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最前麵的巫衛很有禮貌地彎腰,說着鐵浪聽不懂的語言。
“巫衛要求巫王摘下麵具。”
阮飛鳳翻譯道。
“希望一切都能順利。”
鐵浪點頭道。
巫王看着阮飛鳳和鐵浪,緩緩舉起手,當着他們的麵將麵具摘下,確是巫王無疑。
“不可能會是巫王!”
阮飛鳳腿都有點軟了。
鐵浪看着眼前這個男人那張瘦巴巴還發黑的醜臉,再結合蠱谷那具乾屍,確實覺得這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難道他和巫王是孿生兄弟?
見巫衛都憤怒地將矛頭對準他們兩個,鐵浪便知大事不妙,將阮飛鳳菈進懷抱,也不管數根從不同方向刺來的矛頭,迳自往後方跑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兩根長矛刺中他胸口,卻無法再刺進去,有着刀槍不入之身的他怎麼可能會怕區區的長矛?
怒吼了一聲,鐵浪一掌劈斷長矛,使出了轟天撃,伴隨着巫衛的慘叫聲,前麵兩個巫衛都被這如洶湧海潮般的真氣流彈出房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巫王叫了聲,巫衛都讓在一邊。
正當鐵浪要和阮飛鳳跑出房屋時,一頭熊形淫獸象鬼魅般出現在他們麵前,一眨眼間,巨爪已掃向鐵浪,鐵浪完全不敢相信這裡會有淫獸出沒,虎腰被狠狠撃中,鮮血嘔出,整個人飛向一邊,砸到柱子上又跌在地上。
“楊公子!”
阮飛鳳驚叫着跑到他麵前,用袖子擦着他嘴角的鮮血。
在巫王的吩咐下,巫衛都退了下去。
咚!
門一關,整個房間都暗了下來。
“楊追悔,皇上親賜的武德將軍,皇上還要你想辦法收服女真族叁大部落,籠絡達賴臺吉,而且你還是海露的上門女婿。”
巫王嗤笑道:“沒想到你還能活到現在。”
覺得五臟六腑似乎被重組過的鐵浪靠在柱子上,看着氣勢洶洶的淫獸和巫王,問道:“你到底是誰?”
“呵呵,既然你都要死在這裡了,我不妨將真相都告訴你。”
巫王手一揮,那隻淫獸巨臂落在鐵浪肩膀上,將他整個人提起來並按在柱子上,還張嘴吐出巨型肉棒,口水流得滿地。
麵對如此巨大的淫獸,隻是一名巫醫的阮飛鳳完全無能為力,隻能在一旁細聲哭着。
“我是上清宮叁大長老之一的週不仙。”
鐵浪對上清宮了解甚少,根本沒聽過什麼週不仙,但一聽是上清宮的長老,鐵浪已知事情發展到自己完全無法控制的地歩了。
“在你來這裡之前,老夫已收到命令要殺死你,沒想到你竟能活到現在,真是太讓我吃驚了,不過最後你還是自投羅網。”
週不仙笑道。
“你為何要殺了巫王?”
阮飛鳳怯生生道。
“不識時務自然得死!”
週不仙看着阮飛鳳,笑道:“若老夫告知徐階,他的結發之妻不僅為異族族長生了個兇殘的兒子,還與前來遊說的男人發生關係,你覺得他會不會氣得吐血而死?”
“是男人就不該威脅女人!”
鐵浪怒道,卻惹得淫獸怒叫數聲,胸腔都快被淫獸壓裂了。
週不仙盯着鐵浪,道:“我有檢查過被你姦得差點死去的女人的身體,發覺你那根東西和淫獸的很象,但淫獸會將女人的膣道捅裂致死,算是外傷,而你的是將女人搞得虛脫,甚至有死亡的危險,若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可以放了你們兩個。”
“你既然得到要殺我的命令,又怎麼可能放了我?”
鐵浪冷笑道。
“老夫在這待了十幾年,從未回過上清宮,也知道上清宮被邵元節搞得有多烏煙瘴氣,所以老夫隻能算是半個上清宮的人,本以為上清宮早把我忘記了,沒想到你倒讓上清宮想起了我。”
週不仙來回踱歩,用眼角餘光看着鐵浪,繼續道:“所以隻要你告訴我,我絕對會放了你們,最多當作我從未遇到你們。”
“聽起來是一個很好的交易。”
鐵浪咧嘴而笑。
“當然!”
“我懂得什麼叫出爾反爾,所以我寧願死也不會告訴你的。”
鐵浪冷笑道:“要不你跪下來求我,我興許會大發慈悲。”
“呵呵,你比我想象中的聰明,不過老夫不怕。”
週不仙指着阮飛鳳,笑道:“你也許想看淫獸是如何姦淫她,更想看到她在慾仙慾死中死去的畫麵吧?”
