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少奶!叁少奶!大事不好了!”一個小丫鬟氣敗急壞的奔進了後堂,跪倒在莊叁少奶和李大娘的麵前。她一麵喘着氣,一麵向身後揮着手,口中卻說什麼也做聲不得。
莊叁少奶見狀,連忙上前把她扶起,輕輕拍着她的背,問道∶“喜兒,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喜兒按着心口,隻是不住搖頭,跌足道∶“奴婢剛從……從早市回來……見到一隊清兵在大路上……瞧是衝着咱們來的……”
莊叁娘聞之變色,吩咐喜兒去告知屋裡的其他人。跟李大娘穿過天井,來到大屋門前,發現一隊打着大清旗號的骁騎軍已在不遠處擺下陣腳,沙塵滾滾的正在包圍着莊傢大屋。隻見兩個滿州官兒從陣前的百馀歩兵中策馬而出,竟是莊傢大仇人--滿州第一勇士敖拜,和向朝廷告發《明史》一案的吳之榮!
眼見清兵已把大屋圍困,無路可逃,站在一旁的李大娘早嚇得屁滾尿流,顫聲道∶“天啊……我……我不要……再被……充軍……”
莊叁少奶也已慌得沒了主意,強自鎮靜下來,握着李大娘的手道∶“不……不用怕。師父一定會來救咱們的……”
隻聽背後尖叫聲不絕,原來屋子裡的人都已得到消息,紛紛齊集於門內。好些婦女見了清兵的聲勢,都嚇得暈倒在地,有些更往後門直奔,想要逃命,隻有其中比較膽大的程二娘主張和清兵決一死戦。
“我寧死也不再為滿州狗為奴!”她堅決的道。
小雙兒戦戦兢兢的擋在眾女之前,慨然道∶“叁少奶,您們快逃,讓雙兒給您擋一擋。”
“太遲了!”年長的餘媽媽嘆道∶“他們把屋子圍得象鐵桶似的,咱們雖學了武功,終究寡不敵眾,混戦中難保沒有死傷。再說,雙兒她們年紀還小,哪裡敵得過這些滿州狗?咱們還是見機行事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莊夫人點了點頭,按着程二娘的手,道∶“餘媽媽說得對,咱們還是不要作無謂的犧生。”
隻見敖拜勒馬而立,仰天打了個哈哈,大聲道∶“莊夫人,別來無恙嗎?本將軍找得你好苦呢!”
程二娘熱淚淹麵,對着敖拜戟指怒罵∶“姦相,你來得正好,老娘正要替先夫報仇雪恨!”她不理眾婦的勸谏,掙脫了莊叁娘的手,竟獨自往敖拜的坐騎衝去。
敖拜打了個手勢,吩咐左右退下,蓦地翻身落馬,勢如破竹的從半空向程二娘發掌。程二娘雖練了數年的上乘功夫,卻哪裡是滿州第一勇士的對手,勉力接了叁招,在第四招上便被敖拜戬中了穴道,登時動彈不得。敖拜趁機在她的身上摸了一把,淫笑道∶“臭婆娘,你現在服了麼?”說罷將她棄於地上,讓軍士把她處理。他的右手又是一揮,命眾親兵上前將寡婦們一概擒獲。眾婦人見敖拜如此威猛,隻好束手受俘。
親兵挾着莊叁娘等進入屋中,和守在後門、捉拿到四散而逃的婦女的軍士集合。敖拜大模大樣的坐在廳中,對着眾女評頭品足,望見稱心的便捋須點首,瞧不上眼的便出言侮辱,全屋倒有大半合心意的。
莊叁少奶驟見殺夫仇人,不禁悲怒交集,忍不主破口大罵道∶“敖拜,吳之榮,你有膽送上門來,叔叔及先夫在九泉之下,一定不會讓你全身而退!”
敖拜“嘿”的一聲,霍地站起,走到莊夫人的麵前,伸出蒲扇大的手在她的麵頰上一摸,道∶“好,咱們就去瞧瞧那些反賊的靈位,且看他們奈我如何!”
早有乖巧的親兵禀明去處。敖拜命他把眾人到帶到屋子裡的靈堂。
其時日上叁竿,祠堂卻位於屋中較僻密的一角,陰暗的室內殘燭爾爾,鬼影連連,眾兵士隻覺滿室陰森可怖。敖拜絲毫不懼,寰顧一笑,道∶“怎麼了?老夫敖拜在此,要索命的盡管放馬過來!”莊叁娘眼見丈夫死後還要受罪,不由心痛慾絕,“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啊喲,莊夫人,你不用傷心啊!”敖拜拖過一張凳子,大刺刺的坐在靈堂的中央,強行把莊叁少奶按倒在膝上,伸手肆意地在她的腰眼上搔弄,隻氣得她幾慾昏去,哭個死去活來。
敖拜正玩得興起,見眾親兵閃閃縮縮的呆在一旁,皺眉道∶“你們站在那兒乾嘛?娘們不合胃口麼?”眾軍士麵麵相觑。吳之榮向靈臺瞟了瞟,微微作揖,顫聲道∶“敖……敖大人……在這地方乾那調調兒……恐怕……恐怕……”
敖拜哼了一聲,罵道∶“沒用的傢夥!老夫畢生殺人如麻,豈懼區區一個靈堂。來,咱們擒獲這些反賊,你也有一份功勞,老夫就賞你一個人。”他向拿着雙兒的親兵戟指一喝∶“你,帶那個女娃兒過去給吳知府看看!”
那親兵應命把雙兒推到吳之榮前。那大漢姦眼前一亮,見這個小丫鬟甚是嬌美可愛,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雖是稚幼之軀,卻是個美人胚子,心中一動,再也顧不得身在何處,用興奮得發抖的手慢慢解開雙兒的衣扣。雙兒已日漸接近情窦初開的階段,此時當着大男人被寬衣解帶,俏麗的臉上盡是羞澀之情。
莊叁娘見雙兒被辱,尖聲叫道∶“她……她隻是個十一歲的小孩子,你……你們別欺負她……”
敖拜聽了,在她耳邊笑道∶“莊夫人,有什麼好急的?這不是輪到你麼?”
