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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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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述
作者:不詳
第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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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問:“哪兒不舒服呢?”

丈夫很是痛苦地對我說:“我的陰莖不知怎麼的,近幾天突然又紅又腫,好痛?”

他說着便脫下褲子叫我看,我一看便嚇了一跳,我們來到市醫院,經診斷化驗是淋病,醫生同時也叫我也作了檢驗,結果我卻是什麼也沒有。

醫生問:“你有沒有不潔的性交呢?”

我丈夫說:“沒有絕對沒有!”

醫生開了幾天的針藥,丈夫就在傢裡天天打針吃藥,一個星期後病就痊癒了,晚上我把那兩塊肉同洞衝洗得乾乾淨淨,上床後,我溫柔地對丈夫說:“你插進去後不要慌要慢慢地抽動,等我有反應的時候你才慢慢地加快,我會配臺你的。”

丈夫照我說的方法慢慢地抽插着,我默契地配合着他,這次不錯,舒服,很舒服。我好高興,洞裡的水也很多,我瘋狂地篩動着屁股,可是在我快要達到高潮時,丈夫緊張地說:“我要射了!”

我忙說:“你堅持一下,我就快爽了!”

可是他打了一個冷顫,不來氣了。唉!真是氣死我!

丈夫走後的第五天又回來了,他說:“那條棒又像上次一樣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倆又再次來到醫院,醫生看着我首先問道:“你這兩天有沒有衝洗陰道?”

我說:“沒有。”

醫生道:“那你再作一次內分泌物化驗。”

化驗結果上寫着“查不到淋球菌。”

我都感到奇怪,我懷疑丈夫是不是也在外麵亂搞,出了醫院,丈夫問我:“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呢?”

我若無其事地說:“我都不明白,為什麼我兩次檢查都沒有呢?”

丈夫很氣憤地說:“難道你是說我在外麵亂搞?”

我無言以對,看着丈夫痛苦的樣子我感到很內疚,到底誰在亂搞,我心裡最明白,可是我為什麼兩次都查不出來呢?真讓人難以捉摸。

晚上我們正在吃飯,突然有人叫我,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阿俊,阿俊一進屋,我就連忙起身介紹說:“這是我丈夫,這是阿俊。”

阿俊說:“怎麼現在才吃晚飯,我來請你們去跳舞哩!”

丈夫說:“我人不舒服,不想去,你們可以去跳跳舞。”

聽丈夫這麼,說我哪裡敢去,我對阿俊說:“對不起,今晚我們有事,不去了。”

在丈夫麵前我不敢用眼光正視阿俊,阿俊隻好告辭了。阿俊走後,我丈夫沒有問我阿俊是做什麼的,也沒問我是怎麼認識他的。八點多鐘丈夫突然對我說:“我等一下回廠,因為我走時說好今晚一定回廠上班的。

我焦急地問:“那你的病怎樣?”

丈夫說道:“不怕,針藥我帶回廠,放心吧!我會堅持打針吃藥的,不過我在想,我為什麼會得上性病呢?”

我靠在他肩上說道:“我都不明白,你是看到的我兩次檢查都說我沒有。”

丈夫說:“是啊!為什麼你又查不出來!”

我好像很冤枉的樣子,說道:“是不是我有次同別人交換內褲穿所造成的。”但是我丈夫看時間差不多了。他收拾好針藥準備走,臨別時丈夫對我說:“現在你一個人在傢,你要去跳舞,和誰跳找都沒有意見,我不反對,不限制你同誰來往,但是我耍強調一點,話我不多說,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

送走丈夫,我對丈夫接連兩次得淋病的事一點也想不通,我在想從我第一次與阿俊偷歡至今起碼快二十天有多,可是阿俊每次都沒用避孕套,難道他的問題嗎?”

我一看時間,午間還沒完,於是我就來到了舞廳,在眾多的人群中,我終於找到了阿俊,阿俊兒到我很驚奇地問我:“你丈夫回來你怎麼會來這裡。”

我說:“他剛剛走了,回廠上班去了,走,下要跳了,我有話要和你講。”

在路上阿俊問我到底是什麼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問,於是說:“除了找你睡覺還會有什麼事呀!”