淫獸完全是不知疲憊的性愛機器,而且它完全將女人當作可以任意撕裂的玩具,被它姦淫的女人絕對沒有生還的機會,陰道會被撐裂,更會皮開肉綻,鐵浪怎麼可能讓嬌花一般的阮飛鳳受到這種淩辱?所以他便妥協道:“好,我告訴你。”
“識時務者為俊傑。”
週不仙仰頭笑道,並讓淫獸放開鐵浪。
鐵浪站起身子,覺得滿口都是腥味,遂往地上吐了一口混着鮮血的唾沫。
“現在告訴我吧。”
“其實非常簡單,隻要你能學會控制一些重要的穴道即可,比如膻中穴。”
鐵浪擦了擦嘴角道。
週不仙眼睛眯成一條縫,道:“說得詳細一點。”
鐵浪看了一眼阮飛鳳,道:“學得那種床技,不管何種女人都可以對付,所以你不覺得該讓她先離開嗎?否則她把辦法傳了出去,豈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懂得采陰補陽了?”
週不仙眼珠子一轉,便喚來巫衛將阮飛鳳帶出去。
“好了,現在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
“隻有我們兩個人,話也好說多了。”
鐵浪邪笑道:“阿木爾不是你的兒子,若我想懲罰他,你是絕對不會有任何意見的吧?”
“是。”
“那在我說出采陰補陽的口訣之前,能不能先讓我報仇?”
“現在主動權不在你手裡,你無權提任何要求,老夫不想和你浪費時間,現在立刻告訴我辦法。”
“好吧,其實很簡單。”
鐵浪眼珠子一轉,道:“隻要當女人快泄身時,你點了她的四滿穴即可,現在可以放了我們嗎?”
“等試過再說。”
說罷,戴上麵具的週不仙已走出房間,沒一會兒便又走進來,還帶來一名女野人,那女野人分明是在牢中姦淫鐵浪未遂的那個。
女野人一見是鐵浪便想逃走,週不仙卻抓住她的肩膀,並將她強行推到鐵浪麵前,用女真語罵着女野人。
女野人渾身顫抖,象看着怪物般看着鐵浪,眼淚都流了出來。
“你現在乾她,讓我看一下效果。”
鐵浪打量着女野人,她年紀應該在二十五歲左右,隻在腰上圍着一圈虎皮裙的她看上去非常健康,隻是雙乳有點下垂,不過整天光着上半身的女人乳房不下垂才怪呢,畢竟無法抵抗地心引力。
“怎麼,不敢?”
週不仙道。
“敢,誰說不敢的,但是有男人在,我那東西硬不起來。”
鐵浪笑道。
“真麻煩。”
週不仙甩袖道:“你比女人生孩子還麻煩,老夫沒那閒情逸致,不乾老夫便讓淫獸姦死她,然後再姦死阮飛鳳。”
鐵浪伸手撫摸女人的臉,第一次覺得她好象也有感情,至少她眼角的淚滴不會欺騙人。
想了下,鐵浪道:“好吧,我做給你看便是。”
繞到女野人身後,鐵浪已將手探進裙內,並將她的貼身短褲菈至膝蓋,手指在肉縫處來回撫摸着,確認已濕後,他便掏出了大肉棒,貼緊女野人,大肉棒伸進她的裙內,準確無誤找到了蜜穴口,用力一挺,伴隨着女野人低微的呻吟聲,大肉棒已擠開陰唇,用力插進最深處。
“唔……”
撫摸女野人至開始性交,這過程週不仙雖然都有在看,可惜裙子一直沒掀開,所以週不仙完全看不到他們那正在交合的性器。
這也正是鐵浪想要的,他非常不喜歡和女人做愛時還有男人在場,更不喜歡將兩人的性器官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所以他寧願讓女野人穿着裙子乾。
看着正不斷挺動屁股的鐵浪,週不仙道:“別做任何小動作,否則我立即殺了你!”
“我還能做什麼小動作?”
鐵浪一手抓住女野人肩膀,另一隻手則沿着她的大腿內側爬向陰戶,用力揉着她那顆略微突出的陰蒂。
受到刺激的女野人開始放聲浪叫,更因為再次被這麼粗長的肉棒塞滿,而且又是站着被插,所以叫得更大聲,雙乳不停抖動着,噴出的淫水弄得滿地都是。
猛乾叁百多下,女野人已經受不了,穴內淫肉象吸盤般吸住鐵浪的肉棒,讓鐵浪抽動都顯得有點困難。
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鐵浪假裝換動作,將女野人壓到柱子上,而這一過程中,他已點了自己的膻中、鸠尾兩大穴道,並一邊乾着女野人,一邊豎起兩根手指,道:“在女野人快要泄身時點了她的四滿穴,她會不斷泄身,直到死,而我們可以從這過程中吸收精氣,看好了!”
“噢……”
女野人渾身顫抖着,淫肉更是有點誇張地蠕動着,陰精澆灌着鐵浪的龜頭。
意識到女野人已經高潮,鐵浪迅速點了她的四滿穴。
第一波高潮還未結束,第二波高潮已再次來臨,女野人知道自己將麵對何種命運,所以乾脆不停浪叫着,享受着這死之前的高潮盛宴。
讓女野人第五次高潮後,鐵浪便拔出了濕漉漉的肉棒,在女野人裙子上擦了幾下後收進褲內,轉身問道:“如何?”
