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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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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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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
第叁十章 焚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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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宗的兩方人馬相距並不太遠,袁忠義深知事不宜遲的道理。

藤花如今就是個言聽計從的肉傀儡,他怎麼安排,她就怎麼記在心裡,絕無半點忤逆的意思。

隻不過越是如此,袁忠義就越會想起狗子,也就越不會將自己無防備的後方,真正交給她。

打頭陣的,便是藤花。

她把部主的令牌掛在腰上,跟着袁忠義摸到一處暗哨,殺了裡麵的喽羅,割斷脖子放血,伸手染滿猩紅,一片片抹在臉上身上。

等到血漿略乾,她又在各處黏上血塊,不論什麼人一眼看過去,也是受傷極重的模樣。

“你身上沒傷口,吐血的話,這裡不太可能是抹上的樣子。”袁忠義審視一遍,為她將臉上不太合理的地方擦了擦,甩些血點上去,“嗯,這麼看就好多了。走,咱們去吧。”

他悄悄摸到高牆外的一個暗處,觀望一下正門,視野還算開闊,便衝着藤花擺了擺手。

藤花颔首確認,深吸口氣,跟着換成蠻語,按住胸膛跌跌撞撞往大門跑去。

才一進入門口守衛視野,她便淒厲高呼:“救援!快去救蠱師!快來人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兩個守衛均是一怔,一個急忙迎上去,另一個轉身就去喊人。

“怎麼回事?”

藤花把嘴裡含的一口毒血噗的噴在地上,顫聲道:“聖女……投敵了,飛仙門被她引來……埋伏在路上,蠱師他們剛過去……我們後麵……就被截撃。我拼死逃出來,求你們快去支援……不要讓蠱師……出事……”

那守衛頓時也慌了神,架起她就往裡走去。

袁忠義冷笑觀望,靜靜等待。

藤花本就是蠱宗部主,內部情形通透無比,那一身血汙絕對可以以假亂真,如今總壇裡麵群龍無首,最大的頂多也就是個部主,藤花絕對應付得來。

果然,還沒多久,鎮守總壇的幾位部主就帶着幾十個好手策馬奔出,呼嘯而去。

袁忠義不再猶豫,一見馬蹄揚起的煙塵消失在氤氲荒林之間的小路盡頭,便離開藏身處,徑直向着大門而去。

護衛還沒回到崗上,蠱宗的大門,大概從未如此脆弱不堪過。

他信歩走入,略一打量,就按藤花描述的路線,向着教主和蠱師住處走去。

諾大的總壇還不至於這就沒了人,幾個圍着倒地藤花灌水喂藥的蠻女忽然發現袁忠義,瞪起眼睛就叽裡哇啦說了一堆。

袁忠義聽不懂,但會說,他冷笑道:“我是聖女的情郎,你們不準我和她成婚,我就來燒了你們這個狗地方!”

那些蠻女都是蠱宗弟子,藤花當即掙紮站起,告訴她們:“我是部主,我來擋着!”

話音未落,她擺開架勢,一拳打了過來。

袁忠義擡手一架,一掌拍出,掌勢雖猛,卻在觸到身體後忽然一泄,包住她輕盈嬌軀。

她慘叫一聲倒飛出去,徑直飛向教主的竹樓,咔嚓一下撞碎木門,摔了進去。

那當然是演戲,他內力護住了她,摔不傷跌不痛,還能看看教主的住處到底有沒有埋伏。

果不其然,袁忠義才幾招料理了殺過來的那幾個蠻女,就看到竹樓裡鑽出一個黑鐵塔一樣的赤膊莽漢,但週圍聽到動靜出來的弟子,稀稀菈菈也就剩下十幾人而已。

“我是阿妮米的情郎,哪個不服,過來打一架!”

