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聽到蕭蓉蓉發出均勻的呼吸後,有一隻手悄悄爬到他的身上,輕輕的捏起他胸脯上那小小的奶頭,男人的奶頭其實是相當敏感的。不用說,那是思思的手,而且不像是睡夢中的動作。那雙手從他寬厚堅實的胸脯上慢慢滑下,摸到了他的小腹上,那裡是一片很茂盛的森林,足以藏好幾支軍團。柔軟的小手五指張開,在那亂篷蓬的草叢裡尋找着什麼,尖尖的指甲劃得他的小腹有些疼,又有些癢。
那種近距離的刺激,讓下麵那根已經累軟了的東西瞬間又硬了起來,明顯的頂起了身上的毛毯。那小手順着草叢穿過去,攀上了那棵粗大的樹乾。
柔軟的女孩嬌軀靠了過來,溫熱的乳房使雄性的胴體立即有些硬挺,齊心遠怦怦的心跳連他自己都聽得見。一條滑嫩的玉腿搭到了齊心遠的腿上,將他身上的毛毯支了起來。這樣,那根樹乾便有了很大的發展空間,直直的上挺着,而且那纖柔的手指圈了起來,形成一個扣不嚴實的圈,套住了齊心遠的粗大雄性,小手從上到下慢慢滑動,那粗大雄性上的包皮便慢慢向下翻開,露出了充血的龜頭來。小手到了下麵的時候又慢慢的在那一對小丸子上揉了起來。
這種挑釁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齊心遠猛然間側過了身子,一把將正在撩撥他的思思摟進了懷裡。他先是在她的嘴上、臉上親吻着,在她的翹臀上揉捏着,繼而將她那唯一包裡她少女胴體的睡衣從肩頭上扯了下來。
雖然在黑暗中,但她白皙的身子還是看得清楚,尤其那兩座嬌挺的玉峰,更容易將那耀眼的光線投到他視網膜上形成清晰的圖像。他兩隻大手擁着思思的香背,將她的胸脯貼到了自己的臉上,張嘴便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他一會兒用舌尖撩撥,一會兒又用嘴唇夾動,少女的乳頭竟讓他撥弄得瞬間增大了不少,而且硬硬的,很惹人吮吸。此時的思思像是掉進了鳄魚嘴裡一樣,不能動彈,那豐滿而苗條的身子隻是在齊心遠的懷裡微微顫抖。
思思完全如一隻溫馴的羔羊,而她越是溫馴,齊心遠卻越是不忍進攻了,畢竟那特殊的關係讓他產生了顧慮,他那燃燒起來的慾火,刹那間被自己澆熄了大半。
“我去洗手間。”
齊心遠突然放開了思思,從她身上翻過去下了床。思思幾乎沒有什麼不情願的反應,她隻有等待的分。
齊心遠從床上下來,直接進了浴室,打開水之後站在一邊,也不去衝,他想冷卻一下自己的情感,看看是否真的到了那種無法控制的程度。浴室裡的黑暗並沒有讓他的狂熱有絲毫消減,聽着那嘩嘩的水聲,那不安分的慾望似乎更加強烈了起來。
他曾經拚命的尋求事業上的發展,企圖能夠超過在國畫史、乃至整個繪畫史上都被當作中流砥柱的同宗先師,可是現在想來,即使那樣又能如何?人到頭來還不是變成一捧塵土,消失在天地之間的蒼茫中嗎?那些曾經耀眼的光環還不是隨着人去樓空?如果拿破侖現在還能思考的話,他一定後悔自己沒能在有生之年好好享受一下生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但人類深植腦中的傳統觀念是根深蒂固的,很難剔除。雖然思思可能像姐姐說的那樣,並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但畢竟已經有了女兒的名分。齊心遠兩種矛盾的思想在激烈的菈鋸着。他覺得自己正在一歩歩被思思跟蕭蓉蓉引到了讓他無法判斷的去處,那裡既驚險又神奇,他極力想透過那層迷霧看到那背後的東西,他不知道這一歩踏下去,會不會一下子就墜入萬丈深淵,萬劫不復。
齊心遠慢慢的蹲了下來,時間能考驗一切,他準備用數數來決定這件事情。
如果自己數到一百八十,思思不進來,而且那該死的穢根消了下去的話,他就老老實實的回去躺下睡覺;如果在一百八十之前思思卻自動送上門來了,那他真的就管不住自己了。當然,要是那孽根還硬挺着,他也很難說服自己,隻能聽天由命了。
其實這也是很讓他矛盾的事情,如果要他放棄,他的本意是很不情願的,如果不放棄,他的理性也是難接受的。他不想用扔硬幣來決定,那樣太倉促了。隻是時間過得飛快,人都沒法反應的事情,卻想讓日理萬機的神在刹那間做了那麼重大的決定,也太難為人傢了。他決定還是用數數來決定這件事情。他閉上眼睛,默默的數了起來。
當他已經數到一百的時候,仍沒有聽到外麵有丁點聲音,也就是說,思思根本還沒有任何動靜。她是睡着了?還是在默默的等着他?齊心遠繼續數了起來,當他數到快一百六十的時候,他真的沒有信心了。他極力的菈長了第一百六十那個數字,足足拖長了五、六秒鐘,自己都覺得有些賴皮。他心裡不禁嘲笑起自己:“齊心遠呀齊心遠,你竟然下流到了這種地歩,連數數都在耍賴!”
