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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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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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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獄7
作者:獵槍係列:仙童下地獄
第二章 叁人大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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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朗子說道:“既然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你先躺下來吧!”

朵雲仰頭瞧着他,說道:“你要乾什麼?”

一朗子壞笑道:“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功夫。”

朵雲直起腰,猶豫一下後還是在床上躺下。

一朗子朝她嘿嘿一笑,雙手將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扯下。

這下子朵雲的下體纖毫畢現了。茂密的叢林黑得發亮,水光閃閃,嬌嫩的粉唇微開一縫,散發着迷人的雌性氣息,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連着圓溜溜的屁股,形成對男人最有衝撃力的姿勢。

一朗子誇道:“朵雲,你的身子真不錯,讓相公來好好疼愛你吧!”

說罷,將她的大腿分得開開的,小穴也隨之張大了些。他清楚地看到了裡麵更嫩的部分,淫水也流得更多了。

一朗子伸指撥弄着穴上凸出的豆豆,害得朵雲“啊”的一聲,嬌軀一震;另一指在她的花瓣上逗弄,弄得朵雲的身子如蛇般扭動。

朵雲嬌喘籲籲,眯着美目,紅唇張合着,說道:“相公,你真會玩、真厲害,人傢都要被你玩飛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一朗子的手指如同彈琴般靈活,嘴裡笑道:“當然厲害了,不厲害怎麼能娶那麼多的娘子。”

邊說話邊將手指塞進朵雲的花穴裡玩耍,弄得她一陣陣大呼小叫。

然後,一朗子變手為嘴,他低下頭,用嘴狂吻、狂舔、狂吸,有時還用牙齒輕咬,將全部的熱情都傾注在小娘子身上。

朵雲在他的挑逗愛撫下,快要失去了理智,忘情地叫起來:“相公,我的好相公,你太有本事了,朵雲快活死了。啊!舌頭別往裡麵塞啊!啊!別咬我那裡……”

鼻子哼哼叽叽,讓旁邊當觀眾的洛英看得受不了,淫水流到大腿上。

落英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一會兒又忍不住移回來,眼看着自己的相公在舔女人的下體,親眼瞧着朵雲在男人的玩弄下慾死慾仙。

落英看到朵雲用手臂撐着床,兩條玉腿一夾一夾的,嬌軀不時震動,可見此種方式對她的震撼力之大,她的俏臉比任何的鮮花綻放時都鮮艷,她的目光比任何時候都灼熱。

朵雲實在受不了,嬌呼道:“相公,我實在不行了,別再舔我了,快上來乾我!”

一朗子擡起濕淋淋的嘴,說道:“說得騷一點、說得動聽一點,相公才更有興趣乾你。”

朵雲哼叫道:“相公,洛英在旁邊聽,她會笑我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不會的,她是自己人,一會兒她也要被相公操。快、快說點好聽的。”

朵雲知道他的脾氣,便嬌媚地叫道:“相公,我親愛的相公,快用你的大雞巴操我的小騷屄吧,朵雲的小騷屄要癢死了。”

這嬌媚的求歡聲,令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

一朗子隻覺得自己的每根神經仿佛都在跳動,他連忙擺正姿勢,將朵雲的兩條玉腿架到肩上,大肉棒向前一挺,“唧”的一聲,插入淫水四溢的小騷穴裡;再一捅,已經實實在在地頂在花心上了。

朵雲喔了一聲,叫道:“好舒服啊,朵雲好幸福啊!”

雙手死命抓着床單,屁股不停地扭動。

一朗子聳動屁股,噗哧、噗哧地乾。大肉棒被小穴包得緊緊的,裡麵溫暖多汁,彈性又好,一夾一夾的,讓男人骨頭都軟了。難怪男人們喜歡乾穴,尤其是美女的小穴,邊乾着穴,邊看着她們被乾時的俏臉,實在是人間無比的美事。

此時朵雲的臉蛋已經被春情染紅,一雙美目半眯着,眼角都是蕩意。紅唇一會閉,一會張,嘴角時不時露出笑意,鼻子不時發出動人的哼聲,叫人銷魂。

一朗子看向一人的交接之處,隻見大肉棒一下下乾着,把粉紅的小洞撐大,每一根陰毛都濕了,煞是迷人。

朵雲叫道:“相公,你的雞巴好大、好硬、好長啊!要頂到朵雲的心裡、要把小穴乾壞了……”

一朗子感受着肉棒被夾的快感,一邊乾着一邊說道:“朵雲,相公一定會把你乾得很舒服,一定讓你明天早上高高興興地回月宮,讓你回去以後天天懷念這滋味。”

朵雲浪哼道:“相公,你要是不把我乾舒服了,我可和你沒完沒了喔。”

一朗子笑道:“肯定讓你滿意。”

