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鐵浪、葉夢嵐和阮飛鳳又換了新姿勢,早被鐵浪乾得丟了身子的葉夢嵐平躺在床上,阮飛鳳趴在她雙腿間舔着她的潮濕蜜穴,舌尖時不時插入正不斷收縮的肉洞內,弄得葉夢嵐嬌喘籲籲,而鐵浪正扶着阮飛鳳蛇腰,從後麵用力乾着她。
“別舔了……我受不了了……”
葉夢嵐嗚咽道。
同樣也在呻吟着的阮飛鳳可沒有理會葉夢嵐,而是繼續舔着,懂得女人最敏感之處為陰蒂的她,還用舌尖在葉夢嵐陰蒂週圍來回舔着。
“啊……啊……不能弄那兒……”
“看來鳳兒比我還懂得讓女人舒服啊!”
鐵浪笑了笑,一邊用拇指按捏着阮飛鳳後庭花,一邊快速抽插着,見阮飛鳳沒多大反應,鐵浪便將手指插進她的後庭花。
“楊公子……別弄那裡……”
阮飛鳳嬌軀一震,簡直沒力氣替葉夢嵐口交了,螓首昂起,享受着兩洞被同時侵犯的別樣樂趣。
“想不想像小瑤那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鐵浪淫笑道。
知道鐵浪想插她後麵的阮飛鳳立刻搖頭,道:“下次奴傢洗乾淨了再給楊公子,今天不行。”
“嗯,我知道了。”
鐵浪調整着姿勢,用力抽插着。
“啊……楊公子……太深了……你的太大了……慢點……慢點……奴傢受不了了……”
聽着阮飛鳳的淫叫聲,躺在那兒休息的葉夢嵐滿臉潮紅,更被阮飛鳳那淫蕩的錶情吸引住了。
花了不到半刻鐘,鐵浪終於也讓阮飛鳳高潮了,忙收集着她的陰精。
收集好五女的陰精,鐵浪讓葉夢嵐和阮飛鳳一同就寢,他則很鄭重地端着那裝滿陰精的瓷碗往自己房間走去。
見徐半雪已經睡着,有點疲倦的鐵浪將碗放在桌上,寬衣解帶,也鑽進了被窩。
力戦五女,鐵浪全身都快散了,最後又將精液喂給阮飛鳳,所以現在非常疲累。
手落於徐半雪腹部,輕輕撫摸着,徐半雪懷孕的事,讓他開始思考以後要如何做一個好父親,而且他希望這胎是個女兒,到時候來個光源氏計畫也不錯呀!
鐵浪的想法向來很邪惡,隻是不知道到時候徐半雪會不會同意。
一早醒來,鐵浪往左邊摸了摸,空蕩蕩的,徐半雪已沒在床上,更沒在屋裡,而且……
“我的……我的……”
見桌上空蕩蕩的,鐵浪忙穿衣下床,像瘋了般衝出去,見徐半雪正捏着瓷碗往回走,鐵浪頓時大腦一片空白,看來他昨晚努力收集的陰精已經被徐半雪倒了。
“水好像臭了,我把它倒了。這碗還要嗎?不要的話我拿去洗了。”
徐半雪道。
“倒……倒了……”
鐵浪像泄了氣的氣球般靠在門邊,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相公,怎麼了?”
“我更愛你了。”
鐵浪沮喪道。
“那當然,我可是你的好娘子,而且現在宵饩饩了,我要更注意衛生才行,我要胎兒平平安安的,憤嗎?”
“雪兒,你真是好女人。”
鐵浪眼淚都快噴出來了。
要在出行之前再次收集五女的陰精根本不可能,看來第六式隻能回來再修練了。
不過話說回來,神蟒教教眾都是女性,要是能搞定教主,就算要收集幾百個女人的陰精也是小舉,可是……
鐵浪曾經強姦了琉璃千代,又綁架過月蟬,要是落到她們手中,不被她們閹割就萬幸了,哪還能奢望讓她們都獻身於自己?
“相公,我娘剛剛說,劉公公早晨叫人送來一隻白狐,說是聖上禦賜,要你帶着牠到雲南,會保佑你的。”
“白……白狐?”
鐵浪驚叫道,急忙朝前狂奔而去,弄得徐半雪滿臉疑惑。
跑到大廳,鐵浪看到一隻很可愛的小白狐正趴在海露大腿上,不時還舔着前趾,聽到腳歩聲,白狐擡起頭,兩人目光相遇,鐵浪的胸口像被紮了一刀,這種好像要把人吃下去的狠戻目光,除了罂粟還會有誰!
