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先走一歩了……”懷中的夥伴滿身鮮血,臉色蒼白∶“來世……再……和你結……為兄弟……”夥伴已經是出氣多入氣少∶“我……妹妹……你……照顧……”
我看了身旁的小女孩一眼∶“你放心,我一定照顧你妹妹。”
夥伴點了點頭,深深呼了一口氣,雙眼一閉,頭一偏,一命嗚呼。
“哥哥,哥哥,抱抱!”小女孩哭鬧起來。
我皺起眉頭,看着全身汙泥、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小女孩,問她道∶“丫頭,你幾歲?”
“哥哥,哥哥,抱抱,嗚嗚嗚,嗚嗚嗚……”
“臭丫頭,別哭了。”我被這小女孩哭得心頭火起∶“不然我就把你丟在這裡!”
“嗚嗚嗚,哥哥,壞人欺負我,嗚嗚嗚……”
“臭丫頭,你還哭!”我大罵,作勢要打。
“你……”已死去的夥伴猛然睜開眼睛∶“你……你別泡我妹妹……”話說完,真的掛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你放心,這種臭丫頭,天底下沒人要!’我心裡想着。
埋葬了夥伴,我抱起小女孩∶“走啦!小鬼,跟我回傢去。”
小女孩傻笑∶“我叁歲。”
“我管你幾歲……”話沒說完,胸口一陣溫熱,一股尿騷味衝進鼻子。
“尿尿!”小女孩嘻嘻一笑∶“尿尿!”
“臭小鬼!”
※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我為什麼會答應他?為什麼?”
“我不甘心!我不願!我不要!”
“不管了!我一定要泡她!”
※
“我回來羅!”一陣香氣伴着銀鈴般美妙的柔軟音傳來。
我頓時呼吸加粗,心跳加速。
“豹哥,我回來了!”一名臉蛋超美,身材超辣的美少女蹦蹦跳跳的來到我的麵前∶“咦?天哥,你不舒服啊?臉怎麼這樣紅?”
“沒事,沒事!”
“咦?豹哥,你褲襠怎麼鼓鼓的啊?你藏了什麼東西啊?”
“沒事,沒事,你別管。”
“給我看嘛!”
“不行!”我大叫,落荒而逃。
※
我,雷豹,叁十叁歲,京城人士,自由業。
江湖上的朋友給我一個“賞金獵人”的稱號,是說我專門以緝捕大盜以賺取賞金。
黃金、醇酒、美人,是我的最愛。
“豹哥,給我看啦,別這麼小氣啦!”
“不行!”
我自小在脂粉堆中打滾,閱女無數,不管是放蕩風騷、叁貞九烈、還是小傢碧玉,不計其數的美女都在我的魅力之下屈服,對我投懷送抱。
“不行就是不行!”
“給人傢看啦!”
但不知怎樣,我遇到她就沒軋了。
※
她,淩燕,十六歲,京城人士,無業。
江湖上的朋友給她一個封號∶“霓裳飛燕”,是說她輕身功夫極高,姿勢極美。
美麗,氣質,鬼靈精,是她的特色。
但我最受不了的,是她的好奇。
“我知道,是不是你又偷了什麼好東西?”
有時候我也做一些沒本錢的買賣。
“不是!你別管!”
“哼!我一定要看!”