說罷將手遊到莊叁少奶頗大的胸脯上。莊叁娘唯恐敖拜一怒之下,會下令把雙兒殺掉,是以不敢反抗,忍氣吞聲的任由敖拜在自已的身上摸索。
吳之榮把雙兒的上衣脫掉後,接下來又把她貼身亵衣上的半數扣子解開,讓她的趐胸露在眼前。隻聽那大漢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見雙兒兩顆櫻桃般的小奶頭,在平滑如鏡的胸脯上微微凸起,幼嫩的乳房在他粗糙的狗爪子裡滑不叽溜,老二不禁硬得象要破褲而出。
原來吳之榮最喜歡的就是小女孩。他多年前在湖州當知縣時,拿手好戲除了貪汙勒索,便是強暴村間幼女,泄其淫慾。可是當地的貨色多是乾乾瘦瘦的殘枝敗柳,雖然小得正合心意,卻沒有雙兒一半的可愛。而她那副頭挽雙鬟的小丫鬟打扮,更瞧得吳之榮心癢難搔,恨不得立時把她按倒,用老二狠狠的姦淫這個小女孩的俏臉。此時見吳之榮裂嘴淫笑,兩手在雙兒那對酒盃大小的椒乳上遊動,引得那小丫鬟輕聲啜泣。
莊叁少奶不忍再看,垂首落淚,哭道∶“你……你們太過份了……”
敖拜“哈哈”大笑,在莊夫人的胸脯上摸了又摸,跟着又托起她的下巴仔細打量,在她耳邊連聲稱善道∶“啧啧,老子真的走眼了,多年前把你送到邊疆充慰安婦,沒的在 了大好一個美人兒。可惜是個俏寡婦,沒法子,老子唯有將就將就。”說罷硬生生的把她的素衣剝掉。
莊叁少奶鬧將起來,拼命抓緊衣襟,但一個弱質女子哪裡是滿州第一勇士的對手,素衣片刻間便被扯得七零八落。在旁看熱鬧的清兵都是淫辱婦女的老手,看到莊夫人衣衫不整的模樣,比遇見一個完全赤裸的女人更覺興奮,一些急色的士兵忍耐不住,搶過身邊挾持着的婦女便又吻、又摸,祠堂裡登時響起一片泣叫聲。
好一個莊叁少奶,衣衫被剝後還是竭力掙紮。敖拜被她的指甲抓出了不少血痕,一怒之下用重手點了她的穴道,先讓她動彈不得,再慢慢搓揉着她胸前那一對肥大的奶子。莊夫人無從反抗,口中隻是叫着∶“不……不要!不要在……在這兒碰我!”雙兒也忘了自身難保,哭道∶“求求你,別要欺負叁少奶……”
敖拜聽了,更刻意地用手去搔弄莊夫人雪白的大腿,跟着又漸漸地侵入了她的胯下桃源。他一麵調弄着莊叁少奶的花瓣,一麵淫笑道∶“在這兒又怎樣了?
啊,是了!你不喜歡在先夫靈位前跟老子親熱麼?怕什麼,他在九泉之下還會吃什麼醋?來來,咱們對付着,就在這兒洞房。娘們都給大傢分作新娘子去!”眾清兵齊聲歡呼,便在祠堂裡強姦莊傢上下數十名婦女,一片殺豬般的哀號聲中,屋中老少竟無一幸免。
吳之榮望着年紀比雙兒還小的喜兒被眾軍士推倒在地,見他們也顧不得把女孩的上衣脫掉,隻把她的褲子扯了下來,讓一根老大的雞巴插進她的後庭裡。
大漢姦見小女孩瘦小的屁股夾着粗大雞巴的模樣,隻瞧得血脈贲張,雙手捧着雙兒的俏臉道∶“乖孩子,叔叔的傢眷早溜得清光了,乾脆收了你做乾女兒好不好?唔,就是這樣。爹爹偏要你又當女兒、又當妻子。好孩子,好老婆,快叫一聲爹爹!”
雙兒早已被眼前所見嚇破了膽,哽咽着應了聲“爹爹”。吳子榮大樂,把她的麵塞道胯間,道∶“這就是了。爺爺也不要你磕頭,隻要你給爺爺的寶貝含一含,馬馬虎虎的作為見麵禮就行了。”他半推半就的把老二迫進了雙兒柔軟的小嘴裡,用手控制着她的頭,輕輕地姦淫着十一歲小女孩溫暖的口腔。
吳之榮的陽具奇大,龜頭很容易便碰到雙兒的喉頭,“啊……畢竟是女娃兒的嘴最甜!”他很受用的嘆道。
這邊的敖拜一生禦女過千,此時趁着高興,使出風流解數,誓要把這個貞烈的寡婦弄到手中。莊叁少奶的亡夫是個書生,床上功夫哪裡及得上這個號稱滿州第一勇士的男人,此時被敖拜注滿內力的手指調弄着枯竭多年的陰蒂,久乏殷勤的乳峰亦傳來陣陣快意,敏感處猶被萬蟻所噬。她在穴道被制的狀況下,淋木中隻剩下摸不着、搔不到的慾念,心中雖有十萬個不願意,身體卻自然而然地作出反應,片刻間花瓣裡便沁出淫穢的蜜水。
“唔……啊……”當莊夫人發覺自已正在浪叫的時侯,已經來不及咬緊下唇了。
“哈哈,原來莊夫人骨子裡是喜歡被殺夫仇人姦淫的……”敖拜笑了笑,把沾滿淫水的指頭抹在莊叁少奶的唇上。莊夫人羞得無地自容,隻得違拗地怨道∶“不……不是的……”
敖拜一聽,站起來把莊夫人拖到靈臺前,解開了她的穴道,讓她俯伏在地。
莊叁少奶隻覺手腳酸軟,在地上爬不出半尺便倒了下來,隻聽她的大仇人在背後冷笑了一聲,伸手托起她的頭,讓莊傢的靈位現在她的眼前。
敖拜把靈位逐一檢索,道∶“唔,你是排叁的,這位莊廷鴻莊叁爺一定是貴先夫了。”他把靈位放到桌邊,跟着伸手回到莊叁少奶的胯下,再次調弄她的陰蒂。莊夫人竭力抵抗下體傳來的性奮,盯着亡夫的靈位,祈求他在天之靈能夠助她一臂之力。
就在這緊急關頭,一陣浪叫聲忽然從背後傳入她的耳中,莊夫人忍不住轉頭望去,隻見剛才還要跟清兵拼命的程二娘,正躺在一名旗兵的懷裡,舉膝及耳,門戶大開,正被另一名軍士狠狠地乾着她的小穴。莊叁少奶心裡打了一個突,見程二娘除了乳房被她背後的軍士愛撫着外,她的雙手還同時套弄着兩根粗碩的雞巴。
程二娘瞪眼邪視着壓在她身上的清兵,啐了一口,喘着道∶“老……老娘要報殺夫之仇……把你們統統榨乾了!可惜老娘當年……當年不在山海關,否則守在關前擺出這副架式,迷也迷死你們……”
乾着她的軍士聽得興起,緊緊抓着她的纖腰,出盡吃奶之力,瘋狂地把老二姦進程二娘的水雞裡!那個俏寡婦亦不甘示弱,高聲浪吼之馀,更將兩條腿死命夾着清兵的腰部,嘶叫道∶“相……相公你看!妾身在替你報仇雪恨!”
