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湯燕便起來張羅,嬌聲吆喝着她的樂團和傢奴們收拾行李,說今日離開魯古。把事情吩咐完畢,她回到寢樓泡在芬芳的溫水裡——昨晚她喝酒回來應該洗漱一番,但諸多事情乾擾,使得她醉酒而臥。她是失眠了;整夜裡,她合着眼睛,卻無法入眠。
她認為她一直在思考如此問題:古藤到底是何種生物?然而她更多的時間,是用來考慮明天應該怎麼辦?
最後她決定:古藤是邪惡的生命,她必須守護侄女,把侄女從魔鬼的手中奪回來。
唔,她如此地堅信心中偉大而富於親情的信念……
精神緊張一晚,當泡於溫暖的水中,身心得到放鬆,困意跟着襲來。忽然間她想到,古藤是那種不告而別的混蛋!
她驚得睡意全消,從浴缸裡出來,身旁的兩位女奴擦拭她的身體。她走回寢室,她們幫她穿上衣衫之後,她急急地走出寢樓。
古藤的寢樓在她的寢樓後麵,距離隻有百來歩。到達門前,憑着強大的血魄,她聽見裡麵銷魂的呻吟——那些叫床聲太過於張揚,她在門前停留許久,依然沒有等到那些聲響的平息。
她掉頭想回去,然而走了四、五歩,陡然轉身旋踢過來,把厚實的木門踢得粉碎,然後徑直地走向古藤的寢室——因為寢室的門是半掩的,所以她這次的動作比較斯文,輕輕地推開那扇褐色的木門。
映入眼簾的是驚心動魄的景象!律都楚艷的四肢被魔觸纏繞,平舉於半空之中,另有兩根魔觸分別插入她的蜜穴和菊洞。
蘭若幽屈張雙腿仰躺在床上,雙手緊緊地抓着被單,嬌軀出現一種微然的顫抖。一根魔觸盤繞在她的左乳,那變得尖細的觸尖磨抵她的乳頭,另一根魔觸則在她的蜜戶蠕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古藤粗喘着站在床前,抱着湯雨菲的俏臀,胯間長達十八公分的、既圓又粗的醜惡物體,撞插着濕嫩的幽穴……
這、這!這是何等的淫靡,何等的狂野!
“啊啊啊!小男人,我要死啦,放我下來,啊啊!噢……啊!”
律都楚艷仿佛不曉得外麵的樓門已被踢破,更是不管湯燕已經站在寢室門前。她的腦袋往後垂仰,秀黑的發瀑在空氣中擺蕩。恰在此時,在她高潮的叫喊中,一瀑液體從她的淫穴迸噴出來,沿着魔觸和她的腿根,滴流而落,卻不知是她失控的尿液還是她充奮的淫水。
“嗯……哦!哦……主人,幽幽要啦!幽幽想要主人進來,幽幽不怕痛……”
“好脹……噢喔!頂死我了,我不要這麼粗長啦,噢……咦?姑姑?”
湯雨菲高潮剛過,扭臉看見湯燕站在門前,驚羞得往前趴爬,慌急地坐起來,拿被單捂掩她的胸部和胯部。她垂着桃紅滲汗的俏臉,嗔道:“姑姑,你怎麼不說一聲呢?”
湯燕如夢初醒,怒道:“我把門踢爆了,那麼大的聲響,你竟裝作沒聽到?”
“本來……就沒聽到嘛,剛才那瞬間我暈暈眩眩的,什麼都沒聽到……”
“你裝什麼裝?你們是故意做給我看的!一群狗男女,大清早的汙了我的眼睛!”
湯燕憤怒的叱罵,看見古藤把律都楚艷放到床上,轉身朝自己走來,她驚得後退,尖聲叫喊:“淫物,別過來,我會殺了你!”
雲宮婵從樓上跑下來,看了看眼前的情況,二話不說地走進寢室爬到床上,拿起枕旁的棉布巾,默默地擦拭律都楚艷的陰戶。
古藤走出寢室,望了望樓門外,又退入寢室裡。說了句“我一會再進來”他便把門反鎖了。
湯燕愕然呆立,好一會才清醒過來。腦中像是燒着莫名的火,朝着那掩鎖的門嬌喊:“古藤,我有事要和雨菲說,開門!”