穿着白色紗裙的海露抱起白狐,笑道:“這小東西真的很可愛,好像還聽得懂人語,聖上還真是用心良苦。”
鐵浪不敢走近,雙腳像灌了鉛一般,甚至覺得腳下不是地闆,而是那隻腐臭的肉獸!
“悔兒,有了牠,我們路上不會無聊了。”
完全不懂自己手上抱着何物的海露眯眼笑道。
“嶽母,你根本不懂牠有多可怕!”
鐵浪叫道,完全失了分寸。
白狐輕叫了一聲,跳到鐵浪肩膀上,伸出舌頭舔着他的耳垂。
鐵浪睜大眼睛,一把掐住白狐的脖子,白狐卻完全不掙紮,而是安靜地盯着鐵浪。
“侮兒!別胡來!”
海露急忙搶回白狐,撫摸着牠的脊背,斥責道:“這白狐乃聖上禦賜的吉祥物,目的是希望我們此行能平安歸來,到時候還要將牠完整地交還聖上,要是被你掐死了,如何跟聖上交代?”
“小婿明白了。”
鐵浪伸出手,道:“給我抱抱,我剛剛腦子不清醒。”
“小心點。”
抱着白狐,和海露聊了幾句,鐵浪將牠抱出了大廳,走到無人角落,鐵浪便將白狐扔到地上,問道:“罂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狐目露兇光,全身綻放耀眼金光後,一個赤裸身子的女子站在鐵浪麵前,乳房不大卻很挺,兩顆幼紅櫻桃正長在最尖端,最容易讓男人腦子充血的陰部隻長着幾根稀疏恥毛,中間微微裂開的肉縫更是露出兩瓣嬌嫩新芽,配以兩條勻稱大腿;罂粟的的下體可算是非常的完美,給人一種騒而不淫的感覺。
不過,再完美的身體也隱藏不了她那陰險本性!
罂粟昂起頭,粗重的喘息着,眼神暗淡,好一會兒才恢復。她最討厭白狐與人身之間的轉化,每次骨頭都好像被菈長、壓短,極不舒服,可這都是她的選擇;為了這個選擇,她不知道痛苦掙紮了多少個晚上。
滿身是汗的罂粟盯着近在咫尺的鐵浪,淡淡道:“隻要完成這次的任務,上清宮答應我進行改造的最後一個歩驟,到時候我便完全自由了。”
“什麼任務?”
“保護你。”
“保護我?”
鐵浪忍不住笑出聲,道:“罂粟啊罂粟,這話拿來騙叁歲小孩都嫌低級。我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怎麼會保護我?”
“這是上清宮的命令,我隻是奉命行事。”
“讓我猜一猜上清宮的用意。”
鐵浪來回踱歩,道:“上清宮的最大敵人是神蟒教,要是神蟒教被我滅了,上清宮在江湖的統治地位便可確立,所以上清宮便唆使嘉靖,要他派遣我到雲南,不管我生或死,他們都隻有好處沒有壞處。要是我剿滅了神榜教,他們便獲得了大大的好處,而等我回來,我的死期也到了。”
“我不愛多問,你不用和我說太多。反正我的任務是保護你,至少此行是如此。等我完成改造,我就要你死在我手裡。”
罂粟麵無錶情道。
“呵呵,看來最大的笨蛋是我,一直被上清宮利用!”
“你別無選擇,要不他們會將毒爪伸向你的女人,比如懷孕的徐半雪,我相信目前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最重要。”
罂粟陰冷道。
“我討厭被人利用!”
“楊公子,你在那邊嗎?”
聽到葉夢嵐的聲音,鐵浪連忙走出角落,道:“我在這呢,我正在和……”
扭頭,罂粟早已不見,可愛的白狐正用腦袋拱着鐵浪的腳踝,“和小白狐玩。”
“真可愛。”
葉夢嵐彎腰伸出了手指,領口敞開,嫩白乳肉露出叁分之一。
白狐跳到葉夢嵐懷裡,葉夢嵐輕輕撫摸着牠,道:“還真有靈性,楊公子何時得到牠的?”
“我希望一輩子都沒有遇到牠。”
“馬上要吃飯了,雪兒剛剛在替你打點行李,待會楊公子便要啓程了,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路上可要注意安全。”
“我會的。”
吻了一下葉夢嵐的唇,鐵浪便抱過白狐,和葉夢嵐一道走向大廳。
吃過早餐,眾人也就準備啓程了。
鐵浪、阮飛鳳以及抱着白狐的海露已走到後院,用餐完畢的叁顱鳳凰正趴在那兒歇息,聽到腳歩聲,牠便張開眼,興奮地鳴了好幾聲。
寄寒香走到鐵浪麵前,道:“謝謝楊公子,第六個終於搞定了,還差叁個。在這邊也待太久了,今天我要去永平探親,之後便回大同府。期待楊公子早日歸來!”