※
十叁年前,答應了拜把兄弟的遺言,答應照顧他妹妹,於是,我和他開始了兩人生活。為了照顧她,我暫時離開江湖,和她過着隱居的生活。
我發現,洗去一身的汙泥後,這小丫頭着實是個美人胚子,容貌秀麗絕倫,將來一定是武林中,不,是天下第一美人。但她就是愛哭、愛笑、愛玩、愛鬧,又愛黏人。
她要我陪她玩、陪她吃飯、陪她睡覺、陪她洗澡,稍有一不順她的意,就會哭鬧不休,害的名震江湖的“賞金獵人”的我,成了這小丫頭的全天候保姆。
自她滿八歲之後,我開始教她練武。
聰明的她,不論我教什麼,總是一學就會,實是大好的練武人才。
十二歲時,我已經把自己一身所有的武藝盡傳給她。
她學的又勤又認真,功力日進,當然差我還遠的很,但在江湖上已經小有名氣。尤其是輕身提氣,小巧騰挪的功夫,更是頗有心得,所以有了“霓裳飛燕”
的名號。
但就是練武練壞了。
十二歲的時候,她開始發育,由女孩變成少女。從那時候起,我不再和她一起洗澡吃飯。因為,我怕我會忍不住對她下手。
現在,她十六歲。
自小習武的關係,她發育的極好,身材高挑,曲線玲瓏,胸前雙乳飽滿,屁股結實有彈性,該凸得凸,該翹的翹,無懈可撃的超完美一流身材。
她常會不自覺的展現她那誘人的身材,呼之慾出的雪白乳房,纖若柳枝的小蠻腰,還有那曲線畢露的臀部,對我這個人稱“江湖第一風流”的來說,簡直是無法抵擋的誘惑。
但是,四年過去了,我還是沒對她下手。
在從前,隻要我看上的美女,最多叁天,就一定臣服在我超凡的魅力之下,任我享用,而且當我離她們而去時,非但毫無怨恨,而且還以能被我看上為榮。
但是,每當我對她起了念頭,一張熟悉的臉孔就會浮現在我眼前。
“別……泡我妹妹……”
天殺得!我怎麼會答應他?誰曉得當時那臟兮兮的臭丫頭會出落得現在這樣美麗動人呢?
“我不管了!反正我就是一定要泡她!”
“別……泡我妹妹……”
※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心裡一跳∶“那你說是……什麼?”
“還不就是男人的那玩意!你還當我是小孩子啊?怎麼可能連這種事都不知道。”
“你……是誰……告訴你的?”
“還會有誰?還不就是風四姐!”
風華,二十叁歲,不知何地人士,自由業。
在我所有的相好之中,風華是最讓我難忘的。
她最拿手的,是能讓男人覺得自己真正的男人。
雖然我已經是男人中的男人,但對於她在床第之間那時而處處動人,時而放蕩風騷,而且對男人絕對屈服的姿態,還是讓我戀戀不忘。
“她……還說了……什麼?”
“四姐她還說,男人的那玩意兒是要放在……放進去我們女生下麵的……”
“她,她跟你說了這些……?!”
“她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尤其是……尤其是……你!”
“這騷婆娘!”
自從我泡上了風華,她就象我的影子一樣,甩也甩不掉,我走到哪,她跟到那,而且以我的愛人自居,凡事都要插上一手,連我和淩燕避到這麼偏遠的地方她都找得到。而我也認了,多個幫手也總是好的,以後對外置洽都是由她負責連絡。
“這婆娘,”我低聲罵着∶“竟對這丫頭說了這些,哪一點像個有教養的閨女?”
“豹哥,我問你喔!”淩燕一臉疑惑∶“男人那玩意兒為什麼要放到我們的下麵啊?”
“這……”
若是有其他別的女人,問我這種問題,我早就已經按捺不住,直接撲過去泡了再說。但是,對她,雖然這種慾望已經在我心底燃燒很久了,可是,隻要一想起夥伴那張臉∶“小孩子別問這麼多,以後長大就知道了。”
“哈,我早就知道了,男人那玩意兒隻要放進我們下麵,男人,還有女人,就會覺得很舒服,很舒服,就象快要飛上天一樣。而且,男人還會,還會射出一種黏黏的東西,我們女生就會生小孩。”
“這也是她……告訴你的?”
“恩,四姐還教我一個很舒服的方法。”
“什麼方法?”
