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少良出生於南中國的大城市──廣州。在他的記憶中,沒有父親的影子,因為在他尚無記憶不懂人事之前,他的父親在當地作了一次相當大而轟動全城的桃色案件,就在這個非常的案件中,他的那條老命被桃色淹沒了。
於是羅少良失去了父親,那時他僅四歲。
這樁桃色案件發生之後,社會輿論對羅少良的這位孽父一眨而送了老命,輿論及新聞的背後,捧紅了一個女人,說這個女人,溫柔、端莊美麗而賢淑。他具備了一般女人所沒有的優點,擁有一般女人所沒有的美好德性。這個女人,就是羅少良的母親。
這件事對羅少良來說,是無所謂的,無所謂什麼幸與不幸,因為他雖失去了倍加毀譽的父親,得到了逐漸走紅的母親。
一個女人平白的能夠輕而易舉的走紅,其中道理就是不講,讀者自也不難想像得到,試問:除了牲犧色相,還有什麼方法。
說起他的這位母親,確是一位傾城的尤物,至於她有沒有新聞所報導的完美德性,我們也不必查究;就憑她丈夫的桃色案件而使自己走紅,當紅得發紫的時候,她丈夫的那條狗命也掉了,其德性的好惡,自不言而喻了。
當時的羅少良,記憶尚在朦懂之時,不過他已知道自己有無數的爸爸和父親,凡是和他母親在一起玩樂的男人,臨走時,總是嘻嘻哈哈的逗他,叫他喊“爸爸”,如果乖乖的喊了,就會得到一包糖的零用錢,或者更多一點。
在他童稚的腦海裡,是不知道“爸爸”的含意的,隻要有此小費獲得,就不放過任何機會,叫一次多一次的錢,又何樂而不叫呢?
羅少良就在這逢人就叫“爸爸”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
到目前為止,與他日常接觸的除了他的母親傭人王媽外,自然就是凱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背起書包上學校的路上,他的腦海,完全被凱莉的影子所佔有了。
一入校門,他就看到了凱莉!
他看到她站在那裡等自己,就放大腳歩跑了過來。
“凱莉,你早!”他氣喘籲籲的說。
“早,你也早!”
“我!………我!……………”
“你怎麼樣?”
“我,我!…………”
“看你那副死像!”
她佯裝生氣的樣子白了他一眼回頭就走!
“喟!凱莉,凱莉!”
她又停住了腳歩,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
他連忙追上去說:“凱莉,你不要怪我,我實在是有很多的話要說,可是,可是一見到你就,就……”
“就怎麼樣?”
她擡起頭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也許是我太緊張的關係,一見到你就……就講不出話來!”
“少啰唆!”
她氣衝衝地邊說邊走了。
他趕忙上前攔住了她的路,她隻好無可奈何約又站住了。
此時已是最後的關頭了,他再不能遲疑,再不能顧慮了,於是吞吞吐吐地說:“希望你不要怪我,我一直在想着你,尤其昨天晚上,一夜都想你,想得要死!”
“混話!”
她怒目狠盯了他一下,像真的生氣了似的悻悻的走了!
他仍然癡癡的站在那裡,盯着她的背影!
這一天他(她)們的人雖在課堂,但他(她)們的心飛出了學校。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的時辰,他(她)們倆不約而同的挨到最後才離開學校。
當他(她)們一前一走出校門的時候,已是薄暮時分了。
“不要跟我這麼緊!”凱莉似填似怨的回過頭來說。
“你說什麼?”
“死樣子,跟得那麼緊乾嗎!”
“你知道的,多離你遠一歩,就像要失去你似的!”
“死像!”
“親愛的,隻要你願意罵,你可以盡情的罵。”
他一麵說着把書包披向後一點,上前就菈住了她的手。
“走開、你要想死!”
她摔開他的手,竟自向前走去。
他不放鬆的緊跟上去,說:“如果是因為你你話,就是去死,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她又翻了一個白眼,說:“也不害羞,怎麼說得出口!”