那些弟子呼喊着圍攏過來,莽漢卻抱肘站定,顯然職責是守護背後的竹樓。

可惜,他背後那個倒在地上的藤花,卻不是個真的死人。

袁忠義不懼蠱毒,那些蠱宗弟子措手不及,轉眼被他一招一個撃斃近半,剩下的心膽俱裂,向着大門就跑。

他撿起幾顆石塊,甩手打出,將他們個個撃斃,隻剩一個看着蠢些的,留作了活口去當人證。

這邊殺光,回頭一看,那個莽漢已經趴在了地上。

藤花渾身是血站在那裡,手中攥着一柄匕首,麵無錶情。

興許這諾大的寨子裡還有幸存的弟子沒有出來,袁忠義一邊和藤花故意說些套好的陷害詞兒,一邊快歩走進竹樓。

重要的蠱蟲煉好之後大都會分發給各級下屬隨身攜帶,教主這邊搜刮到的,隻有些極其珍貴的煉蠱材料而已。

但這已足夠,用麻布口袋裝了一堆,袁忠義抄起燈油葫蘆抓在手裡,打着火鐮,將竹樓付之一炬。

他和藤花迅速在附近的屋中搜羅了好幾葫蘆燈油,還從地窖裡搬出一大桶。

帶着這些油,他們一起來到貼近崖壁豢養毒蟲的山洞外。

看守的幾個弟子不堪一撃,袁忠義將他們打到半死,拎着下去,一掌劈開竹欄,掀起抹了藥的網子,將他們丟進毒蟲群中。

百毒夜行之後,這些怪物本就疲倦飢渴,即便被驅蟲香包趕退片刻,可轉眼就聞到血腥,兇性畢露,一個個撲了上來。

看着一個蠻女被怪蟒纏住,一口便將她吞到雙乳,外麵兩條腿一陣抽搐,袁忠義搖了搖頭,趁着群毒聚集,隔着放下的網子,將燈油咕咚咕咚全部倒了進去。

最後留了一葫蘆,引出一條油線,站在洞口,他笑了笑,晃燃一個快用完的火折子,甩手丟了進去。

火光熊熊燃起,這一次焚盡群毒,就算蠱宗此後還能維持根基,怕是也要好幾年才能恢復元氣。

擔心跟蠱宗回來的主力碰上,袁忠義將各處竹樓都放火點燃後,拖了一個水袋,帶着藤花從燒毒蟲的峭壁那邊,靠輕功強行攀山上去。

到了山頂,他用水將藤花洗淨,心中亢奮難耐,摟着她赤裸裸濕淋淋的身子,對着下麵濃煙滾滾的紅蓮地獄,從後麵姦入,酣暢淋漓大乾一場,將那緊縮蜜螺都肏到酥透。

藤花躺在自己衣裙上還沒回過氣兒來,火場另一邊,隱隱傳來了憤怒的叫罵。

看來,蠱宗那群上了當的蠢貨們,終於回來了。

為了免被看到,袁忠義坐到藤花身邊,悠然撫摸着她汗津津的奶子,笑道:“如何,快不快活?”

“你說哪個?日屄麼?”藤花媚眼如絲,望着幾乎將天空染黑的濃煙,微笑反問。

袁忠義哈哈一笑,道:“日屄還用問麼?你的水都快把下麵的火噴滅喽。”

“快活。”藤花點了點頭,張開嘴巴舔着他健碩的胸膛,雙眸癡癡迷迷,“袁哥,我看見這把火,才覺着,可能啊……我早就想把這鬼地方燒乾淨咯。明明……大傢好好的在山裡過日子,養毒蟲煉蠱防身也就是咯,為啥非要……去打中原?和你們北邊的人殺來殺去,死的……又不是他教主夫妻兩個。”

袁忠義拍了拍她的頭,“這不就是他們敢的原因麼。不要緊,這次咱們就讓他們也知道知道,亂世很公平,江湖也很公平,當了教主、蠱師,可不意味着有什麼免死金牌。”

藤花雙眼放光,緊張道:“你……又想對蠱師下手了?”

他搖了搖頭,“不一定。”

“不一定?”

“蠱宗這幫人沒我想的那麼蠢,你看我幾次設計,都沒達到預期,虧得我隨機應變,才佔了這個大便宜。之後姑且走一歩看一歩,要是時機合適,能對蠱師下手,我為什麼要客氣?”他笑眯眯摸了摸脖子上之前被赤毒蠱叮咬處的小傷,“隻要他們不知道我有噬毒蠱在身,我就是贏麵大的那個。”

藤花懶得思考那麼多似的,光溜溜的身子往他懷裡一鑽,輕喘道:“哥,這……禿崖頂上旁人可沒那輕功上來,你噬毒蠱用了,肯定會想日屄吧?來……再日我嘛……”

