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黑市拳王爭霸賽與普通黑市拳不同的是,普通黑市拳是從城市的基層向上選撥有實力的拳手,然後逐漸打入當地的決賽,像美國這樣的大國,還有各洲之間以及全國之間的挑戦賽。而世界黑市拳王爭霸賽,則是隻有各大賽區的前十名才有資格進入前期預選賽。
除此之外,世界知名的十大黑幫可以直接派選兩名自己的拳手參賽,而整個爭霸賽賭資的百分之七十,就是從這二十名拳手之間爭奪出來的。可以說,每個拳手都代錶了自己黑幫的臉麵和實力,大筆的賭資也是由這些黑幫壓在自己的拳手身上。
不過這樣的拳手下場一向很慘,被淘汰的拳手如果沒被對手打殘打死,就是被自己的老大給泄憤似的乾掉了,能夠榮耀發達的,也就是最後勝利的那一個人。所以每次參加爭霸賽的黑幫選手幾乎都是新人,能夠卷土重來的幾乎和哈雷彗星一樣稀有。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有的黑幫拳手都在擂臺上玩命地拚殺,進入半決賽以後的每一場比賽,都是在鮮血和骨肉分離中結束的。這也是世界黑市拳王爭霸賽之所以吸引人的地方,如此刺激血腥的場麵,正好滿足了許多有錢人的變態心理。
禦翔天趁着場麵混亂的時侯,悄然混進人群之中。在場參與抽籤的人當中,除了十大黑幫的代錶,還有參與賭資超過一億美元的大富豪。這些人大部分都有黑幫背景,不過他們可以隨意選擇自己中意的拳手。在這裡,二十名黑幫拳手的資料是公開的,甚至他們過往的輝煌紀錄也都是貨真價實,經過主辦方調查核實的。
不過有一點是歷屆爭霸賽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這些拳手之間從來沒有交過手,無論是公開的還是私下的,這樣才能將比賽的懸念推到最高點,從而造成賭資的無封頂攀升。
出麵抽籤的代錶,大部分都是黑幫的副手,因為既然是世界十大黑幫,自然敵人也遍布世界各地,如此危險的露麵活動,老大是不可能參加的。不過這些副手也都是有決定權力的實權人物,所帶領的手下都是本幫派的精英打手,而那些大富豪更是花大錢雇請有名的保镖來保護自己的安全。這些人各式各樣、千奇百怪,簡直就是人類美極到醜極的大聚會,所以禦翔天混在其中並不顯眼。
他在人群中轉了幾圈,找了幾個喜歡說話的人試探一番,這才了解到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原來昨天已經是聚會的第二天,第一天是讓申請通過的人了解一下參賭的新規矩,地點是在這裡的一個小停車場;第二天是交付賭資保證金,每參與賭資一億美元,需要交付十萬美元的保證金,實際上這就等於主辦方收取了千分之一的手續費,用來支付籌辦比賽的各項費用。在日本,這筆費用是帝國社團與叁口組平分的,因為在世界十大黑幫中,“叁口帝國會”是兩者合在一起的稱呼。
美國黑手黨這次參與的賭資是兩百億美元,所以需要交付兩千萬美元的保證金,其他的黑幫也都大同小異。不過他探聽了許久,也沒有問出超級金庫的地點,因為眾人都是坐在車中,隨着領路車輛在車道裡繞來繞去,直到分不清東南西北為止,才到了一處類似銀行金庫的地點。
禦翔天知道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其中一定還有更隱密的保全措施,現在隻是收取保證金的階段,當大賽開始後,海量的現金迅速流入到保密的存放地點,不可能僅僅用一個普通金庫來保存。(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就在抽籤僅式即將結束的時侯,他意外聽到帝國社團的成員中,有人議論明天的審核問題。利用戦甲的超距離竊聽功能,他終於弄清楚了原委。
原來兩大主辦黑幫為了收取更多的保證金,已經向有實力的大企業、大財閥以及地方幫派發出了賭球、賭拳的邀請,因為有政府高層的背後撐腰,這種明顯違法的行為也悄然在有錢人之間流行起來,不過他們更關注的還是世界盃的賭球盤口。
禦翔天聽到這些消息後,心裡已然有了計較,既然是一同舉辦的賭博賽事,帝國社團絕不會浪費人力物力,單獨再找一個存錢地點,如此他便可以利用美國黑手黨的兩千萬美金,以叁合會的身分出麵,探察到超級金庫所在的位置。
眼看抽籤儀式即將結束,他連忙裝做檢查車輛的樣子,趁機鑽入一輛轎車的後車廂。
不久後,完成抽籤僅式的眾人紛紛駕車離開,他也跟着順利地離開了這座地下城堡。他所躲藏的轎車離開東京灣環行路以後,來到丸之內區的一座高層建築裡,轎車開進地下停車場後沒有立即停下,而是開進一架大型升降梯,來到頂層的一間寬大建築中。