她推了推門,卻是推不開,又道:“你若不開門,我就把門踢爛。”
還是沒有任何回答,她要氣瘋了!提起腳就踹向那無辜的門,那門自然應腳而開,看見古藤趴在蘭若幽的胯間舔吮,她當作沒看見。她走到床前衝着古藤嬌喝:“古藤,我不放心雨菲與你生活,所以決定一路保護她,直到她膩了你,我就帶她回傢。當然,我也是想到北翼之痣玩玩,聽到了嗎?”
古藤沒有予以理睬,湯雨菲倦倦地道:“姑姑,你等一會再過來好嗎?我們不方便與你談話……”
“閉嘴!他當着母親的麵淫玩入傢的女兒,如此敗壞道德的淫行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歩……”
“姑姑,別說得那麼誇張,很多貴族都喜歡購買母女女奴或姊妹女奴,我爸去年就買了一對年輕的母女來玩……”
“我叫你閉嘴!”
湯燕羞憤難當,歇斯底裡的嬌喝,然後覺得自己有失貴族女性的儀態,於是整了整情緒,端正言詞道:“古藤,你若繼續裝聾作啞,新債舊帳,我一並與你算。”
古藤坐起來麵對她——蘭若幽趴伏過來含吮他的肉棒。他凝望湯燕,認真地道:“姑姑,我並非是去北翼之痣遊玩,而是去避難。你也看到了,我身上生着魔觸,這是我災難的標志。昨晚默爾菈找來,說祭司會議要制裁我,然而如何制裁,我不得而知,隻是大約猜測得到。假如你要跟來,我不介意,但我這次算是逃亡,沒理由讓我像白癡般帶着一大批不相關之人。”
湯燕把臉擡得很高。雖然她想裝出凜然正視的模樣,隻是總不能夠盯着古藤的某物。
她問道:“你的意思是說讓我把傢奴和樂團遣散?”
古藤道:“你可以讓他們返回南澤,等你在北翼之痣玩夠了,你總會回去。”
湯燕道:“樂團必須跟着我,因為沒有她們,我的生活會很無聊。”
古藤想了想,道:“你讓我一個男人陪你們一群女人上路?”
湯燕道:“我記得上次你就是陪着一群女人回血瑪……”
雲宮婵慌怯地道:“主人,還有我傢博淵呢!你的外甥也是男人……”
古藤扭首看着雲宮婵,道:“之前我說過的話,你忘記了嗎?”
雲宮婵垂首低聲訴說:“奴婢不想離開主人……”
蘭若幽聽得疑惑,擡首問道:“媽媽,怎麼回事呢?”
雲宮婵道:“主人說給我們一筆資金,讓我和你哥另找地方生活。”
蘭若幽看看母親又瞧瞧古藤,無奈地道:“我不想離開哥哥和媽媽,但是主人這麼決定,我也覺得主人想得週到。哥哥和媽媽找到地方定居,以後我們還是能夠見麵的啦。”
“主人,奴婢出去了。”
雲宮婵語氣中帶着哭調,她垂着臉走出去——那臉兒垂得再低也遮掩不了她的眼淚。
“姑姑,你決意如此,我就由得你了。”
古藤下床出了寢室,走進浴間。
湯燕看着床上叁女,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有意地瞄了瞄侄女那交歡後的生殖器,覺得自己的臉兒臊熱。她仰臉看着白色的天花闆,生出茫然感來了:“雨菲,蓋上被子吧。”
湯雨菲仰身半起,菈了被單蓋遮上來;律都楚艷卻把被單掀開,側身背對着湯燕,道:“不喜歡看就離開,誰讓她在這裡礙眼?我和她仇大得很,她越是覺得刺眼的事情,我越是要做。”
律都楚艷的“仇傢”似乎不少,前有羅格靈,後有玉澤春,如今又多了湯燕。
湯燕也是極惱律都楚艷,回道:“像你這種在街上裸奔的野女,自然不需要遮掩,但我的雨菲是嬌貴的女孩,豈能不知羞恥?律都楚艷,任何時候我都能夠完虐你,勸你別惹我太生氣。”
“呿!別瞧我總是帶着彎刀,其實我的彎刀是用來割羊肉的。我也是嬌貴的女孩,懶得與你這等蠻女動粗。女人整天拿杆長棍戳來捅去,看着都覺得惡心,所以才沒有男人願意要你吧?”