施展全身的力量,沒命地乾着。

小屋裡充滿了身體相撞聲、淫水被擠聲、男女的叫喊聲,全交織在一起,充滿了原始的狂野與激情,令旁邊的洛英雙腿發軟,站都站不住了,隻能坐在旁邊看着。

過了一會,朵雲說道:“相公,我要在上麵,讓我乾你吧。”

一朗子說道:“你這小娘兒們,花招可真多。”

抽出大肉棒子,往床上一躺。

朵雲擺好架勢,將大棒子套進去。當棒子頂到底時,她才長出了一口氣,然後隨心所慾地動起來,兩團奶子也跟着搖晃,制造一波波乳波。

一朗子誇道:“朵雲,你的功夫越來越好,越來越會服侍男人了。”

說着話,伸出雙手,一手一團奶子地抓弄,那樣的柔軟、那樣的彈性,都叫他滿意。

有時候由於朵雲動作過快,不小心脫離肉棒,她就把屁股扭來扭去,小穴像長了眼睛似的,不用手幫忙,很快又將肉棒套進去了。這使一旁的洛英見了都大為服氣。

洛英看到朵雲的小穴像張小嘴似的將男人的肉棒吃掉,隨着她的起落動作,那根肉棒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出現,肉棒已經被淫水洗得乾乾淨淨,像是初生的嬰兒朵雲樂得直叫:“美,美死了,我好象身體都變輕了,快要變成一片羽毛了,乾男人真爽啊!”

一朗子猛抓她的兩團奶子,氣喘籲籲的,說道:“朵雲,乾女人也同樣很爽的。”

就這樣乾了一會兒,一朗子覺得洛英受到冷落,便說道:“洛英,你也來一起玩。你脫掉衣服,把你的小穴跨到我的嘴上,相公要親親你下麵的小嘴。”

洛英早被眼前這場活春宮害得動情已久,聽到一朗子的話,馬上抛掉平時的矜持,聽話地脫掉衣服,大着膽子將屁股跨在一朗子的頭頂,使自己的小穴對準他的嘴。

一朗子看到了一個白晃晃的圓屁股張開,菊花和小穴同時盛開在自己的上方,女人的秘密暴露無遺,屁股連接玉腿,形成美麗的線條。

尤其是那個小穴,一根毛都沒有,是個粉嫩的白虎。粉穴形成一條立縫,是那麼清楚,從立縫裡正滲出滴滴淫水,那麼淫靡又誘人。

一朗子笑道:“洛英,你的屄真好看,相公好喜歡啊。”

洛英被他弄得芳心激蕩,但還是說:“相公,洛英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一朗子聽了大喜,伸手將小穴機開,裡麵紅艷艷的。他伸長舌頭,放肆地吃起來,害得洛英的屁股不時地顫動,這種滋味既令她緊張,又叫她狂喜。

一朗子熱情地玩着她的下體,連菊花都舔了個遍。她的下體一點異味都沒有,清清爽爽的,像有着花香,也不知道她平時都用什麼水洗身子。

當朵雲高潮兩回之後,便說道:“洛英,你來乾相公吧,咱們換一換。”

雙腿一立,“啵”的一聲,大肉棒從穴裡跳出來,彈彈跳跳的,精神百倍。

洛英在一朗子的注視下,也將肉棒吞到穴裡,然後一下一下起落着,和一朗子的目光一對,心裡好甜蜜。朵雲也把騷穴湊到相公嘴上,讓他為自己舔。一朗子美美地吃着,都忘了想讓她舔棒的事。

洛英乾了不到上千下,便高潮兩次,泄到身子發軟,支持不住了,便到旁邊休息。

一朗子便將朵雲推倒,趴在她的身上大乾,乾得朵雲沒命地叫着。

一朗子雙手揉着她的奶子,大嘴親着她的舌頭,大肉棒在下麵鼓搗個沒完沒了,爽得朵雲每個毛孔似乎都張開了,深感男女間的樂事令人留戀忘返、不可或缺。

乾了那麼久,一朗子還是沒有射,還在折騰着。

朵雲哼道:“相公快射吧,朵雲要被你給乾碎了。”

一朗子一邊大動,一邊笑道:“朵雲,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才射。幫我吹箫。”

說着,也不管她答應與否,拔出棒子,伸到朵雲的嘴邊。

朵雲皺眉道:“相公,上麵有好多淫水,洗乾淨再吹吧。”

一朗子笑道:“這樣才叫原汁原味。來,快舔,不然的話,相公我接着你了。”

朵雲沒辦法,隻好張開嘴,按照師父所教的技巧施展起來。想不到,理論和實踐是有區別的,媒娥傳授時,是用香蕉當例子,和舔真的不同。

朵雲將男人的肉棒含到棒裡,覺得腥味好重。她套弄幾下便吐出來,說道:“相公,味道不太好。”

一朗子鼓勵道:“習慣就好了。快呀,伸舌頭舔舔。”

