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因為精神亢奮而一直無法入睡。
即使白天已在星子的胸谷之間盡情地發射,但是雄一郎的鋼棒卻變得更加追求慾望,而一直挺立着。
在怎麼說都是毛頭小子,這種事還是第一次。
隻要稍微一想起復仇的事,雙腿之間就會膨漲起來。
特別是沒有辦法上廁所及洗澡,因為在握着當中…
最後就會不自覺地套弄起來,也因此到了深夜,一個人自慰了叁次,總算筋疲力盡了,才橫躺在床上得到淺短的睡眠。
(我…是不是變得怪怪的了?)沒有辦法,一大早就離開傢門,悄悄地關在電腦教室裡。
此時的雄一郎思考回路特別的清楚,連一點睡意也沒有。
為了打發時間,再將自己投入幾個遊戲當中,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補習課的時間了。
(啊、不能再打下去了…)雄一郎若有所思地切換畫麵,熒幕上顯現出實習教室防犯攝影機所拍攝到的畫麵。(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啊!她還沒有來啊?”
教室裡隻有一、二個人,就在這個時候,終於看見星子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昨天的事有什麼影響呢?至少錶麵仍看不出有什麼後遺症,她以非常自然的動作打開電腦開關。
—幾秒鐘之後。
雖然因為攝影機位置的關係,無法確定星子的眼前到底出現什麼樣的異變,但是她那愕然、蒼白的錶情,卻很清楚地呈現出來。
“喔…哈哈哈哈…怎麼樣?這就是我的處罰。啊哈哈哈哈在沒有其他人的教室裡麵,隻有雄一郎的笑聲回響着,這是”心想事成、勝利的笑聲。
在熒幕之中,心慌意亂的她,拼命地操作滑鼠試圖脫離這個窘境。
但是星子慌張的情形卻是遮掩不住的,可以看見她的全身微微的顫動着。
“知道害怕就好了!”雄一郎自言自語道。
冰冷的態度似乎是在說,你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雄一郎很快地再將畫麵切換,顯現出室內遊泳池。
接下來復仇的目標是屬於遊泳部的瀰生,她在學校的功課不錯,特別是有點小聰明,所以被稱為四人幫的“軍師”也就是說,正麵攻撃的復仇是會失敗的。“嗯、大傢都在遊泳、都在遊泳…”
雄一郎發出似乎一點都不關心的聲音,然後將背部躺靠在椅背上,“嗯”地大大地伸了個懶腰。
畫麵上現出遊泳部練習的情形,在許多人用自由式拍起的水花當中,雄一郎找到了一個人。
—瀰生。
(她怎麼了?在人前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自己在遊泳部卻是個笑柄。)雄一郎看着她那不成樣的遊泳姿勢,不禁哈哈地大笑出來。
這時候佐藤忍進來了。
“啊增田、早安…你已經來了啊!”
“啊、剛到,因為要做準備,這個…來,你看…”
雄一郎指着畫麵,讓她也很快地看見瀰生那種笨拙的遊法。
“因為她沒有什麼運動細胞啊!”
佐藤忍一點都沒有感到意外,很平靜地說出來,所以雄一郎反過來吃一驚。“咦、是這樣嗎?”
“嗯,雖然平常她掩飾得很好…但是在上體育課的時候,她一定是四人幫當中對運動最沒有自信的人。”
“真的?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完全看不出來。”
“而且,我聽白矢純的朋友說過,她有密閉室恐懼症。”
“…!?”
雄一郎在這時候,想到了點子。
(原來如此!在她蠻橫無理的臉孔下,也有這樣的弱點啊!
在電腦的畫麵上,一直照着被留下來練習的她的身影,學長及指導老師,好像都已經在做回傢的準備了。
(遊泳他裡隻剩下她一個人…這不是絕佳的機會嗎?)雄一郎的內心發出了微笑。
“那麼佐藤小姐,就像北鬥星子的時候一樣…按着就拜托你了喲!”
他關掉畫麵的開關,馬上就和佐藤忍換手。
“交給我吧!還是照着你說的去做就可以了吧?”
佐藤忍輕輕地看着雄一郎。
“你自己不要浪費了!反過來被那些人復仇的話,就會恨慘的,所以…”
“知道了,注意喔!”
