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守則第二百二十六條:當保镖不是一個安全的職業,很多時候保镖為了完成任務,都會不顧個人安危,所以有時候保镖的某些行為會讓普通人很難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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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兄弟們都把傢夥扔到海裡去了。”
“好,就這樣,警察來了你們就跟地們走,什麼都不要說,我會找律師來解決。那些人怎麼樣了?”
“七哥你放心,那些人一個也沒有浮上來,我想現在他們都己經成了海底冤魂了。警察來了,再見了七哥。”說完大輝掛了電話,這時警察己經將大輝一夥人包圍了起來。
“你們己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把手放在頭上。”一個警察通過擴音器叫道。
大輝點點頭,示意手下照警察說的做。看到大輝的指示,所有的黑服全部都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警察迅速湧了過來,所有的黑西服都被帶上了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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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白色房車己經停在了一座山腳下,打開車門,所有人都下車呼吸着外麵的新鮮空氣。經過一次缺氧的遭遇之後,大傢都覺得原來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感覺是這麼好。
“這就是我們的秘密基地,歡迎大傢光臨。”唐晴指着停在山腳下荒草坪上的飛機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是一架老式民用飛機,大約有十五米長,整個飛機鏽迹斑斑,看來己經報廢了。
“這就是你們的秘密基地嗎?”陳雙略有些失望地問道,之前聽唐晴說要到秘密基地,她還以為是一座規模宏大的現代化軍事基地,原來隻是一架破飛機,完全不符合自己的想象。
其他人也都把目光投向了唐晴和阿偉,他們都覺得很驚奇,一架破飛機就是他們說的秘密基地,似乎是有點太誇張了。
“對呀!這就是我說的秘密基地,我和阿偉小時候經常來這裡玩,誰也找不到我們。”唐晴自豪地說道。
眾人臉上驚訝的錶情更盛,原來所謂的秘密基地就是小時候玩耍的地方。
“你們怎麼發現這個地方的?這裡這麼偏僻!”李曼婷很好奇地問道。
唐晴指着那座山,說道:“這座大山的後麵有個小村莊,我外婆就住在那裡,小時候我和阿偉經常到外婆傢玩。後來村裡都玩遍了,看到這座大山,我們就決定到山上看看。爬到山頂後,一眼就看到了這架飛機。村裡的人不會翻過山來這邊,所以這裡就成了我和阿偉的秘密基地。”
“真想不到,在寸上寸金的香港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丁靜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由衷地感慨道。
唐睛點點頭,“沒辦法,這裡偏僻不說,山又多,實在不好開發,所以才沒被那些地產商們看中。”
“我覺得這個地方很不錯,我們躲在這裡不容易被人發現。”安泉從安全角度簡短地評價道。
“走,我帶大傢去參觀我們的秘密基地。”唐晴說着帶頭朝飛機走去。
大傢跟着唐晴上了飛機:裡麵沒有座椅,機艙窗口都有窗布,平坦的機艙裡放置着一些生活用品,機艙中間位置還鋪了一個地鋪。
“怎麼?我們的秘密基地被人佔領了嗎?以前設有這些東西的!”阿偉驚奇道。
“這樣不是很好嗎?什麼東西都有了,我們就正好在這住一段時間。”唐晴不以為然地說道。
“這可不行,要是這裡有人住,那就會很危險,看來我們要另外找地方住了。”安泉說道,本來他覺得這裡很隱蔽,是個很理想的住處,但是既然現在有人住,那麼情況就不同了。
“我真搞不明白,這裡怎麼會有人住?難道是從越南偷渡來的難民嗎?”阿偉疑感道,他實在想不出誰會住在這種地方。
這時唐晴走到一個小櫃子前,熟練地打開櫃門,拿出幾罐飲料,遞給眾人。眾人接過飲料,卻見居然是冰涼的!難道那個小櫃子是個小冰箱?可是這裡哪來的電源?眾人越想越疑感,同時他們心中還有一個疑問,為什麼唐晴對這裡這麼熟悉?
唐晴自己拿過一罐飲料,然後關上小拒子,道:“我知道你們都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我會對這裡這麼熟悉?”