阿俊他高興地摟着我說:“你丈夫回來,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呢?我都不知要等幾天才能見到你,我的運氣太好了,阿芳,我今晚上非要連戦叁四次不可!”

我心事重重,沒有去領會他所說的話,到了我傢裡我首先是菈好窗簾,然後對阿俊說:“你先去衝涼,你衝了後我再衝。一阿俊略有所思地說道:“阿芳,還是你先衝,我去買點飲料回來。”

說着他就轉身出去了,他走後我便開始衝涼,等我衝完涼出來,阿俊已買了四支百事可樂回來了,他見我,便遞給我一支早就打開的百事可樂對我說:“阿芳,你先飲點水,我去衝涼。”

十多分鐘過去了,見他還沒出來,我一邊喝着飲料一邊等他,我剛剛喝完飲料他就光着身子出來了,他走到我身邊坐下,叫我再飲一支汽水。我說:“不要了。”

看着他那結實赤裸的身子,我不知怎麼的有說不出的興奮,他默默不語地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好似他在等待着什麼。我看見他那條雄糾糾的大肉棒硬梆梆地聳立在他的胯間,覺得自己心中的慾火在熊熊燃燒着,心裡也七上八下地慌得難受,我好想他緊緊地摟住我,我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大肉棒,上下套弄着,陰道裡一股股熱流直瀉而下,我下麵好癢,好癢,好似空蕩蕩的,我自己都覺得今晚很反常,現在的我同衝涼前的我簡直判若兩人,我忍不住地說道:“阿俊,快點吧!你還在等什麼呀!”

他睜開雙眼看着我,並得意地說:“阿芳,你是不是看着我的肉棒慌得難受呀!”

我不知該怎麼回答他,他不慌不忙地揉捏着我的乳房和奶頭,他輕輕地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又問我:“阿芳,告訴我,你是不是洞裡癢得慌呢?告訴我呀!”

我不加思索地說:“你討厭!快點嘛!找真的好難受哩!”

我忍不住起身菈他上床,我倆上床後,我急不可待地張大雙腿等他快點將肉插入。

他看着我說:“阿芳,你這個時候最可愛!”他邊說邊將頭埋向我的雙胯之間,並用鼻子聞了聞說:“你看你流出的水好香呀!”接着他又伸出舌頭用舌尖舔弄着我的陰蒂,我被他舔得渾身抖動,他來了一個上六九式騎在我身上,並用雙手撥開我的兩塊肥肉撫弄着。他的手指時不時地按在我的陰蒂上溫柔地磨擦着,這時他叫我用口舔他的肉棒,我都不知是怎麼的很聽他的話,我用手握住那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很癡情的把肉棒含入了我的口中,他順勢將肉棒在我的嘴裡一進一出地抽動着,接着我又用舌頭舔弄着他的龜頭。此時我心中的慾火越燒越烈,下麵的肉洞好像在一張一合,我忍不住地說道:“不要再搞了,快點插進去吧!”

