾是女王戦友的海魯·羅特在垂暮之年以自己的生命換來了血印停止之光,但卻是一個極難達成的契機:“當一個被詛咒的愛情的結晶長大成人的時刻,血印才會離開命運之輪……”

“我不會愛上哪個人類的,相信我。”回到了兩人暫居的小木屋,艾蕾雅摟着他的脖子,蹭着他的臉頰撒嬌似的說,“除非你不小心愛上了人類的女人。我知道人類的女人有很多很美麗的。”

他抱起她輕巧的身子,輕輕的放在大床上,吻着她尖長的耳朵的頂端,惹得她敏感的一陣顫抖,在她耳邊低喃:“在我心裡,不會有人比你更美。不管是什麼種族。”

甜膩的愛語取悅了她,她勾着他的頸子半坐起來,解開了自己水藍長裙的肩帶。他用手勾住肩帶,一邊褪下肩帶一邊沿着褪下的軌迹舔吻着,她麻癢的一邊嬌笑一邊調皮的揉着他的一頭銀發,揉得鳥窩一樣亂七八糟。他微笑一下,突然把肩帶向下一扯,一口叼住了跳出的淑乳的尖端,舌尖在上麵快速的打着轉。

“啊,討厭。”她绯紅了臉頰,手卻反而把他的頭摟得更緊。

“不誠實的女孩。”他笑着把長裙的裙腳撩起來,裡麵的襯裙也一並翻了上來,少女赤裸的美麗身體隻剩下腰部纏着卷在一起的裙子,兩腿間粉嫩的肉瓣清晰可見,細細的縫隙裡隱隱透出一點水光。他把一根手指伸進去,輕輕扣弄着,然後指尖沾着透明的液體滑向上麵忍不住探出頭來的肉粒,輕柔的按揉着。

她像被低級雷魔法撃中了一樣,快感的電流流遍了全身,她向上挺起翹挺的臀部,尋求更大的刺激。他了然的加大力度,不意外的看見沒有一根毛發的肉縫處,亮晶晶的液體溢出了細細的一縷。

“別……別鬧了,快…快點。”她扭着腰,紅着臉催促着心上人快點行動。

“謹遵公主號令。”他誇張地說着,扯開了皮褲前麵的扣子,擡高了她的臀部,讓他的肉棒的前端,在她光滑的肉縫外麵上下研磨着。更多的透明液體被磨了出來,沾濕了肉棒整個前半截。

她抿着嘴,看住了他在逗弄自己,索性突然把臀部向後縮去,他很自然的把肉棒向前伸,想接着在花洞口挑逗,她順勢把臀部向前一挺,在她的嬌喘和得意的笑聲裡,微張的肉瓣像是一張小口,一下子吞進了小半根肉棒。他像是早料到了一樣,順勢往裡一頂,整個肉棒全部一衝到底,把她的笑馬上頂成了止不住的呻吟。

“啊……討……厭。”驟然的酸麻讓她的全身一緊,一雙尖長的耳朵挺的筆直,一直紅到了耳根。大量的液體充滿了整個秘道,肉壁溫柔的緊密包裡住其中粗大的入侵者。

他借着那突如其來的一插給她身體短暫的僵直,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交合處發出津津的水聲,聽得她麵紅耳赤。他接着舔向她的耳根,對她的身體無比熟悉的他知道那是她最大的弱點。

果然,濕熱的舌尖剛剛觸到耳根後嬌嫩的皮膚,她就大聲的叫了起來,穴裡的嫩肉也一陣陣的收縮,緊的像要把肉棒夾斷一樣,大睜得雙眼裡,金黃色的瞳仁都有些渙散,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腦海都有了短暫的空白。

隨着穴心的一陣陣痙攣,一股清涼的液體突地噴到了在裡麵往復的肉棒上,他一聲低啞的呻吟,緊緊地抱住了身下美麗的軀體,讓自己所有慾望的種子,深深的種進這個高貴美麗的少女的身體靈魂深處。隨着體內熱流的衝撃,尚未從頂峰降落的她,又被抛上了新的高峰,張着小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隻有挺直的纖細脖頸微微的顫抖着,宣告着絕頂高潮的到來……

看着身邊的少女帶着奉獻身心的疲憊,在她的愛撫下沉沉的睡去,他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雙手,然後緊緊地握住。

王都星落城以北百裡之外,迷蹤森林的深處,傳說有一個山谷,被稱作暗影之原,那裡訓練出的刺客縱橫聖域,威名遠播乃至於整個阿雷亞斯大陸。相傳那附近有一處訓練刺客躲避弓箭的場所,也成為了弓箭手訓練的聖地。

大陸南方很有名的弓箭手行會深紅流星的創建人,相傳就出自那裡。但那絕對是個危險的地方。他輕輕鈎起一撮少女水藍的長發,放在鼻端貪婪的嗅着那股發香。為了兩個人的幸福,冒險也是應該的吧。

他小心的下床,整理好衣物,理順了熟睡少女的長裙,抓過被單給她蓋上,然後在她的額頭深深的一吻,穿上了輕便的皮甲,把包好的聖炎弓背在背後,留下了說明的便箋,踏着朦胧的夜色,騎馬奔向了未知的前途。

