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懸念,韓玉梁是起得更早的那個。
看葉春櫻睡得正香,微紅的唇瓣甚至翹起了一個迷人的淺弧,多半做了什麼好夢,他就想伸手把忘記關掉的床燈摁滅。
可手剛擡起,他又忍不住放回了被子上。
恰到好處的昏黃燈光下,葉春櫻那仿佛依偎母親的嬰兒般安寧祥和的睡顔,比平日更加令人想要親近。
坦白說,沒有姑娘能做到沉睡的時候比平時清醒更加美艷。完全放鬆的肌肉會讓五官發生微妙的變化,眉峰會略高,口唇會微張,麵頰的線條也會稍顯鬆弛。
而且,鼻梁兩側、額頭一帶,多少會有些油脂,光一照,微微發亮,比麵頰上細細的小絨毛還要清晰。
但這也是女孩子全無防備最真實的模樣。
當然,這張睡顔雖然好看,卻並不是韓玉梁選擇不關燈的主要原因。
真正的理由,還是葉春櫻的衣服亂了。
前半夜她不如之前睡得那麼安穩,出了兩遭汗,翻了幾次身,中間迷迷糊糊覺得熱,還掀了被子。幸好他睡眠較淺,眼睛都不睜就給她蓋了回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動得多了,睡衣自然就不再那麼妥帖。熱到掀被子的時候,她還糊裡糊塗解開了兩顆扣子。
沒有女人會在睡覺的時候還戴着胸罩,而側躺的狀態下,本來不夠豐滿的,也會變得格外高聳。
如果是平常葉春櫻習慣的那種嬰兒蜷縮姿態,那麼雙手曲折在胸前,也沒什麼美景可看。
但她今晚覺得熱。她雖然還是枕在韓玉梁的胳膊上,卻菈開了一點距離,上麵的手保持着把被子菈低的姿勢,下麵的手孩子氣的揪着他的睡衣衣袖。
於是,門戶大開。
纖細修長的脖頸下方,衣領敞開成一個歪歪扭扭的V字。
於是,春光乍泄。
他保持着胳膊不動,小心翼翼往後仰,眼珠下移,視線順着還有些汗光的頸窩小心翼翼地往下爬去。
葉春櫻的身段看上去不算火辣,體型纖細而勻稱,但試穿緊身衣時候,她就已經在韓玉梁麵前暴露了一次真正的曲線。
腰肢很細的緣故,衣衫下的她,其實稱得上有料。
下側的乳房因為重力的牽引而藏進了睡衣深處,如此開敞的領口也看不到。
但上側的半邊酥胸,卻因為同樣的力量而轉換了下沉的方向。那渾圓的曲線,暴露出接近四分之叁。
柔潤細膩的肌膚隨着聚攏向頂端而漸漸變色,深粉色的暈紅中央,小巧的蓓蕾軟軟蟄伏着,像一顆春日櫻苞。
真想含住啊……
清晨時分的男性慾望本就熾烈,休息了一整夜的身軀也充滿了陽剛的精氣,僅僅是注視着葉春櫻無意間露出的那一點嫣紅,韓玉梁就覺得自己的褲襠已經被頂起,撐成了一個尖尖的帳篷。
我是淫賊啊,偷香竊玉的采花大盜,現在心儀佳人在側,酥胸半敞春光無限,還在等什麼?
喉結滾動了一下,睡意徹底消失,他擡起手,緩緩伸向她依然毫無防備的柔嫩胸脯。
她的呼吸悠長勻稱,沒有半分變化。
碰一碰,我就碰一碰,摸摸奶子而已,我這一生摸過不知多少,緊張個甚?
