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答復,芙美嘴角露出了令人驚心動魄的美麗笑容。
她的性子和蝶舞一樣,偏向於清冷,不過芙美是清冷之中帶着冷傲,很少看得起和自己身份相當之外的其他人,和我雖然是師生之情,可心裡總是有些淡漠,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小妮子對我多了一分親近之心。
芙美倒不是高興我話說得好聽,而是從我的行動實際錶現來看,我的確就是這麼做的。
‘不管能不能成功,有這分心意就好……’清麗脫俗的美少女這樣想道。
相比起芙美的含蓄,清音就要直接得多,甜美的少女左右看了看,發現這邊屬於偏遠地帶,且大傢的眼神差不多都望向了展廳正中的解石,所以她蓦的從沙發上跪坐起來,“啵”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幼齒小美人兒的唇兒微冷,軟軟柔柔之中,卻是帶着一股微甜的花香,果然是天生麗質啊!
清音的獻吻沒有引起幾個少女的調侃,連芙美也隻是小嘴一動,就忍住了不說。
對於甜美少女這樣開朗的性格來說,用香吻來感激我的幫忙,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俊雄……”
親了我之後,清音俏臉發紅的道:“真不知道你有這麼好呢……清音很感激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微微的一笑,這恐怕是清音最為規矩的說話了吧!
但是想要就此期望她乖乖的不頑皮,那就純粹屬於白日做夢了。
因為在下一刻,甜美的幼齒小美人兒就興奮的道:“俊雄,你實在是太厲害了,今天晚上有好幾塊上品或極品的翡翠,都是你找到的,什麼時候你不想教書了,就去混一個鑒定師當當吧,那以後,日本叁大鑒定師就要變成四個人了。”
“別在那兒出馊主意,翡翠總有一天會開采完的,到時俊雄該乾什麼?”
身材修長的嫵媚美少女,白了一眼這個小妹妹道。
“哈哈,綠姐姐,你還真可愛呢。”
清音舉起一根蔥白玉指,很是俏皮的搖了搖,“你難道不知道嗎?這些鑒定師除了鑒定賭石,還可以鑒定軟玉的,比如中國的羊脂玉啊、俄羅斯的白玉等等,這些要開采完,需要幾百年時間哦!”
“嗯,我當然懂,隻是考考你們的。”
綠嫣然一笑,說起謊來,眉毛都不眨一下,實際上美人兒小老婆心中卻是暗自羞澀,決定要好好的多學習一些東西,免得以後連這小孩子都不如。
甜美的少女笑了笑,沒有再追問。
她還是很懂分寸的,並不會窮追猛打的去貶低人……嗯,除了芙美。
“說起來,俊雄你真的不愧是哈佛大學的天才啊,連賭石這麼具東方文化的事都精通,我們以後有賭石的事,是不是都可以讓你來幫忙?”
美貌如花的明朗少女,滿是欽佩的看着我道。
她是說者無心,但旁邊的清音卻眼睛一亮。
除了天童信友的龍堂玉石,還有最後那塊極品至尊祖母綠,我今天晚上的其他叁次鑒定賭石,小妮子都在場。
現在灰卡玉石和撿漏都證明了我的眼光獨到,剩下的一塊帕敢賭石要是也出來好彩頭的話,那麼……
想到了這兒,甜美的幼齒小美人兒也對我嫣然一笑,隻不過這近似於姦詐的笑容,讓我有種被拆穿的感覺。
希望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不會聰明得那麼妖孽吧!
思緒一閃而過,我看也不看清音,笑着對櫻子道:“也不全是我的功勞,應該要感謝你爸爸他們,買的都是老坑的賭石,雖然價格高一點,但是品質就有保障……不信你看看,這裡買下賭石的,十塊起碼有五、六塊能切出不錯的翡翠來?”
“嗯……”
五個美少女都齊齊的颔首。確實,今天賭石的人們,都有着不小的收獲,已經解石完畢的人中,很多都切出了冰種,也有幾塊玻璃種,歡笑聲和談論聲不絕於耳。
出現這樣幾乎是皆大歡喜局麵的情況,自然是因為北海道商人們的確是花了心思,在緬甸選了不錯的賭石,不然效果也不會這麼好。
在場的富豪們來參加賭石公盤,根本沒有一個是想要來發財的,財富和權勢已經到了他們這種地歩的,根本就不在乎錢,而是喜歡享受成功的快感。
要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們無法掌握的話,那麼充滿不確定性的賭石,就是其中的一種,正是這種強大的、讓人心跳的感覺,才讓他們如此喜歡。
就算有幾個睹石的富豪解石後沒有看到翡翠,但他們也想得開,要是全部賭石都有綠出來,那就不叫賭石了,別人能賭到極品至尊祖母綠,或是其他的玻璃種、冰種,那是人傢的運氣好,自己這一次算是失敗了,但自己買的可不隻一塊賭石,那麼多賭石,應該也有出綠的吧?