一夜的奔波讓克雷恩有些疲憊,幸好在他的馬堅持不住之前,一個小城鎮出現在眼前,他開始覺得一時衝動就這麼跑出來不是太理智。他翻了翻腰側口袋,隻翻出幾個銅幣十幾個銀幣和一張麵值二十的金比奇。他拍了拍背後包得嚴嚴實實的聖炎弓,似乎隻要有它在,心裡就會有一些踏實的感覺。

找了一個不是很大的旅店,把馬交給侍應,看了看天色,還不到用餐時間,旅館尚不供應餐點。他摸了摸有些空虛的肚皮,預付了五個銀幣的房錢後收好鑰匙便走上了大街。

向往着精靈們的與世無爭,大量的人類遷移進了紅淚帝國,街上隨處可見人類的小販在販賣着東西。他走向一個賣水果的攤位,想買些東西果腹,這時一個中年男子匆匆忙忙的撞到了他。他捂着肩看向那個人,但對人類的魯莽倒也不會生什麼氣。那個中年男子行色匆匆,卻仍然掩不住眉宇間的霸氣,臉龐依稀留有當年英俊的痕迹,現在更多的是一股成熟的魅力。中年男人不但沒有道歉,反而很不禮貌的上下打量着他,眼裡有着一股難以掩飾的輕視。

克雷恩自認不是一個種族主義者,不像一些精靈那樣瞧不起人類,但他對這個男人很難有好感,那種說不出的感覺讓他莫名的產生一種厭惡情緒。

“年輕人,”中年男子突然欺近他身旁,抓住他背後的包裡,“你不配這把弓。”

“你說什麼?”克雷恩像是給人踩到尾巴的貓,後退了幾歩怒視着那男人,“我希望你馬上道歉。”

那男子大笑了幾聲,湊近他低聲說:“我沒什麼好道歉的,我是為了你好。我聽見了聖炎弓寂寞的呼號,你根本不懂它的靈魂。弓不是工具,弓是你身體的一部分,是你的另一個生命。意識不到這一點,你永遠是個無能的小弓箭手。看在你的弓不錯的份上,點你幾句。再會了。”說完,那男人急匆匆地離開,不再看他一眼。

“等等……”他叫着,但那男人已經走遠,隻能看見他深紅的披風在遠處消失。他細細的回味那幾句話,一時間呆了。

直到一隻手拽了拽他的衣角,他才回過神來,“誰……你怎麼來了!”他回頭後不由自主地吼了出來,一張天真精致的笑顔正麵對着他,嘴角調皮的翹着錶達着抓到你了的信息……是艾蕾雅。她穿着另一件水藍色的裙子,為了騎馬方便沒有穿得很講究,薄薄的小披肩根本遮不住肩頭的春光,水藍色的長發在肩側流散出萬種風情,讓週圍的人看得呆了。她的身後牽着的,是一匹潔白無雙的馬,馬的肩胛後麵,伸出兩個巨大的羽翼。

克雷恩怔了幾秒,然後一把扯過她馬背上的披風,把她包得嚴嚴實實的摟進自己的懷裡,惱恨自己怎麼忘了她有一匹養熟了的飛馬。他拍了拍飛馬的臀部,不喜歡男人碰觸的飛馬嘶鳴一聲,展翅飛上高空,不見蹤影。

“你抱的人傢好痛,輕些好不好?”她天真地從披風裡麵探出小臉,認真地說。

他一言不發,氣衝衝地把她帶進了自己的房間,她兀自開着玩笑,“乾嗎這麼急?現在大白天的,至少讓人傢好好休息一下再說嘛。”

克雷恩撫平胳膊上被逗起的雞皮疙瘩,很生氣地喊:“你來這裡乾什麼?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你難道忘了女王不許你在成婚前看見任何的人類了嗎?”

艾蕾雅委屈的嘟起嘴,抗議:“不公平,媽媽以前還有婚前遊歷的權利,為什麼到我這裡就不行了?再說了,你走了我一個人好寂寞,我不要。”

“你……你難道不明白血印的威力有多恐怖嗎?”他有些氣急敗壞,正要接着說什麼,突然門闆被撞開了,一個人影衝了進來,毫不猶豫的抓起了艾蕾雅,衝着門口喊:“你們給我停下,在精靈族的地方傷到精靈族人,咱們大傢都不好過。”

抓住艾蕾雅的,竟是街上遇見的那個中年男子,而門口站着的一群人,無一例外的都背着弓箭,手上持着弓箭手自衛用的短匕。他們的輕甲上全都紋着一顆紅色的流星,標示着來人們深紅流星成員的身份。他們竟然根本不在乎中年男子的威脅,張弓便射,那男人並不想真的傷到艾蕾雅,隻好把她向一邊推出,但仍是晚了一歩,一根羽箭擦過艾蕾雅的肩側,她一聲痛呼,一道傷口浮現在破裂的披風下。

中年男子見大事不好,轉身破窗而出,一群追兵也蜂擁而出,克雷恩看到愛人的傷口,心頭火起,拔出靴腰裡的短匕,直刺向最後一個追撃者。一撃得手,但沒想到那人隻是回頭看了他一眼,就像背後的傷口不存在一樣接着追了出去。

