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曹鳳喜被獨角龍阚德擒了,捉上山去,在五花寨裡要娶為壓寨夫人。婆子們給趕制了大紅吉服,裡外全新來給曹鳳喜更衣。那曹鳳喜武藝高強,別人制她不住,阚德隻得親自動手。
把曹鳳喜從炕上拎過來,一隻手當胸按住,一隻手去解了她袍上紐子,現出裡麵褲子,然後一把扯了褲帶,曹鳳喜尖聲喊叫,胡亂扭動,奈何掙紮不脫,被那阚德一把扒下褲子,露出毛茸茸的所在裡。曹鳳喜滿眼垂淚,雖然中間被他解開綁繩,但自己力量比不得阚德,逃無可逃,被他剝得精赤條條,一絲不掛,捉着兩手拎將起來,捺在木桶之中,婆子們一擁齊上,使皂角把她渾身洗得乾淨,強穿上裡外衣裳,這才又捆了雙手,塞住櫻口,以防她在拜堂之時說出些什麼不吉之言。
阚德把她兩腳也捆了,放在穿衣鏡前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婆子們給她梳頭戴花。
曹鳳喜兀自掙紮,婆子們弄她不住,隻得又尋繩子把她綁在椅背上,這才能夠淨麵搽粉,盤起雲髻,蒙上蓋頭。
阚德見這廂料理妥貼,這才到另一邊套間裡自己換了衣服,帽插金花,作一回新郎。
山寨裡動起鼓樂,聚義廳上點起香燭,阚德大搖大擺,到前麵受了眾人一賀,然後“攙”出新人,拜天拜地。
那曹鳳喜反剪雙手,兩腳也捆了,被兩個力氣大的婆子架得腳不點地,拎到聚義廳中,按在地上拜了叁拜,然後又擡入洞房,放在炕頭,阚德來挑了蓋頭,要吃交盃酒。
那曹鳳喜哪裡肯吃,被阚德一把摟住,將一盃酒含在口裡,嘴對着嘴硬是灌在她口中,然後叫婆子們陪着新人,阚德自己到前麵同眾人吃喜酒去了。
這一頓喜酒直吃到天黑,阚德吃得半醉,笑哈哈回到洞房,把婆子們打發了,關上房門,便拿了盞燈到炕邊看那鳳喜,隻見一雙鳳眼,兩行珠淚,楚楚可憐。
阚德道:“娘子,你我拜了天地,成了夫妻,還哭些什麼?你便想嫁個小白臉,又當得飯吃?再說,如今天下大亂,兵禍不止,哪裡有這山上逍遙快活?俺阚德是個粗人,但若從了我,必好好待你,讓你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過那皇後也不及的日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曹鳳喜哪裡肯聽,把頭一扭,不去理他。
阚德看鳳喜那似愁似怨的模樣,越發俏了,興之所致,把鳳喜攬過來,解了繩子,便要求歡。
曹鳳喜見繩索一解,正是機會,把阚德一推,向房門便跑。
阚德手快,一把抓住她後襟,鳳喜盡力一掙,反把個吉服扯落,隻剩了裡麵亵衣,阚德復一把,抓住鳳喜胳膊,拖回炕上。
曹鳳喜不甘示弱,伸手便打,手卻被阚德拿住,輕輕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曹鳳喜再掙,便被他一把按在炕上,合身壓將上來。
曹鳳喜拚命掙紮,那一身美肉在阚德身下扭轉,就如一條小蛇,摩弄得阚德淫興大發,把她兩手向兩邊一按,將下身一挺,使那硬綁綁的寶貝隔着衣服在她下麵頂了幾頂,曹鳳喜羞得啊啊亂叫,臻首亂搖。
阚德看見,哈哈大笑,用牙咬着她帶子,扯開活結,又叼住布邊,把她肚兜兒扯去,露出兩隻小乳,然後把她乳頭含住,吮吸一番,癢得鳳喜渾身亂顫,哈哈連聲,也不知是哭,也不知是笑。
鬧夠多時,阚德用身子壓住她身子,把手去她腹下扯開褲帶,然後用腳把她褲子蹬落。
沐浴更衣之時,阚德已經把曹鳳喜的身子摸過看過,此時又看,心中越發喜愛,不顧那曹鳳喜兩手在自己頭上亂打,將她緊緊壓在身下,自己褪了衣服,亮出鐵杵也似寶貝來,隻一挺身,便插將入去。
此時曹鳳喜隻有淚流滿麵,止住掙紮,任那阚德一陣亂拱,插了幾百插。
鳳喜心中暗恨,把自己失身的全部責任,都算在了鄭明珍的身上,心中暗想,有朝一日,捉住鄭明珍這妒婦,定叫她加倍償還這筆孽債。
從此,曹鳳喜認了命,安安心心在山上當起了壓寨夫人。那阚德一心隻用在她身上,有求必應,說一不二,寨中眾人也都十分尊敬她,時間長了,曹鳳喜也不再有他念,反把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告訴了阚德,阚德聽了一笑,並不在乎她曾經是誰的妻妾,仍舊一心一意,把她捧在手心兒裡。
這事本來就算過去了,哪知花榮兵出青龍,關玉罄和鄭明珍被派往青龍關作戦,正好從大房山北簏大路上通過,曹鳳喜聽見說關玉罄來了,心中便有些活動,後來想了又想,自己已經成了阚德的夫人,還去管他關玉罄乾什麼。
不想過了數月,忽然又聽喽羅來報,說鄭明珍押運着大軍糧草,要從山下經過。