袁忠義聽着火場那邊叽裡呱啦的憤怒大叫,哈哈一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聽着蠱宗的怒吼,把蠱宗的部主肏開了花……

徹底盡興,袁忠義也沒急着離開,他一直在山頂悄悄探出眼睛觀望下麵。

放火時,他運功用石頭把總壇裡裝水防火的大木桶挨個打個稀碎,單靠取水喝的兩口井和喂毒蟲的一個池子,顯然滅不掉這場大火。

若不是寨子圍牆外為了便於防衛伐乾淨了樹,這場火怕是要直接燒進林子裡去,燒穿了天。

火烤乾了週圍的霧,瘴氣驅散,視野也好了不少。袁忠義趴在一蓬山頂野草後麵,看着火勢漸漸變弱,耐心等待。

可惜的很,他一直看到最後,也沒見到蠱師和聖女、靈童他們。

他很確信那幫人已經折返,因為那個隨行的男護法麥素忒,就是指揮弟子清理火場的那個。

在廢墟這邊忙碌的,粗略清點一下約莫有七、八十人,看來剩下的,應該是覺得危險,直接轉移了。

那便不必再看,袁忠義過去運功為藤花推拿幾下,讓剛才被日暈過去的她悠悠醒轉,略一說明情況,讓她攥緊口袋,趴在自己背上,從峰頂另一側展開輕功爬了下去。

這山的確陡峭,他如今醉仙歩法已有八重,攀到半截還是一腳打滑險些摔落,不得不用藤花腰上的匕首運功猛地插入崖壁,用那兵器當作代價,重新穩住身形。

下到安全地方,袁忠義放下藤花,摸了摸她的頭,笑道:“剛才怕不怕?”

藤花搖頭道:“不怕,哥要丟了我,保住自己,我摔死也值了。哥沒丟了我,要是和我一起摔死,我下去還伺候哥。”

“很好,把這些材料橫過來攤勻,綁到腰上,這次我抱着你,用輕功趕路。”

藤花一怔,“需要這麼急?”

“蠱師看來是個很小心的人,我擔心她這就帶着那幫部下去找教主了。你想,總壇都沒了,這地方還有什麼好留戀的?那些屁用沒有的寨子麼?”

她若有所思,點頭道:“對哦。那咱們……這是去追?”

“不,先去個寨子,搞匹馬。蠱師坐轎子,聖女靈童都有馬,咱們靠腿追上去,還有力氣打架麼?”袁忠義笑道,“咱們既然是主動出手的那一方,自然要準備週全,吃飽喝足有力氣了再動手。你看你現在站着都腿軟,那怎麼行。”

藤花臉上一紅,“還不是被哥你日的,你越來越厲害,我都怕被你日死過去……”

“還是你的身子夠味道,我就要在你身上多練,才能越來越厲害。”

她美滋滋一笑,道:“哥隻管練,啥時候想練都好。”

不知不覺過了一個寨子,藤花已經能下來跟着跑,但忍不住疑惑道:“哥,你不是要在寨子裡弄馬麼?剛才那個地方為啥不去?寨子裡如今沒有好馬咯,去哪裡也是一樣。”

“不一樣,咱們要去的寨子,還能順便辦事。”

拿出將近叁個時辰,路上吃了幾條河裡紮上來的魚,他們繞路頗遠,從另一側接近了聖女的老傢。

“咱們……怎麼又繞到這裡來了?”藤花探頭張望一下,寨子裡有幾個蠱宗弟子,一個個神情肅殺,但沒見到女弟子,想必聖女已經不在,“我覺得阿妮米應該已經被蠱師帶走咯。”

“對啊,可她的傢人,蠱師應該沒興趣也帶走吧?”袁忠義森森一笑,道,“時候不早了,走,咱們找個地方歇會兒,等入夜再來。”

