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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同窗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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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同窗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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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同窗會
作者:不詳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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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子高中的書道部,前輩們還繼續着那種妖艷的儀式。無論是運動部,書道部時常都會同時舉行合宿集訓,那時老師們都會隻眼開隻眼閉議她們開心地遊玩。

例如用筆沾水在後輩的背後寫字,任何文字也可以,隻是冰冷的筆尖在背後刺激覺得好玩而已。

後輩們竊竊偷笑的聲言使她們有一種特別的快感,所以才不停地在她們背上寫字。

“青柳隨風搖曳滿眼盡是春意”

去年夏天約合宿中,叁年級的真砂在二年級的惠珍背後寫上這道詩,最初隻是打算寫一個字,但是突然之間在她腦海中浮現起這首詩,那其中的意思,別人是不能明白的,二人的心中就如那青柳一樣淩亂,搖擺不定,因為二人的心中產生了一種不正常的愛意,在她的背後寫上詩句,是希望將心意傳達給對方。

“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繼續地在惠珍的背部寫着,那筆央傳來的妖艷感,以及那背部癢癢的感覺,使得她不期然地說道︰“請放過我吧……真的不明白啊……”惠珍喘息着向真砂求饒,真砂在她的背後不停地將自己的心意向她錶白。

跟着將惠珍抱起來,惠珍那雪白的內褲已給愛液洩濕了一大片,真砂望着惠珍的嘴唇,帶着嬌氣的視線與她接上,將自己的唇吻住了惠珍的嘴巴。於是,二人的關係更加進一歩了。

“惠珍這兒真的很可愛呢!”今日真砂貪婪地吻了惠珍叁十分鐘以上,隻是這樣,惠珍的身體已冒出了一層汗水。手指在那秘密的地方上,溫柔地撫摸着。

“吃吧……請吃我吧。”惠珍的聲言細細地方真砂耳邊響起。

“請吃我好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好啊,那我吃你吧,但是,那兒的汁液會流出來的啊!”

真砂的手指在那處小地方上遊玩。真砂帶着一份羞澀望着惠珍,伸長着的變腿真的很吸引人。比起穿着校服,牛仔褲看來還更加適合她,有一種男性化的美態,在女子學校之中,是唯一存在着的男孩子。

真砂抱着她,有一份優越感,一日比一日愛她更深。真砂還有一個月便要畢業了,因此很想與地有更深一歩的關係。

“惠珍越來越變得性感了,不要望着我嘛。”真砂覺得自己的內褲漸漸變得涼快,那是因為她也濕了一大片。

惠珍的體毛並不限濃密,那柔嫩的肉好像透明似的,裡麵粉紅色的性器透着一層薄薄的光輝,閉着眼睛看來很純情的惠珍,內心其實是十分的淫亂。

真砂修長的手指將惠珍那處的兩片小唇分開,惠珍的身子震了一下。

“想我看看這兒嗎?想我隻這兒嗎?究竟想我怎樣呢?”真砂探索的口吻問她,手指即不停的在那兒遊玩。

“舐吧,吃我吧,還隻剩下一個月,我要你愛我多些。”惠珍帶着淚光的眼睛望着她。

“想成為我的人嗎?”

“是……”

“你將處女給我嗎?我很想取去你的處女膜。”就在那秘道不很深的地方,看到那片處女膜,真砂很想成為男人。

真砂時常都想成為一個男人,但是地想將惠珍處女之身取去,不想讓給其他男人。

“我全部都給你,但要一直愛着我。”她的身材還末完全成長,在那細小的乳房上,還有幾條細長的毛發。

“那我取去你的處女膜了︰用這手指可以嗎?”

“會痛嗎?”那個想哭的樣子,就像白兔一樣可愛,可愛得令人想虐待她。

“女人,全都要試一次的了。”真砂裝得很溫柔似的。

“若我忍耐的話,會愛我一輩子嗎?”