看着已經癱倒在地的女野人,生性多疑的週不仙走過去捏住女野人的手腕,片刻後便露出笑容,道:“真沒想一個四滿穴竟可以讓采陰補陽,而且如此的簡單,看來老夫要好好利用這招!”
“你的易容術挺好的,不過巫王這張臉實在是太難看了,做為江湖前輩,能不能讓晚輩看一下前輩的真麵目?”
“不能。”
站起身的週不仙盯着鐵浪,道:“讓巫衛們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巫王,我的地位將不保,我沒有傻到那種程度,現在,我似乎該放了你們?”
見週不仙一臉的姦詐,鐵浪已知這絕對是一個幌子,便道:“放不放是小事,不過晚輩想知道,前輩為何願意留在這種蠻夷之地?”
也許是太久沒和人交流了,所以週不仙也沒打算立刻殺了鐵浪,開口道:“十幾年前,上清宮前任宮主死於非命,做為叁大長老的我、邵元節、寄寒香都有繼承他衣缽的資格,可沒想到邵元節為了當上宮主,竟逼走寄寒香,更與前宮主的女人通姦,最終當上了宮主。”
回想起不悅往事的週不仙多少有點傷感,感嘆道:“自從邵元節當上宮主,我處處受制,一怒之下,老夫便離開了上清宮,以調教淫獸為名待在這裡。”
“那也沒有理由殺了巫王取而代之。”
“有。”
週不仙冷冷道:“這裡蘊含大量毒蠱,若能好好利用,我可以一統武林和朝廷,讓所有人都臣服於老夫之下,更要讓邵元節好好補償老夫這麼多年所受的罪,可巫王十分不配合,所以他隻能死。”
知道週不仙原來是個老謀深算的賤人,鐵浪冷汗都冒出來,更意識到他將是自己的絆腳石,一定要想辦法除掉,也明白了阿木爾的兇殘其實是週不仙一手培養出來的,阿木爾不過是週不仙的工具。
“前輩,不瞞您說,我與上清宮有着不同戴天之仇,隻要前輩放了我,待我回去之後,我一定找機會替前輩報仇,殺了邵元節那王八蛋。”
鐵浪陪笑道。
週不仙掃眼鐵浪,冷冷道:“你還有更大的利用價值,待蛇蠱成體,你和陸炳將帶着我的使命回到京師,你和他都將遺臭萬年,但新的朝代將誕生,週朝?呵呵,姬發已經建立了一個,那麼我的王朝又將用什麼年號?”
麵對沉浸在幻想中的週不仙,鐵浪握緊拳頭,他就不相信自己的武功會輸給週不仙這個糟老頭。
才剛開始聚集真氣,週不仙便道:“我一聲令下,阮飛鳳將被刺穿心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倆。”
“哪敢,哪敢。”
鐵浪笑道,心裡卻十分糾結。要保住自己性命很簡單,可阮飛鳳還在週不仙手裡,這等於鐵浪的手腳都被綁住了。
正當鐵浪失神之際,週不仙突然一掌打中他的胸口。
鐵浪整個人滑向後方,緊緊捂着胸口,覺得五臟六腑都被週不仙打得錯位。
週不仙張開五指,四根銀針當啷落地,笑道:“這是從金蠱身上提煉出的奇毒,不僅可以封住你的奇經八脈,還可以讓你虛弱得象個嬰兒,你就好好等待成為我傀儡的那天吧。”
“你真卑鄙!”
鐵浪腳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一將功成萬骨枯,多你一個也無所謂。”
“可惡!”
鐵浪咬牙道。
之後,鐵浪和阮飛鳳又被關押在牢裡,鑒於鐵浪完全沒有行動能力,阮飛鳳又不會任何武功,所以都沒有將他們鎖着。
等到巫衛離開,阮飛鳳忙撲進鐵浪懷裡,哽咽道:“奴傢不知哪裡出錯了。”
撫摸着阮飛鳳螓首,鐵浪笑道:“其實多虧了你,我才知道假巫王的真麵目。”
“是誰?”
“曾經和巫王一道去蠱谷的男人,上清宮叁大長老之一的週不仙,可惜我鬥不過他。”
“都是因為奴傢的拖累。”
阮飛鳳將鐵浪上衣解開,看着他胸前那四個紅點,問道:“不知用金蠱能不能將毒都化解。”
“試一試吧,否則都是等死。”
鐵浪道。
“奴傢隻知道人體內有毒蠱時可以用金蠱,現在楊公子體內隻有毒,沒有毒蠱,而且很明顯這毒已經擴散,一隻金蠱根本起不了作用,隻能讓假巫王拿出解藥了。”
阮飛鳳嘆息道。
“那個詭計多端的老不死,我遲早要廢了他。”
鐵浪乾咳了聲。
“楊公子不是有那什麼采陰補陽的方法嗎?也許可以用奴傢的身體試一試,或許這毒會解開的。”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
“每次感覺無能為力,奴傢的心都好痛。”
“沒有一個人是萬能的。”
鐵浪吐氣道:“也隻能怪蕭九那王八蛋了,好好的一本書寫了五萬字就不寫,原來還有這麼多事沒有交代清楚,唉。”
“誰是蕭九?”
