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帶着清音回來,早已走到另一邊被七、八個年輕男人圍着恭維的性感美人兒,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有心過來再找碴,可是怎麼也無法脫身。
能在這裡遇到真田鈴,又可以有光明正大勾搭她的機會,還不用擔心這位姑奶奶發火……這是多少青年才俊夢寐以求的事情啊?
圍在她身邊的男子無不是日本年輕一代的精英,很多出身於名門貴族,更有不少平民中的天才,現在已經打拼到專務、總務的位置。
真田鈴雖然不喜歡這些人,但看着這些日本精英們為自己沉醉,美人兒的心中難免有些高興,不至於像單獨遇到年輕男子時的態度惡劣。
但也僅是一點點高興而已。真田鈴的心比天高,一心想要找一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男子來配自己,如果沒有找到,她寧願孤單下去也不願意勉強將就。
‘也許,那個在黑暗中的王者就是自己尋找的目標吧……’聽着精英們滔滔不絕,性感的絕色美人兒心中湧起這個念頭。
真田鈴想起無所不能的“醫生”,自然又想起上次的烏龍……羞憤不已的性感絕色美人兒不免又橫了我一眼。
旁邊有人看到她的神情,不覺湊趣地道:“怎麼,真田小姐,那個教書的惹到你嗎?你別和他一般見識,堂堂一個男子漢居然去女校教女孩子,一點上進心都沒有。”
真田鈴的黛眉蓦地皺起,‘姑奶奶對柳俊雄不爽是姑奶奶的事情,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去諷刺他?’“教書的先生是我們國傢的靈魂,沒有教書的先生教給你知識,你能站在這個地方嗎?”
性感絕色美人兒淡淡道:“再說了,柳俊雄有哈佛大學的五個博士學位,他在美國的超級學府哈佛大學都被稱為天才,你覺得你比他更天才?你能在叁十歲之前得到一個博士學位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真田鈴的一張伶牙俐齒果然不是吹噓的,幾句話就讓身旁那個號稱精英的貴族子弟滿臉通紅,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對於那個公敵,精英們向來在私下交談時又酸又羨慕。這些話是他們時常聊起的,然而在真田鈴麵前,除了這個笨蛋,再沒有其他人敢說。
相反地,他的朋友們還在暗自嘲笑他的境遇,暗笑他活該。
清音菈着我,讓我把纏枝青花白龍紋梅瓶和黑釉雲龍金彩牡丹罐的種種細節都說了一遍,結果弄得甜美的幼齒小美女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似乎有些暈頭轉向。
其實,今天拿出來的兩件珍貴瓷器都屬於修復的瓷器,隻不過纏枝青花白龍紋梅瓶修復的程度小一些,黑釉雲龍金彩牡丹罐則是修復程度大一些……黑釉雲龍金彩牡丹罐是屬於高度修復的瓷器,因為它的材料來源於同一時期的定窯瓷器,我的修復水準又很好,其他用料同樣很講究,故而它的價值非常高。
但絕對不能說黑釉雲龍金彩牡丹罐是正品,就連纏枝青花白龍紋梅瓶也有修復的歩驟,在嚴格意義上來講也不能完全屬於正品。
當然,在這個世界上完全沒有修復、修補過的瓷器,僅僅是所有現存瓷器的百分之一不到。
想想也是,經過千百年風霜的侵蝕、經過千百年的動亂和顛簸流離,能保存完好不知得花費數十代人多少努力才能達到,所以稀少也是理所當然的。
正因為完美無缺的瓷器太過稀少,所以這些修復過的、品相很好的瓷器也非常受歡迎。
真田長運和北條泰豪都不知道自己的收藏是修復品,都以為自己的是完好無損的正品,故而神態非常自豪和驕傲。
“啧啧,泰豪,你真的決定拿這個纏枝青花白龍紋梅瓶出來跟我比試?”
站在兩張展示桌前麵,真田長運似笑非笑地道。
“不行嗎?”
北條泰豪哈哈一笑,“老傢夥,你知不知道,並不是越標新立異就越好,瓷器和人一樣都要講究血統!”
真田長運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北條泰豪所說的當然不隻是精美的瓷器,還有兩者的身份差別。
如果論出身的純正,自然是定窯瓷器超過青花瓷;如果論起身份,北條傢族曾經是東瀛的一代霸主,真田傢族充其量是一個英勇無畏的武士傢族,屬於傢臣,不是霸主。
真田長運和北條泰豪兩個人簡直是天生的對頭,別看現在他們德高望重、風度翩翩,小時候真田長運就諷刺北條泰豪是個不受歡迎的大老粗,因為長得英俊潇灑的他從小就受女孩子們喜歡,長大了也是,直接把北條泰豪暗戀的女孩子娶了當老婆。
在這種情況之下,北條泰豪對真田長運恨之入骨,就算過了幾十年也一樣,有什麼值得諷刺的機會,他一定不會放過。
說起來也奇怪,兩個老傢夥雖然私下鬥得你死我活的,但如果什麼人受欺負,最關心他的一定是對方。就以二十年前的新日鐵來說吧,如果當初不是北條泰豪插手幫忙,不但不能並購成功,還會被美國的大型鋼鐵集團反吞並。十年前NTT西日本在麵對美國通用電氣這種超級巨頭時,也是新日鐵拼老命幫忙他們度過難關。
故而,這麼多年下來,大傢包括兩個老頭子的傢人們都看透了,這兩人就是長不大的孩子,永遠都會鬥下去,但永遠情誼都是最好的,所以由得他們去鬧騰,反正不會出問題。
甜美的幼齒美少女是何等聰明,一看到兩位老爺子臉色有變,趕緊菈着我湊過去,準備觀看他們的大戦。
果不出所料,真田長運溫和地說道:“泰豪,你先別得意,讓我們來仔細看看兩件藏品再說。不說什麼出身和窯廠的不同,是不是好的瓷器,第一要看它是不是完美無缺,你說呢?”
說着,真田長運笑了起來。
以前北條泰豪都用這個纏枝青花白龍紋梅瓶來打敗他,那幾次真田長運自己找的不是完美無缺的瓷器,所以早就發現纏枝青花白龍紋梅瓶有些細微地方被歲月的痕迹侵蝕,卻沒找着機會發難——畢竟自己的也一樣,說出來沒什麼意思。
現在不一樣,真田長運找的黑釉雲龍金彩牡丹罐屬於完美無缺的寶物,如同他所講,別的不談,光說完美程度,黑釉雲龍金彩牡丹罐也比纏枝青花白龍紋梅瓶要勝上一籌。
為了買到這個黑釉雲龍金彩牡丹罐,真田長運花了不少工夫才以八百萬美金的重金收下來。
“你……”
北條泰豪臉色一變,“你想要乾什麼?”
“當然是先讓兩位專傢用儀器來看一看啰。”
真田長運心情舒暢,“很多細節用肉眼是看不出來的啊!”
今天真田長運找了水盤中健和筒井麻子過來,自然經過一番考量。他要在這個屢敗屢戦的瓷器方麵一舉壓過老對頭,以解十幾年來的心頭之恨。
“看這些乾什麼?還是按照以前來吧!從花紋、描繪、胎體、材質……入手。”
北條泰豪脹紅臉道。
“怎麼,你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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