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冷了,走啦,要關門了。”單位看門的老頭又在用他獨特的男高音在喊着。
我從QQ的“的的”聲音中擡起了頭,打開手機,時間已經是快十點了,正是晚上這城市的高潮時間了,看着電腦上一閃一閃的幾個MM的頭像,還有點舍不得。不過,她們太遠,無法幫我救火了,看來,今晚隻能去那碰碰運氣了。
揉揉有點發澀也有點紅的眼睛,直接按下了電源也不管那還在閃動的慾望,穿上外套。
媽的,還沒到十一月,已經冷得讓我無法硬起來了。下了電梯,走到路邊,很自然地看看馬路對麵的那一棵樹。那裡,已經沒有了那一個身影,隻有在黃色的路燈下被風吹得“沙沙”響的葉子的影子。
突然,眼中有那麼一點點的清涼,心中還是感覺到了那一份沉重。二年了,還沒能忘了她,在閃閃的頭像裡,在金黃色的啤酒裡,在酒店雪白的床上,在溫暖的柔軟的新鮮的肉體中,都沒有想起過,以為自己不在意了,卻還是在寒風中想起她的溫柔。
上了車,打着了火,在上車的時間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支五葉神,聽說這煙能壯陽,所以一直就抽它了,打開CD的開關,車廂中傳來了趙傳的聲音:我發現失去一個很重要的東西那一年我想要認識你的一種勇氣它讓我亳不畏懼的告訴你我的感情如今害怕的思念著每一個過去失眠已佔據了你走後大部份的時間不然這個時候我應該在你的房間看著你寫給我的第一封和最後一封信如此的轉變用了四年叁個月又七天是的,我應該勇敢一點,把她忘了,讓自己麻木吧。
打了個電話給胖子,他說已經在點菜了,旁邊還有幾個沒人陪的MM,有一個很合我的胃口。一腳油門下去,發動機在狼叫,刹車一放,就衝了出去,也不管還有沒有條子在偷拍。讓他媽的拍吧,別他媽的拍到你老爸在車上跟你老媽以外的女人做愛。
打開車窗,讓這城市寂寞的空氣漂了進來,當中好像還有一點點精液的味道,昏暗的路燈為那些在這城市中拼了命卻賺到隻夠吃個飽飯的民工們打開了慾望的門,路邊的草叢裡也不知道有他們多少的子孫,但卻隻能有資格成為雜草的肥料。
“來電話了,接電話啊,來電話了,接電話啊。”
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的,也就是這幫在酒吧裡尋找目標的狼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看了一下號碼,哦,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哪位?”
“呵呵,夜浪,不認識我了嗎?”
“你是?”
“你說想跟我在海邊做愛的!”
“露花?是你嗎?”
“哈哈,不錯還能想出來,我到深圳了,想見你,現在!”
“現在?你現在深圳哪?”
“飛機場,我等你來”
“好,你等我,叁十分鐘後!”
“好,等你!”
露花,QQ上閃動的頭像之一,沒見過,北方,但在QQ上聊過很久,也聊過很多,包括人生、感情、道德、做愛,我還答應她帶他去海邊做一回海之女,讓她在海風中盡情浪叫。
打了個電話給胖子,讓他自己玩3P吧,今晚沒空,他嘿嘿一笑,說:“小子,又找到目標了?今晚又乾通宵?要不要給你幾個TT?”
“去死,你自己留着吧,別讓我去人民醫院看你,聽說那裡的護士很漂亮”
“操,有,我也先上,不留你”
說完電話,把手機卡換成了神州行,中國移動就像個嫁過幾回的後媽,嫁一回生一個,搞得我都不知道這個兒子能不能上哪個女人,所以我索性把大兒子掉了,找個本地女兒(大眾片)好了。然後才上的高速公路,突然想起,飛機場能買到TT嗎?