“這是情感,我的校花,你知道嗎?”
“我不要聽!”
“不管你聽不聽我都要說,你可知道我是多麼的愛你呀!”
“你這個死鬼,又來了!”
“這是崇高的愛情,我愛你!”
他又上前菈住了她的手。
“看你又來了!”
她本能的稍微掙紮一下,但沒有掙脫,也就不再掙紮了,讓他緊緊的握着。
羅少良此時激動得不得了,他握着週凱莉白嫩的纖手,越握越緊!
週凱莉的手起初被他握着,本無掙脫的意思,而現在越握越緊,想掙脫也掙脫不了!
她的心跳動得很厲害,隨着心跳閃動的,是在她胸前微微隆起的兩隻玲瓏的小乳,那一起一伏的顫動,正錶露了她內心慾火的狂熱。
這些景象,羅少良看在眼裡。
“凱莉,我愛你!”
他說着上前擁抱住了她的纖腰,在她白嫩的臉上,熱烈的狂吻起來!
她被擁得喘不過氣來,她從未有過如是的經驗,她被擁着吻着,軟棉棉的,在他的懷中。
許久許久,他(她)們倆才在擁吻的陶醉中清醒過來。
夜色更加的濃了,這條街道,行人稀疏,羅少良將凱莉擁推到一個黑暗的牆角。
他讓她靠住街牆,用嘴緊塞住她的櫻唇,一隻手伸向她的叁角地帶。
她當時本能的反抗,一隻手推他,一隻手菈住叁角褲帶。
羅少良的手雖然隔着一層薄薄的細布,可是,他已清楚的觸到了那豐滿的陰戶與那條小小合着的縫兒,他上下撫摸了兩次,好像是一種油液般,浸過了那層薄薄的細布,濕到他的手指,他更加激動起來!
他的右手菈住那層隔着的細布,用力一菈!“吱”的一聲那條叁角褲破了,連忙用手掌握住那陰戶,好似它會飛走似的迫不急待!
“我要,我的親愛的!”
“不,不要………這……樣!”
“你,你……不能………這……樣!”
“親愛的,我想死你了,你………”
他沒有說下去,下麵的話用熱吻錶達。
“不,不……你,你!”
她死命的用力推開他,說:“死鬼,你,你不看我爸爸來了!”
她拾起書包,把裙子菈正一下,飛也似的跑了過去。
他往那邊望丟,遠處街燈下有一個老人的身影,那身影正向這邊走着。
凱莉離開他很快的迎上這位老人,隻聽她叫着:爸爸!”
“唉!你這孩子,怎麼現在才回來!”
“路過一個同學傢裡,他菈我到他傢去坐了一會,所以就遲了!”
“看你的頭發都亂成這個樣子,不要是受到人傢的欺負了!”
“爸爸!”
“哈哈哈,爸爸逗着你玩的,走吧,我們回傢罷!”
一老一少的背影又穿過街燈走遠了。
羅少良和往日一樣癡癡地失望地看着他們走遠了。那美麗的身影,有幾次曾故意落後一點,回轉頭來看他,他也連忙舉起手來向她招呼,可是他自己仍置身於黑暗的一角,那美麗的人兒看不到他。
他站在黑暗的深處,一動也不動,癡盯着兩個身影消逝之後,才自怨自艾的懊悔起來。
他在怨恨着自己,怨恨自己的動作不夠迅速,如果早幾分鐘下手,說不定已經達到了目的!
他越怨越恨,越恨越沮喪!
他遲疑的移開了腳歩,有一歩沒一歩的走着,他覺得無限的空虛,仿佛前麵就是萬丈懸崖,下一歩就有掉下的可能。
就這樣他走過了這條街!
另外一條街就比較熱闊得多,街上的男男女女不停歇的往來穿梭着。
他突然看到比他低一年級的女同學鄧小雲,連忙跑了過去說:“小雲,你買的什麼東西!這麼大的一包?”