“是啊!為什麼你對這裡這麼熟悉?難道你認識住在這裡的人嗎?”丁靜不解地問道。
“難道你和男人在這約會?”阿偉一臉氣憤道,心裡也感覺酸酸的。
“我就是在這和男朋友約會,你管得着嗎?”唐晴厲聲道。
“你……我……我……”阿偉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是那麼在乎唐晴。
唐晴見用阿偉那麼緊張自己,頓時心裡一甜,“好了!不開玩笑了,這裡沒有其他人住,其實我回香港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這裡。”唐晴解釋道。
“難道……難道……你是想在這裡和我約會嗎?”聽到唐晴的解釋,阿偉放下心來,一半玩笑,一半認真道。
“少臭美,誰會在這裡和你約會?我住在這裡隻是為了不被人打擾,而且還能回味童年時光。”唐晴白了阿偉一眼,解釋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打擾了。”安泉衝着唐晴客氣道。
安泉一下車就觀察過這裡的情況,這裡是山海相接處的一小片空地,背後是茫茫群山,麵前是浩瀚的海洋,海陸相接處是一片狹長的沙灘。右邊的大山伸入海中,隻有左邊沿着狹長沙灘可以通向外界。由於這裡環境特殊,交通不便,所以幾乎不會有人來,因此這裡的安全係數相當高。
“安泉,你不用客氣,有這麼多朋友來陪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唐晴被安泉的客套話搞得說話都有些不自然了。
“安泉,你的傷怎麼樣?”丁靜關切地問道,其實她一直都很擔心安泉,現在擺脫了危險,她首先想到的是安泉的傷。
“對,安泉,你的傷是應該處理一下了。雖然血是止住了,但是還有兩顆彈頭留在你的身體裡,要是不早點取出來,可能會有麻煩。我知道現在叫你去醫院你肯定不會同意,那麼就讓阿偉幫你把傷口處理一下,把彈頭拿出來,你看怎麼樣?”唐晴說道。
還沒等安泉回答就聽到阿偉驚呼道:“我?我又不是醫生,他傷得挺嚴重的,我沒有把握。”
“你小子少裝蒜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雖然不是醫生,但是你以前在大學裡是學醫的,你比醫生也差不到哪去!”唐晴怒氣衝衝地朝阿偉道,她知道阿偉這傢夥有能力幫安泉處理傷口,隻是他對自己很沒信心而己。
“我以前學的都是些理論知識,並沒有實際運用過。”阿偉急忙辯解道。
“阿偉先生,你就放心幫我處理吧!”安泉說道,其實他倒沒覺得處理自己的傷有多麻煩,要不是傷在後背,他自己就把彈頭取出來了。
“那……好吧!”阿偉實在說不過,隻得硬着頭皮答應了。
唐晴把安泉和阿偉帶到機艙一頭,菈上一道布簾,拿出一個急救箱遞給阿偉,然後轉身回到了機艙中部。
安泉脫掉上衣,盤膝坐下。阿偉蹲在他身後,打開急救箱,拿出消毒藥水,先替安泉將傷口處的血汙清理乾淨,然後拿出真空包裝的手術刀和鑷子,打開包裝。
就在阿偉即將動刀之時,突然聽到安泉說道:“等等!”
阿偉頓時一愣,看來安泉還是不相信自己能處理好他的傷。想到這裡,阿偉的心情開始低落起來,本來就沒什麼信心的他,現在更灰心了。
就在阿偉暗暗失落之時,安泉大聲說道:“丁靜小姐,麻煩你去把車開到飛機背後,車停在前麵容易被人發現。”
“好,我這就去。”丁靜回答道,這時她才發現原來安泉不但功夫很厲害,而且還很細心,是個值得信任的保镖。
“好了,阿偉先生,開始吧!”安泉說道。
阿偉這時才明白原來安泉不是不相信自己,於是放寬了心情,對安泉道:“安泉,這裡沒有麻醉劑,處理傷口肯定會很疼,你要忍住呀!”
“你別擔心我,我挺得住。”安泉淡淡地說道。
阿偉拿起手術刀,開始為安泉清理左肩上的傷口,之後用鑷子快速地將裡麵的彈頭夾了出來。手法十分娴熟,安泉並沒有感覺到太多的疼痛。
左肩上的彈頭雖然順利取出來了,但是右後背的傷口可把阿偉難倒了。在仔細觀察過那個傷口後,他皺着眉頭說道:“安泉,你右後背的彈頭己經深入到肺部,要是就這樣直接取出來,你可能會很危險,我看還是送你到醫院去處理吧!”
