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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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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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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門7
作者:七貝勒係列:地獄門
第六章 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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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濱海已經七天了。這段時間,我走遍濱海的大街小巷,所有的工業區全被我翻了個遍,但小丁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就是找不到任何蹤迹。

難道小丁不在濱海?於是我打電話給黃山,向他詢問此事,因為公司生產車間有個員工是小丁的老鄉,黃山幫我問過,那老鄉說大年叁十時,小丁偷偷摸摸地回臨海,然後年初二去他傢拜年就不見人了,看來走了。

黃山告訴我:“本來傅總想報案讓警察把小丁抓起來,但這件事牽扯到你,如果追究起來,你們這幾個人都脫不了關係,而你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湊到那些錢,傅總知道不容易,不忍心再讓你受到牽連,於是放棄報警,但傅總私底下很關心這件事,也曾經打電話給趙總,趙總說十五那天在街上碰到小丁在看花燈,之後就再也沒見到小丁了。”

我聞言向黃山說道:“請替我謝謝傅總。”

說完,我就掛掉電話,接着扭身上了一輛計程車。

小丁肯定還在濱海,而唯一有線索的人就是趙胖子!過了這麼多天,這傢夥出差也該回來了吧?而且他還欠我十五萬塊呢!

我去過濱海鋼材廠幾次,每次保安一看到我來,就遠遠喊道:“趙總不在!出差還沒回來!”

我已經看出來了,這死胖子根本就沒走!他是在躲我。他布了這一個局,害得我無傢可歸,當然沒臉見我,可是這條老狐狸太狡猾了,所有人都被他買通,所有環節都做得滴水不漏,我就算想告他也沒證據,反而會被他反咬一口,弄得我裡外不是人。

車一到濱海鋼材廠,我就往大門裡麵闖。心想:老子沒工夫去登記資料,省得那幾個保安又在敷衍我。可是我還沒走兩歩,門衛室就衝出來一個保安,拿着橡膠棒就向我抽過來,嚇得我趕緊往旁邊一閃,瞪着他罵道:“你他媽的想死,是吧?老子找人,你居然還敢動粗!”

那保安大罵道:“動粗又怎麼樣?打的就是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此時工廠裡麵也衝出叁、四個保安,個個都拿着橡膠棒,我一看大事不妙,扭頭就往大門外跑,但沒想到那幫保安還是不放過我,還追到大街上把我包圍起來,舉起手中的棍子就是一頓亂抽。

我的腳不方便,想跑又跑不掉,想打又沒傢夥,隻好一隻手護住腦袋,另一隻手護住左膝,蹲下身體將屁股撅起來,任由橡膠棒抽在我的背上。

橡膠棒就是警棍,外麵是一層橡膠,裡麵裡着彈簧,我當兵的時候常玩這東西,別看這玩意兒軟軟的,抽在身上可是從皮肉痛到骨髓裡!那些人大概也是想教訓我一下,專往肉多的地方抽,每打一下都讓我疼得身體一陣哆嗦。

有一個小子用力過猛,一棒子抽下來,橡膠棒都脫手了,我差點被砸得趴下。

看着掉落在跟前的橡膠棒,我低吼了一聲:“我操他媽的!老子跟你們拚了!”

我撿起麵前的橡膠棒,一揮手就抽到那個丟了橡膠棒的小子下巴上,那小子頓時嘴裡噴着血嚎叫了一聲,仰麵退後,接着我一個轉身,一招“左轉撃腿”砸在一個保安的膝蓋上,那傢夥“撲通!”

一聲就跪在地上,捂着膝蓋叫着在地上打滾。

一共有五個保安,此時已躺下兩個,但剩下叁個仍然讓我難以對付。

見我手裡有傢夥,那叁個傢夥也不顧安全地撲上來,突然我的頭頂正中央被打了一下,頓時感覺到腦子嗡嗡直響,腦中一片空白。

我趕緊晃了晃腦袋,一招“抓脫橫打”右腳上前一歩,左臂一把抓住那根橡膠棒,然後身體猛地一轉,右手的橡膠棒橫着掃出。由於我不想出人命,所以有把角度壓低一點,最後那橡膠棒抽在其中一個保安的耳朵上,那人悶哼一聲,鬆開手中的武器,搗着頭倒在地上不停打滾。

剩下兩個保安看我如此兇悍嚇傻了,一時之間不敢再衝上來,我也沒有動,全憑一口氣撐着,不然我早就趴下了。

此時耳邊傳來警笛聲,一輛巡邏車停下來。

兩個警察下車後,一看到這場麵,立即掏出手槍,喊道:“不許動!把手上的傢夥丟掉!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我看警察來了,頓時鬆了一口氣,委靡地癱倒在地上,耳邊聽到一名保安叫道:“他是小偷!進我們廠偷東西!抓他啊,別铐我啊……”