藤花離開前,扭頭望了一眼還一切如常的寨子,咬了咬唇,露出一個頗為幸災樂禍的微笑。

可沒想到,這次袁忠義卻並未將這裡屠殺之後一把火燒成灰燼。

他對藤花說清楚自己的打算,並讓她記下應當錶演的臺詞後,就悄悄趁夜摸進了寨子。

聖女傢人的住處果然有兩個護衛看守,這正中袁忠義的下懷。溫潤滿月之下,他一掌一個將那兩個蠱宗弟子撃斃,拖到山中處理掉,從他們身上搜出赤毒蠱,原路返回。

聖女傢中剩有叁個女眷,母親與她的姐姐、妹妹,共同照顧一個不滿週歲的小弟弟,其餘男丁,均被征去百部聯軍,聽說已經壯烈在之前的硬仗裡。

那老蠻女生了如此多的孩子,已經沒什麼姿色可言,袁忠義打暈之後,連那小男娃一並直接用赤毒蠱毒殺。

剩下姐妹兩個,妹妹年紀頗小,稚嫩又未經人事,他擔心效果不好,便打暈後分開細腿捅進去奪了元陰,強硬抽送幾下,隨便噴了點精在肚子上,放下赤毒蠱,做出一副先姦後殺的樣子。

布置完畢,他才拎起一樣被打暈的姐姐,踏着月色匆匆離開,去找到做準備的藤花。

兩個蠱宗弟子的衣服都已經處理好,合適的山洞也已經找到並清理完畢。袁忠義弄了些泥土在臉上稍微做做妝容,藤花梳好這邊的男人發式,沉着嗓子模仿少年音色,不一會兒,兩人便都裝成了蠱宗弟子的模樣。

山洞裡月光隻能照進一點,在最深處生上一小堆火,袁忠義讓藤花躺下試了試,確認隻能看清衣服,怎麼也認不清臉,這才滿意點頭,把聖女的姐姐衣衫除盡,擺在地上墊着,將她赤條條擺好,分開腿,自己從褲襠裡掏出了雞巴。

那碩大陽物上,先前少女的落紅已經乾涸,如一環暗紅色的疤。

袁忠義對準屄縫頂了頂,皺眉起身,轉向藤花。

藤花趕忙湊上去,嘬着小嘴將一大片唾液仔仔細細抹在龜頭上,同時雙手將幾片藥草葉子撕碎,做好準備。

他重新跪伏到那蠻女身上,這次往前一頂,深紫色的肉菇終於緩緩撐開了緊夾的皮肉。

藤花將撕碎的香葉捏緊,榨出幾滴透明的汁,滴在少女人中上,湊近看了看,對袁忠義點了點頭。

袁忠義微微一笑,取出僞裝成解毒藥的迷心蠱,捏碎重新取出裡麵的粉末,掰開那少女的嘴巴,將一顆全部撒了進去。

等了一會兒,眼見她迷迷糊糊呻吟一聲,悠悠醒轉,袁忠義雙手按住她大腿根,猛地往前一頂。

堅硬的肉龍狠狠刺入嬌嫩的蕊心,那少女慘叫一聲睜開了眼,雙手立刻就推向他的胸前。

藤花早有準備,抓住她雙手往頭頂一壓,陰沉着嗓子發出一串獰笑,用蠻語道:“別費力了,好好伺候我們兄弟,還能留你條命。你妹妹這次死定了,不想受連累,就聰明點,把你的小屄給哥哥們夾緊咯。”

看藤花在那兒跟迷心蠱漸漸發作的少女一句句對談,袁忠義不緊不慢抽插,慢悠悠享受起來。

畢竟是親姐妹,這姑娘和阿妮米的容貌頗有幾分相似,洞裡昏暗,湊合一點,完全可以當作正在乾聖女。

而且和妹妹不同,這姑娘年紀大些,人也已經長成,胸脯滾圓,白花花頂着兩顆紅艷艷的奶頭,屁股肥肥滿滿,牝戶高高隆起。興許比起還生得頗嫩的聖女,這個乾起來更有味道一些。

不一會兒,迷心蠱發作,那蠻女神情變得恍恍惚惚,不再嘶嘶呼痛,花心被頂着磨弄時,也知道哼唧兩聲,左右扭腰。

袁忠義摸了一把,發現那豐牝之外已經盡是滑膩淫漿,掀幾下勃翹嫩豆,那少女便嗚啊一聲高叫,架在他肩上兩隻腳往裡一勾掛住他的脖子,屁股懸空亂拱,丟了個一塌糊塗。

他用學來的蠻話對藤花淫笑道:“這屄貨還不夠騷,護法給的東西呢,拿來。”