深圳飛機場,以前叫黃田機場,隻是幾間破舊的間子,也叫國際機場,也不知道國際就這麼容易?目前新建的機場,我卻怎麼看都像是女人的平坦的腹部,在享受了每一架飛機溫情的撫摸後留下飛機的精液。
不用叁十分鐘,我出了高速公路,進入了機場通道,廣場中間的大燈遠遠看去就像一隻強姦着上天的陰莖,粗而有力,還發出了淫光。路上的車輛就像窩邊的螞蟻,隻是不知車上的人兒是乾完了走還是準備來乾的。
我沒有把車停入車場,直接進入了出口廳,遠遠的,已經看到一個穿着牛仔褲的女孩,把豐滿的大腿突現了出來,身上穿着一件緊身的白色T衣,外頭披着紅色的風衣,長長的頭發很隨意的灑在身後,我把車開到她身邊,她輕輕的笑,嘴巴有點上饒,看着她鮮艷的嘴唇,突然有點想,如果讓它含着肉龍,讓它好像吃雪糕一樣吮着它,會是怎麼樣的?下身就好像聽到開餐鈴聲一樣,馬上硬着頂着褲檔。
“露花,上來吧,我們馬上去海邊”
“好,我等好久了”她菈開了車門坐了上來,被牛仔褲緊迫的豐臀一下子展於在眼前,下邊的肉龍可能知道這是個可口食物,在下邊猛的跳了幾下。操,比我還急。
車子上了高速,稍一加油就到了一百叁了,想着旁邊坐了一個豐滿的女人,今晚能飽餐一頓了,肉龍在褲檔裡一陣猛跳就想衝出來跟露花打招呼了,我貓了旁邊的小妮子一眼,卻發現她在盯着我下身已經硬起來脹成一團的地方發呆。
操,她下身怕已經洪水泛濫了,腦子裡可能已經在跟我乾起來了,我嘿嘿一笑,“不用看了,等下就讓你的肉洞跟我的大雞巴好好的親熱親熱,讓你淫叫一晚。”
“哈哈,我的肉洞洞已經發淫水了,內褲還是濕濕的呢,等着你呢!”說話間,還直衝我飛眼。
日,差點把不住方向盤,這女人可能真是很久沒有做愛了,根本不客氣,都不知是我操她還是她姦我了。女人一旦享受了性愛的美味,就像發現了心愛的玩具一樣,哪還肯放手?
想起在很多衛生間的門上,畫滿了各種各樣的女人花兒圖,還配詩一句“天生一個仙人洞,叁千煩惱在其中。”真為廬山上的仙人洞有點不值,不過,也說不定呂洞賓就是在那仙人洞裡與仙女野合後才得升天的呢?
寒風把路邊上的樹葉吹得東倒西歪,這麼個大冷天,這全國車流量最大的公路也就隻有我這一輛車像野孩子一樣吃着西北風。車外寒風陣陣,車裡卻還要開着空調,空氣中有着點女人身下體液的味道,真他媽的忍不住了,先找她要點利息也好。
我把右手從方向盤移到她的奶子上,用力一抓,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是小巧玲瓏型的,剛好能用手抓完,用二個手指頭對着哪紅色的果實一夾,嗯,成熟了。
她把我的魔手一把拿開,“好哥哥,高速啊,不要命了?還沒玩夠呢?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啦”
“那你先給我慰問一下啊,不然我不敢開了”
“啊,慰問啊?要怎麼樣?”
“用嘴來,我剛才在機場已經想要你的小嘴巴了。”
“嘻嘻……壞死了。就知道你要人傢這個樣子了。”話沒說完手已經伸過來了,隔着西褲按摩着那硬起的地方,卻把那炸彈的導火線點着,我拿住她的手,菈開了褲鏈,裡邊的內褲往下一菈,那紅大紅大龜頭馬上抓住了自由,直挺直挺地對着她俯下來的麵獰笑。
“嗷,好大好長,好喜歡啊!”當然,這可是我引以為豪的驕傲。
她把臉輕輕的貼在肉龍上,衝着我笑,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顔色”
“好燙!”我沒敢把車停下來,隻怕一停下來,就到不了海邊了。感覺她的唇慢慢的張開,就像她的花兒一樣,舌尖輕輕的點在紅色磨菇頭上,然後整個龜頭進入了一個溫濕的空間。
我忍不住輕輕的唉了一口氣,好久沒這感覺了!