“她說隻要一直輕輕的撫摸我們的下麵,就會很舒服。豹哥,是真的嗎?這是四姐今天才告訴我的,我還沒試過。”
“這……”我說不出話來了。
“好了,那我去試試看好了。”淩燕躍躍慾試的神態∶“對了,四姐要你去她那邊一下。”說完,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死婆娘,臭小娘!”我邊走邊罵,來到了風華的房外。
“喂!你找我什麼事?”我隔窗問∶“快點,我很忙的。”
“你進來嘛。”房裡傳出一陣令人銷魂的柔軟音∶“我等你好久了。”
“你這死叁八,大白天發什麼浪,還對阿燕說了那種事。”我嘴裡罵着,但股間卻已經不爭氣的站了起來∶“你 在癢是不是?我來給你治治。”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一個軟綿綿的肉體立即撲了過來,我順手摟住∶“等不及啦?我現在根本不想。”但雙手卻早已經不聽大腦使喚,在那美好的肉體上搓揉着,股間更是毫無羞恥的跳動着。
“嗯……嗯嗯……”風華膩着聲音,低聲呻吟∶“來嘛,人傢要嘛。”
“你跟阿燕說什麼我都不管,反正遲早她都要知道的,但你說我不是個好東西……”
“你生氣啦?你當然不是好東西,”風華向我抛了個媚眼∶“尤其是這玩意兒……”說着,纖手握住了我的股間。
“怎麼?昨天晚上整治的你還不夠?”我右手柔捏着她的豐乳,左手輕撫着她的陰部,舌頭也不放鬆,在她的耳垂吸吮着∶“看我怎麼治你。”
“呵……”我深深的打了個呵欠,揉了揉眼睛,看着鏡中的自己。
“你真是帥得無懈可撃!”我自言自語道∶“多少女人就是死在你的眼神之下,難道……難道,帥也是一種錯誤嗎?”
“豹哥,早啊!”淩燕手裡拿着一個竹筒,快歩走進大廳∶“又有生意上門了。”
“恩,你念來我聽聽。”
淩燕打開竹筒,取出一張紙條,念道∶“五溝寨,蕭雨寒,西竹山莊一十四人、仙城派六人、盛遠镖局二十叁人……一個月,金一千兩。”
“嗯嗯……啊!什麼!糟了!”
淩燕忙問道∶“怎麼了?那個蕭雨寒很難對付嗎?”
“竟然有黑眼圈!”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啊?”
“黑眼圈!叫我怎麼出去見人啊?天啊!”
“ ,豹哥,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啊?”
“恩,那個蕭雨寒……都是那個騷貨,跟餓死鬼一樣,操死她……嗯……小意思,沒問題,沒問題……”
“你在說什麼啊?蕭雨寒是騷貨?難道蕭雨寒是女的嗎?”
“誰說蕭雨寒是女的?他是男的。”
“那你怎麼說他是騷貨?”
“我是說你四姐,媽的,簡直要我的老命,索需無度嘛。”
“你是說四姐啊?為什麼她是騷貨?”
“說了你也不懂。”我揮了揮手∶“去叫你四姐起來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睡?”
淩燕來到風華的房外,喊道∶“四姐,四姐!”
房裡傳出低吟聲∶“嗯嗯……阿豹……”
“四姐,我進去羅!”也不等風華應聲,就推門而入。
淩燕來到床前,掀開被子,覺得着手有些濕濕的感覺,隻見風華裸着身子,蜷曲在床上,一隻手伸在雙腿之間,五指微微蠕動,股間一片濕漉漉地,被子、床單也是濕了一大片。風華雙頰微透櫻紅,朱唇半啟,輕輕的呼着氣,眉頭之間隱含春意,不時發出低吟∶“阿豹……我還要……嗯嗯……”
淩燕心頭“蹦”的一跳∶“四姐,四姐。”看風華的手指在股間撫弄着,下身不禁感到酸軟,腦海中浮現出昨天夜裡自己在房間裡乾那“很舒服”的事。
“四姐的下麵……好濕喔……原來不是我尿床……可是怎麼好舒服就會流出水呢?”
淩燕坐在床頭,看着風華一副滿足的錶情∶“四姐一定很舒服,很舒服。”
一隻手不知不覺的就隔着絲裙在股間緩緩撫弄着。
“阿豹……我要來了……嗯嗯……”
淩燕看得入神,忘了是來叫風華起床的,隻覺得雙腿之間微微有一股濕濕的感覺,竟是流出了淫水,不由得加大了手的動作,在股間揉捏起來。
※
“喂!你們兩個,還不來吃早飯,菜都快涼了!”
“搞什麼!還不快點,我快餓死啦!”
“阿燕,叫你四姐起來!”
叫了這麼多聲,還是沒有回應∶“媽的,到底搞什麼鬼!”我放下筷子,站起身來,往風華的房間走去。
“再不起來就不要吃了!”我一走進風華的房裡,就被眼前看到的景象驚得傻了。
隻見風華和淩燕兩人交纏在一起,淩燕身上的衣服當然是脫的一乾二淨,風華更是不用說了,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是“身無長物”。
“妖精打架!”我腦裡想到的就這麼一句話。
※
“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指着風華,劈頭大罵∶“你這賤貨,男人不夠,還要去玩女人!反了,反了!阿燕!你也別走,等一下問你!”