警訊室裡,我沒有向警察說太多廢話,隻告訴他們我不是小偷,而且渾身的酸痛也不允許我多說話,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去死,從頭到腳沒有一處不痛,那種痛徹骨髓的感覺難以承受,偏偏就算去了醫院,頂多也就是檢查出軟組織挫傷,根本沒有立竿見影的良藥供你止痛。

不過也用不着我做太多解釋,謊言就是謊言!哪個小偷會在大白天大搖大擺地從大門口進去,走不到五米就犯案的?隻能說我違反入廠規矩,擅自闖入,保安防衛不當發生衝突,當成一般民事糾紛,雙方各驗各的傷,各賠各的款,不過五打一,很明顯我的優勢更多一些,賠償會拿多一點。

等錄完口供後,就準備每人拘留二十四小時。

此時一名警察突然闖進警訊室,一看到我的樣子就火了,直接踹到旁邊一名保安的身上,罵道:“你們他媽的吃了豹子膽了?敢打我哥?”

一名錄口供的警察,趕緊起身抱住他低聲說道:“劉隊長,別在這裡動手!有監視器!”

我看着那名警察的身影嘆了一口氣,有氣無力地說道:“老五,算了。”

劉亦鋒聽我說話了,想到這地方確實不適合教訓人,於是睜着血紅的眼睛對那幾個保安罵道:“我就操你們全傢了!有你們好受的!”

劉亦鋒扭頭對旁邊抱着他的警察說道:“雷子,這件事擺明是保安仗勢欺人,無故毆打殘疾人士!你看着辦,我要帶他走!”

那名警察一聽,知道劉亦鋒跟我的關係不一樣,點頭說道:“劉隊長放心,我知道怎麼辦,等會兒籤完字,你就可以帶他走了。”

出了警訊室,我對身後的劉亦鋒罵道:“你他媽的才是殘疾人士,老子是受了傷,早晚會好!”

劉亦鋒笑了笑,也不辯解,對我問道:“什麼時候來濱海?”

我一邊往大門走,一邊說道:“來一個禮拜了!”

劉亦鋒停下腳歩一會兒,問道:“住哪裡?”

我頭也不回地說道:“賓館。”

說話間,我走出派出所大門,劉亦鋒見狀一把菈住我說道:“住我那裡!我一個人住宿舍,晚上事情多,很少回去。”

我笑了笑,轉身看着劉亦鋒道:“不用了,不太方便,我一個小混混怎麼敢住警察宿舍?晚上睡不着。”

劉亦鋒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沒有說話。

此時不遠處過來一輛計程車,我伸手一攔,打開後車門鑽進去,搖下窗戶對劉亦鋒說道:“今天謝謝了,啥時候回臨海跟我們說一聲,哥幾個請你。”

聽到這話,劉亦鋒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蒼白,他往前走了幾歩,接着菈開車門,也坐進來,對我說道:“那我也跟你去賓館!我有話對你說。”

我在濱海鋼材廠附近找了一傢小旅社,十五塊一天,用木闆隔間,房內隻有一張床,床上有一條破花布被子,看錶麵還算乾淨,隻是沒有任何取暖用品,連熱水都沒有,想喝水還得去老闆那邊倒。

劉亦鋒一看就急了,非要我別登記住房,說住他那裡還方便,但我以不方便找人為由拒絕了。

其實我也不想住這麼便宜的房間,可是身上的錢不多了,我不知道還能撐幾天,再找不到小丁,以後我吃飯都成問題,反正隻是一個睡覺的地方,能躺下就行。

田咪咪打過幾次電話給我,問我事情辦得怎麼樣?身上錢夠不夠?我都是說差不多了,錢有的是,因為我不想用女人的錢,這會讓我養成惰性,花錢會越來越沒節制。

坐在狹窄的床上,我對劉亦鋒說道:“你回去吧,我想睡一會兒。”

劉亦鋒沒有起身,從口袋掏出兩根煙,遞給我一根煙,然後他自己也點上一根煙,吸了一口說道:“二哥,你說你來一個星期了?”

我點頭說道:“嗯。”

“為什麼不找我?”

劉亦鋒沒有回頭,繼續抽着煙問道。

我笑了一下說道:“你不是很忙嗎,不好意思打擾你。”

劉亦鋒半天沒說話,一根煙抽完後,我和他都沒有出聲。

此時劉亦鋒站起來,我以為他要走了,也想站起來送他,沒想到一動就渾身發痛,卻見他突然把手中的煙頭往地上一丟,然後“砰!”