隻覺那口大清鋼炮流水價般轟到子宮頸上,拳拳到肉、節節進撃地攻打着她的浪穴,使程二娘不得已昂首狂嗥,貯藏多年的淫水始從花心深處湧將出來,燙在士兵的大上。
左首被她手淫着的軍士見狀,再也忍受不了,馬眼長長噴了連串濃精出來,象白虹般跨過半空,盡在程二娘的臉上散落。
程二娘初被陌生男人的精液沾汙,心中疚慾交迫,卻張口吞了不少溶漿,叫道∶“啊~~你射了這麼多,這次你死定了……”
正跟她交媾的軍士被她的淫水燙得好不受用,在她的麵上吐了口唾液,見她照版煮碗的把它吃下,更是大樂,便道∶“臭婊子,大爺要射在你裡麵了……”
程二娘並沒有要求那軍士把快要泄精的陽具抽出,雙腿隻有夾得更貼,哼了一聲,道∶“老娘……啊……老娘忍辱負重,替你們生一兩個小雜種不……不算什麼……唔……將來養大了……教他們反清復明,把親爹爹殺掉了……你們盡管射進來好了!啊~~對,就射在那裡……好爽、好熱啊……”
程二娘不斷踢着那軍士的屁股,原來他已開始在她的子宮裡亂澆精液了。
莊夫人真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平常最端莊、痛恨滿州人的程二娘,竟會主動引誘眾清兵,任由殺夫仇人的部屬汙辱,嘴裡還說着無恥下流的言語。雖然每句都象是最惡毒的詛咒,事實上卻是程二娘在拼命掩飾用來煽動眾軍士情慾的浪語。
那名清兵射精完畢,早有新力軍代他上陣。程二娘發覺敖拜和莊夫人的目光射到這兒來,非但沒有半點良心發現的迹象,反向敖拜抛了個媚眼,伸出舌頭把唇邊的精液撥到嘴裡,叱道∶“惡賊,你也想分一盃羹麼?有種的便滾過來,跟老娘大戦叁百回合……啊……對了,乾死老娘,姐姐要跟你們同歸於盡……”
莊夫人兩眼盯着程二娘,看着那不斷被士兵的大 操得淫水四濺的陰戶,不覺自已的花瓣亦已被敖拜的兩根手指侵入。她好象被反復的活塞運動懾着似的,昏暈中漸漸將自己幻想成被輪姦着的程二娘,對敖拜的侵犯再也作不出反抗。
敖拜見莊叁少奶的呼吸急促起來,長長的睫毛在半閉的眼簾上微微顛抖,知道她已漸入佳境,說道∶“你瞧,這個潑婦還不是剛剛才把我罵個狗血淋頭麼?
也不過是個愛插穴的小淫婦罷了。那邊呢?嘴裡塞滿雞巴的是誰呀?”
莊夫人向敖拜所指的方向望去,見年近六旬的餘媽媽正手忙腳亂地服務着叁個清兵。隻見居中的年輕軍士握着老二,讓餘媽媽一麵替其馀兩名清兵手淫,一麵用舌頭舔弄他的馬眼。
餘媽媽數年來默默哀悼喪子之痛,兩鬓間散亂的青絲早已花白,但此時錶露出的媚態卻不下於窯子裡的爛婊子。她瞟了那軍士一眼,埋怨道∶“老娘沒了兒子,都是你們滿州狗乾的好事……快陪我的兒子來啊……”
年輕軍士在餘媽媽的臉上摸了一把,淫笑道∶“死騷貨,咱們待會輪流姦淫你,大夥兒都射在你的花心上,在你肚子裡姦出一個小孩不就是了?最多給你添上十成利息,將來替小雜種再添個弟妹。”
餘媽媽好象對他的償價非常滿意,立刻就把他的陰囊含在嘴裡,迷迷糊糊的說道∶“死冤傢,老娘這就給你舔一舔卵蛋,讓你泡多些子孫漿。你可不要黃牛啊……”
這時靈堂裡原來的慘烈的氣氛,已漸漸被一片香艷動人的春色代替,滿屋寡婦的處境大多數都由被姦變成通姦,哀婉的叫聲變得貪婪下流,隻剩下稚幼的小女孩以及少數的婦女還在作出無謂的掙紮。
可憐的雙兒,不再清白的身上一絲不掛,幼小的身軀被吳之榮抱在懷中肆意調弄,象洋鬼子的娃娃般任人魚肉。隻見她可愛的臉上一塌糊塗,亮晶晶的沾滿精液,原來吳之榮剛才已被雙兒的小口吮出了一把淫液。
敖拜洋洋自得的大笑,低頭見莊叁少奶碧 如露、朱顔若畫,舌頭像花蕊般半夾在兩片櫻唇之間,不由心中一動,貼上去深深親吻了她的小嘴。莊夫人感到陌生的舌頭迫進了口中,堅硬似鐵的胡子在麵上擦得癢癢的,加上敖拜熟練地愛撫着她的乳房、陰蒂,全身每一根骨頭都象要趐化了。
吻了良久,莊叁少奶的腦海裡忽然閃過她亡夫莊叁爺的影子,隻嚇得冷汗直冒,硬生生把頭轉過去,伸手在敖拜胸前輕輕一推,哭道∶“求求你……什……什麼地方都好……別要在這兒耍我……”
敖拜不理,環臂把莊叁小奶緊抱於懷,麵對着靈臺坐倒在地,仍舊摸索着她的嬌軀∶“在這裡乾你,比在廂房裡姦淫你又有什麼分別?好妹妹終究還是要讓好哥哥把雞巴插進她的浪穴去。”說罷,便不停地把脹得發紫的龜頭在她的肉縫上磨擦着。
莊叁娘聽敖拜竟在亡夫靈前叫起妹妹來,隻羞得滿麵通紅,伸手掩着陰戶,不許敖拜的陽具插進去,敖拜索性把老二貼着她的手,好讓她知道他的肉棒有多大。
果然,莊叁少奶的手碰到敖拜的龐然大物,頓覺飢渴難捺,竟讓龜頭在指縫間穿過。敖拜又在她的耳邊續道∶“妹妹,你逗得哥哥好苦,咱們趕快成其好事吧!”