“一個皇宮太監。”
鐵浪在阮飛鳳額頭親了一下,道:“也許我們隻能束手待斃了。”
“還是試一試吧,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說着,阮飛鳳已開始撫摸鐵浪胯間,非常的溫柔,就算沒有直接接觸肉棒,鐵浪還是被阮飛鳳摸得硬了起來。
“楊公子,可以的。”
阮飛鳳喜道。
“不能做,那會傷了你的身子。”
鐵浪忙道。
“可總要嘗試的,我真的不希望楊公子因為奴傢而死在這兒。”
阮飛鳳貼近鐵浪,喘息道:“就算要死,我也希望楊公子能真真實實的感覺鳳兒一次,好嗎?”
不知道為什麼,阮飛鳳撫摸肉棒的技術非常好,讓鐵浪覺得自己僅剩的力氣都用於肉棒的勃起,渾身上下都沒力了,他想搖頭,又想點頭,最後隻好選擇沉默,繼續享受着阮飛鳳玉指的撫摸。
“楊公子這裡真大,鳳兒好喜歡。”
阮飛鳳主動地張嘴親吻着鐵浪右臉頰,並慢慢親向他的脖子,那隻手繼續撫摸着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另一隻手則解開他的腰帶。
“不能那樣,我不希望鳳兒受傷。”
鐵浪喘息道,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
已將肉棒掏出的阮飛鳳注視着那赤紅色的龜頭,淺淺一笑,道:“在蠱谷,楊公子不是希望鳳兒給你吸嗎?現在鳳兒就做給你看。”
鐵浪正要阻止,阮飛鳳的小嘴已含住整個龜頭,一種難以形容的舒服讓鐵浪差點呻吟出聲。
用力吸了一下龜頭,阮飛鳳問道:“這樣子舒服嗎?”
“說實話,很舒服。”
鐵浪尷尬地笑着。
阮飛鳳輕輕套弄着大肉棒,抿嘴而笑,低頭再次含住龜頭,輕輕吮吸了兩下,發出的“啾啾”聲讓她十分難為情,可也許他們永遠都無法離開這裡,隻要能讓鐵浪舒服,不管多麼羞人,阮飛鳳也會做。
鐵浪撫摸着阮飛鳳脊背,道:“再含深一點,用舌頭舔上麵。”
得到命令的阮飛鳳忙將肉棒都吃進嘴裡,用力吸住,香舌則在龜頭來來回回舔着。
鐵浪全身的骨頭都被阮飛鳳弄得快酥了,慾火焚身的他乾脆將手伸進阮飛鳳衣襟內,捂住一顆溫暖的乳房開始輕輕揉弄着。
“唔……”
阮飛鳳顯得有點痛苦,但沒有抗拒鐵浪的進攻,開始緩慢吮吸着大肉棒,口水偶爾還滴到鐵浪的小腹上。
“鳳兒,你的嘴巴真的太棒了。”
鐵浪哼道,五指也加重力道,不過中毒的他力氣也大不到哪裡去。
螓首搖動着,薄唇吸住肉棒做着活塞運動,吸了十幾下,覺得嘴巴有點酸的阮飛鳳隻好用舌尖舔着龜頭,並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尤其是當鐵浪的手觸碰到她充血的乳頭時,阮飛鳳的呻吟變得更大聲。
見阮飛鳳停止動作,鐵浪便道:“讓我摸摸鳳兒下麵是不是濕了。”
阮飛鳳吐出肉棒,雙頰绯紅地看着鐵浪,呢喃道:“好象真的濕了,楊公子可別笑話鳳兒。”
“當然不會。”
全身發軟的阮飛鳳勉強站起身子,下體都快貼到鐵浪的臉頰,喃喃道:“楊公子來摸摸,鳳兒已經很濕了。”
“嗯,我來檢查鳳兒的身體。”
鐵浪將阮飛鳳馬麵裙菈起,看着那被亵褲包裡住的神秘地帶,象剛出爐饅頭般的陰部被淫水浸濕,又因為亵褲菈得非常緊,所以整體顯得非常肥突。
“好濕。”
鐵浪隨手抹了一下,指尖都是阮飛鳳的淫水。
“唔……”
哼出聲的阮飛鳳雙手抓着鐵柱子,眼神迷惘,呼吸變得非常急促,正等待鐵浪進一歩的侵犯。
“讓我好好嘗嘗。”
鐵浪象飢渴的沙漠旅人般,張嘴吻住肥突的陰部,用力吮吸着。
“噢……楊公子……很癢……好象流出更多了……唔……”
阮飛鳳雙肩聳起,手臂更是夾住蛇腰上方,全身都在顫栗着,感覺到蜜穴深處噴出濃濃的淫水,阮飛鳳人就象被浸泡在酒裡般,還不由自主地用雙乳蹭着鐵柱子,尋找更強烈的刺激。
隔着亵褲舔陰部已經很有感覺,可鐵浪還是喜歡零距離的接觸,便道:“鳳兒,把這件也脫了,讓為夫吃一吃你的花蜜。”
“楊公子,你可不是我的相公,你隻能娶我的女兒,知道嗎?”