艾蕾雅含着眼淚,向傷口施展着簡單的回復術。幾個巡邏的精靈遊騎兵匆匆的跑進了旅店,似乎是旅店的老闆報告了情況。

克雷恩衝着進來的士兵下令:“這是艾蕾雅公主,你們一定要保護好她。”交待完,他就帶着一腔的怒火和疑惑追了出去,深紅流星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中年男子不停的跑着,不時地用些低級的魔法恢復着消耗巨大的體力,就在他跑進一片谷地的時候,他意識到了什麼似的停下了腳歩,後麵的人還在追着,依稀可辨領先的人黑色的前襟在搖擺。

“霍森,你認命吧。”追撃的人站住了腳,每個人都引弓在手,箭在弦上,蓄勢待發。克雷恩追上來的時候,恰好聽見了這句話,他驚訝的問:“你就是霍森?霍森·加布裡佐夫?”並不能怪克雷恩如此驚訝,因為這個人正是深紅流星的現任會長,“你不是深紅流星的會長嗎?”

追撃者領頭的那位用帶着恨意的女聲說:“他已經不是了,會長現在屬於我們的費因大人。”

“篡權的混蛋有什麼好得意。”霍森冷笑道,人也向着追撃的人群中跑去,似乎是想全力一搏了。

“找死,流星花雨!”所有的追撃者一起舉起手上的弓,十幾把銀弓在陽光下閃耀着刺目的光芒,魔力在空中由於射出的弓箭的引發化成點點流星,直向那些人的麵前墜下,形成一道嚴密的保護網。突破也許不是很難,但會很耗精力,霍森衡量了一下,不得已退後了一些。

克雷恩對霍森的名字也算是很熟悉,幫助弱者的天性也讓他不由得站在了霍森一邊,他毫不猶豫的取下包裡,拿出了聖炎弓,斥道:“以多欺少,霍森,我來幫你。”

一眾追撃者聽到身後的聲音一怔,密集的防禦網稍稍一疏,霍森身形一動,極快的欺近了最前麵的人,追撃的人全部是女人,霍森很清楚對付女人的手段,狠狠的一拳直接轟上了女人胸前,痛呼聲中,銀弓已經易主。那群女人也算反應迅速,轉眼就已經集體後退數十歩遠。

霍森和克雷恩正準備出撃,卻見又是十幾個人從後麵追了過來,克雷恩覺得情勢不對,對霍森說:“咱們往谷那邊撤過去吧。”

霍森長嘆一口氣,說:“也隻好碰碰運氣了。”

但運氣似乎不在兩人這邊,正如霍森預料的,谷地是最有利於弓箭手作戦的地方,丘頂上密密麻麻的出現的好幾十人正好說明了這裡是真正的死路。

“隻好一拼了。”克雷恩的少年血性湧上了頭,抓着聖炎弓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忘了自己對這個叫霍森的男人並沒有很多了解,隻是要與這些仗勢欺人的弓箭手一戦,“流星爆撃箭!”雖然他使不出這一招的威力,但這卻是他的招式裡威力最大的招數了。

霍森無奈的搖搖頭,扯開了弓弦,沒有聖炎弓的威力的普通銀弓產生不了魔法箭,霍森隻好靠自己本就不多的魔力凝聚。

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戦鬥,盡管精靈族在弓箭上有着人類難以比擬的天賦,但數十個精英弓箭手決不是憑克雷恩一己之力可以收拾的。

流星爆撃箭爆裂之時,弓弦铮铮之聲大作,箭如雨下……

克雷恩頭一次如此的接近死亡,但死神並沒有眷顧他。遠遠的枝頭上不知道何時站了一個穿着寬大鬥篷的男子,麵目掩蓋在鬥篷的帽沿的陰影下。他的手淡淡的一揮,一道聖防護壁就出現在兩人的身邊,沒有附加魔法效果的箭枝紛紛落地。

“霍森?怎麼被自己的徒子徒孫弄成這樣?”男人戲谑的笑道,身形飄忽,轉眼已經到了兩人身邊,帽子的陰影中,一雙淡藍的眼眸炯炯有神。

“是你,悠奇。看來我算是得救了。”

“那可不一定。”悠奇笑着,突然身形一轉,衝向了身後守着谷口那群人,“地靈裂!”也不見他有任何吟唱,一道光閃過,幾道岩柱從地麵直刺而出,衝的那群人陣腳大亂,慌亂的放箭,卻在聖防護壁下失去了效果。

突然一道白芒乍現,然後一點點的凝固到悠奇的右手上,逐漸幻化成一把透明的冰一樣的劍。克雷恩不由得驚呼出聲,那竟是與他手上的聖炎弓同等級的傢族聖物,冰魔劍。

谷峰上的人意識到了情況不妙,開始加強了火力,支援被襲撃的戦友。聖防護壁在一波波連續的衝撃下漸漸失去了效力。

霍森伸手從地上抄起了幾根箭,施展出了自己的手段,“炎狼震天撃!”箭出弓弦,竟在空中幻化成了巨大的狼頭,帶着燃燒一切的熾熱紅色波浪,橫掃谷峰。

一時間,谷峰上的人群也是一陣慌亂。

這一邊,冰魔劍在手的悠奇,鬥氣瞬間充盈全身,身上的鬥篷像是被飓風掀起一樣向上飄舞着,劍揚天際,劃出一個巨大的十字,“翔龍十字裂!”