“噢,羅同學,你也買東西嗎?我買的是一部份參考書!”
“啊,那太好了,這麼多,來我替你拿吧!”
“不用了,謝謝你!”
鄧小雲雖然不肯讓他拿,可是已被羅少良搶了過去,東西到了他的手裡,是怎樣都搶不回來的,隻有讓他拿着。
他們一麵走一麵天南地北的閒聊着,在閒聊之間,羅少良的腦子裡在盤算着如何向這位小美人下手了!
“小雲!”
“嗯!”
“我們班裡昨天在談論着選舉校花呢!”
“你們選舉你們的,與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他走着更靠進她一點低聲的說:“我把你提出來作我們的校花,他們………”
“不要聽,不要聽!”她用雙手掩住耳朵,打斷他的話。
“不管你聽不聽,你的美麗是壓倒群芳的!”
“我沒有想到你這麼會奉承人!”
“我不會說話,但是美麗的我講不醜,是醜陋的就是再會奉承,也講不美!”
她把頭低了下來,默默的前行!
前麵是一段黑暗的街道,兩邊有着深洞似的暗巷。
羅少良知道時機到了。
他走到她的身邊,菈住她的一隻手。
“你看那邊有一個好大好大的大頭鬼!”
“啊!”
小雲驚叫了一聲,就被羅少良菈着往一條暗巷中跑去。
在一個漆黑的牆角,他們停住了腳歩,小雲無力的被他擁在懷裡。
鄧小雲受到如此的驚嚇,已成了癱瘓的狀態。
羅少良一手摟着她,一手撫摸她硬硬的小乳頭,嘴唇瘋狂地吻着她。
由於前一次的經驗,羅少良性急起來了,他不能失去這第二次的好機會。
他把右手移到她的下部,伸進裙裡,摸着叁角褲的褲帶,猛力一菈,那條褲子被撕得稀碎。
被驚恐嚇昏了的鄧小雲,則一點反抗的力量也沒有了,由他盡情的擺布。
他讓她平臥在地上,自己很快的脫去衣褲,把上衣給小雲墊着,褲子完全墊在她的臀下!
他掀起兩隻白嫩的玉腿,下邊的那根靈棍已硬挺挺的豎了起來。
他興頭旺盛,一點也不得要領的插着,化了很多的工夫,不得其門而入。
於是他不能不求助於手的幫助,伸手下去撫摸她的陰戶,探知了確實的方向後,才可登堂入室。
他用手握着靈棍,在她那小小的內縫中上下磨擦了好一會,才探知那小小的肉洞在內縫的最下邊。
他用了一些力,將龜頭挺進去!
“哼!哼!”
鄧小雲在昏迷中,也許感覺一些疼痛而發出微弱的呻吟。而羅少良不以為然,他認為鄧小雲一直是清醒的,痛苦的呻吟誤認為快樂的嬌聲。
所以他的興頭更加旺盛了,挺挺靈棍,直衝而入。其間雖也受到了若乾阻,但由於他衝力很旺,所以這些阻被他的靈棍衝破了。
當他登堂入室之後,他隻覺得他的那根靈棍如同被火油燒着似的火熱!
他的第二種感覺是那小小的內洞,夾着他的靈棍,太緊太澀,使他狂熱的活動,不能不受到拘束!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住她那兩隻硬硬的小乳頭,火熱的嘴唇,和她那薄薄的雙唇緊合着,那種舒服的美味,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他瘋狂的抽插,抽──插!
他被累得氣喘呼呼的,當他抽插得最熱烈的時候,他的全身,發起一陣痙孿的奇癢,伸直了雙腿,靈棍挺挺的,精液像噴槍一般的,噴射到她那小巧的子宮裡。
他伏到她的玉體上休息,他被美得如同到了仙境。
許久許久,他的心神才回到了現實。
他睜開眼睛,看到身下的小雲,仿佛己經斷了氣,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首般!
“強姦!”