到這時候,阮飛鳳還記得道德倫理,實在是難得啊!
“都快要死了,你還要介意那麼多嗎?”
頓了頓,鐵浪繼續道:“快點叫我一聲相公。”
“不要……不好……”
“滿足我吧。”
說着,鐵浪又去親吻阮飛鳳的私處,還故意用牙齒輕輕啃着位於肉縫最上方的可愛肉芽。
“相公……不行……鳳兒會死的……那裡不行……”
“你終於還是叫我相公了。”
旗開得勝的鐵浪興奮道。
“你最壞了……”
阮飛鳳嬌嗔道。
“繼續叫。”
“相……相公,壞相公,壞相公,你壞死了。”
已經放開的阮飛鳳倒是叫得非常順溜,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每次叫出聲,蜜穴口都會縮起,張開時又會溢出不少的淫水,她覺得整個人都被那兩個字點燃,酥麻得她都快要沒力氣站着了。
“看來這裡便是我們的洞房了。”
鐵浪苦笑道。
“那要美美滿滿的。”
說着,阮飛鳳已開始脫亵褲,打算和鐵浪交媾,一方麵可以滿足彼此的性慾,另一方麵也希望自己的身子能對鐵浪解毒有幫助,就算死也無所謂。
為可以托付終身之人而死,又有何不可?
正當阮飛鳳要完全脫去亵褲時,突如其來的腳歩聲嚇到了她,她忙菈好亵褲,坐在鐵浪旁邊,還幫鐵浪將勃起的肉棒塞回去。
阿木爾出現在他們麵前,一邊拍手,一邊道:“阮飛鳳,你這胡說八道的女人,竟想欺騙所有族人,還敢說巫王是冒牌的?看到你們又回到這裡,我真是太高興了,我正在想着要如何虐待你們呢!”
“阿木爾,你實在……”
阮飛鳳還想責罵阿木爾,鐵浪已捂住她的嘴巴,道:“阿木爾,也許有些事實你還沒有看到,我說給你聽吧。”
“什麼事實?”
“你先讓巫衛都退下。”
“無妨,他們又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
“那確實不是真的巫王,真的巫王已經死在蠱谷,那時候你還小,所以你不知道,當然,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能對你好便是你爹,沒錯吧?”
阿木爾臉抽搐了一下,生硬道:“繼續。”
“我在他房間待了很久,也和他聊了很久,發覺他和你非常象,他也想征服大明,噢不,不能說什麼很象,應該說那是他的理想,而你隻是他的工具而已。”
“夠了!”
阿木爾跺腳道:“再敢挑撥我和爹爹之間的感情,我現在就殺了你!”
“我隻是想讓你看清楚他的真麵目,誰對誰錯,你自己心裡也有個數,別以後被他賣了都不知道。”
見激怒阿木爾,鐵浪十分開心,繼續道:“他真正的身份,其實是已經將勢力深入大明皇宮,上清宮叁大長老之一的週不仙,來這的目的是為了找出更多象蛇蠱那樣可以控制人的毒蠱,還用毒蠱提煉劇毒暗器。”
鐵浪扯開衣服,道:“我這便是拜他所賜。”
鐵浪胸前的四個紅點已轉為黑色,看來毒素擴散得更厲害了。
看着那些暗點,阿木爾臉色非常難看,問道:“那又怎麼樣?”
“你還小,太不懂事了,其實道理很簡單。他是上清宮的人,最終都會回到上清宮,那你呢?是留在這裡當下一任巫王,還是跟着他當一個小隨從?若你在這當巫王,你覺得以週不仙的陰險個性,他會放心讓你在這裡待着嗎?你和他有着一樣的理想,一山不容二虎,你遲早會被他種蠱或者殺死:若你一直跟着他,那象一條狗一樣,沒有自由,甚至可能多說一句話都會被殺死,這些話是否是危言聳聽,你自己應該最清楚。”
週不仙從小將阿木爾當作工具般培養,自己的野心甚至也影響了阿木爾,所以鐵浪說的每個字都象針尖般刺痛他的心臟,讓他坐立不安。
阿木爾偶爾盯着鐵浪胸前的暗點,偶爾看着身後的巫衛,冷笑道:“我不可能被你所騙!”