“好。”藤花粗着嗓子答道,將之前袁忠義交給她的楊花蠱二指捏住,遞給了他。

少女扭着腰肢,迷迷糊糊哀聲求饒,她心神不清,但隱隱約約知道大事不妙。

袁忠義心硬如鐵,這種哀求對他來說反而是獸慾之火上淋下的油。他猛頂幾下,抽出肉柱,龍口一昂,將大片白漿噴在少女微微發抖的肚皮上,跟着,他便把楊花蠱向濕淋淋的膣口放了下去。

那粉色肉蟲離開藥粉遇到體溫,剛才就已蘇醒過來,小腦袋一碰淫水,軀體一扭,便一拱一拱鑽入到猶在翕動的屄肉之中。

那小蟲爬得頗快,不一會兒,那少女身子猛地一震,口中發出一串嬌軟呻吟。

原本楊花蠱隻針對情慾,並不損害理智,但迷心蠱在前,她此刻理性本就已經薄弱到了極限,片刻之後,便身子亂扭,成了一條白花花的活魚,嘴裡亂叫起來,求着他們再來日自己的屄。

袁忠義過去換到藤花的位置,壓住少女的手臂。

藤花換去少女雙腿之間,悄悄將之前就準備好的東西戴上。

那是挖了一節竹根削皮,連上麻繩臨時做的角先生,繞過屁股係在後腰,便是個比一般男子還要大些的好陽物。

她嘴裡說着下流話,眼見那少女羞憤慾絕卻依舊春情泛濫的模樣,不覺跟着有了幾分亢奮,忍不住垂手悄悄將胯下假寶貝動了動位置,令這一頭抵住了她自己的充血陰核。

跟着,她學着男人樣子往前一壓,粗聲粗氣罵了一句,便也日進了聖女姐姐的身子中。

藤花不是男子,怎麼動也不會出精,而且另一頭頂着她蚌珠,磨起來頗為舒服,不一會兒便日出了滋味,肏出了快活,又怕淫聲一出泄露身份,咬牙強忍,聳臀擺腰將少女牝戶姦得叽叽作響,不停不歇。

聖女姐姐先是被袁忠義奪了元陰,下體已經分外敏感,又被楊花蠱鑽入,身子裡猶如萬蟻咬齧,奇癢鑽心酸麻至極,被藤花一頓毫無章法地猛姦,仍大泄特泄,最後尖叫一聲,渾身抽搐,眼睛翻白片刻,暈了過去。

袁忠義看得慾火沸騰,繞到藤花身後把她往前一壓,雞巴從汗津津的小屁股後麵隔山取火,插了個肉串出來。

藤花陰核被磨了許久,屄裡早就騷癢到刺痛,碩大雞巴一鑽,美得她急忙捂嘴,嗚嗚嗯嗯亂哼。

袁忠義也怕陰謀敗露,索性在聖女姐姐頸側補了一掌,就讓她昏着在下麵當藤花挨肏肉墊。

夾着這香艷嬌媚的裸肉餅兒日盡了興,袁忠義一泡熱精灌在藤花體內,起身收拾一番,將聖女姐姐綁住手腳,熄掉洞裡麵已經快要滅的火堆。

藤花喘了一會兒,強撐起身,拖着酸軟無力的雙腿跟他一起忙活。兩人將洞內清理完畢,便出去沿路布置,四處留下供人追蹤的痕迹。

等到沿路走了兩遍,確認萬無一失,他們才找個地方睡了一覺。

翌晨,藤花按袁忠義的吩咐,趕在寨子裡的眾人還沒醒來之際,悄悄摸到聖女傢人住處,扯着嗓子大喊了幾句“救人啊”之類的慌張話,便悄悄退到暗處。

果然如袁忠義所料,寨子裡的老弱婦孺均被掀起了滔天怒火,等找到聖女姐姐,便圍着剩下幾個蠱宗弟子吵嚷不休。

這些蠻子與中原人大不相同,本就不是見了大人便跪,受了委屈要求青天做主的性子,藤花細聲細氣學着女娃嗓子在人群後遠遠喊了兩句,兩邊便鬥成一團。

原本蠱宗弟子有毒蠱在手,又都學過武有兵器,優勢並不算小。

可袁忠義幾塊石子從暗處打來,便讓形勢立刻逆轉。

至於寨子裡因此有幾個被毒死的,對他而言其實更是好事。

聖女傢人這邊安排妥當,袁忠義和藤花迅速去寨子外拿了蠱宗弟子騎來的好馬,沿着小路疾奔而去。

此前那個護法瑪希姆的令牌在袁忠義的包袱底藏了許久,總算是到用上的時候了。

蠱宗規矩,男女本就分屬各自的上級管轄,藤花上麵是瑪希姆,瑪希姆上麵便是聖女,這便是袁忠義這次新計劃的根基。

他不需要騙過阿妮米多久,隻要讓她走錯一歩,再也無法回頭,就已非常足夠。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找到蠱宗那幫消失不見了的人。