他暗罵自己一句,定了定神,將手張大,懸罩在她柔嫩的乳房旁。
隻要輕輕一握,便是溫香滿手。
可一種奇妙的負罪感湧上心頭。
仿佛看不到她點頭,聽不見她說一聲可以,這麼做,就會讓她傷心。
心裡有些難受。
他一個走遍江湖的采花賊,如今怎麼成了這副樣子。
他望着葉春櫻的臉,心想,昨晚她已經有了要答允的意思,孤男寡女一夜夜同床共枕,放在什麼時代,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他們之間還有所謂的清白。
不如,乾脆就這樣吻下去,握住她的心房,趁她剛睡醒迷迷糊糊,把她徹底變成他的女人。
他的手動了動,放了下去。
但,並沒有去碰那手感一定非常不錯的嫩乳,而是用掌背貼住了她的額頭。
體溫正常,沒有發燒。
他鬆了口氣,將她衣襟稍微菈緊了些,擡手關掉了床燈。
也許,變成這副樣子並非他所願。
可感覺,其實真的不壞。
他輕柔貼近她,用身軀擋住可能漏風進去的地方,然後,閉上了眼睛。
雨一夜未停,隻是在天明後轉小了不少。陰雲密布的日子,早晨便來得格外遲。
韓玉梁斷斷續續打了幾個盹,閉目養神片刻,運功修煉一陣,懷中一直安靜祥和的小佳人,才總算是動彈了幾下,有了要醒的意思。
“嗯嗯……韓大哥……”
葉春櫻還沒完全清醒,挪了挪位置,呢喃了一聲。
聽她在這種情形下第一時間喚了自己的名字,韓玉梁心窩像是被滴了一串蜜,溫潤暈開,甜得發軟。
不過按緩釋膠囊的藥效,這會兒差不多是吃下一次的時候了。
他提了提神,輕聲道:“春櫻,春櫻,不早了,醒醒吧。十二小時一次藥,差不多到時候了。”
“啊?”葉春櫻把臉往他腋下鑽去,一副撒嬌耍賴小孩子的模樣,“哪有這麼快……幾點了?”
“快九點了。”
“诶?”她一個激靈,皺着眉揉着眼一挺身坐了起來,“我……我睡了這麼久?不行不行,今天還要跟沈幽、汪媚筠談李天仁的事情呢。韓大哥,你怎麼沒叫我啊。”
“病了就要好好休養,你昨晚還發燒呢。多睡會兒沒壞處。”韓玉梁跟着坐起,然後,雙眼一亮。
葉春櫻並沒意識到自己領口開了足足兩個扣子,第叁顆的扣眼也因為天長日久磨損得有點老舊,扣子搖搖慾墜。
坐起後不那麼深邃但依然清晰可見的乳溝,就這樣袒露在他的眼前。
大概是睡得太過舒服,她心滿意足擡起雙臂,愉悅地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於是,第叁顆扣子也開了。
這件對開睡衣一共也就五顆扣子。
涼意吹拂在雙乳之間,清醒過來的葉春櫻終於意識到似乎有哪裡不對,先是低頭一看,跟着望向韓玉梁已經快變成小手電的明亮雙眼,刷的一下把衣服菈緊,臉紅成了這個時間本該懸在天上的太陽。
“我……我之前一直都這樣睡的嗎?”
“嗯。”韓玉梁笑了笑,誠實地說,“好看極了,我差點就舍不得睡覺了。”
“嗚……”葉春櫻匆忙把扣子一粒粒係好,低着頭小聲說,“不……不怎麼大……是吧?”
咦?戀愛中少女的腦回路果然會發生令人驚奇的變化麼?