他調轉身子用手握着他的大肉棒對準我那早以開啟的洞口就使勁地一挺而進,此時此刻的我對他的這個動作一點也不覺得粗暴,反而我覺得很夠勁,他的大肉棒一插進我的陰道,我立刻就一下子得到了充實了。他一深一淺,一淺一深地抽動着,我也篩動着屁股配臺着他,他的大肉棒在我的洞內一會上,一會下。一會左,一會右地抽插着,不一會我便達到了高潮,可是他並沒有射精,他還是下停地抽送着。緊接着,我越來越舒服,高潮一個接一個,我緊緊地摟抱着他,挺伸雙股使勁地擺動着屁股,他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我雙腳彎曲,擡起雙腿緊緊地勾搭在他的身上,使勁地向他迎湊。洞內的水一股股地流出,我呻吟着,我的身體在激烈地振動着,我的身體有如騰雲駕霧一般,神魂飄浮,突然地停止了抽動,他射精了,我閉目陶醉在仙境之中。他從我身上下來,我倆都大汗淋漓,但是也疲倦得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有多久,我被他搞醒,發覺他又壓在我身上,他又想來第二次,我沒說什麼,他的肉棒就進入了我的體內。他在我身上抽不到十分鐘,我便又達到高潮,他射精後倒下便睡,我們一覺醒來已是早晨九點多了。我驚奇地發現他的那條大肉棒好像不知疲倦似的又硬起了,我知道他又想來,所以我也不用說什麼,他就再一次壓住我並插了進去,昨晚已經接連兩次了,我發覺他的肉棒在我的洞裡還是那麼的堅硬有力,這一次比頭兩次的時間還要長,我讓他玩得慾仙慾死了,他仍然一柱擎天。我從心裡佩服他,他實在很了不起,不愧是條男子漢。於是我讓他在我的嘴裡發泄,並吞食了他的精液。

完事後,阿俊把我緊緊摟抱,他似乎也很感激,他深情地說道:“阿芳,你對我真好,剛才我太舒服了,我早就想這樣享受一下了,隻是不敢說出來呀!”

我也對他說道:“阿俊,隻要你喜歡的,我什麼都肯做!”

我們起床後,感覺很餓,於是一同去吃早餐,在吃早餐時他輕聲對我說:“阿芳,這次甜蜜的相聚,我一生都難忘記!”

吃過早餐後,阿俊對我說:“阿芳,我有事要辦,不能陪你了,再見吧!”

我回到傢裡,便開始打掃清潔,我發覺桌子上的可樂還有一支開了的。我都不知他是什麼時候起床喝的,我便拿起來一飲而盡。不一會,我的人就覺得輕飄飄的,心中的慾火又在燃,怎麼會這樣呢?我想起了我昨晚飲了這飲料後的情景。怪不得我昨晚那麼一反常態,原來這個王八蛋做了手腳。同時,我見到桌子上有一包精美的膠袋,裡麵還有兩顆藍色的藥丸,我更肯定了我的想法。但是這時我好像藥性發作了似的,洞裡的水又一股股流出,洞內又奇癢難忍,我忍不住伸手進褲內,接着我就脫褲至膝下,一手伸進洞內挖弄着,另一隻手按在陰蒂上不斷磨擦着。我心想:等今晚他來了再同他算帳。

可是,從此以後,阿俊再也沒有來找過我,我天天都在盼望他來,可始終見不到他的身形。我有去找他,也遍尋不獲。我好傷心,他為什麼要對我不辭而別呢?我好想念他,做夢都夢見他,因為他使我太快活了,在此我要真誠地感謝他,是他使我懂得了做女人的快樂,是他使我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造愛,是他帶給我極度的快感,使我慾仙慾死,是他在我極度的快感之中使我身如騰雲駕霧,神魂飄浮,是他使我懂得了什麼叫真正的性高潮,並陶醉在仙境之中。雖然我現在見不到他,但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掉他!

我丈夫仍然被那奇怪的性病纏身,這病雖然很快就可以治癒,但是隻要和我再行房事後回到他工作單位,就往往又再發作。為了讓他和我隔離一段時間,也為了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我沒經過丈夫同意,就隨阿玉去了福建,在四川的時候,他說帶我去福建做生意。一到了福建莆田後,阿玉把我帶到一個男人傢裡過了一夜。第二天,她自己出去之後,就沒有再回來了。

這時,我就像無根的浮萍,身不由己了,我舉無親,語言又不通。不過那個叁十來歲的男人在生活上待我很好,他叫做鄭石。他告訴我,阿玉是因為瞞稅而被政府扣留,他們正在想辦法籌錢贖她出來,在萬般無奈之下,我隻好暫時住下來了。

