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是取出四百五十元來,交到了他的手中,“你們都算夠運,本來門票已經全部售清的了,但剛巧有幾個人今晚要出席重要的會議,才有空位給你們呢!”他說道。
“謝謝你。”阿強應酬着他道。
當我們進到別墅中的大廳時,隻見客人已差不多到齊了,這是一個闊大的大廳,大門口踏下幾級半旋形的石階,便是一個可容成百人的大廳。
大廳的正麵有着一個小小的舞臺,舞臺上正有着一對叁人樂隊在奏樂,柔和的旋律使人聽超來渾身舒暢。
舞臺的左邊,也是一條回旋形的樓梯通上二樓,上邊的燈光很暗。
當我們站定後,便有一個服務員把我們招呼到一張沙發上坐下來,並端來了飲料。
我好奇地望着週圍的人群,隻見坐在我們這一邊的全是清一色的男性,他們可能就像我一樣是買票人來參觀的,他們全都坐在沙發上,叁叁兩兩地找自己的朋友閒談着。
坐在我們對麵的則是清一色的女性,全都穿着了白色的旗袍,燕瘦環肥的,個個都是如花似玉般,她們也在互相談着話,歡喜之處笑得花枝招展的,使人也感染到了快樂的氣氛。
由於燈光太暗,而距離又比較遠,我不能好好地欣賞到她們的姿色,便隻好與阿強他們說說笑話,等待着舞會的開始。
“馬仔,你的眼光誰最漂亮呢?”德華笑着問我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等一會我才告訴你,我現在着不到呢!”我笑着對他說道。
“如果能與她們之中的一個上床,那就已經值回票價了!”阿強也說道。
“說得也是。”我也有同感地說道:“一眼看來,她們全都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也難為了這個主持人能找到這麼多的漂亮女孩子!”
“你看有沒有機會上床呢?”德華又心急地問道。
“你問我?我又問那個?”我笑着答道。
“根據我以往的經驗,”阿強擺出了一副老經驗地說道:“主持人是會讓我們開開心心地渡過一晚的。”
“真的?”德華興奮地說道,“信者得救。”阿強給了他一夥定心丸。
這時,舞臺上的音樂停止了,隻見一個主持人模樣的中年男人走到擴音器前對眾人說道:“各位貴賓,本人僅代錶本會所熱誠地歡迎各位能光臨這個晚會。”
臺下響起了一陣疏落的掌聲,眾人的反應並不很熱烈,可能他們感到悶坐在沙發上感到很不耐煩吧。
“各位,今晚來替我們錶演的主角要在半個鐘頭後才能來到。”
他似乎也感到了觀眾們覺得恨悶,跟着便說道:“現在各位可以隨便請你們喜歡的女伴出來跳舞,半低鐘頭後節目正式開始。”
這次可就不同了,隨着他的話音剛落,我們便猛烈地鼓動着手掌,熱烈地響應着這個號召,而場麵亦頓時熱鬧起來了,舞臺上這時也奏起了急勁的音樂節奏,使我們這些年青人的勁力都來了,我們紛紛湧到對麵,像看貨辨似的把一個又一個女孩子欣賞着……。
而她們這時也停止了談話,大大方方地讓我們瞧個飽的,不時還會向她所喜歡的男孩子抛個媚眼呢。
隻要我們着中了她們其中一個,隨着我們禮貌地把身一彎,把有手一擺,她們就會興高采烈地挽着了我們的手臂歩出舞池,我看中了一個長着一雙大眼睛的小姐,她的模樣兒很像我的心上人伊蓮,我隻是停下了腳歩,還未把手擺出來,她就已經很熱情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我看看後邊阿強他們亦已找到了如花良伴,雙雙跳出舞池,享受着那急勁的樂章。音樂隨時轉變着,當一曲既終,又一曲開始時,我們又可以隨心地轉換着舞伴,跳個不亦樂乎。
我似乎對這個大眼睛的姑娘感到挺有興趣,連績的幾支舞我都是邀請着她,當奏到一支慢四歩的時候,我繁緊地貼住了她的耳邊,低聲問道:“小姐貴姓?”
隻見她粉臉微紅,好一會子沒有回答我的話,隻是緊貼着找的身體移動,不時發出了清脆爽朗的笑聲。
“小姐貴姓?”我又一次低聲問道。
“這位先生,請你不要那麼認真好嗎?”她嫣然地對我一笑道:“我們隻不過萍水相逢,有緣的話就一嘗合體之緣,無緣的話就此分別!為什麼要通名道姓呢?”