韓玉梁楞了一下,當然不會放任她去為了自身的魅力這種毋庸置疑的東西自卑,柔聲道:“怎麼會,剛剛好的大小,是我最喜歡的類型。”
她漲紅着臉,憋不出話,隱約覺得大早起就討論胸部尺寸不是什麼合適話題,可聽他誇獎又十分開心,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反應,索性一扭身背對着他躺下,菈起被子把自己蒙在了下麵,決定先羞過去這一陣再說。
“好了,先起來喝藥。我都看了一早上了,你還害羞什麼。再說,你都答應任務完成回去事務所……對吧,那不是早晚要讓我看。我把姜湯熱熱,一會兒給你盛一碗。你喝完我趕緊去個廁所。”
一聽到姜湯倆字,葉春櫻的膀胱就反射性一陣脹痛,趕忙坐起來雙手合十說:“少舀些,拜托。”
去廁所解放了一夜積蓄的液體,匆匆洗漱收拾一下,出來喝過藥後,她望着坐在電磁爐邊等着姜湯熱好的韓玉梁,柔聲說:“我好多了,你去廁所吧,我看着就好。”
韓玉梁微笑道:“這會兒不用去了,我好了。”
“啊?”葉春櫻呆了一下,“可……我還沒見你上廁所呢啊。”
他故意用色迷迷的眼神在她胸前掃了一下,笑道:“你把扣子係上,又去廁所躲了會兒,我就不需要去廁所自己解決了。”
她眨眨眼,想了想才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頓時臉上一紅,躲回裡屋去了。
病了也不太願意耽誤正事,喝碗姜湯,坐在空調暖風下,葉春櫻馬上就跟沈幽那邊聯係,商量事件後續的處理。
李天仁遠在峪口,雪廊抽不出人力跑去處理,汪媚筠倒是積極性很強,但峪口那邊沒有特安局的直屬分部,簡單討論之後,他們隻能決定等到證據搜集充分後,匿名在暗網公開,利用不受控制的網絡輿論逼聖心體係接受調查。
比起峪口扶助院那邊的下層幫兇,葉春櫻更在意的是L-Club。
從沈幽最新調查出的資料上看,L-Club的成員從標籤上分為叁種。
第一種被稱為主辦者,就是字麵意思,L-Club名下的那些殘忍遊戲的發起和負責人,不一定是單一的某個,經常會有成員因為財力和權力覆蓋範圍的問題與他人攜手。
第二種被稱為觀眾,也是字麵意思,遊戲的觀看者,他們通常對遊戲內容很感興趣,會直接或間接的提供一些幫助,好讓遊戲進行得更加安穩有趣。
最後一種被稱為助手,嚴格意義上講,助手並不算是L-Club的核心成員,而是主辦者的直屬部下。助手往往隻知道自己上級屬於L-Club,但對其他成員一無所知。
那麼連環姦殺案的結構就很明顯了。
主辦者控制助手,助手以權力和金錢籠絡黨羽,把一個個年輕女孩的生命獻祭給L-Club觀眾們無聊的獵奇興趣。
葉春櫻不知道這場遊戲的主辦者到底有幾個,助手都是誰,但她現在覺得,順着劉恭月這條線挖下去,至少能找到一個。
比如,將她調動到第叁扶助院來升為主任的人,身上就一定有可挖的線索。
正商討着,那邊加入了剛上完特訓課的許婷,簡單了解一下情況後,直截了當地問:“也就是說,這個李天仁是已經查出來的人渣咯?隻不過距離太遠,咱們沒空收拾,對吧?”
這種視頻會議不太容易隱藏自己的錶情,葉春櫻不得不帶着對那些人的嫌惡,沉重地點了點頭,然後馬上補充說:“但是婷婷你不能去,那邊太遠了,你要是出什麼事,根本來不及救你。咱們就先記下,等處理完,帶韓大哥再跑一趟就是。”
“我覺得吧,不用那麼麻煩,有現成幫手。不過……得是你覺得‘罪有應得’,肯讓老韓出手殺了的等級才行。這個李天仁,到得了嗎?”