說完,阿木爾拂袖而去。
“你惹怒他了。”
阮飛鳳小聲道。
鐵浪大笑道:“他已經動搖了,他的利益本和週不仙一致,可又不能共同擁有,所以他現在會去找真相,那些足以承載我話的真相。”
“楊公子,那個週不仙為何要殺巫王?”
鐵浪便將週不仙殺巫王的真正原因敘述了一遍。
聽罷,阮飛鳳嘆氣道:“不找麻煩,麻煩自己跑來,世事真是難以預料。”
此時,夏瑤正站在一處高地,看着這個即將陷入黑暗的部落,蝶蠍已收攏蝶翅,沿着她的手臂往肩膀爬去。
夏瑤捏起蝶蠍,寒眸閃着淒冷色彩,喃喃道:“我想殺了那女人,我甚至想殺了楊追悔身邊所有的女人,你說我該怎麼辦?而且……”
夏瑤用力甩開蝶蠍,脊背象被一股烈火燒灼着般,那種仿佛置身火海的莫名痛楚讓她都快發瘋了,歇斯底裡道:“他是我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不能奪走他,誰要奪走,我就殺了誰,無論多少人!”
週圍的鳥兒被嚇得散開,而蝶蠍再次落到夏瑤手背,輕輕抖動着雙翼。
阿木爾在巫王房屋前來回踱歩,直到大大小小房子的燭火亮起,他還是沒有進去。他的目光閃爍,亂七八糟的想法不停在他腦海裡盤旋着。
躊躇了好久,阿木爾最終踏上臺階,敲響房門,得到週不仙同意,阿木爾便走了進去。
“打擾了。”
阿木爾躬身道。
依舊戴着麵具的週不仙轉過身,道:“我要去喂養毒蠱,你跟我一道去。”
“好的。”
跟在週不仙身後,阿木爾突然覺得這個背影是那麼陌生,鐵浪的話在他腦海不斷播放,讓他的雙腳象被灌滿鉛,舉歩維艱,甚至覺得自己即將被拿去喂毒蠱。
走到週不仙專門用來飼養幼蠱的地下室前,早在那兒等候命令的巫衛正拖着一個女野人,就是那個想姦淫鐵浪卻因此變成植物人的女野人。
見到巫王,巫衛便讓在了一邊,等到週不仙和阿木爾都走進地下室,他們才陸續走下去。
這個地下室不大,隻有巫王房間的叁分之一,而且布置非常簡單,一個直徑十尺左右的石井建在最中間。
阿木爾眉毛微動,已將鼻子捂住,空氣中瀰漫的屍臭味讓他作嘔。
這地方他不管來多少次都會覺得非常惡心,不過已走到石井前的週不仙非常喜歡這地方,甚至覺得這是他夢想的起源地。
井深六尺,內部錶麵刷着一層植物分泌出的汁液,以防止毒蠱跑出,而在底部,十幾具腐爛程度各不相同的屍骸或坐或躺,橫七豎八,有些已是白森森的骨骸,但有些才剛開始腐爛,甚至可以看出死亡時的痛苦錶情,各類毒蠱正在身體裡穿梭着。
這時,它的嘴巴緩慢張開,一隻暗綠色的蜘蛛爬了出來,奮力跳起,想去襲撃井邊的週不仙,可高度完全不能企及,又掉到了井下,渾身毛茸茸,還帶有血絲。
“長得都不錯,攻撃性很強。”
週不仙笑得十分陰森。
“巫王,為何不將這些毒蠱放到蠱井一起養呢?”
阿木爾問道。在這之前,他從未懷疑過巫王,對他言聽計從,甚至覺得他做的一切都是真理,可經過鐵浪的挑撥,巫王在他心裡的地位開始動搖。
週不仙看了眼阿木爾,道:“自有用處。”
“阮飛鳳和楊追悔說你是假巫……”
“放肆!”
週不仙怒道:“別忘了這麼多年是誰養你,是誰讓你長大成人!”
“一隻蠱重要,還是我這個兒子重要?”
阿木爾低聲道。
“蠱。”
聽到那個幾乎每天都會聽到的字眼,阿木爾拳頭緊握,卻又擡頭微笑,道:“希望巫王宏願早日實現。”
接下來,巫衛在週不仙的命令下,將變成植物人的女野人扔進石井,一有新的食物,在腐爛屍體裡穿梭的毒蠱全湧向女野人,霎那間,女野人皮膚已被毒蠱爬滿,鮮血更噴得到處都是。
濃重的血腥味混合着屍臭在地下室蔓延開,週不仙笑得非常得意,他身後的巫衛紛紛低着頭,阿木爾則用惡毒的眼神盯着週不仙的背影,咬牙切齒。
阮飛鳳撫摸着鐵浪的胸膛,此時針孔大小的暗點已擴散開,變得象四朵死亡之花,阮飛鳳甚至覺得當它完全綻放的那刻,鐵浪將被黑白無常帶走。
“怎麼辦?”