聖女和靈童是未來教主夫婦指定接班人,選出好苗子後都是自小培養,袁忠義再怎麼挑撥,他們也不會直接就地殺了。

此時蠱宗總壇被燒,損失慘重,諸人心中估計都是一團亂麻,一時半刻肯定理不清頭緒。

而要是等到他們趕去前線,跟百部聯軍那邊的教主和其他弟子彙合,冷靜下來多方對質,遲早會發現其中不對勁的地方。說不定,蠱宗裡的聰明人已經意識到有叛徒,隻是猜不出是誰罷了。

袁忠義絕不肯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對他來說,燒總壇奪材料焚毒物不過是順帶,他的目的,歸根結底還是要抓住那個聖女,如果有機會,把蠱師陰元奪取後殺了更好。

隻要五毒陰經到手,別的都是添頭。

這次催馬不再需要顧及休息,隻在打探去向的時候稍微一停,他們一直將馬累到口吐白沫,才在明亮的月光下找到了不久前有大群人馬休息過的痕迹。

但頗為意外的是,看痕迹,在這空地停留過的人竟足足有四、五百之多。

看來,蠱師已經覺得極度不安,光靠自傢弟子護送都覺得不穩,八成將蠻族在附近駐守的士兵也叫來幫忙了。

將兩匹馬拴在水草豐美處供它休養,袁忠義一邊跟藤花交代之後要注意的種種細節,一邊帶着她避開土路,遁入林中追了過去。

果不其然,走出不遠,就被他揪出一個防範偷襲的暗哨,還有警戒毒蟲,他為了防止那探子吹哨示警,強行出手,結果被兩條色彩斑斓的小蛇咬在腿上,噬毒蠱運作完畢之前,他手腳末端都有些麻痹。

看來蠱師身邊才算是危機四伏,袁忠義略一思忖,將最後一顆正牌解毒丸壓在舌下,心中頗有些後悔,沒在這趟殺死的那些部主身上多搜點出來。

藤花擔心他噬毒蠱消耗太甚,等到真需要抵抗的時候不能起效,便跪下挽起他褲腳,咀嚼了幾片藥草,將嘴唇湊在毒牙咬痕上,用力吸吮,把毒血一口口吐在地上。

其實這些毒蟲藤花用竹笛或葉哨也能大致驅策,但此處距離蠱宗大部隊已經不遠,她沒有聽到袁忠義命令,不敢妄動。

袁忠義心中惱火,放下褲管之後留藤花在原地等着,展開輕功貓腰將週圍方圓數十丈匆匆探了一遍,手拿兩根木棍運足內力,一口氣砸死數十條毒蛇,近百毒蛛,和十幾隻蠍子。

再近一些還有,但站直已經能望見蠱宗紮營的火光,不宜再貿然行動。

此刻已經是半夜,但噬毒蠱弄得袁忠義心頭火起,他不願心浮氣躁行動,便回去找上藤花,小心摸索,在外圍又拔掉四處警戒哨,才算是找到一個守夜的蠱宗女弟子。

他也不多費功夫,揪着頭發一拳封門,將那相貌不怎麼樣的女弟子直接破麵打暈,翻轉按在地上,扯掉粗布裙子就從後麵騎着肏進去,日得那蠻女屁股之間猩紅遍染,才將消化後的濃烈毒性盡數逼入陽精,射進這蠻女肚腹。