麵對許婷的疑問,葉春櫻陷入了沉思。
劉恭月沒有死,一個是因為在這裡殺了她會有數不盡的麻煩,另一個則因為她完全是受指使的幫兇。而指使她的,就是李天仁。
相關的證據除了劉恭月的親口指控,還有按口供通過網絡搜集到的一些來往郵件。如果說第叁扶助院前期的汙穢都是因為管愛民,那麼峪口扶助院的“管愛民”,就是李天仁。
當然,那邊的情況並不如第叁扶助院這麼惡劣,這也是葉春櫻躊躇不定的理由。
情感審判不可能像法律那麼冰冷、有明確的度量,比如強姦案這叁個字,給女性帶來的觀感就與男性存在巨大差異。
韓玉梁看了一眼葉春櫻,發現了她的掙紮,柔聲道:“春櫻,你不是坐衙門的,不用那麼勉強自己公平公正。你隻要扪心自問,覺得那樣的人該不該殺,然後說出來就好。”
逼姦新來的女老師,猥亵院內女童,挪用總會扶助款近千萬,指使劉恭月為連環姦殺犯獻上受害者……葉春櫻深吸口氣,輕聲說:“我不想放過他。”
“好嘞,”許婷一拍大腿,“等的就是你這句。所長……先說好啊,你要打算從那邊查什麼線索,我這兒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幫手一找,這人啥時候死,怎麼死,都沒準兒了。”
“你要找誰啊?”葉春櫻好奇地問。
“陸雪芊。”許婷雙眼發亮,錶功一樣地說,“我跟沈幽姐好好聊了幾次,這人辦事情雖然極端,但一身好功夫就這麼浪費未免有點可惜。沈幽姐一直盯着她們的動向,最近發現陸南陽在暗網搞了個留言闆,象是打算拿那個做渠道行俠仗義。”
葉春櫻以前用過那個法子,不禁有了幾分認同,點頭說:“這也是個主意。”
“但陸雪芊處理犯了錯的人就倆結果,要麼不管,要麼弄死。沈幽姐覺得那樣不行,就用了點技術手段,暫時把那個留言闆圈起來了,之前放了倆毒蟲的信息上去,昨天聽到消息已經死一個了。我就想啊,咱們把李天仁犯罪的這些證據,發到留言闆上,讓陸南陽一看,轉交給陸雪芊,峪口雖然遠……我覺得按她那性子,肯定會跑一趟的。”
韓玉梁忍不住笑道:“你倆好大的本事,這是把陸雪芊當免費殺手用了?”
沈幽微微挑眉,說:“總好過她在街頭捕獵一樣亂殺人。摸一下女人屁股就得死的話,光癡漢就夠她殺到壽終正寢了。不如我們來給她安排目標。”
葉春櫻咬了咬牙,“那就交給陸雪芊吧。我不想去峪口查,我覺得露杜斯的線索,肯定在華京。目前最可疑的就是大野一成,第叁扶助院現任院長。劉恭月調來這邊,他不點頭辦不到。就算他是無辜的,他也一定知道是誰發號施令調動的劉恭月。我們繼續在這邊查下去。”
汪媚筠抽空插嘴說:“他不可能是露杜斯的‘成員’,他不夠資格。他比較有可能是助手,你們爭取從這條線上揪住他輔助的那位,應該就是姦殺案這個遊戲的‘主辦者’之一。需要什麼協助的話通知我,大野一成的背景不小,你們最好小心些。對付劉恭月那麼魯莽的行動,對他那個等級的人來說不太好用。”
韓玉梁不屑道:“我倒不覺得,我的手段,隻要是人就好用。”
葉春櫻拽了拽他,說:“汪督察主要說的是善後問題。劉恭月你審問一下,她身上沒留下證據,拿咱們沒辦法,膽子又小,威脅一下就好。大野一成的話……可就能要調動他背後的力量來找咱們了。所以的確得小心些。”
之前說起過發燒的事,沈幽想了想,說:“嗯,那就先以大野一成為目標。
我幫你們搜集一些大野一成的情報,你呢,就休息一兩天,養養病。”
許婷笑着附和說:“對對對,磨刀不誤砍柴工,你發着燒,老韓可沒心思乾活。那不是我,我就是病死,他也舍得派我出門。”
“怎麼可能啊,婷婷你就愛亂開玩笑。”葉春櫻被調侃得有點臉紅,確認好之後安排,就匆匆中斷了聯絡。
她已經比較熟悉雪廊的那套情報操作係統,可以算是沈幽的得意門生,照理說,大野一成這樣有點頭臉的人物,她自己上陣一起搞信息調查,肯定能提升不少效率。
但韓玉梁不準。
他沒有沒收電腦,因為要放電視劇電影給她解悶。
可他拔了網線,直接斷了她繼續工作的念想。
“韓大哥,這樣休息兩天,好象公費旅遊一樣啊……”蓋着大毛毯,蜷縮在韓玉梁的臂彎裡,葉春櫻一臉滿足,又有點小羞愧,低聲嘟囔說,“這是不是太不務正業了?”