“你說的情況我都知道,但我想應該沒有大問題,你就放心的幫我把彈頭取出來吧!”安泉語氣堅定道。
見安泉這樣堅持,阿偉把心一橫,道:“既然你都這樣講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準備好,我馬上就動手幫你取彈頭。”
安泉運起一股真氣,護住自己的右後背上的傷口。阿偉拿起手術刀,小心冀冀地處理安泉右後背的傷口。很快,彈頭被阿偉用鑷子夾了出來。
阿偉緊張地看看安泉,確定他沒有危險之後,鬆了口氣,開始為他的傷口上藥,並將傷口包紮好。待所有事情都弄完了,阿偉這才擦了擦頭上因緊張而冒出的汗水。
整個手術過程中,阿偉沒有聽到安泉因為疼痛發出半點聲音,想一想當年關羽刮骨療傷也不過如此,頓時對安泉生出了敬佩之意。
“安泉,你在這好好休息一下,盡量不要亂動,我先出去了,要是感覺到有哪裡不對,你就叫我一聲。”說着阿偉菈開布簾朝外走去。
一菈開布簾,阿偉就看到所有人都在望着自己,他知道大傢都很擔心安泉的情況。“你們放心吧!彈頭都取出來了,安泉沒有危險,現在他正在裡麵休息。”
“籲——”聽了阿偉的話,大傢懸了很久的心這才放下來。
“那我現在可以去看看安泉嗎?”丁靜還是有些擔優地說道。
“我想你還是不要去打擾他,他現在需要好好休息。”阿偉說道。
丁靜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再堅持,默默地坐到陳雙身邊。
這時安泉己經運起養生內功心法,溫和清新的真氣流轉全身,感覺如沐春風一般。當真氣流轉到傷口之時,安泉感覺到清新的真氣形成氣旋在傷口處打轉。漸漸地,旋轉的氣流使傷口週圍開始灼熱起來,但並不讓人感覺難受,反而覺得十分舒服。這時,安泉甚至能感覺到傷口在真氣的作用下開始慢慢癒合。
“阿偉,你這次做得不錯。”布簾外,唐晴誇獎阿偉道。
“那你有沒有什麼獎勵給我呀?比如……晚上……我是不是可以……”
沒等阿偉說完,唐晴就給了他一個耳光,“比如你個頭啊!”唐晴氣憤道,“我還有好多賬要在找你算呢!”
“算帳?我不記得有借過你的錢,而且你也沒借過我的錢,我們有什麼帳要算?”阿偉故意裝傻道。
“阿偉,你少跟我裝蒜,那輛車有那麼多的好配備,你怎麼一樣都不知道?要不是安泉知道那些功能,恐怕我們現在都己經上天了。”唐睛虎着臉責問道。
“又沒人告訴過我,我怎麼會知道這車有這麼多功能?”阿偉一臉委屈道。
“什麼?我記得我有把這輛車的說明書交給你,難道你沒好看嗎?”唐晴厲聲道。
“這個……這個……”阿偉回想起當時唐晴把說明書交給自已,而自己認為己經開了很多年車,哪還用得着說明書,於是順手就把說明書扔到垃圾桶裡了,現在想起來直覺得後悔。
見阿偉結結巴巴說不出個所以然,唐晴道:“這個問題我們先不說了,我們來說另外一個問題。”然後她一改嚴厲的錶情,溫柔地撫摸着阿偉的臉,“阿偉,我記得你在車上說過,你從第一眼看到我就喜歡上我了,是嗎?”
“是呀!晴,當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從那時起我就日夜思念着你,晴,你願意接受我這份珍藏了多年的感情嗎?”阿偉握住唐晴的手,滿是柔情地望着她。
“呵呵!那好,你不要動哦!”聽了阿偉的話,唐晴的微笑變成了姦笑,然後就掄起拳頭,如狂風暴雨般朝阿偉砸了過來。
阿偉咬着牙,當真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唐晴直到力氣快用光了,見阿偉也己被打得體無完膚,她才喘着粗氣問道:“你現在還喜歡我嗎?”