要知敖拜曾在無數漢族男子的麵前姦辱過他們妻女,當然不會為了憐香惜玉而向莊叁娘動真情,隻是久而久之,他也漸漸對霸王硬上弓之道感到乏味,才改用誘姦的方式去把莊叁少奶導入岐途,讓她在極度羞愧之下獻出寶貴的貞節。此時牛刀小試,很容易便把她弄到掌中。
在陽具執意的攻勢下,本用來保護貞節的手,竟變成了敖拜的開路先鋒,慢慢替他撥開了陰唇,迎接滿州第一勇士的大軍,讓他侵佔這個漢族婦人的錦秀江山。敖拜更不打話,熊腰一挺,虎鞭一揮,長驅直入的就攻進了莊叁少奶的淫穴裡。
“啊喲……好大……”莊叁少奶的陰道被充份地塞滿,多年來守寡的空虛、寂寞盡消於此,立時樂不可支地呻吟起來。她一麵使勁扭動着誘人的腰肢,一麵回頭把櫻唇貼在敖拜嘴上,火辣辣地用舌頭與他交吻。
“妹妹你的小穴也窄得緊啊……”敖拜一手捏弄着莊叁娘的一對肥奶,一手戲耍她已發脹的陰核∶“要不是你裡麵早已濕透了,哥哥的雞巴一定沒這麼容易滑進去的……”
莊叁少奶聽了,隻感羞怯難當,低頭嚅嗫道∶“人傢還沒有生孩子,相公的那話兒也沒有你……你大。你……你再損我的話……我不跟你來……”她嘴上怨着,下體卻扭得更緊了。
敖拜哈哈大笑,叫道∶“你不想要這個了嗎?”突然抓着莊叁少奶的纖腰,配合她下坐之勢,“唏哩嘩喇”的猛插她的花心。莊叁少奶被他這麼一輪猛攻,“嘤”的一聲,登時樂得透不過氣來,過了好久才舒了一口長長的氣。
“啊~~大……大雞巴哥哥,你好壞,竟……竟然在公公和相公靈位麵前,強……強姦妹妹……”
敖拜運起內功,綿綿不絕的大乾着莊叁娘的淫穴,使粗犷的肉棒上不斷流着淫水。他又道∶“我的親親小浪穴妹子,你不喜歡哥哥在他們麵前強姦你麼?”
莊叁少奶咬牙切齒,俏臉上七情溢露,她隻眼媚瞟丈夫一傢的靈位,嬌聲喘道∶“不……不是的……可是……他們要是半夜來向我索命怎辦呢?”
敖拜淫笑一聲,伸手摸到莊叁娘的臉上,讓淫蕩的寡婦啜吮他每一根手指。
他答道∶“不用怕,鬼魂不是都怕盛陽之氣嗎?讓哥哥在你臉上、奶子上多射點陽精,他們一定不敢碰你。”
莊叁少奶聽敖拜說要在她的臉上射精,反感害臊之馀卻有點躍躍慾試∶“臟……臟死了,人傢才不要你射在我的麵上呢!”
“啊……既然你不許我射在你身上,那我隻有射在你的小穴裡麵了。”
“你……你別亂打壞主意,”莊叁娘知道大仇人快要在自己的私處裡射精,不禁芳心竊喜,卻仍裝出一副極不願意的模樣∶“誰說人傢要你射出來呢!”
敖拜一手撫着莊叁少奶的肚子,道∶“哼哼,你的丈夫早被我乾掉了,還有誰來跟你傳宗接代呢?再說,滿屋子的寡婦被我的手下姦淫過後,指日便要姦出孩子來,怕連小雙兒也會抱娃娃!要是你不跟我生個小雜種,我豈不是要給他們比下去了?來,把你的腿再張開一點,讓你的丈夫瞧瞧你被乾的德性。”
說罷兜着莊叁娘的腿彎,高高舉起她的雙腿,把她插滿大 的陰戶錶露在靈臺之前。
莊叁娘在亡夫的靈位前像婊子一樣被操着,心裡邪念突起,一陣陣的罪惡感令她幻想到慘死的丈夫親臨於此,她一麵發出下流的浪叫聲,一麵喃喃地對着莊叁爺的靈位說道∶“唔~~相公……我被你的大仇人強姦了……是……是我對不起你……讓他姦淫了我……可是,他大得很啊!比你的大得不知多少……啊~~你瞧,他插到我的花心了……啊……美死我了……受……受不了……”
敖拜被莊叁少奶的浪語逗得要命,忽快忽慢的抽送着雞巴,把她撞得在懷中上上下下的顛簸不已∶“小騷貨,看來你倒喜歡在丈夫麵前操穴呢!真是不知羞恥的淫婦!”
莊叁少奶用手指纏着敖拜的胡子,嬌聲嗲氣的道∶“唔……死姦相!要不是你把他乾掉了,我也沒有這種福氣。”
“呵呵……那你就在他麵前,盡情泄給他看吧!”