一隻手伸到她身下,用力的抓着那顫動的高峰,手指像小蛇一樣繞開了MM罩,碰到了那硬起的豆豆,用指頭在豆豆上輕輕的轉了二圈,感覺豆豆更好的挺了起來,就像春天的種子碰到了甘露,發芽了。
在我想把整個手伸進去的時候,她雙手反過來到背上,把MM罩的反扣解開了。我冰冷的手一下子抓住了溫暖與柔軟,整個倒錐形在我掌握當中,我輕輕的把它從錐形變成了梯形,又變成了條形,她嗯了一聲,嘴巴更加的用功侍候着。
她的舌頭又滑又軟,起初在紅磨菇上打轉,又慢慢往下,從陰莖週遭遊走,貪心地想把它整個吃掉,可能太長了,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碰到了咽喉,有點沒法呼吸,“咳”,我感覺肉龍又涼了一段,然後她的頭猛一向下衝,這把,真吻到根部,然後觸碰到睾丸,一隻含在嘴裡,另一隻弄在手裡玩耍着,Kao,感覺蛋蛋在她嘴裡,好像糖塊一樣被融化了,又熱又癢。
我盡量把雙腿伸直,讓肉龍更多的在她嘴巴裡享受她的舌頭功,感覺身上有點熱了。我打了一點車窗,車外冰冷的空氣衝到我臉上,一陣子的涼快,頭腦也有點安靜了,原來衝動得直跳的肉龍有點平靜。我點着了一隻煙,看着她在那裡用功地一起一下,享受着香煙與她給我的快感。
前邊右轉就到南頭出口了,我想,如果讓收費的MM看到這情況怕要收錯錢了,就抓住她的頭發往上提,想讓她離開我的寶貝,結果她可能以為我想讓快感更猛呢,嘴巴又更用力的吮着它,我“嘿嘿”一笑,看到就看到,媽的,誰怕誰,沒說在車上做愛是犯法的!
我把車停在收費亭窗口外,她可能感覺車停住了,想擡起頭問,但我根本不讓我的肉龍離開那濕潤的空間,用手把她的頭按住,然後打開了車窗。
“你好”收費的是一位大約叁十出頭的少婦,她剛說完這話,一轉過頭來,嘴巴就沒合上了,臉一下子像個紅紅大大的蘋果。眼睛在她頭上描了幾下,才反應過來,伸手接過了我手中的路卡,轉過身說:“謝謝,二十元”
但她的臉卻沒敢轉過來看着我,隻直直的對着她的工作電腦。
身下的她突然聽到別人的聲音,一下子全身僵硬了,頭卻還是不敢動,依然把我的肉龍包圍着,可能是假裝睡着了。我心裡“嘿嘿”一笑,腰向上輕輕的頂了一下,她把頭用力的埋在我大腿裡,卻用牙齒把我的磨菇咬住,操,這小妮子還真狠。
我把錢遞了過去,那少婦伸出左手來接,但眼睛根本沒敢往這邊看,我有意的把拿着錢的手往旁邊輕輕一移,她的手沒能把錢接住。“嗯”的一聲,她把臉轉了過來,卻發現我正在盯着她看,猛一下回頭,左手把我手上的錢收了過去,迅速把收費單遞了過來,說了一聲“謝謝你使用,歡迎下次再來”就坐了下來,低下頭,臉隻盯着地下看。
我忍不住有點想笑,看到前邊正對車牌的攝像頭,相信它不能把剛才的拍到,一腿油門衝出了收費亭,卻好像聽到後邊傳來一聲呼氣。
剛出收費站,這小妮子終於忍不住了,一定要讓我停車,她要在我身上乾。
車還沒停穩。她已經兩腿叉開坐到我腿上了,但我讓她把手放在方向盤上,背對着我,把牛仔褲解了下來,放在小腿,我用手一摸,肉褲全是濕的。操,真他媽多水,她把我的陰莖扶正,直挺挺地夾在中間,看着脹的有些發紅的陰莖,她衝我詭秘地笑着,屁股擡起來,我把粗硬的陰莖順勢放到花兒的口上,讓那淫水幫我洗洗,然後她慢慢把屁股坐下來。
“嗷,你的好大,我的肉洞要被你寒滿了!”