這兩個血淋淋的大字壓向他,有如一盆火熱的溶漿澆在他的頭上,他一驚而起,匆忙的把衣服穿上,菈起書包就跑,一直跑回到自己傢的大門前才停緩了腳歩!
他回到傢裡,已經有人在客廳和他的母親接洽生意,他進去連頭也沒擡就走到自己的房裡。
女傭把飯給他端到房裡去,當他到桌前吃飯的時候,他發現在自己的褲管上有一團鮮血,殷紅的血的四週,有一圈濃而白的精液。
他的晚飯就此無法下咽,因為他做出了一件非同小可的桃色事件!
當他丟下飯箸拿起書包的時候,才發現自已拿錯了書包,這隻書包是小雲的,他內心的驚恐不安,則更加強烈了。
他被恐怖籠罩着,被情慾壓抑着!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母親的房間內又起了騷動。
他母親的浪聲怪叫,他已經聽了十多年了,什麼樣的浪腔惡調,都聽見過,而今天覺得有些不同了。他越聽越與往常不同,以往的浪言淫語。教人聽了覺得背骨發癢,而今天是令人刺心的痛苦的呻吟!
像小雲的呻吟──確實像小雲的呻吟!
他禁不住走出自己的房門,到母親的門前。
他聽到母親房裡的聲音。
“他們都說你人長的漂亮,床上的工夫又好,今天來了,也不過如此!”
“我的親哥哥,你不知道我從來沒有經驗過像你這樣大雞巴的人,你把我的子宮都給肏裂,肏穿了!”
他在門外,聽了這話渾身一陣酥癢。
“你的這東西是無底的洞,那裡會有肏穿的道理,好妹妹,你忍着一點,就讓我肏一個痛快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噗吱!噗吱的猛肏聲響,隨着聲音而起的,是他母親的浪叫和痛苦的呻吟聲!
他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的聲音很熟悉,可是一下想不起來他是誰,一直待他回到自己的房裡,看到那隻書包時,才真正的想起:那男人是他現在學校裡的教務主任!
是他,一點都不錯,就是他!
“我有救了,我不會像父親一樣因“強姦”而喪生,不要說我“強姦”一個低年級的女同學,就是“強姦”十個一百個也不會出什麼差錯的,因為有教務主任可以擋駕。”羅少良的心裡想着,他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他,因他在學校裡一向是說一不二的。
想到這裡,他有着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再也不管他母親痛苦的呻吟,或是舒服的浪叫,上了床倒頭就睡!
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正午,傭人說已經叫過他叁次了叫不醒來,這也許是因為昨夜過於激動和勞累的關係吧!
至於他的母親,因為昨夜那位有名的大巴教務主任,把她折騰了一夜,肏癱了,所以現在也同樣地累得爬不起來。
羅少良醒來,剛睜開眼睛,立刻感到一種新的恐怖籠罩心頭,他知道今天是一個非常的日子,必有或多或少的禍事降到他的頭上。
果然,沒有幾分鐘,校長和教務主任都駕臨到他傢客廳裡,教務主任先開腔:“羅少良的傢長在傢嗎?”
“在,在傢,先生剛回去,她還在睡覺沒有起來,難道先生又想?………”
女傭嗫噓的回答他,不等她說完,他就把她的話打斷說:“少廢話,我同校長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你馬上叫她出來談。”
“是,是,先生!”
王媽走入他母親的房間,他從門縫中看到校長的臉色,鐵青鐵青的,有點怕人!
沒有幾分鐘,他的母親穿着睡衣,披散着一腦蓬鬆的頭發,用扭態的歩子走到客廳。
“失禮,失禮,不知道二位先生……”
“這位是我們的校長,今天來是為公子在外邊闖了禍事而來的!”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教務主任就搶着說。
“噢,有這麼嚴重?”
“初中一年級有一個女生,名叫鄧小雲,昨天晚上被他姦汙了!”
“是昨天晚上的事嗎!”
“是,是!”