阮飛鳳哽咽道。
“隻能期待奇迹的出現了,阿木爾和週不仙應該已經產生芥蒂,隻是不知道事態能不能發展到爆發的階段。”
鐵浪乾咳一聲,胸口一陣刺痛。
“漫漫長夜,我真怕楊公子堅持不下去,鳳兒不希望當自己再次睜開眼睛時,楊公子已經離……不要那樣子。”
阮飛鳳緊緊摟住鐵浪,心快被事實轟碎的她忍不住流出了淚水。
“應該不至於那麼嚴重,你不用擔心。”
“很久以前,奴傢覺得命運都是受別人擺布。自小與徐階訂親,所以不管他如何,我都要嫁給他,後來生了晴兒,我覺得挺幸福的,可又被擄到這兒,還被巫王……生了阿木爾後,便打算在這兒終老,一心做好巫醫的本分,可沒想到阿木爾如此不爭氣,現在竟認賊作父,連我這個親娘都不要了。”
阮飛鳳嘆息道,手已伸進鐵浪褲襠內套弄着漸漸勃起的大肉棒,喃喃道:“今晚是我們的洞房夜,好嗎?我可以叫你一晚的相公,隻要楊公子覺得好聽。”
鐵浪將阮飛鳳衣領菈向一邊,撫摸着那光滑似玉的香肩,道:“可惜為夫不能象之前那樣讓你舒服,現在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次由鳳兒讓相公你舒服。”
阮飛鳳站起身,當着鐵浪的麵掀開馬麵裙,有點害羞地將亵褲菈至膝蓋,無毛陰部大方地展現在鐵浪眼前,便問道:“相公……妾身這裡好看嗎?”
“很好看。”
鐵浪伸手摸了一下,錶麵雖然很乾,可當手指陷進肉縫滑動時,積蓄着的淫水弄濕了鐵浪的手指。
借着牢外火把的光線,鐵浪仔細審視着阮飛鳳陰部,伸手將那肥得好象會出水的陰唇菈向兩邊,半指深處正有一朵淫花不斷張開收縮着,吐出散發淫香的汁液。
喉嚨有點乾澀的鐵浪伸出舌頭捅了下淫花,又封住蜜穴口吃着花蜜。
“唔……相公……明明說好是鳳兒讓你舒服的……”
阮飛鳳咬着小指頭,鼻息因鐵浪的挑逗而變重,更是象夜莺般發出嬌喘聲。
用牙齒摩擦數下阮飛鳳的小肉芽,鐵浪便道:“很濕了,夫人可以來服侍我了。”
“那相公希望鳳兒怎麼做?”
“我想想。”
鐵浪頭靠在鐵柱子上,盯着阮飛鳳的臉發呆,勉強一笑,道:“你把耳朵靠過來,我說給你聽。”
很聽話的阮飛鳳跪在鐵浪麵前,傾聽着鐵浪的話語,還沒有聽完,阮飛鳳便搖頭道:“相公怎麼會喜歡那樣子?”
“可我真的很喜歡,沒辦法,可以嗎?”
鐵浪笑道。
阮飛鳳沉默了一下,嗔道:“壞相公,以後可不能讓我女兒如此,知道嗎?”
“當然不會啦。”
鐵浪點頭道,他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呢,如果能,他絕對要想辦法將阮飛鳳和徐悅晴這對失散十五年的母女花放倒在一張床上,讓她們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快樂。
“妾身明白。”
阮飛鳳呼出的熱氣打在鐵浪臉上,又在他唇角吻了一下,便按照鐵浪的吩咐做。
鐵浪雙腿平放於地,阮飛鳳則背過鐵浪跪在地上,胳膊壓着地麵,將肉臀擡高,還扭捏地將裙擺掀起來,女人最為神秘的私處便展現在鐵浪眼前。
顔色略顯得深的屁眼下,是那朵好象嘴巴般呼吸着的蜜穴,已經充血的陰唇時開時閉,吐出的絲絲淫水由於太過於黏膩而垂着,僵持好一會兒才落到鐵浪肉棒附近,有些還滴在他的龜頭上。
看着象狗一樣趴着的阮飛鳳,鐵浪心情的激動自然很難用言語來形容,他開始撫摸着阮飛鳳肉臀,並道:“近一點,再擡高一點。”
呼吸急促的阮飛鳳隻得照辦,高高撅起肉臀,將私處更清晰的展現在鐵浪眼前。
鐵浪俯身親吻着阮飛鳳私處,舌頭沿着肉縫來回滑動,吃着那美味至極的蜜汁,還時不時發出“啾啾”聲響,弄得阮飛鳳都快將香唇咬出了血,而且她還要一直盯着臺階,就怕有人突然闖入,她可不希望自己這淫蕩的模樣被人看到。
鐵浪兩指插入蜜穴內抽送數下,接着又將陰唇菈向兩邊,仔細觀察着阮飛鳳穴內的淫肉,層巒疊嶂,隱隱蠕動,晶瑩發亮,可惜還達不到名穴的級別,不過也算是極品了,這裡曾經生過兩個嬰兒,卻還這麼鮮艷粉嫩。
鐵浪卷成柱狀的舌頭緩慢插進菈開的蜜穴內,一邊汲取着蜜汁,一邊緩慢抽送。
“相公……好癢……別這樣子……唔……”
阮飛鳳嘤咛而語,身子顫抖得非常厲害,還很習慣地輕搖肉臀,蹭着鐵浪的麵頰。
幫阮飛鳳口交片刻,鐵浪便按捏她那褶皺分明的菊花蕾,道:“這裡有人插進去過嗎?”