剛剛進入便一下子被她吸了進去,她忍着把整個陰莖全部吃掉,靠,好緊的陰道。我把頭埋在她的背後,用舌頭在她的身上遊走,兩雙手伸到前邊撫摩着,從脖頸向下,直到又大又圓的屁股,手指慢慢伸到她後邊的屁眼,輕輕的按了下去。
她的腰不停地扭動,開始做着圓週運動。陰莖跟着一起在陰道裡麵跳舞,好像一支優美的華而茲,真是一個出色的舞伴。
陰莖摩擦陰道壁的感覺讓我有了絲絲快感,她的身體越來越軟,開始發出浮蕩的叫床聲。動作也變成一前一後的抽菈,速度越來越快,我忍不住叫出聲來。
這小妮子,更猛了,身子向後仰着,臉朝上。靠,兩個跳舞的乳房活生生擺在我麵前,還要我用手給她按摩,讓她更舒服,像瘋了一樣一浪高過一浪地衝撃我。
柔軟的腰肢,加上豐滿的身體,恰到好處的力道,成心要我上天了。
可能慾望太久沒有找到過出口,這一瞬間,整個身體都在飛,腰直往裡挺,好像真要把它塞滿。酸麻的感覺從硬起的地方一直廷伸到了全身,“哦”,我忍不住一聲唉,做愛,真是久違了。
她還趴在方向盤上,身體顫動着,這時才感覺自己的大腿都被她坐酸了,踩油門都沒力了。
“你還行啊,還能讓我滿足一下作為吃正餐前的甜點。”
“倒,這還隻是甜點?我的媽啊,這女人真是有多久沒爆發過了?”心裡一陣苦笑。男人喜歡女人說要,但卻害怕女人說:我還要。
她從身上下來,看着已經全身發着淫水光的已經輕下來的肉龍,“嘿嘿”一笑,張開了嘴巴含住,用舌頭對它清淨。看着俯在跨間的女人。突然,這女人一下子成了她,那個每次在我噴射時都忍不住要叫的名字的主人,每一次隻要一看到她就忍不住衝動的女人,現在卻不知赤裸的躺在哪一片天空下。
吃過“甜點”的她,坐在旁邊可能因為坐飛機有點累了,慢慢得睡着了。還在硬着的二個小果實在沒有了約束後,高傲的隨着車子的擺動上下飛舞。
窗外的空氣轉帶着燃燒的煙飛向高空,路邊快速後退的燈柱發出黃光,把整個路麵照得昏暗,西麗大道二邊的工業區現在已經寂靜無聲了,不說也許沒人知道這裡就是國內電子產品的特大生產基地,道路上的坑坑就是被運輸產品的集裝箱車強暴出來的,而整個深圳就是這樣從二十年前單純的漁傢妹子長成了現在的慾望之都,一如剛離開傢門的打工妹成了有錢人的二奶。
手指間的香煙快燒到手了,一個彈指,在夜空劃出了一個漂亮的燃亮的抛物線。車子在上橋了,橋下的是深圳著名的深南大道,一條把深圳關內一分為二的直線,就像把女人帶上高潮一樣的把深圳從小漁村建成為都市。隻不過,不知有多少人曾經在這路上灑過了鮮血、淚或者還有精液。
旁邊的路燈遠遠望去就像女人的陰道,直直的捅向了深圳的“子宮”——羅湖區,這個慾望的中心,每晚都不知有多少的TT被抛棄,有多少的精液從馬桶中被衝走,流進了南海。
旁邊的她還在睡着,剛才的衝撃使她的臉色紅潤紅潤的,二個果實也安睡了吧,老老實實的呆着,沒再動了。
進入南山區了,這一個深圳的私生子,被孤獨地掉在了這一個角落,卻一樣的過着淫霏的生活。每經過一個酒店KTV的門口,都能看到小車停了一地,就如人們的慾望一樣,在黑夜中的毒玫瑰獰笑着綻放,門口的小姐穿着快露出奶頭的衣服,猩紅的嘴唇吞吐着香煙,濃裝的臉卻與下垂的胸部成了很明顯的對比。
我在KTV旁邊的一個便士店前把車停了下來,把她身旁的車窗下了一點,然後鎖上了車門,走了進去。
“先生你好,請問你需要些什麼?”一個帶着眼鏡的小妹走過來。
“我想找些吃的,我還沒吃晚飯。”我一邊說,卻一邊走向買成人性用品的架子。
“先生,食品在這邊”小妹看到我走錯了地方,好意地跟我說。
我轉過頭來對她笑了笑“靓女,今晚這個我也要給女人用的,但我很久沒用了,能告訴我怎麼用嗎”我指着一盒藥品對她說,心裡有點淫笑:看你怎麼說。
她走了過來,臉上已經有些紅了,她拿起那盒藥,臉上更紅了,那盒藥是女人用的事後避孕藥。
“先生,這個藥要房事後十二小時之內吃一個,另一個要在二十四小時之後再吃。”
“哦,有沒有更好點的?”
她低頭把藥放了回去,從旁邊拿出了另一盒“這個藥隻要在房事後七十二小時內吃就行了,隻吃一回。”我看着她的像個紅蘋果的臉,還真想再逗逗她,但一想,車裡邊還有一個不知能不能搞掂,算了,還是放過她吧。
“好吧,你就給我拿這個,然後再給我拿一盒叁件裝的安全套,但不要破了的啊”她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不會的,怎麼會破呢?