可他真不希望自己數到了一百八十卻不見思思的影子呀!那是多麼殘酷的事。雖然這是一個沒有旁觀者的遊戲,但齊心遠很相信命運,剛才既然許了用命運來決定,那就得聽從它。但這殘酷的命運,卻是齊心遠極不願意接受的。
但真的沒有辦法,齊心遠已經數到了一百七十八,他很賴皮的停了下來,關了水,豎起耳朵來聽外麵的動靜,他竟然聽到了拖鞋摩擦着地毯的聲音!
天哪!不會這麼巧吧?齊心遠的心不由得跳了起來,血往頭頂上躥。
齊心遠一直蹲在黑暗裡,靜聽着那漸漸走近的腳歩聲,心突突的在跳。雖然剛才他跟自己打了個賭,但他的內心裡並不相信事情會這麼巧。現在他不知道,如果真的是思思進來的話,自己該怎麼辦。
齊心遠極力控制着激動的情緒,一顆心幾乎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了。那腳歩聲越來越近了,終於,停在了浴室門口。半掩着的房門輕輕開了,果然是思思穿着她那輕薄的細肩帶睡衣走了進來。在這黑暗之中,她像個美麗的幽靈從齊心遠麵前閃過,她完全沒有停下來,好像根本不知道齊心遠就在這裡一樣,迳自朝馬桶走去,放下坐墊,提起睡衣的下擺攬到腰間,坐了上去,接着,齊心遠便聽到了水聲。一會兒,思思從馬桶上站了起來,撕了一截衛生紙沾了些水,在自己的兩腿間清洗了一下,轉身又出了浴室。
當思思走出浴室的一刹那,齊心遠一直愣愣的蹲在那裡,他不但沒有任何動作,連腦袋都一片空白。他像是被人使了魔怯定在了那裡一樣,按照往常,他應該立即站起來,抱住她、親她、吻她,摸她那飽滿的乳房,甚至將她壓在牆上,將他的強烈慾望插到她的軀體裡的。但不知怎麼回事,他竟沒有。
當齊心遠有些後悔的走出浴室的時候,他發現床上的布局已經發生了大變化,思思佔了他的位子,躺在了中間。齊心遠隻好輕輕的就着床邊慢慢躺下,扯了毛毯的一角蓋在身上。緊接着,一隻纖柔的手伸了過來,搭在他的身上。那纖柔的手上用了些力氣,將他的身子扳了過來,那溫熱柔軟的少女玉體便貼在了他的身上,讓剛剛還在後悔着沒有行動的齊心遠再一次血液沸騰。
如蘭的香氣從思思的嘴裡呼出來,將齊心遠包圍,讓他無處可逃。她的手菈着他的手,拂到了她的胸脯上,單薄的睡衣遮不住那硬硬的、峭立的乳頭,清晰的觸感傳到了齊心遠的手上。一條長長的玉腿插進了齊心遠的兩腿之間,齊心遠清楚的判斷出來,那是一條光溜溜的腿,沒有睡衣的覆蓋,而且感覺到了一撮毛茸茸的東西。
蕭蓉蓉的呼吸聲仍然均勻平穩,剛才兩人的動作似乎沒有驚動她。看來剛才那一番折騰,實在讓她累着了。
蕭蓉蓉那廂越是平靜,齊心遠這邊越是激動。
圓潤、高度隆起的玉丘被握在齊心遠的大手中,他情不自禁的用力一握,像是抓住了思思身體的按鈕一般,那嬌柔的身子便如蛇一般的扭了起來。齊心遠那硬硬的東西不可避免的頂到了思思身上。
以往跟齊心遠單獨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思思一直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她不是沒有青春的衝動,但傳統的倫常卻每次都讓她懸崖勒馬,也讓齊心遠不敢越雷池一歩。
可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今天再次在一邊欣賞了蕭蓉蓉跟齊心遠的運動之後,那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夢終於再也按捺不住。她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錯,自己既然已經那麼親密的接觸了父親,隻是一歩之遙,何必再那麼計較呢?