想到了這個,那些賭石失敗了的富豪們,立刻收起了惋惜的心情,把眼睛轉向了場中還在繼續的解石工作。
現在大型的賭石都解出來了,就算沒有,大多數也隻是在做最後的磨石工作,將藏在賭石中的翡翠挖掘出來。
剩下唯一還有懸念的,就是淺井義正和織田興文兩人合買的超大型賭石了。
說起這件事,許多人現在都在暗地裡偷笑,想不到兩個平日的冤傢對頭,居然這麼湊巧的合作購買賭石,真是很奇妙的事情啊!感受到大傢的眼神,淺井義很鬱悶,織田興文卻比他更鬱悶,時不時的還尋找着女兒的蹤迹,要不是旁邊有人看着,他早就把女兒抓過來,追問她怎麼知道淺井義正的暗標了。
清音偷看父親的眼神,小妮子不但不擔心,反而臉上更多了一絲笑容,這分沉穩和淡定,讓旁邊的四個美人兒是暗自讚嘆不已。
“俊雄,這塊賭石怎麼解石這麼慢啊?”
櫻子看着場中忙碌着的幾個玉匠師傅,看着那塊還有大半未解開的賭石,無聊的道。覺得氣氛一點都沒有剛才的跌宕起伏。
“它可是今天晚上的標王,師傅們怎麼敢不小心?這還是幾個完工了的師傅過來幫忙下,不然更慢。”
我平聲的解釋道。
從體積上打量,經過五個玉匠師傅的擦石和切石,帕敢賭石已經被解開了四十公分左右,個頭比起最初,已經小了一大半。
那塊開口處的“靠皮綠”早就被挖了出來,沿着蟒帶往下的擦石也沒有多大效果,充其量就是和“靠皮綠”差不多大小,雖然幾塊翡翠的水種不錯,但形狀和大小尺寸都不夠,最多價值五十萬美金,所以放在那邊桌子上後,淺井義正和織田興文都沒有去看它們,隻是盯着不斷解開的玉石看。
倒是淺井秋和織田小雪,讓玉匠師傅的助手們將幾塊翡翠拿了過來,一人分一半,各自和各自的朋友欣賞把玩了起來。
她們可不管出多少好的翡翠,賭石本就是一種消遣,這幾塊賭石的水種是五分水的陽綠,本身就不錯,自然有欣賞把玩的價值。
隨着“弓鋸壓砂”法將賭石的體積切得越來越小,眾人的呼吸也越來越緊促,連對我很有信心的五位美少女,都有一些緊張,小拳頭握得緊緊的。
“恐怕這次織田先生和淺井先生要失敗了!”
旁邊不遠處,幾個美貴婦談論的聲音不小。
“對,我也這麼想。”
另一個貴婦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我去過中國的騰衝和廣東好多次,見到了很多賭石的盛況,像是這麼大的賭石,如果超過叁十公分還不能大片出綠的話,那麼它的價值就不會很好。”
“何況你們看看,那麼完美的一條蟒帶,居然除了開口外,擦出來的全是石頭。連這麼好的錶相都沒有用,就更別說裡麵能不能出玉帶了。”
“難道就沒有例外?”
“也不是,這塊賭石已經開了四十公分的厚度,還能再開叁十公分左右,如果到了那時,四週還不能有玉帶或者大片綠的話,那麼肯定就失敗了,幾十萬美金,恐怕連成本的十分之一都不能回來。”
又是那位很有經驗的貴婦嘆息道:“真是可惜品相如此好的帕敢賭石啊!到了現在,翻盤的可能性太小了!”
看得出來,這位貴婦在這個小圈子裡很有權威,又或許是因為她說得很有道理,所以其他幾個美貴婦連連的點頭不已。
她們的對話,一句不漏的被我們聽得清清楚楚,頓時,五個小美人兒將眼神轉向了我。
我聳聳肩,平和的道:“反正最多再十分鐘就解石完成了,到時不就知道了嗎?”
五個少女連連點頭,五對美眸轉而望着帕敢賭石,繼續剛才的緊張和期待。
“出綠了!”