朵雲便伸出香舌,在龜頭上舔起來。

一朗子爽得“喔、喔”直叫,誇道:“好樣的,朵雲,就這麼乾。你學得不賴,以後要經常這麼服侍相公,相公好喜歡啊。”

朵雲被誇得高興,索性跪到他麵前,細心地舔起來,把整個肉棒子都舔,倘遍,那種奉獻精神連洛英都大為佩服。

一朗子看着心愛的美女在吃自己的棒子,別提多驕傲了。突然後背一酸,便噗噗地射了。

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股地噴出來,朵雲閃躲不及,被噴了一嘴,還有一部分從嘴角流出來。

朵雲瞪了一朗子一眼,緊閉着嘴,生怕精液流出來,趕緊下床去找布擦。

一朗子見了,呵呵直笑,心裡大為得意。

他笑道:“朵雲娘子,你就直接吃下去,那東西對身體很有好處的。”

不過朵雲不理他。

一朗子見洛英躺到一旁,便湊上去笑道:“洛英,休息得怎麼樣了?還能不能再乾?”

落英的裸體白得近似透明,每一個部位都透着小巧和勻稱,雖不是讓人見了就想乾的那種,但也令人頓生憐愛之心。

洛英被他灼灼的目光一看,突然間有點害羞,下意識地扯過被子蓋住身子,嘴上說:“有點累了。相公,你還想要我陪你嗎?”

她的這個動作,頓時令一朗子激動起來。剛射過的玩意騰地一下子又撐起來,一跳一跳的,很有衝鋒陷陣之勢。

一朗子菈掉被子,喘着粗氣說:“洛英,讓我再操操吧,相公我還沒有操夠。”

說着,趴上她柔美且晶瑩的身子。

洛英輕聲笑,說道:“相公,洛英就是你的人,就算被你乾死也不怕。隻是相公你可要注意身體,縱慾過度會傷身的。”

她緩緩分開玉腿,露出自己最美的部位。

那裡還很濕,微開一縫,比鮮花還艷。

一朗子雙手握着她圓溜溜的奶子,伸舌頭舔着她的俏臉。洛英伸出粉舌,任舌品嘗。還伸手將大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一朗子屁股一挺,大肉棒便順利進入了,直頂到花心上。

洛英啊了一聲,細細感受着男人的粗壯和堅硬,心想:相公這東西真好,比想像中的還大、還叫人着迷。她輕輕扭腰,讓大肉棒在自己的穴裡按摩着。

一朗子見洛英如此主動,大受刺激,屁股跟着動了起來,讓大肉棒一下下地插着,每次都拔到穴口,再噗喃一聲插到底。兩手把奶子捏來揉去,舌頭逗着小香舌,細細品嘗和朵雲不同的滋味。

一個女人一個味道,一點都不假。

在朵雲身上體會到的是熱情猛烈,在洛英身上體會到的是溫馨、柔情,韻味悠長,這兩種滋味都叫他留戀不已。

當朵雲擦完嘴回來時,一人正乾得起勁,肉體交合得啪啪直響,床鋪也吱呀有聲。

朵雲見洛英連哼帶叫,扭來扭去,一臉風情無限,心裡泛起一點酸味,從後麵掐一把一朗子的屁股,說道:“相公,我看你還是愛洛英多一些。”

她見到男人的屁股肉在抽插的動作下,一會兒鼓起來,一會兒緊縮,特有陽剛美。她又用手去撫摸,感覺到一陣滿足。他的身體是她夢裡思念的對象,不隻是大肉棒,也包括其他的部位,都叫她惦記着、懷念着,想重溫舊夢。

朵雲來到一朗子的背後,用奶子摩擦他的後背,用手摸遍他的全身,忘情地說:“相公,朵雲也要,朵雲又想你的棒子了。朵雲也是你的娘子啊,你也不要忘了多疼我一點。”

手握着棒根,那裡濕濕的,但她不嫌臟。

一朗子感受到她的風騷,便說道:“朵雲,你躺到洛英的身邊,相公一會兒就操你,包你滿意。”

朵雲滿心歡喜,說道:“相公,你可不能哄我,一定要操我啊!小騷屄裡像有蟲子爬似的,癢極了。”

說着話,往洛英旁邊一躺。

一朗子見她急可不耐的樣子,便猛地將肉棒拔出來,“噗哧”一聲,插進朵雲的小穴裡。一。陣猛操,操得朵雲心花怒放,摟着一朗子的脖子直叫:“相公,你操得好棒,操得朵雲不想走了。再操幾千下吧,朵雲不怕被你操死。”

叫聲又熱又騷,幾乎要把一朗子的魂都勾掉。

他又猛操了幾十下,改插入洛英的小穴。如此這般,在兩個穴裡輪流忙着,樂得男人傲氣頓生,女人也覺得新鮮。這一夜不知乾到什麼時候,隻知道次日一朗子醒來時,腰都有點酸了。

艷福是艷福,但這事也是體力活啊!沒有好體力做基礎,真會要命。他望着懷裡的兩個娘子,心裡美得要冒泡。昨晚雙方都過足了瘾,二女睡得好香,一臉的紅暈,帶着滿足的神情,臉上展露着迷人的笑意。

用過早飯後,二女就得走了。她們一臉的不舍,芳心都有點酸。

昨晚還狂歡蜜愛,翻雲覆雨,轉眼之間又要天隔一方,究竟何時可以長相厮守呢?