鐵浪還不知道昨晚的交媾替寄寒香打通了第六個穴位,看她紅光滿麵,鐵浪便知她希望自己回來後去找她,可鐵浪擔心自己有去無回。
“秦夫人保重,回來後我會抽空去看你的。”
鐵浪笑道。
“相公。”
徐半雪依偎在鐵浪胸前,呢喃道:“等你回來,雪兒肚子一定大了,到時候一點都不好看了。”
“懷孕的女人其實更美麗,因為馬上要晉升為娘了。”
鐵浪用手指理箸徐半雪的發絲,道:“我離開的日子,記得要把自己養得白白胖胖的,可不能虧待了自己。”
“好肉麻啊!”
施樂叉腰道。
“姐姐,別這麼說。”
小月小聲道。
“雪兒,時候差不多了,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過幾天他們便回來了,知道嗎?”
葉夢嵐安慰道。
“嗯,雪兒明白。”
“早上天氣好,也可以飛得遠一點,不過我還真有點擔心會掉下去。”
海露開心地看着溫馴的叁顱鳳凰,她還沒有搭乘過這麼先進的交通工具。
道別完畢,鐵浪接過碧蘭、碧蓮遞過來的包裡,左右兩肩各背着一袋,又讓阮飛鳳拎着一袋,叁人爬到了鳥背上。
鐵浪本想坐在最前麵,但他有點路癡,所以將舵手的位置讓給海露,阮飛鳳坐中間,他則坐在最後麵。
向眾女幾個招了招手,鐵浪便命令叁顱鳳凰往南飛去。
“你有沒有覺得那神鳥腳上好像有東西?”
視力極好的施樂問小月。
“好像……有……”
小月歪着頭,不敢確定。
“完蛋了!”
滿頭大汗的紗耶一陣風似的跑到後院,叫道:“你們誰有看到我傢公主?”
“我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
施樂聳了聳肩,道:“優樹小妹妹攀在神鳥的腿上,不過我真想不通她是怎麼爬上去的。”
“腿……腿上?”
紗耶仰望着早已飛上雲霄的叁顱鳳凰,手圈成喇叭狀,大叫道:“楊君,楊君,優樹公主在下麵!你這混蛋,快點把她弄上去!”
距離這麼遠,叁顱鳳凰又飛得非常快,鐵浪根本聽不到,他耳朵裡都是風的呼嘯聲。
一刻鐘前,大夥才吃完飯,知道鐵浪要乘着叁顱鳳凰遠行的優樹,便獨自跑到後院,鑽到了叁顱鳳凰腹部。她的和服雖是花色,卻以白色為底色,叁顱鳳凰的腹部長着厚密的白色絨毛,優樹躲在下麵根本不會被人發現,加之叁顱鳳凰起飛時掮動翅膀帶出的疾風,讓大傢都難以睜開眼,所以等到叁顱鳳凰飛高了,她們才仰望着叁顱鳳凰,卻根本沒注意到優樹正抱着叁顱鳳凰的腿部,也隻有施樂這種擁有極佳視力的人魚才會看到。
如此一來,那身體成熟、心智如幼童的優樹公主便和鐵浪他們一起旅行了,隻是坐在鳥背上的鐵浪完全不知情,他正算着到達雲南的大概時間。
鐵浪記得上次從若仙島日夜兼程趕到獨石城隻花了叁天,獨石城到若仙島和到雲南的路程其實差不多,所以趕一點的話,叁天就可以趕到,不過鐵浪才不願意那麼拚命,不管是否能滅了神蟒教,對他都沒有好處。
剿滅神蟒教,回去要被上清宮暗算;就算上清宮不對付鐵浪,變成溫馴白狐的罂粟也會搞死他;若是落入神蟒教手裡,琉璃千代和月蟬絕對會將他生吞活剝!
所以,不管此行結果如何,鐵浪都無法從中獲得好處,不過他也不想得到什麼好處;他現在隻想平平安安地活着,所有紛紛擾擾都不想沾染,隻希望徐半雪生子那一刻能陪在她身邊,不過這似乎很困難。
鐵浪沉思之際,用雙臂抱着叁顱鳳凰大腿的優樹有點吃不消了,幸好她的雙腿各踩着叁顱鳳凰的爪子,否則她可能已經掉下去了。
“哥哥,哥哥,哥哥。”
優樹緊閉着雙眼,烈風讓她睜不開眼,輕柔的呼喚聲也被風聲蓋過,根本傳不到鐵浪那兒。
飛過京師上空,有點尿急的阮飛鳳要鐵浪找個地方落腳,同時也讓叁顱鳳凰休息補充體力。
叁顱鳳凰一落到地麵,全身酸痛的優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邊揉着眼睛,一邊哭着。
眾人看到優樹都傻住了,完全不知道她從哪裡冒出來的。
“優樹,你怎麼在這裡?”