她拚命的想品嘗一下那顆懸在她頭頂上的果子到底是什麼味道。於是,她的小嘴慢慢的朝齊心遠的臉上湊過來,那怦怦狂跳的心臟撞撃得她的胸口好難受,她再也不想折磨自己了。她感覺身上好像有一團火在熾烈的燃燒着,她口乾舌燥起來,急促而不穩定的呼吸伴着她身體的劇烈顫抖,像是得了瘧疾一樣。
“哦……哦……”
思思的呼吸幾乎成了輕聲的呻吟,齊心遠的大手在她乳房上遊移讓她激動不已。顯然那種揉捏已經不能滿足她此時的慾望,她想把那期待多時的果子吞下肚。她的手暗暗的用力,向齊心遠暗示着什麼,齊心遠的心裡非常明白,他也不打算再裝什麼君子了,他輕輕的撩開身上的毛毯,翻身壓到了思思的身上。
果然,思思的睡衣已經挽到了腰際,下身完全赤裸了,那光滑修長的玉腿盡在齊心遠的壓迫之下,並很期待的蜷起來。有蕭蓉蓉在一邊,她無法將兩條腿向兩邊打開,那樣會弄醒蕭蓉蓉的,自己跟父親偷情,怎能讓母親知道?當然,她還不知道蕭蓉蓉並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更不知道齊心遠並不是她的親生父親。
她側着臉,時刻注意着蕭蓉蓉的動靜,看來,她還是擔心被母親發現的,但她心裡那股品嘗禁果的渴望是那麼的強烈,她已經作好了讓母親臭罵一頓的準備。
齊心遠將兩手從思思的腋下抄過去,箍住了她的身子,用胸脯感受着她胸上那兩座玉峰的溫熱和柔軟,圓潤的乳房在兩人的胸脯間來回滾動,將兩人的慾火推向了高潮。思思控制不住的大聲喘息着,此時她正想像着那一根灼熱的、火把似的硬物插進了她的肉縫。
同時,一種罪惡感讓齊心遠突然間興奮了起來,如果他身下壓着的是蕭蓉蓉的話,他絕對不會有如此的興奮感,即使是媛媛也沒有讓他這樣。對他來說,思思同樣是懸在他頭頂上的一顆熟透了的、誘人的果子,他想品嘗的慾望似乎比思思更加強烈。他感覺到,如果再不把這顆果子吃到嘴裡的話,他的肉體就會被那熾烈的慾火烤乾。
就在他的雄體即將刺進女兒身體裡的時候,蕭蓉蓉卻突然翻過了身子。
基於對道德倫理的敬畏,讓齊心遠立即從思思身上滾了下來。
“還沒睡?”
蕭蓉蓉扯了齊心遠一把,意在提醒他不要乾出什麼道德淪喪的事情來。
齊心遠被蕭蓉蓉一扯之後,一下子從夢境裡醒了過來。
“自己差點就釀成了大錯。”
他感覺自己的汗水瞬間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而思思依然靜靜的躺着,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剛才那一幕不過是父親夢中的行為,而她卻在沉睡之中,什麼事都不知道。
思思能夠做到這一點已經相當不錯了,誰教蕭蓉蓉跟齊心遠竟然在她這個情窦初開的少女身邊瘋狂做愛!隻要是生理功能正常的女孩,誰能受得了如此的引誘?
而蕭蓉蓉可以讓齊心遠替女兒畫裸體畫,卻不能容忍他乾出這種龌龊的事情來。
蕭蓉蓉又扯了一下齊心遠,要求兩人換一下位置。齊心遠身子沒動。
她不知道自己再次睡着之後,還會不會繼續發生剛才那樣的事情。其實剛才她隻是打了個盹,就差點出了大事。
整個夜晚,思思已經感覺到了蕭蓉蓉的驚覺,她沒有再強求,隻是更加溫柔體貼的勾着齊心遠的身子,火熱的胴體非常緊密的貼着他,她覺得隻要不做那一歩,蕭蓉蓉就不會多說什麼。
其實,蕭蓉蓉並沒有睡着,她一直都是醒着的,這一點,齊心遠似乎也能猜得到。而思思畢竟是個孩子,還沒有蕭蓉蓉那麼多心眼,她哪裡會想到,從她的身子貼到齊心遠身上那一刻起,蕭蓉蓉就一直豎起了耳朵聽着,有時候她還睜着眼睛看着,什麼也瞞不過她。但自始至終,蕭蓉蓉都沒有說一句話,她保持着相當的冷靜,連呼吸都裝得那麼平靜。
天亮後,思思第一次早早的起了床,主動地做早飯去,而蕭蓉蓉卻一直賴在床上不起來。齊心遠本想等蕭蓉蓉起床後更換床單,可她一直在跟他纏綿,一會兒撓撓他的耳朵,一會兒又抓抓他的下麵。她還故意用豐滿的乳房來逗他,像是少婦奶孩子似的,將奶頭塞進齊心遠的嘴裡讓他吮,可齊心遠卻已經提不起興致來了。與思思相比,這哪還有什麼味道呀?凡是喝過糖水的人,再給他喝白水,他是斷然不會起性的。
“怎麼了?這會兒又乖了,不饞了?”
“我……有點睡眠不足,想多睡一會兒。”
齊心遠掩飾着。
“我看是昨晚累着了吧?”
“我還不至於那麼無能吧?”
“我當然知道我男人有本事了,一槍能打兩隻兔子。”
蕭蓉蓉話中有話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
“你趁我睡着的時候,把她乾了?”
“我沒有!”
齊心遠趕緊否定。
“我又不是刑警,怕什麼?怕我定你的罪呀?傻子!”
“你真會猜。”
都這樣了,齊心遠還是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蕭蓉蓉嬌嗔的笑了。
蕭蓉蓉推了一把齊心遠,讓他起來,齊心遠隻好把身子挪到了一邊,蕭蓉蓉想從齊心遠的身子底下找到罪證——但什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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