朵雲摟着一朗子的脖子不放,說道:“相公,什麼時候咱們可以像昨晚那樣,天天一起睡呢?”

她的眼裡閃着淚光。

一朗子拍拍她的肉屁股,說道:“朵雲,那一天不會太久的。你師父不是一直在爭取嗎?”

朵雲紅唇一翹,說道:“玉帝那老傢夥隻要活一天,就不會讓師父順心的。老東西一把年紀了,還對師父有非分之想。”

洛英說道:“朵雲,咱們也該走了,若太晚回去不好交代。”

朵雲說道:“可是相公實在令人讓人擔心。他的無為功被封了,發揮不出本領,連一個小娘兒們都能欺侮他。我怕他以後還會遇到其他困難,我真想留在他身邊保護他。”

洛英淡淡一笑,說道:“朵雲,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相公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接着又說道:“相公,你師父說過,有個師弟能幫你恢復無為功嗎?你有空要記得找找,隻要能恢復功力,在這個凡間你還會怕誰?”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嗯,我會想法子找他的。”

朵雲戀戀不舍地離開一朗子的懷抱,一朗子向洛英一招手,洛英撲到他的懷裡,也像朵雲那樣摟得那麼緊,她眼圈一紅,淚流不止。

一朗子拍拍她的後背,說道:“洛英,別哭,以後咱們的好日子還長着呢。替我照顧你師父和那些姐妹,回去告訴她們,我也很想她們。我期待着有一天咱們能永遠永遠生活在一起。”

洛英嗯了一聲,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菈起朵雲的手,說道:“相公,你要保重。”

朵雲也說道:“相公,我會想你的。”

一朗子癡癡地望着二女,說不出話,心裡酸酸的,安慰自己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等二女走出他的視線後,他猛的追上去,二女已經沒人影了,應該已經騰雲而去。他心中一陣惘然,覺得昨晚是一場不可相信的美夢。

回到客棧,他才想起隔壁還有兩位美女,應該把她們救醒吧?一直昏迷也不是個辦法。

他匆匆打開隔壁門,隻見人去屋空,空留滿室花香,隻在桌上發現一張紙條,上麵是用眉筆寫的字:“小淫賊,又和別的女人鬼混,我不會放過你的。有生之年,必殺淫賊,否則,我就不姓賀!”

一朗子滿臉苦笑,心想:我和我娘子親熱、同床,怎麼也成淫賊了?這個娘兒們真是不可理喻。不過她什麼時候清醒,又到哪裡去了?幸好她不會抛下娟紅這苦命的小妹妹。對了,她醒來時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和娘子們雲雨?要是看到了,她一定會很生氣吧?等見到她時,應該要好好和她解釋一下。我朱一朗不是淫賊,從未強暴過任何女人。

他將飄着香氣的小紙條放到鼻下聞了聞,心想:這味道和賀星琪的身上同一個味道,不過她下麵的味道更美。

一朗子回想起她胯下的美景及味道,真是心馳神往。要是讓貿星琪知道他猥亵過她的私處,她對他的痛恨必定不比對一個淫賊來得少。

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到賀星琪?她的美貌、傲氣、潑辣和勇氣,都叫人難以忘懷。如果她能溫柔一點、講理一點,當娘子還是挺不錯的。這樣的娘子,夠扇公子受的了,扇公子的苦難還沒有正式開始,等他們成親後,可有好戲看了。

想到賀星琪成親一事,他不禁心裡有點泛酸。雖說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畢竟也是一個出色的美女。這樣的美女落到別的男人懷裡,是有點可惜。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我還不至於有那麼大的魅力讓她往我懷裡撲。

不過,我和烏其娜姐姐打過賭,要在一定時間內把你征服。唉,我現在倒有些後悔,不該和她賭的,要是比輸了那多丟人。

想到現在又剩下自己一個人,下一歩應該乾什麼呢?繼續到黃山找親人,還是想辦法去尋找能解開自己無為功的傢夥呢?

想來想去,他還是想先到黃山去碰碰運氣,也許這次一去就能碰到親人。

一朗子收拾好;切,係好配劍,背了包擬作外就走。

走在大街上,看着兩邊的店鋪都開門營業,卻沒見到什麼顧客上門,大街上的行人也寥蓼可數。他雖沒去打聽原因,也大概知道原因。

這時,從前麵的一條胡同拐出幾個人,身穿黑衣,掛着腰刀,為首的還披着紅鬥篷,一張長臉帶着兇相,像要吃人似的。這傢夥正是死對頭馬忠。

一朗子和他們瞬間打照麵,想躲都來不及。

馬忠也看見一朗子,發現他是一個人,週圍沒有其他同黨,心裡一寬,嘿嘿擰笑,說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朱一朗,這回我看你往哪裡跑!”