鐵浪忙過去將她扶起來,見優樹雙手紅腫,鐵浪非常心疼,忙替她輕輕揉着,還不斷呵氣。
“哥哥又要離開,優樹舍不得,所以躲在鳥下麵了。剛剛一直喊哥哥,哥哥都不理優樹,要是再晚點,優樹可抱不住了。”
優樹雙眼泛紅,不斷抽噎着,好像是鐵浪欺負了她一般。
“哥哥真的不知道你在下麵,要是知道,我絕對不會放着你不管,哥哥好心疼你。”
當着海露和阮飛鳳,鐵浪緊緊摟住優樹,呢喃道:“哥哥一輩子都會好好照顧你的,放心。”
“我先去小解。”
阮飛鳳往草叢走去,海露則抱着白狐依樹而坐。
一直維持着白狐形態的罂粟看着抱在一起的兩人,眼裡充滿了疑惑。
感覺到鐵浪身體傳來的溫暖,優樹破涕為笑,道:“哥哥,你可不能送優樹回去,優樹要一直跟着你,知道嗎?”
“好啦,好啦。”
“悔兒,我能不能和你談一談?”
海露插話道。
“哥哥馬上回來陪你。”
捏了一下優樹的臉蛋,鐵浪便和海露一道走到不遠處。
看了眼正可憐兮兮看着他們的優樹,海露道:“此行可不是兒戲,兇險難測,讓她跟着我們非常的不明智。現在離獨石城還不算太遠,敁好還是送她回去。”
“嶽母,我知道,可她都跟來了,我真的不想傷她的心;我決定帶她到雲南,到時候將她留置在官府,辦完事之後再接她回獨石城。”
“隻是……”
薄唇不點自紅的海露小聲道:“娘是擔心我們自身的安全。年少時我有去過雲南,雖熟悉那裡的地形,卻沒有和神蟒教接觸過,因為她們實在是太神秘了,而教眾在那一帶又非常多,常常街上走着的便可能是神蟒教教眾,我們又分辨不出,所以到了那邊,我們的週圍有太多未知的危險了。”
“相信我一次。”
鐵浪堅定道。
“好吧。”
海露點頭道:“怕她無聊,這隻白狐便由她照顧了。”
“我來。”
鐵浪接過白狐,一邊走向優樹,一邊小聲道:“不許你傷害我身邊的任何人,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白狐低頭舔着腳趾,沒有回應。
看到如此可愛的白狐,優樹興奮得合不攏嘴,鐵浪還沒遞給她,她便衝過去搶過白狐,緊緊抱着,偶爾還抛向上空,接住又往上抛;化為白狐的罂粟就倒楣了,她被扔得七葷八素,不時發出刺耳的驚叫聲。
看着優樹那股興奮勁,鐵浪發自內心地笑了,喃喃自語道:“這樣笑起來真可愛。”
阮飛鳳回來後,海露、鐵浪和阮飛鳳便一起商討到了雲南之後的行動,得出的結論是向雲南府、大理府或者楚雄府借兵,然後利用人數優勢壓向神蟒教教壇,不過至今都沒有人能確定神蟒教教壇的具體位置,所以這隻能算是臨時性的決定。
休息一刻鐘,四人再次爬上鳥背,繼續趕路。鐵浪依舊坐在最後麵,優樹則坐在他前麵,像溫馴的小貓咪般直往鐵浪懷裡鑽,偶爾還故意去搔鐵浪的腋窩。
白孤則蹲在阮飛鳳肩上,默默看着他們兩個。
兩天後的傍晚,他們到達了離泸州約十裡的一條小河邊。
這兩天,他們都未在人多的地方休息,主要是怕神鳥引來過多的注意,所以都選擇在野外露營。晚上,優樹幾乎都和鐵浪睡在一起,海露則和阮飛鳳一起睡,罂粟則一直維持着白狐的形態,趴在樹上睡覺,還可以充當警衛。她雖然討厭鐵浪,不過為了能夠順利完成改造,這次她會全心投入“護衛”這個角色中,等改造完成之後,鐵浪就死到臨頭了。
“奴傢要下水泡一下,渾身都黏黏的。徐夫人,你呢?”
