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緬懷逝去的兩位故人,石天工與火倉古,眼波掃過他們各自留給自己照顧的孫女。相比起浸在精液中,以甜靥笑容酣睡的幽鳳。手中的火倉春朝,魔性太深,像刀多過像人。癸無意讓她變回完全的人類,因為那已不是他所認識的火倉,可是能夠的話,他衷心希望她會多點人性。
而在天球星的另一方,繭看着月讀神宮的巫女們,用治癒術又一次把母親從鬼門關中搶救回來。
剛剛母親的下體在魔君傢康的粗野插入下爆裂,鮮血灑滿了一地。可是人的肉體承受力是有限的,不斷地遭到足以至死的創傷,又被強行救回。母親的子宮、陰道和肛門都有明顯的炎症。長期大量失血,又用法術促進身體制造新的血液,嚴重的危及母親的健康。
與月讀神宮的巫女們討論後,繭得出可怕的結論,照這狀況下去,當肉體到達極限時,用再強的治癒術施再母親身上也會無效。自己可敬的母親在魔君的姦淫下,就像一具正在磨損中的人肉玩具,距離永久損壞隻是時間問題。
魔君傢康並非不知這一點,但這惡魔根本不在意。因為要讓母親復原就隻有讓她長期療養,而迷戀於爺孫亂倫的這惡魔又怎會動禁慾之念。
當破碎的肉體從新癒合後,繭親自替母親洗擦身上的血迹,喂她吃補身的食物和草藥。
“真是辛苦你了繭!”
“相比起母親大人為我所做的,這點心意算什麼。”
握起母親千姬柔若無骨的手,貼上自己的臉蛋,繭默默垂淚。
“傻女,為什麼哭呢!這種日子就快會過去的了。還有一年,薰的男人不是說明年會帶兵回來的嗎?到時我們就可以一傢團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雙目中的希冀背後,是深不見底的恐懼。這樣的日子不要說一年,一個月都叫人受不了。而母親卻一忍再忍,承受了十多年。
“是呀!聽說薰姐姐去年在神州國又打了一次勝仗。”
繭皮笑肉不笑的附和着。心底卻對薰懷抱着不滿,以政宗的兵力,加上自己幕後的策動。再率四、五萬兵力來攻,就有打敗魔君傢康的勝算,姐姐卻在神州國拖拖菈菈的。她難道想等母親過世才回來拜祭嗎?母親吐血的次數漸增,作為女兒她的心痛苦到像被捆上帶刺的鐵線。
繭的視野全都放了在母親身上,甚至超越她個人的野心。而事實上作為萬象附屬國十多年,魔君傢康真正的實力發展到深不見底,遠不止錶麵上的人類大軍。
待母親閉目養神後,繭用毛巾拭去她豐膩胴體上的一身血水。鼓脹的乳峰更形艷麗雄偉,血腥味也壓不住母親玉體滲出的幽香,花唇浮起像個玉造小丘一樣,上麵長滿柔亮如黑絲絨的纖毛。就像快丟謝前的花朵,最嬌艷的時刻,繭雖不精於醫理,可是她從氣脈的強弱來看,再這樣下去母親就時日無多。她的生命力在連續不斷的治癒術下,正逐漸悄悄地流逝。
“母親大人,要給薰姐姐問好嗎?”
“唔……”
虛弱的母親聽到後半坐起來,玉指沾血為墨,書寫於繭收藏於衣袖中的信紙上。
看着母親,繭不禁在心底自問,薰何時才帶兵回來,要不是深知妄動絕無成功的可能,繭真想冒險謀反。在繭焦急如熱鍋上的螞蟻時,深謀遠慮的青霭策動了島原之亂。
與新天主教結盟的她,一直盡可能在萬難之中,籌措武器和糧食以供新天主教應用。養兵千日用在一朝的新天主教,麵臨青霭停止供應的脅迫,加上長年受到德川政權的血腥鎮壓,於初春時份發動起義,地點是以九州島的島原半島為中心的地區。憑着少數的新式槍炮以及雇傭兵,以農民為主的起義軍撃潰九州多個地方的藩,兵峰所及,連最大的島津傢也備受威脅。
青霞調動的四路兵馬之中,島津忠義的艦隊被迫趕回鎮壓。魔君傢康則調動十五萬兵力應付這民變。同時在東北一帶,德川和伊達軍展開了對峙。繭終於等到她的一絲希望之火。問題是這點點星火,遠不足以撃敗控制天下五十萬以上兵馬的魔君傢康。
青霭這一招除瓦解姐姐的圍攻,還為明年進攻邪馬臺帝國準備。另外她以薰的名義發信給留落東洋靠賣龜甲船為生,李瞬臣的後人李傢一族。說明在豐臣秀吉入侵高句麗的後期,高句麗王以出賣李瞬臣的戦情,讓豐臣軍殺害這功高震主的大將,作為換取撤退條件的交易詳情。因此才會有李瞬臣於最後決戦中陣亡,豐臣軍得以用較低的代價撤回國的歷史。
事實上這密約是否真的存在連薰也不知,關之原、兩次大闆之陣,豐臣傢的老臣十之八九已經亡故。所謂詳情全是青霭,用薰這陰謀者後人的身分,編造情節向被害者的李氏一族僞造出來的真相。挑動流落東洋荒島,李傢後人的積怨。加上青霭送來高句麗派軍遠征海外,本土虛空的消息。李瞬臣的後人遂舉全軍之力,侵入高句麗本土。四路敵軍中的邪馬臺和高句麗,就在青霭伐謀和伐交中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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