十字狀的大範圍打撃一刹那撃倒了那群人中的大半,另一麵在霍森的攻撃下谷峰的人也變得非常狼狽。這時,谷峰上突然又出現了十幾個人,身上的深綠色長袍迎風飄動,流星紋章在衣角格外耀眼,身上竟然沒有穿任何護身的輕甲。

“霍森老頭,你到底犯什麼事了,費因為什麼連幻影射手都出動了。”以犧牲所有的防禦技能為代價而培養出的幻影射手,具有可怕的攻撃力,決不是一般的防護壁能擋得下來的。

“因為他拿了我封印起的魔龍甲。”霍森淡淡地說,“所以要殺我滅口。”

另外兩人同時大驚失色,異口同聲地喊,“什麼?魔龍甲?”

傳說,魔皇歷2世紀左右的時候,阿雷亞斯出現了一隻巨大的魔龍,最後被魔王梅迪西斯所殺死,其屍體化作了橫亘中部平原的山脈,魔龍之脊。而當時產生了十叁副由於沾染了魔龍血而魔化的铠甲,成為魔龍甲。據說穿上那種铠甲的人,失去心神,最終會被魔龍的意識所侵佔。即使作出殺父弑母這樣的事,也是可能的。

“魔龍甲的事一會兒再商量,這群幻影射手怎麼解決?”悠奇一麵加強着漸漸微弱的聖防護壁,一邊退回到兩人身邊,微笑着問。那群幻影射手站的極其分散,絕不可能一次全部撃倒。

悠奇無所謂的聳聳肩,“看來,似乎隻有變成漏勺這一條路了。”

幻影射手沒有聽他們聊天的好興致,一陣破魔矢狂風暴雨般的攻了過來。聖防護壁像紙一樣的被輕易撕裂,悠奇掄圓了冰魔劍勉強抵擋着,掩護着叁人一起向谷口退去。谷口的那群人因為受創甚巨,已經撤走。

“影纏!”幻影射手似乎不打算讓他們退到谷口,其中的一半轉換了招式,想把他們定在原地。

百密一疏,劍風微微懈怠,影纏撃中得手,叁人全部被自己的影子定在了原地。下一波箭雨已經蓄勢待發……

“光滅!”悠奇危機時刻驟然施展對魔物才有特效的聖魔法,讓另外兩人不免一驚。但馬上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巨大的光柱破空而起,強光之下,叁人的影子盡數移到了另一邊,影纏的效果在這一刹那失去了作用,強光也令幻影射手的弓箭失去了準頭。叁人借機會向谷口衝去,沒想到谷口遠遠的又來了一批人馬,悠奇皺起眉頭,陰影中閃亮的眼睛突然閃過一陣殺氣。

“沒關係的。”克雷恩突然扶住悠奇緊握着劍柄的手,“那些是自己人。”

領頭的艾蕾雅遠遠的衝克雷恩招着手,她因為擔心心上人的安危,竟然出動了整個小鎮的自警團。也許一對一打下來,深紅流星的弓箭手未必會輸,但與訓練有素的正規軍較量,絕對不是一個行會的人會乾的事情。一聲呼哨,谷頂的那些人陸續的撤走。

艾蕾雅飛快地衝進了克雷恩的懷裡,氣喘籲籲地問:“我沒有來晚吧?你受傷了沒有?那個該死的治安官,辦事真慢,我一定要撤他的職。”身後忙着擦汗的治安官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英俊的臉上全是黑線條,轉身蹲到地上畫起了圈圈。

“你叫什麼名字?”悠奇走過來,拍着克雷恩的肩問道,“我叫悠奇。艾斯凱普,我很想交你這個朋友。”

“我叫克雷恩,克雷恩·阿米尼亞。”他回答着,對方提到了冰魔劍的傳承者才能擁有的姓氏,他當然也不好隱瞞自己身負聖炎弓專屬的姓氏阿米尼亞,但與艾斯凱普這個大傢族比起來不同的是,阿米尼亞的姓氏的所有者之間,並不一定有血緣關係。

同時,另一邊霍森在看見艾蕾雅後眼睛一亮,徑直地走了過去,趁克雷恩與悠奇交談的時候輕輕握住了艾蕾雅的手,單膝着地,優雅的問:“尊貴的小姐,承蒙您的救命之恩,我是霍森。加不裡佐夫,我有這個榮幸知道你的名字嗎?”他問完,輕輕的吻住了艾蕾雅的手背,眼睛向上斜望着,與艾蕾雅的金色眼睛對視,眼中透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和一股穿透人心的魔力。

艾蕾雅被他看的有些失神,手都忘了抽回來,呆呆的擱在他的手心裡。

“艾蕾雅,他就是我以前曾跟你提過的深紅流星的前任會長。”克雷恩摟過艾蕾雅的肩,不着痕迹地讓她離開了霍森。

“恥辱之事,再也不要提了。”

“上次去深紅流星總部的時候,我記得還沒有費因這個人?”悠奇有些不解的問,他與霍森也不算深交,有些事自然要問清楚,“他為什麼這樣追殺你?隻是為了你收藏的封印的魔龍甲?”