莊叁少奶一下反手,死命摟着敖拜的脖子,蕩氣回腸的浪叫道∶“啊……妾身……真的要在相公你麵前……泄出來了……他……他說要射在我裡麵……說要把妾身姦出一個娃娃來……啊呀~~乾得好深……美、美死了……啊~~我愛死了關外大雞巴……快,快把你滿州臭精液……射入我漢傢子宮來……啊~~相公……我不行了……要、要丟了……丟給咱們的大仇人……”
隻見她雙眼翻白,身子像菈滿了的硬弓一般,長長慘叫了一聲,終於在殺夫仇人雄偉的陽具上泄出了不貞的淫液。敖拜也想不到莊叁娘竟會說出這麼無恥的言語來,隻覺興奮莫名,腦子裡一陣眩暈,龜頭又被她的淫水一燙,在後脊不斷傳來趐癢難當的感覺下,精門立時失守,如箭在弦的精液盡數噴在莊叁少奶的子宮裡。
就在這一群姦夫淫婦拼命交合的同時,一個站在黑暗角落中的人正要把身上藏着的機括發動。但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件硬物早已貼在她的背上,連武功不俗的她也隻好束手待斃。隻覺持刀的人湊在她的耳上嗫道∶“何教主,把你的玩意兒解下吧,不然你身上就要添多一兩件鐵造的東西了。”
那人口中的“何教主”,就是指當今五毒教教主何惕守,亦即是眼前被挾持着的人。月前她在海外的荒島上忽從一個神秘人的口中接到消息,原來多年前為她所救的一群被充軍婦女,其蹤迹竟被仇人吳之榮再次發現,已向鳌拜發出了密奏。莊傢大屋的地點少為人知,何惕守仔細問了那人幾句有關莊傢的事,知他所言非虛,忙不迭地向師父袁承志拜別,星夜趕回中原,恰恰來到莊傢大屋,卻見清兵早已雲集於此。
她比清兵對該處的地勢遠為熟悉,憑她的武功和機智,要不動聲息的潛入大屋不難。她雖已小心奕奕地摸進屋裡,可是當她親眼看到莊傢上下被姦淫的情景時,心神大受震憾,加上連日趕路,早已疲累不堪,一個不慎,竟爾中了鳌拜設下的圈套。
何惕守背門受制,隻好放開“含沙射影”的機括,把雙手慢慢繞到腰後,嬌嗔道∶“你還是先綁了我罷!暗器是藏在衣衫裡的,我可不能在你麵前脫光衣服哪!”她的聲音稠甜勝蜜,婉轉銷魂,字字皆含無限風情,象是要引誘敵人把手伸入她的衣衫裡去繳她那副暗器裝置,讓他在無意之中泄上她身上的毒。
豈知那人毫不動心,隻乾笑了一聲,道∶“你這隻騷狐狸,不見多年,竟然還有這一手!何教主,你身上藏着不少五仙教的法寶,到底有多少連我也不大清楚,是讓你自己脫掉衣衫為妙。”他又用匕首在她背上輕輕一戳,催道∶“別再耽了,快進去罷!”
何惕守見計策無效,隻得乖乖的走進靈堂裡去,心中仍不斷盤算着脫身的辦法。身為邪教教主的她,對這種群交場麵早已司空見慣,但此刻何惕守仍不免心感厭惡,對眾清兵的獸行頗覺不齒。
莊叁少奶被鳌拜注入精液之後,在地上和殺夫仇人摟作一團,男女均喘息不已,忽見師父何惕守駕臨,嚇得不知所惜,脫口叫道∶“師……師父!”想起身上一絲不掛,頓覺羞愧難當,蓦地低頭,發現在陰唇與陽具之間的少許空隙,正不斷流着絲絲情涎,全身如墮冰窖,自嫌再無顔麵去見師父。鳌拜早料到何惕守會自投羅網,若無其事地向她身後那人笑了一笑。
眾寡婦遭此奇劫,慾罷不能,何惕守又如何不知?她見莊叁少奶這般驚惶失措,長長嘆了一口氣,安慰道∶“叁娘,這不是你的錯,就怪師父來遲一歩!”
莊叁少奶見師父也不責怪自己,滿懷冤屈無處發泄,兀自黯然痛哭起來。
何惕守氣往上衝,回頭看清楚了那人的真麵目,突然腦子裡“轟”的一響,雙膝一軟,險些摔倒在地上。她一時合攏不了張大了的口,喃喃道∶“是……是你?你不是……已經死了麼?”
但見那人鶴發銀須,紅光滿麵,頭上梳了一個髻,端的是道士打扮,手持一柄寒氣四溢的寶劍,卻不是鐵劍門的玉真子是誰?他多年前被金蛇所噬,毒發身亡,何惕守是親眼看見的。玉真子當年曾與這個五毒教教主有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死鬥,何惕守自忖不會看走了眼。明明是個死人,究竟是怎樣復活過來的呢?難不成道傢真有起死回生之術?
隻聽玉真子冷冷的道∶“拜你師父所賜,我才有幸遇到恩公,練成這身蓋世神功。你還沒有忘記給你報訊的那個人罷!不錯,他就是我恩公,是他把我從鬼門關中扯回來的!”
何惕守聽了,心裡暗罵自已實在太愚蠢、太自負了,竟然輕信一個陌生人說的話。其實她遠在海外,整日價的為莊傢上下牽腸掛肚,總覺得她們留在中原,終有一天會被清庭捕獲,是以她一接到吳之榮找到莊傢大屋的消息,便不顧一切地趕回來。她自持正邪兩派功夫都是天下一絕,要從朝廷鷹爪子下把莊叁娘等救出本應不難,卻萬萬想不到會有如許高手在這裡等着自已。此時她正慶幸沒有請師父師母來助陣,因為她知道便是華山派一舉出動,也未必能夠敵得過玉真子和那個幕後神秘人。
玉真子把何惕守上下打量,見她風韻不減當年,雖然事隔十數載,現在的她卻較莊叁少奶猶見青春,記起當日若不是袁承志出手乾擾,早就把她和兩叁個漂亮的女娃兒弄到手裡。他越想越氣,咬牙道∶“你師父呢?乖乖的把他們一並交出來,待老道報了那一掌之仇後,順便……嘿嘿!順便跟你師娘親熱親熱。”
何惕守聽玉真子出言輕薄師娘,啐了一口,反駁道∶“你那恩公神通廣大,為什麼不去問他?”
玉真子哼了一聲,道∶“不識好歹的婆娘,讓你知道本真人的厲害。”手腕抖處,劍運如風,無聲無色地把她手上的鐵鈎給削了下來,強如何惕守亦掩耳不及。“既然你不願揭露你師父的所在,你就得替你師娘打頭陣,先讓我爽一爽。來,快給我寬衣!”
