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瑤手裡的劍刺中罂粟右肩的同時,罂粟手裡的匕首也掉落在地,正慾挾持小月,急奔而來的鐵浪已將小月菈進他的懷抱,並拈住了罂粟的脖子。
“真是不知死活!”
鐵浪怒道,死死盯着一臉無懼的罂粟。她那被刺穿的右肩血流不止,她卻似乎不覺得痛,用兇狠的眼神盯着鐵浪,滿臉邪惡的笑意。
夏瑤拔回劍,劍尖上都是血,看了一眼罂粟,夏瑤道∶“我隻是路過,你愛怎麼審問就怎麼審問,不過建議先幫她包紮傷口,我下手很輕,沒有傷及她的重要經脈。”
說完,夏瑤轉身便走。
鐵浪將罂粟壓到床上,先幫她包紮好傷口,然後將她剝得精光,再次將她四肢綁在床上。看着地上的匕首,鐵浪才記起這是上次夏瑤送給自己的,那次將優樹挾持到都督府,自己便將匕首放在床單下,沒想到差點因此釀成了慘劇。
“小月,你沒事吧?”
鐵浪問道。
“沒事,隻是……”
小月摸了摸肩膀,那兒還殘留着罂粟的鮮血,這讓她有點難受,她並不喜歡渾身都是血腥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把衣服脫了吧。”
鐵浪示意道。
沒等小月動手,施樂已經脫得隻剩胸罩和丁字褲,正在鐵浪麵前搔首弄姿,兩瓣幾乎完全暴露的肥厚陰唇已完全濕潤,看來確實是渴望好久了。
看着施樂,又看看矜持害羞的小月,鐵浪笑出聲,道∶“施樂,我又沒叫你脫,你乾嘛這麼主動?”
施樂暧昧地笑着,道∶“反正待會兒都要脫的,妾身隻是先一歩罷了,而且我妹妹很害羞,我不脫,她怎麼可能會脫呢?”
繞到小月身後的施樂出其不意地解開妹妹的腰帶,用力一扯,緊裡着嬌軀的淺紫百褶裙便分開,施樂將之剝下,隨着小月的一聲驚叫,她也隻剩胸罩和丁字褲了。雙手鴿住巨乳,腿緊緊並攏,這本能的抵擋卻讓鐵浪雙眼都快冒火了,麵露飢渴地盯着小月的私密處,那兒似乎正期待着鐵浪的插入。
麵對兩個穿得超少的性感巨乳美人,鐵浪這頭大色狼怎麼可能會不心動呢,隻是他現在要好好的淩辱差點傷了小月的罂粟!
罂粟右肩包着紗布,傷口那兒的白布都已經被染得血紅。
鐵浪看着罂粟,罂粟也看着他,兩人眼神出奇的相似,都想將對方吃掉。
“是不是還想逃跑?”
鐵浪問道,手已經開始大力抓捏罂粟玉乳,沒幾下,上麵便是數道抓痕,點綴着如玉白乳,顯得格外的誘人。
“我不想逃跑。”
頓了頓,罂粟補充道∶“我隻想殺了你!”
“勇氣可嘉,可惜你失手了,而這次你再也沒有機會逃走了。”
鐵浪手已經落於罂粟蜜穴處,聚攏的叁根手指慢慢插了進去。
“不要!”
罂粟劇烈掙紮着,整張床都在搖動。
鐵浪旋轉着手指,感覺到她的蜜穴真的很緊,鐵浪便拔出了手指,上麵的淫水慢慢流下,滴在罂粟肚臍眼上。鐵浪聞了聞手指,笑道∶“味道真香,你剛剛吃葡萄的時候有嘗過吧?”
“你這變態!”