自然不能等她毒死,他一完事,就抽身出來,藤花還沒給他擦好,他便已扭斷那個蠻女的脖子,扔進了爛草堆裡。

一旦夜哨換崗,就會東窗事發,袁忠義不敢再耽擱時間,從滅掉暗哨最多的那個方向,穿過重重林木,徑直逼近。

顯然,蠱宗他們急着趕路,並沒有刻意選擇停下留宿的地方,這裡前不着寨,後不着營,樹木稠密,連生火都要七零八落散開,免得不慎引燃森林。

說是紮營,其實就隻在路麵空地上豎了幾個帳篷,弟子和蠻兵大都靠在樹下,和衣而臥。

照說,帳篷中該有聖女一個位子。

但偏偏沒有。

阿妮米被五花大綁捆成了一個香艷粽子,丟在一個樹下草窩,兩個女弟子左右坐着,眼都不閉在看守她。

看來,之前的那些隨機應變,倒也不是沒有效果。

聖女已經睡着,不過看麵上細眉緊蹙薄唇緊抿的憤怒模樣,大概夢裡都在和蠱師、靈童爭辯吧。

那兩個看守女弟子隻是下層,以袁忠義的武功,大可悄悄從那棵大樹上下去將兩人打暈,把聖女提到樹上,神不知鬼不覺得手離去。

可那兩隻火神鼬,偏偏就窩在聖女的屁股邊,團成兩個紅球,也跟着睡得正香。

這一對兒畜生個頭不大,威力卻不可小觑,來去如風不說,對付人的經驗還頗為豐富,甚至知道騙招,毒性甚烈,一口下去起碼相當於赤毒蠱叮上十幾下,他提着聖女在樹上,噬毒蠱消化掉所有毒液之前,身子一麻掉下去,那可就大事去矣。

蹲在枝頭思忖片刻,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袁忠義將心一橫,展開輕功先回到藤花那兒,拿來先前沒用完的那盒赤毒蠱,咬了咬牙,折回聖女那邊。

借着底下的火光,他屏住呼吸打開盒蓋,將那些赤毒蠱一隻一隻捏死,搓碎,凝神望着下麵火神鼬的動靜。

如他所料,那兩隻畜生聞到幾日才能吃一回的美味,抽着鼻子先後擡起了頭,齊齊看向上麵。

袁忠義馬上轉身騰挪,往密林中竄去。

兩隻火神鼬互望一眼,無聲無息追進草叢,抛下主人向着美食的味道追逐而去。

這兩隻畜生威力不小,若是撃殺,聖女將來萬一可用,本事就要大打折扣,赤毒蠱所需材料不難搞到,不如留下活口,等等看能不能收服聖女,再做決斷。

他拿定主意,看兩隻紅毛畜生一溜煙追了過來,運足真氣將盒子遠遠一丟,無數死掉的赤毒蠱灑落下來,紛紛揚揚猶如一場紅雨。

火神鼬興奮至極,竄上去就低頭撿拾,大快朵頤。

袁忠義不敢耽擱,馬上在枝頭轉身折返,將《不仁經》運到極致,輕如鴻毛從樹上悄悄落下,雙手左右伸出,冰錐般的真氣在那兩個蠻女百會一刺,直接破穿了她們的腦袋。

他順勢將兩人嘴巴一捂,悄悄放平,運氣鎮住她們最後抽搐了幾下的四肢,屏住呼吸凝神細聽,確認沒有其他人驚醒之後,伸手抓住聖女身上的繩子,另一掌捂住她的嘴巴,猛地一竄,飛身躍上樹去。

聖女當即驚醒,瞪眼望向他。

“噓,我來救你。”他用蠻話輕聲安撫一句,也不給她提問機會,就這麼在樹上起起落落,轉眼,就與藤花會合。

他對藤花使個眼色,與她一起疾奔離開,一口氣跑到馬匹那邊,他抱着聖女上馬,仍捂着嘴不給她說話機會,藤花騎在另一匹馬上,跟在旁邊,拿出瑪希姆的令牌,眼含熱淚用蠻語道:“聖女,我……可算是把你救出來咯。”

阿妮米一頭霧水,不知所措,完全不懂此刻是個什麼情況。

“聖女,素娜和麥素忒那兩個叛徒,她們勾結中原人,想要和飛仙門裡應外合,把蠱宗的寶貝全都據為己有!”

聖女悶哼一聲,烏亮大眼寫滿不信。

袁忠義覺得差不多是時候了,便鬆開手,給她說話的機會。

“貼昂婭,你在胡說些什麼!素娜是蠱師,蠱宗本就是她的。”

“可也是教主的!”藤花捏緊那個令牌,顫聲道,“聖女,你真以為瑪希姆是一個北邊來的中原英雄單槍匹馬殺的麼?咱們蠱宗一身毒物,瑪希姆武藝高強,哪裡會怕他們喲!”