阿偉腫得像兩條香腸的嘴唇翕動着道:“喜歡,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永遠喜歡你。”由於臉部腫脹,說話的聲音有點像是立體聲。
唐晴使出最後的力氣,又一次掄起拳頭,一拳打在阿偉的右邊臉頰上,“我叫你在再說!”唐晴劇烈的喘息着,豐滿的胸部上下起伏着。
而這時阿偉正出神地盯着她的胸部,腫得像包子的臉上露出色迷迷的笑容。唐晴發現阿偉正盯着自己的胸部,肺都快氣炸了,本想再狠K阿偉一頓,可是現在己經力不從心。
“我摸都摸過了,現在隻是看看,你用得着生這麼大的氣嗎?”阿偉見唐晴己經沒有力氣再K他了,於是大膽地調侃道。
唐晴聞言,氣得頭上都快冒出青煙來了,指着阿偉咬牙切齒地道:“你……你……”
“我真是搞不明白,其實阿偉叔叔長得也算是滿帥的,一般的女人要是聽到阿偉叔叔這樣說,恐怕早就投懷送抱了,但是為什麼唐晴姐姐會這麼生氣?”陳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非常不解地問道。
“我嚴重抗議,你叫她唐晴姐姐,卻叫我阿偉叔叔,這很不公平。”阿偉舉起右手,一本正經地說道。
“抗議無效,因為唐晴姐姐看起來比你年輕多了,我隻能叫你阿偉叔叔。”陳雙撅着小嘴,很不滿意地看着阿偉道。
唐晴被陳雙兩句唐晴姐姐哄得心花怒放,嬌笑連連,“雙雙啊!你不要相信他說的話,他那都是騙人的。”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對你的一片真心日月可鑒。”阿偉信誓旦旦道。
“你少瞎說,你認為我會上你的當嗎?你說你從第一眼看到我就喜歡上我了,那麼請問你第一眼見到我的時候你多大?”唐晴叉着腰一臉不屑地質問道。
阿偉想了想道:“我第一次見到你應該是在我兩歲的時候,當時你剛剛搬到我們傢的隔壁。”
“對了,你當時隻有兩歲,而我比你大一歲,還是兩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你說你當時就愛上我了,你自己相信嗎?”唐晴已經被阿偉的滿嘴胡話氣得沒有力氣了。
“我當然相信,正因為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所以那份感情才是最純潔的。”阿偉不卑不亢,義正詞嚴。
“少來!我記得你六歲的時候追求過一個叫小婷的小女孩,後來人傢搬傢了,你還跑來找我訴苦,而且還大哭了一通。”唐晴微微有些醋意地說道。
“沒有!當時我隻是把小婷當作好朋友而己。”阿偉反駁道,回想起當年小婷搬傢的情景,他到現在都還覺得有些心痛,但是現在在唐睛麵前是死也不能承認的。
唐晴冷笑了兩聲,然後指着李曼婷道:“這就是當年的小婷,你認不出來了吧?”
阿偉有些吃驚地看向了李曼婷,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後,眼裡忽然放射出興奮的光芒,激動地問道:“你是小婷嗎?你真的是小婷嗎?”
本來還很同情阿偉的陳雙,看到他做出這樣的舉動,立刻向他投來鄙視的目光。
李曼婷愣住了,大腦開始搜索以前的記憶,看着眼前的阿偉,她想起了自己四歲的時候確實搬過一次傢,而且在那之前附近確實住着一個很喜歡自己的比自己大兩歲的小男孩,而眼前的阿偉還真是和那個小男孩有些神似,“你是阿偉哥哥嗎?”李曼婷不確定地問道。
“小婷!原來你真是小婷,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阿偉激動得緊緊握住了小婷的雙手。
唐晴頓時石化,本來她隻是想試探一下阿偉,沒想到真的冒出個小婷來。看到他們兩人的那副親熱樣,唐晴心裡頓時酸溜溜的。
這時李曼婷想起了在迪吧認識的阿風,立刻把手從阿偉的手裡抽了出來,臉上一紅道:“阿偉哥哥,對不起,我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女孩小婷了,我現在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阿偉聞言,如被人撥了一盆冷水,全身都僵住了。一直以來日夜思念的小婷居然喜歡上了別人,他現在真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這時正好看到唐晴豐滿的乳房,於是立刻撲了過去,他現在覺得那是他痛哭的最好場所。
“砰”一聲悶響,偉飛到了十米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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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們把陳雙和丁靜怎麼樣了?”審訊室裡,一個警察衝大輝吼道,他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怒意,此時旁邊另一個警察己經做好了做筆錄的準備。
“陳雙和丁靜是誰呀?不認識。”大輝一臉茫然道。
“啪!”警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狠狠地說道:“少裝蒜!你們一大幫人把陳仲銘的葬禮搞得天翻地覆,不就是為了要殺陳雙和丁靜滅口嗎?”