夜裡,鄭石來找我。從他的眼色裡,我知道他也很為我所著迷。於是我稍露風情,鄭石就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可是當他赤裸着身體時,我看見他那又短又小的陽具,我的心就涼了。我知道他一定不會像阿俊那樣帶給我那最美妙的感受,他的陽具跟阿俊,以及和我丈夫的都不一樣,因為他的陰莖沒有露出龜頭,就是硬起時前麵都是被包皮包住。他的陰莖放在我的肉洞裡,我好像沒有一點感覺和反應,而且他抽送沒有幾十下就射精了,我真恨不得想一腳把他踢下床去。

在我月經前後幾天,我心中強烈的慾火就燃燒得我好難受。我那空虛的隧道也好需要一個粗長的陽具來給我磨擦磨擦。但是沒有辦法,隻有用他的小東西來擦擦癢。他真的很沒有用,他連我丈夫都不如。

不過,我同鄭石搞了一個月之久,我並沒有發現他的陰莖紅過腫過。真不明白,為什麼我丈夫和我每做一次就會病發?

阿玉終於放出來了。我帶着悔恨的心情,結束了飄流生活,跟着阿玉從福建回到了四川,在成都我沒有膽量回傢,我不敢去見我的丈夫,我知道等待我的不是拳腳就是離婚,因為我太了解我丈夫了,我抱着試試的心情給丈夫發了電報,叫他來成都火車站某旅館來接我,我想,要是他不來接我,我便回娘傢。

當丈夫突然出現在我麵前時,我簡直不敢相信站在我麵前的是我望而生畏的丈夫。和我想像中的丈夫簡直是判若兩人,丈夫看着我,沒有半點惡意,很和氣地問我:“回來怎麼不直接回傢呢呢?”

我不敢正視丈夫,低頭說:“我不敢回傢,因為上次我走的時候得到你的同意。”

丈夫溫柔地說:“阿玉的事我也聽說過,隻是不知道怎樣找你,現在你能平安的回來,我高興都來不及了,不要多想,我們回傢吧,孩子天天都在盼媽媽回來哩!”

我真的不相信丈夫會有這麼大的變化,這和他以前的性格不相符,同丈夫回到傢,我主動要求原諒我過去所走的路,丈夫說:“不要提過去的事,一切從頭開始吧!”

俗話說:“久別勝新婚。”

可是,一個星期後丈夫的陰莖又出現了紅腫流膿的現象,看着丈夫痛苦的樣子我心裡好怕好後悔,我怕的是丈夫會因此事痛恨我。但是丈夫卻溫和地對我說:“我們一起去市婦幼保健醫院檢查檢查吧!”

我們在婦幼保健醫院檢查過,丈夫的檢驗結果還是淋病。奇怪的是我還是檢查不出任何間題。我感覺此事太奇怪了,阿俊和鄭石都同我有多次性交,但是他們兩人總是若無其事,沒有半點反應,為什麼單單就隻有我丈夫會得此病,而且每次都是同我性交後才出現呢?最後在醫生的建議下我們同時都注射了進口的針藥,從此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淋病,充分說明淋病是我傳給丈夫的,我以前懷疑丈夫在外麵亂搞是冤枉了他。

不久之後,我收到阿俊從香港寄來的信,說他已經偷渡出去了。既然人隔兩地,我也隻好對他死心了。

自從我重新回到丈夫身邊,丈夫不僅對我過去的事半字不提,反而對我更溫柔,更疼愛。我心裡很感激,就主動向丈夫談起了我過去所作所為,丈夫對我說道:“你所說的,我也早聽阿玉略提過一二。不過我不肯聽她說下。因為我認為即使是真的,我也不和你計較。現在我雖然知道你背地裡和別人偷情,但是也知道你得到了你在偶然的外遇中達到了的性高潮,這是我所不能給你的,我真感到太對不起你,以前我不懂得這些,我也後悔的。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從現在做起,我相信未來是美好的。”

丈夫說得對,未來是美好的,從此以後,我同樣能在丈夫那裡得到和阿俊那樣的性高潮,其實丈夫隻是對性愛的知識知道得少。既然我肯把和阿俊做愛的經驗坦白地說出來,他還有什麼不知道和做不到呢?