“唰”地一聲,馬忠拔出腰刀,高舉頭頂,一臉的殺氣。

一朗子也哈哈一笑,說道:“馬忠,我真是服了你,臉皮可真夠厚。那次我手下留情沒殺掉你,卻讓你跑了,還想用火燒死我。今天,咱們做個了結吧!”

也抽出劍來。

馬忠叫道:“朱一朗,你拿命來吧!”

說完,提刀惡狠狠地撲上去。其他的人也都拔出刀在一旁觀戦。

他們一人已不是初次打交道,因此,一上來都是狠招。

馬忠知道對方的弱點,便用內力,想硬碰硬將對方的劍撞飛,然後再了結他的性命。一朗子當然不會上當,盡量避免兵刃相撃,而是以自己的追風劍法進攻對方的弱處。因此一打起來,便數個回合不分勝負。

馬忠見自己沒佔到什麼便宜,生怕拖久了事情生變,便叫道:“你們這群傢夥是死人嗎?還不快上來幫忙,我要是死了,你們也活不了。”

一朗子一邊刺向對方的要害,一邊笑道:“小喽喽們,你們上來乾什麼?送死?勸你們還是離遠一點的好,這不乾你們的事,我殺了馬忠之後也不會為難你們,你們放心好了。”

那些手下們聽了之後隻有一個人湊上前,卻不出手。馬忠罵道:“我白養你們了,他媽的連一點良心都沒有。等我解決了這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說罷,舞刀如風,大舉進攻。

一人打到激烈處,地上的樹葉紛飛。馬忠數刀都撃向一朗子的要害,但卻都落了空;一朗子由於內力問題,也無法速戦速決。雙方都思量着計策,要將對力置於死地。

打到酣暢處,雙方跳時跳起,在半空迅速地過了幾招。

砰砰幾聲過後,一朗子跳出圈外,虎口陣陣疼痛,兵刃險些脫手。在不得不兵刃相撞的情況下,他無法後退,因此,吃虧是必然的。

盡管如此,馬忠的頭發也讓他削掉一绺,嚇得馬忠幾乎要摔倒在地。摸摸自己的腦袋還在,才放下心來。

雙方都怒視着對方,正要上前再戦時,旁邊的胡同裡又拐出一個人。

是個絕色少女,白衣如雪,眉目如畫,腰懸佩劍。此刻,她一臉的悲憤、一臉的激動,看到馬忠時,美目都紅了。

一朗子看到她時,神情一呆,心想:賀星琪不是走了嗎?怎麼又殺回來。是不是舍不得我?嘿,要是這樣的話,我可太幸福了。

一朗子迎上前去,歡喜地說:“星琪,你是來幫我的嗎?你真有良心。我太喜歡你了。”

賀星琪瞪了他一眼,沒有理他,而是走到馬忠麵前,一指他的鼻子,說道:“馬忠,昨晚你做了什麼了?小翠花是怎麼死的?”

馬忠認識這江湖上有名的俠女,嘿嘿一笑,說道:“賀女俠,久仰久仰。我昨晚啥事都沒乾啊。小翠花隻是個婊子,她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

賀星琪冷笑幾聲,說道:“你不敢承認是吧?好,我有辦法。”

一個箭歩向旁,出劍架在一個廠衛的脖子上。怎麼出劍的,大傢都沒看清楚。

那名廠衛嚇得臉都白了,臉上的肌肉跳了跳,叫道:“姑奶奶,你饒命啊。”

賀星琪冷冷地說:“隻要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饒你不死。”

那廠衛撲通一聲,跪到地上,說道:“姑奶奶,你盡管問,小的一定說實話。”

賀星琪掃了一眼馬忠,問道:“昨晚你們這批人到摘香樓乾什麼?”

那廠衛臉上閃過一絲淫笑,說道:“回姑奶奶的話,摘香樓是什麼地方?馬大人自然是帶我們找娘兒們去了。”

旁邊幾個人的臉上都露出淫笑來,一個比一個惡心。

一朗子心裡罵道:這批傢夥還是為朝廷辦事的,一個個都是大色狼!

賀星琪臉上露出厭惡之色,又問道:“小翠花怎麼死的?”

那廠衛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嘴唇動着卻沒有出聲。

賀星琪哼了一聲,說道:“不說是吧,我現在就要你的狗命!”

馬忠在旁叫道:“陳二狗,你不要胡說八道。你亂說話的話,是什麼下場你自己想想。”

賀星琪冷笑道:“馬忠,你不用威脅他。這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們用事實說話。”

將劍一壓,那廠衛的脖子上滲出絲絲鮮血來。

那廠衛嚇得叫起來:“別殺我呀,姑奶奶。我說、我說,是馬大人吃了助興藥,把小翠花乾死了。”

賀星琪盯着馬忠,說道:“怎麼樣,這回有什麼狡辯的?”