雄一郎一邊走着,一邊想着佐藤忍所說的“浪費”二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這個時候,他的寶貝早已經沒有“浪費”地挺立着了。
他按照計劃,趁着有密閉室恐懼症的瀰生,一個人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同佐藤忍送出信號,數秒後,房間的照明一瞬間全部熄滅。
“啊、這是怎麼回事!?不要,什麼都看不見,好可怕,請住手!”
正如意料的,在全黑的房間裡大聲訊叫的她的聲音,傳到了就在門外的雄一郎的耳朵裡。
(這個笨蛋,真正可怕的事現在才開始呢。)雄一郎從容地叉着手腕咯咯咯她笑着。
而隔着一扇厚重的門的裡麵,瀰生不知道試過多少遍都無法打開門,已經快呈瘋狂狀態了。
“呀—喔—怎麼回事!?讓我出去~誰快一點把門開!!拜托你!快一點救救我!”
雖然她一邊哭泣,一邊用力地敲打着門,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出現。
“救…救救我!我不要就這樣死在這裡!!拜托…求求你,有誰來一下!”
她的聲音逐漸低沉、越來越小聲。
“誰…求求你…”
似乎連敲門的力氣都沒有了(她似乎比預期中還快放棄嘛)雄一郎再次送信號給佐藤忍,於是門喀啪地發出沉重的聲音、鎖被打開了。
他慢慢地將門推開一邊,便看見一臉疲憊困惑、錶情呆滯的她,抱着雙膝坐在地上。
身上仍然穿着泳裝,比賽用、很貼身的泳衣,也就是v字領口的泳衣格外顯得妖艷。
“鬼屋有這麼恐怖嗎?”
瀰生猛然擡起頭來,看到雄一郎就站在正前方。
“姨、嗚、呀呀呀呀!”
由於太過驚嚇,瀰生大叫了一聲,然後就暈過去了。
因此雄一郎便開始他大膽的作戦。
因為瀰生的個頭小,所以瘦弱的雄一郎扛起她,費力地將她背到樓梯下麵的遊泳他邊,然後很快他用繩索將手腳緊緊地捆綁起來,讓他無法動彈後將她推入水中。
咕嚕咕嚕…
在沉入水底途中,她終於清醒了過來。
“嗚哇、呀…咕嚕咕嚕…”
因為身體不得動彈,所以咕嚕咕嚕地喝着水,呼吸相當困難,因為身體扭動的關係,所以下沉的更快—已經全裸跳入遊泳池內的雄一郎,將快要溺斃的瀰生頭向後靠在手腕上,隻讓臉浮山在水麵上。
“很不舒服嗎?”
“嗚…這、這是當然的啊!看了不就知道了,笨蛋!”
“啊、這樣子啊?居然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
他將手臂鬆開,咕嚕咕嚕…她又全身沉入水底。
再次把她的臉擡上水麵。
“你還是不要反抗我比較好喔!”
“你、你打算怎麼樣?”
“不知道嗎?我還想說你是個很伶俐的人,復仇啊!”
“復仇?”
“對、復仇!這是你如此對我應得的回報吧!”
他再次把手臂鬆開,咕嚕咕嚕…然菈土來,再鬆開、咕嚕咕嚕…一直反覆着。
“怎麼樣?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看着瀰生引以為傲的長發像魔女一樣的散亂,眼淚及鼻涕、口水及遊泳池的水、全身濕淋淋的瀰生,更引起雄一郎累積的憤恨。
“知、知道了,真的…對不起!你會要復仇,是因為很痛苦我要怎麼道歉才可以呢?”
被雄一郎的手臂托着,時時咕嚕咕嚕地呼吸困難的瀰生,不斷地說着心裡根本沒有這麼想的道歉的話。
“都變成這樣子了,或許你不會再相信我…但是欺負你,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大傢…大傢都是受到白矢純的命令、沒有辦法不得不做的啊!”
這是意外的事實。
“喔?你可不要說謊!”
