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呼……哈……”
蘇瑪大口大口地喘氣,但胸膛看不出明顯的起伏——因為菈奧塔的大巴掌正握在上麵,攥着奶子往下一菈,粗大的肉棒就往裡一頂。
她抱着自己的膝蓋,高高舉起雙腳,打開豐滿的大腿,希望放鬆的下體不需要承受太多痛楚。
還好,情況比她想象的強不少,也許是潤滑比較充足,被撐開的處女陰道隻在最初那十幾下抽插中感覺到了近似撕裂的疼,之後,痛覺就漸漸麻痹,肚子裡麵被塞滿、排空,同時不斷被磨擦的奇妙感覺漸漸生成,教會她,什麼是性愛的快樂。
“很好,我的小蠢妞,你的小貓咪又濕又緊,爽極了。”菈奧塔的喘息聲也漸漸變大。
他挺直身軀,拇指在舌頭上沾了點唾沫,垂手配合着抽插的節奏按揉她的陰核。
“嗯嗯……”她抱緊雙膝,愉悅地哼着,關於男人的恐懼,就這樣以最直接的方式脫敏。
菈奧塔繃緊身軀,稍微抱高蘇瑪的臀部,斜向挑起突刺。
在殘櫻島這種地方,他不自覺就習慣了收緊會陰讓龜頭更加充血來加快射精的速度。
看到蘇瑪浮現出性感的恍惚錶情,他才急忙放鬆下來,分心留意一下週圍的動靜,準備稍微延長一會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但油滑的肉壺緊緊嘬着他的小頭,每次進出都舒暢無比,他喘息着停下動作,按住蘇瑪的奶子,低頭問:“我差不多快射了,你高潮了嗎?”
蘇瑪舔了舔嘴角,迷茫地說:“不知道,也許……有了吧。”
“那就不換姿勢了,這麼乾到完事。”
“嗯,好的。”
突刺的速度陡然加快,蘇瑪低頭望着自己張開的股間,疑惑地想,明明他強暴別的女人的時候也是這樣動,為什麼,她們都看起來好痛苦,而她卻覺得很舒服呢?
這就是……做愛和純粹的性交之間的區別嗎?
來不及深想太多,很快,菈奧塔就粗喘着拔出肉棒,往前一靠,飛快地捋動包皮,馬眼中噴出略顯稀薄的精液,黏乎乎落在她的肚臍下方。
兩人對視着喘息了一會兒,菈奧塔笑了笑,說:“果然,不射到裡麵,就是做了愛也不會扣分。真該早點跟你做的。”
蘇瑪挪動發軟的腿,拿來濕毛巾給兩人擦了擦,“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菈奧塔,在那種女區裡,我會不會很快就……死掉啊。”
“不會。”菈奧塔抓住她的頭發,菈過她吻住,狠狠吮了幾下她的舌頭,吐出來,笑着說,“這遊戲女人不會死。”
“可是被強姦……感覺還不如死掉。”
“別說這種蠢話。”菈奧塔撿起衣服往身上一披,舒展身軀坐在沙發上,“動不動把死掛在嘴邊的,都是你們這些不知道活着有多辛苦的蠢貨。咱們做過愛了,你不欠我什麼,真的遇到厲害的對手,那就乖乖躺下脫掉衣服,交了分上飛機吧。”
“可那樣……你就要死了。”蘇瑪把胸罩扣好,忽然覺得跳動的心臟都在刺痛。
“已經死了一百七十多個男人了,別把這當回事。現在還活着的男人,對付抓住的女人比花錢肏婊子還熟練,你應付不了的。”菈奧塔握緊拳頭,對着空氣揮了幾下,“我會好好乾到最後,但真被乾掉,你也別蹲在那兒傻子一樣哭,拿着你的武器,也試試自己去乾爆其他蠢驢的腦袋吧。”
蘇瑪撿起槍,點了點頭,“嗯,我會試試。”
就在他們做愛的時候,遷徙開始了。
分散躲藏在外圍森林的女人們,不得不抓緊時間向新的女區趕路。
隻不過和上次不同,這裡麵食草動物的比例,已經大大降低了。
手上沒沾過血的女人,僅僅剩下一半。
提蕾娜就是其中之一。
上島之前她的排名在27,起初她還覺得挺幸運,因為這和她警號的最後兩位恰好一致。但當27成為她和男友安迪在遊戲中的編號後,她就陷入到了深深地糾結中。
從遊戲開始到現在,提蕾娜一個男人也沒有殺,還靠找到的槍阻止了一次幾乎發生的殺人事件。
她想要找出一個辦法,不去自相殘殺,而是乾掉這個島的主人,或者解決大傢手上的禁锢,一起逃出去。
不過她沒有若克珊娜那麼理想主義,從一開始,她就決定先找方法,再聯合幫手。雖說到時候留下的肯定大部分都是已經犯過罪的,但軟弱無能隻會拖後腿的也應該已經被淘汰掉了才對。
提蕾娜覺得,她和安迪兩個警察,一個是高分畢業上崗的好苗子,一個是經驗豐富的一線探員,搭檔起來,一定不會沒有辦法。
然而,遊戲第二天,他們兩個就分道揚镳了。
因為安迪成了強姦犯。
她的男朋友,在度過了最初的緊張混亂之後,毅然決然參與到遊戲之中,如今,分數已經高達31。
那些變動的分數不停地撩動提蕾娜殺人的慾望,讓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自己,說,你不是法官,你無權決定罪犯的生死,你無權取代法律。
她遇到過正在進行的作案現場,她開了槍,但目標是對方的腿。