淩燕見我發了好大的脾氣,想偷偷溜走∶“我去……去上廁所!”
“媽的!快去快回!”
淩燕回頭看了風華一眼,一溜煙的奔了出去。
“我……以為是……你……”
“放屁!你發春發昏頭了啊!”
風華低着頭,雙手不安的交纏着,身體微微發抖的坐在床邊。
“你們……你們……媽的,世道反了,女人不和男人,竟然兩個女人就乾了起來!”我簡直氣的說不出話來了∶“怎嘛!你是天生的淫貨是不?哪天老子火了,把你綁了送到妓院去賣,天天有人操你!”
“阿燕才幾歲?十六歲耶!你想搞也看清楚嘛!”
“兩個婆娘乾這種事,要是傳了出去,人傢還以為我雷豹擺不平你這騷貨,要你去跟個女人搞,我的麵子不都沒了!”
“還不把衣服穿起來!”
風華嗫嚅道∶“你……昨天把我的衣服撕了。”
我不禁臉上一紅∶“是,你會頂嘴,是我把你的衣服撕了,那又怎麼樣!你沒有別的衣服嗎?”我打開衣櫃,隨手抓了一件,抛給了風華∶“穿好了就給我滾!別再讓我見到你!爛賤貨!你欠操就去外頭找男人!別在這裡賴着不走!”
風華一聽我要趕她走,眼淚登時就流了下來,撲倒在我的腳邊,抱着我的小腿∶“你別趕我走!要打要罵隨便你,隻樣你不要趕我走!”擡起頭來,仰看着我∶“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死賤貨!是你自己倒貼,我可沒說要你!還不快滾!”
“不要……不要……”風華哭得聲嘶力竭,全身簌簌發抖∶“求求你……阿豹,阿豹!”
看到美人梨花帶雨,苦苦哀求,我的火氣稍微消了,心也軟了,不過,麵子上一時之間放不下來∶“你先放手,我不趕你就是了。”
風華漸漸止住了眼淚∶“阿豹,謝謝你……”
說實在的,要我把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美女趕出去,我也舍不得,櫻桃般紅潤的嘴唇,豐滿有彈性的乳房,水蛇般的細腰,堅挺結實的臀部,一身雪白的肌膚,床第間的工夫更是讓我慾仙慾死,尤其是那銷魂的呻吟,更是……更是……想到這裡,看着風華那眉黛含怨的眼神,那微微顫動的椒乳,那水淋淋的股間……胯下那玩意兒在這不應該的時候站了起來……“媽的!這什麼時候!”我心裡暗罵着∶“下去,下去,現在不是你逞威風的時候!”
“阿豹,你……”風華一直仰看着我,自然也看見了那該死的玩意兒∶“我幫你……”說完,菈下我的褲子,櫻口微張,輕輕的含了上去。
“媽的!又沒完沒了了。”我反腳一勾,把門給關上。
“嗯嗯……阿豹……你好棒……”
一想起早上的事,淩燕就不禁臉紅心跳。
“四姐……四姐她……”
“我坐在床邊,撩起裙子,做那個很舒服的事,原來要把手指伸進去會更舒服……裡麵有一粒凸起來的,不知道事什麼東西,等一下問四姐看看……”
“隻要我一摸道那粒凸起來的東西,就會……就會……好舒服、好舒服……水也會流出好多,滑滑的,有一點點腥味……裡麵麻麻酸酸的,熱熱的……”
“不知道怎樣,我竟然會去摸自己的胸部……乳頭漲漲的……我用手一捏,簡直……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就好象聽人說抽大煙一樣……輕飄飄的感覺……”
“身體好熱……流了好多汗……手指更伸進去一點……有一點點痛……但是……那種舒服……不,應該說是爽的感覺……忍不住……嗯嗯……嗯……”
“四姐好象睡迷糊了,一直叫着豹哥的名字,還有什麼‘給我’、‘我要泄了’、‘我還要’,不知道說什麼,四姐向豹哥要些什麼東西啊?連夢裡也都會說?‘泄了’又是什麼意思啊?什麼東西泄了?”