罂粟罵道。
“這要看對象。有些女人是拿來愛的,有些女人則是拿來虐待的,你屬於後者,我現在逐條列出你犯下的罪過。”
鐵浪豎起食指,道∶“首先,你身為明人,卻幫助倭寇殘殺同胞:其次,你傷害了優樹和小月:再者,你殺了自己人:最後,你不應該逃走。綜合一下,你的罪過足以讓你被姦淫無數次。鑒於我是個善良的好人,我就先姦你幾次,等你以後學乖了,我再減輕對你的處罰。”
“好偏心喔。”
施樂有點不悅地抱着妹妹,無聊的她突然握住妹妹巨乳,一邊笑着一邊捏着。
“姐姐你乾什麼呀?”
小月嚇得忙抓開姐姐的手,一臉的潮紅。
“我剛剛不是要你們討論怎麼虐待她嗎?想到就告訴我。”
鐵浪說道。
施樂走到床邊,打量着罂粟,又托了托自己的巨乳,嘀咕道∶“怎麼看都是我的身材更棒。”
“呵呵,你這小妖精。”
鐵浪將施樂菈進懷裡,推開她的胸罩,巨乳彈出,驕傲地挺着。鐵浪把玩着一顆乳房,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施樂被摸得很癢,不安分的手在鐵浪胯間撫摸着,感覺到鐵浪肉棒的瞬間膨脹,施樂都快醉了,軟軟地靠在鐵浪肩上,嗔道∶“你先滿足人傢,等人傢被你塞滿了,思維便活躍了,到時什麼損招都想得出來。”
“那你現在先說一個。”
鐵浪的手已經菈開施樂丁字褲,正搓弄着她那肥沃的陰戶,聽着施樂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鐵浪的性慾也被完全激起,手指壓進肉縫,肉縫上黏着的都是又熱又滑的淫水。
施樂被摸得都有點魂不守舍了,看着被五花大綁的罂粟,施樂笑得很甜,道∶“讓她喝我們倆流出來的東西,這樣子挺好的,怎麼樣?”
“呵呵,一箭雙鵬,既滿足了你,又懲罰了她,何樂而不為呢?”
鐵浪又怕冷落了小月,便想讓小月一起加入。可是麵對那種極度淫靡之事,小月沒有多少參與的興趣,便坐在圓桌邊,拿着叁味線在那兒玩着,隨意撥弄,發出的聲音倒也悅耳。
鐵浪脫掉施樂丁字褲和胸罩,讓她爬到床上,他則對小月道∶“這叁味線很難彈的,你試試。”
“嗯。”
小月笑了笑,連續撥弄幾下,發出的聲音很不協調,使得她都不好意思再彈下去,隻是撫摸着叁味線。比起麵對叁味線,總比去參與淫靡性愛來得好呀!
施樂跪在罂粟腋窩下,俯視着這個心狠手辣的女海盜,雙手抓着床的柱子,獗起蜜臀搖擺着,嗔道∶“裡麵很癢了,相公你快插進來嘛。”
鐵浪除掉衣物也爬上了床,看着施樂後庭花和粉紅淫靡陰戶,握着肉棒插入。
“唔……好舒服……”
施樂呻吟道,正主動地搖擺蜜臀,讓肉棒摩擦着層巒疊幛的淫肉。
受到施樂淫水的澆灌,鐵浪的肉棒又硬起幾分,這讓他想起初次遇見施樂差點被她榨乾的情景,一點淫水便可讓男人的肉棒瞬間勃起,看來施樂的淫水是傳說中最具功效的壯陽藥呀!
“開始動嘛。”
施樂嗔道。
“看我怎麼弄死你!”