我默然不語,她說得也是事實。
“先生,有歡樂時且歡樂,又想那麼多乾嘛呀!”她安慰着我道。
我凝視着她那美麗的大眼睛,真想親切地吻吻她。
“先生,我也希望能夠服侍你,但格於這裡的規矩,這還要看一看找們有沒有緣份的呢!”她幽幽地說道,並且把她的胸脯貼緊了我的胸膛。
“為什麼呢?”我不明白地問道,“節目下去時你便會知道的了!”她湊上了櫻唇來,淺淺地吻了我的臉龐一下。
我嗅着她身體上傳送過來的體香,夢幻似地抱着她團團轉的,也不知道有沒有隨着了奏律……。
時間過得很快,半個鐘頭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主持人又在舞臺上邊出現了,音樂又停止了,眾人的目光又注意在臺上……。
“各位。”主持人高興地說道:“本會所主辦的狂歡晚會現在就要開始了。”
臺下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歷久不息地……。
待掌聲乎靜下來後,他又繼續說道:“今晚我們為各位貢獻的第一個節目,人蛇艷舞馬上就要開始了,請各位就依照你們所遨請的舞伴雙雙就座。”
場麵上一時亂了趕來,很快地又靜下來了,我們都拖着自己的舞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準備欣賞這個精采的節目。
我摟着了那大眼睛的女孩子,佔到了一佰很好的位置,就在舞臺前的第一行中間,我悄悄地向她問道:“相信你曾欣賞過這種錶演了吧?”
“我也不知道呢!”她笑着說道,“我也是第一次被邀參加這個晚會的。”
我不再出聲了,隻是棄緊地把她擁着,清清楚楚地看到臺上的情形。
這時,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登上臺來,大方地向觀眾們招了招手,跟着便向樂手打了個訊號,音樂便響起來了。
隻見她隨着音樂的拍子在翩翩起舞着,仿似穿花蝴蝶那樣……。
她穿着一套金光閃閃的錶演衣裙,在燈光的映射下,就有如仙女下凡似的。
隨着鼓聲的癒來癒急,她的舞姿也癒來癒快了,快得令我們不知在什麼時候,她那金光閃閃的舞衣已抛掉在臺下。
她的軀體上現在就隻剩下了上下兩截的遮掩物了,上邊是一個粉紅色的乳罩遮蔽着她那充滿着彈力的乳房,而下邊就隻剩下了一條黑色的小內褲,緊緊地包住了她那兩腿間谷起着的小丘,而那兩片雪白的臀皮就暴露出來了。
隨着節奏的轉而急,她的擺動癒來癒厲害了,她那一隻充滿着勁力的乳房就仿佛要衝出乳罩的包圍似的。
我撫撫大眼睛的玉手,隻見她也看得得津津有味,我不禁有點奇怪地向她問迫:“你也喜歡看這種錶演的嗎?”
她望着我笑了笑,並沒有作答,隻是緊緊地捉住了我的手掌,現在那舞娘正跳得性起,隻見她前前後後地搖擺着,我真恐怕她那幼嫩的腰肢挺受不住而折斷呢!
隻見她又現在又除了擴音器的筆型話筒出來,隨着身體的擺動,在自己的兩腿間猛烈地磨擦着,並且似乎磨得性起,索性閉起了眼睛在那兒拜神似的……。
“她快要瘋狂了!”我看得很是緊張,悄悄地對身邊的玉人說道。
“這個是可以理解的,她也是肉體做的嘛!當她情動時,有時也會戲假情真呢!”
想不到她竟然會回答我。
“你看她怎樣收場呢?”我繼續問道:“這樣做會一個不小心就弄傷了身體的。”
“她自然有辦法嘛!”她瞪了我一眼,似乎要我不要講那麼多的東西。
這時,那美麓的舞娘已經在旋動着身體了,我稍一分神,不知怎的就見到她把身上的乳罩除掉抛到了臺下,剛巧碰到在大眼睛的手上,大廳上頓時掌聲雷動,眾人的喝采聲此起彼伏,我隔鄰位的戴眼鏡的男人忙除下了眼鏡,匆匆地抹了抹,又戴回上去一眼不眨地看着,我幾乎可以看見他的口涎就要順着口角流下來了。
說實在話,我自己也感到無比的激動,這舞娘的確太漂亮了,處理場麵上的氣氛也確實有她的一手,現在,隻見她跳到了臺下來,彎着了身體,搖擺着乳房在前排的位置上行走!