“當然了。”為了驅除那一生一次的初體驗所帶來的不安感,惠珍將處女之身奉獻給真砂,心中充滿着喜悅。真砂將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屁股下麵。於是埋首在她的變腿之間,努力地隻着。

“呀……”年青的腰部震動着,比起在舐她之前,那兒現在濕得更厲害。惠珍捉着氈子,雙腳扭在一起,第一次真砂這樣對待她,舌頭靈巧地在她的私處上活動,有一陣電流在她的身體上流竄着。

一瞬間,她發出一陣嬌喘的聲音,身體深處起了一陣陣的痙攣,真砂好像很內行似的,使她不期然的高呼起來。她又吻在惠珍的唇上,使身體中那種電極感消失去,比起自慰得來的快感,那種感覺,何止刺激千百倍。就算不是與真砂一起的時候,一想到這種事,身體也會熱起來。

“若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給你做吧。”真砂在惠珍那花蕊的肉芽上吸輟起來,惠珍擺動着腰肢,不能想像得到十七歲的女孩會是這樣的淫亂。從那孔道湧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園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舐着,使她不理羞恥之心,狂亂地呼叫起來。

“哎……不能忍受了。”真砂將臉龐從那花園離開,那浮現出來的笑容帶有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長的手指。

花芽是被一塊細長的包皮遮蓋着,她用拇指和中指捉實那花蕊,互相摩擦起來。

“呀……唔……”惠珍挺着腰肢,集中那在中心點產生的快感,想要將那感覺全部承受下來,不讓它溜走似的。

“真可愛,這樣子滑溜溜的,怎樣,很舒服是嗎?”真砂呼呼的笑着,那指頭在那兒皮上麵不停的磨擦着。

“不……哎……”雙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會兒又張開,腰部大動作地前後挺動,全身冒着一層汗水,透過陽光的反射,好像閃着一層薄薄的光芒似的,那小小而淡色的乳頭向上挺着,真砂伸手將那乳房捉着。

“嗚……”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為何乳頭會硬了的呢?”她按着那乳房,手指則玩弄着那肉丸。

“為何會硬了的?真的那麼舒服嗎?”她雙手分別在乳房及那花芯之上活動着,惠珍想阻止那不知從那一方着手才好。

惠珍滿麵汗水,望着真砂,皺着眉頭,頭部不停的左搖右擺,但是一點兒也沒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訴我乳頭為何會硬的話,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將捉着那肉粒的手收緊,從那小花芽傳來的感觸,使她的指頭也感到疼痛,那時……

“嗚……”惠珍舉起屁股來迎合她。

露着那雪白的牙齒在呻吟的惠珍,身體像蝦米一樣倦曲着,而口部則半張地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現在要取去你的處女膜了。”手指在那流水淙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進去,雖然很滑,但是一條又窄又細的肉道。

“哎……痛……不要再入了。”雖然是高中生,但跟別人比起來,她很少用那種內塞的衛生巾,所以當真砂的手指插入去時,那皮膜是有一種自然性的抗拒感。

“痛……很痛啊……!”惠珍舉起頭向她說︰“我還甚麼也沒做啊,隻是將手指放入去而已。”真砂看起來十分興奮。手指插入去後,還未曾鬱動,若果一動的話,處女膜便會破了,真砂一想到這兒心臟便咚咚的跳過不停。

真砂沒有男性的經驗,在中學的六年間,除了同性的同學以外,並未與男性交往過,在女性群中以異性的姿態與對力交往,這種經驗卻有過,而純粹與異性的交往則絕對沒有。處女膜破裂時的痛楚,這種肉體的體驗也沒有。

“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說完後,那指頭便在那肉縫之中動起來,大幅度的抽動着。

“哇,很痛啊!”