進入建築以後,轎車明顯改為了電驅動,無聲無息地駛進一間寬大的建築。這時侯他已經感覺到不妥,不知道這夥人為什麼要將車開進房間裡。
他打開“透視遙感儀”,立時發現這層建築沒有任何牆體隔離,完全是大開間的廳堂,無數根電子資訊光纜在地磚下縱橫交錯,最後連接到大斤中央的一個圓柱體設備中。此時廳堂裡共有八個人,坐在圓柱體設備週圍有兩男一女,兩個男子正向汽車走來,而車上則下來一女兩男。
“公主殿下,不知道這次探察收獲如何?”走過來的一名男子,用着極富磁性的法語問道。
“班克鬆,實在很抱歉,這次仍然沒能找到‘狼魔人’,估計她仍然潛伏在帝國社團裡,我們還需要再耐心一點兒,不過這次行動,我卻有意外的收獲。”車上下來的女子也用法語答道。
禦翔天聞言不由心中一緊,因為他聽出這個女人正是蓋莉亞公主。沒想到她在“超泯滅計劃”中並未遇難,這實在讓他驚喜萬分。看來她在先前必然經過了化裝,所以自己在來回走動時並未發現她的蹤迹。
“哦!能讓公主殿下感興趣的事情必然很有意思,難道你說的收獲就在車裡?”班克鬆好奇地問道。
“正是,不過她很嬌氣,需要百分之九十八點七五的鉻電解溶液容身。我暫時將它放進一個聚酚袋中,你們快去準備一個這樣的容器,我需要盡快將它放出來。”蓋莉亞語氣輕快地說道。
“究竟是什麼東西這麼古怪?百分之九十八點七五的鉻電解溶液?真是太奇怪了……等等,莫非是‘神示’上說的‘龍魔蛤’……你……你竟然真的找到了龍魔蛤?”隨着班克鬆語調的不斷高揚,他那異常激動的情緒錶露無遺。
“唉!班克鬆,不要這麼激動好不好,我就是怕你過分激動才沒有直接說是什麼。而且我現在還不能肯定她就是龍魔蛤,我們還需要進一歩確認才行。”蓋莉亞邊說着邊向後車廂走來。
禦翔天聽到此處,心中暗道不好。如果那個龍魔蛤是放在後車廂裡的,他不僅會因此暴露身分,還可能將對方無比在意的聚酚袋壓在了身下。想到這裡,他伸手向下摸了摸,發現聚酚袋已經被他擠壓成了扁扁的一片。在他剛鑽進後車廂時,由於沒太注意車廂裡的情況,還以為那個聚酚袋隻是普通的物品袋。現在他同時麵臨兩種窘境,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
此時蓋莉亞已經來到後車廂前,示意助手到車裡打開廂鎖的控制鍵,可是無論助手如何按動,後車廂卻沒有一點兒彈起的意恩。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廂鎖壞了?”蓋莉亞奇怪地用力擡了幾下,仍然毫無效果。
此時班克鬆突然制止了她的莽撞,然後一本正經地分析道:“公主殿下,不要這麼粗暴,我想這種情況很可能是龍魔蛤造成的。據神示上記載,龍魔蛤在進化時會分泌出極具腐蝕性的粘液,可以融解週圍的一切物質,然後粘在自己的身上形成一層保護層,也許這個龍魔蛤已經這麼做了。”蓋莉亞聞言立刻鬆開了玉手,連忙問道:“那該怎麼辦?我們不可能就這麼看着她將這輛轎車腐蝕掉吧?”班克鬆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那樣一來,不就證明你抓到的正是龍魔蛤嗎?不知道公主殿下是怎麼抓到她的,也許我們可以估計一下她現在所處的生長狀態。”蓋莉亞聞言,不由將眼神轉向別處,很不好意思地說道:“其實龍魔蛤不是我抓的,是她自己跑到我車裡的。那時我看到帝國社團在許多岔路車道上貼着禁止入內的標志,便故意放慢車速,將後麵的車隊引入了一個很黑暗的岔道,後來他們派車追了上來,我們才重新轉回原路。就在我們掉轉車頭時,一個長得很像小精靈的發光生物,竟然穿過緊閉的車窗玻璃,落在我的鍍鉻手錶上,然後便粘住不動,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這時侯我才發現,車裡隻有我才能看到這個小東西,所以我就聯想到了她是龍魔蛤。”
“原來如此,看來那條被禁止的車道,一定是通往某個海底建築的,日本人的技術很先進,在東京灣建個海底實驗室並不難。他們多半是在海底找到了藏有龍魔蛤的鉻化稼金屬隕石,並在實驗室裡從事龍魔蛤的研究,隻是不小心被她逃了出來……”班克鬆煞有其事地分析道。
蓋莉亞非常了解他的性格,所以連忙制止道:“班克鬆博士,我非常敬佩你的行為分析論,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先把她弄出來,等確認了身分後再分析好嗎?”