霍森猶豫了一下,緩緩地開口:“因為他悄悄地解開了魔龍甲的封印,他已經變成了慾望的魔鬼。”

“是嗎?”悠奇淡淡的問了一句,沒有錶示信還是不相信。這時,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艾蕾雅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克雷慌忙問。

“對不起……我隻是發現,你好像是個……”艾蕾雅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嗫嚅着不敢說完。

“沒什麼,遲早要告訴你們的。”悠奇身手揭下了自己的帽子,一雙尖而長的耳朵彈了出來,精靈特有的俊美的臉龐在陽光下令人眩目。但他的眼睛卻不是精靈應該有的黑色金色或者是銀色,而是淡淡的水一樣的冰藍色,因為沒有其他明顯不同於精靈的特征,隻能判斷,這是一個人類與精靈族的混血兒,也就是俗稱的半精靈,“我是個半精靈,我的母親是精靈族,我這次南下就是想交給她一些東西。”

“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你盡管開口。”克雷恩沒有什麼對族類的偏見,共同戦鬥過的朋友,又不像霍森那樣給他一種不適感,他自然分外親切。

“我……我也可以幫你,我的母親是女王。”艾蕾雅也搶着說。

悠奇的臉色在聽到女王兩個字的時候變了變,但馬上就恢復了那似乎永遠不會變的微笑,“我會找你們的,但要在我解決了深紅流星的事情之後,我對那魔龍甲很感興趣。”

霍森乾笑了兩聲,說:“那我和你一同折反吧,費因應該以為我會南下找自己的親信,他應該不會想到我會北上。”兩人接着就要離開,霍森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回頭交待:“小子,你的弓和你一心同體的時候,我和你較量一下。快點成長起來噢。”

“我會的,而且不會輸給你。”想到剛才霍森握着艾蕾雅手的樣子,克雷恩就想要和他較量一下。

“話不要說的太滿。”霍森沒有再回頭,跟着悠奇往北去了。克雷恩一行,也隨着治安官前往了他的府第。

一個小鎮的治安官不是什麼很大的官職,但在精靈族追求完美的天性下,府第還是修的富麗堂皇,幾乎要超過了鎮裡唯一的大聖堂。不懂得察言觀色的白癡治安官把克雷恩和艾蕾雅安排在了兩個房間裡,讓一個人悶躺在床上的克雷恩無比鬱悶。真不知道明天怎麼開口讓她回去。一想到這個問題,克雷恩的頭就痛。今天艾蕾雅看霍森的時候,眼神都變了。再聯想到血印……

克雷恩不由得嘆了口氣,沒想到接着,門竟然開了,艾蕾雅隻穿着輕薄的睡裙,一邊比着收聲的手勢,一邊溜進了房裡,鑽進了他的被子裡。那略顯冰涼的身體直接靠上了他火一樣的胸膛,讓他險些把持不住。如果在這裡辦事被治安官發現了,那場麵一定很尷尬。隔壁就是治安官的臥室,尚且獨身的治安官聽到艾蕾雅這種時候發出的聲音的話,一定會失眠。

但是理智歸理智,他的身體卻老實的起了反映,跨下的威猛在一接觸到那熟悉的身體時就已經昂揚待命了。

艾蕾雅賊兮兮的笑着,象是偷腥的貓兒一樣舔了下自己的嘴唇,伸手輕輕的把他的肉棒隔着睡衣握住,用指尖摩擦着尖端。

他一陣低啞的粗喘,開始努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艾蕾雅,明天我找人幫忙,送你回去好不好?”

她手指緊緊地勒住肉棒的根部,使勁一捏,然後看着他笑,直截了當的錶示了,不好。

“你知道,血印這東西很厲害的,你不要這麼……唔唔……”他的話還沒說完,嘴就被艾蕾雅的雙唇堵住,丁香小舌撬開他的嘴,很努力地糾纏着裡麵想要說話的舌頭。克雷恩很明智地發現現在不是溝通的時候,雙臂把她一圈,一腳把被子踢到了地上,翻身把她壓到了身下,手迅速地褪下了她的睡裙,托着兩個飽滿的乳房,揉搓起來。

艾蕾雅笑眯了月牙一樣的雙眼,伸手脫下了他身上唯一的睡褲,柔軟的指尖一下一下的在他的肉棒下麵刮着,結束了長吻,她低喘着說:“求你了,帶我去吧。我保證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克雷恩忍耐着肉棒下沿一陣陣的快感,決定把這件事情說清楚,這不是誘惑一下他就可以讓歩的,“不行,這樣很危險。我怕失去你。”

艾蕾雅微微擡起頭,舌尖在他的耳根處舔着,故意怨婦一樣的說:“可是你把人傢一個人扔在王都,人傢會很無聊很無聊的,你也知道近衛團的統領追了我很久了,”她故意頓了頓,把頭縮進他的胸口,在他的乳頭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在他痛呼出聲前又指了指隔壁的房間,讓他不敢發出聲音,“我覺得呢,其實那個人也不錯。”

克雷恩明知道她是在逗他,但他就是掩不住那股不舒服的感覺,盡管如此他仍不想鬆口:“不行,精靈族的人相對外麵那些狡猾的人類來說,安全的多。”而且他現在也不想多談,他現在隻想把這小妖精連皮帶骨吃得乾乾淨淨。為了證明會惡作劇不隻是她,他姦笑着一麵用眼神瞟着隔壁的牆,一麵用手指夾住了她下體微微探出頭來的敏感的肉粒,捏着它撥弄着,然後輕輕地一壓。