她這樣做令場麵更熱鬧了,我們這些男子漢都不約而同地瞪大了眼睛,注視着這對裸露的乳房在自己眼前五六寸的地方擺動!
說實在話,那真是一對好奶奶,層層的乳波幾乎令我昏迷過去,這時,阿強頑皮地在她經過的時候,用他的雙手托住了她的乳房,大聲說道:“嘩!好滑!好爽!”
那舞娘一把將她的乳房掩到了他的臉孔上篩了兩篩……。
“嘩!好香好香!”阿強頑皮地大叫着。
刹那間,眾人都轟的一聲笑起來了,他們有的羨慕阿強的艷福,有的更想一親舞娘香澤,舞娘這時又移到了德華的前邊。
可能見到他純潔可愛的,便停了下來,對德華說道:“先生,請你替我脫下內褲吧!”
德華尷尬地站起來,手震震地說道:“要……要我?”
那舞娘對他甜甜的一笑,說道:“夠不夠膽子?”
德華手顫顫地想伸過去替她除下來,伸到半途又膽怯地縮了回來……。
“脫呀!脫呀!”週圍的觀眾都替他打着氣……。
這令他更加膽怯了,隻見他口顫顫地說道:“我……我……”
“你怎樣和女人上床的呀?”不知是誰挖苦地說了一句,令眾人又是轟的一聲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男人呢?”他身旁的舞伴也覺得麵子無光,埋怨着他道,“好,我脫!”他的膽子一壯,便準備替她把內褲脫下來。
舞娘誘惑地在他的麵前擺動着一雙嬌嫩的乳房,並把小腹挺了起來,德華一隻手撫到了她的纖腰上,摸着她那柔滑的肌膚……。
“喂,快些呀!”眾人們都耐不住地叫道。
“來吧!”那舞娘也催促着。
他的一顆心就要跳出來了,他扯住了她的橡筋帶,輕輕地一菈……
“啊……”眾人這時才鬆了一口氣,但跟着又給她那叁角的草原地帶吸引住了。
他們現在隻能夠看到小丘上那稀疏的茸毛,到底內裡又是怎樣的呢?他們的要求又提高了一線。
德華這時已激動得臉紅耳熱,呆呆地站在那兒,她的那條小內內現在已脫下到膝頭上了,他仿佛感到了陣陣的熱氣從她的那個叁角地帶向他噴射過來……
這時,那舞娘又笑嘻嘻地對他說道:“就這樣了嗎?我又怎樣走路呢?”
德華身旁的舞伴這時忙推推他道:“快點吧!快點把它全脫下來。”
德華這時就像機械人般,微微地屈下了膝頭,再把她的內褲扯下子一點。
“這樣還是不能的。”她甜甜地對他笑道。
德華這時隻得把頭俯了下來,臉部貼到了她的小腹上,這時才能順順利利地把內褲脫下來了。
那舞娘真惡作劇,乘着他俯下頭來的那當兒,把她的小腹向上一挺,她那毛茸茸的小丘就貼到了德華的臉上,令她感到一陣痕癢……。
“好!好!”這時四週的觀眾都拍起手掌來了。
那舞娘拾起了那一條黑色的小內誇,遞到了呆在當場的德華手上說道:“拿回去作個紀念吧!看你的樣子,這可能是你這一生第一次為女人脫下的內褲呢!”
德華尷尬地站在那兒,好像完全失去主意一樣,他恨不得地上現在就裂開一個洞,讓他能夠鑽進去把臉孔藏起來。
那舞娘這時還沒有完呢!隻見她挺着她那赤裸裸的身體,跨前了一歩,一手撫住了他的腰下,嘻嘻地說道:“哈哈,原來你是如此厲害的,我還以為你不懂得哩!”
德華被她握着了要害,更是羞得滿臉飛紅,就在這時候,他身旁的舞伴忙站起來說道:“大姊,放過他吧!”
那舞娘鬆了手,俯身過去吻了他的臉龐一下道:“年青人,我並不是作弄你呢!我真是很喜歡你?等一會你上臺來與我錶演好嗎?”
他的舞伴忙替他解圍道:“大姊,你再不要這樣對他了,他恐怕支持不住了呢!”
那舞娘笑着對她說道:“就看你有沒有運氣吃他這隻牛了!”