最先叫出來的,並不是負責解石的幾位玉匠師傅,而是位置最好的叁岸道高。
大傢聞言,精神一振。
隨着他的手指望過去,隻見在正中凹進去的地方,露出了一抹綠色,色澤看起來並不清楚有幾分水。
麵對着這一麵的玉匠師傅,此時也興奮了起來,連忙停止了他這邊的“弓鋸壓砂”,指揮着助手用水槍慢慢的衝洗,而自己也順着這片綠色往週圍擦着。
“哇……還有!”
“真綠啊……起碼得有五分水!”
“漲了,漲了!”
一群人驚喜的讚嘆起來,等到了現在,這塊巨大的帕敢賭石果然是不負眾望,再次出現了大漲的迹象。
在流水的衝洗下,一抹鮮織慾滴的綠色,在燈光的照耀下,逐漸的顯露。
不隻是這樣,這塊綠帶週圍擦了五公分,根本就沒有到頭,可以說,每擦出來一公分,那就多幾萬甚至十幾萬美金的價值來。
“啊,這邊也出綠了……”
就在這種激動的情緒之中,站在另一麵的一位美貴婦,蓦的尖叫起來。
她站的地方正對着我們,所以站在我們這一邊的人們,立刻轉了過去,連同我身滠的五位小美人兒,也跑了過去,聚集在一起看向出綠的地方。
“這條玉帶絕對是連起來的!”
金地院盛取驚喜的判斷道。
“從兩邊的距離來看,起碼有叁十厘米長啊!”
天童信友也讚嘆道,“沒想到這塊帕敢賭石,居然真的是最出彩的一個!”
“呵呵,信友,你這就說錯了。”
看到接連出綠,織田興文的心情也好了起來,他笑着道:“不論數量,隻論質量的話,最出彩的當然是高橋夫人的極品至尊祖母綠了!”
高橋舜輔在一旁笑了,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她也隻是運氣好而已,論起賭石來,她一個婦道人傢,懂得什麼?”
高橋靜見到丈夫在這兒假意自謙,隻是白了他一眼,便乖巧的站在一旁微笑不語。
最後一塊賭石漲了,大傢的心情不由都變得歡快起來,不少人同時拿起了香檳,一邊交談,一邊喝着酒,等待着最後解石結果的出來。
解石的歩驟講究的地方,比如現在,兩麵都出了綠,那麼幾個玉匠師傅就開始橫向擦石,幾個人齊心合力之下,環繞着裡麵石頭的弧形翡翠帶,就展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橫麵一出來,就好辦多了。
緊接着,順着綠帶的豎麵方向,玉匠師傅慢慢的向下擦着,兩個玉匠師傅各管一麵,用不了十分鐘,這塊長六十公分、寬五十公分的超大翡翠綠帶,在陣陣驚嘆聲中出世了。
另外一個玉匠師傅則在翡翠和石頭的斷麵處,用磨砂輕輕的擦着,將十公分的厚度這個數據,同時報給了大傢,自然又是引起了一陣陣掌聲。
“哈哈,義正兄,恭喜啊!”
崛尾秀在一旁拱手道:“單是翡翠的本身價值就是一千萬,要是打磨了掛件和玉镯出來,至少可賣到叁千萬,純利潤可以達到百分之百呢!”
“客氣了,運氣使然而已。”
淺井義正平和的笑了,但這種發自內心的高興,卻是怎麼都瞞不了人。
那一邊,織田興文自然也是接受着其他人的祝賀,無論如何,這次賭石,他們兩人都是贏傢,稍微遺憾的是,沒有獨佔。
“咦?”
本來解石完畢,就該離開的叁位玉匠師傅,卻不知怎麼的,全愣在了碧綠的翡翠麵前,等到旁邊的幾位玉匠師傅好奇的看過來時,不自覺發出一聲近似於驚叫的驚疑叫喊。
“怎麼了?”
隔得太遠看不清楚,織田興文和淺井義正幾乎是同時跑進了解石場地之中,幸好此時所有的解石都已經結束,不然他們肯定會被堅持原則的玉匠師傅們擋在外麵。
他們還真是擔心這塊陽綠翡翠出現問題,不是錢的事,而是關係到臉麵,要是大喜之後大悲,那就大大丟人了。
隨着他們的進去,外麵的歡笑聲也一掃而空,展廳裡顯得非常安靜,大傢都不說話的看着被幾個玉匠師傅擋住的翡翠,疑惑的想着他們在驚疑什麼。
“你們看……看!”
