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內,叁更時分,六月十五月圓如盆。
城北的官宦府第,最有名的是前尚書王禮廉的大宅。
一個穿夜行衣,身材纖瘦蒙麵的黑影,跳上王傢的圍牆,迅速在瓦麵上躍行。
除了疏落的燈光外,人們都睡了,王禮廉的九妾莫愁,才上床不久,她今年才十八歲,本是青樓歌妓,王禮廉半個月前才替她贖身,收為妾侍。
但今日是十五,王禮康這個老頭子要回到發妻的房裡去睡,莫愁隻好獨宿了。
黑影摸到她的房間上,從瓦麵跳了下來,再推開窗,一躍就進了房!
“誰?”莫愁還未熟睡,從蚊帳內探頭出來張望,但蒙麵人撲前,一手叉着了她的頸:“你敢叫!我殺了你!”
莫愁隻穿着胸兜、亵褲,她雙手按着胸部,麵露不相信神色:“你…你…”
蒙麵人撩開蚊帳,伸手連點了她的啞穴與麻穴,莫愁像團泥的委落床上!
她仰天而倒,雙腿分開,陰戶贲起,穿的又是亵衣,姿勢是極誘人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蒙麵人吞了口涎沫,搶上前一歩,就撕下莫愁的胸兜,兩顆肉丸彈了出來,向左右橫垂。她的乳房不算大,一手握一個剛好滿滿的握牢,那乳暈是一大片鮮紅色的,奶頭陷在乳暈內。
莫愁的眼還可以動,她長長的睫毛閃出淚光,哪個女孩願意在陌生人前赤身露體。蒙麵人呆望着她的乳房片刻,俯身就解莫愁亵褲的褲帶!
她的牝戶亦露了出來,那紅紅的嫩肉,上麵的毛毛是稀稀疏疏的,王禮廉認為多陰毛的女人是淫賤的,所以他納的妾,都是體毛不多的。
莫愁不能動,但麵上的肌肉抽搐着。
“荷…荷…”蒙麵人提起莫愁的兩腿,用勾蚊帳的繩,紮着了她的足踝,她雙足淩空,分開像個大字!
“唔…”莫愁的屁股微微淩空,她羞得閉上了眼睛,淚如泉湧!
蒙麵人站在床前匆匆解下褲子莫愁的雙足被抓着,屁股下墊上枕頭,她閉目等待淩辱。采花賊連愛撫一下都沒有,她下邊還是乾巴巴的,要插進去,當然會令女的痛得要命。莫愁床上經驗是有的,她叫不出,隻好閉目,預備忍受那撕裂肉的痛楚!
那蒙麵漢捧着她的屁股就大力一挺!
“哦!”莫愁忍不住又張開眼,她不是痛楚,而是奇怪!塞進她牝戶的肉棒雖然堅挺,但長度就等於一個八歲男童的陽具!小匙羹伸進大花瓶口攪動,那根本不是做愛!
壓在莫愁身上的蒙麵人,卻氣呼呼的在抽出抽入,動作快而狂暴!他雙手扭着莫愁的乳房,將肉團扭得變了形狀!
“啊!”莫愁終於蹙眉,呻出低低的一聲!點了啞穴亦可以發出單調的呻吟!
蒙麵人以為莫愁有快感,抽插得更快了,莫愁卻是為乳房叫痛!她心裡在想:“這蒙麵人,應該在廿歲以上,既然做采花賊,那話兒應該粗又長,但…他興奮到極點,卻等於一個小孩的一樣…假加我身子能動,大腿一夾,保證他就丟精!”
就在這時,蒙麵人突然“喲…喲…”的叫了兩聲,就站了起來,抽回褲子。
莫愁正舒了口氣,她以為蒙麵人會解開她足踝的繩,但想不到,蒙麵人卻從衣襟內掏出一把極鋒利的匕首!
“嗚…”莫愁眼中露出求饒的神情。
但蒙麵人卻沒有發善心,鋒利的匕首一卷,就割破她的喉嚨。
一條血柱標出,莫愁的頸幾乎切斷,她頭一歪,當場死去!
蒙麵人伸出中指,醮了些莫愁流出來的鮮血,在白牆上畫了一隻蝴蝶!
一隻血蝴蝶!