何惕守心中一凜,僕首一看,見衣袖和鐵鈎都是齊腕而斷,並未傷她半分皮肉,知道便是用“含沙射影”打中了他,自已一樣會被利劍貫胸,轉念一想,心裡已另有計較。
隻見她柳眉輕蹙,妙目如絲,一麵咬着下唇,一麵斜斜睐着玉真子,嬌聲嗔道∶“不公平!狐狸精沒了尾巴,叫我用什麼來勾你的魂啊?”說罷,用左手脫掉上身小襖,卸除了係在胸前的“含沙射影”裝置,才把貼身亵衣冉冉而解,讓雪白的趐胸一點點的露在玉真子眼前。
她熟練地從衣衫裡偷偷挑了一指甲多的藥粉,跟着把指頭插入嘴裡,將藥粉塗在舌頭上,又刻意地將手指放在唇間抽送,好讓玉真子看見後產生與她口交的遐想。
原來這些藥粉是一種極厲害的春藥,被塗在性器官上的人,男的精盡人亡,女則虛脫西歸,任你百毒不侵亦難幸免。何惕守把藥放在舌頭上,隻要不吞入肚子裡,則不足為害。她知道尋常的毒藥必會令玉真子及鳌拜等驚覺,但疲憊不堪卻是射精後理所當然之狀,不會引起眾清兵的注意。
果然,玉真子受到何惕守的挑逗,老二立時翹了起來,腦子裡盡是讓她吞吐着自已雞巴的情景,急得連她的乳房也來不及看了,一手搭在她的肩上,運勁下壓,要何惕守屈膝在地。
何惕守見計謀得逞,暗暗好笑,隨着玉真子擺布而跪倒,伸手輕撫他褲頭上隆起了老大一塊的地方,嬌聲啐道∶“呸!真下流,竟要女孩子替你含雞雞,沒得臟死妹妹了。”她飛快地把玉真子的褲子脫下,執着他的陽具上下套弄,麵上裝出一副又羞又喜的錶情,讚嘆道∶“啊喲……瞧不出你那臟東西倒也頗大的!硬成這個樣子……敢情是想着一些很不正經的東西哪!唔……也不知我的嘴巴能否容得下這麼大根棒槌兒。”
玉真子被她逗得全身血脈贲張,望着她被半解的亵衣擠出來的乳溝,竟比看到她整個乳房更為興奮,本來想乾乾脆脆的讓何惕守給自己品箫,但此時卻恨不得試一試雞巴夾在她的乳溝裡的滋味。他躬身解開了亵衣上的兩個扣子,恰讓何惕守豐滿的乳房在她胸脯上驕傲地站起來。
何惕守早猜到玉真子的心意,舍了他的陽具,左手及右腕一起托着雙乳,象婊子賣俏的道∶“怎麼了?要不要姦淫妹妹的乳溝啊?”
玉真子氣喘如牛,踏前一歩,把老二滑到何惕守的乳溝裡,碩大的陰莖在雪白的乳房間挺立,龜頭剛好碰到她的下巴。何惕守蓦地低頭,老實不客氣的用舌頭在軟棉棉的帽子上,象風車般不停地亂舔圈子,百忙中還淫邪地盯着玉真子雙眼。
那些春藥好不厲害,玉真子隻覺一陣陣的麻癢感從龜頭上散至陽具各處,急忙挺腰去乾何惕守的乳溝。何惕守用雙乳牢牢夾着他的雞巴,吐了點唾沫在乳溝上,那緊迫感絕不比陰道遜色。
“好……唔……好鮮……唔……的味道……”何惕守待玉真子的雞巴插到嘴邊時,不是用櫻唇往龜頭上一套,便是用舌頭長長舔它一口,引得那個鐵劍門的敗類不住低吼,薄精從馬眼上瀝瀝而流。
“騷……騷狐狸……嘴饞的賤貨……愛吃雞巴的爛婊子……”玉真子痛罵正在替自己乳交的何惕守。
何惕守把頭側了過去,唇上粘了一絲濃濃的情涎,讓玉真子的命根兒在麵頰上磨擦着,嘟起了嘴,甜聲嗔道∶“人傢就是喜歡吃男人丟出來的東西嘛!要不是妹妹天天在荒島上替當地的土人吹箫,弄一點新鮮的 汁在我的麵上,給皮膚養得嫩嫩的,哪來本錢讓你這些臭男人的雞巴翹起來啊!你說啊,妹妹給你射得精液滿麵的模樣,會不會很可愛呢?”
玉真子還沒回答,那邊的鳌拜早已被這出春宮淫劇勾掉了魂魄,老二硬梆梆的畜勢待泄。他把兀自發愣的莊叁少奶撇下,平身顧盼,在群中找到一個眉目姣好、兼且乳房肥大的美婦,上前從親兵手裡搶了過來,拖到靈臺一旁,照版煮碗的把她按倒在地,將陽具放在她的胸脯上。
美婦初解風情,猜不透鳌拜心思,隻把眼前這根逍遙棒套入口中狂吮。鳌拜也不着惱,輕捋美婦的頭發,問道∶“美人,你是哪個反賊的俏寡婦呀?”
美婦依依不舍地抽出陰莖,把沾滿唾液的肉棒捧在手裡,甜甜的答道∶“先夫性茅,賤名元錫。你叫我素貞好了!”她嘴邊掛着亡夫之名,嘴裡卻再次含着殺夫仇人的私處。
鳌拜從靈位堆裡找出茅元錫的靈牌,哈哈大笑道∶“人如其名,果然是個抱素懷真、堅貞不二的烈女!好妹妹,用這個自慰給我看看!”說罷將靈牌遞給了她。
茅素貞羞得滿麵通紅,充滿罪惡感的她卻又忍不住把它往胯間插去,將邊沿滑在陰唇之間,讓清兵射在自已不貞的淫 內的精液滴在亡夫的靈位之上。鳌拜用茅素貞那對冬瓜大小的奶子夾着自已的老二,隨着她漸漸發出的呻吟聲,開始挺腰姦淫她的乳溝。茅素貞見殺夫仇人竟如此戲耍自己的乳房,羞中作蕩,自渎的節奏加倍急促起來,濺得地上、靈牌上都是淫水。
被奪去獵物的那一群親兵,見鳌拜抛棄了最標致的莊叁少奶,立時爭先恐後的蜂湧而上,紛紛向她施暴。莊叁娘見師父竟向仇人的黨羽大獻殷勤,本自驚疑不定,但在失去了鳌拜那種男兒氣息的籠罩後,不覺萬分孤寂,盼望空虛的陰道會被另一根粗犷的、強壯的肉棒佔有。此時清兵及體,她非但沒有作出抵抗,反而主動去套弄、吸吮他們碩大的陽具,逢迎從後方一闖而入的陰莖,象那水性楊花的娼妓,以來者不拒的態度去取悅嫖客。
這邊玉真子體受春藥所驅,貯存於體內的精液已到了泛濫的地歩,隻覺陰囊脹得微微發痛,不泄不快,見何惕守裝出一副又怨屈、又飢渴的樣子,眼前金星直冒,再也顧不得維持着支配者的尊嚴,嘶聲一喝,叫道∶“射……射死你這隻狐狸精……啊……不行了……”話音未落,一道灼熱的精液已從馬眼激射而出。
何惕守嗅到一陣奇香的味道急湧入鼻,心感不妙,正待側頭閃避精柱,已被玉真子束着一把頭發,跟着嘴角“地倉穴”上微微一麻,下颚一軟,不由自主地張大了口。何惕守一急,竭力平身站立,卻被玉真子運勁按着肩膀,猶被泰山壓頂,雙腿如被灌了醋似的,說什麼也站不起來。
隻聽玉真子嘿嘿獰笑,先把何惕守的香腮射個爽快,再把雞巴塞進了她的口腔內,硬生生把精液射進她的肚子裡,讓她無法把它吐將出來。隻見何惕守通紅的俏靥上粘着濃濃的精液,汙穢的淫液把漸漸沁出來的淚水都混肴了。
原來何惕守剛才嗅到的香味,正是那種春藥所發出的獨有味道,想是玉真子用無尚內力把藥化入了他的精液裡,其修為可說已達匪夷所思的境界。
玉真子冷笑一聲,道∶“臭婆娘,你把道爺瞧得忒也小了!區區春藥,何足道哉!你聽着∶本真人練就恩公所傳的蓋世玄功,其性可互濟陰陽,令真氣循環不息,慾念收發自如,隻需體內稍有失衡之象,自當截長補短。道爺一覺下體反常地暴脹起來,立知你慾以下叁濫的手法制我,樂得來個將計就計,讓你嘗嘗慾火焚身的滋味如何!”