阮飛鳳擦着汗水,發絲都黏着兩鬌,被汗水浸濕的衣裳更是顯出肚兜的大致輪廓,雙乳高挺。
“早上我洗過了,那時你們還沒有起床,所以現在就不下水了,你去吧。”
“那麻煩楊公子替奴傢把守。”
鐵浪點頭後,阮飛鳳遂拎起包袱,沿着小河往下遊走去,鐵浪也跟着,海露則留下來陪着優樹。非常疲倦的優樹正蹲在地上,不斷打着呵欠。
走了一會兒,眼前的河麵非常平靜,波光粼粼,幾乎每處的深淺都一樣,而且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的小石子。
阮飛鳳將手放入水裡,淺笑道:“水還有太陽的餘溫。”
扭頭正要說話,見鐵浪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前胸,阮飛鳳便道:“別亂看,你嶽母在附近!”
“沒事,他們看不到我們的。既然要把守,自然離你越近越安全,所以我們一起洗澡吧!”
沒等阮飛鳳同意,蠹蠢慾動的鐵浪已開始脫衣服,當他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跳出時,阮飛鳳嚇得撝住嘴巴,不時望向海露落腳的方向,幸好那邊長着半人多高的蘆葦,這裡又處於下遊,所以不會輕易被發現。
“我們都兩天沒有親熱了,快點把嘴巴張開含着。”
鐵浪淫笑道。
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將包袱放在一邊,反覆套弄了十幾下火熱肉棒,並沒有照做,而是當着鐵浪的麵脫下花領褙子、粉紅立領中衣及雪青馬麵裙,卻沒有脫掉將雙乳襯托得非常高聳的肚兜以及那遮住女人私密之處的亵褲。
“奴傢很累,楊公子可否幫忙?”
阮飛鳳暧昧道。
鐵浪猛吞一下口水,當即將阮飛鳳抱在懷裡,龜頭正在她肚臍眼週圍亂頂着,而他的魔手已攀上乳峰肆意抓弄,使得阮飛鳳呻吟不已。
“楊公子……別這麼用力……奴傢受不了……”
阮飛鳳嬌嗔道。
“鳳兒,你都快把我的魂兒勾出來了。”
鐵浪咽着口水,當即將她的肚兜解開,兩隻飽滿嬌挺傲乳在鐵浪眼前搖晃着,顔色略深的乳頭更是刺激着他的視線。
沒等阮飛鳳反應過來,鐵浪已俯身咬含着她的乳頭,啾啾作響。
“唔……別吸……好癢……奴傢快站不住了……”
阮飛鳳嬌喘道。
鐵浪沒有理會阮飛鳳,而是將手插進她的亵褲內,爬過那叢茂密森林,在森林下遊的潮濕地帶找到了肉洞入口,中指遂緩慢插入,一陣燥熱沿着他的手指傳向他的全身。
“原來都這麼濕了,看來鳳兒早希望我弄你了。”
“沒……是剛剛才濕的……”
阮飛鳳辯解道。
“我們要做落水鴛鴦了。”
“嗯?”
沒等阮飛鳳反應過來,鐵浪一把將她抱起來扔到水裡,伴隨着阮飛鳳的驚叫聲,一陣水花炸起,沒有心理準備的她被嗆得滿嘴都是水,一浮出水麵,一根赤紅龜頭便出現在她眼前,也下水的鐵浪叉腰姦笑着。
“奴傢快被你淹死了!”
白了鐵浪一眼,阮飛鳳便用手套弄着鐵浪的肉棒,還往那兒灑水。弄得水光盈盈後,她張嘴將龜頭含住,不快不慢地吸着,另一隻手則伸入水裡,將亵褲脫下,順手抛到了岸上,之後便用兩隻手握着肉棒,粗大的龜頭不時被她的殷紅雙唇裡着。
看着阮飛鳳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樣,鐵浪笑道:“如果你洗得太久,她們可能會來找你的哦。”
聽罷,阮飛鳳臉都紅了,忙吐出肉棒,轉身道:“那奴傢不理你了。”
“我理你。”
鐵浪貼緊阮飛鳳,由於比阮飛鳳高,所以要采取後入式插入就必須曲着腿,不過這都不是問題,隻要能插入那褶皺有致的蜜穴內,要鐵浪跪着都行。
“我要進去了。”
鐵浪在阮飛鳳耳邊細語着,沒徵得阮飛鳳同意,他已用力一挺,肉棒捅入,阮飛鳳的嬌哼聲更是悅耳至極。
此時海露正往下遊走去,因為她聽到了阮飛鳳的驚叫聲,以為出事了。
當她撥開蘆葦,看到鐵浪和阮飛鳳正做着苟且之事,她頓時愣注了。阮飛鳳那或快或慢,或高或低的呻吟正像惡魔的音符般傳入她耳中,那熟悉至極的抽插動作更是讓她焦躁不安,很想移開視線,可又舍不得移開,已經很久沒有獲得這種滿足的失落,讓她心都有點痛了,她又想起了自己同徐平新婚燕爾之時,可這美好的回憶被現實打碎了,徐平已經是太監!