“病假,就該好好休息。咱們私人開的事務所,哪兒來的公費私費,都是咱們的錢。高興怎麼花就怎麼花。股東不就你和我麼?我沒意見。”韓玉梁說着,順手摸了一下她的頭,“不燒……這兩天就安心等沈幽的結果吧。你不徹底健康,別想出門。”
“你是霸道總裁附體了嗎?”葉春櫻撅起嘴,“最近老是對我用命令句。”
“因為你是一頭小倔驢,不聽話。這要是許婷,我已經打屁股了。”他惡形惡狀嚷嚷了一句,小心翼翼挪開身,“這一鍋喝完了,我再去熬一鍋。”
“等等!”葉春櫻趕忙阻止,“韓大哥,我連打嗝都是姜味兒了……讓我喝熱水好不好?”
“不好,網上說讓女朋友多喝熱水是不關心她的錶現。我去敖姜湯了。”他隨口咕哝一句,大歩邁去電磁爐邊,蹲下忙活。
葉春櫻卻愣在了那兒,怔怔望着他寬闊可靠的脊背,一時間百感交集,心頭又酸又甜,臉上不知不覺,就變得一片火燙。
像是發燒,卻比發燒愉悅得多。
她都沒想到,聽見韓玉梁不留神間接說句她是女朋友,能讓她如此開心。
簡直稱得上心花怒放。
她忽然很想為他做點什麼。
可想到能讓他開心的事,除了自己不擅長的廚藝,就是會讓她麵紅耳赤的那些了……
“春櫻,你又燒起來了?”把鍋坐好一返回來,韓玉梁就頗為吃驚地抱住她,趕緊貼了一下額頭,“好燙!昨天的體溫計呢?放哪兒了?”
然而,害羞得渾身火熱,是不會真提升體溫那麼久的。測量完,不過叁十六度八。
“韓大哥,”她小口啜飲着今天放了格外多紅糖的姜湯,心想這大概是他處理姜味兒大的辦法,“等下午雨停了,我去藥房買點東西。”
“你寫下來吧,我去給你買。”
“不用不用,我也得出門透透氣啊。而且……唔……女生用的東西,我不好意思讓你給買的。”
“衛生巾?”韓玉梁倒是滿不在乎,“還是你也準備換棉條了?你到經期了麼?難怪體弱發燒,來大姨媽前要好好主意身體啊。”
雖然很想說不是大姨媽,但要買的東西讓他去買,又實在說不出口,等晚飯前雨停後,葉春櫻還是親自跑了一趟。
韓玉梁當然陪同在側,但被她擋在藥房外,不準進去。
他好奇得很,感覺到她神情中的羞澀,忍不住想,難道是去買保險套,準備來一個美妙的初夜?
他猜中了材質。
葉春櫻買的東西,的確包括潤滑油和橡膠制品。
但是,卻是個很薄很薄的醫用橡膠手套,比他們這次帶來隱藏指紋用的還薄。
吃過晚飯,再次被灌下兩大碗姜湯後,臉蛋紅撲撲的葉春櫻關掉電腦,正襟危坐在韓玉梁對麵,深呼吸了十幾次,才很認真很嚴肅地說:“韓大哥,我……
不能再這麼自私下去了。依靠着你的感覺很好,可……可卻讓你正常的男性生理機能備受煎熬。這樣不對,我……我應該幫你解決這個問題,你和我都開心,才是正常公平的相處方式。”
韓玉梁撓了撓臉頰,忍着滿肚子的期待和得意,一本正經地說:“可你病着呢,春櫻,你身子本來就弱,這時機不合適……”
“沒關係。”她拿起手套,戴在纖秀靈活的手上,一臉堅決,“這個方法不太費力的。韓大哥,我……我別的也沒學過什麼,學醫的時候教過這個。”
她的手指做出了一個按壓的動作,紅着臉繼續說:“老師說這個手法雖然一開始可能會有一點點痛,但對男病患來說,之後就很舒服,也能……能增強性能力,排解炎症,效果很好的。”
“呃……什麼手法啊?”
“前列腺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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