雄一郎開始產生迷惑,說話也變得有點軟化。
“所以…你不相信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但是真的,事實上我和你們一樣一直都受到欺負,因為我一直都沒什麼運動細胞,所以做什麼都沒辦法…而且還是個膽小鬼,所以從以前就被白矢純及大傢盯上了…。”
瀰生的眼睛,摘下滴滴的淚水。
這不是因為“水刑”的痛苦而流下的眼淚…
雄一郎心想。
(這是真的,她真的是她們的玩物。那不就是說,她也和我們一樣都是受欺負的被害者嗎?)瀰生的獨白像是要讓他的心情轉變似的繼續說着。
“當大傢想做什麼壞事的時候,一定都會要我先動手,在超商或是車站前的書店偷竊也是如此,強奪從銀行回傢的老太太的皮包也是如此,將隻是在路上擦身而過、有點看不順眼的女孩子拖到空曠地方,用香煙燙傷她那裡也是如此…”
“連這種殘忍的事,你們都做啊?”
由於內容太過於詭異,雄一郎不禁愣住了。
“我已經提議過好幾次要她們住手,但是…‘不是你一個人就可以變成乖孩子的’,反而還會受到拳打腳踢的暴行。”
(可惡!全都是無藥可救的賤女人!!)雄一郎恨聲大罵。
打從心裡麵對瀰生所說的話感到氣憤,對於四人幫帶頭的白矢純憎恨的錶情、言語、態度,都在他的腦海裡不住地打轉,幾乎連胸口都會感覺到疼痛。
接着又有新的臺詞。
“老實地說,你現在要對她們那些人進行復仇,我真的很高興…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會幫助你的。”
一雙充血通紅的眼睛,從下麵真摯地仰看着雄一郎。
感覺到她眼睛的光輝,蘊含着認真的、全意,雄一郎內心也不禁感覺到一股暖流。
(不行—我犯了天大的錯誤!她和我及佐藤忍是同一陣線的人,我竟然什麼都沒有調查就進行復仇…)“對不起!”
雕一郎用着幾乎無法聽見的聲音自言自語,然後先將瀰生從遊泳他裡菈土來,馬上就解開她身上的繩子。
呼呼呼呼…
終於獲得重生的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後—“來…抓住我的雙手!”正要從遊泳他裡往上爬的雄一郎,將右手伸出來。
線條優美的手指上,塗着漂亮的淡粉紅色的蔻丹。
“啊、謝謝!”雄一郎由於他的好意而將搭在她的手上,喔—地將腳踩在遊泳池畔向上爬起。
在這一瞬間,瀰生的腳後,卻狠狠地端在粗心大意的雄一郎臉上。
“嗚哇!?”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連想一下的時間都沒有。
發現到完全被瀰生欺騙了,是在清醒過來之後。
(那、那個…可惡的女人!)鼻血仍在滴着,由於劇烈頭痛而左右晃動二、叁次腦袋,然後再一次從遊泳池爬上來,在水裡麵失去意識也不過數十秒的時間。
(應該還沒有逃遠才對!)他從丟在遊泳他他畔的褲子口袋中拿出電撃棒,復仇的怒火重新開始燃燒,他把開關打開。
全裸的雄一郎,從角落的一端檢查過去,最後剩下牆角的幾個並排的儲物櫃而已。
(她一定是躲在那裡!)異樣的心情高漲,使雄一郎不斷地咽着口水。
他將電撃棒的前端,一個一個地在儲物櫃上劃過,啪、啪、啪…
因為是鐵制的關係,所以立刻就通電,並且迸散出激烈的火就在這一瞬間—從右邊數過來第二個的儲物櫃裡發出喀答喀答的聲音,握住把手的瀰生從正麵倒了下來。
已經完全失去知覺。
“哼、在同一天昏倒二次,真是不中用的傢夥!”
雄一郎用鼻子發出笑聲,再次將她擡起來,搬到遊泳池邊。
(這一次,是真正的復仇了…不會再上當了!!)看了一下遊泳池,七個水道的每一個水道都設有一個跳臺,每一個的左右都有圓弓狀的把手。
他用眼睛看着防犯攝影機的位置,從斜上方拍攝,正中央的跳臺是最佳的位置。
(連幸運之神都站在我這一邊!)雄一郎毫不猶豫地,讓瀰生躺在跳臺上像是抱住般的姿勢,然後用繩子將雙手分別綁在左右的把手上。
即使這樣,她仍然沒有清醒過來。
(自己的陰部都被攝影機拍攝下來了還不知道,真是遲鈍的女人!)雄一郎開心地笑着,用腿將瀰生的雙腿撐開。
用力地將幾乎陷入私處的泳衣部份向前菈開,便可以看見在呈現肉色的秘部的中心,紅黑色的秘唇散發出猥亵的光澤。
而其正下方,像是隱藏在淡褐色的手裡的淡粉色花心正勃起“啊!比起星子的秘部,露出的皺紋比較少…”
他的鋼棒早已呈現誇張的角度,硬挺挺地抖動着。
第一次的復仇也是如此,不論是如何恨之入骨的對手,平常隻能看見穿着制服的樣子,私處一旦如此清楚地呈現在眼前,全身都被包圍在異樣的興奮之中。“真、真受不了…”
雄一郎忍住想馬上插入的衝動,抓起瀰生的頭發。
“喂!到底要趴到什麼時候啊?還在做白日夢啊?”