律都楚艷語鋒帶刺——用武器她是打不過湯燕,但用言語她不見得會輸。
湯燕這次不生氣,冷笑道:“律都楚艷,你連和我吵架的資格都沒有,因為你的嘴臭不可聞。”
“誰的嘴最臭呢?昨晚我的男人說某個女人的嘴很臭,她就瘋了似的吻我的男人,可惜我的男人不稀罕她,送上門也不要,真是……悲哀。”
“我那是喝多了酒……”
湯燕立刻察覺被律都楚艷套住了話,氣得爬過湯雨菲和蘭若幽,對着律都楚艷的耳朵怒喊:“論傢族、論年齡、論輩分、論實力、論姿色,我都比你高出一截,你敢惹我生氣,我就讓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起來!
我把你吊在莊院門前,讓過往的路人看看你的嘴巴有多厲害!“”我體軟身虛,我就想躺着休息,你能拿我怎麼樣?“律都楚艷把她的拗脾氣發揮得淋漓盡致;死活都要跟你耗,輸人也不輸陣。
湯雨菲勸道:“你們不要吵啦,我困得想睡一會,你們吵得我無法入睡。”
“嗯嗯,雨菲夫人說得很對,幽幽也是很想睡……”
“主子,蘭博淵求見。”
律都楚艷聽到蘭若淵的喊聲,急忙扯來被單蓋上,喊道:“蘭博淵,你在門外稍候一會,沒得我的允許,不得進樓。”
“蘭博淵遵命。”
叁女起來穿好衣服,走出寢室,看見雲宮婵母子和潔蓮都在樓前。
湯雨菲道:“古藤在浴室,有什麼事情你進去和他說,我懶得管你們的事。”
“謝謝小姐。”
蘭博淵領着母親和妻子走進浴間,看到古藤閉着眼睛坐在浴缸,他率先跪到潮濕的地闆,誠懇地道:“請主子收回成命,主子是我們的恩人,我們願意追隨主子。”
“你們的村莊被我大哥和二哥撃潰,導致你們成為戦俘。我不應該是你們的恩人,而是你們的仇人。我霸佔你的妹妹和母親,曾經更想霸佔你的妻子;如此無恥之輩不值得你信賴和追隨。走吧,找個安靜的地方過你們的生活。”
“過往的事情,我無權追究。主子能夠照顧我的媽媽和妹妹,對我來說是莫大的恩情!”
蘭博淵說得誠懇,但古藤沒有任何反應。他沉默一會,看着身旁落淚的母親,感傷地道:“離開主子,我們能夠去哪裡?”
古藤睜開雙眼,扭臉看着跪在眼前的母子,道:“蘭博淵,我給你一些時間,你可以試圖說服我。”
蘭博淵整理思緒,有條不紊地道:“主子之所以讓我帶着媽媽離開,也許是因為我曾指使潔蓮過問主子和媽媽的生活問題。雖然我隻是遺朝的王子,但在那小村莊、在那些忠臣的溺愛中,我也曾意氣風發。因此那時候的我很不了解人世的艱辛和殘酷。那一場戦爭讓我的心靈成長許多。我深切地認識到,人活在世間總要麵對許多災難和痛苦,以及厄運……”
“能夠和傢人團聚是我今生最大的幸運。我可以因為妹妹是你的女奴而倍感欣慰,因為她過得快樂?我也可以承受潔蓮遭遇的那些事,甚至不介意你曾經霸佔她,畢竟我那時已經完全絕望。因為主子,我才能夠與她重逢。可是,我難以麵對主子是我媽媽的主人,同時也是我媽媽的男人。我是想帶着媽媽離開;但媽媽說,她不想離開主子。”
“我問她為什麼?她說主子不是好人,卻是可以依賴之人。她都這麼說了,我這個做兒子的當然得努力達成她的心願。請主子繼續收留我們吧,以後我不會過問媽媽和你的事情。隻要媽媽願意、隻要是她喜歡的,我無話可說;我也真的無話可說,因為我們都是主子的奴。”
“說完了吧?”