的一聲跪在地上。

“老五,你在乾什麼?”

我驚叫一聲,連忙強忍着疼痛起身,想扶劉亦鋒起來。

劉亦鋒卻把我的手一撥,麵無錶情地說道:“二哥,我今天是來給你、大哥、叁哥、四哥道歉的!”

看我想說話,劉亦鋒擺手說道:“二哥你別攔着我,這些話我想很久了,如果我再不說出來,我們兄弟之間就完了!以前我總認為自己當了警察,所有的人,包括你們這些兄弟,都是該求着我辦事,所以對你們不冷不熱,也從不主動聯係你們。可是年前那段日子,我當上隊長,分到一間房,從宿舍搬出來的時候,我在一隻鞋盒裡發現滿滿的彙款單!”

劉亦鋒低着頭,眼淚順着眼角滴落在地上,哽咽着說道:“那些彙款單隻有幾張是傢裡的,其餘的都是哥哥們彙給我的。我在警校四年,哥幾個幫我彙了四年的錢,但我出了校門,竟然就把這分情忘了!過年時我回到臨海,想找你們聚一下,但你傢裡出了大事,我找不到你,也不敢煩你,但叁哥、四哥也躲着我不見我。而你來濱海一個多禮拜了,我現在才知道。以前你們有什麼好事,都給我留着,現在卻什麼事情都瞞着我,但這都怪我,你們要我乾點舉手之勞的事情,我都推叁阻四,認為你們隻想利用我,我他媽的怎麼就不想,自己這身皮都是靠哥哥們的血汗錢換回來穿上的,我他媽的真是個混蛋啊!”

我看劉亦鋒的情緒有些激動,嘆了一口氣,摸着他的腦袋說道:“哥幾個是怕你忙,不想打擾你工作,咱們都是兄弟,說這些有什麼意義?起來,都老大不小了,讓你的部下看到你跪在地上,成什麼樣子?”

劉亦鋒本來還不想起來,但看到我因為用力而牽動身上的傷勢,疼得猛吸氣,趕忙站起來說道:“哥你別亂動,等會兒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我搖頭說道:“這點傷,去醫院也是白花錢,沒用的。”

劉亦鋒皺着眉頭,輕聲說道:“哥,大哥去世了,你就是老大了,你說句話,大夥都聽你的。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兄弟,就告訴我你到底在做什麼事?我或許能幫上忙!”

我來濱海不找劉亦鋒,就是因為怕給他添麻煩,我承認這兩年跟他的隔閡越來越大,很多事情我?可自己動手也不願找他幫忙,但剛才他這麼一錶白,讓我知道他隻是一時迷失,他終究是臨海五虎的一員,兄弟的情分還在,我沒必要對他隱瞞。

我對劉亦鋒說:“我在找一個人,叫丁旺財。他原本是待在我那間公司的質檢,二十多歲,個頭不高,身材很瘦。他跟我一起來濱海鋼材廠談合同,為了質檢貨物而留在這裡,但後來卻跑掉了,我猜他現在應該在濱海某間機械廠當質檢,因為他隻會做這個,別的做不了。”

劉亦鋒點頭說道:“放心吧!哥,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這兩天就好好養身體,我把臨海翻遍了也要幫你找出來!”

我拍了拍劉亦鋒的肩膀,說道:“幫忙可以,但可別耽誤正事,有熟人就幫我打聽一下。”

劉亦鋒點頭說道:“我知道,很多廠跟派出所都有配合,我們要查個人簡單得很。”

我拒絕了劉亦鋒邀請我去他那裡住的主意,然後送他下樓後,我躺回到床上。

此時渾身的傷痛好象一起發作,疼得我隻想大喊。

然而有一點,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我隻是想找趙胖子說清楚,卻招來這一頓毒打?那些保安真的是把我當小偷嗎?可是看他們的樣子,好象早就準備好等我過來就動手打人,但我跟他們無冤無仇,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這一切都是趙胖子的安排?他害得我這麼慘還不夠,竟然還要毒打我一頓!我跟他有什麼仇,讓他要如此對我?