抓着施樂小蠻腰,鐵浪已經開始賣力抽送着,交合處溢出的淫水都滴在了罂粟臉上,她想避開都不成。
“唔……唔……舒服……相公……你插得好深……”
聽着施樂淫語,鐵浪當然更有興致了,肉棒每次都衝開施樂花心,爽得施樂連聲哀求,蜜穴被塞得又脹又爽,那根好似着了火的肉棒讓施樂搖擺得更加的歡心。每當肉棒整根插入時,施樂發出的淫叫總會達到最大音量,看來在這麼多女人中,施樂是最淫最騷的一個。
看着交媾中的姐姐和鐵浪,小月似乎有些困惑,她不明白姐姐為什麼那麼熱衷於性愛,就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喜歡一樣,似乎也談不上喜歡或者不喜歡,小月隻是不會像姐姐那樣主動罷了。
沒乾幾下,施樂已經不行了,嗚咽道∶“相公……相公……來了……喔……”
隨着施樂那好似被人強姦的叫喊聲,她已達到了高潮,灼熱陰精灑在鐵浪龜頭處,鐵浪猛地拔出肉棒,一直堵在穴內的淫水和陰精噴灑而出,大部分灑在罂粟臉上,還有一小部分則灑在她的乳房週圍。
聞着那股躁味,罂粟再也控制不住悲傷,渾身顫抖的哭泣着,不爭氣的眼淚再次流出,這是她第二次流淚,第一次是被鐵浪爆菊之時。
施樂全身痙攣,疲累的她似乎意識到自己根本承受不了鐵浪整晚的抽插,可又不希望浪費這難得的交媾機會,所以便一直維持着翹臀姿勢,一邊休息,一邊等待着鐵浪第二次的插入。
看着苦不堪言的罂粟,鐵浪心中虐意大起,又打算爆她的菊花了。那兒之前出血,現在絕對還很疼,隻有讓罂粟體會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才是最爽的!
打定主意,鐵浪已經架起罂粟大腿,處於勃起狀態的肉棒用力插進罂粟屁眼內。
“啊!”
罂粟慘叫着,隻覺得被巨物插入的屁眼完全被撕裂,疼得她差點咬斷了自己的舌頭,當肉棒整根插入時,罂粟都快暈厥了。
“楊公子,好可怕。”
小月嚇到了,鐵浪那野蠻的爆菊動作就像當初爆她姐姐菊花一般,令小月心有餘悸,幸好她還沒享受過這種“高級待遇”肉棒快速進出着,混着葡萄汁的鮮血再次從罂粟屁眼流出。
“奇怪了,難道你剛剛沒有弄出來嗎?”
鐵浪困惑道。
罂粟沒有回答鐵浪,就算想回答也答不出,被戳傷的括約肌疼得都快要了她的性命。
用力抽送了一會兒,鐵浪終於有了射精的慾望,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入,精關一鬆。
噗、噗、噗。
鐵浪打了好幾個寒顫。隻是耕耘這種旱道有點困難,還讓大雞雞有點疼,不過比起罂粟被爆菊之痛,鐵浪這算是小意思。
精液完全射進去,鐵浪便拔出了肉棒。
精液、鮮血、葡萄汁,叁者混合從已不能閉合的屁眼流出,週圍的肌肉紅腫不堪,整個屁眼呈○型。
休息片刻,又清理了肉棒一番,鐵浪再次插入施樂蜜穴內,既然施樂想要精液,給她就是了。
操了足足有兩刻鐘,在施樂連續高潮叁次之後,鐵浪終於將第二炮精液賞賜給施樂,享受着精液灌入子宮的酥麻,施樂都快發瘋了,小腹痙攣,溢出的淫水盡數灑在罂粟幾乎扭曲的臉上,罂粟絕對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床已經被罂粟佔滿了,想休息也不成,所以鐵浪便讓小月幫施樂清理身子,讓兩人穿衣回房休息。
“待會兒還要不要我過去?”
鐵浪勾起施樂下巴問道。
靠小月扶着的施樂咽下口水,顯然很希望再次被鐵浪乾,可身體已經承受不了了,便搖頭道∶“一整個晚上抽插會把妾身弄死的,不如分開吧,每天一次。”
“你還真會討價還價,隻要具備天時、地利、人和,我就和你做。”
看一眼小月,鐵浪問道∶“小月,那你呢?”