馬忠“哇”地一聲跳起老高,大吼道:“陳二狗,你真他媽的不是人。昨晚你們發誓,都說守口如瓶;這麼快就把老子賣了,你是一條狗!”

賀星琪的美目掠過其他人的臉上,說道:“你們說,陳二狗講得對不對?”

剩下的廠衛們相互看看,都一致點頭。

賀星琪唰地收回劍,劍尖指着馬忠,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說?惡棍。”

馬忠胸脯一挺,傲然道:“我馬忠是堂堂正正的東廠人,乾死一個妓女算什麼?就是乾死十個也沒什麼大不了。”

賀星琪氣得嬌軀發顫,罵道:“妓女怎麼了?妓女也是人。你把人弄死了,揚長而去,一點良心都沒有,你這種人活在世上還有什麼用處?罪該萬死。”

馬忠一點都不怕,嘿嘿笑着說道:“我馬忠可是皇帝的人,誰能把我怎麼樣?難道你敢殺我嗎?”

賀星琪冷聲道:“憑什麼不敢殺你?你這個作惡多端的傢夥,人人得而誅之。”

馬忠大聲道:“賀星琪,你雖是江湖的俠女,可是你並不是皇上,沒資格殺我;你要是敢殺我,朝廷會和你算賬的。”

賀星琪咬牙道:“馬忠,今天你必須死。我要為無辜慘死的小翠花報仇。”

說罷,劍尖一顫,刺向馬忠的咽喉。

馬忠不會坐以待斃,揮刀迎上。

賀星琪身形如電,連刺馬忠幾處大穴。幾招過去,馬忠便險象環生。馬忠知道自己的武功和賀星琪差得太遠了,虛晃一招,轉身就跑。

賀星琪哼了一聲,玉手一揚,劍如風刮去,準確地紮進馬忠後背。這股力量帶動馬忠數歩後,將他釘在地上。

馬忠慘叫幾聲後,便一動也不動了。

那些廠衛看得目瞪口呆。在他們眼裡,馬忠的武功算不錯的了,可是和這位俠女一比,簡直是班門弄斧,關公門前耍大刀,差得太遠了。

賀星琪用指着他們,說道:“你們還不快滾?還有,你們以後要是繼續作惡的話,馬忠就是你們的榜樣。”

眾廠衛“媽呀”一聲,撤腿就跑,比喪傢犬還狼狽。

一朗子見狀,也想溜走。不想,他轉過身剛想跑,賀星琪就追上來了,攔住他的去路,一邊用手絹擦着劍上的血,一邊說道:“朱一朗,你跑什麼,是不是怕我也一劍宰了你?”

她擦劍的樣子既威嚴,又帶着幾分優雅,仿佛是在繡花。

一朗子瞧着她漂亮的臉蛋,嘿嘿一笑,說道:“我當然不怕。我知道你不會殺我的,隻是我還有事,急着去辦。”

賀星琪似笑非笑地瞧着一朗子,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想殺你?你這小子不是個好東西。”

一朗子朝她一笑,說道:“星琪,你聽我解釋,昨天你和娟紅妹子中了迷藥昏倒,那個醜鬼要把你交給鐵拳頭。我不肯,和他打起來,就算我打不過他,我也要拼命保護你。幸好關鍵時刻我兩個娘子趕來,救下了咱們。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賀星琪想到昨晚的事,心有餘悸,說道:“那真要謝謝你的兩個娘子。隻是她們也太放蕩了吧,和你乾事也不避諱一點,叫得那麼大聲。我和娟紅醒來之後,想和你說話都不方便,所以我們就悄悄走了。”

“本不想再見你,可是我在街上看到小翠花的屍體放在妓院樓下,上前一問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托人把娟紅送去我傢,而我在這城裡到處找馬忠,幸好找到了。不想又碰到你。”

一朗子用讚賞的眼神看着賀星琪,說道:“你真是一位好姑娘,感謝你為江湖除了一害。”

賀星琪收劍入鞘,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少拍馬屁了,你對我存什麼壞心眼,我還不清楚嗎?要不是看在昨天你救我的分上,我非刺你兩劍不可。”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你舍得嗎?你可別告訴我你不喜歡我呀。”

賀星琪呸了一聲,說道:“別自作多情了,男人又不是死光了。再說,扇公子可比你強多了。我會舍大魚大肉,選擇蘿蔔白菜嗎?”

一朗子嘿嘿一笑,瞧着她國色天香的俏臉,說道:“老是吃肉也會膩的,換青菜吃也挺好的。”

賀星琪罵道:“小流氓,總想佔我便宜。”

一朗子朝笑了笑,說道:“星琪,我有要事要辦,再見了。”

揮揮手,就往城外走去。

賀星琪芳心一沉,變為惱怒,叫道:“朱一朗,你這個混蛋,你給我站住!”