教務主任連忙回答。
“有什麼證據呢?”她說着向自己兒子的房門望了一眼。
“證據確鑿,你孩子的書包丟在那小女孩的身邊,同時那小女孩也一口咬定,說是他乾的事! ”
“校長先生,您不要發火,您是希望這件事鬧大呢,還是希望化小?”
“這,這………”
“當然是希望把事情化小,不過我校長有校長的立場,這件事的發生,或宣揚出去,對學生對學校都是不名譽的事情!”
“既然如此,我願意接受你們的處理意見,不過我得先問一下事情的真像!”她說着回過頭來問王媽:“少爺今天有沒有上學去?”
“沒有,現在自己的房裡!”
“給二位先生倒茶!”她以命令的口吻說,又轉向二位客人:“二位請坐,我進去就來!”
羅少良本來靠着門闆偷聽的,聽見母親要進來,連忙跑回自己的床上,用棉被蒙着頭!
“起來,你這個孽種!”
她一手把棉被菈開,又繼續地罵道:“你這個作孽的,昨天晚上是不是你乾的好事?快講!”
羅少良坐了起來,低着頭,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巴,並點頭承認。
“沒出息的東西!”
她母親給了他一巴掌出去了。他的心裡想:這一巴掌打的正好,如此可以脫掉心頭不少的責任感!
他的母親走回客廳向二位先生說:“我想二位先生已經有所決定了吧,準備怎樣處理這件事呢?”
“事情沒有出來之前,我們盡量避免發生事情,現在事情既已出來,我們便隻有聽憑雙方傢長的處理意見了!”
羅少良的母親一聽校長的話鋒軟化了,便抓住機會,向校長抛了個媚眼,說:“如果是這樣,我沒有話說:我尊重二位先生的意見,對方傢長有什麼要求我都承受下來就是了,不過我相信二位也不會要我吃虧的,是不是?教務主任先生?”
她的媚眼一飛,立刻指向教務主任,使教務主任的血液起了高熱的變化。
“當然,當然!”
教試主任神魂不安的答應着。
隨即他們就要告辭,教務主任走在前麵,校長落在後頭,羅少良的母親乘機說:“校長先生,這種事情如果看開一點,可說是人情之常,你先生是過來人,難到還能說不了解,何況無知的孩子呢?”
“是的,是的!”
“你不多坐一會兒嗎?”
“這,這………”
教務主任看到這種情形,連忙插嘴說:“校長,您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就在這裡多坐一會兒吧,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好了。哈哈哈!”說完便走了,隻有校長暫時留了下來。
回到客嫵,羅少良的母親一屁股坐到校長先生的大腿上說:“校長先生,看你來時的那幅道貌岸然的樣子,天下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的呢?”
“沒……沒有!”
校長說着也動起手來,雙手握着她胸前的兩隻大蓮花。
“我的唇膏是最上等的巴黎牌,既甜又香,你不嘗嘗嗎?”
“要,我要!”
說着他擁抱住她親吻起來,吻了好一陣,才放鬆一點兒,說:“你真有說不出的魔力,一見到你,我什麼都被軟化了!”
“是嗎!我的親親!”
她說着又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
羅少良這時膽壯了起來,從房子裡跑出來大聲的說:“強姦,我要告你強姦!”
“你,你,你這孩子!……”
校長先生急得麵紅耳赤講不出話來!
“你給我滾回去!”
他的母親開腔了,至於羅少良說要告他的校長強姦,也不過是鬧着玩玩而已。
他聽到母親的嚇阻,也就不敢再取鬧,乖乖的回到自己的房裡。
他的母親哈哈一陣浪笑,菈着校長進了房間。以後的情形他就不再去關心了。
然而他自己的性問題不能解決,昨日的牛刀小試,使他更體會到個中甘味,今日目睹校長同母親的一幕,就是石頭人也會有所感觸的。
他又聽到母親在浪叫了:“校長我的兒呀,你比教務主任還……還……還要長,還要大的多哩!”
“有……有你們兩個親……親……親兒子,就……就……就把……老娘……給肏………肏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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