“四姐突然摟住我的腰……把我菈倒在床上……她翻過身來……坐在我的身上……把我的上衣撕開……一直一直揉我的胸部……我有點氣悶,但又是覺得很舒服……水又流出來了……”
“我的亵衣被四姐脫掉……竟然吸我的乳頭……四姐又不是小嬰兒,乾嘛要吸奶頭,好癢,不過麻趐趐的感覺,我覺得奶頭硬了起來……更是……”
“她還脫掉我的小褲,一直摸我的下麵,好象有蟲在鑽一樣……四姐的手好壞……跟我自己不一樣……”
“四姐還把我的腳擡起來,向前壓到我的胸前,膝蓋都碰到我的胸部了,我的腰好象快折斷了……她舔我的下麵……好癢好癢……四姐的舌頭好軟、好熱,又一直在呼氣……下麵……下麵……我突然覺得好想尿尿……我叫四姐停下來,四姐好象沒聽到……還用兩根手指伸到裡麵……有一種充實的感覺……”
“四姐的手指一直伸進伸出……嗯嗯……啊……啊……啊……不行了……四姐……我快尿出來了……停啊……”
“突然我隻覺得‘嗡!’的一聲在腦袋裡響起……我的腰一緊……便尿出來了……”
“‘住手!你們兩個在乾什麼!’豹哥進來了,他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四姐她……她滿臉都是我的尿……不對,好象不是尿……好象是……滑滑的……”
“好象是我下麵流出來的……怎麼會流這麼多……我會死嗎?”
“以前從來沒看過豹哥這麼生氣,豹哥平時人很好的……不知道為什麼……一直罵四姐……還要把她趕出去……最後好象沒事了……我躲在外麵偷偷看……四姐把豹哥的那玩意兒吃進去……豹哥的錶情……好奇怪……”
※
“喂!女人,我要走啦!”
“一路多保重!”
“沒問題的啦!蕭雨寒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這趟生意真是輕鬆極了!”
“阿豹,總之一切小心!”
“知道、知道了。倒是你,好好把阿燕看好,別讓她再跟上次一樣偷偷跟出來。”
“是。”
告別了風華,我係上長劍,踏上征途。
“蕭雨寒那種角色也要我出馬,真不知道‘肥球’是怎樣找的生意。”我喃喃自語,“浪費我的時間嘛。”
※
“阿燕,你來一下!有點事你去做。”
“阿燕!阿燕!”
“跑到哪去啦?我叫你沒聽到?”
“咦!”
“這丫頭!不會又偷偷跟阿豹去啦!”
※
一直有被跟蹤的感覺。
“媽的,哪個不上道的傢夥,連我‘賞金獵人’也敢亂來?”
我看了看腰間的“鬼見愁”一眼,心底暗暗地冷笑∶“待會給你嘗嘗我的手段。”輕身提氣,箭一般速度的向前衝去。
“咦,跑到哪去了?怎麼稍一不注意人就不見了!”
“沒關係,反正是去五溝寨,不怕跟丟。”
路旁的一棵大樹後麵,躲着一名黑衣人。
“看你敢不敢瞧不起我。”說着,朝五溝寨的方向而去。
※
“女人的味道。”我深深的嗅了一口∶“真香,肯定是個美女。”
我天生就有一種本領,能夠從女人的體味分辨出美醜,即使有着濃鬱的脂粉味,我也能夠辨別無誤。
“而且還是個處女。很久沒碰過處女了,兄弟,這回可有你的樂了。”
我現在所在的地方,正是該才那名黑衣人的隱身處。
我低頭看着股間,那有“美女探測器”之稱的傢夥,正朝氣洋溢的向我打招呼呢!
“急什麼,該是你的總跑不掉,嘻嘻,呵呵,哈哈!”
※
“掌櫃的!我要叫條子!”我用筷子敲着滿是酒菜的桌子,“快給我找姑娘來!”
“是、是、是,立刻就來、立刻就來,大爺您稍等一會兒。”
這裡是往五溝寨的路上最大的酒樓。
我來這裡當然不會隻是喝酒叫條子,而是因為這裡是五溝寨藏匿搶來的賊贓的窩傢。
“媽的!老子的銀子就不是銀子嗎?叫個條子也慢吞吞,五溝寨的人都是飯桶嗎?”我藉酒裝瘋∶“叫蕭雨寒出來見我!”