海露覺得喉嚨非常乾澀,躲在蘆葦中的她正緊盯着交媾得正火熱的鐵浪和阮飛鳳,手不由商主地伸向下體,隔着白色紗裙按捏着飽滿的陰部,幻想着取代阮飛鳳的位置。
和女婿發生性關係是天理不容的,可正因為如此,幻想起來才那麼的刺激。
海露用力按捏着陰部,沿着肉縫來回滑動着,嬌軀時不時顫抖着,薄唇被咬得都快出血了。
一刻鐘後,海露竟然在這種罪惡的性幻想中達到了高潮,溢出的陰精將紗裙都弄濕了,一大塊水漬印在叁角洲處。
見鐵浪還在乾着阮飛鳳,海露已不敢再往下看,轉身往回走,雙腿都有點麻了。
完事後,鐵浪依舊穿上那套白色長袍,阮飛鳳則從包袱拿出一件藍色翠燭衫和散花水霧的百褶裙,肚兜和亵褲自然也少不了,隻是那條濕漉漉的亵褲讓阮飛織很為難,鐵浪便直接將它扔了,說會貿條新的給阮飛鳳。
回到原地,海露正走向他們,道:“我也要去洗澡,悔兒你就不用跟來了。”
“好的。”
見海露走路有點扭捏,鐵浪一頭霧水,他當然不知道此時海露的下體都是蜜汁,不去水裡好好洗一下,待會臊味溢出可不好。
海露去洗澡,鐵浪陪着優樹聊天,白狐慵懶地趴在枝桠間看着他們,被鐵浪乾得渾身無力的阮飛鳳則拿出毯子鋪於地,坐在那兒休息着。
海露回來後,吃了點乾糧的他們開始討論着圍剿神蟒教的事,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的優樹,則將正在打瞌睡的白狐抱在懷裡,替牠梳理着絨毛。
夜幕降臨,镪浪生起了火堆,四人圍在火堆前聊着,聊來聊去都是關於剿滅神蟒教的事,弄得優樹直發困,乾脆枕着鐵浪大腿睡覺。
戌時剛過,他們的談話也結束,海露和阮飛鳳躺在毯子上睡覺,鐵浪則繼續坐在那兒,偶爾往火堆添柴,直到困得不行,他才躺在地上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鐵浪沒有看到優樹,突然聽到河邊傅來白狐的慘叫聲,忙朝那邊跑去。
撥開蘧葦,鐵浪看到優樹正蹲在河邊,白狐則被她往水裡壓,驚慌的白狐使勁掙紮着,發出刺耳的叫聲。
將白狐從水裡拎起來,優樹用手搓弄着牠那緊貼着身體的絨毛,嘴裡依舊哼着《櫻花誦》見優樹在替罂粟洗澡,鐵浪鬆了口氣,走到優樹旁邊,笑道:“你不怕把牠淹死啊?”
“牠憋氣很行的。”
說着,優樹又把白狐壓進水裡,兩腮鼓起的白狐在水裡不斷劃動着四肢,嘴邊還冒起氣泡,怎麼看都不像會遊泳。
一把抓起,優樹抿嘴笑道:“看見沒?牠沒死嘛。”
見罂粟在瞪自己,鐵浪忍不住笑出聲,道:“也許以後我們可以讓牠到水底幫我們抓魚。”
“牠太小了,會被魚抓走的。”
優樹噘起櫻桃小嘴,道:“要也是哥哥你下水去抓,我才不讓牠去呢!”
“難道我沒有牠重要嗎?”
“牠會一直陪着我,哥哥又不會。”
優樹掰開白狐的前肢,手開始在牠胸前搓着。
當優樹的手在白狐性器官週圍搓弄時,白狐的掙紮更加劇烈,一旁的鐵浪直偷笑。
洗乾淨後,優樹將白狐放在平坦的石頭上曬太陽,還不時替牠梳理着毛發。
一會兒後,優樹跑到蘆葦間噓噓,鐵浪則笑咪咪地看着一臉無辜的白狐,道:“罂粟啊,其實做一隻白狐也不錯,特別是遇到優樹這麼有愛心的主人,你說是不是?”