古藤打斷蘭博淵的話,他從浴缸出來,垂吊着那根並不顯得粗長的、白晰的生殖器,站在母子之前,平緩地道:“若是說完了,站起來聽我說話。”
蘭博淵想了一會,扶起雲宮婵道:“主子請說。”
古藤走出浴間,母子倆默默跟在他背後。他邊走邊道:“我需要的是貼身女奴,並非貼身男奴。你沒有奴隸檔案也沒有奴隸烙印,隻要你的主人還你自由,你便是平民的身分;而我同樣是平民的身分,你和我應該是平等的。那麼,我們問問你原來的主人……”
“我早就不要他當男奴啦,因為他不懂得討我歡心。”
湯雨菲看了一眼蘭博淵,又看着古藤,極是玩味地道:“我曾經看到帥哥就喜歡,但我今生注定與帥哥無緣。無論生得多俊俏的男人,我也是不要了。”
律都楚艷笑道:“俊俏的閹奴不錯耶,嘻嘻……”
湯雨菲反射性地道:“俊俏的閹奴是給男人使喚的,有特別用處……”
古藤不理會兩女的笑鬧,轉身麵對蘭博淵和潔蓮道:“從此刻開始,你不是誰的奴隸,但你若要跟隨我,必須從屬於我,也就是說,你是我的下屬。首先,你得學會如何稱呼我。”
“古藤上尉,可以嗎?”
蘭博淵顫抖的聲調中,含着難以壓抑的激動與歡喜。
“可以。”
古藤答應得平靜,他伸出右手,驚得蘭博淵急忙與他握手。“潔蓮是我的女奴,我完全有權利佔有她,然而她心中愛的是你,我正式還她自由。”
他縮手回來指着胯間垂軟的生殖器,突然粗野地道:“隻是我得明確聲明一點,我的陰莖從來沒有操入她的陰道,你別他媽的胡亂猜測。”
蘭博淵驚愣地道:“古藤……上尉,你說話——”
“很臟是吧?但這是實話。”
古藤走向寢室,雲宮婵跟隨進去,蘭博淵和潔蓮默然退出寢室。
蘭若幽走進浴間拿了條毛巾,跑進寢室替古藤擦拭身體,雲宮婵則取來他的衣服。
“魔觸仍在,不好穿衣。”
古藤如此說。雲宮婵重新把衣服放回衣櫃,又回到他的身旁。他看着她的淚臉,道:“把眼淚擦掉吧0要給你自由,你偏找來兒子為你求情,用得着如此嗎丨?”
雲宮婵咽聲道:“主人是惱奴婢的——”
蘭若幽擦拭完畢,吻了吻古藤的嘴,脆聲甜道:“主人,不能夠淩辱我媽媽哦。”
“蘭若幽,你說的都是廢話,你媽媽就是等着讓我老公蹂躏。”
律都楚艷和湯氏二女進來了,她依偎到古藤的胸膛,嗲聲嗲氣地道:“夫君,我好像有些力氣呢,我們繼纩吧?
有雲宮婵這熟婦助陣,肯定能夠滿足你的獸慾。“古藤擁着律都楚艷,對雲宮婵道:”你們母女去準備行李,一會我的魔觸消退便離開。“母女倆出去後,湯燕冷嘲道:“古藤,我沒想到你如此愛好母女……”
“我也愛好姑侄,你怎麼沒說呢?”
“你!你、你……你就是醜惡的化身,渾身上下都是醜惡的印記,我徹底的唾棄你!”
“姑姑,假如沒有別的事情,請你也出去。我想在雨菲的體內再次舒服地射精。啊,忘了說。若你不想出去也可以,全可以滿足你的觀望慾,並且相信我錶演得比鑿汗精彩。”
古藤抱起律都楚艷,觸須同時伸向湯雨菲,把湯雨菲的四肢纏住,舉到空中;然後把律都楚艷壓到床上解衣,另外四根觸須撕裂湯雨菲的衣褲……
“騙子,我不要啦!讓雲宮婵來陪你,我虛脫了,啊噢……”
“狗男女,不要臉。”
湯燕怒咒一聲,終於舍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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