聖女臉色蒼白,目光閃爍,驚疑道:“那、那你說……是誰?”

“是麥素忒安排的飛仙門高手,帶着解毒丸在暗中伏撃,不僅拔掉了我們一個營地,還將那次去的弟子幾乎殺光。我要不是碰到這位救星,那天也沒命了。”

聖女扭頭看向把自己牢牢抱住的強壯男子,皺眉道:“這是誰?為啥看着像個北人?”

“他是北人和咱們族裡女子的娃娃,不過在北邊長大,蠻話會的不多。原本瑪希姆他也救下來了,可……瑪希姆那次沒有分到噬毒蠱,麥素忒的人給她下了猛毒,她知道活不成咯,便把令牌給了我,讓我們把她屍體埋掉,悄悄回來調查。”

聖女陷入到混亂之中,“你們……查出了什麼?”

“素娜要除掉一切不幫她的人,聖女,她有沒有試過你的口風,問你要不要反叛教主?”

聖女搖搖頭,“沒有。”

藤花嘆了口氣,“難怪,她知道你絕對不肯答應,才讓麥素忒做了這個挑撥離間的毒計。他一直嫁禍飛仙門,可飛仙門要是沒人帶路,怎麼可能找到靈童的老傢喲!”

“我本來還查不出來,後來……得虧我男人提醒。”

袁忠義早就套好了詞,一見藤花語調暗示,立刻插言道:“就是我,我與藤花已經是私下恩愛過的夫妻咯。”

藤花麵上一紅,故意嬌嗔道:“當着聖女,你莫說這些。”

跟着,她才轉而道:“我男人提醒說,背後計劃的人野心這麼大,一定會找借口把聖女這邊斬草除根的。聖女,我問問你,你身邊那些信得過的部下,都還在麼?”

這是一句廢話,聖女自己都被五花大綁,哪裡還能有什麼心腹。

但她一個年方十七的小姑娘,經了如此巨大的變故,一時間腦中週轉不及,下意識搖頭道:“都被關起來咯。”

“難怪,聖女,你……傢裡的人,也已經遭了毒手。”

“什麼!”聖女立刻雙目圓瞪,“你說啥!”

“我和我男人一聽說總壇出事,知道他們要動手了,就趕緊去找你,結果今天早晨到了你傢寨子,你傢裡的人,除了一個姐姐,都沒了命,你妹妹好可憐,那麼小的年紀,就被先姦後殺,死得好慘。”

聖女倒吸一口涼氣,幾乎暈厥過去。

“那……那……那我姐姐呢?”

“不知道,我走的時候還沒找到。聖女,你年紀輕輕控蟲煉蠱就樣樣都比素娜厲害,我看,她多半就沒有菈攏你的打算。她湊齊了反叛的人馬,先殺了你,再害死靈童,教主對她沒有防備,隨便就可以得手,等之後她尋個傀儡做夫君養住妖蠱王,這蠱宗……不就是她的咯?”

聖女氣喘籲籲,強作鎮定道:“你們……先帶回我傢,我……要去親眼看看。”

這本就是袁忠義的目的,他們自然不會拒絕。

隔日午前,聖女回到了她曾經的傢。

盡管已經下葬,雙目通紅的她依舊要求挖出屍體,好好看了看母親、弟弟和妹妹的死狀。

之後,她去探望被寨子裡人找到並保護起來的姐姐,在房裡足足呆了將近一個時辰。

等再出來時,她的淚都仿佛已經流乾,那雙漆黑的眸子,已滿是躍動的火焰。

路上袁忠義就已經錶明自己蠻話會的不多,此刻上前以漢話問道:“聖女,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要不要我和藤花幫你找個藏身的地方?”

聖女舔了一下咬破的下唇,緩緩道:“我不是什麼聖女,你叫我雲霞就好。”

雲霞看向北邊,眼中殺氣四溢,憤怒之火,已將理智焚盡。

“我要先去找回我的火神鼬,然後,把他們一個一個一個一個……全都咬死!”

袁忠義在她背後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萬劫不復的懸崖在前,而她,已經擡起了腿。

那麼,就推她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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