“哦……當然,看目前這種情況,我們隻能用電鋸來割開車廂蓋了。”班克鬆稍微猶豫了一下說道。
其實將後車廂鎖卡住的人正是禦翔天,由於他實在想不出解決問題的方法,便隻能用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來拖延時間。
“禦紫羯,你知道龍魔蛤是什麼生物嗎?”無奈之餘,他隻能寄托頭上的合成生物,希望它有解決問題的方法。
“啊哈!我最尊貴的禦主,禦紫羯正在等待您的召喚,其實您早就該想到我了,怎麼說我也是來自文明高度發達的地方!”禦紫羯非常自得的說道。
“那麼你知道龍魔蛤是什麼生物了?”他滿懷希望地問道。
“不知道。”禦紫揭乾脆俐落地答道。
“什麼?不知道你還說那麼多廢話,你曉得我們現在很危險嗎?”禦翔天聞言不禁惱怒地說道。
“禦主,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不知道是指龍魔蛤這叁個字,這個名詞是人類自己發明的,我不可能知道它代錶的真實意圖,除非讓我看到生物的原貌,也許我能夠認出來。”禦紫羯連忙解釋道。
禦翔天想到身下的聚酚袋,便挪動着身體,盡量將袋子拽到上麵,然後他用太極刃割開袋口,打開戦甲的夜視裝置向裡麵看去。隻見袋子中放着一支手錶,手錶上正蜷曲着一個被壓扁的小生物,生物的樣子好似長着翅膀的小白兔,如果不是被壓得變了形,一定可愛之極。
“哇!禦主,這個異類生物的生命形態與你師父是一樣的……真是個神奇的生命種類啊!”禦紫羯見狀,驚嘆地說道。
“禦紫羯,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由於它說的內容太突兀,禦翔天一時沒有聽明白,不禁又問了一遍。
禦紫羯沉思片刻,然後解釋道:“對不起,禦主,我忘了人類有‘情感承受力’的問題。這也難怪,忽然發現自己的師父就是由這種小東西變成的,換做是任何人都很難接受。我的身體裡有對您師父燕霓裳的掃瞄紀錄,有關她與人類不同的萬分之一區別,我一直沒找到是哪種已知的異類”不過現在我終於找到了,她的原始基因中有着和這個小生物完全相同的“核心堿基對”,也就是說她是從這個形態一歩歩進化成人類的。以我的估計,她必須附在高等智慧的身體上才能正常進化,但是無論選擇的是何種生物,最後她都會變成一種終極形態。
不過我從來沒聽說過這種生物,所以我也不清楚燕霓裳最終會進化成什麼樣子。
禦翔天聞言不禁徹底呆傻住了,他看着那長相奇特的龍魔蛤,無論如何也聯想不到師父的身上。
當他麵對異類生物真正麵目的時侯,那種形體上的巨大反差,才真正讓他了解到兩種不同生命種類之間的鴻溝。
“或許是禦紫羯看錯了也說不定……”他這樣欺騙着自己,想忽略掉那種草名的失落。
禦紫羯很聰明地沒有接話,不過它還是提醒道:“禦主,電鋸還有叁點二秒就要將車廂蓋完全割開了。”禦翔天聞言後,不知從哪裡竄出一股滔天怒火,他猛然擡腳,立時將後車廂蓋踢飛出去,然後握住聚酚袋,向廳堂的鋼化玻璃窗衝去。
廳堂裡的所有人都為此嚇了一跳,他們還以為龍魔蛤發生了異變,卻不料從後車廂裡麵竄出一個頭罩盔甲的人來。
蓋莉亞反應最快,她立刻聚念形成兩道犀利的風刃,卻在碰到亞神戦甲時毫無作用。此時他已經撞在鋼化玻璃幕牆上,巨大的衝撃力加上戦甲自行豎起的太極刃,立時將鋼化玻璃撞的粉碎,下一刻,他便自由翱翔在夜空之中。
蓋莉亞看到他展開的羽翅後,立刻驚呼一聲,跟着躍出了樓頂。她的身後也背着新配置的神羽飛行器,所以能夠迅速追去。
她追撃的目的,除了這套本應丟失的飛行器和龍魔蛤,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知道前麵這人是否就是禦翔天。
她在無極島上發過的誓言並非空口白話,為了找到他她已經花費了大量的精力和時間,所以她一定要抓到他將無極島上所受的屈辱千百倍地報還給他。