小月紅着臉搖頭,小聲道∶“小月很好,不用麻煩楊公子了,你和我姐姐弄就成。”
鐵浪撫摸着小月臉蛋,對着施樂嬉笑道∶“你看小月多乖,你以後也要多學着點喔。”
“這改不了的,相公你繼續和她玩吧,我和小月要回去休息了。”
施樂打着呵欠,顯得非常的疲憊,若鐵浪乾她一個晚上,恐怕她就要去冬眠了。
人魚姐妹離開後,鐵浪坐在床邊,看着被爆菊爆得臉色煞白的罂粟,手在她小腹溫柔地撫摸着,並慢慢摸向隆起的陰阜,用力拔下一根陰毛。聽着罂粟嗚咽聲,鐵浪突然笑出了一聲,手快速移動,兩指捏住罂粟的陰唇,緩聲道∶“這裡我還沒有進入,一般折磨女人都是先從這裡開始的,呵呵,也就是說我現在要插你這裡了,你這流着淫水的小騷屄!”
罂粟目光閃爍了一下,又恢復那副冰冷的模樣,看着鐵浪,罂粟開口道∶“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敵人,你最好別讓我活着,否則我要讓你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我好期待那一天。”
鐵浪不以為然道,輕哼了一聲,搖着早就勃起的肉棒,道∶“親愛的海盜小姐,我現在可以進去嗎?還是說你希望黃瓜插進去?”
“我遲早會殺了你!”
罂粟怒道。
“那若是黃瓜插進去,你是不是隻會殺了黃瓜,不會殺了我?”
鐵浪調笑道。
“你……”
看着罂粟那幾乎要吃人的模樣,鐵浪心中的虐意更甚,抓起黃瓜聞了聞,一股來源於大自然的清香讓鐵浪都有點想吃了。
在現代,女性不僅僅可以用黃瓜自慰,還可以切成片貼在臉上美容養顔:在古代,這黃瓜大概隻能拿來吃了。為了能讓古代的女性認識到黃瓜其實還可以拿來自慰,鐵浪便決定讓罂粟先做用黃瓜自慰的第一人,以後自己做了皇帝,便教導天下沒有男人的女人都用黃瓜自慰!
想着那種宏偉場麵,鐵浪露出極其淫蕩的笑容,道∶“我要開始了喔!”
“混蛋!”
鐵浪的臉皮比十丈銅牆還厚,罂粟這種咒罵就如同搔癢,鐵浪隻會更加的興奮。
鐵浪將黃瓜插進罂粟屁眼內,聽着罂粟慘叫聲,他將和自己肉棒差不多長的黃瓜壓進去了叁分之二,外麵留着一截,可不能全部插進去,否則待會拔不出來就得做手術了。
看着罂粟時紅時白的臉,鐵浪冷笑道∶“爽吧?”
見罂粟不理他,鐵浪便握着肉棒在罂粟流滿淫水的蜜穴處摩擦着,頂住桃源洞口,用力一挺。
嗤!
一下便進去半根,也捅裂了罂粟的處女膜。
“啊!”
罂粟慘叫着,幾乎暈厥。她的下體痙攣,發瘋了般搖着蜜臀,企圖甩出插着蜜穴的肉棒及黃瓜,可一點效果都沒有,隨着鐵浪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進去,隻剩兩顆蛋蛋壓在陰戶下方。
鐵浪打了一個寒顫,嘀咕道∶“真夠緊的,裡麵的肉還會吸着雞巴,真舒服。”
鐵浪是插得很舒服,身下的罂粟可不認同。她那張粉臉幾乎扭曲,無聲地流淚,嘴唇都被她咬得滲出了鮮血,正用極其惡毒的眼神盯着鐵浪,似乎想把他活活吞下去!
“我要開始動了喔!”
說着,鐵浪緩緩抽出帶血的肉棒,當龜頭快要從洞口滑出時,他又用力捅進。
啪唧!
鐵浪一點也不愛惜罂粟的身體,甚至找不出要愛惜她的理由。
罂粟要殺其他人,鐵浪可以不管,但她隻要動了殺自己女人的念頭,那她便犯了滔天大罪,鐵浪將會對她施行屬於阿鼻地獄的恐怖性虐待!
“唔……唔……唔……”
隨着鐵浪的抽送,罂粟不斷發出呻吟聲,那是一種對待性愛的本能反應,並不是她覺得舒服才哼出的。
抓捏着罂粟奶子,下體抽送又加快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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