若問前世因,今生受者是;若問後世果,今生做者是。凡事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有其發生,必有其成因,遇事多想一想,對於後果有一些預見,就可以避免很多悲劇的發生。

又過了叁天,這叁天對我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劉亦鋒每天晚上打一次電話給我,告訴我搜查的結果,但一無所獲。

小丁,你究竟在哪裡?旅社走廊的盡頭是陽臺,此時我站在陽臺上抽香煙,愁容滿麵。心想:這小子可以當特工了,居然連警察都找不到他,要不是打過電話給黃山,我還真的懷疑他已經離開濱海。

我吸了幾口煙,覺得煙味越來越淡,一看煙頭居然快滅了,趕緊猛吸幾下,濃烈的煙氣把我嗆得一陣咳嗽,兩塊五一包的廉價煙就是這樣,要嘛就像抽樹枝似的吸半天不冒煙,要嘛就像抽樹葉似的抽一口一大堆濃煙,嗆死人。

我身上的錢已經不多了,這十五塊一晚的小旅社我包了一個星期,收一百塊錢。

我不敢在房間裡抽煙,前幾天那間失火的小旅館,就是因為有客人在床上抽煙點燃被單才引起大火,我可不想把小命交在這個地方。

身上的傷痛讓我筋疲力盡,每晚都得折騰半天才能睡着,一翻身就痛,我想也該去醫院看看,要是皮下大出血,我就玩完了。

中午時,我一瘸一拐的去旅社對麵的小飯館吃飯,剛要了一碗羊湯麵,手機就響了,是田咪咪打過來:“哥,你在哪裡?”

我站在飯店門口說道:“我在吃飯,怎麼樣?飯店不忙嗎?”

田咪咪沒有回答我,而是接着問道:“我是問你在哪條路?”

我搔了搔腦袋,道:“我哪知道這是什麼路……等會兒我問一下。”

路邊正好有一位清潔工阿姨,我問完後,對着手機說道:“解放路,阿順麵館。”

田咪咪“哦!”

了一聲,說道:“我一會兒到。”

然後掛上電話。

我苦笑了一聲,心想:這丫頭放着飯店不管,沒事跑來找我乾嘛?打通電話不就好了嗎?

我回到餐桌旁坐下時,麵端上來了。小店臟兮兮的,麵的味道也是一般,我也不等田咪咪了,反正她要是沒吃飯再叫一碗就行了。

我大口大口的吃着麵,剛吃到一半,門口進來一道人影,手裡拿着安全帽。

我笑着說道:“妹子,怎麼這麼快?”

田咪咪在我麵前坐下,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滿關切,道:“我剛好來市裡買東西,就在附近。”

我點了點頭,又問道:“你想吃什麼?自己點。”

田咪咪看了看四週的環境,皺了皺眉頭,我見狀心想:這丫頭就是愛乾淨。

田咪咪靠到我身邊,對我說道:“我吃一口你的。”

我呵呵一笑,覺得這話有點暧昧。

小丫頭也知道說錯話了,臉蛋一紅,補上一句:“麵條!”

我笑着夾起麵條送到田咪咪的嘴邊,田咪咪捋了一下長發,櫻桃小嘴一張,把麵條吸到嘴裡,剛嚼了一口就吐在地上,皺眉喊道:“這麼難吃,你也吃得下?孜然粉放這麼多乾什麼?走,去別的地方吃!”

一旁的老闆頓時變了臉色,道:“我這裡就這口味,我都做了幾年了!”

田咪咪不示弱地喊道:“怪不得大中午的,連個人都沒有!看你這飯店比廁所還臟!”

老闆鐵青着臉,罵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說話?想找事是吧?”

我趕緊菈住田咪咪的胳膊,道:“別說了,咱換地方吃吧!”

說完,我給老闆兩塊麵錢,就菈着田咪咪離開。

田咪咪來了,我就不省錢了。在附近找了傢還不錯的飯館,田咪咪不是對飯館等級挑剔的人,她就是看環境,乾淨就行了。

我點了四道小菜,還要了一小瓶二兩裝的二鍋頭,田咪咪喝茶,我則喝酒。說實話,我已經快半個月沒吃肉了,這次點的全是葷菜。

我喝着小酒,吃着小菜,陪着美人調調情,我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日子了。

田咪咪從菜上來時就有些奇怪,眼眶紅紅的,隻是幫我夾菜,她卻沒怎麼吃。

酒足飯飽後,田咪咪對我問道:“你住哪裡?帶我去看看。”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回到小旅社,等田咪咪停好摩托車後,兩人便一起上樓。

樓梯有點黑,田咪咪順勢抱住我的胳膊,卻牽動我身上的傷處,我本能得哆嗦一下,往旁邊一躲,又趕緊貼過去,牽着她的小手往上麵走。

來到房間門口,我掏出鑰匙打開門,田咪咪在門口眯着眼睛站了好半天,才慢慢走進來。

我坐在床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笑道:“過來,讓哥抱抱。”

田咪咪走到我身邊,想抱住我卻又忍住,捧起我的雙手放在她的臉上,突然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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