然而禦翔天的飛行器是由亞神戦甲直接操縱的,能夠百分之百地發揮出飛行器的全部功效,而她的飛行器隻能達到百分之六十的效能,如此差距豈能追的上對方。
看着越來越遠離的禦翔天,她在焦躁之餘也顧不得這裡是城市,便貿然發動了龍卷風暴。
叁股忽然出現的龍卷風,立時堵死了禦翔天前進的道路。此時他已恢復了平靜,雖然心中的失落還不能釋懷,但是對蓋莉亞的追撃還是不敢大意,所以他一直提防着對方的超能力。
在龍卷風剛剛形成之初,他立即向下飛去,利用高層建築的阻擋,迅速穿梭在樓群之間。
如此一來,那些被無辜殃及的建築可倒了大黴,由於蓋莉亞的龍卷風暴屬於離子加速形式,所以近距離的破壞能力仿佛鋼鋸車刀,將接觸到的建築部分一一削掉,原本恢宏華麗的外錶立時變得千瘡百孔、殘缺不全。
好在這裡都是商業辦公區,此時又是後半夜,所以人員傷亡還不是很嚴重。蓋莉亞憤怒了一陣子後,逐漸清醒過來,當她看到自己的破壞力後,連忙收起了龍卷風,心中也大為後悔。
然而禦翔天仿佛在挑逗她般,時而渺無蹤迹,時而又現身在她的不遠方,將她挑逗的牙關緊咬,卻又無可奈何。就這樣,他們追追逃逃,很快就飛到了上野公園的上空。
這時侯,他忽然降低了高度,迅速消失在櫻樹林之中。蓋莉亞也沒有多想,跟着追了下去,卻很快迷失在茂盛的櫻花之中。
上野公園是日本最大的公園,裡麵有幾千株櫻花,在每年春天的叁四月份競相開放,是日本民眾觀賞櫻花的傳統時節。此刻的櫻花雖已凋零,但是枝條繁茂的櫻花樹仍然阻擋着蓋莉亞的視線。最後她不得不放慢飛行速度,遷回穿行其中,尋找着宿命中的冤傢。
就在她快要迷失在樹林中時,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忽然從身後箍住了她的脖頸,並熟練地關閉了她的飛行器。
蓋莉亞被吊在空中,立感窒息無力,她剛才根本未察覺到有人類的腦波在身前左右,對方就像幽靈一般,極突兀地出現在她的背後。雖然她力大無比,身手不凡,卻使不出半點力氣,隻能任由對方施為。
“禦翔天,我……我知道是你,我一定要把你抓到手,然後……折磨你……到永遠……”她艱難而堅決地說道,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小命正掌握在對方的手中。
禦翔天落到地麵,既不出聲,也不鬆開箍住她脖頸的手臂。當他聽到蓋莉亞那意志堅定又毫無理性的言語時,他不由想起無極島上的旖旎風光。於是他的下身立刻像火一般燃燒起來,許許多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也跟着一擁而上,將他的理智統統衝毀。
他擡手將她身後的飛行器卸下,然後從後麵一把將她的衣褲扯去了一大條,使她立時露出雪白鮮嫩的赤裸背部。那種遮掩下的裸露,更加散發出致命的性誘惑力,他再也憋不住久違的原始衝動,立刻將自己的小兄弟解放出來,就那麼粗暴地從後麵衝進她的體內。
由於沒有任何準備過程,蓋莉亞立時感受到初夜時都沒有感受的痛楚,她不由痛苦地仰天慘叫一聲,再也記不住自己是誰,自己有多尊貴,隻是邊哭泣,邊用德語咒罵着他。
禦翔天卻充耳不聞,隻是用力聳動着下身,此時他的心裡想到的卻是燕霓裳那妖艷誘人的胭體,以及對眼前伊人折磨時的虐待快感。各種各樣復雜的情緒紛繁撩過,卻又沒有一項能讓他完全把握住。
漸漸地,蓋莉亞已經不再痛哭,她的體內也不再乾澀,潤滑的體液終於帶走了最初的痛苦,於是她又被另一種極致的感覺所糾纏。
“禦翔天……禦翔天……我知道是你,為什麼你總是在摧毀我的尊嚴後,再強迫地得到我?我好恨你……”蓋莉亞在逐漸高漲的快感中,痛楚萬分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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