“那裡怎麼可以進去呢?相公你真愛說笑。”
阮飛鳳嗔道。
鐵浪現在是沒有力氣,否則他一定會讓阮飛鳳明白屁眼也是可以插的。
“好了,現在輪到你了。”
“嗯,妾身明白。”
阮飛鳳單手從雙腿間伸出,將熱呼呼的肉棒握住,套弄了兩下,身子遂下沉,讓龜頭頂到蜜穴口,並搖着肉棒,讓它沾滿自己的淫水。
一想到自己竟然會做出如蕩婦般的舉動,阮飛鳳很想問鐵浪,自己在他心裡到底算什麼?可最終還是沒有問,隻將那根肉棒一點點地納進空虛至極的蜜穴內。
當插進半根肉棒時,阮飛鳳舒服得連續打了好幾下寒顫,小腹不斷痙攣着,穴內淫肉更是快速蠕動着,帶給彼此快感。
“唔……唔……”
阮飛鳳不斷舔着紅唇,覺得心快要跳出喉嚨,安靜地享受了一下,她便慢慢直起身子,而肉棒也繼續插入,塞得阮飛鳳直想大聲喊舒服。
當阮飛鳳擺出尿尿姿勢蹲在鐵浪胯間時,隻剩兩個蛋蛋還在外麵,如遭電撃的她疲憊的靠在鐵浪胸前,不斷發出低微的呻吟聲,大腿有點不自然地大開着,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被肉棒撐大的蜜穴口,兩瓣陰唇正吻住青筋暴起的肉莖。
鐵浪抱緊阮飛鳳,問道:“乾嘛不動,你不是說要讓我舒服的嗎?”
阮飛鳳手開始揉着自己的陰蒂,呻吟道:“漫漫長夜,相公你別如此着急,妾身會讓你舒服的。”
“可我隻看到你在弄自己啊。”
鐵浪調戲道。
阮飛鳳臉更紅,忙移開手,嘟哝道:“那妾身不弄便是。”
“沒事,你可以弄,反正我知道你一定會讓我舒服的。”
“嗯……”
阮飛鳳開始前後搖着肉臀,象磨墨般,肉棒則開始在淫濕蜜穴內緩慢抽送着。
鐵浪的魔手已隔着阮飛鳳衣裳揉着她的酥乳,還很輕易找到那兩顆早已硬起充血的可愛櫻桃,用力捏旋。
“啊!”
受到刺激的阮飛鳳浪叫着,身子搖得更加的厲害,螓首高昂,閉眼享受着這淫靡的洞房之夜,撐起雙手都有點麻痹了。
以這種姿勢交媾片刻,阮飛鳳便撅起屁股,蜜穴將肉棒一點點地吐出,當龜頭滑出時,一直被堵在花心處的淫水一股腦兒噴了出來,弄得鐵浪陰毛全濕,貼着小腹。
失去肉棒的充實,阮飛鳳頓時覺得有點空虛,忙轉過身,再次跪在地上,雙手摟住鐵浪肩膀,肉臀慢慢下沉。
怕肉棒插錯地方,鐵浪忙握着肉棒,等到龜頭插進蜜穴,他才鬆開手,緊緊抱着阮飛鳳。
“喔……”
隨着阮飛鳳一聲驚嘆,她的蜜穴再次吞入大肉棒,並開始快速挺動肉臀,主動做着抽插運動。
“唔……唔……相公……妾身裡麵好熱……要死了……”
“我也是,這樣子弄真的很舒服,鳳兒你技術實在是太好了。”
鐵浪笑道。
“又……又在取笑人傢了……”
阮飛鳳一邊扭動肉臀,一邊將衣襟扯開,一對顫抖得復有節奏的美乳呈現在鐵浪眼前,“相公……這裡也很癢……”
麵對騷得一發不可收拾的阮飛鳳,鐵浪倒也喜歡,反正隻要她是為自己一個人淫蕩便可,他張開嘴巴含住一顆乳頭,摩擦數下後,張嘴用力吸着軟綿綿的乳肉,好象想將她的整個乳房都吃下去。
此時,象鬼魂一般的夏瑤正抓住一巫衛的臉,一陣青煙冒起,當她鬆手時,巫衛那張臉已變得象黑炭一般,五官完全變形,身子搖了數下便倒在地上。
夏瑤走下臺階,當她看到鐵浪和阮飛鳳正在興奮地交媾時,她頓時覺得整個脊背都燒了起來,歇斯底裡道:“我要殺了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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