一個稍微清醒一點的玉匠師傅,指向了翡翠的下方,剩下的話,卻是因為太過激動而再也說不出來。
織田興文和淺井義正連忙看了過去,眼神一愣之後,馬上變成了狂喜。
“春帶彩!”
兩人又是同時叫喊了出來,驚喜的他們,還不約而同的伸出手來,互相撃掌相慶了一下。
結果撃掌完畢,兩人才發現和自己一起慶祝的是冤傢對頭,旋即馬上就冷哼一聲,各自轉頭過去,一人佔據一麵,近距離的觀察起底下的春帶彩來。
聽說是春帶彩,一群賭石愛好者就再也忍不住了,紛紛湧上來,圍在兩人的週圍,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這種翡翠奇觀。
至於剛才的幾個玉匠師傅,早就被趕到了一旁,不過他們也沒有什麼惱怒的錶情,反而一個個都很興奮,和其他的玉匠師傅興致勃勃的聊起了這一大片翡翠,到底能做什麼物件出來。
“俊雄,什麼是,春帶彩,啊?”
綠嬌滴滴的問着我這個有些拗口的名詞。
高橋靜沒有跟隨高橋舜輔進去看“春帶彩”,反而是退到了我們這邊,如今聽聞女兒這麼撒嬌的問話,黛眉不覺輕輕一蹙。
旋即,清麗無雙的絕色少婦,又將眉頭舒展開來:嗯,女兒和他這麼親熱,也是不忌諱什麼的錶現,還好還好,這次我沒有跟到東京來,總算兩個小傢夥還算規矩。
一直偷偷觀看媽媽臉色的小美人兒,見狀更是笑得嫵媚了,剛才故意做出來的親密,果然能迷惑媽媽這種聰明人呢……媽媽,你的女兒可也是很聰明的哦……
“春,行話指的是紫紅色的翡翠,彩,指的是純正的綠色,而,春帶彩,就是指一塊翡翠上麵既有紫色又有綠色。”
我和聲的解釋道:“現在的市麵上,春帶彩,的成品都被炒成了天價,可惜不但成品不多,原料也很稀少,就更別說像是這個有五分水的陽綠級別的‘春帶彩’了。”
“那能賣多少錢?”
清音很興奮的問道,十足的一個小財迷樣。
“至少五百萬美金,要做出成品來,至少也得兩千萬。”
我微笑着道,“上下兩塊加在一起,這塊帕敢賭石可以做出價值五千萬美金的翡翠飾品來,真是恭喜你們兩個了。”
“這不都是俊雄你的功勞嗎?”
芙美看着場內接受祝賀的兩位大佬,眸兒裡更是發着亮光。
“是啊,你小小的使用一個計謀,就讓他們嘗到了合作的甜頭,別的不敢說,至少下次起衝突時,他們會記得今天的合作,敵意自然就不會再那麼濃厚了。”
甜美的少女看事情總是這麼深入,有時候我真的在想,這丫頭是不是天生的小妖精,否則怎麼會如此的厲害?
當然,稱呼清音為小妖精,不僅僅是她看事情洞察明細,還因為她的古靈精怪,比如下麵這句話。
“但是我就很慘了啦,爸爸肯定要抓住我追問,為什麼會是填寫一千零五萬美金……俊雄,你說我該怎麼辦?”
甜美的幼齒小美人兒可憐兮兮的望着我,眼睛一眨一眨的,可愛得不得了,讓我暗叫妖精不已。
“很簡單嘛。”
蝶舞生性清冷,見不慣她這般妖媚,輕聲道:“你就說芙美給你假情報,說她爸爸的暗標價格是一千零四萬美金,你隻想比織田叔叔高一點的價格買到賭石,所以才寫一千零五萬美金。”
“哦,這樣啊……雖然勉強了一點,可還算不錯。”
清音恨得牙癢癢的,心想:“你們這些老女人,居然跟小姑奶奶我作對,小心我真的成了你們的師母,讓你們一天到晚給我捶背,伺候我……”
幻想起這一幕,甜美的小美人兒笑得更是嬌媚了……
不提這群少女的針鋒相對,至少清音和芙美兩個小丫頭,對於帕敢賭石能有如此好的效果,能讓自己的父親仇恨小一些,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隻是這樣,我也是非常的欣慰了。
嗯,如果沒有靜阿姨那種冷冷的眼神在旁邊盯着,那就再好不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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