之後,就穿窗逃去。
五更時,王禮廉就知道愛妾的死。他乘老妻熟睡,想摸入莫愁房時,發現了血案。
“來人哪!”王禮廉雖見慣大場麵,也嚇得小便失禁,褲襠都濕了…
郭康這時,卻睡得正酣,他是俯睡的,那話兒頂着床闆,在清晨時分多數昂起。
郭康似乎做着绮夢,他不過廿八歲,是個獨身漢,正常男人,試問壓着床闆,怎能不做風流夢呢?但叫聲卻驚醒了他。
“郭捕頭,郭捕頭!”拍門很急。
郭康醒了過來,美女沒有了,褲襠卻是隆起的,他爬了起來,趕快穿了件罩袍,才敢開門!
“郭捕頭,城北王禮廉府有血案,大人叫你火速去!”
門外站着的是他的手下。
“好,備馬,我就來!”郭康嘆了口氣:“天剛亮就死人,邪門得很!”
他菈了菈膝帶:“府臺老爺呢?”
“大人已經趕去王傢了,他也是邊行邊罵,今日本是我們老爺獨女十六歲生辰,想不到一早就有血案!”
金陵的府臺〔即今日市長〕,郭康的上司叫伍伯棠,剛從雲南調來此地不久,人生路不熟,有事就靠郭康。
郭康趕到王傢,入到莫愁臥室。
“郭捕頭!”伍伯棠似乎已經驗過屍了:“這似是一宗圖姦不遂,殺人減口!”
他指指赤裸的莫愁:“我看過女陰,沒有男人精液,牝戶也沒有陽具強插造成的傷痕,你跟跟眼!”
郭康走前一望,他有點奇怪:“假如不是姦殺,為什麼采花賊扭得死者的乳房都是瘀痕!”
他蹲了下來,眼鼻向着莫愁的陰戶。
“唔…沒有精液味…”郭康先聞聞莫愁的私處。
“女方亦沒有淫汁流出!”他伸長中指,探入牝戶內挖了挖,再用眼仔細的看了又看:“陰道沒有缸腫,似乎…”
就在這時,他突然看到新發現。
莫愁的大腿側,靠近陰戶處,黏了一條夠黑的陰毛!
“咦!這和死者陰毛的顔色不同,死的女人毛色較淺,這個…較黑!”郭康拈起那根毛:“可能,采花賊已姦進去,又拔回出來!”
王禮廉怒吼:“我的九妾是抗拒淫賊被殺的!”
“假如因姦不遂,又何必用血畫隻蝴蝶?”郭康仍很謹慎,將發現的‘陰毛’包進白手帕內:“大人,卑職結論是:可能是姦得不對勁,殺人泄憤!”
離開王傢後,郭康一直在想:“為什麼要畫上一隻血蝴蝶?”
“殺人的淫賊是否和王禮廉有仇?”他決定這晚再到王傢去。
金陵府臺這晚為獨女伍芷芳慶祝生日,衙差都喝了幾盃,隻有郭康喝得最少!
“大老爺的女兒美不美?”有些捕快扯到日間的命案:“王傢的九妾,身材倒是不差哩!”
郭康在這時悄悄離開,他策馬到城北,已經是二更了。
郭康縱後園一躍躍上瓦麵,他挑最高處走。
王禮廉巡園的傢丁、護院武師是增加了,不過,他們的武功高不到那裡,絲毫不曉得瓦麵上有人。
就在這時,一把飛刀射向郭康背後!
刀是從較低的屋頂向上擲,直射郭康。
他聽到背後風響,假如向左、右躍下,是可以避過飛刀,但自己就會暴露在王傢傢丁麵前。
好個郭康,他仿佛背後有眼睛似的,他伸手住後一夾,中指和姆指一合,就將飛刀接住!
他回過頭來,見到一個黑影往東躍走!
“好傢夥,原來一直伏在那裡!”郭康罵了一聲。他馬上運氣,用‘八歩趕蟬’輕功,直追那黑影。
那是穿了全黑夜行衣的人,輕功很好,一瞬間就躍出王傢,往林子跑。
“我一定要捉住你!”郭康亦盡展腳歩。
跑了一程,黑衣人似乎氣力不繼,開始慢下來!
郭康蹤身向黑衣人一抱,雙手剛按住對方的胸膛,兩人就滾落草叢!
“你…”郭康隻覺得觸手處柔軟有彈性,那是女郎的乳房!
“放手!”黑衣人想伸手點郭康的死穴,但郭康右手一伸一格,除了擋住她的手指外,更借勢扯下她的麵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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