他的舞伴笑着道:“憑良心講,我也很喜歡他!但不知我們有沒有緣份呢?”
那舞娘再緊緊地摟住了德華,在眾人的麵前深深地吻了他一下,才舞動着她那赤裸的軀體,重跨上舞臺上去。
我真羨慕德華,但他白白地浪費了一個機會,我真替他可惜!
眾人的眼光又重新回到臺上去了,而德華亦給他的舞伴扯得坐了下來,眾人都在奇怪,明明說是人蛇艷舞的,怎麼不見蛇單見人呢?
這時,樂聲又響起來了,舞娘又在臺上赤裸着身體翩翩地起舞,隻見她不時地把一條腿擡起來,讓她那神秘的地帶在觀眾麵前閃了一閃,又轉換了角落了。
我們坐在前排的觀眾自然是稍為得到好處了,我們都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凝視着她,而這時,我又見到隔壁的那位先生又趕着抹眼鏡了……?
我向大眼睛問道:“你有什麼感覺呢?”
“我覺得很刺激。”她笑笑說道:“你呢?”
我把她的手菈了過來,緊張地按到了我那谷到就要爆炸的部位上!
“嘻嘻!看來你挺不住啦?”她順從地輕按着,取笑着我道:“不要弄臟了這裡的椅子哦!”
我見她並不反對,就順勢用右手把她摟了過來,右手尖且輕輕地觸摸着她的乳房。
這時,臺上的舞娘用她那玉手在自己的私處撥弄着,並且似乎拔出了少許放到唇邊上向下吹過來……。
觀眾們興奮得鼓起掌來,有的並且大叫道:“來點兒送給我!”
她嫣然地笑着,好像又拔了少許的向那個方向吹過去。
我自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如果是真的她不痛得大叫起來才怪呢!況且她又有多少的毛供她拔呢?
我笑着問大眼睛道:“難道你們女人拔毛不痛的嗎?”
她瞪了我一眼道:“讓我拔你一下試試好嗎?”說着就作姿要拔我的毛,我忙阻止着她道:“我怎麼同她相比呢!她習慣了的。”
她這才作罷,她仍然緊緊地按着了我那衝動的地方。
這時,音樂又柔和下來了,舞娘已停止了擺動,站到了一邊。
臺下的工作人員這時把一張安樂椅搬上臺來,並且還帶來了一個竹籃,我們都看得很納悶,不知他們葫蘆裡賣什麼藥?但我有點預感,那竹籃裡可能是盛載着一條蛇的,工作人員這時把安樂椅安放在臺口上,這張安樂椅和我們所常見的有點兒不同,那就是在它菈開來擱腿的地方。
我們常見的安樂椅是平菈出來的,並且是四四方方讓我們的腿擱在什麼方位都可以的,但它就不是這樣,它隻有兩隻臂斜斜向外菈出來,就好像我們伸出了隻臂一樣。
這時,那舞娘舒舒服服地躺到了安樂椅上,兩條腿向兩隻椅臂上擱上去,正正地對着我們這些觀眾……
這時我們才清楚了它的妙用,我們坐在她的前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的桃源洞口,這時正正地在我們眼前裂開了一條暗紅色的小縫……。
我們都目瞪口呆地盯視着那方寸之地,想不到主持人竟會想出這麼的鬼主意出來,我們都暗暗佩服,並且屏息靜氣地留意着事情的發展。
她那裂開了的地方離我的眼睛隻有約二尺左右的距離,正正地對準着我的眉心,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那地方已一片濕糊糊的了……。
我身邊的那個男子現時又除下了他的眼鏡拚命地抹了抹,然後又帶上去側着頭地靠着我望過去,並且發出了粗重的喘息聲……。
我也很緊張,就是那個地方令我朝思夢想的,我的心激烈地跳蕩着,由於它現在就在我伸出手可以觸摸到的距雜,幾次真的想伸出手去探探她那神秘的幽洞,為什麼令我們男人那麼神魂顛倒。
這時,我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推推我,我扭頭一看,正是那位四眼先生,於是便向他問道:“什麼事呢?”
他吃吃地對我笑笑,口角邊上也流下口涎來了,他用手指抹了抹鼻孔,對我說道:“先生,我出一百元買你的位置好嗎?”
我愕然地望望他,又望望我的舞伴,見她沒有作聲,我便對他說道:“對不起,五百元我也不賣給你的。”
他失望地回過頭去,又凝視着那方寸之地了。
說實在話,我倒是很想賣給他的,一來可以賺到那一百元,二來他的位置也很不錯的,我為什麼不成人之美呢!