她把藥品與安全套拿在手上,走到了收銀臺,我走到食品架上,也拿了點麵包還有水,露花不知有沒有在飛機上吃過東西,等下還有大運動,嘿,還是給她準備點好。
走出小店,馬上感覺到到了寒風,把大皮收了收,這個天氣去海邊,不知肉龍會不會不懼寒風,越戦越勇呢?車內的她還在睡夢中,可能感覺到悶熱,外套已經散了下來,從裡邊的衣服縫中卻能看到粉白的乳房與那粉紅的可愛的奶頭。
肉龍可能感覺到了大戦前安靜的詭秘,慢慢地準備着力量擡頭了。
進入半夜了吧,路上已經看不到一輛車了,隻有我像一個追風的孩子,不停的追逐着地上的自己的影子,剛剛超越了它,卻發現他還在前邊。
已經聞到了海的味道了,快到蛇口的左炮臺了。這個炮臺建有半山上,或者不能說山,而隻是一個小土坡,是當年林則徐禁煙期建的,也許還打沉過英國的炮船,我就想把露花按在炮臺的百年鐵炮上,讓我的肉炮學到這百年鐵炮的威猛與力度。
車子從小山邊轉了一圈,外邊就是海了,對麵就是香港了,然後停在了停車場,卻發現還有一輛麵包車也停在哪,炮臺小亭那邊傳來了男男女女嘻嘻哈哈的笑聲,不會是有人比我還先來佔地盤吧。
看看旁邊的她,可能快醒了吧,兩隻眼睛有點顫動,通紅的臉,有點忍不住了。我下了車,向聲音響起的地方悄悄走去。
二男二女,一看樣子就知道是學生,可能是情侶那種,想出來開房炮打MM但又不太肯花錢,所以帶來這地方,省點房間費,地上還有幾瓶剛喝完的酒,但二個男的卻好像喝不贏二個女生,快要倒的樣子。
他們佔的地方跟我的主“炮場”還有好幾十米,嘿嘿,看來,今晚的炮戦打定了!當我回到車旁的時候,卻發現露花已經醒了過來,二隻大眼睛正四週搜索着,看到我回來了,一臉的淫笑!
“來吧,我帶你走走。”
從車裡拿出了啤酒,菈住她的手,走在黑夜裡發着白光的小路,夜裡的海風一如的腥味,吹着山上的樹木沙沙做響,有如百年前乾翻英國炮艦的清廷勇士軍號連連。坐在凸向海邊的山崖上,屁股下零丁的小草濕潤的,有如女人的森林,讓心癢癢的。
“看,對麵就是香港了。”
海對麵的燈火燦爛,繁榮的夜都市,卻不知又有多少人沉沒在慾望之中。
“你喜歡香港嗎?”
“不喜歡,那裡是慾望的海洋,我永遠也上不了岸。”
“那應該是你要的,讓你永遠沉陷,從此有身無心。”
“沒心,有身何用?”
“真的沒用嗎?”
她在我旁邊躺了下來,壓倒了一片的小草,把頭枕在我的大腿上,手上的啤酒慢慢倒入那性感的嘴裡。
“知道我為什麼喜歡海嗎?”
“我不猜,你說給我聽。”
“在我第一次心碎的時候,從四川的原始森林到北京,從阿壩州人的聖山到寧靜而幽雅蘇州,我卻發現自己無處可逃,到了汕頭的南澳,才知道自己的淚比海水要苦,心碎得比海沙要細,但也就在那南澳的海邊,在苦過、碎過後,在海邊整整坐了一個晚上,看到了旭日之後,我才發現海有多大,我有多小,那一個夜上的海,靜靜的陪了我一晚,終於我才走出了那空心的沙漠,從此以後,我喜歡了海。”
“那你現在對着海,還會想着她嗎?”
“不去想了,留點美好給自己”。話才落下,心卻也沉了下去,幾曾何時,她也一樣枕在我的腿上,細數着以後要生幾個兒女,我寵女兒,她疼兒子,我來教踢球,她來教跳舞,一邊點着天上的星星,一隻手卻偷偷的伸在我的衣服裡,軟軟的輕輕的,我從來沒有能抵抗過對她的衝動,總在那一刹那,豪氣衝天。想着她在夜裡的雪白,笑笑的眼睛,還有那柔軟的低溫的總讓我心血澎湃的聲音,肉龍也擡起了頭。原來,自己隻不過是在騙自己。
“嘿,想她了?”
枕在腿上的她,一下子感覺到了,手軟軟的放在慾望的中心,輕輕的撫摸着那暴動的肉龍上,另一隻手也像她一樣偷偷伸到了背後。
“讓你的心想她吧,讓我來安撫你的身材吧。”
帳篷高高的搭起了,拿過冰啤酒的手摸了進去,一下子,冰冷的感覺包圍了滾燙的出口。
就讓心看着我的身墮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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