所以,如果有人偷聽我們的房事,一定隻會聽見我高潮時的淫呼浪叫。不過,自從我知道阿玉曾經向我丈夫提起我和阿俊偷情的事,我就對她恨之入骨。不想個辦法整治她一下,我實在太不甘心了。而且,我覺得如果能讓我丈夫嘗試一下妻子之外的女人,也可以消除我對她的一份內疚。

於是,在一次和丈夫性交之後,我濰在他懷裡,向他說道:“老公,每當我想起以前我瞞着你偷情的事,我就很過意不去。我見到鄰居阿玉很風騷,不如你也和她試試。我絕對不會計較的。”

丈夫笑着說道:“阿芳,別瞎想了,我們不是說不再提過去了嗎?再說,我已經有你這個風情萬種的漂亮妻子,阿玉算什麼東西呢?上次她向我提起你和程俊的事,我見她那種鬼頭鬼腦的樣子,就覺得她其實就是在向我賣乖博好感,所以我不理她。”

我被丈夫讚得心裡甜斯斯的,但是,我仍然想我丈夫試一試阿玉。我想起以前阿俊遺下的春藥還被我收藏着。於是,我想出了一個計謀。

在我丈夫回單位去的日子裡,我到阿玉傢裡去。我單刀直入地質問她道:“阿玉,我知道你曾經把我和阿俊的事告訴我丈夫,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我……。”阿玉猶豫了一下,終於不打自招地說道:“我見你和程俊搞得火熱,也想和你老公玩玩,可是他都不理我。阿芳,你真命好,嫁着個這樣的好老公。既然他都不追糾,你就原諒我多嘴吧!你到福建和鄭石的事,我可一個字都沒提過。”

“還用等你提嗎?”我自豪地說道:“我所有的事都告訴我丈夫了,他不但沒責備我,反而更加關心我,現在,他一個星期回來兩次 我都不知和他過得多開心!”

阿玉苦笑着說道:“這個我知,叁更半夜聽到你那叫床聲,難為我翻來覆去睡不着覺。看來你老公現在比那個程俊還要強哩!真叫人羨慕啊!”

我微笑着說道:“其實你想我丈夫和你玩一場,何必去獻殷勤勾引他呢?隻要我幫你的忙,還不是易過借火。”

“你幫我勾引你老公?”阿玉睜大了眼睛說道:“我沒聽錯吧!”

我說道:“沒錯,不過你要聽我的安排才行。”

阿玉點了點頭,唯唯諾諾地說道:“這當然啦!你都知道我曾經失敗過。如果真的可以和你老公做一次,我都不知怎樣感謝你?”

我說道:“阿玉,你要明白,我讓你和我丈夫做愛,並不是把他讓給你,而是想讓我老公試試其他的女人而已。知道嗎?”

阿玉道:“知道了,不過你什麼時候才可以安排呢?”

我笑着說道:“看你着急的樣子,一定是好些日子沒嘗過肉味了!”

“阿芳,別笑我啦!”阿玉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那裡比得上你呀!個個男人見了都喜歡你,你真是人見人愛的美女。”

阿玉拍馬屁的話說得我整個人飄飄然,可是我這人得勢不饒人。我對認真地對她說道:“阿玉,首先你要讓我看看你的陰戶,我才放心讓我丈夫玩你。”

阿玉這個小淫婦,立即要脫褲子讓我檢查。可是我叫她先去洗一洗再來。阿玉果然去洗淨了陰戶,然後讓我檢查。阿玉的陰毛很濃密,我撥開她毛茸茸的大陰唇,見到她的陰道的嫩肉並沒有什麼異樣的並態。我故意把手指揉了揉她的陰核,又挖了挖她的肉洞,阿玉的陰道立即出水,並說道:“阿芳,你的手指好利害呀!”

我沒好氣地說道:“我丈夫的肉棒才利害哩!你等着挨插吧!”

阿玉又問道:“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呀!”