艾蕾雅到抽一口涼氣,緊緊地咬住了下唇,然後又忍耐不住的樣子,無奈之下竟然把大拇指伸進了櫻桃小口中,用力地含着,把一聲將要出口的呻吟生生的吞下。

但是濃濃的鼻音還是止不住的溢了出來,這種強壓的呻吟反而更加激起了克雷恩的快感,也讓他逗弄她的慾望更加強烈。他悄悄的扶正了自己的肉棒,用手指不斷地在她的花唇旁邊搔弄着,卻就是不把手指探進去。艾蕾雅着急得吐出了手指,正要抱怨,他腰上一運力,巨大的肉棒毫無預警的直衝進了濕滑不堪的狹窄通道。

“哎呀……”沒想到,克雷恩竟然呻吟出聲。艾蕾雅知道自己的快感再也難以忍耐,麵對着克雷恩看好戲似的眼神,她一口咬上了他光裸的肩頭,細密的貝齒,深深的陷進了他的皮膚裡。肩頭的疼痛卻加深了克雷恩的慾火,他任她咬着自己,下身不停的動作起來。每一下深深地進入,都讓肩頭的疼痛加深一分,卻也給了他一種征服的成就感。

艾蕾雅即使是咬着克雷恩的肩頭,仍然抑制不住喉嚨裡隨着小腹深處的麻癢難受而想要宣泄而出的聲音。她有些絕望的鬆開了口,上半身向後躺到,高聳的乳峰離開了克雷恩的手指,向空中揚起了美麗的弧度,纖細的脖頸幾乎與胸口達成了直線。

就在這時,克雷恩突然把中間的叁根手指塞進了她的嘴裡,把她的呻吟攪成了破碎的嗚咽,“真要叫出來,我也很難辦啊。”他笑着在她耳邊說,接着舔弄着她尖長的耳朵,滿意地看着上麵泛起一陣潮紅。

無法喊出的聲音醞釀出了一種新的快感,讓她的乳頭明顯地翹起挺立,緊密的小穴裡滑嫩的肉壁開始加快了收縮的頻率,她臉上的錶情象是要哭出來一樣,嘴唇緊緊地夾着他的手指,舌頭慌亂地在指尖舔吮着。他微笑着看着她的變化,猛地再次加快了抽送的頻率,同時盡力地向前挺動着腰,讓他的分身的前端,清晰的感覺到深處的一小團嫩肉小嘴一樣的吸吮着它的尖端。

突然,艾蕾雅的身體到達了極限,喜悅的眼淚奪眶而出,腦海裡的思維仿佛都隨着這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而中斷,纖巧的小腿緊緊地纏住了克雷恩的背,摟在他背後的手劃出了紅紅的爪痕,被手指塞住的嘴裡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詞彙,雪白的臀部高高的向上挺着,臀後的菊花猶如呼吸一樣的一張一合。

克雷恩的肉棒隻覺得,週圍的肉壁突然一下子緊緊地纏了上來,穴心深處那團軟肉突然張開了一個小口,涼絲絲的液體猛地包圍了整個肉棒,被這股涼意一浸,克雷恩再也堅持不住,尖端的小口一張,把生命的精華全部射進了噴吐着涼液的嫩肉中去。

他喘息着撫摸着自己的肩頭,側身卸走了大半的體重,躺在她身邊,一麵用另一隻手撫摸着她的全身,幫她慢慢地放鬆下來,一麵笑道:“要是每一次都這樣,我身上的肉恐怕都不夠你吃的。”

艾蕾雅眯着眼,呼吸漸漸地平復,象是在回味剛才的餘韻。片刻後,她突然湊到他的耳邊,很堅決地說:“我要跟你去。”

克雷恩皺了皺眉,剛才的消耗讓他不想再多費口舌,他的不還沒有說出來,她就用手指壓住了他的唇,柔柔地說:“我愛你,沒有你在身邊,我會很擔心很擔心的。”

克雷恩徹底地怔住了,繼承了阿米尼亞的姓氏後,艾蕾雅很愉快地接受了婚約,但我愛你這句話,卻是兩人交往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說。

一直因為血統不夠高貴而自卑得厲害的他,從沒有覺得自己這個人配的上嬌貴的公主,一度甚至以為自己不過是聖炎弓的附屬品。也許,她是愛他的。又也許這不過是激情後的衝動。

但為了這個不可知的感情,克雷恩決定賭一賭,沉默良久,他終於艱澀的開口:“好吧,我妥協。”

昏暗的大廳裡,四處懸掛着紅色的流星紋章點綴的布幔,盡頭的座位上,一個一身穿着沉重的黑色铠甲的人坐在那裡,頭盔下唯一可見的眼睛散發着魔魅的光芒。幾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跪坐在座位前,有的舔着黑色的鐵靴,有的抓着那人的手指,在自己的下體瘋了似的抽送着,好像那小小的手指,就相當於整個世界一樣美好。

“嗯……啊……”此起彼伏的呻吟中,頭盔下的雙眼依然冷靜的沒有一絲波瀾,好像身邊這些淫穢靡爛的女人不過是一堆垃圾。時不時的有一些女人達到了極強的高潮,把大量的花蜜噴灑在漆黑的铠甲上。铠甲馬上把這些液體吸收的乾乾淨淨,然後放出更為黑暗的暈芒。一些女人支持不住暈了過去,馬上有幾個女弓箭手把女人拖了下去,然後脫下衣服補充失去的人數。

就在這詭異的場麵中,一個幻影射手匆匆的奔了進來,無神的雙眼對眼前的事情視而不見,機械地說:“費因大人,因為一個精靈和一個莫名其妙的傢夥,我們的人在星落城附近跟丟了,請問下一歩該怎麼做?”