一朗子回過頭,停住歩子,說:“星琪,你乾嘛罵人?我沒有得罪你啊。”

心想:小娘兒們,我就是想逗你玩,你這樣的貨色,哪個男人不喜歡?

賀星琪氣呼呼地走上來,隆起的胸脯急遽起伏着,令一朗子口乾舌燥。她說道:“咱們的帳還沒有算明白,你怎麼能走?那天你對我無禮,難道就那麼算了嗎?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讓我怎麼出去見人?”

一朗子眉頭一皺,繼而笑嘻嘻地說:“星琪,事實已經證明我並沒有強姦你呀,你還是純潔得像一根大蔥。”

賀星琪呸了一聲,罵道:“你才像大蔥!”

又說道:“你是沒有強姦我,可是你脫了我的衣服,也一定看了我身子,我以後怎麼嫁人?”

一朗子呵呵笑,說道:“星琪,我這人眼力不好,什麼都沒有看見。”

說到這,收斂笑容,做出一副正經的樣子。

賀星琪呸了一聲,說道:“你這傢夥,少給我裝蒜,你那鬼眼睛尖着呢。你說,你想怎麼辦?”

一朗子裝作發愁的樣子,說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隻要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再說,要是沒人肯娶你的話,我吃點虧娶你好了,當我的小娘子應該還勉強行。”

話音未落,“唰”地一聲響起,他不用轉頭看,也知道美女氣得他人叫道:“小娘子謀殺親夫了!”

轉身就跑,先是慢跑,接着加快。

賀星琪提劍就追,展開輕功,快如疾風,嘴裡還嚷嚷道:“朱一朗,等我抓到你,我一定把你淨身,再送到皇宮裡去。”

一朗子回頭笑,說道:“賀星琪,你非得那麼做嗎?那樣的話,你豈不是守一輩子活寡嗎?再說了,送我進宮的話,你也得跟着。咱們搞個‘對食’怎麼樣?”

賀星琪氣極了,再也不顧淑女形象了,怒吼道:“朱一朗,我操你媽。”

話一出口,賀星琪的臉都紅了,停止追撃,低下頭去。

對一朗子來說,這粗話簡直是悶雷撃頂,他要暈了,不敢相信這麼漂亮、這麼傲氣,帶着幾分優雅的姑娘會罵出這樣的臟話!

一朗子也停住了,瞪大眼睛瞧着她。

賀星琪一手捂臉,背過身去,說道:“朱一朗,你不準看我。剛才那話我沒說。”

一朗子心裡暗笑,這美女很要麵子,臉皮很薄,想來剛才是氣極了,不然不會這樣。唉,我又何苦氣她呢。仔細想,她這人雖說脾氣有點壞,可是她的人品不錯,也很有魅力,要是真給我當娘子,我肯定不會拒絕。

一朗子走近她,說道:“星琪,剛才我什麼都沒聽見。也不知怎麼了,耳朵剛才不好用了。”

賀星琪這才轉過身,放下遮臉的手,俏臉還紅通通的,像塊紅布。四目相對,她連忙將目光移開。

一朗子看了覺得好美,美如朝霞,艷如玫瑰。他不由得菈住賀星琪的手,說道:“走吧,咱們一起走。以後,咱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賀星琪被他菈着手,沒有立刻甩開,而是芳心微亂。

男人的手好硬,也好有力量。男人的氣息也讓她覺得有點異樣。這是和扇公子在一起時所沒有的。

為了少女的矜持,她還是掙開了他的手,正色道:“你呀,色性不改,老是佔我便宜。”

一朗子察顔觀色,見她並不怎麼反感,心中暗喜,心想:隻要有辦法合得來,我還是有希望的。隻是她要是變成我的女人,不知道會不會反對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要是反對怎麼辦?

賀星琪已經沒心情要劍,便收起劍,見一朗子臉上呆呆的,叫道:“朱一朗,你怎麼變傻了?被鬼偷魂了?”

一朗子迎上她明媚的目光,說道:“我正在想,咱們成親時你穿着大紅衣服,一定更好看吧。”

賀星琪聽了一呆,瞪了他一眼,兇巴巴地說:“你又在說夢話了。我要嫁的話,也是嫁給扇公子,和你沒什麼關係。下回他們傢再提出成親的事,也許我會同意。”

一朗子不知怎麼的心裡不禁一酸,沒好氣地說:“你也是個聰明的姑娘,何苦嫁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你嫁他還不如嫁我。”

說到後麵,聲音忍不住變大了。

賀星琪臉一沉,大聲道:“朱一朗,你又在胡說八道。你自己說,你哪一點比得上扇公子?”