他不斷用力地扯動頭發。
“啊…痛、好痛…”
終於清醒過來的她的眼前,出現了雄一郎雄偉挺立着的肉棒“咦、啊…儒、儒夫!?”瀰生想挪動身體,可是卻動彈不得,她想再次逞口舌之利。
“增田,對不起!我…突然感到一陣恐怖…所以剛剛的事…我真的是受到她們欺負的,我是你的朋友啊!”
這次瀰生不隻聲音在顫抖,連眼淚也流出來的苦苦哀着,但是—“吵死了!!”他啪地吐了一口唾液在瀰生的臉頰上。
“啊!你、你要做什麼?”
雄一郎對着皺起眉頭抗議的瀰生,連罵都沒有罵,隻是靠近她淡淡地說道:“你這樣子看的話,還真是醜八怪啊!”
“!?”
“醜八怪也有醜八怪的化妝喔!”
雄一郎將自己已經極度膨漲的槍炮前端,在瀰生的臉上磨擦着,將鼻子及臉頰上黏答答的唾液,塗布在整張臉上。
“比起其他的化妝,這一種是最適合你的!”
啪…又吐了一口唾液,再動員身體及球袋,將已經流出的精液塗抹在額頭上、臉頰上以及眼皮上。
“住、住手!!求、求求你…”
由於自尊心受到破滅的屈辱感及恐懼,瀰生大聲她哭喊着,當她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回應時,一個東西已經滑入她的口中。
“嗚…嗚…”
“好啊!你敢咬下去就扭斷你的脖子,好好他用舌頭舔弄着,小心喔…”
雄一郎一邊命令着,一邊將手搭在她的頭背上,刻意他用上力氣。
瀰生沒有辦法,隻好一邊微微抖動着,一邊消極地動着。
即使隻是這樣,口中黏膜的潤滑度及溫度,也讓他似乎要昏過去似的。
“再…再認真點含弄,讓我的寶貝感動到顫抖為止…”
雄一郎抓住她的頭發不斷地址着。
“嗚…嗚…”
大概是想通了,瀰生上下左右地攪動舌頭,時而用力地,時而輕輕地、巧妙地舔弄着雄一郎的弱點。
這次不是假哭,真的是一邊滴着眼淚一邊攪動舌頭,雄一郎看着這淒慘的姿勢,發出了男性的呼喚。
“對了!就是這個樣子!這樣做的話不是很好嗎?”
雄一郎閉起眼睛陶醉在最高的感覺中,盡情地享受慾望—不過自己的內心仍然存着冷靜。
(還早,絕不能這樣就完成復仇!)雄一郎睜開雙眼,抽出自己的肉棒。
“啊…這、這樣子…這樣子就可以原諒我了吧?”
雄一郎安靜的看着她。
“別開玩笑了…我在班上女生麵前所嘗到的痛楚,不會就因為你這差勁的技術一筆勾消的!”
雄一郎除了電撃棒以外,還有一件秘密武器,以前曾經購買過一個美少女遊戲,填好問卷調查寄回公司時,抽中了一根全長大約有二十多公分的最新型電動假鋼棒。
到底是什麼…因為沒有實驗的對象,最重要的是,被雙親發現自己擁有這種東西是不得了的,所以到現在他都還沒有開封,一直都嚴密地保管在抽屜的最裡麵。
效果如何馬上就會知道了。
他從丟在遊泳他邊的褲子口袋中,拿出黝黑的異物,一打開開關就發出令人感覺不舒服、低沉的聲音,同時有超大規格的筒身也大幅地抖動着,而誇張的根頭部份則是不斷地劃着圓圈,最厲害的是,每隔數秒,從頭到尾錶麵上會反覆不斷地出現叉十又圓的突起物。
突起會不斷地凹凸不停。
(真不愧是最新型的!)雄一郎連舊型的結構也不清楚,隻是眼睜睜地盯着手上的電動假鋼棒,妖艷淫蕩地糯動着。
“你…想要做什麼?”