“大爺,大爺,您千望別這麼說,我們怎麼會跟五溝寨有關係呢?這話要是讓官府的官爺們聽見了,這可就麻煩了!”夥計急忙說道∶“馬上就來,馬上就來!”
“哈哈,你們有沒有跟五溝寨有關係,我是不知道,老子就是要女人!”說着,從懷裡掏出一錠金子∶“喏,老子有的是錢!”
“是、是、是,立刻就來,立刻就來!”
“還杵在那裡乾嘛?還不快去收拾個房間出來,大爺吃飽後要快活快活,快去!”
“是,立刻就去收拾!”
“看什麼!沒見過有錢人嗎?哈哈,你們通通給我滾,這店老子今天包下來了,一定要爽個痛快,哈哈!”
其馀的客人,看見我的狂態,紛紛付錢走避。
“大爺,大爺,您這不是趕小的客人嗎?”
“你放心!”手一揚,十數張銀票飛了出來,“老子有的是錢!”
※
“混帳東西!你這狗崽子瞧不起人嗎?”
“這種貨色你也找來!他媽的,這種爛貨,叫她脫光光站在街邊也不會有人要!”
“你們都給我滾!憑你們也想來賺老子的錢?”
掌櫃急忙陪笑道∶“大爺,您先別生氣,我再替您找過。”
“不必了!老子現在沒心情了!媽的!”
其實那七、八個妓女之間,也有幾個是頗具姿色的,但是存心生事的我,仍是大聲嚷道∶“老子到別的地方去,媽的,五溝寨的女人都是這種貨色嗎?”
掌櫃哈腰道∶“大爺,您千萬別再提起五溝寨,這可是要殺頭的啊!小店怎麼會和五溝寨有關係呢?”
“廢話!”我雙手一擡,將身前的桌子推翻了過來,“老子就是有錢,哼,媽八羔子,沒看過象你們這種鳥店!”說話的同時,手打腳踢,把店內的桌椅通通打翻。
“快住手,大爺、大爺!”掌櫃和夥計忙道∶“打壞了可是要賠的!”
“賠什麼?五溝寨的賊贓可真不少,還怕這些賠不起嗎?”
掌櫃在夥計的耳邊說低聲說了幾話,夥計點點頭,跑出店去。
“終於去叫人了嗎?來越多越好,最好蕭雨寒一塊來,省了我走一趟。”我扶起一張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老子就在這裡等!”
掌櫃的不做聲,隻是冷眼瞧着我∶“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來五溝寨生事,瞧你待會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夥計氣喘籲籲的奔進來,麵有喜色,斷斷續續的道∶“來……來、來了……有膽……你別走……”後麵是對着我說的∶“你……你別走……”
※
“掌櫃的,我倒要瞧瞧是誰這麼大膽,敢在你這兒鬧事。”一聲嬌嗲的聲音從店外傳了進來。
“是我!”
“你的膽子可真不小啊!”一名艷麗的少婦踩着蓮花歩,搖曳生姿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十名黑衣大漢,個個都是粗眉闊嘴,標準的兇像。
“你是誰?”那艷婦冷笑着道∶“天底下這麼多地方你不去,偏偏闖到這兒來,也算是你倒楣了。掌櫃的,你先退在一邊,等會別傷到你了。”
“是、是,一切有姑娘照應。”
那艷婦瞟了我一眼∶“倒是挺俊的,等打死了可就可惜了,你別怨我,象你這種俊男,我通常都是會下手輕點的,不過,你欺到了我們的地頭上,可就另當別論了。”竟沒正眼看我,自顧自的拿着一把小锉刀,修着自己的指甲。
我倒早就認出她來了,“美姬”藍遙,是五溝寨廖節大當傢的小妾,仗了自己的美艷和一身功夫,在五溝寨內隱然是太上皇一樣,今天由她出麵,倒還真是出了我的意料之外。雖是嫁作人婦,卻都要人叫她姑娘,隻要說漏嘴的,叫了一聲“夫人”的,都死在她的手下了。
“給我打。”她輕描淡寫一句話,那十名兇漢立刻朝我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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