一聽到鄭明珍的名字,曹鳳喜恨得牙根發癢,一想到自己落到這般田地,都拜這賤人之賜,便惱將起來。
那阚德晚上回來,聽婆子們說夫人在屋裡生了一天氣,隻道是針對自己,便進來好言相慰。曹鳳喜忙說自己動怒不是為了阚德,而是聽說仇人鄭明珍到了,怎生把她抓來山上,出這一口惡氣。
阚德一聽,忙道:“夫人放心,我這就下山,替夫人去出氣。”
山寨中人作事,一向率情而為,說去就去,阚德於是召集全寨大小首領,把曹鳳喜同鄭明珍之間的仇隙說了一遍,眾人一口同聲,要替夫人報這一箭之仇。其實還有更重要的,大傢早就聽說鄭明珍是個十分美貌的女將,也想抓上山來一睹真容,也許還有機會一親芳澤。
曹鳳喜十分感激眾人,再說這還是她自己的事,便也決定同大傢一齊下山。這山寨中眾人的武藝,除了阚德,便是曹鳳喜,有曹鳳喜隨隊,便又多了七分勝機。
大房山乃是曹雲龍的地盤,何況自己還有幾千兵丁,鄭明珍從沒想過山上賊寇的膽子竟有如此之大。
這一日行經離五花嶺最近的小孤峰下,忽然道旁闖出一群喽羅兵,攔住了去路,鄭明珍心中覺得好笑,這群蟊賊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攔阻大軍,於是策馬上前一看,隻見喽羅人數足有四、五百,前麵有數名寨主乘馬而立,為首的是一個年輕女寨主,美貌動人,隻是臉黑。
鄭明珍一見此女,便明白為什麼有人膽敢攔阻官軍了:“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鄭明珍道:“你私自逃離大營,原以為你是出傢修行,怎知你竟再次落草為寇,還敢攔阻官傢糧草,真是膽大枉為,不怕王法麼?”
“哼!鄭明珍,當初曹鳳喜拜你所賜,今日要你加倍償還,你認命便了。”
“曹鳳喜,以你的武藝,你可是我對手?”
“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鄭明珍,你今天到了這裡,就算是到頭了。不過,我大人大量,也不過於難為你,隻要你自己脫了衣服,騎着馬在你的軍卒麵前走了兩趟,我便放過你。不然,若被我抓住,少不得放在娼寮妓院之中,任人嫖弄。”
“好個下流無恥的曹鳳喜,出言無狀,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鄭明珍嘴裡罵着,把馬一夾,直衝曹鳳喜而來,曹鳳喜知道自己單打獨鬥不是對手,不過自己是來報仇的,不是來比武的,所以把手招,與身後的幾位寨主一齊出去,圍着鄭明珍鬥起來。
鄭明珍不愧為大將,一條花槍使開了,曹鳳喜一數五、六個人竟拿她不下,反而被她越鬥越勇。曹鳳喜見贏不了她,忙叫:“兄弟們,燒了她糧草,叫她空手去前敵,論軍律也是個死。”
眾喽羅兵聽見,應了一聲,一齊向那些糧車衝去。
護糧的兵丁幾千人,哪裡肯讓人得手,揮舞刀槍,阻住喽兵。
這些喽兵都是久慣破壞的,見攻不進去,便把點燃的火油罐從人的頭頂上扔過去,有的落在糧車上,有的落在地上,立刻騰起一片大火,把糧草困在當中。
鄭明珍一見不好,急忙棄了曹鳳喜,回頭來殺放火的喽兵,卻被曹鳳喜等人後麵趕上,死死纏住。
這一天正是秋日,風力甚強,轉眼已經燃着的糧草便又引燃了附近的糧車。
“快,快向西退!”鄭明珍高喊着。
軍兵們一聽,急忙護着糧車向西退,才走出半裡,又聽一陣銅鑼之聲,前麵的車輛停住,也見火起。
鄭明珍手下還有七,八員參將、牙將之流,分散在隊伍的前後,此時都奉明珍之命,向後跑去,明珍自己在這裡獨當一麵。
過了半頓飯的時間,背後的兵丁驚呼:“前麵又起火了。”
明珍擡頭觀看,果然隊伍的另一頭火光衝天,再看自己的兵丁喊叫着向這邊敗了過來。
鄭明珍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正要去看,隻見一匹黑馬疾弛而來,馬上之人,手中擎兩根火棒,逢人便打,見車就燒,阻攔他的兵丁們被他用火棒一陣亂打,非死既傷,在他後麵還跟着五、六百喽兵,也都手拿火把,沿途燒車。
鄭明珍一見,知道自己押糧隊的將軍們都已經戦死了,看來這厮武功不弱,急忙一挺丈八花槍,直取來人。
來人見鄭明珍到了,把手中火棒扔了,得勝鈎上摘下一柄宣華大斧,前來迎敵。
曹鳳喜忙喊:“當傢的,這賤人便是鄭明珍,把她擒下,替我報仇。”
來的正是阚德,一看這便是鄭明珍,也不答話,掄斧便砍。
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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