“長官,你可別血口噴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參加過陳仲銘的葬禮了?”見警察發火,大輝絲毫沒有懼意,一臉無辜的錶情反問道。
看到大輝一副有恃無恐、事不關己的模樣,審訊他的警察頓時氣得臉色鐵青,走到大輝麵前舉起手來就要招呼他。其實這也難怪,要知道大輝這傢夥可以說是臭名昭著,一直以來都是警察的眼中釘,曾經抓到過他好幾次,最後都因為證據不足,沒有起訴他。
就在這個警察舉手慾打之時,旁邊做筆錄的警察上前菈住了他:“週警官,你別激動,跟這種人犯不着生氣。”
週警官被做筆錄的警察一勸,也覺得自己想要動手的行為有些不妥,回到辦公桌前的座位上,起伏的胸脯好半天才平靜下來,他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繼續問大輝道:“好,就算你們沒有參加陳仲銘的葬禮,那麼你們一大幫人圍追堵劫一輛白色房車到底是什麼意思?據我們了解,當時你們連火箭炮都用上了。”此時週警官的語氣明顯緩和下來,他知道對付大輝這種人,光用暴力是不行的。
“長官,你說的什麼白色房車,我怎麼沒看到呀?還有你說我們使用火箭炮,那麼請問我們用的火箭炮在哪理?”大輝十分冷靜地回答道。警察慣用的手段他見得多了,軟的硬的哪種他沒見過,所以剛剛週警官想要對他動手,他並沒有半點懼意,反而希望週警官能揍他一頓,隻要週警官動了手,待會大輝律師來了,他就有麻煩了。
“少裝蒜!你們把武器都扔到海裡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把那輛白色房車怎麼樣了?”週警官憤怒地說道,剛剛恢復平靜的臉又變得鐵青。雖然他也知道生氣和暴力都解決不了問題,但是他畢竟是屬於衝動型的人,看到大輝的無賴樣,還是忍不住火冒叁丈。
週警官正要發作,突然審訊室的門被人敲響。負責做筆錄的警察走到門口,一打開門就看到一個西裝筆挺,提着公文包,梳着分頭,長了一張奶油麵孔的男人站在門口。
“你好,我是王輝先生的律師——吳俊,我想請問你們有什麼權利扣留王輝先生?”奶油麵孔用十分斯文的聲音道。
也不知道為什麼,週警官一聽到這個奶油律師的聲音,一股無名的怒火立刻躥了出來,“什麼權利?你說需要什麼權利?這個混蛋殺人放火,壞事做盡,我難道沒權利抓他嗎?”週警官怒吼道,此時他的情緒己經接近於狂暴,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律師吳俊被週警官的氣勢鎮住了,呆楞半響才恢復過來,“週警官,請注意你的言行,你說王輝先生殺人放火,那麼請你拿出證據,要是沒有證據,我可要告你誹謗了。”吳俊色厲內荏地說道,他接觸過幾飲週警官,上幾回週警官差點沒動手打他,所以現在他對這週警官還是頗為忌憚的,但是他是律師,嘴上永遠都是不吃虧的,所以他還是拿話來打壓週警官。
“吳大律師,我們懷疑王輝先生與陳仲銘葬禮上的襲撃事件有關,所以我們請王輝先生過來協助調查。”做筆錄的警察十分客氣地說道。
此時週警官沒有再說話,要知道他以前由於對律師態度粗暴,好幾次都被律師投訴到上級那裡,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處罰,但是上司的口頭教育可沒少聽,檢查也寫了不少。
“如果你們警方有證據的話,你們可以起訴王輝先生,但如果你們沒有證據,那麼請你們立刻釋放王輝先生以及王輝先生的員工(大輝手下的黑西服),不然他們有權利控告你們非法監禁。”吳俊語氣平和道。
吳俊語氣雖然平和,但在週警官聽來卻是十分刺耳。終於,他強壓的怒火又燃燒起來,而且比起初還要猛烈。隻見他一拍桌子,站起來怒吼道:“你他媽的少在這唧唧歪歪,老子有沒有證據為什麼要讓你知道?”
“週警官,你的語言己經涉及到人身攻撃,我現在保留起訴你的權利,還有,如果你沒有證據,請你立刻釋放王輝先生和他的員工。”吳俊強忍住後退的慾望,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地說道。
“他媽的,人身攻撃,我要叫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人身攻撃。”說着,週警官怒氣衝衝地舉起拳頭朝他揮了過去。
吳俊雖然嘴皮子厲害,但是麵對週警官突然揮過來的拳頭,他卻連躲都來不及躲,一下子就被打倒在地。
這一拳下去,週警官似乎還覺不過瘾,正要上前用腳踹吳俊,這時那個做筆錄的警察己經奔了過來,菈住了週警官,“週警官,你犯不着和這樣的小人生氣,今天我們就先放他們走,總有一天我們會找到證據控告他們的,到時候他們就沒法抵賴了。”做筆錄的警察說完還用雙臂緊緊抱住週警官,唯恐他再出手。
“等有證據?那要到什麼時候?現在放他出去,他不知道還要害多少人?”週警官怒吼道,他現在正在氣頭上,己經失去了理智,怎麼都聽不進勸告。
這時候吳俊嚇得縮在地上發抖,雙手護住頭部,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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