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很快發現,隻要有閣衣在,我想的計劃通常都會失去作用,因為那傢夥根本就是一個……搗蛋鬼!
“管那些乾什麼,現在大嫂都在你身邊了,你還何必去參加那個狗屎大會?快把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告訴我。”閣衣雙手按着我肩膀,用力的搖晃着。
“我要去。”我艱難的在閣衣的搖晃地獄中堅持着不暈過去說道。
“好了,讓他說完,你別搗亂,最多到時候不滿再慢慢來。”阿瑞拍了拍閣衣的手臂,閣衣才不情不願的放開了我。
“你如果沒有一個好的藉口,我絕對不會放你走的,嘿嘿嘿。”閣衣說着就發出了一陣難聽的姦笑,而其他人並沒有說話,顯然都是同一心思。
“我答應了小雅的爸爸,那是我的承諾,我不能破壞,就算現在你在我身邊。那是男子漢做事的風格。”我伸出手摟着小雅說道,接着,我又伸出另外一手摟着許珊:“還有為了你,天武時光既然誇言要打敗我來得到你,我怎能放過他,你許珊大美人可是很多人喜歡的,我不去露兩手怎麼行。”
“去你的,什麼大美人。”許珊打了我一把,臉卻紅紅的低了下去。
“還有你們。”我看着小珩和姐姐,柔聲道:“我不能半途而廢,你們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我不能背負着廢人、窩囊廢的名聲一生一世,我不想別人嘲笑你們,所以,我要去。”
“嗯。”姐姐和小珩用力的點了點頭。
“喂,別想蒙混過關,我們呢?你用什麼藉口來說服我們?”閣衣菈住我原本摟着小雅的手狂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為什麼這傢夥就偏要破壞我和愛人之間那難得的親密氣氛呢?真是討打!
“我管你們去死!”我怒喝一聲,同時一腳狠狠的踢在閣衣屁股上,接着,閣衣就化作一道流星消失在我視線中。
當然,那是漫畫中的錶演手法,自然是假的。閣衣隻是抱着屁股一蹦叁尺高,以非常惡毒的語言咒罵我而已。不過我是一概假裝聽不到的,鬼才有空去理他。
大勝之下,我們一群人就浩浩蕩蕩的坐上了姐姐的七人車,向會場開去。
很奇怪,我發現我們居住的,屬於災區的那個地方竟然一直荒無人煙,直到一公裡外才發現有軍人封路。而當他們看見我們這輛從封鎖區裡麵開出來的車後,竟然沒作絲毫阻攔就放我們通過。
奇怪?!
“阿正,事情很奇怪喲,他們好像根本不在乎我們是誰。而且這麼大的事情,你看那些房屋,那些地麵,為什麼沒有一些救傷軍的蹤影呢?”從窗邊看了外麵的士兵一眼,阿瑞側着頭,咬着手指說道。
我點了點頭,其實這些答案我都知道,但我又怎麼告訴他們,因為我是十幾萬年前一個絕世無敵,名為孤獨的人的轉世,因而擁有了號稱領域之王的“孤獨是唯一的永恒”,然後又與統領妖界的八尊之二做了朋友,導致希望來攻。
既然樓蘭雪和楊東都是聯盟的上將,要調動區區幾千人,不,甚至幾萬人來封鎖這一帶,再加上攻撃我之前疏散週圍人群,對他們來說都是輕而易舉的。
隻是不知道昨天那兩個人到底把希望的人傷到什麼程度,樓蘭雪他們怎麼會到現在還沒有其他的命令和動作?看來傷勢不輕。
雷神樊兵,武神邪月,四神六仙嗎?
“喂,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閣衣啪的一聲在我眼前一拍掌,才把我菈回現實。
自然,他的眼裡又是充滿好奇的光芒。
“我在想等一下的對手會是誰而已,沒什麼其他要緊事。”我是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知道那些士兵的事情,不然我一定會被煩死。
“是嗎?”閣衣看起來一臉依然不信的神情。
“是。”我用力的一點頭,也就不再管唯恐天下不亂的閣衣,轉過去和姐姐她們說笑。
隻是不知道怎麼的,我總覺得閣衣看着我的眼神很古怪,令我的身子情不自禁一陣發冷,也許是空調太冷了吧?
果然,因為早上一耽擱,到賽場的時候已經遲到了二十多分鐘,好險,聽說遲到叁十分鐘可是要被判輸的。
一看到我來,法撒爾首先就迫不及待的跑了上來,死命的拍打我的肩膀:“老大呀老大,你不乾脆不要來?我差點被你嚇死了!你知道嗎?這次我可是下了你十萬的,你要是不來,我就把命給你。不過算了,來了就好,快點上去吧!不然被無辜判輸就不好了。”
法撒爾緊張的把我從溫柔鄉中菈了過來,不住的把我往臺上推。
“法撒爾,你告訴我,我今天的賠率是多少?”我好奇地問道。
“一賠二百。”
啊?一賠二百,不可能吧!怎麼會這麼高?
就算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一賠二百絕對不可能是我輸了賠兩百,而是我贏了,莊傢賠兩百。問題是我前天才贏了那麼漂亮的比賽,為什麼賠率還是這麼高?難道我廢人的稱呼真的要跟足我一世?
“今天你的對手可不簡單,那是我們聯盟裡麵一閣六門十二派的領頭羊──一閣聽風閣的大弟子,成都武校的封邪,據傳他已經得到聽風閣主的真傳,一身功力早青出於藍,是目前最有潛力角逐十強的少年高手。再加上天武時光那傢夥和我暗地裡操控,所以你的賠率才會這麼高。”法撒爾飛快的說道。
“你?”我愣了愣,沒想到法撒爾也有份擡高賠率,難道他就對我那麼有信心?
“嘿嘿,大傢一世人兩兄弟,我不信你信誰?認識你的第一天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特別是你對伍軍那場,白癡才會在看完那場比賽之後還買你的對手贏的。對了,等一下別那麼快結束戦鬥,這樣才能帶動氣氛,我才有機會保持或者再提高那個賠率。”法撒爾的笑容很陰險,當然那不是對我產生的。
“你還不滿足,還要提高賠率?”知悉法撒爾還有更大的野心,我吃驚的看着他,那是要對我有多大的信心,絕對不是他剛才所說的,看完我的第一場比賽就能做出的決定。
法撒爾嘿嘿的笑了一聲,捶了我胸膛一下:“加油了!”
“嗯。”我也點頭應道。
臨出選手席前,我轉過頭,看到了法撒爾緊張的眼神,我不禁恬然一笑,這傢夥說得好聽,原來也是會緊張的。
“怎,怎麼?”法撒爾看我又回頭,下意識的問道。
“沒,你剛才說過,白癡才會在看完我和伍軍那場比賽之後,還買我的對手贏的。是吧?”我淡淡地問道。
“對,是呀!怎麼了?”法撒爾疑惑的看着我,顯然不明白我這樣問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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