剛剛所做的麻醉看來一點兒也沒有效。一陣痛楚像要將身體撕似的,好像有一個錐子插進身體內似的痛楚,這陣絞痛︰從下腹直往腦門衝去,而事實上,隻不過是真砂的指頭在動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着,真砂於是將手指慢慢地從那狹窄的內縫中退出來。

鮮紅的血液跟着她的手指流出來,不單指尖洩着血液,連那雪白的毛巾也被洩得一片鮮紅,真砂嚇得呆了一呆,比預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與處女說再見了,現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這種疼痛隻是今天而已。”真砂緊緊的抱着惠珍,用毛巾將那被她破壞得血流成河的秘園揩拭乾淨。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麼年青……

今年惠珍已是廿五歲了,望着那些穿着校服的女學生們,想起以前的自己,覺得世間真是不可思議。

在畢業前,書法部仍然會像以前一樣,前輩們將後輩們叫來集合來訓話,這種習慣仍然流存着,但是人數顯然的比以前少了。這叁年間,惠珍時常都會想起真砂,她的樣子時常都在惠珍的腦海中浮現出來。

久末見麵的樣子又再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的後輩佳佳的電話,告訴她真砂離婚的消息。

對於聽到真砂離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種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電話後,又不能在別人麵前錶現出那種喜悅的心清。

在那種隻有女學生的校園之中,惠珍與早她一屆的先輩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後,增加了一層任何人也看不出的關係。真砂在畢業之前,用她那修長的指頭將惠珍的處女奪去了,那時惠珍絕對相信自己與真砂能長廝守的,但是之後,卻突然聽到她結婚的消息對於這件事,她好像被人出賣似的,對真砂存着一份憎惡的心態。

對於抱過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許別的男人抱她的,對於真砂給她的承諾,是不容許真砂自己打破約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見她,已經剪去那長長的秀發,那時我便知道發生甚麼事了。”

聽到她當了教師的消息,而現在的佳佳,還殘留着當時是學生的樣子,白哲的麵龐以及那略帶稚氣的臉孔,使人覺得她還是一個女大學生。

頭發剛好過肩的長度,穿着一條粉紅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搖擺着,佳佳看來很襯那種顏色,人也覺得清爽很多。

佳佳給人的印象是一個十分會玩的女孩,時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

“有戀人了嗎?”對於惠珍的詢問,佳佳並沒有件正麵的答覆,已經廿二歲了,不可能沒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樣子,也是給人一種有愛情滋潤的樣子,但是在中學時代,佳佳對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現在還是對她有着一份特別的憧憬。

“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嗎?”對於這樣的詢問,她臉孔也立時紅了起來。

“今晚,就讓我們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沒有這樣說話了,那來我傢好嗎?”惠珍將視線望着佳佳,使她覺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會打擾你嗎?若果真砂來的話,那不會覺得不方便嗎?我想你們會有很多說話需要詳談的呢。”

“不用擔心,可以的了。”

“那麼,我便來打擾好了。”惠珍跟着便默不作聲,佳住心裡不禁有一陣恐慌。那冰冷的筆觸在背部書寫的感覺……想起來不禁倒抽一口氣。名義上是書道部的宿營,學生們仍然避開老師們的注意,舉行着那種淫靡的遊戲。而後輩亦繼續着這種遊戲。

真砂進了大學以後,二人仍時常有見麵,亦維持着那種不正常的肉體關係,那時,真砂沈醉在惠珍那肉慾的關係中,對男人一點地不感興趣,但之後,真砂與大學的講師陷入熱戀之中,而在畢業的時候便立刻結了婚,那時正是惠珍出到社會做事的事候。惠珍對於真砂的背叛極之憤怒,她心想是絕不會原諒真砂的,她那時憤怒得想將那兩人殺死。

在教會觀禮的時候,惠珍忍耐着,抑壓着自己的怒火,陰沈沈的觀看着那二人的結婚儀式。對於自己對真砂那種嫉妒,感到十分可憐,就算自己如何憤怒,就算好像一個魔鬼一樣,別人也不會體諒她的。

嫉妒使她變得像魔鬼一樣,就算在鏡子麵前,所照出來的影像也跟女兒差不多,想起那水筆在背後所寫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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