她的胸脯又呼呼地起伏了。

一朗子的色眼掃了兩下,微笑道:“就算他比我強十倍、百倍,又能怎麼樣?你和他根本不合適,還是算了吧,何苦跳進火坑,讓兩個人都痛苦?你好好想想我說的對不對?”

賀星琪真的想了一會,以微弱的口氣說:“我覺得我還是對他有好感的,不然的話,我為何沒想過嫁給別人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的寶貝星琪,你好傻啊。”

賀星琪呸他一聲,白了他一眼,罵道:“不要臉,誰是你寶貝。”

一朗子止住笑,說道:“星琪,我問你,在這之前有沒有人敢叫你‘我的寶貝’的?”

賀星琪橫他一眼,說道:“除了你這個淫賊之外,誰有這個膽子?”

一朗子說道:“要是別的男人在麵前說這種話,你有什麼反應?”

賀星琪回憶一下,說道:“沒有男人敢在我麵前這樣胡說。要是有誰敢這麼無禮,我非他刺他兩劍不可。不要他的命,也得割掉他的狗舌頭。”

她下意識地摸摸劍柄,臉上露出兇狠的錶情。

一朗子笑笑,像個君子,說道:“扇公子說過這話沒有?”

賀星琪搖搖頭,說道:“沒有。他是個彬彬有禮的正人君子,哪像你,眼神邪氣,手也不老實,心裡更臟。”

目光中露出了蔑視。

一朗子問道:“他要是說了你會有什麼反應?”

賀星琪回答道:“我想我會覺得很肉麻,一定會罵他一頓。”

一朗子追問道:“我再問你,分開這麼久了,你有沒有想過他?咱們不在一起時,你有沒有想過我?你想我時多,還是想他時多?”

賀星琪臉上一熱,瞪着美目說:“又在做夢了,我才不想你呢。”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既然你不想我,我還是走吧,何必礙眼呢?”

說罷,往城門走去。

賀星琪猶豫地追上來,急道:“一朗,你等一下。”

一朗子一愣,回頭問道:“你叫我什麼?”

他心裡樂開花了。她改變稱呼,證明關係近了。

賀星琪擺手道:“口誤、口誤,你可別誤會啊。”

心想:我這嘴怎麼搞的,怎麼這麼不聽指揮?這傢夥喜歡做夢,他一定會胡思亂想的。

一朗子笑得好開心,說道:“希望這樣的口誤天天都有。”

賀星琪斜視他一眼,改了話題,說道:“你到底要往哪裡去?”

一朗子看着她的俏臉,說道:“我要去黃山辦點私事。”

心想:她要是纏着我,我可大有識福了。

賀星琪一臉正氣,說道:“很巧,咱們是一路,我也要到黃山辦件大事。”

一朗子立刻說:“星琪,需要我幫忙嗎?需要的話你盡管開口。咱們這關係,可是一個被窩的鄰居。”

賀星琪聽了,頓時臉上升起黑霧。

一朗子忙改口道:“是一座房子裡的鄰居。咱們得住客棧啊。”

賀星琪狠瞪他一眼,又說道:“到時候還真得有一個幫手,隻是你的本事太低了,隻怕會扯我後腿。”

一朗子不舒服,說道:“星琪,咱們認識以來,我可有扯你後腿的時候嗎?再說了,我別的本事沒有,可是我輕功好啊!關鍵時候我可以抱着你跑,誰都追不上。”

賀星琪呸了一聲,說道:“誰要讓你這個淫賊抱?”

一朗子厚着臉皮說:“咱們又不是沒抱過。”

賀星琪瞪着他說:“你說你輕功好,咱們比比看。”

一朗子朗聲說:“好。不過咱們得有賭注,不然的話我沒有動力。”

賀星琪哼道:“你說,你想賭什麼?”

一朗子立刻想起和烏其娜的賭注,心裡笑開花,心想:咱們不妨再重復一下好了。

他說道:“賀星琪,要是我贏了,你得為我做件事,不許耍賴;要是我輸了,我給你一萬兩銀子。”

賀星琪瞧着他色色的眼光,大聲反對道:“不公平、不公平。這個規定明顯是我吃虧。”

賀星琪沒好氣地說:“你當我傻子啊?你讓我做件事,誰知道是什麼事,難道你讓我乖乖地由着你亂來而我也同意嗎?還有,我傢有錢,不需要那一萬兩銀子。為了公平,咱們的雙方的賭注應該對等。”

一朗子問道:“那你怎麼辦?”

賀星琪說:“要是我贏了,你也得為我做件事。怎麼樣,這回平等了吧?”

一朗子搔搔腦袋,一會兒才說:“好吧,就這麼辦了。”

臉上帶着緊張,心裡美得不得了,心想:賀星琪,我的小娘子,這回你可上當了。等你輸了之後,我就會說,晚上咱們住在一起,不許逃跑。

賀星琪見他臉上露出壞笑,心想:小淫賊,看我怎麼收拾你。想佔姑奶奶便宜,可是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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