但是我又怎能在女伴的麵前顯得那麼寒酸呢?
我繼續留意看臺上的動作,隻見主持人把一枝樂器交到了舞娘的手上,那樂器有點兒似是一支笙,但在末段處鼓起了一個泡,我們很清楚地知道那是印度人玩蛇的樂器。這時,主持人在擴音器上宣布道:“各位,這個人蛇艷舞的節目已進入了高潮,我們現在就可以放蛇出來了,請各位切勿驚恐,那條蛇是不會咬人的。”
我們都打醒着十二分的精神,一邊留意着她那濕濡濡的洞口,一邊留意着那個裝着蛇的竹籃……。
我悄悄地對大眼睛說道:“蛇出來了你怕不怕?”
“有你在我的身邊,我還有什麼可怕呢?”她的回答的確很討人歡喜。
我取笑她道:“想想也是,你已經緊按住我那條蛇了!”
她嫵媚地對我笑笑,輕輕地在揉搓着……。
這時,那舞娘開始吹奏起那支笙來了,隻聽得‘胡……胡胡……’的聲音在雜亂地響着,使我們感到倒是稀奇古怪的,隨着樂聲的奏起,我們注意到了那個竹籃,隻見籃蓋慢慢地升了起來,露出了一條兇猛的眼鏡蛇來……。
我們屏息靜氣地在注視着,說實在話,我真的有點兒腳軟呢!隻見它就在我回前兩尺遠的地方扭擺着修長的身體,我真恐怕它受不住樂聲的控制呢?
它現在已在籃中露出了差不多兩尺的身體來了,直立地向四週擺動着,不時地把蛇舌伸了出來閃兩閃,更增加了我們恐怖的氣氛,隨着笙音趨向低沉,它慢慢地爬出竹籃來了,向着安樂椅遊移過去……。
“嘩!”我輕呼了一聲,這條眼鏡蛇足足有四尺長,要不是剛才主持人告訴過我們它不會咬人的消息,相信現在滿大廳的人已是雞飛狗走了……。
但這時我也捏着了一把汗,看着蛇兒向我這個方向移動着,真是從悔剛才沒有把座位賣掉,要是蛇兒一直地爬到我的身上來,我不嚇得昏迷了過去才怪呢!
大眼睛仍然輕撫着我的小武士,就像根本就不怕那條蛇似的,使我不禁暗覺汗顔,不由得強作精神,注視着蛇兒的動向……。
那舞娘仍然舒舒服服地躺在安樂椅上,溫柔地吹奏着那支笙,仿佛就不覺得有什麼事似的。
當蛇兒爬到了椅腳的時候,節奏又急了起來,隻見到那蛇兒立即把頭部擡了起來,又向上升起着身體……。
我暗暗地為她捏了一把汗,看着那蛇兒漸漸地接近了她那滑嫩的軀體,我的一顆心就好像跳到了頸部……。
蛇兒終於隨着樂聲爬到了安樂椅上去,並且爬到了她那肉光致致的身體上,繼續遊移着……。
樂聲又慢慢轉趨於低沉了,隻兒那蛇兒從她的大腿間爬了過去,從另一邊椅腳上爬下來……。
蛇兒在兩條椅臂的中央擺起了一個蛇餅,扁平的頭部在四下裡的擺動着……。笙的聲音又急劇起來,隻見那蛇頭慢慢地又向上升了起來,那副呆頭呆腦的樣子使我們既驚怕又好笑。
當蛇頭冒起到能接觸到她的大腿中央時,笙子突然發出了一下尖叫……。
我們隻見到那蛇頭一頓,剛好就對止了她的桃源洞口,隻見它猛地把分叉的蛇信一吐,直噴她那濕濡濡的中央……。
“啊……”隻見她把笙吐了出來,嬌呼了一聲。
我們嚇了一跳,以為她給蛇兒咬着了……。
不過說真心話,如果叫我這時去救她,那我就情願被人罵膽小鬼了,我會像鞋底抹了油的匆匆奔出大廳呢……。
隻見她又把笙含了起來,繼續奏出了急勁的調子……。
那分叉的蛇信隨着調子一下一下地伸吐着,它是那麼的準確,每一下的動作都能夠直達她的深處……。
那力與勁的接觸,那使人痕癢難解的接觸,那消魂的接觸令她微微地頭抖着身體,幾乎不能自持了。
我着得血脈贲張,真恨不得化作了蛇兒,鑽進她的桃源洞中。
四週的觀眾們都噴發着濃烈的鼻息,仿佛為這樂器伴奏在……。
大眼睛的雙手這時也微微地抖着,可能是條件反射吧,相信她現在也有一種強烈的需要……。
我隻佩服那美麗的舞娘,隻見她現在雖然激動得把身體頭震着,但她那是那樣沉着地吹奏着,並未停息……。
那蛇兒現在乾脆就附在了她的桃源洞口,蛇頭抵住了小溪邊,蛇信仍然在一伸一縮着,可能它發生了錯覺,錯把那黑茸茸的芳草當作窩邊草,而把那溫暖的桃源洞當作是它的老窩呢!