白狐咧嘴嘶叫着,顯然不同意鐵浪的觀點,可牠又不敢變回人形和鐵浪爭辯。
等到白狐身體曬乾,優樹將牠當成個毛球般揉來揉去的,將牠全身的絨毛弄得蓬鬆,才跟着鐵浪回去。
吃了點乾糧,四人又繼續趕路。
接下來的兩天裡,鐵浪與阮飛鳳發生了叁次的性關係,叁次都被海露偷窺到;而且第叁次時,鐵浪也發現海露在偷看,於是他更用力乾着阮飛鳳,嘴裡不斷說着下流的語言,阮飛鳳偶爾也回應他,偷窺的海露被他們的互動弄得下體都濕了。
到了第五天中午,他們飛過了四川與雲南交界處,正式進入了雲南。
根據海露的指示,叁顱鳳凰飛向了楚雄府。楚雄府左側是元謀土林,下側則是彩色沙林,都是神蟒教經常出沒之地,在彩色沙林附近是九鄉溶洞,傅說裡麵生活着七彩神獸,每天幾乎都會有人不遠萬裡到九鄉溶洞前祭拜,求親人平安、升官發財之類的,甚至有人說自己聽到神獸的叫聲,不過從未有人看過神獸。
很多時候,所謂的信仰其實是建立在恐懼上。
在楚雄府上方盤旋了一會兒,海露便找到了知府府衙的具體位置,遂命令叁顱鳳凰往那兒飛去。
落到府衙院中,府衙內外的護衛都被嚇到,紛紛拔刀盯着叁顱鳳凰,卻不敢貿然接近。
“調令金牌,悔兒。”
海露忙道。
鐵浪在兜裡摸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調令金牌,拿出。在陽光照耀下,調令金牌顯得金光閃閃,那些護衛卻不知道這是何物,直到大堂內的知府急匆匆跑出來,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一身艷紅官服的知府忙走向他們,在十歩之外停住,哈腰拱手道:“嚴尙書前日飛鴿傳書而來,說楊將軍這幾日會到雲南一帶,沒想到帶着神鳥來了楚雄府,真讓楚雄府蓬荜生輝啊!忘了自我介紹,在下楚雄府知府呂良。”
呂良看上去五十左右,下巴留着一小簇胡須,國字臉,濃眉大眼,看上去倒不像是大姦之輩,隻是他一開口便提到嚴嵩,給鐵浪的第一印象就非常差。
“呂知府,還認得我嗎?”
海露笑道。
呂良仔仔細細打量着海露,先是疑惑,隨後大笑出聲,高興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叫道:“露兒姑娘,我們到底多少年沒見了,好像有二十年了吧?”
“呂良大哥怎麼還如此稱呼我?我的大女兒都成婚了,這位是我女婿楊追悔,這位是女真族的朋友,這位是悔兒的妹妹。”
“抱歉,人老,糊塗了。徐兄弟還好吧?”
呂良目光一直停留在優樹身上,似乎對於她穿着和服有所不解,不過也沒有多問。
“挺好的,咱們進屋再說。”
呂良忙將他們迎到後院,叁顱鳳凰則飛到屋頂上休息。
客套幾句之後,他們進入了主題,身為雲南楚雄府的知府,呂良對神蟒教的了解自然勝過海露和鐵浪。
“自從聖上將神蟒教指為邪教,我們在整個雲南進行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清查,可神蟒教神出鬼沒,根本查不出什麼,不過我們大致還是確定了神蟒教多出沒於彩色沙林一帶,可那兒到處都是陡峭的岩壁,樹木參天,暗沙、暗流又多,所以偶爾看到神蟒教的人走進沙林,我們也跟不上,畢竟我們都不熟悉那兒。”
“也就是說,呂知府能確定神蟒教的大本營即在彩色沙林了?”
鐵浪忙問道。
“猜測,隻是猜測而已,本知府不敢武斷。剛剛你們還說要用金牌招來雲南各府的官兵來圍剿神蟒教,若本知府所言為虛,豈不是讓大傢白跑一趟,更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敗局啊!”
“呂大哥還是如從前那樣的謹愼。”
海露邊喝茶邊道。
“人老了,沒什麼追求,隻希望能平安到老。這條老命不足惜,我擔心的是像楊將軍這麼年輕的國傢棟梁啊!”
呂良道。
“謝謝呂伯伯關心。”
鐵浪道。
“不過,要是你們想用調令金牌招來各府的官兵,我也沒有意見。”
“不着急,反正神蟒教的存在不是一天、兩天。”
頓了頓,鐵浪問道:“晚輩鬥膽問一句,為何神蟒教會被突然指為邪教,它不是都存在了上百年了嗎?”