從事後分數沒有變動來看,那男人應該沒有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有槍在手,行動也比較專業化的提蕾娜並沒有一直選擇躲藏,她調查得很認真,也很細致。
光是近距離觀察直升機,就做過了叁回。
直升機上下來的武裝人員很警惕,隻要有參與者接近就會舉槍,要求退後,把裸體女人帶上飛機就直接撤退,乾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提蕾娜猜測,那些不露臉的武裝份子,應該都有軍隊服役的經歷。
根據密集發生事件時候的飛機來臨速度,她猜測,這島上的支援用直升機一共隻有叁架,按照她對這種機型的了解,附近海麵上一定有供它們升降的平臺船隻。
可掌握這些情報,對她離開這座島毫無幫助。
她去了一趟海岸,測試地圖邊界到底在哪裡。離岸大約二十米左右的地方,腕錶上傳來了警示訊息。
她還找到了幾具因為女伴丟分失敗而被手錶殺死的男性屍體,用軍刀仔細解剖了腕部。
毒液來自手錶底部彈出的多頭細針,並不長,大約和錶的厚度相當,但足夠讓人來不及在被刺之前扯掉這塊錶。
不過考慮到毒性需要擴散,如果狠心點砍掉左下臂,用醫院裡提供的藥品和設備仔細包紮,也不是完全沒有活下來的可能性。
如果操作足夠迅速精細,那麼挖掉胳膊上緊貼錶盤的那塊肉,再摘掉錶,應該就能保證平安無事了。
這些信息她彙總起來,記錄在小本子上,隨身揣着,不斷補充,一找到打印機,就復印幾十份隨手丟下,希望能啟發到誰和她一起謀求規則外的生存空間。
本來提蕾娜還想給安迪發一份摘要,看看能不能讓他回心轉意,想起自己原來還是個執法者。
但看到他每天都在增長的分數,她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遊戲進行到今天,提蕾娜已經基本放棄了找到方法號召大傢起來反抗的念頭。
幸存者隻剩下了七十五個,那叁架直升機上全副武裝的士兵已經足夠對付他們,想硬闖出去,沒什麼可能。
所以她直到這次地圖“縮圈”之前,都在拼命搜集各種生活用品和生存物資。
她在記事本上寫下了自己設想的方法:第一歩,找到足夠多的食物作為生存儲備;第二歩,搜集消毒用品、抗生素和繃帶;第叁歩,挖開手腕上的肉,保持底限連接;第四歩,把手錶連着那塊肉一起扯掉。
沒了那塊錶的限制,她就可以不再顧慮地圖的問題,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拿着自己搜集來的物資,活到遊戲結束,活到所有人離開,然後,拿這裡還能使用的東西,設法發訊號給外界,求救。
和荒島比起來,殘櫻島上的生存難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這裡有大量食物,有水,還有很大一片林地,有武器和各種裝備,就算停電,各種壓縮食品和罐頭也足夠支撐很久。
提蕾娜覺得,在這個島上做魯濱遜,也好過成為強姦案的犧牲品。
提蕾娜的行動進度已經算是快的,調查完這些,決定出了辦法,剩下的就是去醫院設法自救。
結果,地圖變了。
唯一的大醫院,成為變小了很多的女區中最顯眼的建築。
一想到這會兒可能大部分參與者都要往那邊靠攏,提蕾娜就隻能揉着額頭暫且打消過去的念頭。
之前她也往醫院那邊去過,但可能是因為醫院這個地點就給人很安全的感覺,她去的那兩次,都被危險的事件嚇退了。
她去診所搜集過東西,目前身上有繃帶、酒精和應該沒有過期的盤尼西林。
所以,新的地圖被她揉着惺忪睡眼審視完畢後,她第一時間想的並不是如何在那個危險的二環區域藏身,而是:該行動了。
時間不等人。
她掀開身上的草葉僞裝,離開了藏身處。
托那個該死的安迪的福,她總是會被毫無準備地標記出來位置,所以對於突然轉移和睡眠不足,幾乎已經稱得上是習慣。
考慮到無菌處理的必要性,提蕾娜準備在外圍邊緣地區找一個診所,翻出消毒液做一個預先清理,順便找找看那邊有沒有什麼解剖圖冊之類的東西,讓她來給自己增加點信心,最好能讓她避開大動脈,免得幾刀下去血噴得止不住,就那麼死掉。
有很多失去男伴的女性存在,獵手們並不缺目標,她計算了一下線路,覺得自己應該還算安全。
根據她的統計,對她這樣訓練有素的持槍警察能構成威脅的男人,主要還是1號、4號、6號和125號。根據他們對應的女性位置標記來看,她想去的診所恰好距離叁個都很遠。
唯一的變數,就是那個已經不可能捕捉位置的4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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