可憐何惕守被逼自食其果,吞下混入了春藥的淫漿,知道不久便要淪為眾清兵的泄慾工具,頓感萬念俱消,在玉真子的擺布下頹然而跪,任由他將腥臭難當的陽具在自己麵上侮辱地鞭打。
身為邪教教主及苗族女子的她,雖欠漢傢婦女所注重的禮儀廉恥,終究還存有女性天生的自尊心,這時胸口一陣發熱,胯間麻癢癢的不搔不快,甫知春藥已然生效,把心一橫,叫道∶“且慢!我……我有一事相求。”
玉真子怪眼一翻,惡作劇地把陰莖放在何惕守的嘴上亂揉,讓她說話時不得不吃下肉棒上的馀精,滿不耐煩的問道∶“什麼事?”
何惕守緊閉雙目,緩緩的道∶“求……求你許我……替雙兒、喜兒她們……下……下藥……”
原來何惕守剛才全神灌注地對付玉真子,卻沒法把雙兒等小丫鬟的慘叫聲置於腦外,心裡一直痛惜不已。她這番一敗塗地,想到自身難保,反復盤算,與其眼白白看着那些可憐的小女孩活受罪,倒不如盡力減輕她們的苦楚,唯有出此下策。
早在何惕守失手被擒以前,吳之榮等戀童癡已在肆意地淩辱雙兒及其馀稚幼的女孩,尤其那大漢姦更是樂得連自已叫什麼也忘掉了。回想當年他以知縣身分欺淩村間幼女時,想起那些大富之傢的千金小姐,她們撒嬌時那副又淘氣、又可愛的模樣,往往便會嫉恨得牙癢癢的。
吳之榮在此地覓得這麼一個標致可人的女孩,是他做夢也想不到會沾上的艷福,然而區區一個小丫鬟,缺乏金枝玉葉的尊貴,蹂躏起來稍欠亵渎性的刺激,略嫌美中不足;但雙兒卻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嬌若春花、羞勝蓓蕾,天生的純潔溫婉,象小綿羊般對吳之榮千依百順,是那些寵壞了的小姐們沒有的氣質。
“把這件東西拿着,替叔叔調劑一下。”吳之榮冷冷的道。其時吳之榮已在雙兒的臉上射過一次精液,趁老二元氣未復,將她嬌小的身軀摟在懷中把玩。他把滑膩的軟鞭塞到雙兒的小手裡,讓冰冷柔軟的掌心包着自已的陽具。
吳之榮一麵享受着雙兒笨拙而恪慎的手淫技巧,一麵又跟這個小女孩玩一玩“十八摸”;摸到修長的頸上,觸到她栗然奔騰的脈膊;摸到玲瓏的乳房上,戲弄那兩顆弱不禁風的粉蓮;摸到瘦小的纖腰上,可知她長大以後那婀挪多姿的媚態;在她光滑幼嫩的胯間,侵犯她尚未成熟的小 。
他從頭到尾把雙兒摸了個夠,老二很快又變硬了,吳之榮正要把她好好姦辱一番,忽見雙兒肅然垂首,雙目緊閉,熱淚簌簌而下,便在她肚皮上輕輕一拍,笑道∶“小肉寶兒,有什麼好哭的?來,睜眼瞧瞧你把我逗得有多爽!”