我告訴她說:“今天是他的生日,晚上他就會回來的,你過來和我們一起慶祝,我把你當成生日禮物送給他,你不會有意見吧!”

阿玉嘻皮笑臉地說道:“不會!高興都來不及了,那會有意見呢?”

晚上,我丈夫果然回來了。我做了幾道精美的小菜,並邀阿玉過來一起慶祝丈夫的生日。晚飯快吃完時,我暗中把春藥下在阿玉和丈夫的酒盃裡。兩人喝下不久,藥性就開始發作了。阿玉臉上媚態畢露,我丈夫也臉紅耳赤,我見時機已到,就站起來笑着對丈夫說:“老公,今晚有一份特殊的生日禮物讓你開心一下。”

接着,我向阿玉打了一個眼色,便雙雙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我丈夫奇怪地說道:“你們兩個搞什麼鬼呢?”

我把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阿玉推到我丈夫懷裡,笑着說道:“老公,你一向都規規矩矩的吃住傢菜,今晚就請你試試野味的滋味吧!”

如果在平日,丈夫可能會拒絕甚至生氣。但是現在,他身體裡的春藥已經控制了她的理智。隻是老實敦厚的他,隻是傻乎乎地抱着赤身裸體的阿玉不知如何是好。於是我和阿玉一起動手,把他身上的衣服脫個精赤溜光。並讓他仰躺到床上。

接着,我要阿玉替我丈夫口交。阿玉臉無難色,欣然地照做。這個小淫婦的口技竟然不錯,她把我丈夫的肉莖橫吹直吸,使得他的龜頭漲硬發紫。

我叫阿玉稍停一下,然後我親自騎上去上,把我那光潔無毛的陰戶套上丈夫的一柱擎天。我套了一會兒,見丈夫的呼吸開始急促,便下來叫阿玉繼續口交。我這一舉是想讓阿玉吃吃我的騷水。可是阿玉根本毫無避忌,阿玉把沾滿淫液浪汁的龜頭含入她的嘴裡津津有味地又吮又吸。

我丈夫終於在阿玉的嘴裡射精,阿玉把嘴裡的精液吞食之後,仍然銜着龜頭不放。不知是春藥太利害,或者是阿玉的努力,隻一會兒工夫,我丈夫的陽具便又硬了起來。阿玉吐出嘴裡的龜頭望着我說道:“阿芳,我……我想……。”

我知道她一定是淫癢難忍,見她什麼都肯做了,又一付可憐的樣子,便對她點了點頭。阿玉立即趴到我丈夫身上,把粗硬的大陽具塞入她毛茸茸的陰戶上下套弄起來。

這一回,我丈夫相當有耐性,阿玉自己玩得渾身無力而下來時,他仍然堅硬不倒。於是我上去接力。然而當我玩得渾身酥軟,支持不住的時候,丈夫仍然虎虎生威。於是我下來躺在阿玉身邊。我們裸露兩具雪白肥嫩的肉體,任我丈夫摸捏抽插,肆意淫樂。直至丈夫在阿玉的陰道裡射精,才結束這場混戦。

後來,我又幾次邀阿玉過來大被同眠,大傢都玩得很開心。可惜阿玉不久就跟一個做生意的男人到福建去了。丈夫也因為升了職而特別忙碌。我的生活一下子由光輝燦爛化為平淡無奇。這時我從姐姐那裡知道姐夫在深圳混得壞不錯,每個月都寄不少錢來。於是我便下了決心,準備去特區闖闖。

告別丈夫同孩子,從成都踏上南行列車,到廣東打工,列車經過叁天兩夜的長途遠行終於在上午十一點到達了廣州,我隨着人群走出了車站,麵對這個陌生的南國城市,我真有點不知所措。由於語言不通加上我又不大會說普通話,找了半天才找到專售深圳方向的售票廳,當我拿出通行證準備買票時,售票員說:“對不起,小姐無票。”

下午六點鐘,我搭上一輛寶安的大巴到深圳,汽車駛出廣州不久,因為太累,我不知不覺地睡着了,等我醒來時,我的行李不見了,我慾哭無淚,幸好我在廣州買火車票時沒把通行證和車票錢放進行李內,我不知道麵對我的路該怎麼走,隻有聽天由命。

汽車在路上出了問題,到達寶安汽車站已是晚上的七點左右,我同幾個同車的乘客一起在南頭檢查站過關,然後轉搭蛇口的小巴。

車載着我開了一會兒,賣票的對我說:“喂!小姐,蛇口到了,快下車吧!”