那人並不回答,隻是把正在一個女人下體抽插的手突然的向上提起,女人睜大了雙眼,高潮到失禁,金黃色的尿液沿着黑色的铠甲向下流淌着,喉嚨間發出垂死一樣的呻吟。那人緩緩的拔出手,沾了沾身上的尿液,塞進了另一個女人的嘴裡。另一個女人睜大空茫的雙眼,拼命得吸吮着,好像那是什麼救命的補品。看不清那人的錶情究竟是什麼,隻能看見那陰冷的雙眼,殺氣大盛。

“沒想到一隻畜生也這麼好色。”上了馬車,克雷恩還是忿忿的樣子。

那匹天馬竟然無論如何也不讓這個男性搭載,無奈的艾蕾雅隻好讓治安官準備一輛馬車。再加上那匹馬飛走的時候,在艾蕾雅的臉上依依不舍蹭來蹭去,讓克雷恩覺得天馬肉可能很好吃,因為他很想嘗嘗。更讓他火大的是,那匹馬在飛走前竟然還專門跑到他麵前,轉過身放了個又臭又響的屁。他敢打賭那匹畜生一定是故意的。

一路上艾蕾雅異常的安靜,也不打聽他要去的暗影之原是什麼地方,隻是捧着隨身的袖珍魔法書研究着一個叫做隔音結界的魔法。

“你研究它乾什麼?”克雷恩終於忍不住問她,這種隻有學究才用的冷辟魔法,她學來乾什麼。

“終於完成了……”艾蕾雅長舒了一口氣,喃喃地念着咒語,召出了一個類似於翔封界一樣的球,但看大小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帶一個人飛起來,“有了這個東西呀,以後再出現昨天晚上的情況的時候,我就把它戴上,就不怕人聽見了。免得我一不小心咬死你。”她說完,樂呵呵的把它戴上,果然球裡麵的她張嘴發出的聲音,外麵再也聽不見了。

“你呀,讓我說你什麼才……”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車外一聲巨響,馬車一下劇烈的顛簸,停了下來。

“你在車上呆着,不要下來。”克雷恩叮囑着,握緊聖炎弓,跳下了馬車。

馬車前十幾歩的地方,一個一襲長袍遮去了全身上下麵目難辨的人悠閒的站在那裡,手上拿着一把十分普通的橡木弓,弓弦上隱隱的竟有藍色的氣在流動。車夫跳下了馬車躲在了一旁的樹林裡,馬車前一個大坑明顯是來人所致。

“靈魂?弓的靈魂……”他回憶着見麵時候霍森曾經對他說過的話,手上的弓隱隱的像是與他產生了共鳴一般,微微地顫抖着,但還是缺少點什麼。麵前的人很強,長袍末端繡着流星紋章,自然是深紅流星的人,而且單槍匹馬地殺來,實力至少在狙殺者水平……

來人沒有等他思考完的興致,迅速的橫弓,一記“影纏”向他射了過來,速度和準確度遠超過之前碰到過的幻影射手,如果不是僅僅是一個人的話,克雷恩必死無疑。曉是如此,他也躲得十分狼狽。來人算好了他的去路,因為來不及蓄氣,隻是一箭射去。克雷恩人在空中,不得已隻好用聖炎弓擋在麵前。沒想到來人突地甩出一股氣勁,箭路微微一變,箭尖深深地沒入了克雷恩的右肩。

看到克雷恩沒有放箭的能力了,來人竟然不再追撃,直接向着馬車走過去,目標竟然是艾蕾雅。

就在那人要打開車門的時候,突然毫無征兆的,地麵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水藍色六芒星陣,一條巨大的水幻化成的巨龍衝天而起,巨大的壓力一下子把毫無準備的傢夥震飛了叁四十歩,接二連叁的水炮緊跟着從空中落下,隻把那人打了個措手不及,元氣大傷。那人嘔出一口鮮血,心知討不到便宜,踉踉跄跄的跑掉了。

克雷恩一臉疑惑,隻有有着深厚魔力的人,才能犧牲數倍的魔力去釋放魔法從而忽略掉吟唱這一歩驟,或者一些體制特異的被稱為天才的人可以不經吟唱施法,而這樣的人一旦吟唱,將產生更強大的威力。

可是艾蕾雅這兩者都不是,她究竟怎麼做到悄沒生息的施展水龍波這樣中級水平左右的魔法的。以她水精靈王的種族遺傳,施展這個魔法並不奇怪,但沒有吟唱這倒是第一次。難道她帶了什麼密寶出來?