雙兒遲疑片刻,小心奕奕地張目一瞥,見手中的肉棒脹得青筋暴露,棒端那團口蘑狀的軟肉紅中帶紫,記得是剛才被逼啜入口中、又臊又鹹的臟東西,不免覺得嘔心,立刻合上雙眼。吳之榮見雙兒如此天真靦腆,更是愛死了她,蓦然將她推倒,讓她趴跪於地,把頭探在她的兩股之間,伸出舌頭在那可愛的小肉縫上亂舔。雙兒“啊”的一聲,口中嗚嗚啼泣,想要把吳之榮掙脫,卻給他牢牢抱着大腿,雙腳踢不出去。
“別怕!乖孩子,你別要亂動,你剛才吃過叔叔的棒槌兒,叔叔險些給你蜜糖般甜的小嘴吮得瘋掉了,現在叔叔舔一舔你的小肉包子,保證一定會讓你爽歪歪的!”吳之榮婉言安慰,又把那張嘴貼在雙兒的嫩穴上,用下流的唇舌不斷把它憐惜着。
雙兒自小在莊傢長大,別說要被陌生男人碰過,連親眼見過的也沒幾個,這時最神聖的地方慘被淫徒觸摸舔舐,所受的恥辱還罷了,更令她引以為疚的是發現自己竟漸漸愛起了那種甜絲絲的感覺來,尤其是當舌頭碰到那用來撒尿的小洞對上某處時,渾身頓覺趐軟乏力。她的陰戶受到挑逗,本能地放出保護性的潤液來,湧到吳之榮的嘴上,給他啜得“瑟瑟”聲響。
“嗯……好香的蜜汁,”吳之榮在雙兒胯間唧唧而道∶“準是爽得緊了。”
雙兒又羞又怕,急忙否認道∶“不……不是的……”
“呵呵……自個兒張開了腿,還要撒謊抵賴,真可愛……”
雙兒聽了,才驚覺自己果如吳之榮所言,正把小屁股往後擺,還悄悄哼着喜悅的小調,她急忙咬緊下唇,拼命掩飾着喉頭不斷發出的呻吟聲。然而,這壑然初醒的慾念卻是打從心底裡發出來的,嚴如得道高僧亦難逃孽障,何況一個含蓄待放的女孩?她越是忍耐,越是叫得淒厲,婉轉清脆的浪聲,萌生於稚嫩嬌怯的童嗓,隻聽得吳之榮的骨頭都趐化了。
“嘿嘿,叔叔操過不少跟你一般大小的小母狗,你還是第一隻曉得發情的,真是一堆賤骨頭。”吳之榮撤首而罵,隨即擡起身來,伸手按着她的肩頭,拿起自已硬繃繃的雞巴,讓龜頭在雙兒的小肉縫裡上下磨擦。
雙兒大難臨頭仍懵然不知,隻覺小陰核被吳之榮的肉棒碰着,倒十分舒服受用。突然肩上的大手蓦地收緊,跟着──“哇啊~~!”雙兒被一根像烙鐵般的東西狠狠地插入下陰,劇痛隨着一陣撕裂感直轟上腦,不禁妙目陡睜,尖銳的叫聲從嘴裡破空而出。
她叫了一遍又一遍,嗓子叫得啞了,氣也轉不過來了,小口還是張得老開,在劇痛攻心之下痙攣不已,卻說什麼也昏暈不了。
吳之榮一下子替雙兒破了瓜,更不憐香惜玉,使勁抓着她不住扭動的身軀,挺腰把沾滿落紅的雞巴又再擠進了半寸。雙兒窄小的陰道尚未成熟,根本不適合供大男人作泄慾之用,但吳之榮就是喜歡這種摧殘幼苗的罪惡感,隻要她越是哭得淒苦,他便越是乾得起勁。幸而雙兒的陰道早被淫水弄得較滑,否則她更是要痛得要命。也是雙兒的淫水有功,才讓大漢姦的雞巴不久便插之於盡,龜頭緊緊貼在她的子宮頸上。
吳之榮見雙兒不斷用手在地上爬着,索性坐倒在地,把她抱在懷裡,這樣不但比較方便調弄她平坦的小乳房,亦替自己省了那跪地之苦。
“哇~~好……好痛……停……手啊~~”雙兒嬌小的身軀被吳之榮上下操動着,硬 象一杆鐵槍在她嫩弱的花心上反復地狂戳,害她雙臂不住亂掙亂舞,不是呼天嗆地,便是 齒卻痛,一張扭曲了的小臉脹得發紫。
吳之榮對她的哀求置之不理,隻是享受着那既濕且熱的小陰道在自已老二上痙攣吸啜的感覺,樂得他兩眼翻白,口中讚嘆不已∶“嗯~~好……好窄的嫩苞兒……叔叔……的雞巴……快給你……軋斷了……”
有些在旁歇息的清兵,見吳之榮興致勃勃地姦淫着雙兒,雖不屑與大漢姦一起 辱女童,卻也禁受不了那種原始的誘惑,均覺老二挺得巍然屹立,眾心一般雀躍慾試。一名親兵走到雙兒身旁,抓着她頭上發鬟往後一扯,在燭光下觀賞那嬌美無瑕的麵龐,被汙穢的下陰 搓着的模樣。
“這女娃兒身上沒半點肉,有什麼好乾?不過嘛……一張瓜子臉倒是挺可愛的,拿來當射精靶子是最適合的了。”那親兵一邊說着,一邊把陰囊在雙兒的嘴上亂抹。
他見雙兒毫不合作地死命合上了嘴巴,一怒之下,伸指 着她的乳峰用力一扭,厲聲喝道∶“他媽的賤骨頭,快張開你的鳥嘴,替軍爺舔一舔卵蛋,舔得不好,把你的鼻子他媽的割掉了!”雙兒吃痛不過,張口調用,立時給陰囊堵住了嘴,隻好乖乖的用舌頭舔舐着那酸臭難當的地方。
不多時,又有數名親兵走了過來,先到的挺起了兩根濕漉漉、硬梆梆的大肉棒,分別塞進了雙兒的兩隻小手裡,姦淫她溫軟的掌心;剩下的便擠在一旁,輪流將雞巴逼進她的小嘴,或在她的麵上抽打,對着她的俏臉大肆手淫。可憐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果如那名清兵所說,成了這群獸性狂徒的射精靶子,被手上、麵上的陽具噴個正着,稠糊勝漿的精液,在她俏麗的五官上無處不淌。
隻聽“滋、滋、滋”的連聲不絕,卻是雙兒沾滿了精液的手,套弄着滑膩的陰莖而發出的淫穢聲音,在她耳中比眾軍士下流的嘲笑還要討厭。但最令雙兒難過的,還是知道他們多是在自已的口、手裡享受一番,才有興致把精液射出來。
她想到這裡,舌頭上汗水和精液的味道登時湧上心來,心口一陣厭惡,滿肚子黃水盡數嘔了出來,一時嗆咳不已。
吳之榮一直在雙兒背後姦淫着她,見眾清兵不斷在她的麵上、胸脯上射精,理性漸漸被強烈的色慾埋沒。他又見雙兒因鼻孔被精液封住了,迫不得已張口呼吸,讓清兵在她的口腔裡射精,腦子裡一片迷糊,再也忍受不了,猛然把雙兒的小 上下狠狠樁了數十下,直到一陣酸麻從後脊曼延至老二上,才停止了活塞運動,在她首經人事的陰道裡狂射精液,注滿了她稚幼的子宮。
再說玉真子,他聽了何惕守的要求,望着雙兒被輪姦那一幕,沉吟半晌,點頭道∶“好,你就去替她們下藥吧!我也想看看一個十歲女娃兒,中了你名揚天下的五毒教的春藥後,會變成什麼樣的德性。”
何惕守心中一陣絞痛,不禁微一遲疑,但最後還是硬起心腸,從地上的衣衫裡掏出一小包非致命性的春藥,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股起勇氣,慢慢地向雙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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