“這是聖上的旨意。”
在古代,高高在上的帝王是絕對皇權的象徵,隻要他不高興,一句話便可讓人滿門抄斬,更別提將一個教派打入旁門左道。不過鐵浪知道,這都是上清宮的唆使,目的是鏟除一切可能阻礙他們的力量。
鐵浪雖不知上清宮和神蟒教的過節,不過從那次月蟬和琉璃千代聯手殺死淫獸的事來看,他們之間絕對存在着矛盾,而鐵浪這個倒楣鬼被夾在他們之問,兩邊都想置他於死地,看來他的小命兇多吉少。
見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他們換了話題。海露和呂良談着年少時的事,镪浪、阮飛鳳和優樹就在旁邊聽着,可憐的白狐則被優樹翻來覆去,還很好心地替牠捉虱子,地上都掉了不少絨毛。
吃過午飯,呂良便吩咐下人帶他們到各自的房間休息。
鐵浪本想好好睡個午覺,可好奇心過盛的優樹根本待不住,吵着讓鐵浪帶她到外麵逛,無可奈何的鐵浪隻得答應,不過要求優樹換一套衣服,她這身和服實在是太顯眼了。
從海露那兒取來一套衣服讓優樹換上,優樹也不避諱,當着鐵浪的麵脫下和服和內襯,赤裸着身子站在他麵前,扮了個鬼臉才穿上衣服,並菈着裙角在鐵浪麵前來回走着,問道:“哥哥,我這樣子穿好看嗎?”
優樹身穿純白色長裙,袖口上繡着淡藍色的蓮花,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擺密麻麻的一排藍色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錦緞裡胸,身子輕輕轉動,長招散開。長發依舊紮着,斜插一根流蘇金簪,顯得非常成熟嫵媚,戴得有點兒低的褢胸又凸顯出她的美胸,乳間溝壑總是讓人想入非非。
韶顔稚齒,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如剛出浴的美人,那雙明眸更是顯得異常靈動,如兩汪清湖般蕩漾着。
不管是穿着和服還是這種明朝的長裙,優樹都是那麼的讓鐵浪愛憐,而且那種淘氣的錶情實在是太可愛了,他看得都有點呆了。
“難道這樣子穿不好看嗎?”
優樹湊到鐵浪麵前,見他下體搭着帳篷,優樹便伸手在那兒抓了一下,輕易便握住了火熱的肉棒。
鐵浪這才回過神,忙摟住優樹,道:“你穿什麼都好看!”
“不穿呢?”
“也好看!”
“既然不穿也好看,那優樹乾嘛還要穿呢?不是很浪費嗎?”
優樹疑惑道。
“人要衣,樹要皮,這是非常簡單的道理。好了,哥哥帶你到外麵走走,累了就回來睡覺。”
說完,鐵浪菈着優樹的手往外麵走去。
“小白,過來。”
優樹扭過頭,朝蹲在床上的白狐勾手指。
白狐垂着腦袋,可還是跳到優樹懷裡。
走在熙熙擴擴的街上,鐵浪直打瞌睡,優樹則菈着鐵浪的手在在集市穿梭着,興奮異常,眼晴比腳歩還來得忙碌,正打量着那些從未見過的東西。
“哥哥,這是什麼?”
“蟲草。”
“哥哥,這是什麼?”
“蘑菇。”
“哥哥,這是什麼?”
“斑銅。”
“這個呢?”
“大理石。”
“這個這個呢?”
“砣砣肉,彜族待客的肉食。”
“……”
一路上,優樹的眼睛和嘴巴都比平時忙碌十幾倍,像個好問的學生般不斷提着問題,鐵浪的耳朵都快長繭了,隻希望優樹的好奇早點平息,可過了半個時辰,優樹還是那麼的興奮。
“哥哥,哥哥,快看那個,你快看呀!”
優樹抱着鐵浪的胳膊,指着正隨着藝人指示而開屛的孔雀。
“那是孔雀。”
鐵浪打着呵欠。
“孔雀真可愛,我想養,可以嗎?”
“你去問那個大叔。”
鐵浪指了指飼養孔雀的藝人。
“哥哥你去問,他上身沒有穿衣服,看起來好可怕。”
優樹嗔道。
“孔雀是他的命根子,他是不會賣的,其實養這隻白狐更好。”
怕優樹下了飼養孔雀的決心,鐵浪忙將她菈出人群,故意走向人少的地方。
“這副安胎藥,你每天早上醒來、睡覺之前各喝一副。胎兒已經快五個月了,得注意點,別再做粗活了,知道嗎?”
“謝謝大夫,我記住了,再見。”
一身粗布衣的孕婦從藥鋪走出來,正走在鐵浪前麵。
看到孕婦臉的那一刻,鐵浪整個人都僵住了。
“哥哥,為什麼……”
優樹正要說話,鐵浪卻塢住她的嘴巴躲到了小巷裡。
孕婦扭頭看了幾眼,繼續挺着大肚子往前走。
鐵浪探出腦袋看着她的背影,一身黑衣已成了荊钗布裙,初次見麵時的那種冷艷更是不復存在。
“哥哥,為什麼她的臉長得和我一樣?”
優樹問道。
那個孕婦不是別人,正是五個月前被鐵浪強暴的琉璃千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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