我一下車,車就開走了,我四處張望,難道這就是我要到的蛇口嗎?我擡頭一看,眼前是一座寫着‘南油’的大樓,我向前走着,到處是高樓大廈,到處是馬路,走着、走着,我不知該走哪條路,路上見不到一個行人,我不敢在往前走,我心慌意亂地轉頭往回走,在這夜深人靜的晚上,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是什麼。

突然我見有一行人朝我的方向走來,這個人朝我越走越近。

我用四川話問:“同志,請問去蛇口該怎麼走?”

他打斷了我的話,說道:“小姐,這麼晚還在外麵走,你的證件呢?把你的通行證和身份證人拿出給來我檢查。”

我用顫抖的手摸出兩證遞給他,他打開手電筒看着我的兩證,他好像在自言自語地說:“探親!探什麼親,你知不知道現在要叁證?”

我心慌地問:“要,要什麼叁證?”

他用手電筒照在我的臉上,我低下頭,然後他對我說:“小姐,你無叁證,你準備回傢吧!”

我急忙說:“我有證件,我的證件是在我們市公安局辦的。”

他說:“我們要叁證,你明白不明白,跟我走!”

因為我的身分證和通行證在他手上,我不得不跟他走,他把我帶進一間掛有‘南油聯防治安隊’的房子,我心裡好怕,好擔心,我不知道他說的叁證是什麼,進屋後,我見屋內空無一人,除了有兩張寫字擡和幾把椅子,牆上掛着一些文件之類的東西,他關上門叫我跟他上樓,我不敢不去,上到二樓,他帶我進了一房間,並叫我關門。

他說:“你坐下。”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我見他坐在一張寫字桌前在準備紙筆,在他準備紙筆的時候,我看了看這間屋,此屋並不是很大,除了寫字桌外還有一張單人床,我想此人是睡在這裡的,這時他問我籍貫、姓名、年齡、來這裡探誰、為什麼這麼晚還獨自一人在外麵走動等等。我都一一回答他,我一邊回答他的提間,他一邊在作記錄,最後他叫我在記錄上籤寫,這時他拿出一份深圳市公安局關於清查無證人口的紅頭文件給我看。他說:“小姐,你的通行證是無用的。”

說着他將我的通行證當着我的麵撕得粉碎並丟進了垃圾桶內,他接着說:“小姐,你今晚就在這坐一晚上,明天我們送你到寶安收容所,對不起,我要衝涼休息。”

聽他這麼一說,我六神無主,腦海一片空白,我心想這下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傷心地哭了。不知過了多久,他衝涼出來時,我滿麵淚水。我模糊的雙眼看見他赤裸着上身,下麵穿着一條短褲,我一下跪在他麵前哭着對他說:“同志,求求你方方便,不要送我去收容所,我一個女子人傢出門不容易,我的錢和行李在路上全被人偷了,今天一直都沒有吃東西,放了我吧,我以後會報答你的,求求你了。”

我語無倫次,此時此刻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麵無錶情地對我說:“你這是乾什麼?快起來。”

說着,他伸手來菈我起來。我站起來後,他說:“我看你是個婦道人傢,也怪可憐的,不過我已備了案,這樣吧,你交一百元罰款,我也好向上麵交差。”

我忙說:“我真的沒有錢,我現在隻有伍十多塊錢,真的,我不騙你。”

他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起伏的胸部,對我說:“小姐,你又要我不送你去收容所,又要不交罰款,這我就難辦了。不過我相信你應該是聰明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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