瀰生雖然注意到雄一郎的樣子可是卻沒有辦法,她極力地將脖子轉向後麵去看,可是卻受限於雙手被縛。
“哈哈…哈哈哈哈…”
雄一郎並沒有回答問題,隻是一味她笑着。
“怎麼回事?到底要我怎麼做才可以呢!?”感到惶恐不安的她的耳邊,卻隻能聽見笑聲及低沉的震動聲“住手!我已經向你說對不起了…我會告訴其他人也不會再欺負你了…所以求求你住手!”
“已經太遲了!”
他冰冷地說完,便突然將整條像活生生的大蛇棒、搖動着根頭的假鋼棒插入瀰生的私處。
“啊,這、這是什麼!?啊、啊、嗯、啊…”
由於受到突然的衝撃,瀰生極力地扭動腰部,秘道被假鋼旁若無人地播弄着,鮮艷的深紅色的花瓣四處亂綻,連淡淡色彩的秘道壁,都因為黏綢的淫液而發出光澤,白色的泡沫更加四處飛散。
雄一郎被那種殘酷詭異的景象,挑起了情慾。
“你很爽嗎?這樣濕漉漉的秘部…明天開始會成為學校的笑柄喲!”
他一邊將假剛棒塞得更進去一邊說道,果蜜更加被擠出來,稠稠地四處飛散,連雄一郎的手上都一點一點濕答答的。
“這、這怎麼說?”
“攝影機啊!防犯攝影機…你看看天花闆…”
瀰生扭曲着假鋼棒所帶來的愉悅及苦悶的身體,擡頭向上看“咦、啊、難道…”
“什麼難道啊?”
“難道…用那攝影機…拍下這件事!?”
“你們不都把我當做是笨蛋嗎?懦夫、懦夫地叫着…對於我這懦夫而言,操控這防犯攝影機卻像跟吃早餐一樣地簡單呢!”
嘴角浮現出殘忍的笑意,把假鋼棒的糯動更加加強。
“噫…啊、你、你…求求你…我什麼都聽你的…所以…已經忍不住了!!”
“那麼你就告訴我一件事吧!”
雄一郎很乾脆地將假鋼棒的開關切掉,然後問出下一個復仇對象橋土井莉娜的情報,瀰生以為這樣子就可以結束這一場淩辱,所以對於同伴加了許多惡言惡語。
根據瀰生的敘述,雄一郎知道莉娜之所以會如此任性,是因為雙親相當的有錢,外錶看上去似乎滿放蕩的樣子,但是傢教卻意外地相當嚴格,連零用錢都極少,所以她在車站前的快餐店打工,以儲存暑假遊樂的花費。
“喂!快一點拔掉啊!”
她像是理所當然地說道。
“什麼?”
“別裝傻了!假鋼棒啊!假鋼棒…今天的事,我不會跟大傢說的—”對於這些說詞雄一郎感到好笑。
“你對於自己的處境完全都不清楚嘛!這不是笨蛋嗎?”
假鋼棒再次扭動起來。
“啊!這和約、約定不一樣不是嗎?”
“是誰先違背誰的啊?”
他用手指掬起豐富的果蜜,塗在菊洞的凹陷處,然後將氣勢絲毫不減的肉棒用力地插進去。
“啊、那、那裡…!?”瀰生已經說不出話來。
魔鬼般的假鋼棒,及顔色及粗細都和它相當的肉棒,一起侵入身體裡,受到這雙重的刺激,瀰生的感覺是舒服?還是痛苦?
她自已也已經不知道了,隻有半張着嘴巴,發出像野獸般的叫聲雄一郎也有這種感受,有生以來第一次體驗到肉壁如此緊緊地收縮,喉嚨不禁發出“喔、喔!”的聲音。
“嗚、嗚…不、不行…這樣…啊、嗯…好奇怪!!”她深深地皺着眉頭,仰起背部錶示不願意。
“有什麼奇怪的?”
腰部後麵感覺到一陣麻痹的雄一郎,用着喘息的聲音問道。
“那…不能說!啊、但、但是…啊、討厭、出來了…”
“什、什麼…出來了!?”
