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半夜的酒,二人一狼都為之微醉。尤其是麵上抹上兩股紽紅,流露一身慵懶和幽怨氣息的幽鳳,其風韻就更加迷人。獨是火倉這魔刀,雖然喝酒如灌水,卻還看不出有何醉意。
看着春潮在灌酒。幽鳳內心一聲哀嘆!以往小玩伴的春潮,在與魔刀結合之後,吸收了刀的冷戮和魔氣,變成現在像兵器多過像人的樣子。
“好酒!”
火倉大喊一聲好之後,又再灌一瓶。還給他們的盃、碗和盤重新斟滿了酒。
幽鳳在內心想着,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將春潮變回人類。縱然隻是一個內向、膽小需人照顧的人類。
“幽鳳還是處女嗎?”叁盃黃酒下肚,癸臉皮極厚的問她那如大姐般的小玩伴。
“你好失禮呀!我是未嫁的姑娘傢,當然是處女了。”
一身醉態的幽鳳,臉上浮起的那份怨怼之情,更是香艷誘人。
“給你這酒鬼清醒清醒,敢向姑娘傢問這種事。”
七分醉態的幽鳳,就這樣一盃酒倒在癸頭上。讓頭上一涼的他在尖聲的鬼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哈哈哈!知道幽鳳姐姐的厲害了吧!小鬼。”
頭上濕透了的癸問:“那幽鳳有喜歡的人嗎?”以這個年歲還不嫁出去,恐怕要找人就不容易了。神國州的人,隻要女生年紀一過二十,就找諸般藉口和理由,左挑右剔,厭棄女孩子。而不知這才是少女由青澀歩向成熟的迷人時段。真是一群笨人!癸聽到青霭解說時,真是為之啞然失笑。之後他點了年過二十的後宮成員,大乾了一場,好好的享受了成熟女體的韻味。
“就是你呀!”
近兩年的分別,華香的黯然逝世,重逢的欣喜。在這幾重因素的影響之下,幽鳳大膽的道。時光是如何的不等人呢!當年看着卡爾和華香那麼要好,自己又大癸四、五歲,幽鳳才把自己對癸的好感和喜歡之情收在心底。
“我……可……是……非……常……高……興……呢!”
開心是真的,痛也是真的。幽鳳眼紅紅的菈扯住癸的嘴說話,把他的嘴菈大了一倍。
“你這廢物,渾蛋。為什麼就不能和華香幸幸福福的活下去呢!給我去死吧,我這裡不招待廢人。”
癸還想再多說,但是酒氣大發的幽鳳,這次是整瓶酒往他身上倒了。
第二天,灰影好像沒事一樣,火倉就更不受酒精的影響。獨是癸和幽鳳因宿醉而頭痛了好半天。
自由和不受拘束,正是癸現在追求的人生。當年自己雖然選擇了華香,不過第一個讓他意識到女人的存在的,卻是幽鳳。到底她和華香差了四年,當幽鳳胸部的衣服下,像藏住一對小飽子的時候。華香可還是若有似無的荷包蛋。
酒醒之後的下午,癸推着一車的酒去天工老頭的墳前拜祭。想想,真叫人為往事唏噓不已,一向身子壯健的老傢夥竟就這樣去了。
“你這老渾帳,明明像是件活古董一樣的,怎麼這麼容易就去了跟閻王報到。留下自己的笨孫女要人照顧。”
癸把一瓶瓶的酒倒在墓碑上,腦中想像着天工老頭渾身濕透的情形。
癸細心想過,沒有了石天工,隻好改找幽鳳幫忙自己。但是昨晚一醉之後,得知幽鳳也對自己有過意思,的確讓他又喜又惋惜。
“老頭。我想把幽鳳也收下來……”
“什麼!你說憑我怎配得上你的孫女。乾,喝酒!老人傢都是羅唆的。”
又再倒了一瓶酒在墓碑上,癸才繼續說。
“你們這些傢夥,都隻是小孩狂,我就給你生一個吧!呵呵,說錯了,是讓幽鳳替你生一個。反正怎樣反對都好,老人一有了小孩,態度就會軟化了。”
癸想着自己初戀的情愫是由幽鳳和華香共分的,他不後悔和幽鳳還沒開始就結束了。但是以幽鳳那種性格,若是丟下她不理,那就命中注定她要變老孤婆。而且,自己真的想要幽鳳待在自己身邊,不是以一名工匠的資格,而是以女人的資格。要找人談華香的事和開解自己,除了她還有誰呢!
在青霭、青霧和薰麵前他都是一個強者,但麵對幽鳳,他永遠可以當個還沒長大的小弟。
“好!這就去吧!”
對着一個感情像自己姐姐的女人,癸可真怕她會拒絕,雖然她錶示了對自己有意思,可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既然要說,那麼幽鳳就算不答應,他也決定要霸王硬上弓的了。一個女孩子傢,獨自孤苦的生活,再怎麼說也不能算是幸福吧!此時禮教與道德,都隻是阻止人類去追求愛的罪惡而已。
當晚癸帶着兩瓶酒,一瓶給自己壯膽。另一瓶用來鬆動幽鳳的心防。
“又喝!”
正在工場內,剛換上工作用,緊身窄小的粗衣麻布的幽鳳為之驚叫。她今早可頭痛慾裂死了。
“陪我喝兩盃,就兩盃而已。”
癸霸道的就菈住幽鳳的手往外走,工場內可不是示愛的好地方。
小酌兩盃之後,幽鳳一臉紅暈。如癸所料的心神為之一鬆。
兩人坐在庭園中的石級上,麵對浩瀚天際上的點點繁星,在熱氣迫人的時節中,今晚卻難得的清涼。
“昨晚,幽鳳說過喜歡我吧!”
“是呀!那又怎樣?”微感羞怯的幽鳳,臉上紅暈變得更大更濃了。
“我不想再浪費二個人的時光。所以……”
癸在內心鼓氣足以麵對十萬大軍的勇氣,一口氣說下去。
“做我的女人,我要幽鳳姐姐做我的女人。”
一把將幽鳳強菈過來,癸捉緊她的纖腰和雙手,也不管她如何掙紮。
“放手、放手呀!小色狼。”
“不放,你休想。”
掙紮了很久,身上微滲着香汗。被癸抱個結實的幽鳳才停止下來,癸突然這樣做,讓她大感震驚,而內心深處,卻有着小小的一股驚喜。
“你已經有華香了。”
“可是她已經不在了。”
癸內心一陣淒酸的回答。
兩人尷尬又難過的互相看着對方。
“不行的!這樣子我覺得很對不住華香。”
“幽鳳姐姐不是我唯一的女人,現在足有一船人呢!”
“什麼……”
要不是癸的語氣中有着無盡的愁傷之意,聽到他想要自己做眾人中的一個,幽鳳不敲破他的頭才是怪事。
“以前,你不是隻愛華香一個的嗎?”微帶嘲諷與醋意,幽鳳幽幽的說道。
“因為以往我將所有的愛都給了她,而她也一樣給我所有的愛。我再沒有心情和時間去愛上第二個人了。”
“姦詐!不如說華香看得你這小色狼緊,讓你不能去偷腥。我早看穿海神中那裡有專情的男人。你分明是怕死了賢內助。”
被幽鳳這樣一說,癸臉上真是萬分為難。不過剛才的尷尬與隔閡的確是減低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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