芳草已掩蓋住它的蛇頭,隻見它在那裡慢慢地移動着,它可能在奇怪着為什麼它的洞裡積滿了那麼多的水呢?
而這時,我也清清楚楚地見到從她那洞口邊上積聚着那點點乳白色的液珠,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麵上……。
我感到了身畔大眼睛的身體抖動得很厲害,而她的手掌不再是按着我了,改而緊緊地捏着我了……。
說也奇怪,我被她緊緊地捏着了反而覺得舒舒服服的,可能我的小武士根本就需要這種迫迫夾夾的環境吧……。
我看看身旁的觀眾,他們現在也變成了一對對地膠漆在一起似的,他們有的兩手緊緊地捏住了他們舞伴胸前的那兩團肉,而有的則向我學習,一手接住了她的肩膊,而另一隻手就伸到了她的小腹下,正在尋幽搜秘着……。
我特別留意着德華,這個害羞的小子現在正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舞伴,麵紅耳赤地在喘息着呢……。
而他的舞伴,此時止像大眼睛一般,玉手捏着了他的小腹下在緊張地活動着。
“啊……我不行了!”我聽到了身後不知是誰發出了這聲音,我猜想到這必是有誰已經受不住了他舞伴玉手的進攻而潰敗了……。
大廳上,現在就是肉慾的世界,我們誰也無暇去理會對方的舉動,我們的眼睛瞪視着舞臺上那刺激的一幕,而我們的手指,就都盡情地活動着,去佔領着對方的身體,我相信,現時隻要有那麼的一個帶頭人,我們全都會伏到了地上去,改而用我們的武士道去佔領對方的了……。
臺上的吹奏聲癒來癒微弱了,而蛇的活動則癒來癒劇烈了……。
我們見到那舞娘現在根本就沒有氣力再吹奏下去了,她把笙抛到了一旁,躺在安樂椅上喘息着……。
而這時,那蛇兒聽不到那音樂聲後,就重新將它的頭部擡了起來,並迅速地爬上了她的肉體上,向上進發着……。
而就在這時,臺下的工作人員就拾起了臺上的笙繼缤吹奏下去……。
那蛇兒一聽見音樂聲再起,便迅速地在她的小腹上盤起了一個蛇餅,把頭部重新擡了起來……。
它就在那裡懸空挺聳着盈尺的身體在擺勤着,而它的蛇尾則有節奏地伸向了她那濕濡濡的洞口隨着節奏而進出着……。
我瞪大着眼睛,注視着那蛇尾的活動,尺見它突入洞中的蛇尾癒來癒長,每一次的突人都比上次長了半分的……。
我吃了一驚,照這速度的突入,相信叁四個字後,那它進人的蛇身不是達到盈尺了麼?我真為這舞娘捏憂……。
那是一條真止的蛇,它除了進入外,它的尾巴還會在裡邊活動的啊……。
她能夠抵受得住了麼?,我的捏心是多餘的,那蛇兒是早已經受到了馴練的,隻見它突入到五寸長般的光景後,就不再突入了,而是用它的尾巴在那裡邊亂搗着……。
那舞娘的呻吟聲癒來癒厲害了,她困難地扭擺着她的身體……。
那蛇尾有節奏地活動着……。
令她是那麼的癡心……。
她浪叫着……呻吟着……。
她輕輕地伸出手來,撫弄着那可愛的蛇頭。
是的,又有那一個男人具有這般的力量,能夠持久地不錢地活動着呢?
但是她也有着空虛的感覺,那就是沒有一具火熱的身體壓着她,使她能舒舒服服地貼蓿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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