“討厭…嗯…啊…已經不行了,真的要出來了!”
“什麼要出來了?”
雄一郎刻意地問道,盡最後的努力,加快抽送的速度。
“討厭、那、那麼粗暴…啊、嗯、已經不行…出來了—”
“是什麼出來了?”
“啊、啊、啊…大…大便…”
尾聲漸漸地變小,雄一郎的抽插更加快了速度。
他也無法忍耐了。
“停!大便…大便要出來了!”
不知道是覺悟了?還是已經無法再想這麼多了,瀰生大聲地從嘴裡喊出來,雖然不會覺得這句話有其他特別的意思,但是雄一郎卻陷入不可思議的感慨之中,在平常是絕不會說出如此粗俗的語句、專門欺負人的她,卻因為受不住苦悶而發出慘叫。
(這、這個人…竟然大聲地叫着大便!)受到激烈衝動的刺激,雄一郎越加用力地將恥骨頂向瀰生的臀部。
這樣的話,到實際脫糞為止,我想繼續用我的肉棒姦淫她…
這是期待已久的心願了。
“…嗚、出、出來了!”
不住旋轉的慾望漩渦,一口氣衝上脊髓支配着後腦,就這樣將火熱的液體注入瀰生的腸道裡。
而她則是從嘴角滴下口水失了神。
在急速清醒的意識之中,雄一郎拔出仍然呈半勃起狀態的肉棒,白濁的精液立即從菊花洞裡逆流出來。
接着也將假鋼棒抽出來。
吱—吱—。
一下子回復安靜的空間裡,隻剩下黏綢的淫蜜及發亮的漆黑的身體,繼續跳着淫蕩的舞。
雄一郎沒有將開關關掉,用那滿是淫液的異物,輕撫着她的臉頰。
“這件事要不要宣揚出去就隨便你了,但是到了那個時候…知道了嗎?”
雄一郎用着假鋼棒的前端,指了指天花闆上的防犯攝影機。
四人幫之中,已經完成了二個人的復仇,雄一郎開始微微有點煩惱。
要把蠻橫無理地欺淩自己的她們血祭,然後讓她們好好地反省白己的過錯。那個計劃完全是另一回事,可是經過了性,慾望幾乎已經膨漲到了自己也無法控制的地歩。
也就是以洗刷自己受欺負的痛苦或忿怒、怨恨及痛楚為目的的性私刑,已經逐漸變成“用自己的肉棒,來看見她們痛苦的錶情”的慾望…
這種實際的感覺,已經在他的心裡麵萌芽了。
一直沉睡至今的雄性本能,在這時候才一舉爆發。
老實說,雄一郎一天可以做無數次性愛的自信已經高漲起來他慢慢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想着佐藤忍的事。
(相信我、幫助我復仇的她,因為信任的關係,所以連復仇的內容都沒有詳細確認的她,因為我隻是想做愛,所以了不斷地重覆這種行為的事,要是讓她知道了…)“不、不是的!!”他不禁叫了出來。
“因為我再也不想受到她們的欺負了…你也是這麼想的吧…所以…所以…”(這次的復仇是絕對沒有錯的,不論做什麼事,剩下的二個人,不完成復仇是不行的。)他硬是將自己的行為正當化。
不曉得為什麼他的肉棒又雄偉地屹立起來。
(佐藤忍!隻要一想起佐藤忍的事,我這裡就會不聽使喚地這樣…)他一方麵想起對於四人幫的復仇的種種,一方麵也無法忘懷對於佐藤忍淫蕩的情慾。
那個,和自己一起在女生廁所受到四人幫欺負時看見的、她那優美的裸體及美麗的私處。
如果可以和星子及瀰生一樣、和地做愛的話,雄一郎懷抱着這種妄想,將精液射向天空。
(我愛上佐藤忍了嗎?愛上女人就是這種感覺嗎?)從懂事以來,隻有不斷地受到他人的欺負,雖然有思春期,但是戀愛的感覺卻一次也沒有過。
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發現到…想起佐藤忍時的勃起,和對四人幫進行復仇時的勃起,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但是,到底有什麼不一樣?)他仍然不知道答案。
現實的問題是,肉棒高高地勃起是沒有辦法的。
雄一郎隻有不厭倦地套弄着,自己手淫。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