可惜結果讓克雷恩大失所望,興衝衝跳下馬車的艾蕾雅沒有什麼特別的魔法增幅,而是得意的拿着手上擴大了一些的隔音結界,衝他愉快的笑着……

星歷2173年10月,哈斯米爾平原北部,米菈克城。

以哈斯米爾平原為基礎的紅淚帝國至此接近了北疆,深紅流星的本部就位於這個貿易樞紐一樣的城市裡。每年都有很多年輕的弓箭手慕名前來,但在最近的幾年裡深紅流星成員突然大幅的女性化,最後一些男性成員也在最近被驅逐出了深紅流星。有人因此戲稱這裡成了會長的後宮。而事實上確實有過一些關於會長借職位侮辱女性成員的傳聞,隻是一直得不到證實。

一輛馬車緩緩駛進了內城,車上的正是克雷恩和艾蕾雅。遭到了深紅流星的狙撃後,一種想要弄明白一切的衝動讓克雷恩沒有經過太多考慮就改變了行程,他預感應該有什麼要在這裡發生。那是屬於男人的一種戦鬥的直覺。

車夫替兩人找了一傢幽靜的旅店,沒想到一進門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在呼喚他們,“克雷恩?你來這裡乾什麼?”

兩人看過去,正是仍舊用長袍遮去麵目、隻留一雙冰藍的眸子在外的悠奇,如果不是身形比上次的人略小,克雷恩幾乎以為那個狙撃自己的人就是他了。他們走過去在悠奇身邊坐下,車夫識趣的去要房間徑自休息去了。

“我們遭到了深紅流星的狙撃,我想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必要的話,我盡量將此事了解。”

“那個叫霍森的人呢?”一旁的艾蕾雅忍不住問了一句,惹得克雷恩臉色一暗。

“我和他當天吃過飯後就分手了,他說可以引開深紅流星的注意力,讓我方便一些搞清楚是怎麼回事。”悠奇頓了頓,接着說,“有些事情很奇怪,我得去看看。有興趣一起嗎?克雷恩。”

“好,”一陣熱血上湧,“咱們這就去探個究竟。”

悠奇用奇怪的眼光看了他一眼,微笑着說:“你上輩子一定是隻長毛象,衝動得和紅龍有得拚。我們晚上去不是更好?隻有幾個人和會長大人在一起。”

大愚弱智,想必就是如此了……

“我們去找那個會長談談不好嗎?為什麼你們好像要去打打殺殺的?”艾蕾雅善良的天性讓她不想見到什麼流血事件。

“魔龍甲出現的地方,道理是講不通的。”悠奇微笑着看着艾雷雅,眼光裡盡是溫柔,全沒有對着其他人時的那種淡淡的冷漠。

“我想我還是不去了,”艾蕾雅聳了聳肩,“那種場麵不適合我。”

“我也沒打算讓你去。”克雷恩笑着揉了揉她的頭發,掩飾着心裡的不安,自己似乎真的衝動了,畢竟這一邊隻有兩個人,那一邊可是一個知名的行會。

“不用擔心,深紅流星的人派往了各地,即使是白天去,最多也就有100多人招呼咱們罷了。”

“100多人?那不是……很多嗎?”

“你該拿出點自信來,”悠奇看着他,象是要看進他的靈魂深出,“你繼承了阿米尼亞的尊貴姓氏,為什麼會有這麼深的自卑?如果你能發揮出你該有的實力,那100個人全部交給你我也放心。”

那段年少時在龌龊的街巷裡流浪、受人侮辱的日子,又浮現在他的腦海,他是個卑下的人……他也可以像悠奇那樣嗎?那樣的充滿自信的戦鬥,那樣輕鬆的應付着各種難題?

悠奇象是看出了他在想什麼一樣,微笑着喝了一盃酒,拍了拍他的肩,一字一句的說:“你可以。”

米菈克城外不遠的樹林裡,一個女戦士疲憊地揮舞着手上的劍,卻因體力不支再難對麵前的幾個不懷好意的地精造成什麼威脅。過分高估自己的實力而接下完不成的任務,就會是這種結果。

地精們輕鬆地打掉了她手裡的劍,牢牢地制住了她,很快,被脫下了盔甲,扒去了衣服的女人就隻剩下赤裸裸的身體暴露在耀眼的陽光下。矮小的地精們急匆匆地放倒了她,迫不及待地拿出自己長滿了肉刺的肉棒耀武揚威起來。

突然,破空之聲大作,幾根羽箭幾乎是同時飛來,把一個個因為淫慾而喪失警惕的地精釘死在地上。

逃過一劫的女人感激涕零地看向走來的男人,沒想到男人很快地解開了自己的衣物,粗暴地把她抓起來推倒在一棵樹上,摟緊她的腰,無視她最後的掙紮,狠狠地把自己的肉棒頂了進去,雖然因為劇烈的訓練那片肉膜早已不再,但初次被分開的緊小甬道還是讓她撕心裂肺地慘叫。

鮮血潤滑了甬道裡麵,男人的肉棒少了很多摩擦的痛感,開始加速了自己的動作,完全是在發泄着自己的獸慾。

在最後的濃稠液體噴灑進她初經人事的花洞時,他低低地自言自語:“在今晚的主菜上桌之前,吃點開胃菜也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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